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 烟盒里有两种烟,以滤芯上留下的记号为区分,一种是正常的,一种是加料的。 “玩之前给发上这么一根,脑子里就只看眼前了,这一天都要撂在场子里。” 冯川将烟衣撕碎,用雪茄去烫燃这些烟叶,浓重的“焦油”味道立刻随着大面积的燃烧,汹汹翻腾了起来。 老立在男人的示意下,接着介绍起来:“这都是自制的料,不会像普通的毒一样吸入有快感,只会令人精神亢奋,误以为是赌带来的兴奋,成瘾性强,像常来的客人都不用给吸,光是闻二手的就离不开了。” 这是黑赌场经营者之间心照不宣的肮脏秘密,多数场子为少数的场子守着的秘密,尽管某些有良心的老板看不上,却也会因为利益与规矩缄口“秘密”确保了忠诚的赌客基数。 “里面单根下料的剂量不高,还加了拮抗剂的成分,会将当前吸入之后毒瘾的戒断反应提前,随吸随发作,几乎不会被发现,但是效果是真的好,过后月余内要是不复吸,一样想的抓心挠肝。” 老立常年带人进赌场发烟,走过场时会误吸,多少也有些毒瘾在身上,闻到刚刚点燃的烟草,腿多动症一样抖了起来,话也多了,“我有个老客户,今天叫他出来,跟我说不赌,戒了,还不是闻闻烟味就跟没了魂似的不过那小子也挺倔,连着抽了好几根烟,最后拿着剩下的七八根烟跑了,我当时也是脑子有点晕乎,剩下的都是加料的,后怕他吸过量猝死过去,不过到底还是没抗住瘾的诱惑,刚刚还跟我问场子地址,说要过来玩。” 冯川问:“既然说不赌,你是怎么把他叫出来的。” 老立有意显摆自己拉拢客户的能力,自得道:“那小子前些年一直在找人,那人也是个赌鬼,我就说他找的人在这边,然后就过来了。” “他找的是什么人。” 话题已经偏移了,老立是真说嗨了,随问随答:“这个不清楚,但貌似是因为那个人接触的赌。” 加料的烟毕竟不健康,为防败露,不能随便给客人用。 “那小子早先就是个无依无靠的穷学生,最初带他上桌时,就是个帮着散烟气的,后来也不知道傍上了什么人,好起来了,要不是因为来您这,我布的这个局可就大丰收了。” 老立在“新东家”面前表业务水平的嘿笑声还没落下,就听那个男人说道 “他傍上的人是我。” 老立脸上仍是一副自鸣得意表情,没有反应过来。 “程安是我放在心里的人。”冯川转动着摘下了手上的戒指,缓声的说:“你让他想死,我就让你替他去死。” 敬酒不吃,那就吃玻璃吧。 酒杯冲着老立的脸上砸了过去,身旁保镖在老立发出叫嚷前,迅速将人控制住,捂住了他鼻血横飞的口鼻。 这栋别墅的隔音很好,但冯川并不想让潜在的异响吵到他的宝贝休息。 “把他喉咙堵起来。” 冯川倒出烟盒里的烟,将地上玻璃杯炸出的碎片收进烟盒里。 堵住喉咙除了防止发声外,是为了压住舌根,以及将人体脆弱的气管食道保护起来,让这个人的贱命能更耐玩一些。 装入烟盒的玻璃碎片,倒进了口腔里预留出的空间内,玻璃渣的锋刃在填充的过程中,就以将唔叫的人,嘴里划得血沫唾流。 脸色涨成酱肝色的老立包着满嘴的玻璃渣,在被布条缠住了嘴,踹倒在地上时,就已经在极度的畏惧中吓尿了裤子。 “就是你这张嘴游说着他去赌,害得他那么疼的么?” 男人皮鞋的鞋底踩在了老立的侧脸上,碾压着,逐渐施力,玻璃碎互相挤压与牙齿擦出令人耳根发酸的“咯吱”声,受力的下颚骨缝也在“咯噔”惨叫,老立眼睛翻白,新一度的来自口腔的血水,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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