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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敌方的人纷纷挥起武器格挡自救。然而,依然有不少人被射中。 慕容彧的眸色冷酷、寒邪,令人心胆俱裂,“本王并没有答应你什么,也算不上不守信诺。” 东楚国太子气急败坏地怒斥:“北燕国御王果然是奸诈狠毒!” 南越国成王气得快爆炸了,睚眦欲裂地怒吼:“放开本王!” 待敌方的下属只剩下数十人,慕容彧“善良”地放他一马,“想来追本王,本王奉陪到底!” 尔后,他带着慕容辞等人策马飞奔,绝尘而去。 地上尸体堆积成山,南越国成王、东楚国太子望着他们嚣张地离去,气得直喷鲜血。 只剩下数十人,还怎么和御王斗? …… 慕容彧等人日夜赶路,终于在限定的期限内回到帝京。 慕容辞策马狂奔进宫,直至清元殿才停下来。然而,宫里好像不太对劲。 他们下马,一步步地,迟疑地走进清元殿,她看见前庭有十几个宫人跪在地上哭泣,就跟哭丧似的。而雕梁画栋、金碧辉彩的殿宇,张挂着白绸黑幔。凉风瑟瑟,吹起白绸黑幔,肃穆苍凉,凄惨萧瑟,令人全身的热血瞬间凝固。 琴若震惊得瞪大眼眸,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慕容辞本是兴奋得热血沸腾,此时却咽喉发紧,双腿如灌了铅,走不动,只能一步步地挪着。 父皇…… 慕容彧剑眉紧拢,脑子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陛下驾崩了? 刘安从大殿走出来,眼睛红红的,看见他们,他立即走过来行礼,“太子殿下,王爷,陛下……驾崩了……” “不……” 她嘶哑地喊道,猛地冲向大殿。 慕容彧箭步追上,跟着踏入寝殿,看见阿辞站在龙榻前,眉头紧皱,双目泪光盈盈,却哭不出来。 寝殿里只有两个内侍跪在龙榻前哀伤地哭泣,刘安哽咽道:“殿下,王爷,陛下是昨夜亥时驾崩的。” “薛神医呢?”慕容彧低沉地问,一月之期还没到,怎么会出意外? “薛神医在偏殿歇息。”刘安悲伤道,“奴才去请薛神医过来。” 慕容彧挥退那两个内侍,扶住她的双肩,语声悲痛,“阿辞,哭出来吧。” 她死死地盯着床上那人,不敢上前察看,热泪潸潸滚落。慕容承宁静地躺着,面目安详,面庞泛着淡淡的青色。他好像只是睡着了,说不准明日就会醒来。 对,只要破解了伽蓝古国的秘术,父皇就可以苏醒! 她历经千艰万险才拿到雪芝草和玉泉,风尘仆仆地赶回来,父皇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她而去呢? 忽然,她双膝一软,跌坐在榻前,泪雨如倾。 “哭出来吧。” 慕容彧悲沉道,轻抚她隐隐发颤的肩头。 慕容辞趴在床榻边,痛哭流涕,“父皇……父皇……” 这番悲痛欲绝,他看着很是不忍。 本以为取得雪芝草和玉泉之水,就可以救陛下一命。他知道她满怀希望,然而刚回来就得悉陛下已经驾崩,她如何承受得住这打击? 薛神医和刘安来了,慕容彧哀痛地问:“神医,陛下怎么会……” “这一个月来,陛下总共苏醒过七八次,在老夫的调理下,陛下性命无碍。”薛神医语声苍老,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昨夜老夫歇下了,忽然内侍来报,说陛下好像没了气息。老夫赶来察看,陛下果然没了气息,驾崩了。” “事前没有任何征兆吗?” “没有征兆,老夫察看了陛下的遗体,没发现不妥之处。” “薛神医,会不会弄错了?”慕容辞忽然转过身来,拉着薛神医的衣袂,哀痛地哑声道,“本宫已经取得雪芝草和玉泉之水,是不是可以救活父皇?本宫求求你,再想想办法救父皇……” “殿下,昨夜陛下就已经驾崩了。”薛神医沉重道,“殿下节哀。” “神医能确定陛下驾崩的缘由吗?”慕容彧慎重地问。 “老夫仔细查验过,陛下驾崩应该是脏腑衰竭所致。”薛神医长长地叹气,“王爷,老夫没能保住陛下一命,老夫十分惭愧。” “神医千万不要这么说,本王知道您尽力了。”慕容彧道。 “薛神医,您再想想办法,救救父皇……”慕容辞坐在宫砖嘶哑地祈求。 “阿辞,你别这样。”他搀扶着她劝道。 她哭着哀求,哀痛得撕心裂肺,忽然双目一闭、身子软倒,昏厥了。 他揽着她,唤琴若进来吩咐道:“你先护送殿下到偏殿歇息。” 琴若领命,和一个内侍架着殿下离去。 慕容彧沉沉道:“这些日子辛苦神医了。稍后本王派人护送您回府。” 薛神医颔首,“老夫告辞。” 内侍送他出去。慕容彧又问刘安:“陛下的丧事吩咐下去了吗?” 刘安回道:“陛下驾崩这等大事,奴才不敢擅自做主。” 慕容彧面庞沉敛,“吩咐下去,宫里治丧,五日后出殡。” 刘安领命后立即去传达御王的旨意。 这时,无忧公主慕容澜匆匆赶来。之前,她悲伤过度,被宫人抬回去歇着了。苏醒后,她得知皇兄回来了,就立即赶过来。 看见寝殿里只有御王,她有点错愕,问道:“皇兄不是回来了吗?皇兄在哪里?” “殿下悲伤过度昏厥了,本王命人扶她去偏殿歇着。”慕容彧道。 “哦。”她的美目红肿得厉害,可见哭了又哭,心情悲痛。 “昨夜陛下驾崩,公主在这儿吗?” “本宫来的时候,父皇已经……” 她声音哽咽地看向父皇,眉目哀伤,泪光闪烁。 他不再问,只道:“公主节哀。本王先去看看殿下。” 慕容澜点点头,坐在床边愣愣地盯着父皇。刚和父皇相认没多久,为什么父皇就离她而去?老天爷为什么不让她多尽孝几年? …… 偏殿,内寝。 慕容辞躺在床榻上,琴若坐在一旁,愁眉不展。 听见脚步声,她转过头去,见是御王便站起身,行了个礼。 慕容彧让她到大殿守着,不要让人进来。她退出寝殿。 他坐在床边,静静地凝视阿辞,“阿辞,有我在,大燕不会有事。” 慕容辞幽幽转醒,看见他,她有点迷糊,恍惚以为还没回宫,还在外地。 “你醒了。”他搀扶她坐起来,温柔道,“伤口裂开了,稍后我传太医给你重新包扎。” “这是哪里?”她转眸望着寝殿,忽然觉得这里很熟悉,是宫里! “父皇呢?父皇是不是……” 她想起了一切,想起父皇已经驾崩。 她急匆匆地下去,她要想办法救治父皇,她不相信父皇就这么走了! 慕容彧伸臂拦腰抱住她,重重道:“阿辞!” 她愣愣地看他,他的右手捧着她的小脸,语重心长道:“陛下已经驾崩了!这个时候你不能软弱!你要担负起稳定朝纲的重任!朝野多少人看着你,多少人有异心,你知道吗?若你还是这样要死要活,你对得起你父皇,对得起慕容氏列祖列宗吗?” 她呆呆的,低垂了目光。 是啊,他说得对,父皇忽然驾崩,朝野必定有一番动荡,她必须冷静!她不能这样糊涂! “我已传令下去,五日后出殡。”慕容彧郑重地问,“你想何时登基?” “登基……”慕容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或者说,近来根本没有心理准备。 第1卷:正文 第306章:病倒 “国不可一日无君。不过若你想守孝,不如两个月后再登基?”慕容彧沉沉道,“你自己拿主意。” “那就两个月后再登基吧。”慕容辞有气无力道。 她的眉目布满了哀伤,的确需要时间抚平心里的创痛。 慕容彧握住她的双臂,冷酷地盯着她,“朝野有我看着,不会有事,但我不许你软弱!我只给你两个月!” 慕容辞轻轻地颔首,明白他的意思,他给她两个月的时间抚平丧亲之痛。 收拾了情绪,她去看看父皇,却忽然想到,父皇驾崩有点蹊跷,何不让沈知言来看看? 她把这决定跟慕容彧说了,他赞成,说查查也好。 当即,她派人传话给沈知言。 一个时辰后,沈知言匆匆赶到清元殿。 天子寝殿,慕容彧吩咐闲杂人等都退出去,慕容辞凝重道:“知言,本宫觉得父皇驾崩有点蹊跷,本宫想查查父皇的死因。” 沈知言震惊,不过很快就冷静下来,“殿下当真要查?” 她郑重地颔首,他拱手一礼,“那微臣遵命。” 慕容彧把宫灯、烛台挪近,沈知言对龙榻拜了一拜,道:“陛下,微臣冒犯了。” 尔后,他解开慕容承的衣袍。 慕容辞和慕容彧对视一眼,站在一旁观看。她有点紧张,希望父皇不是遭人所害。 沈知言先从面部查验,从头到脚查了一遍,最后又回到头部。 “没有发现吗?”她着急地问。 “暂时没有。”他在慕容承的头部仔细地摸索、察看,惊喜道,“有发现。” “在头部?”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慕容承的头发并不浓密,沈知言从他的百会穴慢慢取出一支细长的银针。 慕容辞红肿的眼眸蓦然睁大,慕容彧也是极为震惊,陛下暴毙果然有内情! 沈知言凝沉道:“这么长的银针,全部没入百会穴,任何人都必死无疑。陛下真正的死因是这支银针。” 她的拳头猝然攥紧,“本宫定要查出来!” 慕容彧目色冰寒,“这件事由本王来查吧。” 她点头,双目迸出冷酷嗜血的寒芒。 …… 大燕国丧,举国哀痛,朝野肃穆。 大行皇帝出殡这日,慕容辞、慕容澜披麻戴孝,带领为数不多的后宫妃嫔护送灵柩出宫前往皇陵。 慕容澜悲伤过度,数次昏厥,被宫人架着。 因为慕容彧坐镇,朝野上下还算平静,没有生出乱子。 那些怀有二心的大臣见皇宫、京城、京畿四周的布防比之前严密得多,都猜到是慕容彧掌控了全局。 自然,这些日子往御王府跑的大臣多如牛毛。 不少大臣都想打探御王的心思,倘若御王有意取而代之,他们必定会坚决地拥护他。 东宫太子的实力与才干跟御王相比,那是以卵击石。只要御王有那心思,窃国篡位那是瞬息之间的事。 御王府的动静,慕容辞了如指掌,容湛一直派人盯着。 不过,她并不担心,她愿意相信慕容彧,也渐渐地从丧父之痛里走出来。只是,她心心念念的是,父皇究竟死于何人之手,一直是个谜。 他一直在查,问了不少宫人、侍卫,所有人都说那夜没有发生异常的事。 虽然她相信他,但还是亲自传召几个宫人问了话,得到的答案是一样的。 究竟是什么人要害父皇呢? 慕容彧早已传令下去,宫里正在准备太子登基的事宜,赶制冕服等等一应御用之物。 她收拾心情,认真地看书学习治国之道,按照他拟出的书目,一本本地硬啃,经常挑灯夜读,不过收益良多。 不少个夜晚,她明明累得趴在书案睡着了,次日醒来却是睡在床上。 问了如意才知道,是慕容彧抱她回寝殿的。 距登基还剩下十日的时候,这日黄昏,如意端着晚膳来到书房,看见殿下趴在书案,以为殿下睡着了,便把晚膳搁下,尔后轻声唤道:“殿下,进膳了。” 慕容辞没有反应,如意又唤了几声,越来越觉得不妥,于是轻轻地拍殿下几下,然而,殿下依然没有苏醒。 如意慌了,连忙奔出去,“来人!来人……” 正巧,琴若就在殿廊下,见她惊慌失措的,便问道:“怎么了?” “我怎么叫殿下,殿下也不醒。殿下是不是病了?快传太医来瞧瞧。”如意慌乱道。 “你别慌,你再去叫殿下,我立即派人去传太医。”琴若镇定道。 如意仓促地点头,转身奔回去。 琴若吩咐一个内侍速速去太医院,本想去书房看看,又觉得不妥,招来一个宫女低声吩咐了几句。 之后,琴若赶到书房,殿下依然不省人事。 她和如意架着殿下回到寝殿,让殿下躺在床榻。 不多时,乔太医和慕容彧同时赶到。 乔太医又是把脉又是察看,眉头皱得越来越紧,满面的震惊与不可思议。 “乔太医,殿下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叫也叫不醒?”如意心慌意乱,不会是和上次一样昏迷不醒吧。 “放心,殿下只是这些日子累着了,气血不足才引致昏厥,稍后便能苏醒。”乔太医的神情非常古怪,好似窥到一个天大的、足以震惊朝野的秘密,欲言又止。 “乔太医,殿下可是有别的病症?”慕容彧察觉他面色有异,试探地问。 “这……这太奇怪了,下官不知如何说……”乔太医的眼里盛满了惊恐与不安。 “随本王来。”慕容彧沉沉道,嘱咐琴若和如意好好照看殿下。 乔太医跟随御王来到偏殿,不断地搓着手,惶惶不安,心里惶恐得很。 慕容彧盯着他,目光如炬,“殿下究竟身患何疾?若有半句虚言,祸及家人!” 乔太医忽的跪倒,恐慌道:“王爷饶命。不是下官有意隐瞒……是不敢说。” “一切后果有本王担着。” “是……殿下的确气血两亏,过于劳累才会昏厥,不过殿下……”乔太医悄然抬眼,见御王面色冰寒,于是一鼓作气道,“殿下是喜脉。” 这不是天大的秘密吗? 东宫太子竟然身怀有孕,东宫太子竟然是女儿身,这事传扬出去,那不是朝野震荡、举国震惊吗? 他这个诊断出喜脉的太医,下场可想而知。 太可怕了! 即将登基的太子竟然是女儿身! 慕容彧的唇角微微一牵,滑出一丝难以察觉、若有若无的微笑,“此事本王自有分寸。你在太医院任职多年,什么话不该说,想必你很清楚。你最好把嘴巴闭紧一点。” 乔太医连连点头,“是是是!下官什么都不知道,殿下只是气血不足。” “去开个安胎药的药方,务必保住殿下腹中的孩儿。把药方给本王便可。” “是,下官这就去。” 乔太医立即去写药方,却不免疑惑,为什么御王并不震惊?为什么这般镇定? 不多时,慕容彧拿着药方招来下属,叮嘱了两句。 半个时辰后,鬼影从御王府抓了三日的药,送到东宫,交给琴若,嘱咐她亲自去煎药。 琴若疑惑地问:“以往殿下服药都是太医院送来熬好的汤药,怎么是你送来的几包药?” “眼下是非常时期,殿下还没登基,凡事要谨慎些。”鬼影面不改色地说道。 “也对。”她点头。 “这药还是亲自煎比较好,喝得放心。” “那我去煎药了。” “我陪你。” 琴若睨他一眼,“你不用去保护王爷吗?” 鬼影笑道:“王爷在东宫,我也在东宫,不是保护是什么?” 她耸耸肩,拿着药走向小灶房。 寝殿里,慕容彧嘱咐如意诸多注意事项,都是孕妇应该避忌的,如意一一记下,不过心里有点疑问,“王爷,殿下只是气血不足,没必要注意这么多吧。” 他冷冽地训斥:“再过几日,殿下便是新任皇帝,龙体是否安康关系到江山社稷、朝堂安稳,怎能马虎粗心?” 她心虚地垂眼,“是。奴才疏忽了,奴才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好殿下。” 是啊,殿下很快就是陛下了,龙体怎么能有半点差池呢? 慕容彧坐在床边,握着阿辞冷凉的小手,含笑凝视她。那微微的轻笑似是黑暗的寒夜透出微光,是希望的曙光,是温暖的期盼,是即将为人父的喜悦。 阿辞,你终于怀了我们的孩子,你和我一样开心快乐是不是? 阿辞,你腹中的孩儿才一个月,如今胎象不稳,你一定要好好地滋补身子,把我们的孩儿养得白白胖胖的。 阿辞,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不会怪我的,是不是? 他轻吻她的小手,轻抚她光洁苍白的脸颊,雪颜漾着甜如蜜的微笑。 …… 慕容辞感觉自己睡了长长的一觉,醒来后才知道睡了七个多时辰。 这一觉醒来,她觉得自己满血复活,神清气爽。于是起来洗漱,打算吃了早膳就去书房。 “殿下,你不能下床。”如意快步走过来,把一盆温水搁在绣墩上。 “醒了自然要起来呀。” “不行!”如意拦住她,把她扶着坐下,“殿下快上去躺着。” “本宫不睡了。”慕容辞觉得莫名其妙,“如意,你怎么了?” “你昨日昏厥了,吓死奴才了。”如意叽里咕噜地说道,“太医来瞧过了,殿下这是气血不足。御王说了,殿下必须在床上多躺几日。” “气血不足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病。” “殿下如今的身份不一样了,要保重龙体。因为殿下的龙体关系到江山社稷、朝堂安稳。” 如意一本正经地说着,慕容辞噗嗤一声笑出来,无语地下床。 如意拉着她不让她下床,非要她躺着歇息。 慕容辞实在无奈,吩咐道:“本宫躺着做什么?那你去拿几本书给本宫看。” 如意道:“可以是可以,不过殿下看小半个时辰就要歇息半个时辰。” 看她走了,慕容辞蹙眉寻思,慕容彧究竟在搞什么鬼? 第1卷:正文 第307章:太子殿下有喜了 “出大事了!不得了了!”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要是让刘总管看见,少不得被抽两下。” “你没听说吗?宫里出大事了!” “太子殿下登基,当然是大事啊,而且是天大的喜事。” “太子殿下只怕不能登基了。” “为什么?” “从东宫传出的消息,太子殿下有喜了!” “啊?有喜?不过登基不就是大喜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是那个……有喜了。” “不可能吧。太子殿下是男儿郎,怎么可能有喜?你再胡说八道,小心舌头被拔了。” “千真万确!这事儿已经传遍皇宫了,所有人都知道了。” “天啊!太子殿下居然有喜了?太子殿下是女儿身?” 于是乎,宫人奔走呼告,越传越玄乎。 上书房前面,众多大臣齐聚在此等候御王进宫,他们议论纷纷,一脸的沉重。 杨太尉悲愤交加地说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太子殿下竟然是女儿身。这成何体统啊?一介女子怎能继承大统?” 庆国公义愤填膺道:“太子殿下欺上瞒下,这个秘密竟然隐瞒了十八年!我们都被太子殿下骗了啊!” 荣国公附和道:“就是啊,陛下也被欺瞒十八年。” 杨太尉语重心长道:“陛下驾崩,如今朝中又没有皇子,如何是好?国不可一日无君啊。” 有人道:“永王!对,陛下不是还有永王这个皇子吗?” “然而,永王早被贬为庶人,如何能回朝继承大统?” “这有何不可?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把永王请回来,拥戴他即皇帝位,这还不是顺理成章的事?” “对对对,就这么办!” “最重要的是,御王能同意吗?你们别忘了,御王权势滔天,我们这些人能斗过他吗?” “无论如何,太子殿下身为女儿家,绝不能让太子殿下登基!否则,那便是有辱皇室列祖列宗,有辱国体!有违祖制!天下人将会如何看待我们大燕国?那必定是天大的笑柄!”庆国公义正词严道。 “庆国公此言有理。” “太子殿下身为女儿家,窃居东宫已经罪大恶极,还跟野男人苟且,淫-乱宫廷,以至于珠胎暗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必定沦为天下笑柄。”杨太尉疾言厉色道,“老夫倒是想知道,太子殿下腹中那孽种究竟是谁的!” “那孽种绝不能留下来!否则便是咱们燕国皇室、咱们燕国的耻辱!” “对对对!一定不能留下那孽种!” 二十几个大臣七嘴八舌地议论,同仇敌忾,好似太子殿下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奸徒,应该受千刀万剐之刑。 荣国公问道:“御王为什么还不来?” 杨太尉道:“放心吧,御王迟早会来的。” …… 慕容澜急速冲进东宫,不理会宫人行礼,径自冲向大殿。 此时,琴若端着青玉碗从寝殿出来,看见无忧公主行色匆匆地奔来,不禁诧异,“公主,发生了什么事?” “出大事了!” 慕容澜狂奔进寝殿,气喘吁吁地止步。 琴若连忙搁下鎏金木案折回去,“公主,出什么事了?” 慕容辞靠躺着,正想拿书看,却看见皇妹跑得满面通红,于是坐起来惊诧地问:“皇妹,怎么了?” 如意搀扶慕容澜坐下,不过她不坐,走到床榻前,从头到脚打量慕容辞,目光怪异。最后,她的目光落在慕容辞的小腹,欲言又止:“皇兄……你……” “究竟怎么了?”慕容辞预感不妙,慕容澜很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公主倒是快说啊。”琴若都急死了。 “宫里的人都在说,皇兄有喜了……说皇兄其实是女儿身……”慕容澜结结巴巴道。 琴若和如意不约而同地震惊,瞪大双目。 慕容辞好似被晴天霹雳击中,瞬间全身僵冷,目瞪口呆。 有喜了?怀了慕容彧的孩子? 琴若和如意再次不约而同道:“殿下有喜了?” 为什么她们不知道? “皇兄,这件事已经传遍整个皇宫……是不是真的……” 慕容澜听宫人说起的那一刻,简直是难以置信。 慕容辞看向琴若和如意,她们连连摆手,“殿下,奴才真的不知道。” 难怪这几日慕容彧夜里都来陪她,总让她早点歇息,还不许她这样、不许她那样,还叮嘱她什么不能做、什么不能碰,要注意些什么。她不胜其烦,说他太过紧张,原来他早已知道她有了身孕! 他为什么瞒着她? 她的怒火蹭蹭地窜起,明眸冰寒,“那日为本宫医治的,是不是乔太医?” “是乔太医。”如意回道。 “去传他到东宫!”慕容辞冷酷道。 如意立即去派宫人去传话。 慕容澜坐在床边,心里莫名地恐慌,“皇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慕容辞知道她没见过大场面、大阵仗,宽慰道:“本宫没事。皇妹,你先回去。过几日本宫再去看你。” 慕容澜点点头,告辞离去。 如意快步回来,惊骇地嘀咕:“殿下怎么会怀有身孕?怎么会传扬出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琴若也是想不明白,连她们和殿下都不知道的事,为什么整个皇宫都传遍了? 那数日后,殿下还能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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