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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小说> 总攻-军校S级雄子校长(H) > 第60章

第60章

入她唇齿间,堵住了她试图刨根问底的话头。 带着轻淡药味的指腹从唇上抚过,赵嫣微愣,抿着那枚指尖大小的白丸卷入舌尖,登时眉头一皱。 这小丸长得如糖霜一般晶莹,竟是苦的。 “别吐。”闻人蔺压住了她的唇。 “是……什么东西?”赵嫣眉头拧成疙瘩,艰难问。 “免让殿下受苦的东西。” 见赵嫣疑惑,闻人蔺端来早已备好的茶水,说得更直白些,“避子丸。经本王亲手改良过,殿下大可放心。” 赵嫣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回过神来,耳尖浮上一层薄薄的红。 “你不是,没……没有弄在……”她磕巴起来,不知该如何描述。 闻人蔺回想起那一幕,眸色深了些许。 “这种事,殿下最好莫太相信本王的定力。” 赵嫣没想到这层来,没人教过她这些。 她这下也顾不上嫌苦了,接过闻人蔺指间的茶水一饮而尽,仰头送服,怔怔然道:“那上次簪花宴……” “上回用的外服,不如这种效用好。” 闻人蔺顺势抬指,抹去她唇瓣上沾染的水光。小公主年纪尚轻,那种粗劣的东西用多了伤身,怎配得上她这般金枝玉叶? 赵嫣说不出话来,眼下情况……怎么这么像是夫妻之间闲聊的闺房秘语? 闻人蔺看着她一抖一抖的眼睫,捻了捻指腹蹭来的水光,眸色也渐渐平和。 夜还长着,有那么一瞬,他想要起身取出柔软的被褥,将长榻铺得更软和清爽些,不要再硌伤小公主娇嫩的身子。 他恍惚间明白,自己费尽心思迂回做那些破事,只是为了像此刻一样,安静而长久地独占这份风华。 然而这个念头只是冒了个泡,就被他生生压下。 这是干什么呢? 闻人蔺暗自一嘲,他竟动摇如斯,妄想同榻留宿。 他正沉吟,眼皮开始打架的赵嫣倒是先一步开口:“我该回东宫了,流萤他们还在马车上候着。” 闻人蔺看着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赵嫣便揉了揉眼睛缩回榻上,在被褥中摩挲着穿好亵裤,而后伸出白皙的手,去拽散落在榻沿的束胸。 她没法一个人将束胸扎紧,正左支右绌,闻人蔺终于倾身向前,替她将束胸层层裹好——力道不轻不重,比簪花宴上那次熟稔了太多。 赵嫣闻着他身上极淡的霜雪气息,也就放开了手。 他食指点了点手臂,赵嫣就抬起双臂穿袖,他叩了叩细腿,赵嫣便抬腿穿靴。 闻人蔺为她簪上玉簪,从镜中看了眼她恢复了昳丽少年的模样,动作慢了下来。 才刚穿戴齐整,他就想将这身不属于她的、碍事的衣物重新扒下来。 赵嫣浅浅打了个哈欠,从镜中观摩闻人蔺漫不经心的俊美容颜,几度措辞,终是轻声试探道:“太傅消气了吗?” 闻人蔺调整了玉簪的角度,敛目看她。 赵嫣继而道:“等会儿将柳白微遣回明德馆,我会命人好生看管教训他,绝不再给肃王府添乱。” 闻人蔺将她那点小心思看得透透的,调整玉簪的手顺势往下,捻着她鬓角的一缕垂发慢慢绕着。 “谁说本王要放他走了?” “有何关系?反正他如今也不能出入东宫了,不会再碍太傅的眼。” 赵嫣从镜中回望他,心情冷静下来,思绪也清晰了不少,“我身边能用的人不多,太傅也不能时时护着我。如今没了柳白微,更是举步维艰,我还没向太傅索赔呢。” “没有索赔吗?” 那这一晚在是在作甚呢? 闻人蔺眸色深暗,若有所思颔首道:“是要赔。” 赵嫣见好就收,起身时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看着闻人蔺。 “以后有何涉及东宫的计划,还是知会我一声吧。” 她仰首,明眸盛着光,“我不禁吓的。” 闻人蔺抬手捏了捏她柔软微红的耳垂,语气一如既往地低柔:“还走不走?” “走。” 赵嫣点了点头,朝外间走了几步,又回头望了过来。 珠帘摇晃,闻人蔺的身形影绰难辨。 片刻,他终是披衣搴帘而出,亲自送赵嫣出府上车。 赵嫣什么话也没说,可紧绷了一个晚上的嘴角,终于在此时轻轻翘起。 …… 流萤在马车中等得心焦,见赵嫣在肃王的护送下归来,终是微微松气。 殿下延迟这么久回东宫,中途还在肃王府中逗留了半夜,恐皇后娘娘那儿不好交代,但流萤什么也没问,只是将赵嫣扶上马车,贴心递上润喉的凉茶。 见肃王跟着上了车,便知他是要亲自护送殿下回东宫,流萤自动下车步行,将里头的位置让出来。 马车启动,肃王府静穆的灯火逐渐远去。 赵嫣实在累得很了,撑着下颌昏昏欲睡,不一会儿就陷入了梦中。 醒来时,入目先是一片暗色的衣襟。 她不知怎么倚在闻人蔺的怀中,脑袋搁在他的肩头,而闻人蔺则一手抵着太阳穴,一手松松圈在她的腰上。 见他也睁眼,赵嫣忙坐直了身子,困顿问道:“到了?” 闻人蔺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她脸颊上的那片淡红压痕上,眼底有极浅的笑意。 “多谢肃王。” 赵嫣揉了揉脸颊,再说下去就过于刻意暧昧了,于是无意识咬了咬下唇起身。 从东宫侧门入,赵嫣立于高门下回首,闻人蔺的马车还停在远处。车帘落着,但赵嫣能感觉到那道若有若无的视线并未离开。 再往里走,过了长廊,东宫侧门落闩,重新戒严,外头才响起马蹄离去的细微声响。 赵嫣一鼓作气回到寝殿中,坐在床榻上。 许久,她轻轻抬手,嗅了嗅指尖残留的、微不可察的一点清冷淡香,像是隆冬苦寒的霜雪。 那是她在打开闻人蔺矮柜里那只红漆药盒时,不小心沾染上的。她怕触及到闻人蔺什么隐秘,故而虽有怀疑,却忍着并未表现出来,直到回到东宫,才敢打开手指轻嗅确认。 那颗暗红的丸药,是丹药吗? 可闻人蔺素来不敬天地鬼神,不像是求仙问道之人,他的房中为何会有丹药? 还放在书阁那般重要的地方…… 赵嫣也不确定,想了想,唤来流萤道:“去将张太医请来,孤有要事问他。” 张煦很快来了,眼中还带着惺忪的睡意,行礼道:“那卷□□的书以及丹药方子,微臣还在剖析中,请殿下宽宥些时日。” 赵嫣摆摆手:“我叫你来是有别的事。” 她又嗅了嗅指尖熟悉的霜雪味,然而味道太淡了,即便是张煦也不可能就凭这点味道闻出什么来。 眼下唯一可以确认的,闻人蔺的那颗药没毒。 想起闻人蔺偶尔不太正常的体温,赵嫣心中疑惑渐浓,示意张煦暂且退下。 想起什么,她又抬首唤道:“等等。” 张煦提着药箱止步,转身听候指令。 赵嫣抿了抿唇,方轻声道:“张太医有无避子汤?” 她被闻人蔺点醒了,到底有些后怕,还是加服一副药较为放心。 避子……汤?应该是这种吧,她儿时听嬷嬷聊起各宫娘娘时提到过。 张煦看了赵嫣一眼,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提醒赵嫣道:“常用避子汤乃寒凉之物,服多伤身,殿下能少服就尽量少服。” 他拱手退下,不一会儿便让流萤送来了一碗热腾的苦药,说是固元养身之用。 赵嫣心照不宣,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不知是否药效的缘故,后半夜赵嫣小腹便隐隐坠痛起来。 第50章 [VIP] 第50章 腹疼 张煦说得没错, 这避子汤果真寒凉无比。 赵嫣素日里还算皮实,此番饮了汤药后来癸水,竟疼得好似钝刀割腹, 一阵一阵发冷。 流萤将主子换下来的底裤层层包裹着拿去销毁,随即又灌了个汤婆子塞到赵嫣冰冷的指间, 轻声问:“殿下今日还能进宫吗?” 赵嫣艰难地点了点头, 焐着肚子道:“出宫归来,于情于理都得去请个安。” 流萤欲劝又止, 颔首道:“殿下再躺会儿,奴婢下去安排。” 赵嫣本半宿没睡好,晨起又饮了压嗓子的汤药,被太极殿内的降真香与丹药味一冲,便有些犯恶心。 薄可透光的垂纱后,皇帝一袭青衣道袍盘腿坐于明灯中心,头戴金莲冠的甄妃与手持拂尘的神光真人一左一右伴随其侧,似是在掐指谋划什么要事。 赵嫣隐约听到“北苑殿宇受风雷摧毁”“重建摘星观”等字眼, 就知多半和劳民伤财有关。 “……金丹已成,玉燕投怀,此乃天赐之喜。” 甄妃玉手轻斟碧茶,见到“太子”进殿,便含笑止住了话茬。 赵嫣压下胸中的翻涌,直待垂纱后的声音消停了, 这才规规矩矩朝皇帝拢袖叩拜道:“儿臣给父皇请安。” “你回来了。” 皇帝似有些心不在焉,徐徐道,“休养这些时日, 身子好些了?” 地砖冷硬,赵嫣低眉垂首, 忍着不适道:“承父皇庇佑,儿臣体质大有进益。儿臣感激父皇垂怜,特带回二物,聊表孝心。” 她略一抬眸,身后李浮便将早已准备好的托盘奉上。 托盘中装了一份仿太子文风而成的文章,一壶从玉泉宫泉眼深处取来的净水。 皇帝略过那份字迹端正的厚重文章,只拿起玉壶倒了一杯,赞道:“好水!” 神光真人眼观鼻鼻观心,立刻捻须附和:“久闻玉泉宫泉眼之水涌自龙脉深处,有延年益寿之效,用来送服丹药最是合适。” “太子有心了。” 皇帝难得夸了一句,却不为文章策论、不为天下苍生,只为一壶随手带回的“灵泉”。 “谢父皇谬赞。”赵嫣垂着眼帘,嘴角几不可察地动了动。 “你来得正好。” 皇帝临时想起一事,交代道,“再过月余便是你母后生辰,去年你离宫避暑,未能于眼前尽孝,今年就交予你好生操办这场生辰宴,也算弥补缺憾。” 赵嫣道:“儿臣领命。” 皇帝不再多言,挥袖示意她退下。 赵嫣如释重负,行礼告退时与大太监擦身而过。 大太监朝赵嫣拢袖躬身,随即步履匆忙地附耳在皇帝耳边说了句什么。 皇帝沉吟权衡,阖目道:“不急,过两日再送去。” 大太监面色微变,只喏喏道了声“是”。 赵嫣拢袖退出了太极殿,后续如何已不知晓。 她深吸一口气,攥着流萤的手缓过腹中那一阵阵的阴痛,而后问道:“方才我听甄妃说什么‘玉燕投怀’,你可知是何事?” 流萤左右四顾一番,压低嗓音道:“奴婢方才从何女史处得知,许婉仪有孕了,据说诊出来的前夜还做了祥云入怀的梦。众人议论,许婉仪很有可能怀的是位皇子。” 赵嫣闻言冷笑,这等怪力乱神之事她向来不信。 不过赵家这代子嗣单薄,父皇耕耘了大半辈子也只得五女一儿,这十来年更是无所出,如同被诅咒了般。如今这节骨眼上突然传来后妃有孕的消息,还真是奇怪。 赵嫣凝神片刻,问道:“这个许婉仪,是甄妃的人吗?” 流萤摇首道:“据闻甄妃一心向道,倒并不曾见她有什么心腹。不过因其心境淡薄,与世无争,妃嫔们都愿与她交好。” 严格来说,甄妃算不得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却胜在气质出尘。她头戴金莲冠、手持拂尘捻香浅笑,真有几分从画像中走出的神妃模样,几乎正中求仙问道的父皇下怀。 甄妃这等仁善可亲的人性,再添上道袍加身的神性,是冷艳威仪的魏皇后所远不能及的。 赵嫣调转脚步,吩咐道:“去坤宁宫。” “娘娘这些时日积忧成疾,头疼得厉害,刚请太医施过针,正在里间休憩呢。” 女史向前福礼,恭敬领赵嫣进殿。 赵嫣用力抿了抿唇,又以掌揉搓腮帮,转而悄声问流萤:“怎么样?” 流萤端详着她脸颊上搓出的血气,点头道:“气色好多了。” 赵嫣这才装出如常的模样,放心抬脚迈入殿中。 案几上香烟袅袅,魏皇后端坐在小榻上,闭目让宫婢为她揉捏太阳穴放松。 她的面色并不好,长眉蹙得宛若一个打不开的结,饶是如此,也依旧妆容大气齐整,凤袍葳蕤不见半丝颓靡,仿佛一位永远不败北的女将端坐上方。 见赵嫣进门问安,她睁目,恢复往日的清冷端肃,抬手示意宫婢退下。 “听闻母后凤体微恙。” 赵嫣行礼,抬首道,“是因为许婉仪的事吗?” “老毛病了。” 魏皇后看着面前这张熟悉万分的脸,略微失神,“你憔悴了些。” 赵嫣一怔,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她明明已经拍了几分气色出来,还是被看穿了。 她只好寻了个借口:“昨日回宫途中,有马惊厥坠崖,许是被吓到了,还未回过神来。” “此事本宫也有耳闻。” 魏皇后凤眸冷静,说道,“柳姬留于身边终究是隐患,如今不在了也好。” 赵嫣知晓母后此言是为大局设想,不掺杂私情,可心中还是没由来一堵。 身居高位者看到的似乎只有利益和大局,人命不值一提,赵衍枉死的真相也不值一提。 赵嫣掐了掐手指,抬起漂亮倔强的眼来:“母后不想问问,儿臣出门在外的这些天知道了些什么吗?” 魏皇后注视着她,平静道:“若你是指‘拂灯’之事,本宫没什么好问的。” “母后知道?”赵嫣愕然。 “衍儿是本宫的儿子,做母亲的怎会全然不知孩子在想什么、做什么。” “您知道阿兄是为何而死……您知道凶手?” “雍王,肃王,甚至是被利益触及的世家大族……哪一个不可能是凶犯?可那又如何,你我谁能动得了他们?” 魏皇后深吸一口气,徐徐闭目,“本宫知晓你想质问什么,但是长风,本宫这半生犹如怀抱珍宝攀援登高,年轻时本宫只想爬到最高、跑得最快,直到有一日怀中的珍宝忽然摔碎了一件,痛彻心扉……” 从此她便没了向前冲的勇气,只想着如何平稳些,如何于风雨中护住怀中仅剩的那件,护住它不要也碎了才好。 …… 肃王府,蔡田脱靴立在书阁外间,将情报一一禀告。 “一切如王爷所料,放出的饵已查探到‘仙师’的踪迹,近期应该会有行动。” “柳白微之事,亦按王爷吩咐处置妥当。” “今日太极殿中来了信,说丹药未成,送药之期得延迟两日。卑职揣测,皇上是对雍王世子一案不满,借机敲山震虎。” 书案后,一袭暗色文武袖袍的肃王殿下交叠双腿靠在宫椅中,左手执卷,右手置于温酒的小炉上烘烤。 临近毒发之日,王爷心情不佳,总会以读卷分神。 只是以前王爷读的都是高深莫测的兵法诡论,近来却换成了男女风月之卷。他眼睫投下两弧暗影,冷白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狎昵情绪,仿佛只是兴致来焉的正经求知,又仿佛方才那条骇然的情报与他无关。 主子没开口,蔡田也不敢贸然退下。 见久久没有动静,蔡田宛若老僧入定的心荡起忐忑来,无端猜想:莫非是自己还有情报漏掉了,亦或是王爷对他的表现不尽满意? 蔡田思索间,又闻哗啦一声极轻的翻页声。 闻人蔺指腹划开一页,翻至后头压住,然后换了右手执卷,将左手置于炉旁烘烤。 蔡田搜刮着腹内所有情报,终于试探着道:“太子殿下派人去了明德馆,仍在关注柳白微动静。” 肃王烘烤着的修长手掌微微转动,扫视书卷的速度,稍稍慢了下来。 蔡田脑中情报飞速筛选,又补上一条:“今晨太子殿下入宫请安,有宫侍瞧见殿下脸色不太好,时常捂着肚子,似有隐疾。” 闻人蔺眉峰微不可察地一皱,侧首望向窗外。 斜阳铺展拉出长影,晚霞瑰丽如火烧,白日余热将蝉鸣烘烤得绵长无力。 张沧袖口挽在肘上,擦着汗前来禀告:“王爷,马车备好了,可要即刻出发去玉泉宫?” 快到月初了,多泡温泉能稍稍缓解王爷身上的寒毒。若非要处理雍王世子和照顾小太子,王爷这几日实在不该下山回城的。 闻人蔺不置可否,轻轻放下手中未看完的书卷,负手出门。 东宫,华灯初上。 赵嫣拖着疲惫隐痛的身躯回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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