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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琴若立即出去。 夜风寒凉刺骨,灯笼打横飞起,暗淡的光影晃了一地。 慕容澜等人看见她出来,立即上前追问。 琴若凝眉摇头,尔后对林管家道:“王爷有吩咐,你速速派人进宫到太医院多请几位太医前来。” 林总管立即去了。 沈知言焦灼地问:“琴若,殿下究竟是中毒还是身患奇症?” “连沈大人也无法断症,只说不容乐观。”她回道。 “你速速进去伺候。”沈知礼自责得快呕血。 这时,众人看见慕容彧出来,纷纷满目期翼地问。但见他面寒如铁,冷冽的目光扫过去。 沈知礼看见他如刀剑般锋利的目光射向自己,心蓦然的痛了痛,好似被人刺了一刀。 在他的示意下,琴若快步进房,守在床边。 “来人,将沈知礼收押厢房,谁也不许探视。” 慕容彧寒沉地下令,冷酷无情。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沈知言心神大震,着急道:“王爷,下官以人格担保,舍妹绝不会谋害殿下。王爷明察。” 慕容彧冷冷道:“你急什么?若查实此事与沈知礼无关,本王自会放了她。” 沈知礼的眉睫颤了颤,心剧烈地痛起来,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宛若万箭穿心。 她想笑,可是笑不出来……她痴念、喜欢的男子竟然要把她收押! 还有比这更锥心的事吗? 两个侍卫押着她离去,她回眸望他,一双清澈见底的美眸蓄满了悲酸的泪水。 “时辰不早了,诸位都散了吧。”慕容彧对慕容澜道,“公主,本王派人护送你回宫。” “多谢王爷。本宫想看看皇兄,可以吗?”慕容澜忧虑地问。 他点点头,她快步走进寝房,来到床前。 昏红的烛影下,慕容辞静静地躺着,好似只是睡着了一般,宁谧安详。 慕容澜担忧地叫了几声,慕容辞没有半分反应。 “公主,太子殿下暂时不会苏醒。”沈大人沉重道。 “沈大人,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救皇兄。”慕容澜恳求道。 “公主,下官岂有不尽力的道理?下官一定千方百计地救治殿下。”沈大人道。 这时,慕容彧进来,冷沉道:“时辰不早了,公主先回宫吧。” 慕容澜没有坚持多留会儿,反正她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 在她离去之前,他又道:“殿下不宜迁回东宫,应该要在本王府里诊治一些时日,还请公主暂时不要把殿下患病一事告诉陛下。” 她点点头,施了一礼,“本宫知道怎么做。有劳王爷照顾皇兄。明日本宫再来看望皇兄。” 琴若听了他的话,把他请到一旁,道:“殿下留在王爷府里不太好吧,会不会引发诸多猜测?” “本王会封锁消息,你无需担心。”慕容彧的意思不容违逆,去看慕容辞。 “是。”她看得清楚,他对殿下的关心、对殿下病情的焦虑全是发自肺腑,不可能是伪装的。 有御王照顾殿下,她和如意可以放心了。 只是,她必须留在王府。 等了小半个时辰,李太医、乔太医等太医陆续赶到,一一诊察慕容辞。 沈太医凝重地问他们:“诸位大人断症了吗?” 慕容彧和琴若着急地等着,“速速说来。” 李太医欲言又止,显然也是还没断症,“太子殿下似是中毒,又好像不是……” 乔太医道:“太子殿下这病实在蹊跷,从脉象来看,瞧不出有什么病灶。” 沈大人道:“王爷,容下官等人先行商议一下。” 慕容彧摆手让他们商议,于是六个太医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渐渐的演变成争辩,都面红耳赤。 “太子殿下昏迷不醒,面泛青色,莫非是患了绝症?”李太医说的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太子殿下应该是寒邪入体。” “太子殿下应该是中了一种闻所未闻的奇毒。” “莫非太子殿下是遭到瘟神的入侵,得了某种可怕而神秘的疫症?” “有哪种疫症的症状像太子殿下这样?”乔太医反问。 六个太医争论不休,争论良久也没得出个结果,慕容彧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喝止他们。 沈大人语重心长道:“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救醒太子殿下。” 乔太医道:“沈大人,你的针灸术是太医院最好的,你都救不醒殿下,我们更不行了。” 这倒是一句大实话。 慕容彧愁眉不展,眼里暗潮涌动,“诸位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众太医纷纷垂首,不敢吭声,真的没有办法。 琴若恳求道:“诸位大人,你们一起研究出一个方子,先把殿下救醒才行啊。” 他们面面相觑,尔后道:“下官才疏学浅,下官无能。” 慕容彧的剑眉如光寒九州的宝剑,迸射出凛邪的寒气。 他招来林管家,“去城里各大街张贴告示,寻访名医,只要医治好病患,赏银千两。” 林管家匆匆地去了,先找人写几张告示,再连夜去张贴。 忽然,一个人匆匆奔进来,“王爷,属下忽然想起日前在一本古籍上看见一则记载,跟太子殿下的症状相似,但属下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是哪本古籍。” 此人正是马东。 “速速去找!”慕容彧的黑眸划过一丝喜色。 “下属珍藏的古籍不少,大约有数百本,若要找只怕要花费一些时辰。”马东道。 “你,还有你,跟他一起去找。”慕容彧随意地指了两个太医。 那两个被指派的太医不敢有异议,立即跟着马东去了。 乔太医忽然道:“王爷,方才那人这么一说,下官也想起来,曾经在一本医书看到过人昏睡不醒的记载,那本医书应该在太医院,下官这就去太医院找。” 慕容彧点头,乔太医匆匆离去。 剩下的太医,以沈大人为首,在厢房等候,倘若太子殿下的病情有急剧转变,他们便可立即救治。 慕容彧去吩咐林管家几件事,琴若守在床前,双目闪着泪光,双手交握向天祷告:“老天爷,快让殿下好起来吧,求求你了。殿下仁善宽厚,从未做过坏事,不应该遭此厄运。老天爷,你听见我的乞求了吗?” 慕容辞宁静地睡着,全无感知。 她的小脸泛出的青色以缓慢的速度加深,双目的上下眼睑也慢慢泛出青色。 不多时,慕容彧走进来,吩咐道:“你去门口守着,不要让人进来。” 琴若颔首,拭去泪水站在寝房的入口守着。 慕容彧坐在床边,握着她的小手凝视她,目光轻颤,带着丝丝缕缕的悲痛。 阿辞,我不许你睡下去!我不许你吓我! 阿辞,就当我求求你,快点醒来好不好? 阿辞,无论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只要你醒来…… 他亲亲她冷凉的手背,忽然察觉她的手冰凉得可怕,连忙察看她的体温,还好,她的体温尚算正常。 他朝她的手呵出热气,揉搓她的手,希望她的手能暖和一点。 寒气从脚底升起,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怕过。从戎半生,纵横沙场二十多年,杀敌无数,再艰难、再绝望的绝境都经历过,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无助……放眼天下,他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从来没有做不到的,对他而言,失败只有一个可能:他不屑去做。 然而,此时此刻,他深深地感到心慌。 人那么脆弱,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离你远去,用尽全部的力气也握不住。 如今阿辞病危,甚至无法断症,慕容彧才知道他的无能,连心爱的女子都保不住。 万箭穿心的痛,如何比得上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子饱受病痛折磨,而你什么都做不了? …… 琴若做了一个噩梦,梦到殿下飘到天上去,消失不见了。她猛地惊醒,发现自己靠在墙角睡着了。 原来已经天亮了。 她赶到床前,看见御王趴在床边睡着了,殿下依然那样,沉睡如死。 忽然,她瞪大双目,摇晃他惊叫:“王爷快醒醒!殿下面上的青色比之前更重了,双目四周也泛着青色。” 慕容彧立即惊醒,果不其然,阿辞整张脸都是青色的,好似抹了一层青色的胭脂,十分可怖。 “快去传沈大人等人。”他焦急道。 “奴才这就去。”琴若匆匆走了。 沈大人等人暂歇在客房,听了琴若的传话立即赶过去。 几个人接连诊察了慕容辞,得到的结论和昨夜一样:脉象查不出病灶,无法断症。 “王爷,太子殿下面上的青色越来越重,这说明情况越来越不好。”沈大人的语声充满了自责,“下官惭愧,下官等人昨夜商讨到四更仍然没有断症。” “希望乔大人能找到医书上的记载。” “沈大人,不如再为殿下施针看看。” 慕容彧赞成,沈大人取出针袋,此次多扎了几处大穴。然而,和昨夜一样,慕容辞只是不安地动了几下,接着又睡沉了。 第1卷:正文 第275章:摄魂 一番尝试后,慕容辞依然昏迷不醒,众太医束手无策。 慕容彧心急如焚,“照此下去,殿下会怎样?会不会病情恶化?” 沈大人锁眉道:“从太子殿下面泛青色、颜色加深来看,应该会恶化。不过王爷无需太过忧心,太子殿下的脉象还算平稳,这一两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慕容彧想了想,道:“沈大人,这几日要劳烦你留在府里医治殿下,至于其余大人,不如先回太医院。” 其余的太医纷纷告退。 琴若道:“王爷先去处理政务,奴才看着殿下便好。” 慕容彧点点头,来到外面,吩咐林管家派人去问问乔太医和马东是否找到医书,然后去书房。 原本今日一早就要上早朝的,不过出了这事,他哪有心情?早就差人去宫里通报了。 琴若衣不解带地守着殿下,时刻注意殿下的病情变化,就这么过了一日一夜。 除了处理政务,慕容彧也守在床边,焦虑得眉头紧皱,眼里的阴霾浓重得可怕。 又过了一日,天亮了,慕容彧不得不去上早朝,吩咐琴若好好看着阿辞。 琴若吃了早膳,去了一趟茅房,回来的时候看见殿下站在院子里,于是欣喜若狂地奔过去,“殿下,你醒了?太好了!” 然而,情形好像不太对劲。 两个侍卫、两个侍婢站在一旁,着急地围着她,不敢上前。 慕容辞手里持着长剑,青色的小脸布满凶狠之色,那双明眸却空洞无神,视线无法聚焦。 而一旁的地上,躺着一个受了伤的侍婢,她的腹部中了一剑,正汩汩地冒血。 琴若不由得皱眉,怎么会这样?殿下这是怎么了? “殿下……殿下持剑杀人……”那两个侍婢惊慌失措地说道。 “殿下,奴才扶你回寝房歇着。”琴若试图靠近。 忽然,慕容辞凝目瞪向琴若,涣散的目光好似找到了仇恨的对象,变得凌厉异常。她持剑直刺琴若,如疾风,似奔雷,狠辣地刺向琴若的胸口。 琴若大惊失色,疾速地侧身避开。 殿下这一刺,用了全部力气,不过应该没有使用内力。 慕容辞持续地乱刺,毫无章法,力道却是十足十的,眸里燃烧着仇恨的怒火,十分可怖。 那两个侍婢闪避不及,被她一剑刺穿身躯,倒在地上,血水涌出。 琴若震惊非常,殿下竟然杀人! 看见有人流血,慕容辞好似迷恋于这血腥的气味,陶醉地嗅了嗅,继续杀人。 “快夺了殿下手里的剑,不能让殿下再杀人!” 琴若喊道,殿下最恨的便是滥杀无辜的人,怎么会杀人呢? 虽然慕容辞没有使用内力,但武功不俗,只凭一腔蛮力也足以让那两个侍卫焦头烂额。他们顾忌到她的身份,担心不慎伤了她,因此根本无法夺下她手里的长剑。 再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琴若趁殿下和那两个侍卫周旋的时候从后面靠近,试图制服殿下。然而,殿下察觉了,往后横扫一剑,凌厉无比,她急速后退两步,险些被剑尖伤到。 慕容辞的面容狠戾扭曲,再次持剑刺向琴若,仿佛风雷动地起。 琴若避开了这一刺,却没避过第二刺,眼睁睁看着那锋利的剑尖刺入血肉之躯…… 危急时刻,她好似被一道磅礴的力气裹住,不受控制地往一旁飞移,远离了那剑尖。 下一刻,她落入一人强有力的臂弯。 她抬头一看,是鬼影。 鬼影稳住她的身子,她的心不由得颤了颤,脸颊似被火焰烫了一下,烧起来。 而慕容辞看见猎物消失了,不由得大怒,转而寻找另一个猎物,凶狠地刺向那两个侍卫。 一道黑影暴掠而过,在她的后背戳了两下,当即,她软倒在慕容彧怀里。 慕容彧抱起她,直入寝房。 鬼影吩咐侍卫:“把院子清理一下。” 琴若跟着进了寝房,看见殿下已经躺在床上,御王坐在床边,静静地凝视殿下。琴若禀报:“王爷,奴才没看好殿下,奴才有罪。” “阿辞怎么苏醒的?”慕容彧沉声问道。 “当时奴才去……茅房,回来就看见殿下在外面,握着剑……”她自责不已。 “你去外间候着,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 琴若退到外间,想着殿下怎么会忽然苏醒呢。 慕容彧凝视又昏睡过去的阿辞,叫了几声,她依然没有反应。现在,他后悔了,方才就不应该点她的睡穴。 阿辞忽然苏醒,却性情大变,狠戾地杀人,这太可怕了! 他握住她的小手,眉睫染了水雾,泪光闪闪。 阿辞,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阿辞,我怎么做你才会醒来? 阿辞,我宁愿折寿十年,只希望你平安喜乐。 他的长睫轻轻地颤着,心好似被一只邪恶的大手握住,狠狠地揉搓,剧痛难忍。 一滴清泪,滴落棉被。 外面传来琴若禀报的声音:“王爷,乔太医求见。” 慕容彧心里一喜,放下阿辞的手,拭了拭眼眸,“让他进来。” 琴若和乔太医快步走进来,他面有喜色,双手奉上一本古朴的书册,“王爷,下官找到那本医书了。” “书里如何记载的?跟殿下的病情一样吗?”慕容彧的剑眉略略舒展。 “这本医书里记载,有症如殿下这般昏睡不醒,面泛青色,不是患了某种重症。”乔太医翻开书册,递过去,“不过,书里还记载,此种病患还会忽然苏醒,性情大变,持剑行凶,暴戾非常。” “王爷,乔太医说的跟殿下一模一样。”琴若仿佛看见了一丝希望。 慕容彧接过那本书册,认真地看了半晌,剑眉紧蹙,“书里没有记载如何医治此症?” 乔太医面色沉重,“的确没有记载。想来编著这本医书的先人也没有良方医治此症。” 慕容彧面上的喜色一扫而空,“书里也没写这是什么病症。” 即使找到了,又有何用? 乔太医道:“下官无能,下官惭愧。” 琴若转头去看殿下,“希望马东能找到那本古籍。” 慕容彧挥手,乔太医退出去,去厢房候着。 不过,他马上又回来了,一起进来的还有马东和两个太医。 “找到了吗?”琴若着急地问。 “找到了。”马东拿着一本残破的古籍,翻开来道,“王爷,这本古籍里记载,有症如殿下这般昏睡不醒,面泛青色,忽然苏醒却性情大变,凶戾行凶……” “乔太医找到的那本医书里也是如此记载。”琴若道,“这本古籍里可有记载此症名称与医治的良方?” “殿下可有忽然苏醒、性情大变?”他问。 “方才殿下苏醒了,且性情大变。”她回答。 “王爷,此症命曰摄魂,但没有记载医治的方子。”马东惭愧道,好像是他无能救治不了殿下。 “摄魂?”慕容彧蹙眉玩味道。 众人面面相觑,摄魂?这是什么病症?听说过离魂症,还真没听说过摄魂。 琴若忽然道:“沈大人来了。” 沈大人走过来,面色有异,“王爷,下官跟随祖父初学医的时候,听祖父提起过摄魂。摄魂是一种神秘、诡谲的病症,绝少有人得此症。” 慕容彧感觉阿辞治愈的希望越来越渺茫,“沈大人可有办法医治?” 沈大人摇头,“此症非药石所能及。” 琴若大恸,“那怎么办?眼睁睁看着殿下饱受折磨吗?殿下会不会……” 慕容彧径自往外走,“沈大人跟本王去书房。” 沈大人跟着去了,其他人则出了寝房,到外面候着。 书房里,慕容彧开门见山地问:“沈大人,你是不是还有一些话没说?” 沈大人点头,“王爷英明。下官的祖父跟下官提过,摄魂此症药石无灵,但有来头。” “什么来头?”慕容彧隐隐地猜到了什么。 “摄魂此症跟摄魂术有关,可能是有人对太子殿下施展摄魂术。而摄魂术早已失传数十年,好像跟伽蓝古国有关。” “本王也猜到了。伽蓝古国有三种秘术,摄魂术便是其中之一。如此说来,有人对殿下施展摄魂术。沈大人可知破解摄魂术的办法?” “当年祖父没有详细说,只说找到施展摄魂术的人或许可以破解。”沈大人道。 慕容彧黑眸紧眯,暗澜激涌,茫茫人海,如何知道是什么人对阿辞施展摄魂术? 不过,胆敢对阿辞施展摄魂术的人,必定有所图谋,迟早会现身。 他又问:“沈大人,殿下被人摄魂,倘若一直无法破解,会不会有性命之忧?对身子会不会有损害?” 沈大人道:“若长此以往,对身子必定有所损害,会掏空身子。至于有没有性命之忧,下官无法断言。” 慕容彧满面阴霾,为今之计只能尽快找到对阿辞施展摄魂术的人。 然而,他们都低估了摄魂术的危害。 …… 这日午后,慕容辞忽然苏醒,琴若欣喜万分,“殿下,你醒了!” 一旁的侍婢连忙去禀报王爷,琴若扶殿下坐起身,端起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殿下,这是沈大人开的汤药,可以补益气血。奴才喂殿下喝。” 慕容辞横目看她,目光狠戾,似要剜出她的双目,十分可怖。 第1卷:正文 第276章:衣不解带 琴若心里一跳,“殿下……” 话音一落,一碗汤药已经被扫出去,飞落在地,碎瓷片和汤药溅了一地。 她还没回过神,脖子已经被一只手扼住,惊骇道:“殿下……” 慕容辞凌厉地盯着她,右手猝然用力,似要捏碎她的脖子。 “殿下,奴才是琴若啊……殿下不认得奴才了吗?” 琴若震惊得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没想到这危急的时刻应该反抗保命。 慕容辞站起身,迫使她也站起来,眉目布满了阴鸷、邪狂的杀气。 琴若断了呼吸,憋得满面涨红,感觉眼前越来越黑…… 千钧一发之际,慕容彧疾步进来戳中阿辞的穴道,令她松了手。 慕容辞软倒,他及时地揽住她,扶她坐在床上,扶着她双肩唤道:“阿辞……阿辞……” 她的小脸依然是浓重的青色,双眸似空空荡荡的黑洞,目光涣散,好似魂游在另一个世界,根本看不见、听不见这个世界的一切。 琴若也叫了一声,慕容辞毫无反应,也不看他们一眼。 “阿辞……阿辞……” 慕容彧焦急地叫着,捧她的小脸,摇晃她的身子,尝试了各种办法都唤不回她的魂魄。 她慢慢地阖上双目,又睡了过去。 “王爷,怎么办?”琴若焦虑得快哭了。 “去叫沈大人过来。”他沉声吩咐。 琴若立刻去了,很快把沈大人找过来。沈大人诊察了慕容辞,面色忽然变得沉重,“从太子殿下的脉象来看,殿下的身子虚弱了些,长此下去,再过五日,殿下就……” 琴若问道:“殿下就会怎样?” 他摇头叹气,“殿下就有性命之忧。” 慕容彧沉沉道:“沈大人,你务必稳住殿下的身子,就算强灌汤药也要殿下活着。” 说罢,他大步流星地往外走,找来林管家,问道:“有民间的名医来府应征吗?” 林管家回道:“有三位名医,小人正要告知王爷。” 不多时,那三位名医被带到院子里,林管家叮嘱了一番,才让他们分别进入内寝为病患诊察。 然而,这三位名医的面色不太好看。他们躬身拱手道:“王爷,恕小人才疏学浅,无法断症。” “你们可有听说过摄魂此症?” 慕容彧郑重地问,三人面面相觑,尔后摇头。 林管家带他们离去,琴若忽然目泛喜色,“对了,薛神医!王爷不是认识薛神医吗?薛神医还医治过陛下呢。” 慕容彧忽然看见一丝希望的曙光,立即派鬼影去找薛神医。 或许这是关心则乱,以至于他一时没想到薛神医。 不过,薛神医云游四海、悬壶济世去了,能不能找到他还不好说。 …… 慕容彧静静地凝视沉睡的阿辞,时而微笑时而叹息时而悲痛地眨眸时而喃喃自语。 在他回朝的前五年,他瞧不上文弱瘦小的东宫太子,根本不把她当一回事。在他面前,慕容辞不敢直视他,胆小得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白兔。他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小心翼翼,好似担心回答错了会被拖出去砍头。 无论是他日日在上书房处理政务,还是他不让她参政,她都一声不吭,不敢说一个“不”字。不过他知道,她不是不敢,而是没有本事抗争,没有实力跟他一较高下。他也知道,有朝一日她或许会露出锋利的獠牙,疯狂地撕咬他。 作为大燕国正统的储君,参政的权利被剥夺,谁能咽得下这口气? 他相信,她是一只伪装成温顺猫咪的老虎,终有一日会亮出利爪。 当然,当时他并不知道她是一只母老虎。 终于,那一日来了。 她谋划了行刺大戏,当时他无法确定幕后的主谋是她,却意外地察觉她不可小觑,竟敢斩杀萧贵妃。 或许,她的利爪要伸出来了。 他吩咐下属盯着东宫的动向,于是每次他总能凑巧地“遇到”她。跟她接触越多,他发现她越来越有意思,跟先前对她的认知有所出入。每次他逗弄她时,她总会脸红,那张明丽的小脸格外的娇艳。每次她被他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暴打一顿的时候,他就觉得格外的愉悦。每次他以为把她逼得没有办法的时候,她总会急中生智另辟蹊径解决了麻烦。 说不清道不明,他就被她吸引了。 她俊美秀逸,行事爽利,心性坚韧,有头脑有魄力,是可造之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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