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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看来去西秦国一趟,殿下和御王的感情增进了不少呢。 晚膳布好,她们把宫人赶出去,把殿门关上,让殿下和御王单独进膳。 慕容辞站起身,扳过他的脸,双手捧着,俯视着他,笑得娇软迷离,似春风里的朵朵桃花飘飘摇摇,毫无攻击性,反而魅惑人心,勾人得紧,“方才那句话,再说一次。” “你想听,我自然可以说无数次。” 话音未落,慕容彧顺手一抄她的纤腰,把她揽入怀中。 她没有防备,轻呼一声,立即稳住身子,板着脸道:“你怎么可以在她们面前说那种话?你让我威信全无……” “原来你害羞了。”他低沉一笑,在她耳边道,“以后只在只有我们二人的时候说。” “放手……我饿了……” 耳朵四周都是他炽热的呼吸,酥酥痒痒,她不知怎么回事,他一靠近,或者是他做出亲密的举动,她就中蛊似的四肢绵软,身不由己。 慕容彧夹了一片牛肉递到她唇边,深眸潋滟流光如琉璃,“吃吧。” 慕容辞犹豫了一下,把那片牛肉吃了。 然而,让她瞠目结舌的是,她还没完全吃进去呢,他忽然凑过来咬了那半截牛肉。下一瞬,他啄吻她的唇瓣。 第1卷:正文 第267章:继续撒狗粮 似疾风扫落叶,又如暴雪漫卷西风。 一番嬉闹、缠绵之后,慕容彧才放过她,让她正常地进膳。 膳后,如意指挥几个宫女收拾餐碟,然后道:“殿下,热水备好了,可以沐浴了。” 琴若有点纠结,想问问殿下一些事,可是御王还在这儿呢,怎么办? 慕容辞也有点头疼,给他使眼色,要他赶紧走。 他刚回京,总要先回王府一趟吧,留在东宫算什么事儿? “本王吃饱喝足,先行一步。” 慕容彧明白她的意思,转过身的刹那,对她眨眸,轻笑里带着三分清雅的魅惑之色,犹显得意味深长。 那谜之微笑,那只有她懂的挑逗,让她心神一颤。 他离去之后,她立即去沐浴。 如意和琴若一起伺候她,问了在西秦国发生的许多事,她简略地说了。 连日来的奔波透支了体力,慕容辞早早地睡了,沉入梦乡。 寝殿里昏光幽暗,那微小如豆的烛火忽明忽灭,如意蜷缩在寝殿入口的角落里,宫砖上垫着褥子,身上裹着小棉被,也渐渐地睡沉了。 似有一阵狂风扫过,窗棂咯吱咯吱地响,死寂里突兀地响起一道低闷的声响,随之回归宁静。 床上的人睡得沉,如意是警觉的,被那声音惊醒,不过一道白色气劲击中她的睡穴,她立即睡死了。 一道轩昂挺拔的黑影走向床榻,顺手把两重天青色帷幔挥落,遮掩了内里风光。 由于是寒冬,玉色纱帐并没有放下,他坐在床边凝视慕容辞,目光温柔含情。他忍不住伸手轻抚她的雪腮,“阿辞,阿辞。” 这几日她太累了,睡得沉,以至于寝殿有人闯入都没察觉。 慕容彧解了衣袍、乌靴,躺在她身侧。 本想静静地拥她入眠,却还是情不能自已,解下她的寝衣。 慕容辞猛地惊醒,看见是他才松了一口气,她的心有点慌,有点窘,“你怎么来了?” “回去吩咐了几件事,沐浴后才过来的。” 他轻啄她的上唇,尔后是春风般温柔绵密的热吻。 她双腮酡红,娇喘着道:“我……有点乏……” 慕容彧好似没有听见她的低语,疯狂地吻她,把那日在茅草屋的匆促所造成的遗憾统统补回来。 沉寂的寝殿飘荡着粗重的呼吸声,重重帷幔里,一个明媚葳蕤的春日旖旎地绽放,独有的风华倾世绝艳。 慕容辞恍惚觉着做了一个无边无际、入心入骨的春梦,好似在春夏之交的夜里,鲜花甜腻的芬芳缭绕在四周,似火焰炙烤着周身,又有点春风般的凉爽舒适,那种无休无耻的痴缠不会觉得烦腻,反而越来越欢喜、渴望。又仿佛是一种纵身跃下悬崖峭壁的体验,凛冽的风从脸颊掠过,失重的感觉让人惊慌害怕,让她不得不抓紧唯一的依凭,揪着心不知何时才能抵达坚实的地面,不过那种灵魂交融飞翔的感觉太过迷人,那种双双落地的感觉那么真实踏实、缱绻温柔。 或许,男女之间的美妙情爱便在于此,让人上瘾让人沉溺让人无法拒绝。 慕容辞蜷缩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慕容彧倒是神采奕奕,“阿辞,睡了吗?” “嗯……”她迷糊着应了一声。 “别睡,跟我说说话。” “你说……” 他刚说了一句,她就没声音了,他叹了声,搂着她心满意足地睡了。 次日上午,琴若和如意站在寝殿,望着那重重帷幔面面相觑。 如意蹙着眉心疑惑道:“昨夜我明明没有放下帷幔啊,莫非殿下放下来的?” 琴若长眉一挑,“我记得殿下不喜欢放下帷幔的,春夏秋三季才会放下纱帐。” “对对对,不是殿下放下来的,那是谁?” “稍后问问殿下吧。” 如意和琴若一起打起帷幔,站在床前,又是不解地皱眉,这大寒天的没有蚊子,殿下为什么把纱帐放下来了? 如意轻声唤道:“殿下,巳时了,该起身了。” 玉色纱帐里一片寂静。 慕容辞感觉睡了很久很久,终于把前些日子欠下的睡眠补回来了。她睁开眼,神清气爽,却忽然察觉到这姿势有点怪异,而且手臂下面的东西有点硬实又有点弹性,是什么? 一张熟悉的雪颜在她眼前放大,她险些惊叫出声,立即捂住嘴。 慕容彧温柔含笑,莹白、紧实的肩膀似完美的冷玉,散发出琉璃般的玉光,又释放出原始的狂野魅力,充满了男人味道。 她有点懵,呆愣住了,为什么他还没走?他不是应该去上早朝了吗?现在琴若和如意就在纱帐外,怎么办? 忽然,他按下她的头,她继续趴在他的胸膛,而与此同时,响起一道尖利得几乎刺破耳膜的惊叫:“啊——” 琴若和如意掀开玉色纱帐,感觉受到了深深的刺激,双目几乎要瞎了——御……御王竟然在殿下的床上! 而且……而且殿下和御王好像都没穿衣裳! 慕容彧气定神闲地眨眸,露出一丝谜之微笑。 慕容辞没脸见她们,心里泪流满面。 琴若和如意终于停止了尖叫,火速转身狂奔离去,好似后面有猛兽在追。 慕容辞霍然爬起身,气恼地蹙眉,“你怎么……你不是天还没亮就会走吗?” 他的眸色顿时暗沉了几分,眼里似有火焰燃起。 见他面色有异,她低头一瞧,险些气晕过去——全身都光着呢。方才在棉被里还好,她这么一起身,棉被落下,她就悲剧地春光外泄了。 气恼的心情之下她的柔唇不自觉地撅起,娇俏而甜美,比往日多了几分女儿家的娇媚情态,惹得他心神激荡,一时之间把持不住。他扣住她的手腕,轻巧地一拽,再敏捷地翻身,把她压倒在下,热吻如火。 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你快走。” “阿辞,只有如意和琴若知晓,你别担心。”慕容彧深深地凝视她,眼里水泽流动。 “我当然不担心她们。”只是,他一大早地从东宫出去,那些宫人、侍卫看见了,流言蜚语不得传遍皇宫? “饿了吧, 起来吃早膳。”他把衣裳递给她,风情曼曼无限妖邪地笑,“要为夫伺候你穿衣吗?” 慕容辞斜睨他一眼,连忙穿上衣袍,以免受了寒气。 收拾好自己,她下床去,正要喊如意进来给她披上大氅,却听见他煞有介事地说道:“怎么觉得有点怪怪的,你来帮我瞅瞅。” 她勉为其难地转过身去,失笑道:“你穿反了。” “帮为夫穿衣。” 慕容彧拉着她的小手,语气里不见恳求,眼里却是满满的期待。 为夫? 她的唇角狂烈地抽起来,挑眉道:“你在镇守边关时,莫非帅帐内有侍婢每日帮你更衣?” 他摇头,“是我的下属帮忙的。” 其实,从戎半生,他从来都是自己穿戴,穿铠甲时才让下属帮忙。 慕容辞灵机一动,狡黠一笑,“我叫如意进来伺候你,如何?” “我不要别的女人靠近我,只要你。” 他一本正经道,嗓音低沉魅人。 也罢,为了这句话,她勉为其难地“伺候”他一回。 慕容彧享受地眯着双目,“娘子真温柔。” 她的唇角再次狂抽起来,猛地勒紧腰带,他有恃无恐地问:“你要我大摇大摆地从大殿出去么?” 她的脑子里电光急转,倘若他真的在这大早上的从大殿昂首阔步地出去,岂不是告诉所有人,昨夜他留宿东宫? 怎么办? “我有一个好办法,我们吃过早膳,消磨到临近午时,宫人会以为我是来跟你商谈政事。” 他含笑提议,眉宇写着大大的一个词:无赖。 慕容辞咬着唇,貌似只有这个办法可行? 她匆匆地给他穿好衣袍,尔后出去吩咐琴若,不要让任何宫人进大殿,把早膳送到寝殿。 如意端着早膳踏入寝殿,垂着头布好早膳,轻声道:“殿下,王爷,请用膳。” “退下吧。”慕容彧低沉道。 “是。”她落荒而逃,仿佛她是那个备受欺负的人。 “你看你干的好事,把如意吓得魂不守舍。”慕容辞的心情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郁卒。 “这当然是好事。早点让她们知晓,省得她们对你猜来猜去。”他吃着什锦粥,依然优雅。 她完全不想再跟他说话了,扭过头去吃饭。 吃饱了,她的脑子灵光一闪,对如意道:“你好好伺候王爷,不得有任何闪失。” 尔后,她对琴若道:“琴若,陪本宫出宫。” 慕容彧连忙拦住,沉着脸问道:“你去哪里?” “你离京一月,堆积成山的政务等着你处理,你要乖乖地待在宫里批阅那些奏折哦。”慕容辞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膀,明眸流光熠熠。 “阿辞,你再陪陪我……”他温柔地恳求,似一个整日愁锁闺房的怨妇。 “稍后如意会送你离开东宫的。” 她已经换好衣袍,带着琴若满面笑容地扬长而去。 他剑眉紧蹙,望着她消失不见,心里格外的辛酸。 如意站在一旁,垂头问道:“王爷有何吩咐?” 慕容彧拂袖走向书房,眼下只能在东宫待会儿再离去。 第1卷:正文 第268章:情敌见情敌 宫丞相革职被贬一事引起朝野震荡。 这日一大早,便有官兵闯入丞相府,看着宫家的人收拾细软搬离。宫家是大燕世家,这数代下来聚敛了不少钱财,官兵入驻是盯着宫丞相把大批钱财带走,只允许宫家的人携带一点银子回乡。 丞相府外聚集了不少百姓围观,议论纷纷。 自然,朝野上下也都在议论,可是没人胆敢提出异议或者替宫家出头。连杨太尉、庆国公、荣国公这几个人都不敢出头,旁人出个鬼的头?分分钟落得宫家一样的凄凉下场。 慕容辞先去了天下第一庄,跟容湛商量了几件事,尔后打算去大理寺看望沈知言。 空手去大理寺貌似不太好,她和琴若先去得月楼用膳,再带几只烧鸡、烤鸭去大理寺。 刚要进得月楼,忽然街上响起一道响亮爽朗而威厉的呵斥声:“小贼,哪里跑?” 慕容辞忽然止步,琴若问道:“公子,怎么了?” “这声音有点熟悉。” 慕容辞转身望去,人群里一个灰衣小伙子飞速奔过,在后面追的是一个速度奇快的姑娘。 那姑娘抽出长鞭,咻的一声,黑色长鞭如蛟龙腾空袭去,凌厉无比,鞭法纯熟而精湛。 慕容辞和琴若过去观看,街上百姓纷纷闪避,让出中间一条通道。 但见那条长鞭捆住那小伙子的身躯,那姑娘小脸冷肃,使力往回一拽,悍然将那小伙子拽回。那小伙子从半空重重地摔落在地,疼得龇牙咧嘴,愤愤地瞪那姑娘。 那姑娘冷笑着扬眉,从他手里夺过钱袋,收了长鞭,双手叉腰,精致的眉目有几分爽利与得意,“凭你这小贼也敢偷本姑娘的钱袋?你还偷了多少钱袋,都交出来!” 那小伙子站起身想跑,那姑娘一抽长鞭,出手十分迅速利落,娇声喝道:“还敢跑?” 他再次摔倒在地,遇上这个姑娘真是倒霉透顶。 “不交是不是?本姑娘把你抽得屁股开花!” 她长眉一挑,看见百姓赞赏的目光越发得意起来,“交出来!” 那小伙子乖乖地拿出两个钱袋奉上,非常的不甘心,这可是他辛苦了一上午的成果,现在被这个姑娘逼着拿出来,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姑娘接了两只钱袋,明亮的眸子神采奕奕,朝围观的百姓道:“谁丢了钱袋,稍后来认领。” 那小贼灰溜溜地跑了,百姓爆发出热烈如潮的掌声。 琴若不可思议道:“她不就是凤瑶公主?” 慕容辞早就认出来了,那姑娘可不就是宇文瑶? 她们还没走过去,宇文瑶往得月楼走,微笑宛若清晨的日光明亮而纯净。 “你……你是慕容太子!”她看见慕容辞二人站在得月楼门口,惊喜交加,“在这儿遇到你,真是太好了。” “公主,本宫是东道主,本宫请你吃饭。”慕容辞笑道。 “方才公主智勇擒小贼,真真厉害。”琴若笑赞。 “小意思。”宇文瑶爽朗地笑,不见半分忸怩之态。 三人上了二楼雅间,琴若跟伙计点菜,慕容辞笑问:“公主哪日到京城的?” 宇文瑶笑道:“昨晚到的。对了,你不是在皇兄的太子府吗?皇兄肯放你走了?” 慕容辞心想宇文战天寿宴那日,她应该没去贺寿,而是想办法离开西秦国京城,再者她应该是一路游览风光过来的,“这事说来话长,稍后再详细说。” 她来大燕国,必定是来找慕容彧的。 倘若她知道慕容彧喜欢的姑娘就是她眼前的慕容太子,不知会怎样的震惊。 琴若知晓宇文瑶的来意,故意问道:“公主此次来大燕国,可是来游玩的?” “游玩只是主要的,本宫是来……慕容太子,你知道的,本宫是来找慕容彧的。”宇文瑶难掩兴奋,又有点难为情,“你可以把本宫引见给慕容彧吗?本宫到底是姑娘家,就这么直接去御王府找他,有点……不太好吧……” “殿下为公主引见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琴若故意打住不说,想着昨晚御王在东宫留宿了呢,倘若公主知晓这事,必定要吐血的吧。 “不过什么?”宇文瑶立即追问,美目闪着熠熠的芒色。 “御王政事繁忙,愿不愿见你,谁也无法知晓。殿下可以帮公主传话,公主且耐心等候吧。”琴若笑道,其实是有私心的,不愿御王跟宇文瑶见面。 “没问题,本宫就等一两日。”宇文瑶爽快地说道。 慕容辞无语地看琴若,她怎么就揽下这事了呢?这必定是个烫手山芋啊,直接踢给慕容彧不是更好吗? 不过,以慕容彧的脾气,应该是不会见宇文瑶的。 不多时,伙计端来菜肴,宇文瑶性情爽利,动如脱兔,从来不会那些客套的虚话,直接以风卷残云之势扫了所有菜肴。 用过午膳,慕容辞提议带她四处逛逛,以尽东道主之谊。 宇文瑶住在客栈,随行的侍婢留在客栈守着,没有跟她出来。 这一下午,她玩得尽兴开心,买了不少从未见过的玩意儿,尝了各种大燕国独有的小吃。 黄昏时分,慕容辞带她去青云山庄用膳。 宇文瑶对青云山庄的清幽雅静、闹中取静赞不绝口,琴若暗暗地笑,这里可是她皇兄经营的私产呢。 在亭台楼阁、流水环绕里溜达时,她们偶遇慕容诗和沈知礼。 可真是巧呐。 慕容诗惊喜地奔过来,面上的微笑却忽然凝固了,下巴微低,声音略低,“太子殿下,你回来啦。” 琴若觉得神奇,郡主的态度为什么忽然来了个大转弯? 慕容辞也觉得奇怪,慕容诗这是怎么了?懂得女儿家的忸怩之态了吗? 沈知礼福身行礼,“知礼拜见太子殿下,这位是……” “这位是西秦国凤瑶公主。”慕容辞含笑介绍。 “原来是凤瑶公主。”沈知礼的礼数无可挑剔,“失敬了。” “无需客气。今日在此相遇,咱们就是朋友了,慕容太子,不如一起吧。”宇文瑶爽朗地笑。 慕容辞正有此意,于是前往雅房。 点了菜式,她发现宇文瑶已经和她们热络起来,正谈得唾沫横飞。 慕容诗的性子也是活泼好动,和宇文瑶倒是臭味相投,二人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而沈知礼文雅清婉,偶尔插一句,全程保持着温柔的微笑。 “公主此次来燕国,是来游玩的吗?”沈知礼含笑问道。 “本宫主要是……”对着两个刚认识的朋友,宇文瑶有点难为情。 “莫非是来追情郎的?”慕容诗大胆地揣测,挤眉弄眼地窃笑。 “算是吧。”宇文瑶心胸甚宽,索性承认了。 “啊?你的心上人是燕国人?”慕容诗变成八卦心爆棚的好奇宝宝,兴奋地追问,“快说快说,你的心上人是哪家王公子弟?” 慕容辞和琴若对视一眼,要不要阻止? 宇文瑶不见多少忸怩,落落大方地笑,“咱们初次相见就这么投缘,本宫把你们当朋友,你们可别说出去,本宫喜欢你们燕国的御王,慕容彧。” 慕容诗笑不出来了,震惊的目光转向沈知礼,“我三叔?” 慕容辞也看向沈知礼,沈知礼本是温婉含笑,那微笑似是春风枝头的杏花,明净而清幽,绽放独有的美丽。闻言后,她的微笑渐渐凝固,眉睫轻颤,眸色闪着幽微的芒色。 宇文瑶又欣喜又兴奋,“慕容彧是你三叔?太好了!” 她想的是,此后她可以假借去找慕容诗去找慕容彧,这样就能见到慕容彧了,简直不能太棒。 “你的心上人当真是我三叔?”慕容诗难以置信。 “是呀,御王慕容彧。”宇文瑶笃定地笑,“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什么问题,只是你千里迢迢来到大燕,万一我三叔已经有喜欢的姑娘,或是不喜欢你,那你怎么办?” “本宫知道慕容彧已经有喜欢的姑娘,不过本宫相信,最终他会喜欢本宫的。再者,本宫是大秦公主,出身尊贵,貌美如花,没有人比本宫更配得上慕容彧!”宇文瑶引颈微笑,五分自信,五分自豪。 慕容辞就佩服她这一点,她爽朗自信,有一股明澈的执着,虽然总会说出一些让人瞠目的“豪言壮语”,却又不会让人反感、厌恶,反而觉得这便是她独一无二的明朗个性。 沈知礼遇到这么个劲敌,看着宇文瑶胸有成竹的模样,心里似打翻了五味瓶,面无笑容。 伙计送来药膳,这才化解了尴尬沉闷的气氛。 宇文瑶没有察觉气氛的诡异,一边滔滔不绝地说一边津津有味地吃,整个进膳的过程里就听她说个不停。 慕容诗知道沈知礼的心事,想帮她,于是对宇文瑶道:“公主,你金枝玉叶,貌美如仙,但其实我三叔不会喜欢你……” “你为什么这样说?”宇文瑶有点生气。 “因为三叔更喜欢知书达理、清婉娴雅的姑娘,公主你明朗活泼,不是三叔喜欢的那种姑娘。”其实,慕容诗倒是挺喜欢她的性情,很想跟她做朋友,但为了沈知礼这个好姐姐,慕容诗必须有所取舍。 “你这样说是要本宫打退堂鼓吧。”宇文瑶不介意地笑,“别人说什么,本宫都不会相信,也不会在意。本宫要跟慕容彧相处一些时日,培养感情,他一定会喜欢本宫的。” 沈知礼对慕容诗打眼色,要她不要多说。 慕容诗为难道:“公主,很抱歉,三叔最不喜欢我往府里带人了,他会把我撵出京城的。你自己想办法,我帮不上你。” 宇文瑶错愕地愣住,方才不是说得好好的吗?现在又为什么改口了? 不过,她并没有多想,也不介意,笑呵呵地继续吃。 第1卷:正文 第269章:守株待兔 此次相聚,各人都有心思,唯有宇文瑶这个傻妞什么都没察觉,吃饱喝足,娇憨地笑。 慕容辞一直暗中观察沈知礼,她精致如画的眉目蕴着浓浓的愁绪,如临大敌一般,欢颜难展。 慕容诗悄悄安慰她,要她放宽心,说三叔绝不会喜欢凤瑶公主。 天黑透了,一行人一出来就被寒风吹了个遍体生寒。 慕容辞和琴若护送宇文瑶回客栈,慕容诗和沈知礼回府。 回东宫的路上,琴若问:“殿下,沈知礼对御王情根深种,会不会……” 慕容辞惆怅地想,慕容彧的桃花还真不少。 “希望她不会钻牛角尖。” “不知凤瑶公主会怎样做。”琴若担忧不已,“只怕她不会轻言放弃,奴才猜着她会死缠烂打。” “这些烂桃花,让慕容彧自己去解决。”她忽然想到,她为什么要替他忧愁? 琴若暗暗地笑,殿下好像吃醋了呢。 不过,这一回端柔郡主为什么没缠着殿下?以往郡主一见到殿下就胡搅蛮缠的,这是怎么回事? 回到太傅府,沈知礼左思右想,觉得现在的形势非常不妙,危机大大的提高了。于是,她去找哥哥。 沈知言在书房看案卷,正想回房沐浴,却见胞妹端着一杯参茶进来,不由得温润地笑起来,“妹妹,这么晚了还没歇下?” 她把参茶放在书案,莞尔一笑,“哥哥,这是母亲让我送来的,快喝了吧。” 他端起来啜了一口,“你很少这么晚还来书房找我,说吧,什么事?” 在兄长面前,即使心事被戳破,她也没有难为情,她的性情不像寻常女子那般容易娇羞窘迫,而是大方得体,女儿家的忸怩之态很少见。她迟疑地问:“哥哥可曾听说过西秦国的凤瑶公主?” “凤瑶公主?倒是有所耳闻。她是西秦国太子的胞妹,西秦国皇帝对她颇为宠爱。”沈知言对妹妹的心事还是比较了解的,无关紧要的人她不会特意来问,“为什么提起她?” “她来京了,与太子殿下似乎交情不浅。” “哦?想必是殿下在西秦国期间跟凤瑶公主相识的。” “她此次来咱们大秦,是为了某人来的。”沈知礼长睫微垂,眸色一暗。 “她是为了御王来的?”他猜测。 她惊诧地抬眸,“哥哥猜到了。” 沈知言没有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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