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娇妻火辣辣帝少放心宠楚宇轩夏竹 > 第37章

第37章

扯开他的衣襟,紧实的肩膀裸露在昏暗的光影里。 肤白如玉,光滑如极品丝缎,仿佛蕴藏着无穷而神秘的力量,在昏淡微光里宛若明珠美玉光华莹润,衬着那双墨玉般的深眸、那粉润薄唇、那张玉雕般的瑰美俊容,让人心潮澎湃、无端沉迷。 慕容辞察觉自己失神了,窘迫得双腮更红了,忽然觉得下不了口。 这情势,太尴尬,太诡异。 她是当朝太子! “想咬哪里?”慕容彧见她怔怔的,心情似乎非常愉悦。 “你自找虐吗?”慕容辞又使力推他,气恼得快崩溃了,“玩够了没?!” “自然没玩够。” 话音还没落地,他的大掌已经扣住她的后脑,往下压。 炙热的气息喷洒,朱红薄唇袭上,宛若惊鸿。 嘶! 尖锐的痛让她抽了一口冷气,耳朵那么疼那么疼。 他笑吟吟地欣赏自己的杰作,她那精巧的耳珠如脆弱的羊脂白玉,一点血珠趁着玉白,似是十里雪原唯一一朵血色曼陀罗,美得妖异、神秘、惊艳。 慕容辞气得七窍生烟,这男人要不要这么小气?不就是上次咬了他一下吗?这就要讨回去? 好像失去了理智,好似鬼使神差,她愤恨郁卒地低头,在他的肩头恶狠狠地咬下去。 慕容彧一声不吭,静静地让她咬,而两只大掌悄无声息地握住那纤细圆润玲珑的腰肢,将她的身子往下压了压,好似要把她埋入自己的身躯。 这极致的美好好似已经到了他们之间所能达到的交融,可是他忽然觉得远远不够。胸口与小腹的那团灼热,四肢百骸的血液疾行如沸,让他想到世间男女那忘我、彻底的纠缠与交缠…… 她陡然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他的身躯坚硬而柔软,矛盾地存在着,可就是哪里不一样了。 她慌张地起身,他也没有阻止,松开了手。 本就红晕遍染的小脸,此时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慕容辞整理好衣袍,斟了一杯茶水,熄灭通体的火热与窘迫,脑子也渐渐清明起来。 慕容彧坐在她旁边,拉她坐下,然后取了一只茶杯。 她明白他的意思,给他斟了一杯茶,恨恨道:“你就不怕本宫在茶水里下毒?”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他一饮而尽,体内的燥热渐渐散去。 “天色不早了,王爷还不出宫吗?”她不耐烦道,恨不得他立刻消失在眼前。 “工部员外郎庄秦和户部主事甘泰祖是怎么死的?”他单刀直入地问。 旖旎尽散,寝殿里昏光杳杳,暮色沉淀成夜色。 慕容辞心思微动,站到他对面,远离他,不敢看他,“王爷对他们的死也有兴趣?” “倘若涉及阿芙蓉膏,此事非同小可。”慕容彧的面上没有半分玩笑之意,语气也变得冷沉,“把你知道的都说了。” “他们的确是因为吸食过量的阿芙蓉膏而毒发身亡。”她心里惊诧,他是如何知道的? 从大理寺得到的消息? 他沉沉地问:“此事或许并非殿下想的那么简单,你与沈少卿查到什么,速速告诉本王。” 连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的御王都对阿芙蓉膏这般认真严肃,她更是心里不安,把这两日查到的都说了。 慕容彧剑眉微压,“这么说,眼下你们还没查到何人暗中售卖阿芙蓉膏。” 慕容辞点头,“希望青阳巷有惊喜。你为什么这么紧张这两桩命案?” 他反问:“接连两个京官暴毙,与阿芙蓉膏有关,难道殿下不觉得此案惊心?” 第1卷:正文 第084章:酷刑 是啊,细思极恐。 他的神色、态度无不让慕容辞内心惴惴,“其实本宫正打算跟你说……本宫刚回东宫不久……” 慕容彧沉凝道:“此时还不知帝京百姓有没有人吸食阿芙蓉膏,但可以肯定的是,京官里不止庄秦、甘泰祖二人吸食。本王更想知道的是,他们是自发吸食,还是有人蓄意诱导他们吸食。” “有人蓄意诱导……”她惊骇地睁大眼眸,倘若真的有人蓄意诱导,那这件事就太可怕了。 “本王会派人暗中去查,庄秦、甘泰祖在吸食阿芙蓉膏之前以及之后和什么人接触、结交。大理寺那边一有消息,立即报知本王。” 她颔首,“不如在所有京官里来一次大范围地排查,只是找不到一个巧妙的由头。” 他深眸微寒,“如何排查?” “数百京官,分批进行。比如今日把三部官员集合在大殿,吸食阿芙蓉膏的瘾很大,每日必须吸食,否则会非常难受。因此,把他们关上一夜,就能瞧出异样。” “不妥,动静太大,会打草惊蛇,让那些暗中售卖阿芙蓉膏的不法之徒得到消息。” “本宫想不到其他办法了。” “本王广派人手,于亥时之后在京官的书房盯梢,分批进行。” “这样较为隐秘,只是有这么多人手吗?” “殿下信不过本王?” “王爷的本事,本宫自然信得过。”慕容辞眯着眼微笑,却假的很,“查到哪些京官吸食阿芙蓉膏之后呢?如何处置?” “依律处置,罪不容赦。”慕容彧的浓眉如出鞘的利剑,寒光凛凛。 “对了,军器监那边可有查到什么?”她又问,知道他也派人去那地道的出口守株待兔。 “万方、王涛很警觉,估计最近不会有所行动。”他忽然抬眸,定定地看她,“殿下查到什么?” “王爷的耳目这么多,都查不到,本宫怎么查得到?”她微微一笑。 “若查到什么,不要擅自行动,立即报知本王。”他郑重地叮嘱了一句。 “本宫记得。事情繁多,王爷还是先回去部署吧。”她笑眯眯道。 “殿下在本王的肩头咬得这么重,还有点疼,你看看是不是出血了。”慕容彧忽而斜勾唇角,似笑非笑。 “王爷还是回去让近身侍婢看一眼。”慕容辞唇角抽搐,爽利地往外走,脑子里却浮现方才咬了之后那玉白的肩头一排清晰淡红的牙印,“本宫送送王爷。” 他望着她麻溜地逃走,笑了笑。 …… 次日午后,慕容辞收到大理寺传来的消息。 大理寺安排在青阳巷盯梢的衙役发现那个头戴帷帽的男子与人交易,待他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时候,那几个衙役立即飞扑上前,将人擒住。 衙役把人带回大理寺收押,沈知言立即到牢房审讯,可是那人嘴硬得很,即使上了两种酷刑也不吐露半个字。 慕容辞匆匆赶到大理寺,顾淮和沈知言出来相迎,她让他们无需多礼,立即前往牢房。 “王伯说的没错,那人五尺四寸,相貌普通,瞧不出是何方人士。”沈知言边走边道。 “嘴巴这么硬,要用非常手段才行。”她凉凉一笑。 大理寺的牢房不像刑部大牢专门收押重犯,是几个房间改建的,保留了房间的特色,都是单独一间,而且是实墙。 他们走进宽敞的牢房,那人被绑在木架上,用巨大的铁锁锁着四肢。 空气里弥漫着古怪的血腥气,经久不散,慕容辞微微蹙眉,看向那人。那男子耷拉着头,瞧不出面目,身上的灰白衣袍已经破烂不堪,不能蔽体,身上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鞭痕,还有烧得火红的烙铁烙下黑印,肌肤烧焦成黑色,触目惊心。 他好像听见了动静,头稍稍抬起,不过很快就垂下去。 “当真半个字都没吐出来?” 她清冷地问,看着这个售卖阿芙蓉膏的人,怒火灼烈地烧起来。 让阿芙蓉膏流毒朝廷,死一万次、五万分尸、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泄恨。 “骨头硬得很。”沈知言恨恨道。 “既然他的骨头这么硬,那就把他的骨头都敲碎了。”慕容辞似笑非笑。 “好主意。”他阴测测地冷笑,“稍后我找个内功厉害的人来敲碎他全身的骨头。” “不过在碎骨之前,本宫还想做一件有趣的事。” “什么事?” “在他的伤口浇上蜂水,牢房的蚂蚁闻香而来,在他的伤口爬啊爬。”她的微笑明明那明朗而甜美,却无端地令人头皮发麻,觉得后背有一股风冷飕飕地吹过,“对了,还可以在伤口撒一些盐,不知那是一种怎样的滋味呢。” “这主意甚好,蜂水、盐和碎骨轮着来一遍。”沈知言配合着说道,“想想我都觉得激动,那场景必定有趣好玩。” 绑在木架上的男子不知是不是因为害怕而颤了颤,铁链相击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牢房那么的清晰。 慕容辞笑得眉目弯弯,“你不是北燕国人,是东楚国人还是南越国人?” 一片死寂。 乱发垂于额前,遮掩了他的表情。 那双睁开的眼睛微微一闪。 她语笑轻轻,“你不开口也没关系,既然能抓到你,你的同党、上面的人很快就能抓到。知言,准备盐和蜂水。” 沈知言应道:“好。” “你们休想从我口里得到只言片语!” 那男子抬起头一字字道,似要咬碎自己的牙齿。 下一瞬,他用力地咬下去,沈知言大吃一惊,迅速冲上去。 然而,已经迟了。 那男子咬舌自尽,是不想因为熬不住酷刑的折磨而吐露秘密,果然是死忠。 沈知言看向她,无奈道:“线索又断了。” 慕容辞面色冷冷,问道:“跟他交易的是什么人?” “衙役顺带把那人带回大理寺,那人是城中豪富李家的家仆,他说奉了他家老爷的命去青阳巷买阿芙蓉膏。” “去李家!” 她匆匆往外走,他也想到这关键的一点,疾步追出去。 二人骑快马前往城中巨富李府。她记得,前不久昭华在凤凰楼闹了一场,看上昭华的就是李家的李公子。 到了李府,二人表明身份,硬闯入内。 管家大叫着跟在后面,不少下人一脸懵然地看着他们强闯民宅。 沈知言、慕容辞直入后院书房,那管家一再解释道:“老爷不在府里,半个时辰前出去了。” 慕容辞示意沈知言,他会意,踹开书房的门。 “即便你们是大理寺的官爷,也不可以这样,我家老爷没犯法。”管家气急地大呼小叫,呼天抢地。 “你家老爷最好出去了,否则便是你们李家大祸临头。”她明眸冷凝,声色凌然。 “这……”管家撞上她凌厉的目光,敬畏地垂下头。 沈知言直闯入内,她跟着进去。 李家书房也是里外两间,外面的书房井然有序,没有打斗或是挣扎的痕迹。内间宽敞,放着一张竹榻。 竹榻上躺着一人,侧身而卧,七窍流血,死状甚是可怖。 沈知言慢慢走过去,伸手探那人的鼻息,“死了。” 慕容辞的心沉重了几分,又死了一个,只是不知李老爷是不是中毒身亡。 “啊……老爷……老爷……这是怎么了?”管家扑到榻前,哀痛地哭喊着,“老爷死了……老爷死了……” “李老爷也吸食阿芙蓉膏。”她拿起小几上的雕花金盒,打开来闻了闻,“是阿芙蓉膏,不过已经用完了。” “看这烟枪的位置,应该是李老爷正在吸食的时候被人杀害。”沈知言看着死者头部附近的烟枪,面色沉重。 “我家老爷是被人杀害的……大人,您要为我家老爷伸冤呐……”管家老泪纵横地哀求。 “你先让开,本官要查验你家老爷的尸首,这样才能找到凶手行凶的证据。”沈知言道,这次没有带手套来,只能徒手查验。 管家后退让开,哀伤地拭泪,慕容辞道:“速速去通知你家夫人。” 管家缓过神来,连忙去了。 她站在内屋中间,环顾四周,“李老爷怎么死的?” 沈知言一边查验一边道:“死者年约五十,身有余温,死了将近一个时辰。侧身而卧,七窍流血,尸体表面没有伤痕……” 她走到窗前,窗扇半掩,窗台上有一个淡淡的鞋印。 窗外花木扶疏,碧色葱郁,适合藏匿与逃窜。 “殿下,李老爷并非吸食过量的阿芙蓉膏中毒死的。”沈知言断然道。 “那是怎么死的?”慕容辞走过来问道。 “若我没猜错,应该是被人打了一掌,脏腑破碎而死。”他掀开死者的衣袍,“你看,他的胸口有淡淡的掌印。” “凶手内力深厚,一掌就将李老爷毙命。当时李老爷应该看见凶手进来,并没有挣扎,屋内没有打斗的痕迹。”她寻思道,“莫非李老爷与凶手是相识的?” “还有一种可能,凶手进来时,李老爷正在吸食阿芙蓉膏,正是飘飘欲仙、魂游天外的时刻,根本不知有人进来。凶手打了他一掌,他才清醒,不过很快就死了,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第1卷:正文 第085章:深入虎穴 “凶手杀人后,从窗户逃出去,神不知鬼不觉。” 慕容辞走到窗前,指着那鞋印,“你过来看,这鞋印虽然很淡,但应该是男子的鞋印。” 沈知言走过去看一眼,皱眉道:“凶手杀害李老爷,莫非是想杀人灭口?” 她眸色清冷,“应该是。售卖阿芙蓉膏的人得悉那个与购买阿芙蓉膏之人交易的男子被擒,担心我们查到李老爷和李家家仆,就先下手为强,杀害李老爷。如此一来,这条线索就断了。” 他沉重地颔首,“李家家仆是李老爷派去买阿芙蓉膏的,我问过了,他奉了自家老爷的命去办事,根本不知带回来的是什么。因此,他躲过一劫。” 她看向竹榻上的李老爷,道:“李老爷的身形与寻常人无异,应该吸食阿芙蓉膏没多久。” 这时,一众女眷匆匆奔进来,大声叫嚷道:“老爷……老爷……” 有的悲痛欲绝,有的尖锐凄厉,有的嘤嘤哭泣,算一算,共有五个女子和管家。 慕容辞看过去,三个扑在榻前的应该是李老爷的妻妾,站在后面的应该是如花似玉的女儿。 “老爷,你怎么能撇下我就这么走了?我过门不过二载,还不曾为你生儿育女,你撒手人寰,我怎么办?你教我如何活下去?”最年轻的侍妾比李家女儿才年长四五岁,声嘶力竭地哭喊着,那尖利的声音几乎要刺破天际。 “老爷,你死得这么惨,我一定会为你伸冤。”李夫人神色坚定,悲痛愤然地说了这么一句。 慕容辞看见,穿金戴银的李夫人气韵端庄,对那个最年轻的侍妾非常的鄙夷轻蔑,好似嫌弃她在这种有外人在的场合这样哭天抢地很有微词,只是碍于外人在场不好训导。 却不见那个整日花天酒地的李公子,想必是在哪个秦楼楚馆依红偎翠呢。 女眷们哭嚎的哭嚎,悲伤的悲伤,把沈知言和慕容辞两个人晾在一旁。 管家对李夫人介绍道:“夫人,这二位是大理寺的官爷。” 李夫人站起身,对他们行了个礼,“拜见二位官爷,让二位见笑了。” “若非二位官爷来府找老爷,强闯书房,小人还不知道老爷已经……”管家抹泪道。 “二位官爷,我家老爷死得这么惨,你们可要为我家老爷伸冤报仇呀。”她哭道,神色哀伤。 接着,李家侍妾和女儿们七嘴八舌地说着伸冤的话,吵吵嚷嚷的,慕容辞的头都大了。 沈知言道:“李夫人请放心,本官必定查明真相,将凶手绳之以法。对了李夫人,今日你们都不知道李老爷在书房吗?” 李夫人回道:“大约一个多时辰前,老爷说要出去,之后就没见他,哪曾想到他在书房……” 管家哀声道:“小人看着老爷走向大门的,老爷什么时候回来的,小人不知。” 其他人也表示不知,这一个时辰里没看见李老爷。 沈知言与慕容辞面面相觑,这就奇怪了,李老爷出门了又悄悄地回来,躲在书房吸食阿芙蓉膏? “近来李老爷的言行举止可有什么不寻常之处?”她问。 “老爷和往常一样,上午出门去巡铺,下午回来,有时回来得晚一些。”李夫人回道。 “老爷能吃能睡,没什么不一样。”那个三十出头的侍妾回话道。 “细细想来,这半个多月老爷是有点不同寻常。”那个最年轻的侍妾略歪着头回忆道,“老爷最喜欢吃的鲜果妃子笑不太吃了,老爷最喜欢的那几样珍玩好久没看过一眼了……老爷的气色没以前好了,整日打呵欠,我让他睡会儿他也不睡,径自去了书房。” “人总是会变的,这有什么稀奇的?”那个三十出头的侍妾翻了个鄙夷的白眼,尖酸刻薄道,“新鲜劲儿过了,自然就腻了。” 这话语意双关,说的就是那个最年轻的侍妾。 那个年轻侍妾闻言,小脸立即涨红,接着一阵青一阵白,最后煞白煞白的。 沈知言又问:“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不寻常之处?” 管家摇摇头,忽然想起什么,道:“老爷出去巡铺,一般午时不回府用膳的,这十几年皆是如此。这半个月来,老爷几乎每日都回府用膳,用膳后就在书房待着,还不让小人打扰。” 慕容辞和沈知言对视一眼,如此可以断定,李老爷吸食阿芙蓉膏是这半个多月的事,而且也是在书房秘密吸食。 又问了几个问题,他们告辞离去。 回到大理寺,他们立即提审李家家仆。 “李老爷总共让你去青阳巷几次?”沈知言喝问。 “三次,小人记得是三次。”那家仆是个老实人,被大理寺抓进来早已丢了三魂七魄,战战兢兢,怎么敢有所隐瞒? “除了巡铺,李老爷还喜欢去什么地方玩乐?比如喜欢去哪家茶楼饮茶,喜欢去哪家铺子看玉器、字画等等。”慕容辞冷声问道。 那家仆想了想,回道:“老爷喜欢饮茶,却不太喜欢去茶楼,老爷附庸风雅,倒是喜欢买些字画,尝尝去翠微阁看字画,不过近来不去了。哦对了,老爷近来喜欢玉器,买了好几件价值不菲的玉器呢。” 她好像想起什么,问道:“在哪家玉器铺子买的玉器?” 他挠挠头,“容小人想想……对了,小人想起来了,是玲珑轩。” 慕容辞心里一惊,看向沈知言,又是玲珑轩。 是巧合,还是…… “李老爷去玲珑轩买玉器,一般要多久。”沈知言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问这样的问题。 “说来也奇怪,有一次老爷说去玲珑轩看玉器,整整两个时辰来才回来。”那家仆道。 沈知言和慕容辞从囚房出来,来到后院廊下,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此时她千头万绪,想理清却无从理起,“玲珑轩看着是一家没什么值得玩味的玉器铺子,可是处处透着古怪。李老爷当真在玲珑轩看玉看了整整两个时辰,那不是很奇怪吗?” “玲珑轩跟售卖阿芙蓉膏有关吗?”他摸着下巴寻思,眉头蹙成两座小山。 “看来很有必要去一趟玲珑轩。”慕容辞没有把玲玲轩与军器监千丝万缕的关联说出来。 “殿下,倘若玲珑轩真与这件事有关,那么便是龙潭虎穴,不能莽撞前往。”沈知言忽然扬眉,兴奋道,“对了,我去庄家、甘家问问,庄大人和甘大人生前是否去过玲珑轩。殿下,你先回东宫,等我的消息。” 这样也好,先求证再行动。 她告辞回东宫,路上遇到寻她而来的琴若。 琴若低声道:“殿下,容公子有消息传来。” 慕容辞又惊又喜,赶往漱玉轩。 竹楼雅间里,容湛等候多时,煮好的香茶,冰镇过的新鲜瓜果和精致可口的糕点,一应俱全。 她推门而入,他立即起身相迎,躬身拱手,十分的恭敬周到。 “容公子,你这是做什么?”琴若含笑打趣。 “上次让庄主涉险,是我太过疏忽,今日特来请罪。”容湛白衣翩跹,清逸洒脱,溶溶而笑。 “算你有自知之明。”她盈盈笑道。 慕容辞含笑坐下,看着一桌的美食,顿时觉得五脏庙空空荡荡,当即拿起糕点、瓜果不客气地吃。 琴若笑道:“容公子不是说有好消息吗?” 他示意二人饮茶,道:“庄主,我终于打探到玲珑轩的虚实。” “哦?”慕容辞惊喜不已,“速速说来。” “玲珑轩专营玉器,其实这只是表面功夫。玲珑轩背地里干的勾当是……”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神色讳莫如深。 她仔细听着,明眸越发晶亮冰凉。 琴若吃惊地捂嘴,“想不到玲珑轩暗地里干这些勾当。” 慕容辞不解地蹙眉,“这些又不是不让营业,京城里还缺赌馆和秦楼楚馆吗?玲珑轩何须遮掩?” 容湛端起茶杯浅浅饮了一口,“眼下打探到的就是这些。玲珑轩的客人多是豪富和官员,倘若让人知道官员这般玩乐,多少有损官声和前途。” 琴若点点头,“的确有损官声。” 她森凉的眸光凝于一处,“万方、王涛去玲珑轩,就是去玩这些的?” “庄主有何打算?”见她神色坚决,他心里了然。 “玲珑轩太过神秘,看来我们要走一趟。”她勾唇一笑。 “我陪庄主去。”他立即自告奋勇。 “奴才在外面等你们。”琴若道。 …… 华灯初上,街市依然热闹喧哗。 灯火旖旎,一辆豪奢的马车缓缓停在玲珑轩的门口。 铺子里的伙计眼尖,立马出来迎客。看见马车上下来两位锦衣华服的公子,伙计的脸庞笑成一朵花儿,“二位公子是来赏玉的?里面请里面请,昨日刚到一批新货,都是雕工精湛的上乘玉雕,二位公子一定要看看。” 二位相貌堂堂、风度翩翩的公子进了铺子,目光在店内转了一圈,并不说话。 “二位公子想要什么样的玉器,可否跟小的说说?”碰上这两个高冷的客人,伙计有点着急。 “这里的玉雕有什么好看的?我府里一整间屋子都是。”身形较为瘦小的公子鄙薄道。 “伙计不要介意,我这位表亲眼高于顶,向来如此。”另一位公子笑道,“今日我带他出来玩一些新鲜有趣的,这赏玉什么的就免了。” 第1卷:正文 第086章:不堪入目 这二位一唱一和、一黑一白的公子,便是慕容辞和容湛乔装打扮的。 他们都戴着面具,相貌堂堂,白衣胜雪,气质不俗,那种高高在上、眼高于顶的气势是学不来的,不是一般的富贵人家能拥有的。这伙计断定,他们是权门子弟。 伙计向掌柜使了个眼色,掌柜走出来问道:“不知二位公子想要什么样的玉器,二位尽管说,敝店里没有,也定当为二位寻来。” 容湛伸出右手,

相关推荐: 男校舍监   花开沼泽(伪骨科)   额娘带我去夺嫡[清穿]   可是她叫我宝宝哎(1V1 H)   大美人错嫁当军嫂[七零]   军嫂重生记   【快穿】当男配掰弯男主   反噬(西幻 人外 NPH)   一人之下:开局怒收夏禾一血   白月光系统[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