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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烧到脖子。 桃腮粉面,艳若朝霞,灼灼其华,撩人心怀。 慕容彧将她羞红窘迫的模样看了个透彻,心头涌起一阵波动。 她用力地抽出手臂,索性跃下去,总算逃离魔爪。 然而,她看见他跟着下来,似有进大理寺的趋势。 那几个衙役站在大门口,瞠目结舌,好似被风雨侵蚀了多年的石像,一脸的不可思议。 不是说御王和太子殿下明争暗斗,关系恶劣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还不进去?” 慕容彧似一阵风般从他们身旁走过,好似他进的是自家王府。 慕容辞蹙眉寻思,他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脑子被驴踢了?他不是日理万机吗?来大理寺做什么? 御王大驾光临,大理寺卿顾淮如履薄冰,鞍前马后地伺候着,拿出府里最好的茶、最精致的糕点,心里那个战战兢兢啊,冷汗已经出了几身。 等了两盏茶的功夫,终于传来验尸的消息。 一行人来到停尸房,大理寺的停尸房颇为宽敞,二十八具尸首两列排开,很是壮观。 沈知言戴上纤薄的白手套,想从周主事开始验起。 慕容辞提议道:“不如从周夫人开始验。” 慕容彧点头同意,面不改色,他站在沈知言的对面,打算从头看到尾。 她心里诧异,他为什么亲自观看验尸?为什么对周家灭门惨案这般关注? 沈知言的徒弟站在一旁,拿着纸笔记录在案。他一边查验一边说道:“死者周夫人刘氏,年四十……身上有十八处刀伤,案发之时必定是血流如注……她的脸部被利刃划伤,共有九道刀伤……” 顾淮摇头叹气道:“脸部九道刀伤,必定毁容。” “周夫人身中十八刀,必死无疑,凶手为什么要在她脸上划那么多刀?”慕容彧不解地问,看向她,“莫非凶手厌恶周夫人这张脸?因此要毁了她的容貌?” “周夫人身中十八刀,是所有死者里刀伤最多的,可见凶手对她的仇恨最大。”沈知言沉声道。 “知言说得有理。”慕容辞明眸微睐,接着道,“很明显,凶手杀周夫人的时候是在发泄仇恨。按理说,凶手要毁容,对象应该是年轻貌美的两位小姐才是。因此,凶手厌恶周夫人这张脸,而且是发泄极致的愤怒。” 接着,他查验周家大小姐的尸首。 周家大小姐长得如花似玉,致命伤是胸口的三刀。 慕容辞径自来到尸首末端,“本宫看看死者是否被侵犯过。” 慕容彧、顾淮立刻转过身去,只有沈知言不避嫌。 “死者阴门流血,明显被人粗暴地侵犯过。” 她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然后整理好死者的衣裳。 这番举动、这番话给沈知言、顾淮带来的震骇可谓无与伦比,并不是因为这句话,而是因为她冷静至极的语气,以及说出“阴门”这个极度女性化的词语时的从容与淡然。 他们都知道太子殿下擅长推演断案,却没想到她心细如发,连女死者的私密处都敢去瞧,还说出那个不少男人都不想提及的词。 慕容彧却毫无反应,好像早已知晓她会有如此举动,好像她这样做是理所当然。 顾淮转回身,问道:“死者是死了之后被侵犯,还是死之前被侵犯?” 记录的小伙子愤懑道:“凶手为什么侵犯周家大小姐?凶手这般丧心病狂,穷凶极恶得令人发指!” “死者阴门流了很多血,凶手行凶时死者应该还没死透,奄奄一息。”慕容辞可以想象死者当时的绝望、痛楚,心蓦然一疼,“凶手并没有侵犯死者,而是用……一种玉制的……东西侵犯死者,手法非常粗暴。” “凶手当真是丧尽天良。”沈知言重重地叹气,“这灭门命案当真是惨绝人寰。” 谁都明白她所说的是什么,周家大小姐尚未出阁,如何禁得住那玉制的东西的摧残? 在带回来的染血证物里,是有那么一个玉制的东西。 忽然,她灵光一闪,接着道:“凶手应该是抱着滔天的仇恨来报仇,最痛恨的人是周夫人,或许他觉得周夫人面目可憎,或许他要向周夫人报仇,因此毁了她的脸,还毁了周夫人的女儿的清白。” 她立即去察看周家庶出的二小姐,果然,她没有被侵犯过。 不过,周夫人生养的儿子,年方十岁,身中五刀,男根被切断,惨不忍睹。 慕容彧赞同地点头,“凶手的确最痛恨周夫人,周夫人生养的一双儿女都遭受到残忍的摧残,女儿清白被毁,儿子被断男根,可见凶手对这三人恨之入骨。” 接着是周主事,他身中十刀,是刀伤仅次于周夫人的死者。 二十八具尸首,整个验尸过程,整整花费了一个时辰。 观看的人倒是不累,只是看着那么血淋淋的伤口、那么多血迹,难免会吃不消。 之后,慕容彧离去,毕竟等着他处理的政务那么多。 他离去之时,忽然回眸看向慕容辞 她心头一跳,看见他的深眸那么的高深莫测。 衙役去冯英的家里问过,冯英的家人、邻居都可以作证,这两日他腹泻得厉害,整个人瘦了一圈,四肢乏力,根本下不了床。因此,他可以排除嫌疑。 沈知言审讯管家罗全的时候,慕容辞在邻房透过漏窗观看。 罗全伤心欲绝,一边哭一边陈述自己这两日在乡下收租的时间节点,条理清晰,精准度非常的高。末了,他还哭求沈知言为不幸被灭门的主子一家伸冤,将真凶绳之以法。 沈知言问了一些问题,然后就把他放了。 过了半个时辰,大理寺外响起鼓声,咚咚咚。 有人击鼓鸣冤。 衙役带着一个老妇人、一位中年男子进来。中年男子自称城中富商刘霖,老妇人则是其母刘老夫人,她是周夫人刘氏的生母。 刘老夫人哭得肝肠寸断,声泪俱下地恳求沈知言彻查周家灭门凶案,还周家公道。 沈知言对老人家安慰了一番,做出承诺会竭尽全力缉拿凶手。 顾淮把慕容辞和沈知言叫到后苑,沉重道:“殿下,周家灭门惨案惊天动地,不少百姓已经知晓,必定会引起百姓恐慌。且御王对此案颇为关注,下官以为,务必尽早侦破此案,缉拿凶手,惩恶扬善。殿下推演断案的本事下官早已知晓,若殿下愿与沈大人联手侦破,下官感激不尽。” “此案倒是挑起本宫的兴致,顾大人放心,本宫会和知言一起侦破此案。”慕容辞浅浅一笑。 “多谢殿下仗义相助。”他拱手一礼。 “殿下,眼下你有何想法?”沈知言延请二人在凉亭坐下,吩咐下人上茶。 “本宫觉着,凶手应该是周家的仇人,而且是不共戴天的滔天仇恨。”她凝眸道,眸色沉沉。 “据我所知,周主事为人正直和善,并没有与人结怨结仇。”他锁眉道,“然而,周家一夜灭门,而且周家五个主子都死得那么惨,必定是仇人所为。若非有深仇大恨,不可能这样凶残暴虐地杀人。” “冯英和罗全二人应该没有可疑,可以排除犯案嫌疑。”顾淮笃定道。 慕容辞回想起在周家亲眼目睹的现场,轻缓道:“周家的仆人大多是两三刀死去,周家主人身上的刀伤明显多很多,而且都是实打实的刀伤,伤口很深,整把刀都刺入血肉之躯。由此可见,杀人凶手应该没有武功,只是仗着力气大,没有遇到反抗。还有,那些仆人有的死不瞑目,那种眼神……”她闭上双目,认真地回忆命案现场,“震惊,恐惧,绝望……尤其是震惊,好像他们不敢相信持刀的凶手是那个人……” 清朗的声音如梦似幻地叙述着,流淌在每个人的心坎,沈知言和顾淮好像亲眼目睹那血腥残忍的命案现场,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后背凉飕飕的。 沈知言点头,殿下的分析不无道理,凶手应该没有武功。 她依然闭着眼,接着道:“凶手与周家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他要报仇!他最痛恨的是周夫人,他不知道自己刺了多少刀,但无论刺了多少刀都不足以解恨,因此他还要毁掉她的脸。他最憎恨的就是她那张脸,即使到了阴曹地府她也会因为毁容而变成人人嫌弃嘲笑羞辱的厉鬼。对,还有周夫人的女儿!他要毁了周夫人的女儿,在她奄奄一息的时候毁了她的清白……还要切了周夫人的儿子的男根,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心里痛快一些,才会觉得大仇得报……” 顾淮静静地听着,好似被她的声音带入一个神奇的世界,泥塑木雕一般,目瞪口呆。 沈知言也怔住了,殿下这神态好像深入了凶手的所思所想,当真是不可思议。 第1卷:正文 第151章:喋喋不休 次日上午,慕容辞和琴若来到大理寺。 沈知言正想复验尸首,正巧,她跟着去停尸房。 这时,一个人飞奔进来,好似刮起一阵冷风,若非及时刹住,就撞上柱子了。 三人定睛一看,是端柔郡主慕容诗。 沈知言和琴若行了一礼,慕容辞暗暗翻白眼,问道:“郡主来大理寺有事?” “有事,当然有事。”慕容诗一本正经地点头。 “不知郡主有何要事,我是否帮得上忙?”他客气地问。 “听闻城里发生了惊天大案,我身为宗室子弟,自当为太子殿下分忧。周家的灭门惨案由大理寺查办,我要帮大理寺破案!”她冠冕堂皇、一腔热血地说着。 “你?帮大理寺破案?”慕容辞瞠目结舌,她不来添乱就阿弥陀佛了。 “对呀,殿下和沈大人联手查案,我也要加入。我们三人一起,定能擒获凶手,所向无敌,惩恶扬善,为民除害,除暴安良……”慕容诗昂着头,拍着胸脯,正气凛然的模样格外的郑重。 沈知言目瞪口呆,慕容辞无语地望天,她再拍胸脯下去,会不会吐血几升? 琴若好笑道:“郡主也会查案?” 慕容诗志气高昂道:“虽然我没有侦查办案过,不过我天生聪颖,一学就会。殿下,今日你们查什么,我帮你们。” 慕容辞转过身,给他打了个眼色。 沈知言温和道:“我和殿下正要对周家的死者复验尸首,不如郡主一起来?” 慕容诗兴奋道:“好呀好呀。” 琴若在外面候着,三人一起进停尸房。 看见一大间都是尸体,慕容诗震惊了,义愤填膺道:“那个凶手太残忍了!竟然杀了这么多。若是让我抓到凶手,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慕容辞引她到周夫人的尸首前,介绍道:“郡主,这位是周夫人,身中十几刀。” 又带她到周主事的尸首前,道:“这位是周主事。郡主,你怎么了?” 虽然这里的尸首沈知言都处理过了,但尸首还残留着一点血迹,尤其是周夫人的面部,横七竖八那么多刀伤,慕容诗看一眼立马就有反应。她反胃地干呕一声,连忙捂着嘴,小脸煞白煞白的。 沈知言暗暗发笑,殿下是故意的。 哪个姑娘见了周夫人的尸首都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她忍了一会儿,捂着嘴一步步地后退,最后狂奔出去。 慕容辞笑着走到门边,看见她扶着墙哗啦啦地呕吐,惨不忍睹呀。慕容辞吩咐琴若道:“去要一杯茶水给郡主漱口。” 琴若含笑去了,殿下这招可真绝呢。 沈知言戴上纤薄的白手套,笑着低声道:“如此一来,郡主应该会打退堂鼓。” 慕容辞一笑,“希望如此。” 他依然从周夫人开始验起,认真地从头顶开始查验,摸来摸去,相当的仔细。 “在命案现场找到凶器了吗?”她忽然问。 “从带回来的物证里,没有凶器。”他回道。 “死者周夫人所有的伤口都是同一把凶器造成的。”沈知言极为靠近尸体,完全不怕沾染到秽物,“这把凶器的刀锋长约八寸、宽二寸。” “或许凶手把凶器藏起来,又或许丢弃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她琢磨道。 他继续验尸,周主事、周家女儿、儿子,他下了结论:“这些死者的刀伤大小一致,凶手应该是用同一把凶器杀人。” 待查验完所有尸首,他的额头布有薄汗,面上布满了沉重与悲悯,“同一把凶器,而且凶手杀人的力道奇大无比,凶残暴虐。” 慕容辞站在周家大女儿的尸首旁,忽然注意到她的右手微微蜷着,当即她拿起那只手,发现中间三只指甲里藏着一点皮屑和血污,不由得欣喜道:“周家大小姐的指甲里有一点血污,应该是在被凶手用外力侵犯的时候抓破凶手身上的某部位。” “换言之,凶手的手臂或身上必定有轻微的抓伤。这是新的发现。”他面有喜色。 “本宫去周家看看。”她斟酌道。 “我也去,希望能找到凶器。”沈知言摘下手套。 他们避开慕容诗,“鬼鬼祟祟”地溜出去,匆匆忙忙地上马车。却没想到,他们刚上马车,就有一人风风火火地飞奔赶来,尖声大叫:“等等我。” 琴若跟在后头,摊手表示:奴才已经尽力了。 沈知言蹲在外面,连忙道:“郡主,你身有不适,还是先回去歇着吧。” 琴若也道:“是呀郡主,凶案现场太血腥了,很可怕的,你会承受不住。” “放心吧,这回我有底了,不会有事的。”慕容诗把他推开,进了马车,兴奋道,“殿下,我跟你们去凶案现场。” “你当真不怕?”慕容辞假惺惺地笑,败给她年糕似的粘人功夫。 “不怕!再者不是有你们在吗?怕什么?”慕容诗欢快地催促车夫,“走吧走吧。” 沈知言进去,琴若坐在外头,马车起行。 这一路,慕容诗喋喋不休地说着她对周家灭门惨案的看法,慕容辞偏过头看向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默默地为自己哀悼。而沈知言闭着双目假寐,慕容诗依然滔滔不绝地说着,末了才发现他们根本没有听她说。 忽然,眼前有一张小脸无限地放大,慕容辞本能地身子往后仰,“你干什么?” 慕容诗好奇地往外面看两眼,“外面有什么好看的吗?” 慕容辞的心里泪流满面,冷着脸道:“你能不能坐好?” 慕容诗坐下来,满目希翼地问:“殿下,沈大人,我说得对吗?” 慕容辞忽而明媚地笑,“说了这么多话你不口渴吗?” “殿下这么一说,我倒觉得口渴了。不如我们先去茶楼喝两杯茶?” “不必这么麻烦。你去买几个鲜果解渴。” “好嘞,你们等着。” 待马车停下来,慕容诗敏捷地跳下车去找卖鲜果的小摊。 而背对着她的马车快速行驶起来,她没有察觉,在一个小摊前挑拣鲜果。待她买了鲜果回来,傻了眼,马车呢? 方才马车明明停在这儿的! 一转眼就不见了,莫非是被贼人掳走了? 这光天化日的,不至于吧。 她抱着鲜果四处寻找,好似一个迷路的孩童,神色迷惘。 “姑娘,你可是找方才那辆马车?”街边的一个乞丐问道。 “你知道吗?”慕容诗欣喜若狂,这乞丐坐的地方离马车停靠的地方很近,说不定他看见了呢。 “我看见了,不过我很饿,你可以给我一点碎银子吗?”年迈的乞丐可怜兮兮地说道。 “好要好呀,我给你银子,你告诉我那辆马车往哪里走。”她从钱袋里掏出碎银子递给他,期待地等着。 “那辆马车往前边走了,你刚下来就走了。”乞丐利索地把那碎银子收起来。 她歪着头,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会这样? 殿下不是口渴想吃鲜果吗?为什么提前走了? 马车上,沈知言笑道:“殿下,就这样把郡主扔在街上,不要紧吗?” 慕容辞呼出一口气,顿时觉得松快不少,“她一个大姑娘还能被骗走不成?不要紧。” 琴若打起车帘,竖起大拇指,“殿下这招真高。不过奴才担心郡主会自己去周宅。” 慕容辞瞪她一眼,“乌鸦嘴。” 果不其然,琴若一语成谶。 当慕容诗气喘吁吁地赶到周家,慕容辞和沈知言经在前院、后院看了一圈。 “殿下,这是我买的鲜果,快吃吧。”慕容诗快步而行,此时上气不接下气,“我在路上吃了两个,还有三个,你们一人一个。” “你先歇会儿。”慕容辞接过鲜果,倒是有点不好意思,这姑娘多实诚,显得她多卑鄙。 “你们是担心线索消失,才提前赶到周家的吗?” “呃……”慕容辞刚咬了一口鲜嫩多汁的果子,没有回答,郡主的心眼太实在了。 沈知言和琴若不约而同地啃起果子转过身去,不愿回答这个难度很高的问题。 “有新发现吗?” 慕容诗的目光扫向四周,地上的血迹早已干透,变成暗红,空气里还弥漫着那股浓烈的血腥味,依稀可见案发当时的惨烈。 自从发生命案,周家宅子便封了,没人胆敢进来,秋风扫过,落叶随风转,平添几分萧索与冷意,像是废弃了几年的荒宅。从这边路过的街坊邻居都远远地避开,看上一眼都觉得毛骨悚然。 慕容辞往灶房走去,打算去灶房和仆人房看看,再去主人的院子。 慕容诗跟着她,一边看一边唾沫横飞地说着:“这么多血,太惨烈了!殿下,凶手为什么杀周家的人?是不是跟周家有仇?还是谋财害命?殿下,为什么不找人来清理干净……” 慕容辞算是领教了她的话唠本事,忽然止步,板着脸道:“闭嘴!” 慕容诗下意识地闭嘴,用纤长洁净白皙的两根手指遮住,一副吃惊错愕的模样。 “郡主有所不知,这凶案现场就是要保持案发时的样子,不能破坏,不能清理,否则一些重要的证据和线索就消失了,就很难破案了。”沈知言解释道。 “原来如此。”她尽量避开那些血污,担心自己新做的珠光缎丝履弄脏了,“殿下,沈大人,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凶宅阴森森的瘆得慌?” 第1卷:正文 第152章:寻找凶器 慕容辞一忍再忍,恨不得一脚将她踹出去。 “若郡主觉得瘆得慌,那就到街上逛逛,不要妨碍本宫。” 她笑得灿烂就跟花儿一样,尔后立即板着脸。 慕容诗勉为其难地闭嘴,因为灶房已经到了。 灶房不大,隔壁是柴房。慕容辞走进去,橱柜整洁,灶台上的东西摆放得齐整,看起来井然有序,说明灶房的仆人在案发那夜做完晚饭后收拾得很干净。 慕容诗转头看了一圈,“灶房没什么呀。” 却发现,殿下和沈大人看着某个地方,眸光凝定。她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大门旁侧有一个放刀具的小刀架,数了数,总共有六格放刀的格子。 “这刀架有什么好看的?莫非有雕花还是有机关?”她不解地问。 “那六把刀,你觉得哪一把比较像凶器。”慕容辞对沈知言道 沈知言黑曜石般的眸子遽然一亮,走近前察看,接着取下一把窄长的刀,“应该是这把,符合死者身上的伤口大小。” 慕容诗提出不同的意见道:“可是这把刀没有血迹。” 慕容辞翻了个白眼,“凶手怎么会让凶器留着血迹?把所有刀带回大理寺。” “殿下说得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慕容诗嘿嘿一笑,笑得开心敞亮。 沈知言找了块粗布把六把刀包好带走。 从灶房出来,他们去了后院走了一圈,没什么发现,便到前院来。 一个人推门而入,形迹有点可疑。 他当即喝道:“你是什么人?这地方不能乱闯!” “我是周家的管家。”罗全快步走过来,看向慕容辞,“大人,小人认得你。” “他的确是周家的管家罗全,是灭门惨案两个幸存者之一。”慕容辞和气地问罗全,“官府已经封了周家,你来周家做什么?” 罗全的面上弥漫着悲伤与哀痛,嗓音哽咽,“老爷夫人小姐少爷都死了,小人心里难过,每日都来这里看看。不过大门封住了,小人没有进来,只在外面看看。方才小人看见大门开着,猜着是不是宵小之辈进来行窃,便进来瞧瞧,没想到是诸位大人。” 这感念主子的主仆之情,令人动容。 慕容诗心里也难过起来,不知说什么好,只能老生常谈地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 罗全拭去眼角的泪水,悲痛地哭道:“小人只是去乡下两日,没想到就发生这样的事……平时老爷夫人待小人不错,让小人打理整个周家,小人铁了心要服侍老爷夫人一辈子的,没想到……” “我被你说的也快哭了,哎哟你别这样……”她瘪着嘴皱着眉,快哭出来了。 “罗管家,你很小就在周家吗?是卖身给周家吗?”慕容辞无动于衷,清冷地问。 “管家一般都是年纪比较大,你这年纪轻轻的,才二十吧就当上管家,挺有本事。”沈知言道。 “十岁那年,小人乡下村子被淹了,爹娘亲人不是死于洪灾水涝,就是在洪水退后没得吃饿死了。小人跟着附近村里的人乞讨来到帝京,每日在街头乞讨。有一日,小人看见老爷的钱袋被一个乞丐窃走,小人大声提醒他,然后帮老爷把钱袋抢回来。”罗全一边说一边抽噎,“老爷感念小人帮了他,可怜我,就带小人回府,给小人吃的穿的,让小人在府里住下,给他干活。” “这些年你在周家干活,你家老爷见你机灵懂事、手脚麻利就让你当管家,是不是?”慕容诗补充道。 罗全点点头,“两年前,原来的老管家年纪大了,不当心摔了一跤,落下腿疾。老爷给那个老管家一笔银子让他回乡下养老,然后让小人当管家。老爷心地善良,是小人的再生父母,小人打定主意做牛做马伺候老爷一家子,却没想到……大人,你们一定要抓到凶手,为老爷一家伸冤报仇……” 慕容诗特别的感动,一双漂亮的眸子水光盈动,“你放心,大理寺一定会抓到杀人凶手,为周家讨回公道。” 沈知言俊眸幽深,问道:“你离开周家去乡下收租之前,有没有觉得府里有什么异样?” 罗全想了想,道:“没什么异样,和往常一样。” 沈知言提醒道:“仔细想想,或许是破案关键呢。” 罗全认真地想着,半晌支支吾吾道:“有一件事,小人不知道对侦破命案有没有用。” “快说。”慕容诗催促。 “小人离开周家去收租的一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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