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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恨刻骨铭心,不会轻易地被时日冲淡。”慕容彧沉沉道。 “其二,清月临死之际写那封绝笔函,是因为备受良心的谴责。乔妃对她那么好,网开一面保住他们一命,她害死乔妃后愧疚懊悔,过不了良心这一关。于是她在这种心情之下写了绝笔函,然而,这封绝笔函不像是她怀着忏悔的心情写的。”慕容辞取出绝笔函递给沈知言,接着道,“这封绝笔函字迹流畅平稳,全无阻滞或匆忙写就之感,因此,本宫觉得这封绝函未必是清月亲手所写,也许是有人模仿她的字迹仿写的。” PS:今天要带亲戚朋友去玩哦,所以一更哈,抱歉,还希望谅解一下。明天会二更的。 第1卷:正文 第214章:指证真凶 沈知言看完后递给慕容彧,慕容彧扫了一眼递给慕容承。 慕容彧真心佩服她细腻的心思,道:“殿下此言有理。陛下,这封绝笔函有古怪。” 慕容承点点头,“那清月受何人指使?” “父皇,母妃死得这么惨,您要为母妃做主呀。”慕容裳哀伤地哭泣。 “殿下还查到什么?”慕容彧问道。 “父皇,清月有一个交好的姐妹,名为百合,也在毓秀殿当差。儿臣审讯过百合,百合跟清月同住一间通铺房,清月的事她大多知晓。百合说,自失去孩儿,清月就郁郁寡欢、神不守舍,但从未提过报仇一事,对乔妃也没有怨恨之心。”慕容辞明眸微睐,“时隔三个月,清月下毒毒害乔妃,百合也觉得不可思议。” “或许清月擅长伪装,没有在百合面前流露出仇恨之心。”慕容裳哽咽道。 “对!这不是不可能。不过百合还说,清月不是那种睚眦必报、心肠歹毒之人,不会受仇恨左右而去杀人。”慕容辞笃定道。 “一个卑贱宫人的话怎么能信?”慕容裳嘶哑地嚷道,“太子哥哥,你为什么要为一个宫女脱罪?明明是清月害死了母妃,明明是清月自己认罪,为什么还要同情她?” “本宫并非同情清月,也不是为她脱罪,只想查明真相。”慕容辞清冷道。 “裳儿,稍安勿躁。”慕容承苍老沉缓道,“太子,那真凶究竟是谁?” “父皇可还记得这串檀珠手链?”她把手链放在掌心,伸出给父皇看。 他缓缓点头,“朕自然记得,这檀珠手链是朕赏赐给乔妃的。乔妃见年幼的裳儿喜欢,便给裳儿玩耍。裳儿五岁那年在宫外失踪,身上就带着这手链。五年前,朕派出去的人找到裳儿也是这手链的功劳。” 沈知言、慕容彧都知道昭华公主年幼时失踪一事,不过不太知道详情。 慕容裳五岁那年的上元节,乔妃带着女儿、奶娘和宫女出宫去看花灯。原本是好好的,不过年幼的慕容裳看着那冰糖葫芦很新鲜,嚷着要吃,于是奶娘牵着她去买冰糖葫芦。巧的是,当时看花灯的人特别多,还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醉汉行凶杀人的事,那醉汉持刀在街上乱砍乱杀,不少人受了伤。百姓受惊,纷纷逃散,整条街乱得很。乔妃担心女儿受到伤害,连忙去找女儿,可是根本找不到。 待她们找到奶娘时,女儿不见了,奶娘说街上骚乱时她是抱着小公主的,可是架不住人潮汹涌、你推我挤,她摔倒在地,小公主也甩出去。待人少了点,她爬起来,再也找不到小公主。 当夜,慕容承派人搜遍附近的街道,一无所获。 奶娘看护不力,被斩首,乔妃自责愧疚懊悔,此后的几年都郁郁寡欢,为此老了几岁。 慕容承始终相信慕容裳尚在人间,数年光阴里一直派人秘密寻访。功夫不负有心人,五年前,终于在两淮一带找到女儿。出于愧疚、补偿的心理,他非常宠爱慕容裳,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甚至想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送到她面前给她玩耍。 慕容裳的受宠,慕容辞曾有一度有点妒忌,不过之后就释然了,皇妹在民间吃苦几年,父皇多补偿一些也不算什么。 慕容裳哑声问道:“太子哥哥为什么问起这手链?” 慕容辞清朗道:“乔妃死时,儿臣看见她手里紧紧攥着这手链。” 慕容承叹息悲伤道:“想必是乔妃临死之际放心不下裳儿,便攥着手链不放。” 慕容裳痛哭流涕:“儿臣没有尽心尽力侍奉母妃,如今追悔莫及……” “父皇,儿臣问过乔妃身边的宫女。檀香、沉香都可以作证,自皇妹回宫后,就把这手链还给乔妃。乔妃把手链收藏在木匣里,不过前几日吩咐宫女取出来,据她们说,乔妃时常呆呆地看着手链。”慕容辞眸光流转,瞟向皇妹,“父皇,为什么乔妃忽然拿出手链?为什么看着手链发呆?这当中必定有隐情。” “太子哥哥有所不知,事发前几日,母妃来看臣妹,臣妹提起檀珠手链,许是因为如此,母妃才拿出来把玩的。”慕容裳哭得越发伤心了,“父皇,母妃定是临死之际想起儿臣,放心不下儿臣才攥着手链……或许她想借此嘱咐儿臣要好好孝顺、侍奉父皇,不要让父皇失望……母妃这是良苦用心呢……” “裳儿,你母妃这般用心良苦,你要好好记住,以后不可再任性刁蛮。”慕容承哀缓道。 “儿臣谨记。”她点头应着。 “殿下还发现什么疑点?或是已经推演出真凶?”慕容彧眸色凉薄,饶有兴致。 慕容辞看着慕容裳,露出一抹谜之微笑,“父皇,乔妃临死之际紧紧攥着手链或许是想告诉我们真凶是谁。” 慕容裳着急地问:“太子哥哥,真凶是谁?臣妹定要为母妃伸冤报仇!” 慕容辞冷冽地看她一眼,接着看向慕容承,目光坚定道:“父皇,乔妃之所以遭人毒害,是因为知悉了一个秘密。为了保住这个秘密不外泄,真凶必须杀人灭口。” 沈知言的脑海里浮现一个模糊的念头,莫非真凶是…… 慕容彧锐利冰冷的眸光射向慕容裳,“陛下,真凶毒害亲娘,大逆不道,天理不容,罪不可赦!” 这话一出,犹如晴天霹雳。 寒风忽然涌荡起来,吹得白绫黑幔打横飘飞,在殿内回旋环绕,不肯离去。 所有宫人听了这话不禁打起冷战,这哪里来的阴风阵阵,有点吓人。 毒害亲娘? 那真凶不就是公主? 慕容承面色微变,慕容裳小脸一寒,眼波流转,暗藏锋芒。 慕容辞没想到他料到了,清清嗓子道:“父皇听儿臣慢慢道来。乔妃毒发身亡前五六日去看望女儿,偶然发现女儿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个秘密让乔妃伤心难过,陷入两难的境地,不知如何是好,更让女儿寝食难安。这个女儿为了保住自己的身份地位,狠下心肠,残忍毒害亲娘。” 沈知言问道:“她指使清月下毒?” “这个女儿知道清月这件事,秘密传召她,威逼利诱,勾起她对乔妃的仇恨。原本清月对乔妃并没有多少怨恨,可是在这个女儿的挑拨、引导下,怨恨越来越激烈,最终答应为她办事。”她接着道,“清月为乔妃梳头,得乔妃喜欢,把剧毒混合在发油里抹在乔妃的发根,根本不会被人察觉。每次梳头清月投的毒并不多,三五日积少成多,那剧毒渗入头皮,深入头颅,人怎么可能不死呢?” “此种下毒方式委实高明,很难察觉。即使仵作验尸也很难查验出来。”沈知言道。 慕容彧云淡风轻,慕容承虚白的面庞变得铁青,震惊,难以置信…… 慕容裳泥塑木雕似的由两个宫女搀扶着,没有表情,没有呼吸,没有言语,就连长睫都没眨动一下。小脸是那病态的苍白,双唇也没有血色,看着格外的瘆人。 慕容辞的语声更加冰寒,面无表情地盯着她,“这个女儿以为可以瞒天过海,以为这一切都会平息下来,她还可以继续留在宫里当她的公主。乔妃毒发身亡那日,其实她早就得到宫人的通报,不过她不想立即去毓秀殿,等本宫到了之后,她才姗姗来迟,演一场母女情深的戏给本宫看。之后她担心乔妃的尸首留下不利于她的罪证,她说要单独和乔妃待一会儿,侍奉母妃。” 慕容裳无悲无喜,恍若绝美的冰雕美人。 “这个女儿担心本宫查到清月,担心清月和盘托出,于是事先伪造一封绝笔函,再派人打晕清月,将她推入井里。冰冷的井水令清月清醒过来,她挣扎了一会儿,最终溺死井里。”慕容辞道。 “清月的双脚、双手都有抓挠井壁造成的磨损和伤,不过并不严重。”沈知言接着道,这也是当时他和殿下没有起疑的原因。 “人算不如天算,这个女儿以为可以瞒天过海,以为只要乔妃出殡了,这桩命案就算了结。”她盯着慕容裳,眸光森冷,“皇妹,本宫推测的跟真相相差无几吧。” “太子哥哥,你的意思是……臣妹毒害母妃?”慕容裳如梦初醒似的,极为震惊,好似之前的都听不懂,“太子哥哥,臣妹为什么要毒害母妃……母妃可是臣妹的亲娘……弑母那是大逆不道!天理不容!臣妹怎么会这么做?” “因为你丧心病狂!因为你要保住你公主的身份地位!”慕容辞疾言厉色地说道。 慕容裳软软地跪倒在地,拽着父皇的袍角凄然哀泣,双手发颤,长睫扑闪,大颗大颗的泪珠簌簌而落,“父皇,太子哥哥误会儿臣了……太子哥哥怎么可以这样指控儿臣?儿臣冤枉呐,儿臣怎么会毒害母妃……” 这个遗失民间七年的女儿,这个宠爱了五年的女儿,慕容承看着她这般惊惶害怕、凄楚哀怜的神色,心里涌起怜悯与疼爱,“太子,有更加确凿的证据吗?” PS:祝各位妹纸元宵快乐,平安喜乐。 第1卷:正文 第215章:因为秘密而杀人 慕容辞的小脸如覆寒霜,“儿臣的确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儿臣推断的跟真相相差无几。” 沈知言补充道:“陛下,倘若清月是投井自尽的,手脚不会有抓挠井壁、挣扎的痕迹,这是最大的疑点。疑点之二是那封绝笔函,疑点之三是……” 慕容裳梨花带雨的样儿柔弱得令人心疼,凄楚伤心地质问:“太子哥哥,你为什么要编排这些诬陷臣妹?臣妹自问对太子哥哥恭谨敬仰,没有半分不敬。是不是父皇比较疼爱臣妹,太子哥哥妒忌羡慕才这般诬陷臣妹、置臣妹于死地?” 慕容辞忍不住失笑,“本宫妒忌你、诬陷你?皇妹,本宫已经饶恕你一次,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作奸犯科,甚至毒杀亲娘,本宫非常失望。来人,带檀香、沉香进来!” 琴若带着檀香、沉香进来,她们下跪叩拜,报上名字。 “乔妃生前五日是不是去看过皇妹?”慕容辞冷声问道。 “启禀殿下,是的。”檀香回道。 “惊鸿殿的宫人都可以作证。”沉香也道。 “母妃的确去看过臣妹,这能说明什么?”慕容裳理直气壮道。 “当时你们可有在殿内陪伴乔妃?可知乔妃和皇妹说了什么?”慕容辞又问。 “乔妃没有让奴婢二人跟着进殿,不多时,奴婢二人听见寝殿传出尖利的声音,好像是乔妃和公主起了争执。”沉香道。 “那乔妃和皇妹说了什么?”慕容辞问道。 “奴婢二人没有听清楚,但声音传到殿外,算是很大声了,语气是那种动了大怒的。”檀香回道,“奴婢伺候乔妃多年,乔妃性子好,很少动怒,一旦动怒便会大动肝火,奴婢记得乔妃动怒时的语气、声音。” “檀香说得对,乔妃很少动怒,但那日与公主在寝殿的确是动怒了。”沉香道。 “父皇,虽然不知道乔妃和皇妹因为什么起了争执,但可以确定的是,乔妃动怒了,回去之后就取出这檀珠手链。再者,皇妹回宫五年,乔妃宠她还来不及,平常连责骂都很少,怎么可能对她大动肝火?因此,乔妃之死必定跟手链有关,而且跟皇妹有关。”慕容辞清冷地问,“皇妹,不知那日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令乔妃大动肝火?” 慕容裳嗫嚅道:“臣妹只是……说了几句骄纵的话,母妃觉得臣妹教而不善……这才动怒……” 慕容承陡然厉声喝道:“裳儿,你还不肯如实招来吗?” 病弱老虎仍有余威,她全身一震,吓了一跳。 她跪倒在地,涕泪俱下,“父皇,儿臣……儿臣那日的确惹母妃生气,可是儿臣怎么可能毒杀亲娘?父皇明察呐……太子哥哥,你倒是说看看,臣妹为什么要毒杀自己的母妃?” “因为一个足以毁灭你的秘密。”慕容辞凌厉地看她,不再有半分怜悯与同情。 “什么秘密?”慕容彧风光霁月地问。 “这个秘密,要从几桩无头女尸案说起。”她娓娓道来,“父皇,近来宫里宫外发生了几桩无头女尸案,而这几名死者的身份都确定了,是扬州缀锦坊的人。扬州缀锦坊是蓄养、贩卖扬州瘦马的民间坊地,在两淮一带颇有盛名。在两淮、江南一带津津乐道的有缀锦坊的三朵金花,江南一带那些喜欢猎奇的人美誉三朵金花为缀锦坊三艳。如今,这三艳只剩下一艳,暂住在大理寺。” “陛下,这几桩女头女尸案由殿下与微臣侦查,不过迄今为止仍然没有抓到凶手,命案也没有进展。这几名死者分别是缀锦坊的兰若萱、兰若薇姐妹,曹嬷嬷,兰碧色,而兰碧色就是三艳之一。”沈知言道,“这四名死者无一例外的都被人削去头颅,手段极其凶残。凶手这样做,旨在令官府无法查知死者的身份,命案也就无从侦破。直至今日,这四名死者的头颅还没有找到。” “这四名死者跟公主的秘密有什么关系?”慕容彧提出尖锐的问题。 “父皇,儿臣和知言在侦办无头女尸案的时候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凶手杀死四名死者也是为了保住一个秘密。而且头两名死者是在宫里遇害的,凶手极有可能就是宫里的人。”慕容辞森寒的眸光射向慕容裳,“皇妹,不知你流落民间的那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以何为生?” “太子哥哥,臣妹不是早就说过了吗?臣妹懂事的时候便在一户尚算富裕的人家当粗使丫鬟。”慕容裳娇弱道,百般委屈。 “父皇,儿臣想说一说扬州缀锦坊三艳的故事。”慕容辞忽然转了话锋。 慕容承恩准,慕容彧清凉道:“本王也想听听这三艳的故事。” 慕容裳低垂着头,目光微闪。 慕容辞缓缓道:“缀锦坊的段老板以极其低廉的银子买回几个女童,发现其中三人容貌清秀,便决定加以栽培。这三个女童被赐名兰梦色、兰碧色、兰妃色,她们一起学习琴棋书画,一起吃饭睡觉,做什么事都在一起,因此姐妹情谊深厚。十二岁那年,她们的身子、容貌尚未长开,但已经出落得相当标致,惹得那些豪富老爷心动不已。如此她们的艳名就此传扬出去,三朵金花、三艳的美誉传遍两淮、江南一带。不过好景不长,兰碧色被一户官家买了带到京城,三艳就此分离。五年后,兰妃色也嫁到京城。兰妃色邀请缀锦坊的姐妹来京城游玩,兰梦色便带着曹嬷嬷和一帮姐妹上京。” “谁曾料到,京城竟然是她们的丧命之地。兰若萱、兰若薇喜欢京城的繁华锦绣,决定留在京城卖唱,不曾想为此丢了性命。接着曹嬷嬷、已经嫁做人妇五年的兰碧色也惨遭横祸,只有兰梦色幸运地逃过一劫。她们被削去头颅惨死是因为知道凶手是扬州瘦马,只有她们死了才不会泄露这个秘密。” “兰妃色和夫君远走他乡,躲过一劫。那凶手究竟是谁?”沈知言道。 “其实兰妃色并没有躲过一劫,她死了。”慕容辞冷冷道。 “啊?凶手去追杀他们了?”他震惊。 “偷梁换柱,偷龙转凤。”慕容彧忽然道,犹如点睛之笔。 “对!其实兰碧色那具女尸不是兰碧色,而是兰妃色。凶手就是兰碧色。”慕容辞言简意赅道。 “太子,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朕听得稀里糊涂的。”慕容承脑仁疼,几个瘦马的名字差不多,如何记得住? “陛下,简而言之,凶手杀了一个姐妹,削了头颅,尔后布了一个局让官府认定这女头女尸是凶手,这样官府就不会怀疑、查到凶手身上,以此瞒天过海。”慕容彧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慕容承皱眉道,“那如何断定这无头女尸不是凶手?” 沈知言的震惊无与伦比,那女尸不是兰碧色,而是兰妃色?殿下如何知道的? 他不解地问:“殿下说那具女尸不是兰碧色,可是她的夫君邓飞来认尸了呀,那些仆人也可以作证。” 慕容辞道:“凶手很聪明,布了一个完美的局,本宫也上了当。凶手先抓了兰妃色,再把她的夫君江主簿软禁起来,然后派人乔装成京兆府的衙役来大理寺报知江主簿辞了京兆府的职,带着妻子远走他乡避祸。如此一来,就为兰妃色不在京城、不会现身制造了一个完美的去处。尔后,凶手杀了兰妃色,把自己的衣裳穿在兰妃色身上,还把自己的丝帕放在她身上,以此让官府查出这具女尸就是凶手兰碧色。” 沈知言接着道:“兰梦色跟兰碧色是姐妹,很容易认出那丝帕属于兰碧色。后来兰碧色的夫君邓飞来大理寺认尸,从衣裳认定那女尸就是她的夫人。” 她点点头,“为了让我们相信那女尸就是兰碧色,凶手花了不少功夫。找了一户宅院,花银子请邓飞和那些仆人演戏,只为证明那女尸就是兰碧色无疑。” 慕容彧嘲弄地问:“这当中,殿下发现了疑点?” “不少疑点。其一,虽然邓飞在大理寺认尸的时候演得很好,悲痛欲绝,但身为一个男子,嚎啕大哭,用力过猛,给人演戏之感。其二,兰碧色的妆台那些胭脂水粉、金玉首饰摆放得非常整齐,倒像是摆出来给人看的。其三,兰碧色的衣裳大多清雅,金玉首饰却富贵艳俗,品味相差过大,这是一个小疏漏。其四,邓家的仆人一问三不知,明显的都在演戏,对当家主母没有任何感情。其五,兰碧色先被一个京官买了,后被邓飞买了,凶手编造出这样的命运看似没有漏洞,其实漏洞百出。京官大多死要面子,岂会轻易地把买来的小妾转手买给旁人?岂会轻易罢手?” “但这也只是疑点,是殿下的推测,并不能当做确凿的证据。”慕容彧冷淡道。 “既然你怀疑凶手是兰碧色,那可有她的下落?”慕容承轻缓地问。 “父皇,儿臣知道凶手的下落。”慕容辞笃定道。 第1卷:正文 第216章:真假公主 慕容裳依然跪在慕容承的脚边,乖巧温顺如猫咪,不发一言。 慕容辞明眸轻眨,扬声道:“兰若萱、兰若薇在得月楼卖唱,声名鹊起,歌艺大受欢迎,短短几日她们的美名就传遍全城。凶手兰碧色意外得知兰若萱、兰若薇在得月楼卖唱,担心她们有朝一日知道她如今的身份,把她曾为扬州瘦马的不光彩事宣扬出去,于是起了杀心。” 沈知言疑惑道:“兰若萱、兰若薇是在宫里遇害的,她们进宫成为教坊司的乐工,跟凶手有关系吗?” “不无关系。”她的眸光流转到慕容裳毫无光泽、冷寂如荒野的小脸,“你忘了吗?兰若萱、兰若薇在得月楼卖唱的时候遇到一位大方的公子,那公子打赏了不少银子,说不定这位神秘的公子就是凶手兰碧色派人乔装打扮的,告诉她们宫里的教坊司在招乐工,诱使她们进宫,尔后兰碧色就可以让她们无声无息地死在宫里。” “其实凶手奇差一招,还不如在宫外下手。”他知道,以往殿下不会理会宫人的命案,如今不一样了,任何一个宫人的死都要查清楚。 “凶手兰碧色只是柔弱的女子,如何削了死者的头颅?”慕容彧冷沉地问。 “凶手有一个武艺高强、轻功甚好的侍婢,凶手要杀什么人,如何杀,杀了之后如何布局,凶手都会细细地教给侍婢,叮嘱侍婢千万不要在凶案现场留下蛛丝马迹。”慕容辞接着道,“原本曹嬷嬷可以避过这一劫的,不过她知道凶手兰碧色当年被哪户人家买了,她还说要去找兰碧色帮忙。兰碧色一直暗中关注她们的动静,得知曹嬷嬷的意图,就残忍地杀死她,抛尸郊外,还把她的衣裳扒了,防止官府查出她的身份。” “兰妃色也被害死,殿下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那具兰碧色的女尸是兰妃色吗?”他的黑眸熠熠流光,饱含赞许,“疑点和推测并不能当作证据。” “两日前,本宫的人在街上看见江主簿。”慕容辞觉得江主簿夫妇俩有点可疑,便吩咐容湛在京城内外寻人,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江主簿向本宫供称,他和兰妃色被一个蒙面人抓了,分开关押。他全身被绑,动弹不得,也不知道夫人怎么样了。他不知道过了几日,趁看守的人不注意拼命跑出来,去京兆府报案。” “江主簿和兰妃色根本没有远走他乡避祸,那么兰妃色极有可能已经遇害。可是为什么有京兆府的衙役去大理寺报知他们已经离开京城呢?兰妃色又在哪里?结合兰碧色和邓家的种种疑点,本宫大胆地推测,如若兰碧色那具尸首是兰妃色,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她眸色森然,一锤定音,“凶手兰碧色是扬州缀锦坊三艳之一,五年前来到京城,近来得悉昔日的姐妹都来了京城,于是起了杀心,只为她是扬州瘦马的不光彩身份不外泄。” 慕容彧寒沉道:“凶手心性凶残,视律法于无物,罪不容赦。” 慕容承总算听明白了,面色冷郁,“那凶手兰碧色和乔妃惨死有何关联?” 慕容辞道:“父皇,儿臣推测,凶手兰碧色接连杀了四人之后,于心难安,毕竟是昔日情谊深厚的好姐妹。她想做点什么纾解心里的愧疚与不安,恰巧乔妃去看望她,得悉她杀人的事。乔妃又生气又恨铁不成钢,于是母女俩起了争执。” 宫人纷纷震惊,杀人不眨眼的凶手是公主? “公主便是缀锦坊的三艳之一,兰碧色。她担心乔妃把她连杀四人的罪行宣扬出去,狠下心肠指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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