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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的孩童难免日夜啼哭,怎么做到无声无息的?” 除非,山庄里还有密室或是地牢。 孤星也想到了这层,立即转身去查探,不稍片刻就有了结果。 “殿下,她们的确看到有女冠进入后院书房后,就凭空消失不见。” 孤星按着佩刀低声道,“小姑娘们胆子小,还以为那些女冠是山中吃人的精魅,来无影去无踪。” 相比中庭与前院的惨烈,后院要安静得多。 书房早已烧得只剩一具焦黑的房梁骨架,应是最先失火之处。 赵嫣猜测,赵元煜这么急着烧毁这屋,恰说明此处对他来说尤为重要。 果不其然,孤星命人清空烧焦的木头,确定不会有烫伤的危险了,这才摩挲着找到博古架后的一个不明显的凹槽,用力一按。 机括咔哒运转,烧黑的地砖轰隆打开,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密室洞口来。 …… 隐蔽的偌大炼丹房,丹炉仍在熊熊燃烧,热气混着呛鼻的烟雾从四面的通风口涌入。 赵元煜满头热汗去而复返,胡乱揽着案几上的半成品丹药,面露疯狂道:“我的药必须带走,必须带走!” 瓶子跌落在地,黑红的丹丸洒落一地,他竟像条狗似的趴在地上捡拾。 “世子爷,快走吧!” 侍从使劲拉扯他,焦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管药,再走就来不及了!” 赵元煜将半瓶药死死攥在手中,被两名健硕侍从架走时,口中仍状若疯癫地念叨着“无上秘-药”。 一枚私印从他腰间坠落在地,谁也未曾察觉。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赵嫣抬手挥去鼻端飘散的烟气,迈进丹房之中。 角落里有座莲花台,用来缚孩童的细铁索凌乱散落台上。赵嫣看着铁索上的暗红斑驳血迹,只觉一股无名怒火从心肺一路烧上脸颊。 近百名失踪的稚童与少女,活着等到救援的不及三成。 赵嫣捏紧手指,扫视一眼案几上散落的丹药方子,对孤星道:“把证物都收集起来。” “阿毓!阿毓……” 岑孟竟是跌撞撞地跟了进来,颤抖着捧起铁索。 “哥?” 角落里传来一个孱弱的声音。 神情灰败的岑孟立刻活了过来,倏地起身张望道:“阿毓!是你吗阿毓!” “是我,哥!”这一次,那少女音带了强忍的哭腔。 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赵嫣示意侍卫推开石门,这才见里边还有一方供水的小池,一大一小两名少女依偎着蜷在及膝深的池水中,借此来抵挡不住渗透的热浪。 大的那名少女穿着缃色衣裙,从白嫩的脸颊和价值不菲的装扮来看,定然就是岑孟视作眼珠疼爱的妹妹。 而小的那个衣裳粗糙,腿受伤了,点缀雀斑的小脸上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正是前两日在云霄桥边卖花的刘小妹。 见到她们还活着,赵嫣略松了一口气,拨了两名侍卫前去帮忙救人。 岑孟扑通直接跳下水池,将妹妹打横抱出来,放在相对安全的密室通风处。他借着微弱的火把光芒上下扫视,确定妹妹身上没有受伤,这才沉下脸来呵斥道:“让你不要乱跑,你非不听!天天叫嚷着行侠仗义,却连个牢房都逃不出来!要是听哥哥的乖乖待在府中,何至于险些丢了小命!” 有些人就是如此,嘴硬心软,明明不见面时牵肠挂肚,可一旦见面就梗脖子,说不出一句好话来。 岑毓年纪小,尚不懂有些爱是藏在严厉之下的。 她被兄长喑哑的斥责整懵了,呆滞半晌,湿红的眼中泛起委屈:“哥哥若是嫌我麻烦,大可不必来救我。” “你!” 岑孟恨铁不成钢,厉声道,“你知道为了救你们,动用了多少人力吗?就为了你的一时任性出走,甚至惊动了太子殿下亲自出马!你若不是我妹妹,我就该不管你!” 听说面前这个俊俏漂亮的小少年是太子殿下,岑毓既羞又难受,推了一把岑孟道:“谁稀罕你管我!” 赵嫣一怔。 风拂过记忆的尘埃,她仿佛在羞愧难当的岑毓身上看到了另一个少女的影子。 岑毓忍着泪意,跺脚道:“哥哥最讨厌了!我再也不要见到……” 赵嫣及时拉住了岑毓的袖边,止住她脱口而出的伤人话语。 “不要说违心的气话。” 赵嫣的目光像是穿透沉重的记忆而来,轻轻告诉气得脸颊通红的少女,“否则,后悔的是你自己。” 岑毓愣了愣。不知为何,她从这个漂亮得过分的小太子眼中,看到了类似哀伤的情绪。 太子殿下曾经,也对家人吵过架吗? 那他们和好了不曾? “贵人不要责怪阿毓姐姐。” 刘小妹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向前,清脆将真相说出,“那些人想放火烧死我们,是身手灵敏的阿毓姐姐打开了铁牢门,将我们放了出去。大家都跑了,可我的腿受伤了……” 说到这,刘小妹眼中涌动泪花,“其他人都只顾自己逃命,只有阿毓姐姐又折返火场,将我救来此处保命。” 岑孟喘着气,有些茫然地看着妹妹。 他甚至能想象在熊熊火海之下,自家娇惯的妹妹逆着奔逃的人群往回跑的情景,那样明媚,又那样勇敢。 岑孟高高扬起了手掌,岑毓眼神闪了闪,但还是昂首挺胸地站着。 可那只满是烫伤的粗糙手掌,只是轻轻落在了她的脸颊旁,替她抚去那块黑灰脏污。 “是哥哥错了。” 岑孟嘶哑道,“阿毓做得很好,岑家以你为荣。” “哥……” 岑毓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吧嗒吧嗒落下,一把扑入兄长的怀中。 赵嫣看着洞口相拥而泣的兄妹俩,眼中泛起了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艳羡。 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瘦弱但宽容的胸膛给她依靠了。能让岑家兄妹重归于好,对她来说,未必不是一种宽慰。 “证物都收好了吗?” 见孤星点头,赵嫣低声道,“此地不宜久留……” 说着,她瞥见了墙角隐现的一条人影,不由骇然一惊。 那是个年轻清冷的女冠,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出现,手握鸡蛋大小的铜丸立于阴暗中。 “殿下小心。” 孤星立刻按刀,领着侍卫将赵嫣护于身后。 岑毓显然认出了女冠,忽的睁大眼大喊道:“拦住她!她是想炸丹炉!” 说罢,她不要命地朝女冠冲去,竟试图以身阻止。 “别动!”赵嫣一把拽住岑毓,将她朝洞口方向推去。 几乎同时,女冠将手中的铜丸抛向火势旺盛的丹炉中,抬起右手竖于面前,低眸念道:“神光降世,无量仙师!” 丹炉轰的一声炸开,碎片炸裂,地动山摇。 赵嫣下意识往里边躲去,被巨大的冲力甩得跌倒,随即被孤星等人及时合围护住。 密室梁柱坍塌,尘土和碎石不住从头顶簌簌抖落,过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才慢慢平息下来。 “殿下没事吧?可曾受伤?” 孤星拿起地上掉落的火把,沉声问。 赵嫣甩掉身上厚重的土灰,扶着被震得耳鸣的脑袋道:“没事,你们呢?” 孤星臂上受了点轻伤,其他四名侍卫亦是多少有些狼狈,而剩下的大队人马则与她们分散,困在了密室的另一边。 坍塌的巨石挡住了出路,孤星领着侍卫试图顶肩搬挪障碍物,却纹丝不动。 “殿下,你们在里面吗?”岩石的另一端,传来岑孟细若蚊蚋的声音。 “我们都在!”孤星扯着嗓子回应,“你们呢?” “我们也都还好。” 岑孟嘶哑的声音几近破音,“殿下别怕,我们这就去叫人来救你们!” 然而这么大一块巨石横亘,刀劈斧凿,谁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搬空。 逼仄的黑暗中,唯有仅剩的一支火把照明,四周一时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有风。” 孤星盯着火把上倾斜的焰苗,笃定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唤起一丝希望。 赵嫣想起那个凭空出现的女冠…… 人总不可能从地底钻出来,再回想自己顺着工匠图纸闯华阳行宫密室的情景,她立刻明白过来:“应该有别的出口,快找!” 孤星执着火把不住摸索墙面,而后一顿,手掌覆住一块微微凸起的岩石用力旋转。 喀嚓喀嚓几声哑涩的声响过后,赵嫣身后的石壁应声而开。然而方才丹炉爆炸损坏了机关,石门只开了一尺多的缝就卡住了。 赵嫣身量娇小,轻松钻过,那几名侍卫就没这般好运了。 孤星解了铠甲,领着另外两名侍卫勉强钻出,而剩下的两名身形太过壮硕,又是吸气又是含胸也都挤不过去,只好无奈放弃,在原地等候援兵到来。 密道狭长曲折,不见尽头,幽暗的火把光芒中,隐约可见前方有个物件折射丝丝光芒。 “等一下。”赵嫣抬手,视线微凝。 她示意侍卫将火把凑近些,待看清楚那物的轮廓,瞳仁骤然一缩。 那是一块成色极佳的莲花纹玉佩,与赵衍曾经佩戴的那枚一般无二。 天佑十七年夏末,那段潮湿痛苦的记忆再次涌上脑海,裹挟着尖啸声席卷而来。 “谁稀罕你的礼物!” 少女倏地拂袖,那只嵌螺钿的精美绿檀盒子便磕在赵衍腰间的莲花纹玉佩上,哐当坠落在地。 金笄滚落,少年腰间的莲纹玉佩也出现了一道浮冰似的浅淡裂纹。 火光幽微,赵嫣见到自己捡拾的这枚莲纹玉佩左上角,亦有一道一模一样的裂纹。 而现在这枚无比眼熟的莲纹玉佩下,却坠着一颗小小的私印,私印上赫然篆刻着雍王世子的表字! 赵衍的玉佩为何会在赵元煜手里! 拨散迷雾,心中的猜想渐渐成形,赵嫣眸光闪动,紧紧攥紧了玉佩。 这一趟,她知道自己来对了。 是赵元煜匆忙逃命间掉落的吧?这么说来,害死阿兄的疑犯就在眼前。 思及此,赵嫣抿唇抬眸,目光望向黑魆魆的密道深处,一派沉静清寒。 …… 火星乘风飞舞,恍若漫天萤虫,还未来得及伸手触碰,就化作灰烬散落。 密室入口处,闻人蔺背映着火光立于焦土之中,一袭红袍翻飞,宛若吸血般瑰丽。 他俯身看着被炸得半死不活的女冠,温温和和问:“说,殿下在哪儿?” 女冠口鼻溢血,被肃王府的亲卫按着下跪,断续冷笑道:“他追查到……丹房密室中,碍了……仙师大业,早被炸死……” 知晓赵嫣在密室中,闻人蔺微微颔首,道了声“多谢”。 说这话时,他仍是优雅带笑的,而下一刻寒光闪现,女冠睁大双眸,直直地倒了下去。 直到死的那一刻,她都没看清面前这个貌若神祇的男人,是如何动的手。 闻人蔺顾不上擦净手上死亡的味道,起身时眸中的笑意沉去,化作幽暗的寒意。 他看着坍塌的石壁,只说了两句:“两刻钟,凿开它。” 第38章 [VIP] 第38章 仇醉 密道曲折不见尽头, 踏着火把的昏光深入腹地,赵嫣满身的暑热消失殆尽,只余寒意彻骨。 墙壁潮湿, 头顶嶙峋的怪石倒挂,间或吧嗒滴落积水。 孤星蹲身, 以手抚过地上的水洼, 探查片刻方抬眼直视前方幽暗处:“脚印很新鲜,约莫十余人逃过, 前方必有出口。” 一行人踩着坑洼深一脚浅一脚趟过,复行百来步,狭窄的密道渐渐开阔,到了一处天然形成的石洞,潮湿之气渐浓。 前方开道的孤星忽的停了脚步,抬手示意众人戒备:“脚印消失了,当心有埋伏。” 话刚落音,只见石壁上几条人影倏忽掠过, 继而惊弦破空之声乍响,数道臂-弩短箭直取面门而来。 “保护殿下!”孤星一声沉喝,抬刀连斩两箭。 其余两名侍卫亦是拔刀而出,训练有素。赵嫣将身子紧贴在拐角处凸起的岩壁后,耳畔只听得见箭矢与刀刃碰撞出的叮当声,霎时火星迸射。 侍卫们为了挤过方才那道石门, 都卸甲轻装上阵,在暗箭的连番攻势下并不占优势。 “敌暗我明,不能硬碰硬。” 孤星将手中的火把丢入水洼中, 喘急道,“殿下藏好勿动。” 赵嫣握着短刀颔首, 火把浸灭,四周即刻陷入一片漆黑。 偷袭之人失去目标,胡乱放了几支冷箭便销声匿迹。 赵嫣知晓他们并未离去,而是如野兽般蛰伏在暗处,等候猎物耐不住性子露出破绽。 石壁上渗出的水汽浸透了赵嫣的衣衫,她屏住呼吸,察觉到黑暗中有极轻的脚步声靠近,立即举起了手中的短刀! “殿下,是我们。”孤星摸索过来。 赵嫣绷紧的心这才稍稍放松,听孤星压着气音道:“弩-箭无法转弯,石壁拐角后暂且安全。” “可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另一侍卫中了箭,气息略微凌乱,“对方迟早会找到这儿来。” 这种情况,自然不能硬碰硬。而走了这么远,又无火光照路,折回去亦不现实。 极致的黑暗与死寂中,赵嫣脑中清晰浮现的,竟是在崇文殿中听闻人蔺讲解兵法谋略的画面。 她冷静下来,轻声道:“眼下大家都是瞎子,谁杀谁还不一定。” “殿下的意思是?” “投石为饵,诱敌近前。我们反杀他。” 待眼睛稍稍适应黑暗,孤星捻起一块石子掷在不远处的水洼中。黑暗中,这点声响被无限放大,于石壁上撞出清脆的回音。 最近的一名杀手听到动静,立刻提刀来砍。早已等候在此的两名东宫卫一拥而上抱住他,再利落一扭颈子,那人便软软倒了下去。 孤星再故意踩踏水洼发出动静,与下属配合默契,以同样的方法陆续解决了第二人、第三人。 剩下的两名杀手见形势不对,皆蛰伏起来,不再露面。 若想顺利前行,就必须解决他们。 那名受伤的侍卫也想到了这点,主动道:“属下做诱饵,引出那两人。” 赵嫣担心道:“你身上有伤,太危险了。” “殿下放心,属下跟随孤统领多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能与殿下并肩作战,属下这辈子值了!” 说罢那侍卫快步向前,摸出从刺客尸首上顺来的火引吹燃,大声道:“我认输,不要杀我!” 两支冷箭射来,侍卫堪堪躲开,继续诱敌。 又是两支冷箭射出,孤星看清楚了箭矢的方向,按刀悄声迂回靠近。 躲在暗处的弓-弩手再次抬臂搭箭,箭尖瞄准下方体力将尽的侍卫,全然不察孤星已攀上石台,绕至他身后。 颈上一寒,那弓-弩手睁大眼睛跌下石台,没了声息。 最后一名刺客见大势已去,立即转身朝出口逃去。 赵嫣知晓他一旦逃走,必定回去报信求援,不由低喝:“孤星!” 孤星抬刀一掷,刀刃破空而去,那人应声扑倒。 确定刺客都解决了,赵嫣快步向前,一把揪其那苟延残喘的刺客:“雍王世子呢?” 刺客颤颤不语,张嘴就要咬舌自尽,却被东宫卫利落地卸去下巴。 “总归跑不远。” 赵嫣将短刀入鞘,吩咐侍卫,“把他绑起来丢在此处,事后也算得上是个人证。” 扫平了障碍,再往前走不远,空气逐渐新鲜,一点暗蓝的微光隐现于前。 赵嫣扶着石壁走出密道,闷热的山风扑面而来,借着浓厚乌云中泄露的一点毛月光,方觉自己已经穿过整座大山腹地,来到了一片陌生的畿郊之处。 风吹动满山林木婆娑,仿若桀桀冷笑,有几条人影正围着篝火席地休息。 见到赵嫣一行人平安出来,赵元煜大惊失色,仓皇爬起来就跑。 “赵元煜!” 赵嫣握紧了腰间的莲纹玉佩,哑声道,“站住!” 赵元煜哪敢停下?领着仅剩的几名护卫一路狂奔,消失在道路尽头的颓圮街道中。 大雨将至,星月无光,不知谁家的破灯笼被风吹落,砸在路边的那块裂纹界碑上,“刘氏义庄”四字隐约可见。 刘氏大族在去年的叛军扫荡中已然没落,街边义宅凋敝,空无一人,最适合鼠辈藏身。 孤星护于身前,按刀道:“殿下,对方的踪迹自入庄起便消失不见,必是躲于暗处。” 仿佛印证他这句话,身后传来枯枝被踏碎的细响。 赵嫣回首,只见方才还落荒而逃的赵元煜挂着阴笑向前,抬脚狠狠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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