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在别人能容忍他的范围里更无法无天。 她其实,也会被他这样肆意自由的性格吸引吧。 殪崋 所以哪怕高中毕业游的时候脑袋发昏,牵着他的腰带上床,也知道,陆少爷会处理好事后。 “叩叩叩~” 阳台落地窗在凌晨被敲响。 池梦鲤心魂一颤,忙去给他开落地窗,他们的阳台之间隔着爸爸妈妈的卧室,他完全是顶风作案! 哪怕门窗紧闭,池梦鲤都生怕被人听见,小声慌张道:“你都知道从前面进来会被发现,那就不要冒这个风险!” 陆西岭垂眸瞧她担忧的小脸,俯身单手捧起,拇指指腹摩挲着说:“所以今晚试试从后面进来,果然,没有被发现。” 他语气变得和今晚在餐桌前吃饭时截然不同,带了些温哑,池梦鲤恍惚以为他是来哄她的,说:“今晚吃饭的时候我不是真的要跟你吵,只是爸妈都在看着,我如果太跟你同气连枝,他们会多心。” “我知道。” 他另一道大掌抚上她手臂,隔着长袖的料子,让他捏着,一夜不碰叫他怎受得了,他低声道:“哥哥表现得怎么样?” 池梦鲤见他没放在心上,顿时笑了,仰头道:“吵得不错,这可是你最擅长的事情了。” 陆西岭知道她在暗戳戳说自己脾气不好,不过此刻看她皎洁如月色的脸,如灯下看美人,心喜得不得了,心胸自然开阔,说:“鲤鲤,你知道什么情况下,你再怎么骂,哥哥都不会生气么?” 池梦鲤微微一怔,而后,陆西岭看着她脸蛋像滑进了热锅里,煎红了,双腿往后想退,他倾身将她娇细身影笼罩,哑声道:“吃饱的人,心情才好。” 池梦鲤耳尖顷刻酥起,手臂让他揉得受不了地发软,倘若反抗一下,他揉捏的力道就会加重,仿佛酷刑,令她不敢动弹。 “可我们现在在家里,等回去公寓了再……” “东西放哪儿了?” 她心跳一颤,陆西岭捧起她脸往她唇上揉了下来,克制的短暂两秒,力道却顷刻将她揉红,陆西岭欣赏她的唇,胸腔已隆了起来:“鲤鲤,要做安全措施,这种事还要哥哥教你?”@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你怎么会在办公室放那个东西啊!你是一早就放了的吗?我没来之前吗?” “没开封的,你乱想什么?刚才吃饭的时候还说没跟哥哥在公司吵过,我不喜欢你跟我在一起有抱怨。” 池梦鲤愣了半晌,不对,她说的是没跟他在公司“吵过”,不是没“操过”啊! 救命! “我刚才是说正经的,正经的!” 男人眉梢一挑:“嗯,现在你说的是不正经的。” 鲤鱼噗通一下掉进了鱼网。 陆西岭的呼吸在她脸颊上游走,将落未落地痒,她受不住,头撇到一边从睡裙的口袋里把东西掏了出来。 陆西岭低头看她,胸腔喟出一丝笑,他的鲤鲤总是听话的。 “你、你快一点……” 池梦鲤知道陆西岭什么性格,他想要的一定要得到,越是不给他越是蹦跶,但只要圈定一个范围,比如让他快一些,那他也会懂分寸。 比如此刻,他说:“鲤鲤,今晚不在床上了,我们就在书桌边,你不是说要快一点?” 她没试过在书桌边,但他在床上能干好久,这样似乎能快一点,于是半信半疑点头。 陆西岭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很轻地夸了声:“真乖。” “想看什么书?” 池梦鲤见他竟然有看书的兴致,忽然急了起来,这要是还看一会书,那、那他得在她房里逗留多长时间啊,钟点房也不过四个小时吧! 她现在哪有心思看书,她还要注意这里是陆家,注意陆西岭在她房里,注意他可能随时—— 忽然,他拿了她手里的东西往浴室过去了。 一颗心猛地被提起,像等待答卷又着急交卷时间的考生,她一个人站在书桌前,一颗心被陆西岭钓得七上八下,本来没那方面心思,如今又——又好像想他进来了。 手里的书在等待他时翻过好几页,无心去看,忽然,一道大掌替她压住了书页,从后环上她身,潮湿的指腹一下晕开了泛黄的书角。 她双手倏忽撑直在桌面上,上齿紧咬住下唇,陆西岭的出现就像他这个人的性情,突然降临,突然闯入她的世界,从来都是迅猛如日。 “哥……哥……” 她想扭头看陆西岭,头顶擦过他的下巴,脚尖在努力踮起,好在他的另一道手臂将她的腰稍托起,只是在她叫出他的时候,男人手劲一松,她猛地往下坐,浑身痴震。 “看的什么书?体育生不懂,设计师讲解一下?” 泛黄的纸页上,每一个文字都像长了腿,在晃在跳在动摇,忽地她双手趴到桌面,将书一推,像一个不肯服教的坏学生妹。 陆西岭轻叹了声,上身倾下,压过她后背去够书,池梦鲤像生气了,哭着不给他拿,陆西岭愈加往下压,说:“总不会是些大人看不得的东西。”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的嗓音念起书来有种别样的情调,迷人心窍,尤其是他还一手压着池梦鲤的腰肢,一手捧着书在—— “全世界的水都会重逢,北冰洋与尼罗河会在湿云中交融,这古老美丽的比喻让此刻变得神圣,即使漫游,每条路也都会带我们归家。” 陆西岭很轻地“噢”了声,似乎了悟到,说:“妹妹不是让哥哥快一些,而是要漫游。” “不是不是……哥哥……你别读了别读了……” 他把手里的书一扔,硬实的书籍骨狠撞到书架与桌面之间狭小的隙缝里。 池梦鲤陡然颤得无法自抑,唯有陆西岭的魅调在她耳边充盈:“鲤鲤果然是设计师,喜欢给体育生设计吗?” 第66夜 这世上谁最不正经, 陆西岭排头号人物。 池梦鲤也不想那样的,他为什么要说她,设计师就是设计师, 才不是给他设计! 她生起气, 拗着腰肢要抗拒,哪料陆西岭就等着她这股劲, 一下将她抵到桌沿。 池梦鲤哭得浑身被抽了力气,却又像陆西岭射箭时那把弓,搭进了一柄利箭, 浑身紧绷地向后弯。 桌底下像打翻了水杯, 又似踏进了溪涧,陆西岭垂眸瞧着, 眼里的浓情暗烁, 问她:“看看鲤鲤的杰作。” 池梦鲤吓得不敢去看, 肺腔仍被堵住一般喘不够,陆西岭再这样, 她真的要哭了。 站着也全靠他在身后撑着她,好似谁也不想离开,谁也想感受着彼此的情态, 她指尖紧紧攥在一起, 听见他含情问:“是不是还不够?” 她眼瞳半阖着摇头, 这一摇,又牵着腰,陆西岭把呼吸咬进她脖颈, 她害怕地颤着可怜的猫叫声:“别, 会……会看见……” 他渴望与她一起玩弄至死,这样的刺激比竞技场上激昂千万倍, 她总是这样,用最无辜的眼神看着他,钓着他,哪怕已经将她吞入,依然觉得不够惩处她的无辜。 “喜欢跟鲤鲤这样。” 陆西岭的肺腔鼓出了一阵风,直撞进池梦鲤贴在他硬实胸膛的纤背上,一下又一下,缓节地鼓进,对她说:“会被看见也想要这样。” 优越的男人,从来不为教条所缚,相反,他们是教条下的自由人。 他在她垂水的眼尾处用舌头舔过,潮热的嗓音坠她灵魂堕落:“哥哥今晚再教鲤鲤射一次箭好不好?” 她站也站不住了,尤其是在他温声蛊惑她的时候,倘若是吵架,她尚能有理智清醒的时候,可他说他喜欢。 池梦鲤被捧上云端,恍恍惚惚,觉得陆西岭是被她魅力所征服,所以一开心就被哄着点头,点头就遭殃了。 说好的弄快一些,却快不了了。 第二日的早餐,一家人都齐齐整整地坐在一起。 陆西岭仿若无事地坐在斜对面拿刀叉,吐司上半熟的煎蛋让他刀叉一划就流出了 䧇璍 汁液,淋在雪白的餐碟上。 陆谦序和许曼珠夫妇在聊着今日的新闻,一家人温声细语,池梦鲤却连坐着都觉得两条腿是虚的。 那种酸胀从昨晚的床榻一直延续到今早,陆西岭才从她的卧室离开。 像个偷情的郎君。 “今早果场送来了散养的农家鸡,晚上是想吃白切鸡还是豉油鸡?” 厨房里的阿姨出来,问一家人今夜的晚宴口味,池梦鲤心头一惊,根本没想过今晚还回家住。 神色微微一怔时,就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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