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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奴婢在御膳房监督宫人,待了半个时辰才回来。奴婢打算向贵妃回禀,可是在大殿、寝殿找遍了都没找到贵妃。” “你离开之后,没有宫人伺候贵妃吗?”慕容辞并不关心萧贵妃的去向、是生是死,倒是很想知道慕容彧听闻这件事会是什么反应。 “奴婢不知。贵妃不太喜欢宫人时时待在一旁。”桃枝急得快哭了,“再者今日是贵妃的寿辰,青鸾殿的宫人都忙着,之前所有宫人都忙着把寿宴要用的宴案摆放在这儿。” 慕容辞看过去,前庭摆放着一张张宴案,大约有上百张,颇为壮观。 沈知言与她对视一眼,道:“你把近身伺候贵妃的宫人叫过来。” 桃枝转身招手,一个内侍和一个宫女快步过来,对他们行礼。 此时日头还很烈,沈知言眯眼问道:“这一两个时辰,你们在做什么?” 那宫女回道:“下午奴婢没有去伺候贵人,在外面跟大伙儿一起摆放宴案。” 内侍也是这么回答。 “你们没注意大殿的动静吗?”慕容辞问。 “没有。”内侍和宫女一起摇头。 “殿下,沈大人,奴婢猜想奴婢离开之后,贵妃便在殿内歇息,没有传唤宫人伺候。”桃枝说道,“之前奴婢已经派人把青鸾殿找了一遍,没有找到贵妃。这可怎么办?” 沈知言吩咐那内侍、宫女:“你们分别去问问其他宫人,去偏殿问问,这一个时辰内有谁看见贵妃。” 那内侍、宫女领命去了。 慕容辞云淡风轻道:“知言,我们到殿内看看,或许会发现线索。” 桃枝连忙带他们进大殿。今日是萧贵妃的大喜日子,大殿、寝殿布置得很喜庆,红绸飘动,摆了不少鲜花奇葩,暗香浮动。 他们现在大殿察看,每一个旮旯角落都不放过。 片刻后,他们汇合,摇摇头,表示没有发现。 接着,他们到寝殿察看。 慕容辞不禁咋舌,萧贵妃的寝殿可真奢华,每一样物件都是世间珍品,看来这几年父皇是真的疼爱她,赏赐她不少好东西。 “大殿、寝殿一切如常,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 “桃枝,你看看可有什么地方不一样。”沈知言吩咐道。 “是。”桃枝匆匆扫了一圈,回话道,“和以往一样。” “你仔细一点,不要着急,不要慌。” “是。”她像他们一样目光扫过每一寸地方。 慕容辞走到西窗,目光一凝,薄唇微勾,“找到了。” 桃枝和沈知言立即走过去,欣喜地问:“找到什么?” 慕容辞指着窗台上淡淡的脚印,“这个脚印应该是带走贵妃的人留下来的。” 沈知言用手丈量了一下,“脚印不大,应该不是男子的脚印。” 桃枝惊异地睁眸,“莫非带走贵妃的人是个女的?” 慕容辞探身出去往外面望,“窗下面是地基,没有脚印,掳走萧贵妃的人应该是脚踏窗台,然后飞出去。” 沈知言接着道:“那人身怀武艺。” 桃枝更焦虑、更害怕了,“那人为什么带走贵妃?那人会不会伤害贵妃?” 慕容辞、沈知言不约而同地往外走,桃枝呆了呆,然后快步跟上去。 他们来到寝殿的西窗外,猫着身子在地上找东西,好似地上有金子。 “殿下,沈大人,你们在找什么?”桃枝忍不住问。 “这边有一个脚印,大小跟窗台上的脚印差不多。”慕容辞指着地上某一处。 “这边也有一个脚印,应该是那贼人留下来的。”沈知言站在那边说道,“那贼人留下的脚印很少,从殿下那边到这边,相距足足有一丈,可见那人轻功不俗。” “青鸾殿人那么多,守卫森严,那贼人却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带走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且不留下蛛丝马迹,可见部署周密,行事隐秘。”慕容辞自认轻功不错,可是与那人相比,还真是不相伯仲。 沈知言走过来,摸着下巴道:“宫里的侍卫这么多,巡查森严,那贼人把贵妃带出青鸾殿,如何避过那么多耳目?” 她断然道:“只有一个可能:那人对皇宫非常熟悉,抄小路避开侍卫。” 桃枝听着他们抽丝剥茧的分析,惊惧之余是惊叹,“那贼人把贵妃带去哪里了?” 啪啪啪—— 三人听到拊掌声,不约而同地转身望去,慕容彧快步走来,龙行虎步。 丽日长空,薄而剔透的阳光洒照寰宇,在半空绚丽地飞舞。他披着一身金灿灿的日光而来,玄色轻袍那么浓重的颜色,被日光这么一照,虚化氤氲,连面目也有些模糊。 桃枝好像看见了救命的稻草,急忙过去行礼禀报:“王爷,贵妃被贼人掳走了。” 慕容彧微一点头,看向后面那两人,“有线索了吗?” 沈知言见殿下不出声,于是道:“初步断定,掳走萧贵妃的贼人应该是一个轻功不俗的女子,而且此人对皇宫极为熟悉,应该是宫里的人犯案。” 慕容辞盯着慕容彧,眸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嘲弄:慕容彧,你心里很紧张吧。 慕容彧淡淡地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沈知言转头看殿下,心里惊奇,殿下这表情怪怪的。 来到大殿殿廊下,慕容彧面色冷沉,吩咐侍卫:阖宫搜查刺客。 慕容辞清朗道:“不要惊动清元殿。” 侍卫领命去了。 这时,内侍、宫女回来禀报,在这一个时辰里,没有人见过萧贵妃。 桃枝蓦然下跪,焦虑得双目发红,“王爷,贵妃被掳,您要救救贵妃呀。” 慕容辞亲自把她扶起来,“你放心,贵妃是后宫众妃之首,王爷怎么会让贵妃有事呢?” 沈知言怎么觉得殿下这语气有点……阴阳怪气。 “沈大人,你有何看法?”慕容彧的雪色容颜不显喜怒。 “王爷,此事的确蹊跷。下官只能初步断定,掳走萧贵妃的贼人极有可能是宫里的人,且是女子。”沈知言惭愧道,“宫殿这么多,一座座、一间间地搜查,说来也费时。” “许是萧贵妃得罪了什么人,那人要报仇。”慕容辞清凉道。 慕容彧转身之际淡漠的眼风扫过她,往殿内走去:“殿下,跟本王进来。” 她微微一笑,“本宫要去找贵妃,知言,走吧。” 他悠然止步,轻淡的声音柳絮般飘来,“陛下需静养,你想陛下为此事忧心吗?” 对她来说,这是血淋淋的诛心之语。 她暗暗咬牙,恨恨地跟着进大殿。 沈知言皱眉,殿下和御王之间又回到从前了吗? 针锋相对,炮火连天。 慕容辞看见慕容彧往寝殿走,她才不想再进萧贵妃的寝殿,就站在入口处,浅笑吟吟,“王爷有何指教?” “你很开心?”他走过来,眼里浮着绰绰暗影。 “本宫有什么好开心的?”她好似被抓包了,心虚地冷嗤。 “本王好像闻到一股浓浓的酸味。”他剑眉飞扬,似笑非笑。 “什么酸味?脂粉味吧。”她斜睨他。 “酸酸的醋味。”慕容彧蓦然倾身,在她脸侧深深地嗅了一下,“从你身上发出来的。” 慕容辞往一旁移了两步,“哪有啊?本宫今日没吃醋。” 话一出口,她才察觉这话有点问题——落入他挖的坑了,不由得气恼起来。 他斜勾薄唇,“没吃醋你怎么阴阳怪气的?” 她气急道:“本宫说没有就没有!” 说罢,她迈步离去,才不想跟他在萧贵妃的寝殿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慕容彧拉住她的手腕,轻巧一带,她就旋转回来,落在他怀里。由于没站稳,身子仰面微倾,她连忙稳住身子,不及防他已经俯首吻下来。 这动作一气呵成,流畅如春水。 他绵密地啄吻柔嫩的唇瓣,连日来的思念好似得到一点纾解,却又像洪水般倾泻而出,激流滚滚,澎湃汹涌。他越吻越深,越深越想要更多,恨不得将她美好的柔唇整个儿吞下去。 她气愤、窘迫地推他,“你放开!” 慕容彧也不恋战,却还是搂着她,在她耳畔暧昧低语:“水润轻红,娇艳欲滴。” 慕容辞快气炸了,拳头攥得紧紧的,猛地挥拳击向他那张可恶的俊脸。 什么地方不好,非要在萧贵妃的寝殿! 他眼疾手快地扣住她的拳头,顺势一带,把她整个儿抱住,“这几日有没有想本王?” “想!当然想!”她咬牙切齿,“本宫一直惦记着你的人头!” “也好,总比没有强。”他温柔一笑。 有人进来! 慕容辞慌张地推开他,收拾了一下自己,走出去。 沈知言看见殿下面色潮红,不由得心生诧异,“殿下,王爷,侍卫好像找到萧贵妃了。” 再看御王,御王气定神闲,面不改色,那殿下怎么会这样?被御王气的? 第1卷:正文 第124章:坠落 慕容彧快步往外走,沉沉问道:“好像找到?在哪里?” 慕容辞见他这般着急,心里有点堵。 沈知言指着殿阶下两个侍卫,“这两个侍卫看见的,说萧贵妃好像在凌风阁,但不是很确定。” 慕容彧不经意地看向她,眼里似有无限深意,“一起去看看。” 她瞪他一眼,率先往外走。 凌风阁距青鸾殿不远,在其西南方,位于西部宫苑的中心位置,也是西部宫苑的一处制高点。凌风阁共有四层,视野开阔,雕梁画栋,四周种植了奇花异卉,平时有不少妃嫔来这里散心游玩。 今日是萧贵妃寿宴,后宫妃嫔都要过去贺寿,不少宫人都调去操办寿宴,没人到凌风阁。 在偏殿等候、歇息的女眷、名门公子听说找到萧贵妃了,还听说在凌风阁,群情激动,纷纷跑出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几个宫人想拦也拦不住。 于是,上百人涌向凌风阁。 而前方到达凌风阁的是慕容彧、慕容辞等人,宫人、侍卫跟了一大堆。 站在阁下,仰头望去,站在凌风阁四层朱栏外的,正是萧贵妃。 众人大惊,萧贵妃这是做什么?像大鸟一样飞下来吗? 慕容辞蹙眉,萧贵妃整个身子向外倾斜,与朱栏形成一个角度,随时会坠落,非常危险。 她转头看慕容彧,他面色铁青,眼里浮现大片的阴霾。 还真是担心萧贵妃的安危呢。 “萧贵妃是自己站在那儿,还是贼人所为?”沈知言不可思议道,“按理说,萧贵妃这个姿势很容易坠落。” “萧贵妃的双手不是反向握着栏杆吗?只是她为什么这么做?”她百思不得其解,莫非是贼人威胁她的? 丽日红彤彤地悬挂在碧蓝长空,半边天云霞铺展,艳红金彩,壮丽瑰美。 高阁之上,晚霞长风,萧贵妃乌发与衣衫齐飞,朱红七重纱衣飘舞如烈焰,生生灼疼了人的眼。 赶过来的女眷和名门公子聚在下面,仰头观望,窃窃私语。 沈知礼有不祥的预感,艳极而哀,盛极而衰。 萧贵妃似一只翱翔九天的凤凰,好似随时会乘风归去,又好像会引燃大火,浴火涅槃。 慕容彧面目清寒,吩咐几个侍卫冲上去救人,就在这时,凌风阁上的那只朱红凤凰迎风坠落。 七重纱衣猎猎飞舞,如鲜红的翅膀展开,在艳红夕阳里,在金红晚霞里,在飘忽长风里,乘风归去。 “啊……” 几个胆小的世家闺秀发出凄厉的惊叫,桃枝面色大变,惊恐地惊叫:“贵妃——” 所有人都惊呆了,呆呆愣愣地看这盛世、奇幻、诡异的一幕。 慕容彧飞奔而去,想去把人接住。 慕容辞心里叹气,虽然她憎恨萧贵妃,但毕竟是一条人命,他去救人无可厚非。 以他的轻功与内力,接住从高空坠落的萧贵妃应该不难。 然而,不知是他估算有误,还是长风把那人吹得偏移了方向,或者是他跑得太慢,那人在他面前半丈处重重地坠落。 砰—— 沉闷的声响。 这一幕,成为无数人午夜的噩梦。 她在想,他完全可以飞到半空把人接住呀。 可是,他为什么不这么做? 此时此刻,她没时间深入地思索,和沈知言一起冲上去看萧贵妃还有没有救。 胆大的人跟着冲上去看个究竟,桃枝飞奔在最前头,看见主子摔成这样,悲痛欲绝地跪坐在地上,又哭又叫:“贵妃……贵妃……” 鲜血从萧贵妃的头部流出来,很快蜿蜒成河。那双美眸睁着,死不瞑目似的,又好似在控诉所有人。 沈知礼的心剧烈地跳着,看了一眼便没敢再看。 没想到不久之前还气势凌人地警告她的萧贵妃,竟然死于非命,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从凌风阁跳下来。 慕容辞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五味杂陈。 曾经她想过要暗杀萧贵妃,让萧贵妃再也不能迷惑父皇;曾经她恨死萧贵妃,恨不得一剑杀了萧贵妃。可是,现在她亲眼目睹萧贵妃从高空坠落身亡,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畅快,反而觉得人生无常。 今日是她的寿辰,就是在这个喜气洋洋的日子,她死得这么惨烈、悲壮,将成为朝野上下热议的事件。 生与死,往往只是一念之间。 沈知言仔细查验了,悲沉道:“萧贵妃头部朝下坠落,回天乏术。” 这句话真正宣布了萧贵妃这一生,到此为止。 慕容彧吩咐侍卫把尸首抬回青鸾殿,接着吩咐内侍安排诸位女眷、名门公子出宫,然后对沈知言道:“上去看看。” 沈知言点头,和慕容辞登上凌风阁。 慕容诗偷偷地看一眼被抬走的萧贵妃尸首,瑟缩着对沈知礼道:“好吓人啊。” 沈知礼淡然如水地说道:“郡主,我们出宫吧。” 转身之际,她回头去看那个玄色人影,满目痴迷。 他一如往昔的器宇轩昂、英明神武,然而,他还不认识她。 登上凌风阁第四层,慕容辞轻声道:“王爷节哀。” 慕容彧淡漠地看她,没有开口,雪色容颜冒着丝丝寒气。 “本宫是真心的。” “本王为什么要节哀?” “她是你的人呀。” 当然,有第三人在场,她没有说出这句话,只是无语地翻翻白眼,察看屋内。 凌风阁每一层屋内都陈设了案椅,供来此游玩的人歇脚。时常有宫人来打扫,因此一尘不染,不过地面有不少脚印,但来凌风阁的人不少,不具有多少价值。 沈知言和慕容辞一起来到外面的廊道,四周察看了一番,然后站在萧贵妃坠落的位置。 慕容彧沉声问道:“有发现吗?” 沈知言蹲下来看着地面,“暂时没有发现。” 慕容辞趴在朱栏往外看,慕容彧忽然出手抓住她的手臂,心猛地一颤。 她回头看他,以眼神询问:干什么? 他松开手,也以眼神回答:小心点。 她继续趴在朱栏上往下看,唏嘘道:“从这里坠落是挺高的,不过若是双腿朝下,运气好的话至多断手断脚,不会致命。咦……” 她忽然蹲下来,手伸到朱栏外侧,缩回来时手指捏着一条白色的细丝线,“这是什么?” 沈知言拿过去,展开细丝线,“应该是天蚕丝。” 慕容彧寒沉道:“天蚕丝制的丝线,锋如刃,柔似水,利可穿甲,可用于兵器。” 一时之间,慕容辞的脑子里电光火石,不由得闭上双目。 “殿下怎么了?”他寒气未散的深眸流露出几分关心。 “殿下没事,王爷无需担心。”沈知言知道殿下有这个习惯,笑道,“殿下在想案情。” 不多时,她睁开双眸,眸色清亮如水,“知言,你觉得萧贵妃是自己跳下去的吗?” 他沉重地摇头,“无缘无故的萧贵妃怎么会自己跳下去?萧贵妃没有轻生、寻死的缘由,这明显的不合常理。” 慕容彧提出异议:“可是,萧贵妃看着像是自己跳下去的。” 沈知言立即反驳:“王爷忘了吗?萧贵妃是被贼人掳到这儿来的。那贼人应该是要布一个萧贵妃从凌风阁自尽的局,让所有人都认定萧贵妃是自己跳下去的。” 暮风吹来,慕容辞的广袂与脑后的乌发齐齐飞舞,“首先,萧贵妃不是自己跳下去的,当时她不是清醒的,或者人清醒着,但无法动弹,被人点了穴。” “当时萧贵妃整个人站在朱栏外,往外倾斜,只靠双手拉着朱栏才没坠落,倘若她不清醒,或是被人点了穴,她如何用力,如何拉住自己往外倾斜的身子?”沈知言反驳道。 “你忘了还有这东西。”她展开天蚕丝,眉目布满了自信,“天蚕丝的长度足以绕萧贵妃的腰身一圈,再绑在朱栏上。那贼人在天蚕丝断了的时候,用一颗小石子为暗器解了萧贵妃的穴,她清醒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自救,眼睁睁看着自己坠落。” “虽然天蚕丝很细,但足以支撑片刻。待天蚕丝断了,人就坠落。”慕容彧眸色森冷,“当所有人都在下面察看尸体,那贼人趁机逃走。” “此贼人的杀手手法,委实高明。”沈知言道。 “令人费解的是,杀人凶手既有本事把萧贵妃掳到这儿,布置一个跳阁自尽的局,那为什么不干脆一点,一刀了结她?”慕容辞眉心紧蹙,“杀人凶手究竟想要什么呢?” “萧贵妃乃后宫众妃之首,深受恩宠,风光荣耀。凶手选择这么麻烦的方式,令她跳阁自尽,以那么惨烈悲壮、万众瞩目的方式死在那么多人面前……对,万众瞩目!”沈知言欣喜道,“凶手要萧贵妃在万众瞩目之际惨烈地死。” 慕容辞赞同地颔首,“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慕容彧沉郁地问:“凶手是个女子,极有可能是宫里的人。宫里这么多宫人、妃嫔,如何查起?” 她接着道:“记恨萧贵妃的宫女大有人在,若从这方面入手,怕是不好查,再者宫女大多没有武功。” 沈知言举起天蚕丝,道:“眼下只有一个线索,就是这条天蚕丝。” 谁有天蚕丝,谁就有犯案的嫌疑。 问题是,总不能挨个去搜吧。 第1卷:正文 第125章:今夜留下来陪我 慕容彧薄唇紧抿,问道:“宫里有天蚕丝吗?” 慕容辞回道:“自然有。天蚕丝是极为珍贵的丝线,每年进贡的很少,一般都存放在六尚局。不过,进贡的天蚕丝跟这个天蚕丝有点不同,应该不是同一种。” 沈知言温润道:“拿到街上绸缎庄去问问。” 她寻思道:“本宫觉得,那凶手是宫里的人,武艺不凡,颇有头脑,既然敢用天蚕丝布局杀人,就不怕被查。这天蚕丝应该不是宫里进贡的天蚕丝。” “眼下时辰不早了,明日再去街上问问。”慕容彧目色幽沉,“沈大人,你和殿下一起侦查萧贵妃之死。” “是。”沈知言拱手道。 慕容辞率先离开,火速下楼,心里极为不爽——她为什么要侦查萧贵妃一案? 萧贵妃生前可没捎给她气受! 虽然萧贵妃之死非常蹊跷,很有挑战性,她也很想侦查,但想到以前萧贵妃待她的种种,她就不甘心! 那些进宫来参加寿宴的人大多已经出宫,沈知言也告退离去,慕容辞郁闷地回东宫,却还是忍不住去想案情。 萧贵妃最得宠,平日里嚣张跋扈,迫害过不少妃嫔,死于她手的妃嫔不少,得罪的人自然也不少。 慕容辞把后宫妃嫔与萧贵妃的关系梳理了一遍,最后觉着每个与萧贵妃有恩怨的妃嫔都有可能布局杀人。 吃过晚膳,沐浴更衣后,她一时无眠,便带着琴若在宫里溜达。 萧贵妃的丧事已经吩咐下去,由内侍总管刘安全权操办治丧。 而清元殿那边,慕容辞暂时压着,想着明日一早再去禀报。 不期然的,她看见前方站着一个人,轩昂的身姿在夜色下挺拔如青松,那张容颜宛若月下聚雪,冷峻清绝,是这黑暗里唯一的一抹微光。 夜风刮过,他的玄色广袂飞扬成一团神秘的黑焰,好似能燃尽整个黑夜。 她蓦然清醒,怎么走到存墨阁了? 看见他从存墨阁门口走过来,她转身就走,琴若立即跟上。 慕容彧快步上前,拉住她,“既然来了,为什么还要走?” 琴若后退一段距离,侧过身不敢看。 “本宫只是随处走走……”慕容辞觉得越解释越无力,索性不说了,用力地甩开手,“你放开,本宫要回去睡觉。” “嘘……”他伸臂揽着她,另一只大手挡着她的小脸,低声道,“那边有几个宫人,你不要看,否则他们就看见你了。” 她信以为真,缩着身子低着头,任由他揽着走了一阵才停下来。她抬起头,看见自己身在存墨阁内,不由得气恼地瞪他,“你带本宫来这儿做什么?” 她气呼呼地推开他,扭头就走。 慕容彧一个跨步、伸手一抓,就把她拽回来搂在怀里,低哑道:“这里最安全。” 慕容辞挣扎无果,放弃了,“你怎么还不出宫回府?” “宫里不太平,本王不放心。”他把她抱起来放在案上,双手扶着她双肩,凝视她的目光渐热。 “有什么不放心的?”她轻声嘀咕。 “不问问本王不放心什么吗?” “不想知道。” “还在吃醋?” “本宫没有!” “人都死了,你吃一个死人的醋,至于吗?” 慕容辞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疼,无语地冷笑,“自作多情。” 慕容彧轻笑,“本王自作多情,那殿下是什么?情愫暗生还是口是心非、死不承认?” 她使力推他,“你自己慢慢想,本宫不奉陪!让开!” 他斜勾唇角,噙着一丝邪气,“进了存墨阁,必须留下东西才能走。” 她一拳直接挥过去,直击他的腹部。 他不退反进,双手捧住她的小脸,俯首吻下来,硬生生地挨了一拳,闷哼一声。 “你疯了吗?为什么不躲?” 慕容辞惊骇,他肯定疯了,非但不闪开,还迎上来挨打,只为吻她。 慕容彧在她唇角黯哑道:“你气闷一整日,让你出出气,不过本王可不想白白挨打,总要得点儿好处。” 绵密的热吻铺天盖地,他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她气喘吁吁,半晌才把他推开,心里懊恼,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好香……” 他的黑眸缠绕着缠绵之意,眷恋不舍地轻吻她的雪腮。 她内心郁闷,本宫没用香好吗? “萧贵妃死了,王爷很惋惜,也很生气吧。” “这不是吃醋是什么?”慕容彧放开她,剑眉飞扬。 “萧贵妃是你放在宫里的一枚棋子,这么好的一颗棋子死了,你不可能无动于衷。”慕容辞暗暗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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