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霍含玉偏着头,后脑勺对着门口的方向,听着妈妈的足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吓得浑身哆嗦,根本就不敢回头,也不敢再发出呻吟之音。 她想躲起来,便是挣扎着,想要从爸爸的压制下,躲到地缝里去,霍密却是不愿意,他愈发快的律动着自己的窄臀,直到窗外出现了薛芷琪的身影,他都没有停下自己肏弄女儿的动作。 薛芷琪看见了,她愕然的站在窗外,看着教室里,那个光风霁月的霍军长,此刻正像一只野兽般,采用后入式,正在与一个穿着统一学生制服的女学生做着那等苟合之事。 她,她心中刹那一阵的钝痛,分不清是诧异,还是什么别的感觉,因为在薛芷琪的记忆中,她从不曾见过霍密,还有这般孟浪的时候。 就好像......就好像他用尽了全力,要将身体里储存的所有欲望和情感,全都通过与那女学生相连之处,统统的撞击出去一般。 是的,现在,薛芷琪在霍密的身上看到了一种肆意的嚣张,是他压抑的少年意气,是他驰骋疆场的万丈豪情,也是他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的温柔写意,更是他对女人凝聚的激情,统统的,统统的在这个女学生的身上发泄着。 薛芷琪忍不住蒙住了自己的脸,她不是那个女学生,霍密之前不曾这般对过她,之后也不会这般的对她。 听,这落着细雪的夜晚,寂静的仿佛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听到似的,霍密的喘息声是如此的激烈且粗壮,他在发了狠的肏弄着那个女学生,这声音甚至还在教室里产生了回音。 他偏头,看了薛芷琪一眼,并未在意她的宫`种号水·下-月·无-人注视,依旧在薛芷琪的目光注视中,肏弄着他的女儿。 便是偏偏要让这个女人看看,他霍密真正疼爱一个女人的样子是什么个模样,免得这个女人不安分,想通过把他的小阿玉嫁出去,换取进入霍家大门的正式名份。 谁都不能将他的小阿玉夺走,这个小女子是他创造出来的,活该天生就是属于他的。 被压在讲台上的霍含玉,已经被这般野蛮的父亲给撞出了很多很多的水,她的身体忍不住的抽搐着,只觉得从那云端上去了,又下来,还未平静,又被爸爸给撞了上去。 那下体都已分不清是她的穴儿内流出来的水,还是她的尿意无法憋住,从而尿出来的尿液了。 她只感受到自己的脚趾头,不受自己控制的用力缩起,她在这教室里,虽然没有面对着妈妈,却也直到,妈妈正在窗外看着她和爸爸。 就是这种感觉,让霍含玉忍不住的高潮迭起,她的妈妈,此刻正站在窗外,看着她被自己的爸爸肏弄,这多令人疯狂,可霍含玉却突然兴奋得不得了。 她几乎是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叫出春情澎湃的声音来,在母亲的视觉凌迟下,霍含玉愈发缩紧了自己的嫩穴,夹着爸爸的生殖器,狠狠的夹着。 156不分彼此的相互占有(H+求猪猪) 霍含玉似乎听到了母亲的啜泣声,她忽而有一种报复的快乐。 是的,薛芷琪,从来都没有关心过她,薛芷琪要的一直都是她父亲的重视与钱财,还有霍家太太的身份地位,为此,薛芷琪才愿意照顾霍含玉,才愿意给予霍含玉一些苛刻的母爱。 现在薛芷琪应当满意了,霍含玉永远都不可能脱离自己父亲的掌控,薛芷琪也永远不必担心,霍含玉会在霍密面前失去地位了。 看,霍含玉现在与自己的父亲,关系多么的紧密,对,就是这样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恨不得嵌入父亲的骨髓里,重新做他的血,他的肉。 “轻点,轻点夹。”宫`种号水·下-月·无-人 霍密弯腰,压在女儿的脊背上,轻咬着她雪白的肩头,放缓了自己律动的速度,他的眉眼半阖,对自己的女儿似有哀求之音,她的嫩逼夹得太太紧,这样他坚持不了多久。 与所有的女学生一样,竖着两条辫子的霍含玉,抬起手来,抚摸到了父亲的臀部,他并未脱裤子,肏她的时候,只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掏出他那一根硕大的武器来。 这让霍含玉很不满,她想要抚摸父亲的肌肤,便只能再次用力的吸气,绞得爸爸放在她体内的那一根棍子愈发坚硬与火热,仿佛这样,才能表达出自己对父亲的不满。 霍密“啊”了一声,又撑起了上半身,单手掐住女儿的后脖颈,发了疯一般的肏弄着她的穴儿, “太紧了,宝贝,你太紧了,你这个小骚货,啊~~~啊~~~” 愈发情欲弥漫的教室里,霍含玉和霍密都不能再克制自己,一个大力的抽送,一个放肆的迎合,他们在一同谱写一曲原始的恋歌,在一同爬升情欲的巅峰,也一同享受着,别人窥视下的极端激情。 这无一不在告诉窗外的薛芷琪,无论她怎样的图谋,她永远都不会成为这个,能让霍密如此疯狂,如此放肆,如此不顾一切的女人。 薛芷琪永远都得不到一个真正的霍密。 窗外,哭得不能自已的薛芷琪,捂着嘴匆匆的跑了,她看不下去了,这样的霍密,不是薛芷琪的,从来都不是。 高跟鞋哒哒哒哒的声音远去,带走了薛芷琪的难堪,她一路狂奔,穿过漆黑的校园,跑回了自己的住处。 留在这一团漆黑的校园深处的,只剩下了阴暗中,正在难分难舍的这对父女,他们彼此纠缠着,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用衣服垫在地上,两人就躺在衣服上,用彼此的裸露的肌肤来抚触彼此。 这是他们父女爱极了的抚触方式,他的胸膛挤压着女儿柔软的奶子,她平坦的小腹熨贴着父亲肌理分明的小腹,他们用生殖器彼此相连,他们的身体还在互相摩擦,互相抚慰。 他们仿佛树缠着藤,又仿佛藤缠着树,不分彼此的相互占有,不让任何人来分开他们......娇喘声,带着忘情的呻吟,夹杂着男人的粗喘与骚话儿,回荡在漆黑的校园里,一直到深夜。 扣~扣[公]号[众]⑶[号]⑶[水]⑵[下]⑵[月]⑶[无]0⑼[人]⑹⑶⑵ 157北疆到底有什么好 因着那一夜,薛芷琪瞧见了霍密如何肏弄一名女学生的面目,她久久不再出现在了霍密父女面前,也颇让霍密父女过了段没有人打扰的生活。 到了开春,北疆的风沙又开始没日没夜的刮了起来,一日,霍含玉中午下了学,正由司机接了送回温泉宅子吃午饭,却是在学校门口,看到了薛芷琪略显憔悴的身影。 霍含玉坐在车内,神情一愣,似是没料到多日不见妈妈,那个曾经光鲜靓丽的母亲,竟然变得没有半丝华彩,整个人仿佛被人抽干了力气般,郁郁寡欢的站在学校的门口。 到底还是血浓于水,见着薛芷琪这个模样,霍含玉也不忍心,她吩咐司机在学校大门口停下车,从车子里出来,对薛芷琪唤了一声, “妈妈,您怎么在这儿?” “阿玉。” 薛芷琪踩着高跟鞋,小跑着过来,她穿着暗红色的丝绒旗袍,外面依旧裹着她那件华贵的貂皮大衣,她上前,一把抱住了霍含玉,仿佛抱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又急急的将她往一处偏僻的巷子拉了拉,对霍含玉说道: “阿玉,妈妈要回江南了,你跟妈妈回去吧,你跟妈妈回去。” “回江南?” 霍含玉有些不能明白,为什么突然要回江南了?她下意识的摇头,并很坚定的说道: “我不回江南呀妈妈,爸爸在北疆,我要和爸爸一起在北疆。” “北疆有什么好?北疆到底有什么好??” 薛芷琪憔悴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她双手紧紧的握住霍含玉纤瘦的手臂,眼中透露出一丝的疯狂,颇为暴戾的看着霍含玉,说道: “你爸爸已经有女人了,他不会再管我,他也不会再疼你,趁着现在,趁着现在你爸爸心里还有你,妈妈把你带走,带你回江南,这样这样至少你爸爸还能稍微看看妈妈,阿玉,你跟妈妈走,跟妈妈回江南。” “妈妈,您怎么了?您在说什么?” 有些害怕妈妈这个模样的霍含玉,身子往后倾了倾,她惊恐的看着薛芷琪,想要挣脱妈妈的桎梏。 可是,薛芷琪的双手紧紧的抓着霍含玉的手臂,这让她想起了有一年的小时候,因为爸爸有些重要的事情,按照约定的日子,推迟了一天来江南看她与妈妈,妈妈整个人变得非常暴戾。 而后,因着霍含玉的考试成绩没有达到薛芷琪的要求,薛芷琪便是大怒,就如今日这般抓着霍含玉瘦小的手臂,也不顾霍含玉的哭喊与哀求,就这样把霍含玉一直拖一直拖,从一楼拖到了楼顶昏暗的杂物间里,将年幼的霍含玉给关在了杂物间里。 当时,年纪小小的霍含玉真的害怕极了,她恐惧的环顾堆满了老旧杂物的房间,回头,不停的用小手捶打着杂物间的门,让妈妈放她出去,她说她错了,她说她一定好好学习,做个让爸爸喜欢的好孩子。 可是,薛芷琪却是理都不理她,霍密违约没来江南看她,她便觉得霍含玉没有用了,她看到霍含玉就烦,对她来说,霍含玉最大的作用,便是牵制住霍密。 扣~扣[公]号[众]⑶[号]⑶[水]⑵[下]⑵[月]⑶[无]0⑼[人]⑹⑶⑵ 158叫你们军长来 僻静的小巷口子上,霍含玉看着妈妈疯狂的质问着她,她瑟缩着不断的挣扎手臂。 多少年了,霍含玉还以为自己忘了妈妈当初的暴戾模样,却是在看见如今这个样子的薛芷琪时,她又想起了小时候的这件事。 那个时候,如果有可能,妈妈要丢掉她的心都是有的。 所以,不,霍含玉死都不要跟薛芷琪回江南,她要留在爸爸这里,一定要。 “你要跟妈妈回去,要跟妈妈回江南去。” 薛芷琪崩溃一般的叫了起来,她见霍含玉不肯听她的话,便是将霍含玉用力的拖拉着,一个不小心,便是扯开了霍含玉的盘扣衣领,露出了女儿脖颈处,那遍布的吻痕。 拉扯着霍含玉的薛芷琪一见,便是愣住了,死死的盯着霍含玉的脖子看,脸色苍白的问道: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霍含玉也是小脸煞白,匆忙甩脱了妈妈的手,那力道很大,又单手捂紧了自己的衣领,转身要离开。 护送霍含玉的司机见状,觉着不对劲,打开了车门,朝着霍含玉走来,问道: “小姐,您没事儿吧。” “你别过来!” 突然,薛芷琪大叫了一声,从霍含玉的背后,一把抱住了霍含玉,司机见状,神情一凛,要上前,薛芷琪空着的另一只手却是“唰”的伸出了一把刀来,指着那司机疯狂的哭喊道: “我叫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她又将那把雪亮的刀横在了霍含玉的颈部,冲那司机喊道: “这个逆子不听话,我教训一下她怎么了?怎么了?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杀了她!” “妈妈?” 听着这话,霍含玉的头略偏了偏,神情恍惚,眼中含着晶莹的泪,问道: “你在说什么?你要杀我?” 她以为,妈妈再不关心她,也不至于是要她死的,可是现在,她居然听到妈妈说要杀她......要杀她??? “我说你,你脖子上的是什么?小小年纪,你就学会了不规矩,是不是就是因为你不检点,所以你爸爸才不要我?是不是???” 薛芷琪愤怒的宛若一个疯妇,刀尖抵着霍含玉的颈部动脉,拖着这个孩子往后,一直往小巷子里退。 本来,这条小巷子便没有多少人,今日风沙也大,路上除了做些小生意的人,根本就没有别的人走动,因着薛芷琪亮了刀,仅有的几个路人也跑光了,压根儿就不想掺和这个事情。 那接送霍含玉回温泉宅子吃饭的司机,见着薛芷琪这般模样,他也不敢再逼,只能满头大汗,一脸紧张的跟着薛芷琪,眼睁睁的看着薛芷琪拖着霍含玉,上了一处废弃的门楼。 镇子的这种废门楼都是土铸的,属于年代久远,预备拆掉的古建筑,上面几乎没什么人,尤其是这种风沙天儿,别说人了,连个人影儿都没有。 薛芷琪满脸泪痕,整个人仿佛已经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这般胁迫着亲生女儿,一步一步的退到了门楼上边儿,她冲着跟了上来的司机尖叫着哭道: “叫你们军长来,快点叫你们军长来,不然我杀了这个孽种,快点,快!!!” ——————— 《小师伯》已复更,猪猪请帮我投那边哦,谢谢各位亲亲,爱你们(??3(???c) 扣~扣[公]号[众]⑶[号]⑶[水]⑵[下]⑵[月]⑶[无]0⑼[人]⑹⑶⑵ 159我这不都是跟你学的吗 土铸的门楼上,有一处木质的小亭,四面都有门窗,保存还算完好。 薛芷琪拿着尖刀,浑身都在颤抖的拖着霍含玉进了门楼的小亭,又见逼退了司机,这才关了亭子的木门,松开了霍含玉。 却是在将将松开女儿之际,便是反手甩了霍含玉一巴掌,将霍含玉一巴掌打到了地上。 此时,霍含玉辫着的发辫已经有些松散,她的衣领还敞开着,双手撑在地上,脸颊立即红肿了,嘴角还被妈妈打破了一些。 她未动,亭子内因为门窗都紧闭着,所以光线有些阴暗。 薛芷琪指着地上的霍含玉,只觉得霍含玉脖颈上的吻痕令人刺眼极了,薛芷琪便是破口大骂, “你也铽不要脸了,贱人,真是天生的贱人,你的同学,就跟你一样淫贱,天生就会勾引男人,是不是?是不是?你爸爸肯定就是因为你这样的淫贱,所以才会不要我,你这个贱人......” 她一口一个贱人,仿佛嘴里骂着的,手里指着的,并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某个与她毫无干系的小婊子。 听得霍含玉低着头,静静的,沉默的,就这样坐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布满了沙土的地面,然后,眼泪一滴一滴,又一滴的落了下来,打湿了地面的泥土。 忽而,在亭子外,那呼啸的风沙声中,霍含玉红着眼睛,抬起了头来,她的嘴角还渗着血,脸颊已经肿得很厉害了。 她起身来,眼睛死死的盯着薛芷琪,发辫散乱,神情凋敝,就宛若从阴间爬出来的恶鬼般,便是这样看着破口大骂的薛芷琪,阴冷的问道: “你觉得我是贱人,我天生淫贱???呵呵呵,对啊,,我天生的,可我不是跟你学的吗?你当年是怎么爬上我父亲的床,是怎么有了我的?我这不都是跟你学的吗?” 霍含玉越说越激动,她穿着蓝色的学生短袄,深蓝色的百褶冬裙,一步一步的走向薛芷琪,看着薛芷琪那有些震惊的模样,霍含玉干脆解开了自己的衣裳,露出胸前白嫩的一片。 便只见她那紧致浑圆的奶子,裹着薄薄的内衣,内衣显然比之前小了一号,不是她的身体长了,而是她的乳房胀大了。 而她脖子上出现的吻痕,一路往下,锁骨上也有,乳沟上也有,从内衣里挤出的乳肉上也有。 在那内衣的勾勒下,乳头的形状也是凸显得十分明显,显然,那乳头也比来北疆之前大了,也鼓了许多。 便只见霍含玉的眼中,含着一抹极致报复的快意,看着薛芷琪,残忍的说道: “看见了吗?妈妈,当您一个人独守空房的时候,我夜夜都与男人欢爱,我全身上下,哪一处都被男人觅足过,你骂我淫贱,对,没错,我快乐得不得了,不得了啊,那又怎么样,你管得着吗?” 薛芷琪恨啐一口,“贱!”,抬手便又给了霍含玉一巴掌,将霍含玉的脸打得歪到了一边。 扣~扣[公]号[众]⑶[号]⑶[水]⑵[下]⑵[月]⑶[无]0⑼[人]⑹⑶⑵ 160送她回江南吧 “贱人,你这个贱人,贱人!” 光线晕暗的亭子里,传来薛芷琪崩溃的怒骂声,她对着自己的女儿拳打脚踢,恨不得直接打死这个不要脸的孽畜。 霍含玉蜷缩在地上,双手护着自己的头,手臂上,背上,大腿上,已经全都是妈妈的脚印,以及打出来的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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