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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此! 她似乎忘了,以前他没少做过这种事。 然而,根本抽不出来。 慕容彧握得死紧,面不改色气定神闲,沉朗道:“殿下既有兴致,那便请沈大小姐当场作画,也让满朝文武、女眷们瞧瞧沈大小姐的绝世技艺。” 刘安立即吩咐内侍去备文房四宝。 最初的欣喜过后,沈知礼的心里百般滋味,不知如何形容。 御王说的是太子殿下有兴致,而不是他。那么,他没有兴致、没有心思看她作画吗? 那些世家闺秀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有的嗤之以鼻说沈大小姐的才艺必定名不副实,有的尖酸刻薄说她自请献艺不就是想出风头博得太子和御王的另眼相看吗,有的跃跃欲试说也要献艺不能让她独占鳌头要把她比下去…… 不多时,内侍按照沈大小姐的要求,备好作画的器具。 当所有人看见内侍把一架高矮适中的雪白细绢屏风放在大殿中央,不禁疑惑:不是作画吗?把一架屏风搬来做什么? 沈知礼施施然走过去,朝那长案福身行礼,“殿下,王爷,臣女献丑了。” 慕容辞面上含笑,心里却是泪流满面,“沈大小姐,请。” 沈知礼的眼风如羽毛般扫过慕容彧,尔后走过去。 慕容辞左扭右扭,试图把手弄出来,咬牙切齿道:“还不放手?” “殿下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他剑眉微动,斜过深眸看她。 “本宫哪里多管闲事?本宫只是准许她献艺!”她气急败坏,没忽略他眼底深藏的森寒。 他松开手,她立马把手缩回怀里,恨恨地瞪他一眼。 此仇不报非君子! 这时,沈知礼已经开始作画。 那些世家闺秀、名门小姐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看她究竟有没有真才实学。 但见她磨好墨,却将那些墨泼向细绢屏风。 有人轻呼! 她这是做什么? 看似不是失手。 慕容辞玩味道:“挺有意思。” 雪白的细绢屏风染了墨,一大块黑墨,无数点点墨滴,反正凌乱不堪,根本没法作画。 沈知礼从容地站在屏风前,风姿优雅如一朵幽兰,挥毫作画。 点染,勾勒,用了多种作画技巧,而且非常娴熟,流畅如流水,很快就画好一角,令人叹为观止。 那些不信邪的世家闺秀不约而同地张大嘴巴,这样作画也行? 慕容辞饶有兴致地欣赏沈知礼作画时的自信与风采,今日她身穿一袭藕色衫裙,与她清新雅致、空谷幽兰的气质极为相称,她抬手作画,露出一截雪白的皓腕,与那修长纤细的雪颈相得益彰,在藕色衫裙的衬托下,竟生出几分诱惑来。 慕容彧给她添酒,“殿下,请。” 她转头看他,却见他似笑非笑,浓密长睫下那双深眸别样的流光溢彩、动人心魄。 一时之间,她好似被惑住了,过了半晌才猛地回神。 邪魅! 他无意间流露的邪魅,差点儿把她迷得灵魂出窍。 慕容辞的心一惊一跳,连忙饮了酒继续看沈知礼作画。 窃窃私语声流淌开来,众人都在等沈太傅的嫡长孙女会做出什么样的绝世画作。 她的速度快得匪夷所思,往往两三笔就让笔下之景栩栩如生。 整体轮廓已经显现出来,众人惊叹,那是皎皎明月,那是宫墙长廊,那是琼庭凉风,那是奇花异卉。 沈知礼把几朵红花碾碎,将花汁点缀在群芳之间,数点鲜红夺人眼目,犹如画龙点睛之笔,令人惊叹。 惊叹的声音不绝于耳,这数点鲜红实在妙绝。 慕容辞内心的震动无与伦比,现如今普天之下所有的画皆是黑白水墨,根本没有人间的五彩斑斓。而沈知礼竟然独创出这一招,以花汁为色彩,瞬间便让整幅画生动、鲜亮起来。 这是一幅开天辟地的惊世之作。 那些世家闺秀不再说那些尖酸刻薄的话,脸红的脸红,低头的低头,气恼的气恼,不一而足。 “沈大小姐的独创对当今画界是一大贡献。”慕容辞惊叹道。 “雕虫小技罢了。”慕容彧淡漠道。 她无语地瞟他一眼,继续观赏。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沈知礼完成了这幅惊世之作,却见她在长廊的一角继续画。 慕容辞越看越觉得赏心悦目,沈知礼娴雅幽静的气质无与伦比,在众多闺秀里独树一帜。而这样的美人站在一幅屏风前作画,本身就是一幅绝世的画作。 沈知礼在长廊画了一个小小的人,瞧得出来,那是一个男子。 虽然只是一个轻淡的侧影,却是一个俊美如九天神祇般的男子。 琼庭皓月,凉风微拂,那男子广袂微漾,清雅高华,俊秀超逸,不落尘俗。 众人纷纷琢磨,这男子的气度有点像一个人,可是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 慕容辞一瞧便知,她画的是慕容彧。 以此画寄托相思之苦。 沈知礼的心思与情愫,慕容辞倒是可以理解一二。 “沈大小姐的心思都放在这幅画里了。可惜呀,有人视若无睹。”她凉凉地打趣。 “殿下这般怜惜她,不如把她娶进东宫不是更好?”慕容彧浅浅一笑。 看见他这诡异的微笑,她心里发毛,顿时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沈知礼画毕,走到他们案前,敛衽行礼道:“臣女画作拙劣,献丑了。” 慕容辞看见她的眸光悄然移向身旁的男子,于是笑道:“沈大小姐画技高超,令人叹为观止,无需谦虚。这惊世之作名《良辰美景》,确是应题应景,定能流芳百世。王爷,不如……” “既然殿下对沈大小姐的画作赞不绝口,来人,把沈大小姐的画作送到东宫,方便殿下日夜欣赏。”慕容彧扬声道,容色淡淡,未看沈知礼一眼。 “……谢殿下、王爷。”沈知礼像是吃了黄连,心里又苦又涩,凄伤地看他一眼,尔后退下。 话已出口,慕容辞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过过嘴瘾,“芳心碎了一地,可怜呐。” 慕容彧挑眉道:“倘若本王当众说沈大小姐画的那个男子是殿下,不知后果会如何。” 她心里一跳,“你敢!” 他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森凉,“那殿下就该安静一点,不该说的不要说。” 那些世家闺秀倒是瞧出一点苗头,原来太子殿下喜欢沈知礼,而沈知礼也心仪太子殿下,不过只怕是想要当太子妃,日后成为大燕国皇后。那画里的男子不就是太子殿下吗? 只要沈知礼不觊觎御王,她们就放心了。 …… 回到东宫,不知是不是喝了酒,慕容辞又乏又困,打算沐浴之后便就寝。 沐浴后回到寝殿,她猛地止步,瞪着那个躺在床上的男子。 双腿落在床下,直挺挺地躺着,玄袍扔在地上,身上只有月白丝质中衣。 慕容彧! 竟然还打起呼噜! 她想起如意马上要进来,连忙出去吩咐了一声,把大殿的门关上,再火冒三丈地奔回来,拍他的大腿,“起来!要睡回去睡!” 浑身的酒气,把她的床榻熏得到处都是酒气。 慕容彧如死一般,没有半点反应,她越看越气,在他的手臂狠狠地一拧,疾言厉色地低吼:“滚下去!听见没有?” 这回他终于知道疼,眯着眼看她,含混不清道:“本王喝多了,头疼……” “你快下来!”慕容辞快气疯了。 “哦。”他懒洋洋地起身,拍拍头,捏捏鼻梁,“有茶水吗?口渴。” “你去存墨阁喝!” “现在就想喝。” “好好好。” 她背对着他倒了一杯茶水,顺便加了料,食指在水里搅了搅,然后端给他喝。 慕容彧邪气地斜眸,“你喂我喝。” 她甜美地笑,“好呀。” 把茶杯递到他嘴唇,一口气灌进去。 喷…… 他吞进去一半,另一半喷出来,水雾四溅。 “这是什么茶?怎么这么咸?”他皱眉地嘀咕,龇牙咧嘴。 “东宫只有咸的茶,你要喝好茶就去存墨阁喝!” 慕容辞不得不承认,他这副模样,月白中衣把他的霜雪容色衬托得完美无瑕,多了几分秀雅清逸,真真应了那幅画作里的人儿:春庭皓月,高华超逸,出尘脱俗。 这容颜,这气质,这诱惑,是个女人都无法抵挡呐。 再让他待下去,她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于是她力拽他,企图把他拖出去。然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拽不动他。 慕容彧猛地使力,把她拽过来,二人一起倒向床榻。 她失去了重心,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刻便看见他压着自己。 “你怎么能……不要……” 她只来得及说出这些话,嘴唇便沦陷了,成为某人攻城略地的沙场。 酒气铺天盖地,她险些被熏晕,还要被迫接纳他的入侵……狂风暴雨侵袭下,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呜呜地叫着,激烈地挣扎,然而他的力气太大了,把她制得死死的。 终于,在她晕过去之前,他暂停攻占,低哑暗魅的嗓音响起来,“阿辞,我想吻你……吻你的额,吻你的眸,吻你的唇,吻你的所有,从头到脚……” 第1卷:正文 第161章:借酒行凶 这火辣辣、赤果果的绵绵情话,令人脸红心跳。 慕容彧轻触她花瓣般柔软的唇,“我每日每夜都在想你,想你的幽香,想你的一颦一笑,想起柔软滑嫩的肌肤,想你的一切一切…… 这暗魅沉哑到骨子里的嗓音,似有一种可怕的魔力,把人的灵魂定住,抽身不得,随着他发自肺腑的刻骨情话起舞、飞翔。 慕容辞愣愣地看他,一时之间回不过神来。 他深渊般的眸子染了血丝,填满了隐忍不发的欲念;他精雕细琢的容颜在昏暗的光影里闪着动人的光泽,幽微明灭,有一种神秘、致命的诱惑。 “阿辞,我知道你不信我,无时无刻防备我……这一刻,你放下所有戒备警惕,好不好?让我靠近你的灵魂,把你交给我,融入我的灵魂,嗯?” 炽热的呼吸夹杂着酒气喷洒下来,他的拇指摩挲她玉白的脸颊,灼灼地凝视她,“就当我求你,好不好?” 在她的印象里,他高傲得很,从来不会开口求人,直接以行动证明他的所思所想。此时此刻,他这般温柔沉绵地求她,是酒醉之故? 呵,原来是借酒行凶! 对,还有一次,他说,今夜留下来陪我。 慕容辞一边推他一边冷厉道:“记住你的身份,记住本宫的身份,你我绝无可能!” 慕容彧低声笑起来,眸光流转,一丝丝邪魅流溢而出,“是吗?” “放开本宫……” “你这一本正经、冰冷无情的动怒样子,别有一番娇媚,更教我欲罢不能。” 他在她耳畔低哑说着,尔后吮吻她精巧的耳珠,极尽挑弄之能事。 她气得快炸了,使了所有力气也推不开他。 呼吸相缠,耳鬓厮磨,体温急剧飙升,香艳暧昧的气息在宽敞的床榻间缓缓流淌。 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她想反抗,力气却渐渐地离她而去,四肢不知不觉地变得绵软无力。 唇舌下滑,慕容彧绵密地吻着,时而如狂风暴雨,时而似绵绵春雨,时而如久旱逢甘霖,时而飓风沙暴一起爆发…… “明明心里有我,为什么不承认呢?” “阿辞,你我彼此熟悉,再契合不过,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想反抗,但你的心已经出卖了你。” “只有我才能给你极致的快乐……我们融入彼此,尝尝世间最销魂的快乐事,好不好?” 他轻触她的唇瓣,暗哑地说着,喋喋不休。 这一字字、一句句火辣肉麻、令人脸红心跳的话钻入慕容辞的耳朵,她对他的认知几乎崩塌——他好像变了个人,或许真是酒醉的缘故? 她恨恨地磨牙,冰冷道:“再不起来,本宫不客气了!” “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只是抱着你,好不好?” “不要动,就这样静静地相拥而眠……” “嘘……闭上双眼,睡吧,我知道你累了……” 慕容彧温柔地说着,好似在哄一个小姑娘。 她欲哭无泪,被他这样抱着,像八爪鱼一样贴着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罢了罢了,等他睡着了,她就自由了,就可以把他踹下去。 她睁着双眸看他,这张动人心魄、人神共愤的俊脸近在咫尺,能感觉得到彼此的呼吸。而几个月之前,她对这张脸、这个人头恨之入骨,恨不得立即砍下来。而今,她居然和他同床共枕,还相拥而眠! 人生的机遇真是奇妙! 不,是诡异!是荒唐! 看着看着,慕容辞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这不是最好的时机吗? 把他杀了,她就可以取代他,肃清朝堂,总揽朝政。 然而,她立马觉得不行,慕容彧一死,不仅朝廷生乱,诸国也会风起云涌,甚至会再起战事。倘若西秦国、东楚国和南越国联手,三国大军三面夹击,那么大燕国岌岌可危,甚至会亡国。 她轻轻地叹气,这不是危言耸听,这是事实。 西秦国是猛虎,东楚国是狐狸,南越国是豺狼,都不是省油的灯,一直对大燕国虎视眈眈。 她不能否认,慕容彧对诸国的威慑力是巨大的。 想到此,她泄了气,什么念头都没了。 一个姿势保持久了,难免发麻难受,慕容辞发现他睡着了,气息匀长,一动不动。 她低声叫了两声,他没有回应。 于是,她掰开他的尾指,一点一点地掰开他的手,小心翼翼,接着是右臂…… 大气不敢出地进行到一半,胜利在望,她正欣喜着,没想到他好像察觉了,把她重新抱紧,回到原样。 她的内心泪流满面,正想稍后再努力一次,却听见一道沉哑的声音:“白费劲而已,睡吧。” 慕容辞愤恨地瞪大眸子,恨不得一口咬掉他的鼻子。 这种姿势,怎么可能睡得着? 迫于无奈,她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 不知是不是太累了,没多久她就睡着了。 慕容彧睁开眼,宠溺地微笑,带着丝丝的苦涩——佳人在怀,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这一夜,她睡得极不安稳,迷迷糊糊的,好像醒了几次,但都没有彻底地清醒。 天蒙蒙亮,她忽然清醒,好似想到什么,爬起来往窗台望去,不由得大吃一惊。 “快醒醒,天亮了!” 她拍他的脸颊,着急道,“慕容彧,快醒醒!” 他不情不愿地睁眸,哑声嘟囔道:“还早……” 这一夜,他未曾深眠过。 “让宫人看见你从东宫出去,本宫这一世英明就被你毁了!快起来!”慕容辞气急败坏地拉他起来。 “好好好……” 慕容彧伸臂一捞将她拉倒,接着迅速压上,猝不及防地吻她的唇。 她闪躲、挣扎,“呜呜……” 他急促暴烈地吻着,好似想把她整个人都吞下去。 待他觉得够了,待她再也无法承受这种窒息似的热吻,他才放过她。 她坐起身剧烈地喘着,双腮泛着朵朵桃红,娇艳柔软,更加诱人。 他无奈地下床,捡了衣袍穿上。 “你从窗台那边出去,路上注意别让人看见。”她叮嘱道。 “我不喜爬窗,我要从大殿出去。”慕容彧气定神闲道。 “你敢!”慕容辞大怒。 “你要我爬窗也行,不过我想哪夜爬窗就哪夜爬窗,你不得阻止。” “你……” “不然我就从大殿出去……”他有恃无恐地轻笑。 “你立马给本宫滚出去!”她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疼,浑身都疼。 “你没反对,我就当你答应了。” “本宫没答应!” “那本王就……” “你敢!” 慕容彧站在床前朝她招手,慕容辞戒备道:“做什么?” 他挑眉道:“好歹我们一夜夫妻,总该告别一下。” 她歇斯底里地低吼:“滚!” 他扬眉一笑,邪魅在眉宇间流转,格外的迷人,“我先走了,过两日再来。” 看着他终于从窗台出去,她总算松了一口气,但一想到今后他可能会肆无忌惮地夜闯东宫,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一整夜没怎么睡,她倒下来睡回笼觉,直至日上三竿才起来。 如意不敢叫醒殿下,待床帷里有动静才用莲花金钩钩起玉色纱帐,“殿下的气色不太好,昨夜睡得不好吗?” 一整夜被慕容彧抱着,还生了一肚子气,怎么可能睡得好? 慕容辞心里嘀咕着,“做了一个噩梦,梦里被一只疯狗追着咬。” “啊?疯狗?”如意错愕,“殿下不如再睡会儿?” “睡不着了。” 慕容辞下床穿衣,然后洗漱、吃早膳,收拾完毕后便带着琴若去大理寺。 沈知言见殿下来了,便提议先去得月楼,慕容辞赞成。 得月楼是帝京风评数一数二、经营百年以上的酒楼,生意红火,大堂一直是满员的。 他们亮出身份,对掌柜说明来意,掌柜把他们带到招待贵客的房间,奉了茶水,相当的客气。 掌柜姓童,赔笑道:“二位大人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小的必定知无不言。” “童掌柜应该听闻李家灭门惨案了吧。大约三个月前,李家大公子是不是在贵店设宴?”沈知言清和地问。 “的确有这么回事。那日李家大公子摆了三桌,请了不少人。”童掌柜道。 “你应该记得,那日李大公子和一人发生争执。”慕容辞清冷道。 “原来二位大人是要问这件事,这件事是真的,敝店的伙计都知道。不过那日小的在一楼大堂算账,没留意二楼雅间发生的事,因此不知详情,小的把伙计石头叫来,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二位大人可以仔细问他。” 说着,童掌柜便出去叫人。 不多时,他带着一个伙计过来。这伙计看着很机灵,伶牙俐齿的。 沈知言问道:“三个月前,李家大公子和何家大公子如何发生争执的,你且一五一十地说来。” 石头回道:“大人,小的记得那日雅间差不多满了,只剩下三个雅间,李大公子就包了三个雅间,热闹得很。何大公子也经常来光顾咱们得月楼,并且长期预定了一个雅间,这雅间就是李大公子包下的三个雅间其中之一。” 慕容辞冷冷道:“你们把何大公子长期预定的雅间给李大公子用,何大公子必定动怒吧。” 第1卷:正文 第162章:明抢良家女子 石头笑道:“平常我们得月楼是不会把贵客长期预定的雅间给别人用的,不过那日特殊,何大公子前一日明着说了那日不会来用膳,而李大公子又必须要用雅间,最后掌柜权衡之下才把何大公子的雅间给李大公子用。没曾想何大公子忽然带着朋友来用膳,这就出了事。” 沈知言推测道:“何大公子很生气?” 石头回道:“何大公子动怒是人之常情,李大公子已经用了那雅间,掌柜好话说尽,给何大公子安排另一个雅间。不过何大公子不肯,非要原来的那个雅间。李大公子的宴饮进行到一半,要移到别的雅间也不太方便,再者李大公子也不愿搬到另一个雅间。当时他喝高了,酒气上头,兄弟朋友都看着,丢不起脸,就跟何大公子大声吵了几句,接着就打起来了。” 慕容辞问道:“没有人劝架吗?” “有,李大公子、何大公子的兄弟朋友都有上前劝架,掌柜和小的也在一旁劝说,但二人都在气头上,岂是那么容易劝开的?” “打了多久?他们的伤势严重吗?”沈知言又问。 “打了好一会儿,雅间的门都被撞坏了。”石头接着道,“掌柜见他们打起来觉得不对劲,就立即派人去街上找衙役,衙役来了才把他们劝开。接着他们被衙役带回京兆府。” “京兆府尹卢大人如何断案的?”慕容辞问道。 “这个小的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后来听说卢大人也断不清这事,毕竟何大公子和李大公子是同时出手打人的。这何大公子和李大公子就此结下梁子,两家也成了仇人。” “后来他们还来得月楼吗?” “何大公子倒是常来,李大公子没来过了。” “这件事后,你听说过这两位公子在街上撞见再次大打出手吗?”慕容辞问。 “小的没听说过。应该是没有吧。”石头道。 “为什么这么说?”沈知言不解地问。 “何大公子和李大公子这事儿闹得挺大的,不少人都知道。倘若他们在街头撞见大打出手,应该会传到得月楼。”石头笑道。 “这么说,得月楼的消息很灵通?”慕容辞笑问。 “大人说对了,城里发生了什么事,得月楼迟早总会知道。”石头自信地笑。 “就你所知,何大公子和李大公子为人如何?”沈知言问道。 “这……”石头面泛为难之色。 慕容辞知道他不敢随意置评,担心得罪何大公子,于是道:“你但说无妨,我们不会说出去。” 他豁出去了,道:“何大公子出身豪富,为人豪爽,但也比较难伺候,脾气大得很,刁钻凶狠,对小的这种穷苦之人没有同情心,肆意践踏。前不久就发生了一件事,一对父女从外地来帝京讨生活,身无分文,快饿死了,掌柜看他们可怜,让他们在得月楼唱曲儿赚点银子糊口。那晚何大公子要这对父女去雅间唱曲儿,他们就去了,哪想到何大公子不安好心……” 她好奇地追问:“如何不安好心?” 石头道:“何大公子素来好色,见那黄姑娘长得清秀水灵,就差人把她的爹爹支开,在雅间调戏黄姑娘。黄姑娘不从,大声喊叫,还打伤他的手臂。何大公子不罢休,要她赔二十两汤药费,她不赔就要她进府当他的通房丫头。这黄老爹哪里肯把如花似玉的女儿就这么卖给何大公子?黄老爹要拉着女儿走,何大公子哪里肯放人,就把黄老爹打了一顿,把黄姑娘带走,关在府里。” 慕容辞的怒气蹭蹭地上窜,气愤道:“这跟明抢良家女子有何区别?后来黄姑娘被他糟蹋了?” 他叹气,“黄姑娘被带进府里,怎么可能保得了清白之身?必定是被何大公子糟蹋了。可怜黄老爹找不到女儿,被打得浑身是伤,没人照顾,又没有那么多银子请大夫抓药,过了半个月病死了。” 沈知言面色骤沉,问道:“黄老爹的尸首呢?” 石头回道:“掌柜可怜黄老爹无人收尸,就找了人去给他收尸,葬在郊外。” 慕容辞又怒又伤感,这个杀千刀的何大公子! 她又问:“那李大公子呢?” 石头道:“李大公子出身官宦人家,许是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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