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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多少有几个忠仆,倘若有人对慕容澜不利,她求助无门,是大大的不妙。 慕容澜如画的眉目溢满了感激,“谢太子哥哥考虑周到。” …… 从毓秀殿出来,慕容辞、慕容彧和沈知言并肩而行,她走在中间。 沈知言兴奋地问:“殿下,王爷,哪日将兰碧色斩首示众?” 慕容彧好似在说一件芝麻绿豆大的事那般随意,“明日。” 沈知言又问:“殿下,你什么时候把缀锦坊的牙婆带到京城的?你什么时候知道兰碧色有犯案嫌疑的?又是如何知道兰碧色夺了公主的檀珠手链、窃取了公主的公主身份?” 郁闷的是,殿下查到这么多,却不跟他说。 慕容辞没有回答,早在她怀疑缀锦坊的时候就吩咐容湛派人到扬州打探。去扬州的人查到什么就飞鸽传书到京城报信,她让他们深入探查,果然得到惊天秘密。 眼见殿下没有回答,沈知言也没有追问,或许在御王面前,殿下不好说太多。 “可惜的是,四名死者的头颅还没找到。” “去问问玉烟,应该会有收获。”她庆幸的是,真正的公主没有惨遭毒手,也亏得兰碧色一时心软。 “我立即去问。”他拱手辞别,往天牢飞奔。 “殿下抽丝剥茧的推演断案本事越发厉害了。”慕容彧轻笑。 “其实,兰碧色的头脑不一般,只可惜走了歪路。”慕容辞叹息。 第1卷:正文 第219章:舍不得杀我这个如意郎君 这夜,慕容辞接到天牢狱卒的报信,兰碧色要求见她。 天牢阴暗潮湿,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杂了屎尿、霉味的古怪气味,关押的都是犯了死罪的囚犯。被关进天牢、却安然走出来的,少之又少。 慕容辞站在铁栏外,兰碧色坐在铺着稻草的硬木板床上,许久都不动一下,神色呆滞,万念俱灰。 看了须臾,慕容辞清冷道:“有话就说吧。” 没有半分同情,只有公事公办与森严执法。 兰碧色转过头看她一眼,尔后走到铁栏前,昔日里美丽的眸子无神地睁着,眼神空寂。 半晌,兰碧色轻声道:“谢谢你愿意来看我。” “有什么遗言就说吧。”慕容辞冰冷道。 “我知道现在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兰碧色自嘲地苦笑,“没错,我心如蛇蝎,滥杀无辜,罪大恶极,死有余辜。可是你知道吗?我也不想这样……我沦落至此,怪我吗?还是怨我爹娘养不起我,怨老天爷对我不公?” “我出身乡野,家里祖上三代都是贫农,我有三个弟弟、两个妹妹,家里揭不开锅,爹爹狠下心肠,将我卖给扬州的牙婆,因为我最大,容貌秀气,换回五十文买米粮给弟妹们吃。娘舍不得我,可她最疼的是三个弟弟,只能狠心将我卖了,还骗我说到大户人间有好吃的食物和漂亮的衣裳。” “你永远想象不到我和梦色、妃色在缀锦坊过的是什么日子,没错,我们穿着好看的衣裳,吃着精致的糕点,可是每日天还没亮就要起来念诵诗词,琴棋书画歌艺等等,整日不停地学,学得不好就要挨鞭子,还不能吃饭,甚至不能睡觉,直至学好了才能去睡。” “妈妈说,我们学会了这些,过几年就能出人头地,就能嫁到富贵人家做姨娘,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我们天天听着这些,再哭再累,也只有咬牙忍着。有些女孩儿身子差,挨不住,染了病,找来大夫看两回还不见好,妈妈就不再浪费银子请大夫,任其自生自灭。最后,那些女孩儿都死掉了,草席一裹扔到乱葬岗,变成孤魂野鬼。” “好不容易,我们都熬过来了。我厌恶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我每日都在寻机离开那个看似锦绣光鲜的鬼地方。当有一个离开火坑的绝佳机会摆在我面前,我毫不犹豫地决定取代梦色。” “倘若你没有当年的那个决定,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慕容辞无法苟同她的所思所想。 “你无法理解我们在缀锦坊过的是什么日子。当年李代桃僵,我的确对不起梦色,但我从未后悔过。”兰碧色看着双手,凄伤地冷笑,“倘若你是我,你会怎么做?你也会跟我一样,一步错,步步错,即使要下阿鼻地狱,即使要遭受万千酷刑,也要站在俯瞰众生的高位,即便只有几年光阴!” 她的眉目布满了狠戾,令人生厌。 慕容辞不客气道:“你从未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从来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事,你自私狠毒,视人命如蝼蚁,有今日这样的下场,是你咎由自取。” 兰碧色咯咯娇笑,笑声饱含无穷无尽的凄凉与悲酸,“对!我咎由自取!我只想改变自己的命运,有什么错?我没有错!” 慕容辞冰寒道:“改变自己的命运,这本身没有错,可是你不能窃取别人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能把别人的性命当儿戏,不能触犯律法,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兰碧色提出要求,“我想见见梦色。” “你觉得本宫会答应吗?” 慕容辞冷笑,兰碧色在打什么主意,她一清二楚。 慕容澜容易心软,只要兰碧色说几句好话,哀求一番,她就会放兰碧色一条生路。 慕容辞不想再听她的歪理狡辩,径自离去,“本宫不会让皇妹来见你,你死心吧。” 最后一丝希望被黑暗吞噬,兰碧色真的万念俱灰。 “爹,娘,是你们害了我!” 她凄厉地嘶喊,往墙壁狂奔。 即将离开天牢的慕容辞听见“咚”的一声轻响,不得不折回来,指挥两个狱卒进去看看。 兰碧色软倒在地,靠着灰色墙壁,额头撞出一个血红的伤口,汩汩地冒出鲜血,鲜血往下流淌,那张清素而精致的小脸染了血,宛若盛开在冥界忘川彼岸的曼珠沙华,妖娆,美艳,嗜血,诡谲。 她还没死,眼眸微睁,看着外面的慕容辞,眼里点缀着幽幽的恨。 慕容辞心澜起伏,但没有半分怜悯,兰碧色选择撞墙自尽,是无法面对即将来临的斩首示众,是不敢面对,选择亲手了结自己这条命。 “我……恨……你……” 兰碧色霜白的嘴唇染了一滴血,格外的娇艳诡异。 尔后,她缓缓闭上双目,头一歪,气绝身亡。 狱卒探探她的鼻息,道:“殿下,她没气了。” 慕容辞吩咐道:“用草席裹了扔到乱葬岗。” …… 而沈知言多次逼问,玉烟才招供,几名死者的头颅,她已经用药物毁了,抛在郊野的粪坑里。 他问殿下要不要去捞,她想了想,放弃了——既然已经毁了,又扔在粪坑里,必定腐蚀得厉害,面目全非,即便捞回来,又能怎么样呢?相信那几位死者在天之灵也不想看见那样丑陋不堪的头颅。 玉烟被斩首的这日,宫门外人山人海,咒骂的喧嚣声一浪高过一浪,百姓还朝她扔了不少鸡蛋和菜叶子。 三日后,无忧公主的册封大典如期举行,朝中重臣进宫观礼。 慕容承想举办宫宴、与臣民同乐以示庆贺,不过慕容澜以要为母妃守孝为由,劝阻父皇一切从简,家人聚在一起吃顿饭便好。于是宫宴改成家宴,皇室、宗室成员济济一堂,众人都为新封的无忧公主献上贺礼。 盛装打扮的慕容澜比以往的清雅脱俗多了几分红尘俗世的烟火气与皇家的尊贵气息,娇艳欲滴如嫣红芙蓉,娴雅温婉,落落大方,风范绝佳。 慕容承兴致高昂,精气神不错,在家宴坐了半个时辰才回去歇息。 家宴散了后,慕容辞回东宫,却见慕容彧从后面赶上来,不由得加快步伐,想甩掉他。 “殿下查到秦公子的底细了吗?” 慕容彧扬声问道,悠缓地踱步过去。 她不得不止步,明眸转了转,璀璨星空下,眉睫流辉,熠熠闪光。 他不会无缘无故地提起秦公子,莫非他查探到秦公子的底细? “殿下对秦公子还真关心呐。” 慕容彧俯身在她耳畔低语,说了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慕容辞转身面对他,不理会他这话的一语双关,“你查到什么了?” 他径自往前走,在星空下优哉游哉地漫步。寒风掠起他的玄色广袂,扬出与众不同的绝世风采。 她咬咬牙,跟上去。 他拐入另一条宫道,踏入清风阁。 清风阁不大,却雕梁画栋,位置较为隐蔽,四周都是低矮的灌木和树木,阻挡了宫人的视线。飞檐挂着两盏灯笼,灯影随风摇曳,一地斑驳。 为了得到答案,慕容辞迫不得已走进清风阁,所有宫人都在二丈开外等候。 “时辰不早了,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本宫回去了。” 被他“吊着胃口”,为了得到答案而跟他周旋,太憋屈了。 慕容彧斜坐石案,姿势闲散,昏黄的光影落在那张瑰美峻削的雪颜,芒色流闪。他低沉道:“殿下派了不少人跟踪秦公子,不过似乎一无所获。看来你的下属不怎么样。” 她的心里窜起小火苗,郁闷得吐血。 没错,他说的是事实,他是故意刺激她的! “再不说,本宫走了!”她恼怒地瞟他。 “秦公子再神秘、谨慎,我也有办法查到他的底细。”他闲闲说着,好似在说一件芝麻般微不足道的小事,自负得过了头,便是如他这般化作平常。 “那你究竟查到什么?” “想知道他的底细,明日即可知晓。”慕容彧神秘地扬眉,拍拍身旁的石案,示意她过来坐。 “为什么要明日?”慕容辞过去几步,距他尚有三步距离。 “昨日鬼影追踪他,有惊人的发现。不过,我们还是亲眼去看看比较好。” “究竟是什么惊人的发现?”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他眸色微沉,眼里幽暗的波澜暗暗涌动。 她无语得都不想生气了,他就是故意卖关子,不告诉她,又撩得她心痒痒的,还要等到明日才能知道,她忽然有一种狠狠揍他一顿的冲动。 慕容彧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你对秦公子这般上心,我会吃醋的。” 慕容辞拍掉他的手,与此同时另一只手灵蛇般地直探他的咽喉,灵敏而凶猛地袭去。 他深深地微笑,轻轻松松地伸手一挡,而此时她的另一只手已经攻向他的腰腹大穴,带着凶狠的力道——这才是她真正的意图。 他气定神闲,不闪不避,其实早已料到她的目的。 就在她即将得手、手心凝聚的内力即将汹涌击向他的腰腹大穴之际,他的大手如铁钳般忽然袭来,幽灵般诡异。 她吃痛,手腕被铁钳似的两指夹住,动弹不得——他应该使了六七分内力。 然而,她高估了,他只是了四分内力。 他趁机握住她的柔荑,她恼怒地再度出招袭去,或凌厉,或凶猛,或毒辣,招招往他的要害招呼。然而,他不是从中拦截,就是反而制住她,过了十招,两人的拳脚交流终于停止,以一种诡异的、奇葩姿势定格。 慕容彧扣住她的左手,另一只手托着慕容辞的后腰,而她仰面倾倒四十五度,右手锁住他的咽喉。 她横眉怒对,他似笑非笑。 她气急败坏,他语笑从容。 “你想谋杀亲夫吗?不过我知道你口是心非,舍不得杀我这个如意郎君。” 他的深眸流闪着星辰般的墨辉,夺人心魄。 她的唇角以一种新奇的角度抽了抽,还能更自恋一点吗?真没见过自封“如意郎君”的男子! 慕容彧忽然俯首吻下,趁机偷香窃玉,慕容辞没有防备,被他偷袭成功,不过在第一时间转过头,与此同时抬腿凶悍地踢向他的头颅。 这一踢,力道极大,一旦踢中头颅便会受伤。 他慢悠悠的,好似根本不担心自己会被踢中,却在她的玉足与他的头颅相距三分之际,扣住她的玉足,将她整个人倒提起来。 她失去重心,大吃一惊,上半身往下栽倒。 他伸出长臂揽抱她,行云流水一般流畅利落,她顺势拍出一掌,直击他的胸口。 倘若他闪避,便要松开她,她就会摔在地上。倘若他不闪避,便要挨结实的一掌。 结果是,慕容辞用了三成内力,慕容彧挨了一掌,后退两步,脏腑震荡。 她怔怔的,有点懵,他为什么不闪避、不还手? “咳咳……” 慕容彧捂着胸口咳着,剑眉紧蹙,好似极为痛楚。 她觉得自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姑娘,心虚地问:“你明明可以躲开的,为什么不躲?” “你想打,我就让你打,咳咳……无需担心,这一掌要不了我的命……”他不在意地轻笑。 “你受内伤了?”她走过去,研究他的面色,他的面容本来就白如雪,瞧不出他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说呢?” “是你自己不躲开的,跟本宫无关。”慕容辞倔强地冷哼。 “还知道关心我,不枉我疼你。”慕容彧忽地把她拉到怀里,“你要补偿。” “你是不是要我再补一拳?”她纤眉微挑。 “行,再来一拳。”他指指自己的心口。 她攥紧拳头,煞有介事地吹一吹,不客气地轰过去,直击他的心口。 拳风冷冷,虽然她这次没使内力,不过用了八成力道。 慕容彧安之若素地挨打,在拳头离他的心口只剩下二分距离之际,忽地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她整个人扑到她怀里。她吃惊,左手灵蛇般袭出,直接锁喉,迫使他松手。 然而,他非但不松手,反而抱住她。 他的长臂如铁铸般挣不开分毫,她气恼地打他,又上当了! “我派人将百花楼炸平了。”他出其不意地说道。 “啊?”慕容辞惊愕,这话题转得太快,让人猝不及防,“什么时候的事?” “前日。”他内心愉悦,果不其然,一提起这些事,她就忘了眼下的处境。 “你怎么炸的?”她仔细一想,不对啊,百花楼的巢穴岂是那么容易靠近的?安放炸药也要深入巢穴才行呀。她又问,“百花楼的人必定会察觉,你的人如何潜进去放炸药?” “我自有办法,月黑风高之夜容易行事,如今百花楼已经变成一片废墟。”慕容彧语气轻缓,好似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风月闲事。 “那百花楼的人呢?你的人和百花楼的人打起来了吗?” “百花楼在京城滥杀无辜,我岂能平白放过他们?” 那夜落霞峰的激战非常激烈,双方都有死伤,不过,慕容彧派出去的精兵损失不大,总算重挫百花楼,百花楼想在燕国继续行事,也要看看他许不许。只是,让那楼主逃了。 鬼影等人一直在追寻百花楼楼主,好在已经有了眉目,而且有一个惊人的发现。 慕容辞见他熠熠的黑瞳浮现冷酷嗜血的芒色,猜也猜得到百花楼的下场有多惨。 这样也好,这颗毒瘤总算连根挖起来,他们再也无需担心百花楼会成为心腹大患。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他向来是那种生杀予夺的人,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就是雷霆万钧,直捣黄龙。 慕容彧抱着她,见她若有所思,内心愉悦——一旦她想着事,就顾不上其他事,温顺得像一只雪毛柔顺的小白兔。 暗夜寒寂,昏影凌乱,寒风在四周扫回荡,冷了襟袖,却无法冷却他们相拥的火热。 第1卷:正文 第220章:国玺失窃 次日,慕容辞和慕容彧经过一番乔装,来到城郊一户农家。 她看看他,忍不住想笑——他粘着假胡须、裹着白头巾、身穿粗布灰袍,活脱脱一个乡野粗人。 不过,即使他粗布长衫,也掩不住那天地、日月也无法比拟的倾世光华。 她也是如此打扮,但那张精致莹润的小脸一瞧便知不是凡人。 此时他们躲在一堆草垛后面,等着那户农家里的人出来。她蹲着望向那边,不耐烦地问:“这么久还没动静,倘若他在里面待一日呢?” “放心吧,那人不会在房里待很久的。” 慕容彧索性坐在泥土地上,把她往怀里抱,她被他抱了个满怀,恼怒道:“你干什么?” 他提醒道:“小声点。” 她掰开他圈在腰间的手,“放手!” “出来了!” 他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往那边望去。 慕容辞也探头望过去,果不其然,秦公子和一个青衣男子出来,那青衣男子应该是他的仆从,为他备马车。 不多时,秦公子坐上马车离去,那青衣男子并没有跟着。 她和慕容彧立即跟上,施展轻功在后面尾随,保持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马车在城门前停下来,秦公子下了马车步行,他们跟着进城。 “他为什么不坐马车进城?”慕容辞疑惑地问。 “这人有怪癖。”慕容彧淡淡道。 盯着秦公子的背影久了,她总觉得的背影和百花楼楼主有几分相似。 秦公子会不会是百花楼楼主? 秦公子在城里漫无目的地溜达,这个小摊看看,那个小摊看看,还时不时地回头望一眼。 有几次他们险些被他看见,若非他们及时地转过身假装看小摊的玩意儿,不然就暴露了。 忽然,秦公子拐入一条小巷,他们连忙跟进去。没走几步,秦公子突然折回来,慕容辞心神一跳,距离太近,若他们也折回走出巷子,就太明显了;可是若不走,就会被他发现。 怎么办? 慕容彧把她压在墙上,一手捧住她的脸,急切地吻她。 她脑子一轰,明眸瞪得大大的——他这是趁人之危! “闭眼。小心被认出来。” 他低声说着,她不得已闭眼,最后一眼看见秦公子渐渐走近他们,还目不转睛地看他们。 慕容彧双手捧着她的小脸,以防她被秦公子认出来。 她立即闭眼,察觉慕容彧吻得动情,温热的薄唇时而吮吻时而碾压时而蹂躏…… 秦公子走得很慢,好像起了疑心,她心神紧绷,有点慌,不得已双臂搂住慕容彧,投入地回吻。 慕容彧得到了鼓励,原本只是演戏,此时不管不顾地吻着,恨不得把她整个儿吃了。 秦公子终于走了,慕容辞立即推开他,“他走了。” 慕容彧眷恋不舍地放开她,又偷香一记,这才拉着她走出小巷子。 行人来往,哪里还有秦公子的影子? “他不见了,怎么办?” 她懊恼不已,倘若他方才不那么投入,立即出来追,就不会跟丢了人。 他拉着她飞上街边的屋顶,四下搜寻。 在那里! 他们径直飞过去,继续跟踪。 秦公子依然步行,不过步伐快了很多,而且非常警惕,注意是否被人跟踪。 若非他们轻功好、擅长伪装,否则早就被发现了,也跟丢了。 忽然,秦公子拐入一条小巷,飞上街边的屋顶,尔后疾驰飞奔。 他们提气追去,若非他拉着她,她早就掉队了,秦公子的轻功比她强,难怪容湛也被秦公子甩掉。 咦,好像是青云山庄的方向。 果然,秦公子从青云山庄的侧门飞进去,她问:“要不要跟进去?” 若秦公子要去青云山庄用膳,那为什么从侧门飞进去?莫非他是青云山庄的人? 慕容彧拉着她的手不由分说地飞进去,而秦公子已经消失了。 “如何找起?”慕容辞又问。 “总会找到的。” 他们堂而皇之地在后院溜达寻人,这后院草木葱茏,这时节依然郁郁葱葱,又极为幽静,看不见半个人影。 她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强烈,只是没有说出来。 有脚步声! 他们止步,但见前面走一个仆人,那仆人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擅闯青云山庄!” “来者是客,理当恭敬。” 一道沉厚的声音从一间房里传出来,下一瞬,吱呀一声,那厢房的房门缓缓打开。 慕容辞和慕容彧转头看去,没有吃惊,果然是秦公子。 那仆人连忙上前道:“公子,这两个贼匪青天白日地擅闯山庄,必定是来行窃。” “这二人是我的贵客,你去沏两杯茶来。”秦公子吩咐道。 “是。”仆人领命退下。 “二位,跟了我这一路,怕是累了,不如到前厅喝杯茶。”秦公子彬彬有礼道。 “恭敬不如从命。”慕容彧拱手道,并没有半分的尴尬。 慕容辞暗暗地想,以秦公子的武艺修为,知道被人跟踪也不出奇。 令她疑惑的是,他什么时候知道他们跟踪的。 方才在那条小巷,他看见她和慕容彧亲吻,那他岂不是知道她是女子? 来到大厅,宾主入座,仆人上茶。 她笑道:“原来青云山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老板就是秦公子,失敬失敬。不过秦公子也有点不厚道,我几次请你在这里用膳,你竟然瞒着不说,太不够意思了吧。” “秦某有所隐瞒,是秦某的不是。不如这样,稍后秦某做东,请二位在此用膳。”秦公子爽朗地笑。 “秦公子客气了。稍后我们还有事,就不叨扰了。”慕容彧朗声道。 “玉大公子这是不原谅秦某了?” “你误会了,我们是真的有要事。再者,每个人在江湖行走,总有不得已的苦衷,秦公子有所隐瞒,玉某理解。” “那改日二位空闲了再来青云山庄用膳,秦某做东。” “一定一定。”慕容辞敷衍道。 “对了,过阵子我会离开京城一阵子,有点小事需要处理。若二位来山庄用膳,可享优惠。我会吩咐下去,还望二位多带几个朋友来,多多捧场。”秦公子疏朗地笑。 “秦公子要去哪里?”她随口问道。 “去东楚国处理买卖的事。” “秦公子贵人事忙,我们就不叨扰了。告辞。”她拱手。 “秦某在山庄恭候二位。”他亦拱手。 从青云山庄出来,慕容辞和慕容彧回城。直至此时她的内心激荡还无法平息,秦公子竟然是青云山庄的老板,那么云海客栈应该是他的另一个据点。今日的收获可谓不小。 他沉声道:“其实秦公子应该是故意出来见我们的,他不想再隐瞒。” 她点点头,“本宫也觉得。说不定他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 他勾唇冷笑,“秦公子此人极为神秘,说不定他还有秘密等着我们挖掘。” 她忧心道:“他是西秦国人,在京城做买卖,而且这么神秘,本宫担心他另有企图。” 他的黑眸划过一丝冰寒,“放心吧,我会把他所有的秘密挖出来!” 慕容辞也期待着那一日,只是她此时料想不到,有一日,她再度看见秦公子的时候,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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