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里写的还要恶劣千百倍? 最开始大家还都有些将信将疑。 还是那句话,个别人邪恶大家能理解,整个族群都如此卑劣,实在超出了世人的认知。 关键他们还一直如此卑劣,从未改变过。 等证实这不是谣言,而是真实的时候,大家的情绪瞬间被拉满。 这样卑劣的族群,必须要撵出大明。 其中尤以儒家读书人最为激进,甚至喊出全部诛杀的口号。 他们不光喊,还写文章为此定性。 这可一点都不夸张,前文已经说了。 前世因为蒲寿庚背刺南宋,屠戮宗室和士大夫,一直被明朝文人唾弃。 文人的喜好影响到民间风气,导致有明一朝,民间对犹都不友好。 现在陈景恪编写了《犹大书》,重点强调了某些东西,这种厌恶情绪直接被拉满了。 如果再有人煽风点火,让儒家喊打喊杀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至于是谁在背后火上浇油,陈景恪表示我不道啊。 我正忙着教导朱樉呢,没空管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作为治国思想的儒家出手,等于是为事情定了性。 犹可灭。 然后佛道两家眼见舆论大势已成,也顺势推出了自己的补丁。 在华夏这片大地上,儒释道三家联合出手的威力有多大,想想就知道了。 大明境内为数不多的犹大,在短时间就被清空。 而且这次他们想通过改名易姓藏匿都做不到。 三家联手,他们就是藏在十八层地狱,都能给揪出来。 眼见反犹大势已成,陈景恪长出了口气,露出了喜悦的笑容。 舒服。 ----------------- 朱樉问道:“你很忌惮犹大?” 陈景恪颔首道:“是的,还要在基和伊之上。” 朱樉很是疑惑:“为何?他们的行为虽卑劣,然只要略加防范就可让他们无可乘之机。” “比起基教和伊教,那点威胁似乎不值一提吧?” 陈景恪叹道:“正因为你认为他们威胁不大,所以他们的威胁才是最大的。” 这话很拗口,朱樉却立即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越是容易被人忽视的危险,越是致命。 今日你认为他们不值一提,明天就会有人觉得针对他们小题大做。 后天就会有人放开对他们的限制。 然后,一切都将再次重演。 一旁的朱雄英也补充道:“况且对方还是一个流浪两千多年,都始终没有消散的族群,如何重视都不为过。” 朱樉表情凝重的说道:“是我太自大了。” “大明轻易就解决了境内的犹大,让很多人产生了轻视之心。” “连我都产生了这种错觉,更遑论他人,这一点你们要注意。” 陈景恪颔首道:“我知道,很快就会有进一步措施跟进。” 正说话间,仆人通报:“阿扎萨到了。” 陈景恪说道:“好了,不说这件事情了,咱们继续了解安西的情况。” 朱樉毕竟被圈禁了这么多年,世界变化很大,他需要重新学习。 有些东西跟着朱标就能学到,有些只能跟着陈景恪学。 还有些则是陈景恪请人来教他,比如阿扎萨就是被请过来的老师。 阿扎萨得知朱樉即将出任安西总督,立即就知道,这个人会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以后数十年,两人都要相互打交道。 所以,他对朱樉非常的尊敬,教的也非常用心。 深入浅出的为其讲解了西方的情况。 朱樉虽然傲慢,却也知道对方将是自己在西域最大的盟友,所以表现的也是彬彬有礼。 暂时来看,两人相处的还是很不错的。 对于大明突然针对犹大的行动,阿扎萨也非常奇怪,自然也找陈景恪问过原因。 陈景恪悠悠的道:“两千年来,犹大更换出卖了那么多任宿主,自己却传承至今,难道还不可怕吗?” “我华夏有句话叫防患于未然,提前布局针对或许显得小题大做,但也比事到临头再后悔要强的多。” 阿扎萨有些不以为然,我波斯也几度被灭,不一样传承至今吗? 陈景恪岂会猜不到他的想法,说道: “人家流浪两千年,信仰从未改变过,你们波斯人的信仰改过几次了?” “关键是,人家一有机会就搞族群灭绝,你们波斯人敢这么做吗?” 阿扎萨不说话了,不过内心里依然认为陈景恪小题大做。 陈景恪也没有多劝,听不听在于你,被反噬的时候别后悔就行了。 除了每天教导朱樉,陈景恪依然将剩下的时间用来学习儒家文化,尝试着对其进行修改。 随着改良的深入,他发现自己的进度越来越慢。 究其原因,还是学问不够深。 但这事儿也没办法求助别人,只能自己一点一点的啃。 大明的变革依然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朱标的执政思想很简单,大局方面以休养生息为主,但并不是什么都不做。 微观方面的变革,依然在激烈的进行。 深化革新可不是用嘴说说那么简单,要落到实处需要付出很大的行政成本。 朱标将自己的心腹派出,去各个地方巡察监督革新工作。 五年计划工作小组,也派出了二十余支工作队,深入基层指导计划的实施。 然后一个很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大明竟然同时有六十多个中央特派组,在全国巡视。 这还不算锦衣卫的密探组织。 可以说亘古少有。 但这些巡查组的作用是非常突出的,朱元璋时期的各种变革,快速的落实到了基层。 比如苛捐杂税,很多地方依然在变相的征收,只是没有以前那么猖獗了而已。 这次也来了个彻底的肃清。 无数百姓到这会儿才知道,原来国家竟然出台了这么多惠民政策。 皇帝果然圣明啊。 都是当官的不好,皇帝制定的好政策,竟然敢藏着不实施。 随着革新的深入,老朱一家子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那是节节升高。 这会儿就算朱标真出什么害民政策,百姓也只会认为是当官的瞒着皇帝干的。 压根就不会怀疑是皇帝的问题。 老朱虽然退休,但也时刻在关注着外界的信息。 得知这种情况,自然是非常开心。 对陈景恪的变革,也就更加的信任…… 五年工作计划的推进,就非常缓慢了。 这其实在意料之中,这不只是官员能力的问题,人手不足也很关键。 一个县衙才四个入品的官,其余都是吏。 这四个人还各管一摊,哪有多余的精力去搞什么工作计划? 交给下面的吏? 别扯淡了,吏基本都是本地地头蛇。 将这么重要的工作交给他们,那就是帮助他们揽权。 所以只能慢慢的来。 不过对此大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并不着急。 第一个五年计划,已经被大家默认为试运营和教学。 但这种靠官员自发摸索的形式,实在太过低效。 经过几个月的思考之后,陈景恪正式拿出了他的特区计划。 “特区就是以前常说的试点,不同的是,以前的试点都是临时的,特区是常设的试点。” “特区归中枢直接管辖,各种改良变革,都可以优先在这里试运营。” 朱标疑惑的道:“试点随时增设和撤销更加方便,设特区岂不是多此一举?” 陈景恪说道:“陛下,很多政策需要时间才能看出优缺点,这一点是临时设置的试点所无法做到的。” “人力有时而穷,再聪明的人,肚子里的良策都有用完的一天。” “而且,人都会受限于时代,很难看的太过于长远。” 众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向他,你说这话之前,要不要先照照镜子? 陈景恪挠了挠头,决定换个说辞:“咱们不能一直寄希望于天才的出现。” “如果天才迟迟不出现呢?世界就不转了?” “所以我们要想个办法,摆脱对天才的依赖。” 众人表情依然怪异,这话倒是没什么问题。 可从陈景恪嘴里说出来,总觉得很怪异。 一个天才要设计一种制度,让世人摆脱对天才的依赖。 这叫啥? 自掘坟墓,还是断后来者的路? 只有朱雄英,胸膛挺的笔直。 看看,看看,你们都看看。 什么才叫真正的君子,这就是。 我的好兄弟。 李善长接话说道:“你说的特区,真的有如此大的作用?” 陈景恪说道:“且听我细细道来……” “新制度优先在特区推行,通过长时间的运行,能让我们更加了解它的优缺点。” “然后根据实际情况,找到完善的办法。” “新区一直使用的都是新政策,总是快其它地区一步。” “它遇到的问题,将来其它地方也大概率会遇到。” “朝廷就可以提前做出应对,避免这个问题在全国爆发,引起不必要的动荡。” “而且我们还要允许特区根据自身实际情况,对非原则性制度进行微调。” “这种微调就是一次次尝试……” “失败了大不了改回来,影响也只限于一地,不会引起全国动荡。” “正所谓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尝试的次数多了,总能找到一条正确的道路。” “更何况,失败本身也是一种经验积累。” “当经验积累的足够多,正确的道路自然就出现了。” “朝廷再将这正确的经验归纳总结,然后在全国推广。” “如此一来,岂不就减少了对天才的依赖。” 众人听完皆犹如醍醐灌顶。 朱雄英一拍大腿道:“好办法啊,景恪你果然从不让人失望。” 众人也都是同样的想法,虽然在特区尝试变革依然需要杰出人才。 却将对天赋的要求拉低到了正常水准。 毕竟,陈景恪这样的人,千年也才出这么一个啊。 旁听的朱樉在赞叹之余还有些疑惑:“此法说起来也并不复杂,为何以前就没人能想到呢?” 朱标看的比较透彻,说道:“因为自古以来大家都不喜欢变,历朝历代也都将‘变’视为洪水猛兽。” “禁止都来不及,怎么会主动去探索呢。” 朱雄英语调激昂的道:“只有我大明才会主动追求变,这是我们和历朝历代最大的区别。” 陈景恪说道:“变才是永恒的,如果我们否认变,选择止步不前,早晚会被变所击倒。” “历朝历代莫不是因此而亡。” “大明接受了变的存在,在思想高度上,已经远远超过前朝了。” 关于‘变’的论证,也是他新思想的一部分,并且是非常重要的部分。 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正式完成。 话说到这里,众人都已经被他说服。 特区制度全票通过。 不过特区自然不是说说就能成的。 从选址到制度设计,再到官吏配置,都要经过仔细论证才行。 想要它真正上线,估计是明年的事情了。 而就在陈景恪忙着弄特区的时候,他的一个老朋友也踏上了回归大明的旅途。 第334章 人才掠夺计划 叶云流一边整理着手稿,一边问道:“老师,我们要回去了吗?” 方孝孺颔首道:“辽东书编写完成,朝鲜国人心已定,再留在这里已无意义。” “况且,唯物论体系也已成形,是时候回去与各方大儒论道了。” 说到这里,他抬头看向洛阳的方向,意味深长的道: “也是时候回去见见老朋友了。” 叶云流手停顿了一下,他自然知道自家老师嘴里的老朋友是谁。 事实上,他和那位也是‘老朋友’,只是闹得有些不那么愉快罢了。 方孝孺知道他的担忧,说道:“不用担心,他不是小肚鸡肠之人。” “况且,在他面前为师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叶云流感激的道:“劳烦老师了。” 去年他力劝家族配合新政,主动将田亩分拆,最开始遭到了很多族老的嘲讽。 幸好他是家族的长子长孙,正儿八经的未来家主,否则肯定会被认为谋夺家族资产。 不过也正因为他第一顺位继承人身份,让他获得了很多人的支持。 其中尤以支脉最为积极……原因自不必多说。 后来朝廷铁拳的砸下,反对派彻底失去了声音,家族提前一步拆分了田产。 不论是主脉还是支脉,都获得了土地。 虽然得罪了很多族老,但却获得了更多人的支持。 分家之后,大家的财产是一样的,主脉和支脉的差距被缩小。 以后谁想当家做主,拼的是个人的影响力。 因为分拆田亩一事上的主张,叶云流在这一点上,已经领先同辈太多。 甚至大部分老一辈都不如他的影响力大。 也因此,他的父亲和祖父,都希望他能留在家族,巩固这种影响力。 不过对于志向高远的他来说,这一切都无所谓。 婉拒了父祖的提议,毅然决然的踏上了前往朝鲜的商船。 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方孝孺,正式开始学习。 方孝孺这几年在朝鲜王国可没闲着,一边配合朝廷安抚人心,一边组织人手编写《辽东书》。 编写史书,就需要翻阅各种资料,走访各地进行考察。 在这个过程中,他的历史观正式成型。 且他的唯物论思想,也日渐成熟。 两者奇妙的结合在一起,形成了独属于他的唯物主义历史观。 然后,他就利用自己《辽东书》总编纂的身份,开始在朝鲜王国传道。 朝鲜王国的读书人,大多都没做什么抵抗,就更弦易帜了。 尤其是年轻一代读书人,更是直接将其视为当代圣人。 要问为啥? 因为方孝孺的思想,是在朝鲜王国成形的。 期间很多本地读书人都出过力,对他们来说这套学问就是自家的。 自家的东西,那自然就不一样了。 要知道,自古以来朝鲜都是华夏的附庸,他们的学问都是从中原传来的。 现在本土诞生了一种全新的学术思想,对他们来说意义有多大可想而知。 虽然方孝孺是中原人,他的思想在来之前就已经有了萌芽。 可那又如何? 我们朝鲜王国的读书人,也是出过力的。 所以,方孝孺的思想,几乎毫无阻碍的就取代了程朱理学,成为朝鲜王国的唯一显学。 并且还在以极快的速度,向四周扩散。 同时扩散的,还有辽东书。 这本官方出具的辽东史书,指向性非常明确,一切都起源于华夏。 大家都是从华夏分离出来的。 就算不是直接从华夏分离出来的,那也世代和华夏族群通婚,和华夏人没什么区别了。 这个理论《华夏简史》也提出过。 只不过那本书给出的证据太过于模糊,不可信。 《辽东书》就不一样了,精确到了大致的时间段和具体的人物。 真实性且不去说,你就说这证据够不够充分吧。 以现在大明的地位和华夏文化的强势,哪个部族会怀疑它的真伪? 他们不但不会质疑,还会将这本书当做铁证来使用,证明自己不是蛮夷,而是华夏支脉。 当然,方孝孺还是很有节操的,至少比陈景恪有节操一点。 陈景恪那是直接虚构剧情。 方孝孺主编的《辽东书》六分真,三分是推测,只有一分假。 也正是因此,才能骗过辽东本地的读书人。 这本史书可是在朝廷那里挂了名的,所以书成之后,朝鲜王朱梓就欢天地喜的给洛阳报喜。 同时还送过去了一套副本。 方孝孺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高调的对外宣布准备返回中原。 还郑重的给好友写信道别。 这一下朝鲜国的文坛炸开了,这是我们的文圣,怎么能让他走呢? 有资格的,纷纷过来挽留。 更多没有资格直接面见他的徒子徒孙,则跑到他的府邸周围静坐。 短短几天时间,门外就聚集了上千人,并且还有更多人前来。 这一下就连普通人都知道,方文宗要走了。 一时间竟然让朝鲜的民心产生了浮动,吓的朱梓也赶紧过来相劝。 朝鲜不可一日无方先生啊。 叶云流也很是骄傲,这就是我的老师啊,大丈夫当如是。 不过他也很担心眼前的局面:“老师,现在怎么办?” 方孝孺很是淡定,说道:“此事有何难。” 然后他就打开大门,给所有人来了一次演讲: “……难道诸位就不想让我唯物学名扬天下,成为显学吗?” “天下的中心就在洛阳,只有在那里站稳脚跟,才有资格称为显学。” “我此去中原,并非是弃大家而去,而是为了宣扬唯物学。” 一名年轻人将信将疑的道:“先生真不是弃我等而去?” 方孝孺含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名年轻人激动的道:“学生金永浩,见过先生。” 方孝孺笑道:“永浩,感谢你来挽留我,我很开心。” “辽东有你们这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终有一日会变成不弱于中原的繁华之地。” 金永浩激动的已经说不出话来。 其他人也同样非常的激动,这可是来自于文宗的夸赞啊。 方孝孺这才回答方才的问题:“大家本就是同道中人,我只是比你们先行了一步而已。” “竟受到大家如此尊敬,实在汗颜。” 众人纷纷出声,您太谦虚了,您是我们的指路明灯,是我们人生的导师…… 方孝孺也深受感动,说道:“大家如此厚待于我,我又怎么会舍大家而去。” 金永浩兴奋的道:“您不走了?” 方孝孺摇摇头,语气坚定的道:“正因为如此,我才更要去中原。” “只有让我们的学问名扬天下,方才不愧对诸位的厚爱。” 眼见人群又要闹起来,他提高声音说道: “然,只靠我一人,是很难做到的。” “所以我会挑选一些学子,与我一起回中原,去宣扬唯物之学。” “哗。”现场瞬间炸开了锅。 这次不是为了反对,而是惊喜。 竟然有机会和方文宗一起去中原?那可是太好了啊。 很快大家都再次看向方孝孺,目光里充满了炽热。 不只是年轻人,就连很多大儒都心动了。 中原在华夏文化圈里,具有神圣般的地位。 谁不想去那里见识一番呢? 如果能留下一些声音,那就真的死而无憾了。 以前他们不敢去,也没机会去。 现在机会突然出现在眼前,谁又能不心动呢。 方孝孺显然早就有所谋划,他宣布为了公平起见,让年轻人比试一翻。 成绩最好的跟随他一起去大明。 没被选到的也不要伤心,等他们在那边站稳脚跟,大家都有机会去。 至于大儒,就不能用考试来选拔了。 而是把大家叫到一起互相商议了一下。 方孝孺拿出了同样的说辞,等站稳脚跟,所有人轮番去。 如此很快就拿出了一份名单。 二十位大儒学者加三百优秀学子,将跟随他一起前往中原。 叶云流很是吃惊:“老师,为何要带如此多人回中原?恐不好管理啊。” 方孝孺露出一个尽在掌握的笑容,说道: “你是我的亲传弟子,有些事情告诉你也无妨。” “朝鲜虽然已经并入大明,然时间太短,人心依然有隔阂。” “其中读书人最为严重。” 这是很正常的,越是读过书的人,族群意识就越强。 想要彻底融合他们,就更加的麻烦。 尤其是大明和朝鲜之间,还远隔重洋。 地理上的距离,也会加重这种隔阂。 时间长了,他们甚至会再次生出独立之心。 “如果我把朝鲜国优秀的年轻人,全部带到中原。” “朝鲜本地的文化就会渐渐没落,而这些年轻人去中原接受教育,自然就会心向大明。” “如此,就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让朝鲜国永为大明藩属。” 叶云流震惊的瞪大双眼,他没有想到自家老师竟然还有如此深的谋划。 等反应过来,由衷的道:“老师深谋远虑,学生佩服。” 方孝孺笑道:“这其实是我和那位陈伴读一起商量好的策略……” 虽然他数年没有回中原,但和陈景恪的联系从未断过。 除了交流学问,还商量了很多政治问题。 其中就有吸引四方人才入中原的方案。 将对方的人才吸走,时间长了他们的文风必然会黯然无光。 而那些人才去中原学习华夏文化,自然就亲近大明。 他们选择留下,能为大明的建设添砖加瓦。 如果他们带着一身所学回国,那就是华夏文化的宣传员。 如此一来,他们本国就很难在发展出独立的思想,永远和华夏一体。 而朝鲜王国,是大明藩属里除日本外文化最兴盛的国家。 如果能在这个国家,建立一套完整的人才掠夺机制,其他藩属国基本就没难度了。 而恰好方孝孺在这个国家拥有者独特的地位。 如果不好好利用一下,那就太对不起他方文宗的头衔了。 所以他才会如此高调的返回大明,就是等着朝鲜文坛来挽留自己。 然后他顺势宣布,带领一批优秀人才,和他一起去大明宣扬唯物学。 “大明那边已经做好准备,等为师回到洛阳,立即就建立一座书院。” “然后源源不断的从朝鲜王国吸纳人才……” 他所说的书院就在洛下书院旁边,房子已经建好就等他回去了。 对于如此深远的谋划,叶云流叹为观止,并佩服的五体投地。 去大明的人选确定之后,很快就乘船出发了。 不过方孝孺却没有跟随大部分一起走,而是准备先去一趟辽西。 叶云流很是不解,什么事情比回洛阳开书院还重要? 等到达目的地,他顿时就明白了缘由。 来拜访解缙。 去年被贬到辽西泰宁县为官,他内心很是激愤。 不过他本身并不是那种自暴自弃的人,心里反而憋着一口气。 将我贬到这里,那我偏偏要做出一番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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