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娇妻火辣辣帝少放心宠楚宇轩夏竹 > 第66章

第66章

了让儿子温饱,冰玉熬了几年,耗尽心血,落下病根,最终与世长辞。因此他最痛恨的是赶娘亲离开京城的刘氏,于是他疯狂地把刀刺入她的身躯,直至没有力气。” 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凌厉冷酷,“他最恨刘氏那张伪善无情的脸,于是他毁了那张令人厌憎的脸,让她在地狱变成恐怖的厉鬼,连其他恶鬼都嫌弃、鄙视她。他的娘亲尚有姿色,或许为了得到一点施舍、一份差事,或许在冰天雪地的寒冬深夜回家途中遭人凌辱,或许,他经常被其他孩童欺负、殴打,朝不保夕,饥寒交迫,因此他痛恨刘氏生养的儿女自小得到父母的陪伴与宠爱,妒忌周大小姐从未尝过人间的脏污与龌龊,因此他在她奄奄一息的时候用粗暴的手段毁了她清白的身子,让她也尝尝娘亲被男人施暴的滋味。他妒忌周大公子自小锦衣玉食,从未尝过人间疾苦与流离失所,因此他要让同父异母的弟弟遭受最痛的痛楚,变成残缺之身。” 罗全惊呆了! 沈知言和顾淮怔住了,眼底皆有一丝佩服漫溢开来。 只有慕容彧依然云淡风轻,无悲亦无喜,用青瓷茶盖刮去茶水上的浮沫,浅浅饮了一口。 罗全面色大变,两只手攥得紧紧的,青筋暴凸,眼里布满了凶狠暴厉。 “在他眼里,周家每个人都该死,尤其是他的父亲周主事。”慕容辞继续道,“虽然他的娘亲总是说起父亲的好,说父亲多么的才华横溢、正直善良,但是在他眼里,无论是什么原因,父亲就是抛弃了娘亲和他,不可原谅。在他心里,他根本不把他当作父亲,而是仇人。” “当他在父亲身上刺下第一刀的时候,他或许告诉父亲,让父亲死得瞑目,他也才能大仇得报,才能让父亲在九泉之下向娘亲忏悔。” “可是,他为什么要等整整十年?”顾淮不解地问。 “前两年,他才提升为管家。这个人呐特别能忍,因此也非常凶残暴虐。”沈知言道。 “这就要问他了,罗全。”慕容辞盯着罗全,语声森森,“你伪装得很好,本宫几乎被你骗了。” 沈知言又惭愧又激动,凶手果然是他。 顾淮完全明白了她之前那些古怪的吩咐,她是要让凶手毫无防备。 太子殿下对命案的推演,当真令人拍案叫绝。 即使他知道周主事年轻时的风流韵事,也不会像殿下这般进行大胆的推演。 这完全是凭空想象嘛。 然而,事实便是如此——瞧罗全的反应就知道了。 罗全的双臂隐隐发颤,双目圆睁,布满了骇人的血色,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猛兽,随时会爆发咬人。 慕容辞莞尔问道:“罗全,你知道本宫怎么看出你有杀人嫌疑的吗?” 沈知言也很想知道,问道:“殿下如何看出来的?” 慕容彧神色淡然,那双黑眸幽深宁谧,看不到半点涟漪。 罗全面上的肌肉抽搐着,眼里爬满了阴沉凶狠的戾气,咬牙切齿道:“怎么看出来的?” 她冷笑,“你担心衙门的人再去周家,因此时时注意周家的动静。本宫和沈大人去周家,你看见了,便尾随我们进入周家。当你看见我们要把灶房的六把刀带走,就知道自己的秘密很有可能被揭穿。于是你假装刚进周家,和我们闲谈,你还在谈话里有意提起花匠冯英,说起他的劣迹,误导本宫对他起疑。当时本宫没有多想,不过后来回大理寺的路上本宫就察觉到你的用心。” “即便你要报仇,那些仆人是无辜的,你为什么杀他们?”沈知言痛恨地瞪他。 “一来,周家的仆人看见他杀人,他必须杀人灭口。二来,他十岁后在周家长大,那些仆人或多或少地欺负过他。三来,他的心理、性格已经扭曲,被仇恨泯灭了所有良知。”慕容辞冷冷道。 “在他乡流离失所、朝不保夕、备受欺凌数年,在周家十年,他依然饱受欺负,正是这些人间的艰辛与残酷日夜折磨他,把他变成一个冷酷凶残的杀手。”顾淮沉声道。 在他的眼神示意下,两个衙役上前押住他,以免他忽然暴躁发狂,冲撞伤害到御王与太子殿下。 她盯着罗全,眼里没有半分怜悯,“罗全,你说不点儿什么吗?” 罗全低声笑起来,笑声充满了自嘲、辛酸与悲凉。 半晌,他一字字道:“他们都该死!” 大堂宁静,都等着他说下去。 他与周主事有三分相似的清俊眉宇刻满了悲伤与愤怒,“那个贱女人根本不是用一百两打发我们离开京城,只有十两!而且是把我们赶出京城的!我娘打算在距京城五十里的一个村子安定下来,可是那贱女人派了两个人暗中跟着我们,把我们驱赶到更远的地方。我娘迫不得已带我一路逃奔去到青州,即使我们省吃俭用,但不到一年那十两银子就花光了。我娘四处找差事养活我,可是工钱不多,仅够我们吃饱。到了寒冬,我们买不起棉被、棉衣,我娘没日没夜地为人缝补、洗衣,双手冻得长了疮,肿得不像样子,还整夜地咳。” 闻言,沈知言叹息道:“那刘氏竟然只给你们十两银子,真是伪善。” “后来,一家青楼的鸨母见我们娘儿俩可怜,让我娘在青楼里帮工,给的工钱也比较丰厚。可是好景不长,有一晚夜深了,我娘还没回来,我很担心就上街去等。走了一条街,我忽然听见小巷里传出奇怪的声音,其中有女子哭泣、求饶的声音,我认得那是娘亲的声音,就连忙走过去看……”因为极度的愤恨,罗全的额角青筋暴凸蠕动,整个脸膛一阵青一阵红,“我看见我娘被三个大汉欺负……两个压着我娘的手臂,另一个在身后……”他抹了一把脸,把泪水擦去,“一个完事了,另一个接着来。我娘凄厉地哭喊着,那么的绝望……” “太可怜了。”见他的脸膛蓄满了悲愤的泪水,顾淮颇为动容,“你可以去街上喊人。” “那时候夜深了,而且是寒冬,街上一个人都没有。”罗全哑声道,“看见我娘被欺负,我很生气,跑过去打那些坏人。可是我那时还只是个五岁的孩童,那坏人推我一把我就倒在地上,后脑着地,晕了过去。” “你们母子俩很不容易。”顾淮摇头叹气。 “我娘不敢去官府报案,唯有带着我搬离那地方。”罗全的眉宇刻满了滔天的仇恨,对仇人的痛恨,也是对人世的怨恨,“我娘荆钗布裙,但难掩姿色,总会遇到那些禽兽。此后的几年也发生过几次这样的事,我娘带着我不停地搬家,流离失所……” 沈知言悲悯地看他,不知说什么好。 慕容彧冷颜依旧,万年亘古不变的冷漠疏离。 慕容辞心里是难过悲伤的,还有几分同情,可是杀了人就是触犯刑律,就要承担罪责。她说道:“因此,你认定你娘和你有此遭遇的罪魁祸首是刘氏,你要刘氏母子三人血债血偿,要周家所有人付出血的代价。” 罗全狠厉道:“对!我要周家所有人血祭我娘!” 沈知言问道:“你在周家十年,报仇机会多的是,你为什么直至现在才报仇?” “因为,我当管家越久,越不容易被人发现破绽。”罗全道。 “罗全,你认罪了?”顾淮郑重地问。 “从决定报仇的那刻起,我就没想过自己会苟活于人世。”此时罗全面容冷寂,万念俱灰,“周家所有人都死了,我娘也死得瞑目了,我是时候下去陪我娘了。” “本宫想知道,你当真是一人杀了周家二十八口人?”慕容辞觉着,他没有武功,从正门是进不去的,倘若从窗台进去,多少会弄出声响,“你半夜潜回周宅,进入主人的寝房,没有弄出声响吗?周主事、周夫人等人没有惊醒吗?” “我已认罪,这些无关紧要吧。”他的面庞布满了嘲讽。 “你有同谋?什么人帮你?” “你觉得我有没有同谋?”罗全露出谜之微笑。 尔后,他自行往外走,两个衙役连忙押他出去。 慕容辞蹙眉思索,他究竟有没有同谋? 大堂一片死寂。 顾淮对太子拱手,含笑赞许道:“殿下只用一日便侦破周家灭门命案,下官十分佩服。” 她谦虚道:“其实只是凑巧,雕虫小技罢了。” 沈知言暗暗惭愧,殿下推演断案的本事越来越厉害,而他却退步了,丝毫没瞧出罗全此人有疑点。情何以堪呐。 慕容彧起身往外走,低沉道:“时辰不早了,还不走?” 第1卷:正文 第156章:太污了 夜色如墨,笼罩了繁华的帝京。 远处光影旖旎,街上依然喧嚣吵嚷。大理寺外却很安静,一辆马车静静地停着,等候主人的驾临。 慕容辞走出大门,看见慕容彧上了马车,便匆匆走向自己那辆马车。 一个侍从快步走过来,恭敬道:“太子殿下,王爷有请。” 她就知道会这样,不打算理会,那侍从不依不饶道:“殿下,王爷说有要事跟殿下协商。” 又是这样!能不能找点新鲜的借口? 她深深地吸气,刚要往前走,却听见那侍从又道:“王爷说,若殿下不上马车,王爷便过来与殿下一起……” 他还没说完,她已经走过去。 琴若只好跟着过去,这御王还真有一套,把殿下制得死死的。 马车起行,慕容辞看见慕容彧闭目养神,冷峻的雪颜隐在暗影里,从天青色帘子漏进来的一丝光影在面上流闪,光色幽微暗红。 “王爷有什么要事跟本宫协商?” 她没好气地问,忽然听见咕噜噜的声音——早已过了晚膳的时辰,她饿得前胸贴后背。 她打算在街上找一家酒楼填饱肚子,回到东宫再传膳,会饿扁的。 慕容彧忽然睁眸,一本正经地问:“想去哪里用膳?本王王府还是街上酒楼?” 慕容辞错愕地愣住,怀疑自己的耳朵坏了,听错了。 “你说的要事就是这个?” “民以食为天,天大的事不是要事吗?”他一脸的淡定从容,丝毫不觉得自己忽悠了人。 “本宫的确想用膳,不过还是先回东宫。”她朝外面喊道,“停车。” 然而,马车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再次闭目养神,幽冷道:“留着点儿力气稍后进膳。” 慕容辞伸出双手,对着他那张人神共愤、天地不容的俊脸狠狠地抓,蹂躏,狂捏,张牙舞爪的手势配合穷凶极恶的表情。 然而,只是在半空做虚拟的动作与幻想——把他那张俊脸抓个稀巴烂。 慕容彧忽然睁眸,眸光犀利如刀。 与此同时,她双手僵住,就以这样奇怪诡异的手势僵在半空。 “有蚊子……本宫在抓蚊子。” 说完她才懊恼,有必要说谎解释吗?有必要吗?有必要吗? 不多时,马车停下,他们走进一座宅院。她抬头望去,牌匾上写着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青云山庄。 不由得心想,莫非这是他的别苑? 然而,进去后她才知道,这不是他的别苑,而是做酒楼生意的山庄。只是这山庄的老板想法新奇,在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诗情画意的山庄经营酒楼生意,别有一番情趣。 慕容彧的侍从介绍说,山庄闹中取静,只有十二个雅间,每个雅间的名字都别有深意,或雅或谐或仙。而这里的菜式跟帝京各大知名的酒楼大为迥异,以药膳为主,辅以各地的风俗特色菜肴。在这如诗如画如仙如梦的地方进膳,心情倍儿好,自然收费也贵,只招待达官权贵,就算你有金山银山,也不一定能进来用膳。 一个月前,青云山庄开业,没几日便火爆帝京,城里所有的达官权贵闻风而动,纷纷来此品尝新菜。 仅仅半个月,青云山庄便风靡帝京的达官权贵阶层,日日火爆。由于雅间少,来此用膳必须提前预定,现在已经预定到六日之后了。 慕容辞咋舌,“王爷来此用膳也要预定?” “王爷是何等身份,无需预定。”那侍从笑道,“山庄的老板特地为王爷留了一个雅间,即使王爷不来,也不会给别人用。山庄老板说,只为王爷一人开此特例。” “今日你的话有点多。”慕容彧冷沉道,“稍后你跟老板说一声,往后殿下来用膳,用本王那雅间便可。” “是。”那侍从连忙应了。 她撇撇嘴,“本宫可不像你财大气粗,本宫吃不起这么昂贵的药膳。” 慕容彧道:“殿下的吃喝都记在本王账上,如何?” 她的心情顿时美丽起来,“那本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一路走来,处处是景,犹如阆苑仙境。 他们在名为“浮世偷欢”的雅间停下,尔后进去。慕容辞琢磨着这四个字的意思,没注意到脚下的门槛,绊了一下,整个人朝前扑去。 一支强有力的手臂拽住她,她下意识地抱住那人,却在抬头看见那张脸的时候,惊得松手——形势变成她整个人扑在他身上,投怀送抱。 琴若想上前扶住殿下,却被那侍从拉住,只得道:“殿下,没事吧。” 慕容彧双臂一收,把她抱在怀里,那侍从拉着琴若往外走。 慕容辞又窘迫又气恼,挣扎着推开他。 他松了手,掀袍坐下,一派闲情逸致。 一个身穿青色锦衣的伙计端着茶具进来,小心翼翼地摆放在案上,接着从屉柜里取出上好的茶,然后开始煮茶,手法娴熟如行云流水一般。 她一瞧,那不是宫里的贡茶吗?是慕容彧带来放在这儿的,还是山庄的? 啧啧,连伙计穿的都是质地上乘的绸缎袍子,这山庄的老板真是大手笔。 不多时,伙计煮好了茶,斟好两杯,摆手道:“二位请用茶。” 慕容彧点头,伙计躬身退出去。 慕容辞不客气地端起茶杯饮下,“这贡茶是你带来的?” 他颔首,“很快就能上菜,殿下稍候。” 她纤眉轻扬,欣赏雅间里每一处精美、精巧的设计、装饰。这雅间古朴雅致,所用的都是上佳的檀木,摆着三盆时令鲜花,墙上挂着两幅字画,有一面墙是一幅巨大的画,画着万里江山、千里长河,好似囊括了天下大好山河、日月星辰、天地乾坤,大开大合,气象雄浑,壮丽瑰美。难得的是笔触细腻,又有着独特的雄壮气韵,笔走游龙,乃惊世佳作。 她觉得,这必定是当世大家之作。 走到落款处,她仔细地看印章,不禁疑惑起来。 这印章有点熟悉,对,是慕容彧的! 这幅没有标题的惊世之作是他作的? 她不由得撇撇嘴,什么惊世之作,也就一般般嘛。 “里面还有一间内室,可以歇息。”慕容彧忽然道。 “哦。”慕容辞找了一忽儿才找到打开这面墙的“机关”,当她走进去,不由得瞪大双目,惊呆了。 这……太污秽了! 靠墙放着一张矮榻,铺着柔软的丝锦与薄衾,一旁是一个衣架。让她脸红心跳的是,两面墙都是春宫图。 巨大的图,鲜艳多彩的色泽,栩栩如生的人物,火辣痴缠的姿势,衣裳不整的画面,不可描述的表情…… 她的心激烈地跳起来,烈焰从双腮一路烧到锁骨,她红着脸出来,关上那面墙,恨不得立即冲出去。 这男人太恶趣味了! 竟然还诱使她去看! 她想想都觉得恶心,浑身的不自在。 “本宫……” “爷,上菜了。”两个伙计端着几碟菜肴推门而入,尔后娴熟地布菜。 “殿下是被吓到了吗?”慕容彧煞有介事地问,语气里颇有挑衅的意味。 “谁被吓到了?”慕容辞梗着脖子道,心里却发虚。 “坐下吃吧。” “吃就吃。” 她不服输地坐下,闻到香喷喷的菜香,大流口水。 不管了,先填饱五脏庙再说,于是,她以风卷残云之势对付每碟菜。 伙计正要退出去,却听到慕容彧悠缓道:“且慢。” 伙计垂首躬立,“爷还有什么吩咐?” 慕容彧每尝一道菜,就下了一句评论。 “这道鸭肉太老。” “这道乳鸽汤药味太浓,药放多了。” “这西施舌没什么鲜味。” “这道鱼肉太腥。” “这麻婆豆腐只辣不麻。” “……” 慕容辞手里拿着银箸,双目瞪得圆溜溜的,嘴巴微张,面上写满了震惊。 那伙计为难道:“爷,这些菜您都不满意吗?” 慕容彧搁下银箸道:“这几样菜不是黄大厨做的吧。” 那伙计竖起大拇指,“爷您真是神了,黄大厨今日午后开始腹泻,一个时辰前回去歇息了。这几样菜是黄大厨的徒弟做的。今日是特殊情况,绝不会有下次,还请爷多多包涵。” “下次本王来,倘若黄大厨不在,要先告知本王。” “是是是。多谢爷包涵。 “下去吧。” “那小的让灶房送来两样菜,就当是给爷赔罪。” 慕容彧颔首,那伙计才抹着汗离去。 慕容辞把一块鸭肉塞入嘴里,“你这是什么舌头啊?本宫已经够挑剔的了,你比本宫还挑剔。你让人家厨子怎么活?” 他继续毒舌,“殿下,你都尝不出这些菜的精髓,不是白长了舌头?” 她泪流满面,“瞧不出来你有这般境界,佩服佩服。” 他终于动起银箸,虽然勉强,但好歹水准比城中那些酒楼好一点。 想到内室里那两面墙的春宫图,她就坐立难安,不由得暗暗地想:他带自己来这儿,有别的企图吗? “殿下不觉得周家灭门惨案太过顺利吗?”慕容彧忽然开口,眸光落在她面上。 “啊?”慕容辞仔细一想,周家惨案的侦破的确顺利。 好像……罗全轻易地就认罪了。 第1卷:正文 第157章:蹂躏,怜惜 慕容辞认真地想,一日就侦破灭门惨案,的确令人匪夷所思。 她眉心微颦,问道:“你觉得罗全不是凶手?” 慕容彧优雅地吃着,嗓音低醇,“罗全应该是凶手,但本王总觉得周家灭门惨案不像这么简单。你最后问罗全有没有同谋,他的微笑十分神秘,令人费解。” 她没想到她也注意到罗全那谜之微笑,“本宫也觉得他那微笑很诡异。假若他有同谋,那么同谋会是什么人呢?显然不是周家的人,或许是亲朋友人,或许是周家的仇人。不过从刘家的供词来看,周家应该没有仇人。” “或许本王想多了。” “明日本宫去大理寺问问罗全。” “明日中秋宫宴,殿下记得早点回宫。” “宫宴不是酉时才开始吗?必定来得及。” 慕容辞以摧枯拉朽之势扫荡了一半菜肴,接着喝了两杯茶消腻,尔后站起身,“夜深了,本宫先回宫。” 慕容彧不紧不慢道:“殿下找得到马车吗?” 她蹙眉,莫非他让车夫把马车驾到她找不到的地方?她咬牙恨恨道:“你想怎样? 他用丝帕优雅地擦嘴,这才站起身,“本王送你回东宫。” 她狠狠地磨牙,快步往外走。 马车粼粼,车厢里安静如斯,她见他没什么不规矩的举动,暗暗松了一口气。 然而,不知怎么回事,她觉得越来越热,那种燥热是从体内散发出来的,越来越难受,恨不得跳进湖里凉快凉快。不得已,她掀开小窗的帘子透透气,夜风微微从面颊拂过,立时舒服一些。 可是,一会儿就不管用了,她快被热晕了,双颊热腾腾的,整个人快烧起来了。 “怎么这么热?你不觉得热吗?”慕容辞恨不得把衣袍脱光。 “心静自然凉。”慕容彧的语声轻淡如水。 “你是不是给本宫下了药?”她灵光一现,照理说,已经初秋了,不可能热成这样。 “应该是药膳里其中一味药会使人燥热。殿下,忍忍就过去了。” “你怎么不早说?本宫还吃了那么多!” 她又热又气,躁动的情绪驱使她冲动地扑过去捶打他的胸膛。 若是平时,她绝对不会靠近他,可是此时她真的被燥热热昏了头。 慕容彧被她打了几下,尔后行云流水般地锁住她的娇躯,把她压入自己的怀里。 慕容辞急怒攻心,低声呵斥:“干什么?放开本宫!” 他似笑非笑,“你投怀送抱,本王岂能不知情趣?” “混蛋……” 后面骂人的话都没能说出口,他攫住她娇嫩的唇,暴风骤雨般地碾压、吮吻…… 起初她激烈地挣扎,可是当她发现这好像是纾解燥热的一种绝妙办法,便不知不觉地沉陷进去。她搂住他的脖子,急促地回吻,却笨拙生涩得很。 他惊喜于她不同以往的回应,把她抱得更紧,更痴狂、暴烈地吻她。 是蹂躏,也是怜惜。 是攻占,也是沉醉。 二人都气喘吁吁,气息交缠,唇舌在你来我往的攻伐里抵达彼此的灵魂深处,触摸那无人可以碰触的私密地方,把自己交给对方…… 慕容辞的脑海里电光火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记得这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越来越热,那种热不同于之前的燥热,无法描述……心的悸动,灵魂的战栗,生命的跳动…… 慕容彧往下滑,在玉白细嫩的肌肤留下片片湿热的印记…… 看着她迷乱娇媚的神色,他欲罢不能,竭力克制着才阻止那疯狂的烈焰燃烧一切。 她身上的幽香好似有一种致命的魔力,诱着他一步步地深入,惑着他的心、他的魂、他的生命,只想不惜一切代价地把她占为己有,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地拥有她。 酒醉三分醒,此时他沉陷于无法自拔的情爱深渊里,但还有五分清醒。记忆里那夜那个冷媚女刺客的幽香好像与此时此刻的女子幽香混合在一起……不,是一样的…… 真是一样的吗? 他混乱了。 她陡然清醒,猛地推开他,逃离他的怀抱,窘迫地“面壁思过”,捂着脸,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怎么会主动抱他、吻他? 她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 八月十五这日,慕容辞带着琴若去大理寺,想跟罗全谈谈,却得知他在狱中撞墙自尽,不由得叹息。 他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想必是了无牵挂地去找他的娘亲了。 沈知言好奇地问:“殿下找罗全想问什么?” “本宫总觉得周家惨案的侦破过于顺利,罗全似乎隐瞒了一些事。” “可惜他已经自尽,周家惨案的真相再也没人知道。” “罢了,周家惨案就这么具结吧。” 慕容辞和琴若正要离开,一个京兆府的

相关推荐: 弄青梅(校园)   斗罗:修改剧情,全员开始抽象   医院的那些事   男校舍监   弥勒天帝   玩意儿(肉)   小哭包 完结+番外   崔秘书为何如此冷淡(追妻 快乐甜文)   孤城_高h   玄武奇侠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