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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她笑,眼里柔波流转,格外的邪魅。 她转身登上马车,刚进车厢却觉得马车轻微一晃,一转头就看见身后站着慕容彧。她气急败坏地推他,“你坐你的马车去!” 他一屁股坐下来,躺倒在左侧,“去东宫。” 慕容辞想把他扔出去,可是哪里搬得动他? 喝了不少酒,她的头晕晕乎乎的,想睡觉,可是她绝不会在马车上睡觉,让某人有可趁之机。 他倒是睡得跟死猪一样,呼吸匀长。 忽然,她的小腹痛如刀绞,屈身、斜靠、仰着都不行,好似有一只邪恶的手在她小腹残忍地搅动。 莫非是螃蟹之故? 她摁着小腹,吩咐车夫加速前进。 终于到了东宫,她不顾一切地飞奔下去,一路直往专属的茅房狂冲。 在大殿闲聊的琴若和如意正在嗑瓜子儿,一阵疾风吹过,把他们的衣袂掀起来。 “这风怎么这么诡异?好像带着人影。”如意眨眨眼,手拿着瓜子放在嘴里,僵住了。 “不是风,是人。”琴若也是一样的表情动作,一动不动。 “啊?是谁?窃贼?” “好像是殿下……” “啊……殿下回来了?” 她们连忙放下手里的瓜子冲进去。 浴殿一旁是茅房,专属于殿下,如意在外头喊道:“是殿下吗?” 很快,里面传出舒爽的声音:“是本宫。你去备水,本宫要沐浴。” 如意道:“殿下,热水备着呢,你出恭完了就能沐浴。” “去把本宫的衣衫拿到浴殿。” “是,奴才会备好的。” 慕容辞蹲了好久,直至小腹没那么疼了才起来,真是腰酸背痛腿抽筋啊。 来到浴殿,她舒舒服服地沐浴,然后在如意的伺候下穿好衣衫。 她回到寝殿,筋疲力尽外加头昏脑涨,半眯着眼往前走,冷不丁幽暗的寝殿幽灵般冒出个人来,臂膀搭在她肩背,浓烈的酒气拂在她颈侧,“正好,我也沐浴了。” 她全身一震,震得后退两步,人也清醒了几分,看见慕容彧只穿着月白中衣,打算赖在这儿不走,怒火就蹭蹭地上涨,“你快滚!如意和琴若很快就进来!” “她们不会进来,我吩咐过了。” 他脱了乌金锦靴,慵懒地躺下,侧身而卧,朝她勾勾手指。 那眸光迷离浅醺,那眉宇醉意生晕,那俊脸流淌着浅红的色泽与暗红的光影,那流水般的乌发散落在雪色肌肤上,跟平日里的凌厉、霸道或温柔迥然不同,多了几分迷乱、魅惑人心的醉态。 若说他上次醉酒还算清醒,那么这次应该是七分醉。 慕容辞本是气得头顶冒烟,却见他这般勾魂夺魄的模样,不由得呆愣了半晌。 很快,她回过神来,咬唇想着今夜她没有战斗力跟他斗,怎么办呢? “我知道你吃坏了肚子,来吧,睡吧。”慕容彧懒懒道,那种蛊惑人心的迷乱模样足以颠倒众生。 “要睡回你的王府睡!”她咬牙坚持。 “你不睡,那我睡了。”他拉过薄衾盖在身上。 她越想越气,原本她就身子不适,床榻、被子又被他霸占了,她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鼻头一酸,可是她努力地忍住,坚决不哭。 慕容彧察觉到不对劲,迷离生晕地起身问道:“怎么了?” 慕容辞怨恨地盯着他,“本宫不想看见你!” 他见她眼眶发红,心里蓦然一痛,把她抱起,放在床上,拉过薄衾给她盖上,“是我的错,要不你打我?” “你给本宫立刻消失!”她切齿道。 “只要你睡着了,我就走。”他在外侧躺下来,二人之间保留了楚河汉界。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再也不搭理他。 不多时,慕容彧听见匀长的呼吸声,把她搂在怀里,柔情蜜意。 …… 次日苏醒,慕容辞没看见慕容彧,想着或许他昨夜早就走了。 用过早膳赶到大理寺,兰梦色、曹嬷嬷已经在大理寺等候。 原本她们急着对沈知言叙说案情的,不过他说要等一个人来。待看见慕容辞,她们才知道等的是她。 他没有道出慕容辞的身份,只介绍是大理寺的官员。 慕容辞让她们喝茶,道:“二位详细说一下案情吧。” 第1卷:正文 第190章:兰氏姐妹失踪 兰梦色与曹嬷嬷对视一眼,柔声道来。 她们是扬州缀锦坊的人,缀锦坊里有不少瘦马,其中三朵金花被称为淮扬三艳,兰梦色便是其中一艳。 三艳里其中一艳兰妃色,跟兰梦色是感情要好的姐妹。前不久,兰妃色被京城某个小官看中,嫁到京城。她大婚之时,邀请缀锦坊的众多姐妹来喝喜酒,顺道在京城游玩。兰梦色、曹嬷嬷带着几个年纪较小的妹妹一起上京为姐妹贺喜,十日后,她们打算启程回扬,其中两位妹妹喜欢京城的繁华与风物,决定留下来,靠自己的才艺在京城站稳脚跟。 她们是缀锦坊的人,曹嬷嬷是教习她们的嬷嬷,自然不准许她们滞留在京城,再者缀锦坊也不会同意的。她们好说歹说,曹嬷嬷才应允,回扬州帮她们跟缀锦坊的老板说情。于是曹嬷嬷带着兰梦色等人回扬州,而那两位姐妹留在京城。 慕容辞问道:“你那两位姐妹是不是名为兰若萱、兰若薇?” 兰梦色惊诧不已,“大人如何知晓的?” “半个多月前,她们在得月楼卖唱,本官与她们有过一面之缘。”确定了是那兰氏姐妹,慕容辞的心沉重起来,那么她们极有可能已经遇害。 “原来如此。”兰梦色焦虑道,“恳请二位大人一定要找到若萱和若薇。” “兰姑娘,你接着说。”沈知言道。 “我和曹嬷嬷回到扬州,跟老板求情,原本老板不同意,坚持派人来京把人带回去。我们游说多日,说若萱和若薇一定会赚到银两为自己赎身,老板才同意放人。之后我和曹嬷嬷赶来京城告诉她们这个好消息,却没想到,怎么也找不到她们。”她忧心忡忡道。 “你们知道她们住在哪儿吗?”他问。 “我们离开京城的时候她们住在客栈,我们去客栈问过,客栈的掌柜说她们早就离开了。” “你们不在京城的这段时日,她们有没有找过你的姐妹兰妃色?”慕容辞沉眉问道,“对了,兰妃色嫁给谁?” “妃色嫁给京兆府主簿林江大人。我们去京兆府衙门报案,江大人为我们说情,出了不少力,京兆府衙门才愿意帮我们寻人。”兰梦色道。 “我们去问过妃色,若萱她们没有去找过她。她们发生了什么事,妃色不知情。”曹嬷嬷道。 慕容辞默默地算日子,兰梦色回京半个月,寻人半个月,而半个月前,慕容辞在得月楼跟秦公子听兰若萱、兰若薇唱曲儿……这么说,那日之后,也许她们就失踪了。 沈知言温和道:“二位放心,大理寺会尽力寻人。不过过了这么多日依然没找到,本官觉得不容乐观。” 兰梦色和曹嬷嬷点点头,诚挚地道谢。 慕容辞忽然道:“兰姑娘应该精通书画吧,可否画出兰若萱、兰若薇的画像?” 兰梦色自然应允。不到半个时辰,她就画出两幅画像。 她们离去后,沈知言问慕容辞:“殿下,你在得月楼见过兰若萱和兰若薇?” 慕容辞颔首,“先去得月楼问问。” 路上,他又道:“既然殿下见过兰若萱和兰若薇,殿下觉得她们是否还在世?” 她明眸冷凝,“现在下定论,为之尚早。不过两个年纪轻轻的姑娘身上没有多余的银子,能去哪里呢?” “会不会是她们被某个豪富人家、达官贵人看上,接进府里住下?如此一来,我们寻人就犹如大海捞针。” “不无可能。对了,你提醒本宫了,李公子对她们颇有兴致,欺负她们时,本宫和秦公子撞见,被我们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会不会是李公子把她们软禁在府里或是别苑?” “倒是有可能。稍后去李家。” 来到得月楼,童掌柜知道他们的身份,把他们带到雅间。 慕容辞清和地问:“童掌柜,兰若萱、兰若薇不是在你们这儿卖唱吗?这几日没来吗?” 童掌柜点头道:“的确好几日没来了。” 她又问:“你仔细想想,从哪日开始没来。” 他掐指算了算,道,“大约有十余日没来了。” “她们可有对你说过不来得月楼唱曲儿?”沈知言接着问。 “没有说过。我也觉得纳闷呢,好端端的怎么不来唱曲了。她们在得月楼唱曲儿很受欢迎,她们没来,不少贵客都在问呢。”童掌柜回道。 “在得月楼唱曲儿的最后两日,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发生吗?” “好像……没什么事发生,和往常一样。” “你再仔细想想。” 童掌柜仔细地想了半晌,道:“真的没事发生。哦对了,若萱姑娘欣喜地跟我说,她们给一位公子唱两支曲儿,那位公子打赏了十两银子。” 慕容辞和沈知言对视一眼,问道:“你对那位公子有印象吗?” 童掌柜摇头,“得月楼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我怎么可能记得住?不过二位大人倒是记住了。对了,跟你一起教训李公子的那位公子今日也来了。” 她眸心一动,问道:“这半个月里,秦公子是否来过得月楼?” 他再次摇头,“没来过。今日是第一次来,比二位早来一会儿。” “对了,这半个月里李公子可有来过?” “来过三次,还问起过二位兰姑娘,说是想听曲儿。” “当真?” “千真万确,我怎敢欺瞒二位大人?” 慕容辞和沈知言再次对视,这么看来,李公子没有掳走二位兰姑娘,并且把她们关起来? 再问几个问题,他们准备离开得月楼,不打算去见秦公子。 巧的是,秦公子从二楼下来,看见她,立即喊道:“玉公子,沈公子。” 他们不得已止步,她转过笑道:“原来是秦公子。” 秦公子依然是一袭飘然清华的白衣,俊颜洋溢着欣喜的微笑,那双灰蓝色眼眸笑成一弯月牙儿,“好久不见。玉公子最近可是很忙,都不见你来得月楼。” “最近府里事儿多,今日来得月楼有点事。秦公子是来用膳的?”她笑得有点不自在。 “在这儿跟一个朋友见面。朋友先行一步,我到街上逛逛。你们呢?”他爽朗而笑。 “我还以为你是来听曲儿的,对了,这半个月你来得月楼听兰姑娘她们听曲儿吗?” “自从上次一别,就没来过,这半个月我也比较忙。不过今日我没看见兰姑娘她们,你看见了吗?” “我也没看见,方才我问了童掌柜,他说二位兰姑娘有好几日没来唱曲了。” “哦?我倒是不知道。”秦公子有点讶异。 慕容辞没忽略他的表情变化,不过瞧不出破绽。莫非他真的不知道兰氏姐妹失踪一事? 他眼眸一转,笑道:“对了玉公子,你可是还欠我一顿饭呢。” 她干巴巴地假笑,“实在抱歉,近来实在是太忙了。这两日也比较忙,不如这样,过几日我请你去青云山庄用膳。” 秦公子豪爽地笑,“我说笑的。你哪日得闲了我们再聚也不迟。” 沈知言适时地提醒道:“我们得走了。” 秦公子抱拳道:“那就不耽误你们了,后会有期。” 慕容辞拱手一礼,快步离开。 马车上,沈知言问道:“殿下怀疑秦公子?” 她纤眉微蹙,“不算怀疑,只是顺带问问。秦公子没理由藏匿或是杀害兰氏姐妹。” “或许,这半个月里秦公子和她们见过面,发生了不愉快的事,他起了杀机。” “也许真有可能,不过本宫觉着秦公子聪明绝顶,犯不着杀两个手无寸铁的柔弱女子。” “嗯,先去李家问问情况。” 不多时,他们抵达李家,管家把他们带到大厅,尔后去告知李公子。 他们喝了两杯茶,李公子姗姗来迟,睡眼惺忪,面色黄白,打着呵欠,就连衣袍都没穿好,分明是刚从被窝里爬出来。 慕容辞不以为意,李公子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夜夜笙歌,日夜颠倒,这副模样并不出奇。 看见她,李公子面色微变,认出她就是那日教训他的人。 那日被爆竹伤了,养了几日伤势才痊愈一半。他在府里耐不住寂寞,呼朋唤友地出去花天酒地,快五更了才回来,一觉睡到现在。 看见仇人,分外眼红。这可是他的家、他的地盘,整治一个人还不容易吗? 如此,他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十几种虐打人的办法。 “李公子,我们是大理寺的人,今日来府是例行问询,望你如实回答。”沈知言端着官架子严肃道。 “你们是朝廷命官?”李公子错愕,内心哀嚎,老天爷跟他开的什么玩笑,不能报仇了! “本官是大理寺少卿,这位是我同僚。”沈知言锐利地盯着他,“李公子曾在得月楼点兰若萱、兰若薇唱曲,还欺凌她们,是不是?” “这件事他不是很清楚吗?你问他不就行了?”李公子翘起二郎腿,桀骜不驯,所说的“他”是指他慕容辞。 “还请你好好回答。”沈知言冷厉道,“之后你还见过兰氏姐妹吗?” “没见过。”李公子慢条斯理地说着,那神色十分的鄙夷不屑。 第1卷:正文 第191章:寻人 沈知言严肃地问:“这半个月里你去过得月楼几次?” 李公子不紧不慢地回话:“我怎么可能记得?我想想……想想啊……好像去过两三次吧。” “在得月楼见过兰氏姐妹吗?” “没见过。” “当真没见过?” “我还想听曲儿呢,可是得月楼的伙计说她们没来唱曲儿。” “你有没有在别的地方遇到她们?” “没有。” 李公子意识到对方好像是在审讯,不由得生气,“喂,你把我当犯人审吗?那日他已经教训过我,还要算这笔账吗?” 慕容辞清冷道:“李公子不知道兰氏姐妹失踪了吗?” 他颇为惊愕,“失踪了?那她们失踪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不会怀疑我把她们藏匿在我府里吧。” 她讥诮地冷笑,“这也不是不可能。兰氏姐妹失踪半个月,或许已经不幸遇害。而在案发前大半个月,只有李公子你与她们有过节,你有杀人嫌疑。” 李公子炸了毛地跳起来,“我杀人?我告诉你们,若我要杀人,也是先杀你和跟你一起的那位公子!” “要杀我,并不容易,你还没有那本事。兰氏姐妹就不一样了,你可以先把她们软禁在别苑,慢慢地折磨凌辱,折磨够了再杀死她们。” “你不要冤枉我!我没有杀人!”他激动地辩解。 “你是不是清白无辜,查过才知。坐下好好回答。”沈知言冷沉道。 “你们说我杀人,有证据吗?拿出证据,我就心服口服!”李公子眉宇一扬,布满了阴鸷的狠色。 “这半个月里,你当真没有见过兰氏姐妹?”沈知言再次郑重地问。 “你不要妄想做伪证蒙混过关。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即便你说谎,我们也有办法找到人证。”慕容辞冰冷地威胁。 “你们尽管去找人证,我不怕!我没有见过那两个贱人,更没有囚禁她们!你们尽管去查!”李公子大手一挥,气得睚眦欲裂。 她看沈知言一眼,尔后告辞离开。 出了李家,二人登上马车,他琢磨了片刻,问道:“殿下,你怎么看?” 慕容辞寻思道:“从李公子的反应来看,他应该没有说谎。” 沈知言颔首,也是这么认为的。 半晌,她吩咐外面的车夫:“去京兆府衙门。” 他明白她的用意,没有反对。 京兆府的卢大人、江主簿接待了他们,经过一番询问,他们了解到,京兆府的衙役找寻多日都没有兰氏姐妹的踪迹。江主簿说,他的内子很担心两位妹妹的去向,焦虑得寝食难安。 衙役去过兰氏姐妹住过的隆升客栈问过,不过没有查到有用的线索。 慕容辞立即辞别出来,吩咐车夫前往隆升客栈。 沈知言问道:“殿下为什么这么急?既然衙役去问过,应该不会有线索。” “总要自己去问问才放心。方才江主簿说,兰氏姐妹在隆升客栈退房了,换言之,她们不是在隆升客栈失踪的。” “那隆升客栈不一定知道她们搬去哪里。” “隆升客栈是最后的希望,我们尽尽人事吧。”她叹气。 隆升客栈是环境差、住客杂乱的小客栈,只有手头拮据的下九流才会住这儿。 掌柜看见两位衣着光鲜的公子驾临,好像看见了闪闪发光的金子,双目亮晶晶的,“二位公子是要住店?咱们店里的天字一号房宽敞干净舒适还没人打扰,不如二位公子一人一间,如何?” 沈知言亮出大理寺的令牌,掌柜看见那金光闪烁的官府令牌,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走出来,哈着腰行礼:“小人拜见二位大人,不知二位大人有何指教?” 沈知言冷冷地问:“半个多月前,是不是有两位姓兰的姑娘住在这儿?” 掌柜赔笑道:“的确有两位姓兰的姑娘在小店住过。巧了,前不久也有官府的衙役来问过,大人,那二位姑娘怎么了?可是犯事了?” “不该问的不要问。”慕容辞把两张画像摆在他面前,“是这两位姑娘吗?” “没错,是她们。” “她们在这儿住了多久?” “大约住了一个月。” “她们什么时候退房的?” “大约半个月前。” “为什么退房?” “她们没说,不过小人估摸着要离京,或是找到宅院,搬到租住的宅院去住。” “她们提过找到合适的宅院了吗?” “这倒没提过。” “她们退房时的情形是怎样的?你仔细说来。”慕容辞冷言冷语。 掌柜认真地想了想,“那日晚膳时分刚过,她们就回来了,看着心情很不错。她们来到柜前说明日一早就退房,我问为什么,她们没有说,不过她们很开心,一直在笑。” 沈知言道:“她们住的客房有人住吗?本官要去看看。” 掌柜道:“这两日没有人住,小人找个伙计带你们上楼去看。” 来到二楼的一间客房,慕容辞让伙计在外面等候,和沈知言走进去。 客房还算干净整洁,床、桌椅、衣柜等物收拾得挺好,一眼就能望尽,不过好像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霉味。 沈知言在客房四周看了看,连旮旯都没放过,最后对她摇摇头,表示没有任何线索。 白来一趟。 慕容辞失落地往外走,看见一个大娘提着一只木桶在外面擦拭斑驳的栏杆,于是问道:“大娘,你每日都在这儿擦拭清扫吗? “是嘞,我每日都来打扫,每个客房都是我打扫的。”大娘一边擦拭一边回道。 “有一对姐妹住在这个客房,你有印象吗?” “你说的是那两位姓兰的姐妹吧,我自然记得。她们长得标致,还会唱曲儿,人挺好的。” “她们哪日走的,你知道吗?” “知道。那日我在那边拖地,若萱姑娘特意把我叫进去,给我一些碎银子,答谢这些日子我帮她们洗衣裳。” “她们有没有跟你说为什么搬离隆升客栈?搬到哪里?”慕容辞欣喜地追问。 “我随口问了,她们说要去一个可以出人头地的地方,她们会努力成为人上人。”大娘笑道。 “她们没有说具体是哪里吗?”沈知言问。 “没有,她们挺神秘的,不过我瞧得出来,她们对那个即将要去的地方充满了向往,很开心。”大娘道。 “她们跟你就说了这些吗?没有别的了?”慕容辞又问。 大娘摇头,说没有别的了。 从隆升客栈出来,慕容辞和沈知言回大理寺。她眯眼寻思道:“一个可以出人头地的地方……成为人上人……是什么地方呢?” 沈知言道:“那日兰氏姐妹在隆升客栈退房后,应该就去了那个地方,只是不知她们是否还在世上。” 她忽然想起什么,惊喜道:“会不会她们去了某个王侯将相的府邸?她们进了世家大族或是王侯权贵的府邸,便能衣食无忧。若是表现好,她们就能成为妾室,平步青云。” 他点点头,“有可能。不过京城里世家大族、王侯权贵的府邸这么多,从何找起?” 慕容辞已经有想法了,让容湛抽调人手去各大府邸明察暗访,查查有没有擅长歌艺的新歌伎进府。 “殿下,我有一个推测。” “什么推测?说看看。” “缀锦坊教养兰氏姐妹这么多年,她们说跑就跑,缀锦坊的老板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再者这开了先例,坊里其他姑娘会争相效仿,后果不堪设想。因此,我觉得缀锦坊的老板会不会派人悄然入京,杀害兰氏姐妹,或者把她们秘密带回扬州囚禁起来。”沈知言的推测合情合理。 “对呀,本宫怎么没想到呢?”慕容辞激动地击掌,“缀锦坊的老板怎么可能会放人?怎么可能白白失去唾手可得的千百银子?他一面先答应兰梦色、曹嬷嬷,以免暗中吩咐人上京去抓人。” “倘若真是如此,我们也不太可能去扬州查证、寻人。”他忧愁道。 “本宫有办法,不过要费一些时日。”慕容辞神秘道,只能让容湛派人去扬州明察暗访。 …… 过了一日。 慕容辞犹豫着要不要出宫,却有宫人来报,宫里发现两具尸体。 她匆匆往外走,惊奇地问:“在哪里发现的?” 琴若跟在后面,回道:“好像是在教坊司附近。” “派人去大理寺请沈知言进宫。” “是,奴才知道怎么做。” 慕容辞赶到案发现场,不少宫人围在四周观看,刘安吩咐侍卫不准让宫人靠近,以免破坏现场。 虽然内侍总管刘安作威作福、见风使舵、权欲熏心,不过很会做表面文章,像这种事,他会做得很好看。 看见太子殿下来了,他过去请安行礼,禀报命案的情况。 慕容辞森冷地问:“尸体在哪里发现的?谁先发现的?” 此处是教坊司西北方的小树林,人迹罕至,荒凉萧瑟,距离教坊司大约有三里地。 刘安回道:“是教坊司的宫女发现的。” 他的下属带来一个浑身打颤、面色惨白的宫女,喝问:“你是怎么发现尸体的,一五一十地向太子殿下禀报!” 那宫女其貌不扬,双臂、双腿颤抖得厉害,目光散乱,魂不守舍,明显是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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