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娶妾,是他的决定,而你,当众转嫁给丞相会不会太荒唐了?] 笑话,他贺文书成婚当日换新娘就不荒唐了? 然而对方是皇帝,我不能当面反驳,我故作伤怀:[如若他当初不娶我为妻便不要向我姜家提亲,如若想让我做侧室,不应该让圣上下旨要求娶我妻。] 我说完,抬起镇定的脸,皇帝的脸色果然变了,我苦笑:[可当天本该与我成亲,却和别的女人成婚,将我颜面何地,将我爹娘的颜面何地?] 皇帝一怒之下拍了桌子,这很显然,贺文书在皇帝面前尽说我坏话,是非颠倒。 [岂有此理。] 不过,当时贺斯远在皇帝面前如何解释呢。 皇帝看向贺斯远,脸色稍微好转:[你说的情非得已,就是这件事?] 贺斯远点头,皇帝冷哼一声:[来人啊,让贺文书来见朕!] 贺文书来了,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满满对我的失望,那种感觉就是对我已经不再爱怜。 我无语,谁他娘的要你爱怜,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 贺文书被皇帝狠狠呵斥,命改日上门如何给我家道歉请罪,在自罚一个月不许上朝为代价。 贺文书曾经跟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他不能上朝,就等于地位一降再降,所以他不能在皇帝面前有损形象。 也跟我说过,让我好好帮助他,替他积累一定财富,这样他能在贺府立足,有一定权力。 而这些都要依靠我才能得到。 所以他怎么敢啊。 我和贺斯远走出大殿外,贺文书恶狠狠看我,但贺斯远一个眼神过去,他像狗一样敢怒不敢言,甩袖而去。 贺斯远看我没说话,阴阳怪气问我:[怎么,心疼了?还是后悔了?] 开玩笑,就这,我还心疼? 心疼就不是我了,再说我为什么要心疼,我看向贺斯远,发现他的脸沉沉的,不太高兴。 我一时摸不着头脑,他生气我也不敢惊扰他,安安分分跟他上了马车。 [如若心疼,你完全没必要这么做。]他突然开口跟我说这一句,我更懵了。 不是,我这么淡定,还有几分偷偷窃喜,哪里看出来我在心疼? 再说,贺斯远这男人不是一向对女人不感兴趣,更不可能轻易喜欢女子,怎么到我这来,他好像还挺关注我。 我陷入了沉思,时不时偷看他,但他好像认为我心虚,冷淡淡瞥我一眼,生气似的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我:[......] 我伸出手去抓他的衣袖,他没有动静,我怕他生气,也怕他误会我还喜欢贺文书,那日后我如何过好日子? 现在贺斯远才是我的丈夫,可不能因为那个混账毁我夫妻和睦! [我没有心疼,你误会我了。] 贺斯远继续沉默,冷不丁的不搭理我,我心里有点怪异的感觉,但也说不出来1什么感觉。 [话说,我哪里看起来像是心疼贺文书,他之前怎么对我,你又不是不知道。] 贺斯远听我这么说,神色稍稍好转,他看了过来,眼神深沉,里面围绕千丝万缕的情绪,我一时看不懂。 贺斯远摸向我的脸:[最好是这样,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我瞪大眼睛,所以你生气会怎么生气?你倒是说明白啊! 贺斯远不说,只是在威胁我而已,虽然我心里多少怕他,但他这种吓人方式,我一点也不怕。 我和他回到相府,我继续盘算我收回来的商铺,还有一些没有回到我手里,算算利益,以后要是贺斯远生气,一下子把我给休弃,我也不用嫁人,这些商铺足够富养我一辈子! 我越想越高兴,忍不住笑出来,但没发现我这笑容引起某个人的不满。 等我发现的时候,贺斯远坐在我身后,阴恻恻地看着我。 我实在不理解他这模样:[夫君,你怎么了?] 我看他神色克制,看我欲言又止,最后冷笑一声:[过来。] 我犹豫一下还是走过去,走到他面前,不等我反应,他抬手拉住我,我眼前一晃,一屁股坐在他腿上。 贺斯远将我抱得紧,我不习惯坐在男人腿上,还这么亲昵。 [别,我不习惯。]我脸色又红又燥,他的手臂紧紧捆住我,好像怕我消失一样。 贺斯远冰凉的手捏过我的脸,强行和我对视,我忍不住咽了咽唾沫,睁着可怜的 眼神:[怎,怎么了?] 他目光打量我,慢慢往下移动,停在我的唇上:[你觉得怎么了?] 我心跳突然跳得很快,浑身僵硬不自在,扭扭捏捏好一会:[你,你亲我?] 贺斯远看我,我看到他眼里的我,娇羞,脸色红润,眼睛水润润的,渐渐这双好看的眼睛变得深沉。 我慌了,难道是我猜错了?不对,我为何要说出这么羞耻的话来啊! 贺斯远勾起笑意,这笑意很淡,他的眼睛好似会吸人魂魄,一点点引诱我,开始他的手放在我腰身,慢慢往我的腿上去。 我紧张了,虽然和他亲昵了两次,但是他这种眼神,我真的没法抗拒。 贺斯远亲在我脖子上,我抱住他的脖子,忍不住软下来。 [叫我夫君。]贺斯远声音撒哑,引诱我说。 我神色怔愣,看他抬起迷人的眉眼,和他相望,我平日明明可以叫得很顺口,可是为何现在却叫不出来? 我转移话题道:[那个,商铺还没有全部收回来,你说什么时候能收回来?] 贺斯远看穿我的心思,一根墨发从他额头掉下来,他垂下眉眼,端起一杯热茶喝起来。 我看着他喝,他见我眼巴巴的样子,递到我面前:[要我喂?] 我怎么可能要他喂?! 我想要自己去端一杯,谁知道他按住我的手,故意不给我自己拿,他是铁了心要调戏我。 我瞪起眼睛,他把茶杯递到我面前,看我迟迟不动,刚缓起来的脸色沉下去,我立刻含住茶杯喝了下去。 [真乖。]他摸摸我的头,像摸小孩子一样,我不太习惯其实。 贺斯远把手伸向我的衣服,我深呼吸,他却一脸正经跟我说:[商铺,很快归还在你手中,只是......] 第九章 宽恕他吧 我心口颤抖,密密麻麻地感觉在身上蔓延,这男人表面冷漠冰霜,调戏起人来,真够要命的。 我呼吸急促起来,硬着头皮转移话题道:[只是什么?] 贺斯远眼神意味,他身材高大,身上总一股淡淡的檀香,和她闻过的香味不一样,不难闻,反而还挺好闻的。 他轻轻把我圈在怀里,手掌有意无意调戏我,我热了脸颊,咬唇忍住。 贺斯远俯在我耳边咬:[只是,会有人找你麻烦。]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只是有人找我麻烦,这件小事我才不怕呢。 贺斯远淡笑,好像看出我的想法:[不怕?] 我摇头,差点翻个白眼,睁着认真的眼神:[这有什么好怕的,不是有你在?] 贺斯远冷哼一声,好像在记恨什么,直接拒绝我的话:[想的倒美,我公事繁忙,如何帮得到你。] 帮不到就帮不到,有这丞相夫人的身份就够了。 话说他摸来摸去有完没完,我低头看,衣服都没了一大半,香肩露出来特别暧昧。 [这么多年来,你是不是一直没女人?]我感到不可思议,但也在情理之中。 虽然这么多年来,很多闺中少女梦中情郎就是贺斯远,他长得英俊,高大,手握权力,为人冷漠却心狠,但不妨碍他受欢迎的程度。 我感叹,自己这是几句话就把人给勾搭上了。 贺斯远见我发呆还走了神,力道一重,我吃痛起来,不等我怒视他,他一吻下来。 好的,这一晚上都和他滚在一起。 做人媳妇真不容易。 等天亮了,到了午时我才苏醒,采儿看我几眼,害羞地笑起来,我感到不好意思:[别笑了。] 采儿说:[看到夫人和相爷如此恩爱,奴婢觉得好高兴。] 好吧你高兴就好了,反正这天天伺候贺斯远这狗男人,我也是够够的,浑身酸疼,双腿发软。 我先去泡个澡,嬷嬷前来通知我,说:[夫人,贺夫人来了。] 呦呵,这一天还没到,人就找上门了。 我扭头去问采儿:[贺斯远呢,他跑那里去了?] 嬷嬷见我如此称呼贺斯远,吓得连忙跪下来,忠心提醒我:[夫人不要这么称呼相爷,要是相爷听到了,可要怪罪夫人了。] 我看嬷嬷吓坏了,把手撑在脸上,不急不慢道:[怕什么,我平时也这么叫他,他很高兴的。] 嬷嬷听后便放心起来:[那就好那就好,相爷和夫人如此恩爱,是相府的大幸。] 我继续悠哉泡澡,身体舒服了很多。 嬷嬷刚高兴完,笑容就消失了,着着急急提醒我:[夫人,贺夫人就在外面等你,这可如何是好啊。] 我懒懒看她:[就让她去厅内等着吧,我还要泡一会。] 我看嬷嬷震惊的脸,不过谁让我是她主子呢,无论我说什么,她都觉得是谁的。 嬷嬷下去了,采儿脸色有些担心:[夫人,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好啊?] 我指了指自己:[你觉得我不多泡一会,能躲过贺夫人的毒手?] 采儿脸色一红,垂着脑袋:[夫人,你不要再说了。] 还知道害羞了,我故意逗她:[有机会替你瞧瞧良配,把你给嫁出去。] 采儿着急了,跟我打闹起来:[夫人过分,就知道欺负采儿。] [我看她不是在泡澡,实在和奴婢打闹!]贺夫人一句愤怒传来,打住我和采儿的玩闹。 采儿脸色发白,哀求看着我,其实也是担心我会像上次那样被责罚。 我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从水里起来,采儿伺候我更衣,简单束发,坐在罗汉椅子上。 贺夫人不满走进来,但也不敢对我如何,冷飘飘道:[婆婆来了也不知道迎接,真没礼数。] 我不在意的喝茶,又听红儿在一旁为我说话:[娘别这么说,大嫂为相府操劳,又要伺候大哥很辛苦的。] 贺夫人微微一笑,面对红儿特别和蔼,阴阳怪气看我一眼:[你啊,识大体,不像某些人,抢来的身份地位,还自恃清高。] 采儿生气了:[我们夫人好歹是相夫人,论身份还得你向我们夫人行礼。] 贺夫人正要发火,但红儿抓住了她,这才没闹起来。 贺夫人冷静下来,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次来相府找你,不是要跟你不愉快,而是有事跟你商议。] 我瞥她,示意她说。 不用猜,肯定知道她要说什么,无疑为贺文书的事来。 贺夫人叹息:[娘知道贺文书对不起你,贺文书也已经接受圣上的责罚,娘就请你放过贺文书,莫要再继续拿走他的东西。] 贺夫人这么一说,管家拿着地契和商铺账本过来,当着她们的面送到我面前来。 贺夫人见此,试图过来拿走这些东西,我怎么会让她拿到呢。 [贺夫人这是做什么?]我把账本和地契都给了采儿,故作不解的看向贺夫人。 贺夫人脸色大变,装也不装了,皱眉:[姜珍,你身为贺家儿媳,你真要和贺家作对?] 我皱眉:[我怎么和贺家作对,这些都是夫君给我的。] 此话一出,我看到贺夫人和红儿的脸色苍白,她们默契地对视一眼。 红儿直接跪在我面前,模样极为痛苦,或者说应该后悔了:[大嫂,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当初我看贺文书有钱有势,故意去接近他,勾引他,才有了这孩子,]她哭哭啼啼地抹眼泪:[大嫂要怪就怪我好了,不要再伤害贺文书。] 我冷笑:[你们恐怕不知道他拥有的一切商铺,钱财,都是我姜家出钱出力吧?] 红儿震惊看向我,她不相信贺文书会依靠我而拥有这些。 我忍不住发笑:[我只是拿回我的东西而已,贺文书没有这些钱财,失去贺家仅有的地位,这不还有你和孩子?] 红儿脸色难言,咬紧下唇低头,她没有接话,死死攥紧拳头。 我心想她莫不是以为贺文书有多风光,地位有多高,嫁给他就等于飞上枝头变凤凰? 得亏贺文书娶了她,不然,以后苦的就是我咯。 贺夫人眼睛一红,这下知道怕了:[你也知道这些对文书很有利,那你还拿走,难道你对文书没有一点情意?] 我冷笑:[没有。] 第一十章 当断则断,却惹来危险 在贺夫人还要争取我对贺文书的感情而达到目的时,我又开口打断她的话:[我是贺斯远的妻子,丞相的夫人,贺夫人说这句话是何意?] 贺斯远同为她的孩子,怎么她就更偏向贺文书? 我感到不理解。 贺夫人:[谁不知道你和贺文书当初有多喜欢对方,如今你嫁给了丞相,得意了,就像毁掉贺文书,看不得贺文书幸福,对不对?] 她娘的,她脑子是不是有病? 和贺文书一样有病。 我差点发火,让采儿端来几杯茶水,强行冷静下来:[你这么说,我无法回答你。] [因为你还在意贺文书,所以没有办法回答,居然喜欢贺文书,为何不能放过他?]贺夫人撕心裂肺般的讲,好像我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 我真的真的无语死了。 我认真看贺夫人恼羞成怒的样子,看她双眼通红流泪,对我充满厌恶。 其实我出嫁之前,见过她几次,明明那么和蔼的一个人,怎么就成了这幅模样。 曾经我想过,等我嫁给了贺文书,和贺夫人和和睦睦,互尊互佑,现在想想就很天真。 贺夫人怎么会和我互尊互佑,以贺文书那混账的性子,估计我嫁过来后把我欺负得死死。 好在,我嫁给了贺斯远,而不是贺文书。 我突然释然,突然没那么生气了,我微微一笑,做好丞相夫人的姿态:[贺夫人说的什么话,若是被相爷听着了,贺府又得被翻天了。] 贺夫人听我这么说,立即扭头去看周围,见没有贺斯远身影,她放松下来。 [所以,你还是不肯放过贺文书?] 我听这话笑:[你搞清楚,贺夫人,现在是你为贺文书求我,而不是我求你。] 贺夫人脸色直接难看,我也没理会,继续说:[你说我看不得贺文书幸福,我嫁进相府后,日日与夫君蜜里调油,都忘了贺文书这个人,如何知晓他过得好不好?] 贺夫人眉头皱得更紧,我笑起来:[我说过,我喜欢的人是贺斯远,不是贺文书,也不看看他什么样子,也就旁人看得上。] 红儿听后不乐意了:[大嫂说的什么话,好歹贺文书曾经与你......]她停住话语,极力忍耐情绪。 我也不怕:[你想说与我好过?确实,曾经是好朋友,自然是好过。] 红儿被我气到了,脸色猝然苍白,捂着肚子说好痛。 贺夫人气得要过来扇我:[贱妇!] 我接住她的手,把她推了出去,冷着脸道:[你们和贺文书,好自为之。] 贺夫人拽住我的衣领,双手颤抖,抓都抓不住我,却还要逞强:[你什么意思?你要吹枕边风,让贺斯远杀了贺家吗!] 我看贺夫人冷笑,眼神鄙夷:[别把自己当回事,你也不过是外姓,而我和贺斯远才是骨肉相连的亲人。] 我拽开贺夫人的手,白她一眼:[你这人怎么那么喜欢幻想,有空跟我瞎扯,不如现在带你的小儿媳去看大夫。] 贺夫人指着我,我毫不客气的拍开,她差点气晕过去,咬着牙:[你,你还不叫大夫。] [相府没有好的大夫医治尊贵的二弟媳,不如回贺府去,贺府多高贵啊。]我呵呵笑。 贺夫人正要一巴掌打过来,我准备好迎接,但一只大手拦住了贺夫人,将我护在身后。 我看向赶回来的贺斯远,他将我护在身后,隔开想要伤害我的贺夫人,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听声音他不太高兴。 [娘,你这是做什么?] 贺夫人指着我说:[你看看你娶的女人,对长辈不敬,出言不逊!] 贺斯远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说道:[她哪里不对我会解决,而娘和弟媳两人,做好自己。] 我看贺夫人吃了瘪,这次她来为贺文书求情没有求到,肯定不会甘心。 不过红儿这次见了红,是不敢继续过来假惺惺求和,她不会,但贺文书会。 贺文书趁贺斯远出去办事,前来见我,我回避不及,只能冷着脸看他如何作妖。 贺文书脸色后悔,跟我忏悔:[阿珍,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我休弃红儿,以后我一心一意对你,好不好?] 他娘的。 我无语:[贺文书你疯了,我是你大嫂!] 贺文书好像确实疯了,他失去所有街道上的商铺,失去了经济来源,更是在贺府地位不保,那些老狐狸本就不看好他。 如今我拿走他的命脉,而我又是他大哥的妻子,贺斯远简直是如虎添翼。 贺文书哀求地跪向我,死命牵住我的手,对着我的手一顿乱亲:[好不好,阿珍,我爱你,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你根本不爱我大哥。] 我嫌恶心地推开他,但他为了利益,为了挽回地位,爬起来抱住我,哀求我,以为我会心软。 我真是服气。 [放开我!] [阿珍,我不放!我只喜欢你!我会休弃红儿,以后只要你一个女人!] 贺文书不放,更加收紧我的腰身,拉扯的时候,他看到我的手臂,守宫砂没了,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抬头看我。 [你和我大哥圆房了?!] 我真被他言辞震惊到,他莫不是脑子有病,我好笑道:[我嫁给你大哥,自然喜欢你大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喜欢我,你怎么可以让大哥碰你!]贺文书对我嘶吼,满眼愤怒,指责我不守妇道的样子。 我巴掌扇过去,他已经听不懂人话了。 [你一定是在气我是不是,所以你和大哥圆房,夺走我们之间的东西,就是为了气我是不是,我错了,你原谅我,这些东西还给我好不好?] 贺文书不在意被打,看似向我求原谅,实际为了他的前途。 我再也容忍不了他低声下气,没有丝毫尊严的模样,我叫来了下人:[把这疯子拉出去!] 贺文书死命拽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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