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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把她带在身边,再也不分开…… 那些精锐看见这一幕,都自觉地背过身去。 “好了,你的下属都看着呢。”慕容辞窘迫地推他,他却纹丝不动。 “倘若我知道宇文战天会把你劫走,我一定会让他没有机会碰你!” 慕容彧语声寒戾,浓浓的杀气喷薄而出。 她莞尔:“谁能想到他竟有那样的心思。他的心思太阴毒太可怕!” 他放开她,定定地凝视她,“阿辞,他有没有对你……” 这个问题在心里翻滚很久了,他一直不敢问出口。 他也知道,他不应该问,不应该看轻她,不应该疑心她。倘若不是他的疏忽,她也不会被宇文战天带走。 这都是他的错! 第1卷:正文 第262章:决斗 然而,这个问题如鲠在喉,慕容辞想知道,宇文战天那畜生是不是玷污了阿辞? 虽然他不会介意,但他必须弄清楚。 慕容辞闷闷地问:“倘若他玷污了我,你会这样?” “我会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他几乎咬碎自己的牙齿,杀气凛凛。 “你就这么在意吗?”她“心灰意冷”地问。 “你骗我的,是不是?他没有对你怎样,是不是?”他又欣喜又着急,快被逼疯了。 倘若她真的被宇文战天玷污了,她不会这样问。 她点点头,慕容彧再度抱紧她,狂喜地笑。 慕容辞暗暗地叹气,男人总是在乎女子的名节。 忽然,他剑眉微压,放开她,凝神细听,面色沉重。 “怎么了?”她心神不宁地问。 “有不少人马疾驰而来。应该是追兵。” 他立即吩咐下属疾驰前行,尔后把她抱上骏马,“快走!” 才歇息一小会儿,宇文战天就追赶而至。他们应该骑的是脚力厉害的神骏,不然不会这么快追赶上来。 他们仓促地起行,慕容彧狠厉地扬鞭催马,无奈这马已经跑不动了,脚力很慢。 追兵呼啸着越过他们,马蹄震天,烟尘滚滚。 慕容辞骇然的是,宇文战天竟然猜到他们改了道。 三百骑将他们团团围困在中央,她望过去,宇文战天雄踞在神骏上,寒鸷的目光电射而来,好似要把她当场射穿。那骏马躁动不安地动来动去,却在他的大手安抚下渐渐安静下来。 看见她跟慕容彧并肩跨坐骏马,宇文战天觉得那么的刺眼。 果然没有猜错,慕容彧暗中跟随阿辞来到大秦国,他应该是戴着人皮面具,瞒天过海。 否则,父皇绝不会让他安然回北燕国! “昨日本宫收到线报,南越国太子在回国的半途遭遇刺杀。”宇文战天语声沉厉,“南越国太子在逃跑途中不幸身亡,真真可怜。” “哦?当真有这回事?不知是什么人做的。”慕容彧略微惊奇,“倘若南越国皇帝知晓是谁杀死越太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自然知道这件事,那些“刺客”就是他派去的。他们会留下西秦国太子府的令牌一角,还会留下一个活口,好让那个活口回南越国报信,如此南越国皇帝就会知道是什么人杀害越太子。 宇文战天劫走他的阿辞,他这样做只不过是小小的回敬。 慕容彧吃惊,南越国太子竟然被杀了。 宇文战天道:“南越国皇帝必定会追究到底。本宫倒是想看看,刺杀越太子的人是何下场。” “你一定会看得见的。”慕容彧风光霁月地说道。 “阿辞,跟我回去。”宇文战天盯着她,眸光如火。 “本宫的家国是大燕,要回去也是回大燕。”慕容辞冷笑,“你不要做白日梦!” “宇文战天,就算你人多,那又如何?”慕容彧剑眉一挑,狂妄道,“以多欺少,这就是你的本事吗?” “阿辞,你想想我们的未来,想想大燕和大秦的未来,或许二十年后,你我会成为神州最伟大、最尊贵的天子!”宇文战天暗蓝色的俊眸闪着兴奋、灼热的光芒,为她勾画了一个宏大、美丽、葳蕤的盛世蓝图,“你我不分大小,并列为二圣,携手处理国事。我们一定可以千秋万代,一定可以流芳百世,千秋史笔会记下我们的功勋与美誉!阿辞,你一定要仔细想想啊!” “你有鸿鹄之志,本宫没有!本宫绝不会跟你这种心思阴毒诡谲的人为伍!”慕容辞冷厉道,态度坚决如铁。 “阿辞,你今日的决定太草率了,你会后悔的!”他的眼里戾色翻涌,眼白上翻,极为狰狞骇人。 “阿辞永远是本王的,你胆敢觊觎她,就跟本王比试一场!”慕容彧冷峻的雪颜弥漫起凛冽的杀气。 “慕容彧,既然你想送死,本宫成全你!” 宇文战天爆喝一声,猛地冲天掠起,与此同时,慕容彧也直入云霄,瞬间不见人影。 半空那两道小小的人影各占一方,双掌齐出,朝对方打出一道道气劲。 此时,天已经亮了,一轮红日冒了个头,朝霞铺满了整个东方,红光万丈,气象万千。 他们一边飞降一边比拼内力,一波波的内力如洪水般朝对方奔涌而去,又似惊涛骇浪,吞天沃日。 这绝顶高手比拼,天地为之颤抖,空气波动震荡,四野凄迷苍茫,让人叹为观止。 朝霞映照在慕容辞的小脸,红芒流闪,她目不转睛地观战,拳头攥得紧紧的。 虽然宇文战天的武功来自逍遥宫,但慕容彧一定可以打败他! 他们缓缓降落在地,内力决斗、气浪此消彼长所引起的超强气流卷起狂澜,他们的大氅鼓荡而起,飞扬如黑焰。 她心潮澎湃,这应该是慕容彧、宇文战天的内力修为的极致境界了吧。 这境界,足以让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双方人马都紧张地观战,希望主子将对方打败。 宇文战天的俊容阴寒森厉,杀气腾腾;慕容彧也是如此,五官如削,杀气如寒风凛冽,如飞龙腾跃。 忽然,宇文战天身子一颤,鲜血从嘴里喷涌而出,内力难以为继。 这机会十分难得,慕容彧全力拍出,气浪如巨浪般奔涌而去。 宇文战天被击个正着,摔飞三丈之外。 慕容辞惊喜万分,走到慕容彧身边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他摇摇头,薄唇紧抿。 虽然他赢了,但宇文战天的内力修为不容小觑,他也受了点内伤,只是压制住不让对方察觉罢了。 “取慕容彧首级者,赏黄金百两。擒慕容辞者,赏黄金千两。” 宇文战天捂着胸口缓缓站起身,厉声下令。 赏赐这般丰厚,机会难得,那三百精锐怎么会白白错过?他们热血沸腾,如狼似虎地攻向对方,潮水一般蜂拥而上。 慕容彧这边的七十人立即迎战,双方人马陷入激烈的混战。 宇文战天缓过来了,快步走过来,抽出腰间宝剑,拭去唇瓣的血迹,眸色狠戾决然,“本宫还没有输!” 慕容彧也抽出腰间软剑气,眼里暗澜狂涌,“那本王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阿辞,你站在一旁。” 慕容辞后退几步,忧心忡忡地蹙眉。 宇文战天高举着宝剑冲杀奔来,剑尖直刺对方的胸口,如阴冷的毒蛇盯上猎物。 慕容彧悍然迎战,铮的一声,双方的利刃激烈地撞出银光剑花。 不多时,二人已经过了二十多招。 招招致命,处处凶险。稍微不慎便是身死的下场。 慕容辞瞧得出来,宇文战天的招式大多轻灵而阴毒诡谲,慕容彧的招式刚柔并济、胜在千变万化,身形变幻、残影暴掠更是一绝,令人眼花缭乱、防不胜防。 而双方人马的激战正是酣热时刻。虽然慕容彧的下属皆是以一敌十的精锐,不过那是在对方的战斗力比较低下的情形下。显然,宇文战天也带来了身手绝顶的精锐,双方人马打得格外的惨烈,地上的鲜血越来越多,尸体越来越多,断肢残身越来越多…… 四人围攻一人,我方有胜算才怪。 她心里焦急,抽出腰间软剑杀过去,虽然只有五成内力,但杀一个是一个。 慕容彧看见她大开杀戒,心神一紧,担心她被敌方所擒。 就在分神之际,对方的剑尖从旁直刺而来,凌厉而阴诡。 慕容彧察觉时立即闪避,虽然身法迅捷,但终究剑尖靠得太近,没完全避开,左臂被划了一道口子。 宇文战天得意地扬眉,厉声喝道:“慕容彧,拿命来!” 于公于私,慕容彧都应该死! 慕容彧暴怒地反击,凝气于软剑,剑走游龙,飞龙腾跃,直刺对方的心口,残影疾风般暴掠而过。 那边,慕容辞连续杀了两个敌人,越战越勇,面上、衣袍沾染了不少血滴。 然而,对方人多势众,身手相当的厉害,我方的人越来越少,虽然对方的人也接连倒地。 最后只剩一个人浴血奋战的时候,她杀红了眼,爆发出可怕的力量,奋勇杀敌。 “王爷,快走!” 那人声嘶力竭地喊道。 慕容彧的眼里布满了血丝,凝聚着所有内力的一剑挥出,磅礴如狂潮的剑气奔涌而去。 宇文战天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慕容彧疾飞过去,拽住慕容辞的手腕一起飞上一匹神骏,尔后朝那下属喊道:“快上马!” “王爷,快走!” 那下属咬牙撑着,以一人之力拦住对方七八个人,悲壮地喊道。 慕容辞坐在前面,心里悲伤,慕容彧内心悲痛,咬咬牙,当机立断地扬鞭催马,疾驰飞奔。 数支利剑刺穿了那下属的血肉之躯,他睁大眼睛,缓缓倒地。 宇文战天受了重伤,挣扎了半晌才爬起来,眼睁睁看着慕容彧带走阿辞,眼睁睁看着今生所爱远离了自己…… “殿下,要追吗?”下属问道。 “追!死也要追!”宇文战天声嘶力竭地吼道。 “可是,殿下您受了重伤……”下属担心道。 宇文战天想翻上马背,却喷出一大口鲜血。 第1卷:正文 第263章:身心托付 狂奔三个时辰,慕容彧才决定停下来歇息。宇文战天受了重伤,应该不会这么快追来。 慕容彧在中途又变道了,往西南走,回到原来的路线,只是专走小道。 他们歇息的地方是野外,荒无人烟,大片的原野萧瑟荒凉,古木也是光秃秃的,寒风凛冽,吹得脸面如刀割般刺疼。 他们坐在神骏上慢行,慕容辞忽然欣喜地笑,“慕容彧,快看……” “喷……” 这低闷的轻响来自后面。 她疑惑地转头一瞧,大吃一惊,他呕血了! “慕容彧,你是不是受了内伤?”她焦虑地问。 “无妨……”慕容彧低声道。 “前边有一间茅草屋,我们去那儿歇会儿。” 她催马前行,很快到了那间茅草屋前。未免被追兵认出来,她把神骏牵到茅草屋的后面拴紧了。 之后,她搀扶着他进茅草屋。这茅草屋简陋至极,但也算有瓦遮头挡风挡雨。 屋里什么都没有,干爽的稻草倒是不少。 她扶着他坐在稻草上,他自嘲道:“一点点内伤罢了,我还不放在眼里。” “我看看屋里有没有吃的。”慕容辞莞尔一笑。 “当心一些。”慕容彧嘱咐道。 她在屋里察看了一番,无意间在一堆干柴的后面看见一个新鲜的红薯,于是兴奋地取了四个出来,“这里有红薯,应该是附近的村民藏在这里的。我们烤红薯吃好不好?” 他颔首,“好,正好饿了。” 于是,她去搬来一堆干柴,把红薯放好,然后点燃。 慕容彧拉她坐在身旁,低沉道:“阿辞,歇会儿吧。” 看见他的左臂受了剑伤,慕容辞连忙撕下一截袍角,“我给你包扎一下。” “都是皮外伤,无碍。” 话虽如此,他还是静静地任由她包扎。 包扎后,她笑问:“南越国太子,是不是你派人去刺杀的?” 他把她搂过来,温柔轻笑,“什么都瞒不过你。阿辞,我们一定可以离开西秦国的!” “你带来的精锐都死了……”她心里难过,忽然想起,容湛安排的三十人暗中保护她,人呢? “宇文战天的精锐不可小觑,但还是及不上我。”慕容彧自负道。 “好好好,你天下无敌。”慕容辞笑道。 不多时,红薯的焦香弥漫开来,她食指大动,俏皮地笑问:“是不是很想吃呢?” 他淡淡地摇头,她诧异地再问:“真的不想吃?” 慕容彧在她耳畔沉魅低语:“我只想吃你。” 她窘了个窘,娇羞地转开,添了两根柴火,把那几个红薯扒拉一下,换个面烤烤。 香喷喷的红薯焦味越来越浓,等半晌,她把红薯扒拉出来,感觉几个都软了,便开始剥皮吃。 “好香呢。”慕容辞津津有味地吃着。 “第一次尝到你亲手烤的红薯,别有一番滋味。”他意有所指地笑。 “那就多吃几个。”她狡黠地眨眸,“不如我们把剩下的那几个红薯都带上。这天寒地冻的,路上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吃的呢。” 慕容彧不置可否,由着她了。 连续吃了两个红薯,她差不多饱了,站起身伸伸懒腰,“我们立即赶路还是歇会儿?” 他招手示意她过来,“歇会儿吧。” 慕容辞坐在他怀里,小手轻抚他的前胸,“你的内伤不要紧吧。” 他摇头,深黑的眸里燃起小小的火焰,“宇文战天的内伤比我严重多了。阿辞……” 这低哑沉魅的声音,让她全身的筋骨酥软起来。 她情不自禁地看他,移不开目光,小脸流闪着火红的芒色,似一朵染了云霞的琼花,洁白而娇艳,圆润柔滑,风姿最为醉人。 慕容彧扣住她的后脑吻下来,多日来刻骨的思念如洪水般倾泻,一发不可收拾。 她热切地回应,心尖隐隐发颤,急促地娇喘着。 如狂风卷着纤薄粉嫩的桃花花瓣,又似骤雨滋润了玩物与天地,若河水滔滔裹着一叶扁舟向东奔流,更似炽烈燃烧的火焰吞噬了所有…… 此时他万马奔腾,箭在弦上,却不忍心勉强她,隐忍不发,只是急切地吻她。 慕容辞察觉自己倒在厚厚的稻草上,衣袍凌乱,而自己竟然在扒他的衣袍。一时之间,她窘迫地别开脸。 “阿辞,愿意吗?” 他啄吻这冷玉般的肌肤,好似用尽所有的心力。 她清醒了些,怔怔地看他,双眸不再是以往的清亮明睿,因为全身滚烫与某种欲念的高涨而迷离生晕。 “我不勉强你。” 慕容彧低哑道,知道她内心的顾忌与不安。 她紧紧地抱住他,吻他湿润的薄唇,以行动证明她的所思所想。 他欣喜地笑,热吻如暴风般侵袭。 燃烧的火焰映红了那堆交叠在一起的衣袍,映红了那莹白的肌肤,丝丝暖热蔓延开来…… 慕容辞感觉在风急浪高的大海里颠簸沉浮,却忽然听见一道黯哑的声音。 “阿辞,我知道是你……那日我在寿宴遇刺,后来与我颠鸾倒凤的那个女刺客,是你。” 他低声说着,语气笃定而愉悦,猛地用力。 她错愕地睁眸,“你……你如何知道的……啊……” 撕裂的剧痛毫无征兆地侵袭…… …… 不知过了多久,柴火已经快熄灭了。 慕容彧略略起身,添了几把干柴,尔后依然抱着她。 慕容辞窝在他怀里,唇角微微上翘,眉目之间洋溢着春风般的玉光,心里如灌了蜜糖。 当他们紧紧相拥,当他们的灵魂无缝交融,当他们如凤凰齐齐飞翔,当他们把身心完全交托给对方,当他们一起领略到巅峰的秀绝风光,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与欢喜。 他也是如此,不停地吻她,不肯起来。 “你还没告诉我,你如何知道那个女刺客是我。”她娇嗔问道。 “你难得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他轻扣她尖尖的下巴,“我喜欢。” “快说啦。” “前不久,管家无意中跟我提起我寿宴那日的事,说你在离开后又忽然出现在我的寝房。再者,那时候离行刺那事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你不可能还留在我王府,甚至出现在我的寝房,还穿着我的衣袍。”慕容彧解释道。其实,在后来他与她有了很多次亲密接触后,他也曾起疑,因为那个女刺客的体香和她很像。只是那夜他神智不清,很多细节都记不清,因此无法确定。 “我应该在那件事后就一刀了结你。”她咬牙道。 “那你为什么没这么做?”他好整以暇地笑问。 “那是因为……我正要下手的时候,管家来敲门。” 此时此刻,慕容辞也不知是什么心情。或许,冥冥中自有天意,上苍安排他们越走越近,了解越多,就走得越近,爱得更深。 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真是叫我好找。我派了多少人去找你,你知道吗?先在东楚国找了许久,后又在西秦国找,派了不少人秘密寻访。我发誓,寻遍天下也要找到你!” 她不乐意地撅唇,“你们男人真是三心二意、见异思迁。你明明对那女刺客动了心,又为什么对我这个太子动手动脚、轻薄调戏?” 慕容彧干笑,“我一向洁身自好,不近女色,与那女刺客欢情一夜,自然要对人家负责。虽说有点喜欢她的泼辣、爽利劲儿,但没有动心。” “就因为一点点喜欢,你就要满天下地寻人?”慕容辞相当地无语。 “我是担心她怀了我的骨肉,我不能让我的子孙流落在外。”他发现在她的逼问下,无法自圆其说了。 “说到底,你们男人就想三妻四妾。” “阿辞,此生有你,足矣。” 慕容彧低沉道,以吻封缄。 慕容辞被他吻得气喘吁吁,正想推开他,却看见他的左臂伤口渗出不少血,不由得心疼道:“必定是方才……过于用力以至流血。” 他不以为意,沉声一笑,“为了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流再多血,我也甘之如饴。” 她斜睨他一眼,“不正经。我再给你包扎一下。” 再撕了一块袍角,把染了血的布块拆下来,再包扎起来。 完成后,她心神一怵,外面有动静! 慕容彧早已察觉到外面的动静,剑眉微紧,全身紧绷,双臂如铁,好似潜藏着无穷的力量,令人心安。 他们立即起身穿好衣袍,披上大氅,他打手势让她待在屋里,尔后手持软剑轻手轻脚地出去。 慕容辞想跟他出去,与他并肩作战,可是又担心他有自己的打算,扰乱了他的计划。 陡然,他打开屋门,残影暴掠,如飓风过境,扫荡了一切。 手起,刀落。 血滴,飞溅。 外面的七八个人,脖子处都有一线细长的剑伤。 他们睁着眼睛,全身僵硬,在看清杀他们的人之时,他们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尔后,他们接连倒地,死不瞑目。 她心潮澎湃,方才他在瞬息之间幻影出击、一剑见血封侯的杀法,流畅利落,如疾风,似惊电。 惊心动魄。 此地不宜久留,慕容辞扑灭了火堆,收了那几个红薯,快步出去。 慕容彧拉她上马,于寒风里一骑绝尘。 第1卷:正文 第264章:夜狼群攻 狂奔到半夜,慕容彧和慕容辞才决定就地休息。 四周是旷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浓夜如墨,远处的山峰传来夜狼的嚎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神骏脚力再好,也要休息。他松了马缰,神骏缓行。 “那几个人被你杀了,宇文战天应该追不到我们了。” 她心里猜测,宇文战天受了重伤,想亲自来追也是有心无力。 他跳下来,把她搀扶下来,“这里没有避风的地方,我们休息一会儿就走。” 这天寒地冻的,他们无法抵御刺骨的寒风,还不如赶路。 几个烤好的红薯虽然冷了,但总算可以填饱肚子,他们一边啃红薯一边注意四周的动静。 “冷了也别有一番滋味。” 慕容彧愉悦地轻笑,再艰苦、再令人绝望的情形,他也经历过,眼下这情形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只要她在他身边,他就觉得安心、开心。 慕容辞笑眯眯道:“我的手艺还不错吧。” “那劳烦太子殿下下半辈子天天为我烤红薯,我天天吃烤红薯。” “你想吃,本宫自当为你烤。”她扬起下巴挑衅道,就怕他不吃。 他突然凑过去,在她剥好的红薯上大大地咬一口,“唔,真香。” 她哭笑不得,“你吃我的干吗?你不是三岁孩童了。” 慕容彧笑道:“你的那块红薯比较香。” 她无语地眨眸,快速把剩下的红薯吃了。不经意地一瞥,她看见星星点点的光亮在移动,宛若璀璨的星辰,不由得心神一紧。 “快看!那是……”慕容辞指了个方向,心里骇然。 “是夜狼。夜狼一般成群出现。” 他利落地站起身,将剩下的红薯塞入嘴里,眉宇冷硬如石,缭绕着冰寒的杀气。 这群野狼急速靠近,大约有三十多只,她估摸着合他们二人之力,能不能打败这群夜狼。 虽然夜狼不像武功绝顶的高手招式千变万化、内力深厚,但凶悍狡猾,尤其是成群的夜狼,攻击力十分强大。 “阿辞,我们不要分开。” 慕容彧寒声道,她明白他的意思,站在他身后,像以前一样,背靠背,联手作战。 靠近的夜狼自发地散开,将他们围困在中间,颇有策略。那一双双狼眼冒着绿光,桀骜凶狠,看一眼都觉得头皮发麻。人与狼,无声地对峙,形势一触即发。 下一瞬,群狼围攻,凶猛地飞扑而来。 慕容辞将五成内力凝聚于软剑,凌厉地挥舞。 慕容彧持剑横扫,剑气的气浪如滔天巨浪奔涌而去,所向披靡,势不可挡。 这群夜狼没料到他们的身手这般厉害,不少倒飞出去,摔了个底朝天,脏腑受创。 夜狼前仆后继,张开狼嘴,露出泛着阴森白光的獠牙,一旦咬到人的肢体便凶悍地撕咬,不顾一切地汲取人的鲜血。 这群夜狼好似几日几夜没有饱腹过,作战力非常惊人,慕容辞失去了五成内力,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就抵挡不住群狼的围攻。 慕容彧知道她很吃力,跟她换了位置,软剑挥出,威凛霸气,气浪排山倒海般奔袭而去。 又一群夜狼华丽丽地摔飞。至此,半数夜狼倒地不起,脏腑受了重伤,嗬嗬地喘气。 她勉力支撑着,手脚发软,许是几个时辰之前那番柔情蜜意半个多时辰有所影响,她越来越抵挡不住夜狼的攻击。 于是,他击退一批野狼便跟她换位,确保她安然无虞。 似整个银河倾落,又似苍穹从遥远的天际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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