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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头游玩闲逛,他牵着她的手,体验这俗世的喧嚣繁华与别样温柔。 这一刻,她的心泛起圈圈涟漪。 杂耍演到最激动人心、最精彩的时刻,人群爆发出热烈如潮的掌声。 “你怎么不看?”慕容彧问。 “在看。”她转过头。 不过,一个高个子男子挤过来,正好挡在她面前,她的视线完全被挡了。 慕容彧横去一眼,眼风冷冽,不过并没有计较,而是把她拉到身前,长臂拥着她,姿势极为亲密。 慕容辞大窘,虽然他们都戴着面具,可是她穿着男袍呀,两个“男子”当街搂搂抱抱算怎么回事? 因此,她掰开他的手,不安地扭动。 他在她耳畔低声道:“所有人都在看杂耍,没人看见。” 她无语地翻白眼,听之任之了。 在杂耍的对面有一家茶楼,二楼雅间的窗前站着一位公子。这位公子身穿雪白锦衣,手持茶杯品茗,目不转睛地盯着不远处观看杂耍的那两个人,慕容彧和慕容辞。 他灰蓝色的俊眸冰冷地眯起来,眼梢凝出一丝阴鸷。 “就是那两个戴面具的人吗?”站在他身后的仆从问道。 “嗯。” “他们戴着面具,主子如何认得?” “他们化成灰,我也认得。” 白袍公子沉郁地挑眉,慕容辞,很快我们就能再见了! …… 第二日要进宫面见西秦国皇帝,慕容辞起得相当早。 四个近身侍卫、琴若跟着她进宫,不过在宫门处被拦下,最终,慕容彧跟着她进宫。 东楚国太子、南越国太子也带着随从进宫,在上书房,他们面见了西秦国皇帝,西秦国的文武重臣也在场。 西秦国皇帝四十来岁,魁梧俊朗,年轻时也是个俊美的翩翩佳公子。随着年纪的增长与一国之君的君威沉淀,他不怒自威,举手投足皆是霸气外露,王者之气彰显无遗。 “诸位太子千里迢迢来帮大秦国找寻国玺,朕十分欢喜。在此朕先谢过诸位。”他爽朗地笑,“国玺一事,明日再议,今夜朕设宴欢迎诸位贵宾的到来。” “谢陛下。”诸位异口同声道。 “今日你们就不必出宫了,朕已经安排太子带引你们在宫里游览一番。” “谢陛下美意。” 之后,他们告退出来。 一位内侍引他们到含章殿,道:“诸位太子在此稍事歇息,太子殿下很快便来。” 宫人奉茶,众人一边饮茶一边等候。 慕容辞打量东楚国太子和南越国太子,前者年约二十,面若冠玉,锦袍大氅赤金冠,风度翩翩,看似温润实则精明擅谋;后者二十来岁,丰神俊朗,身穿南越国特有的衣袍,外披大氅,脸庞瘦削,眼珠不停地闪动,看着就是个狡诈之人。 相比之下,南越国太子身形颀长,东楚国太子较为文弱。 慕容彧站在她身后,也在观察那两国太子以及他们的随从,他们的随从自然是武功高强。 “没想到北燕国太子这般秀气。”南越国太子的语声里不无讥讽之意。 “没想到南越国太子喜欢挖苦旁人,逞口舌之快。”慕容辞从容以对。 “怎么?长得秀气还不让人说了?”他微怒。 第1卷:正文 第226章:西秦国太子 “嘴长在你脸上,自然没人阻止得了。只是祸从口出,越太子别忘了,这里不是南越国。” “你……” “二位,这口舌之争向来没有益处,都少说两句吧。”东楚国太子劝解道。 “听闻北燕国朝政由御王统摄,慕容太子毫无实权,是个逍遥自在的傀儡。本宫也想撒手不管,当真是羡慕得紧。”南越国太子笑眯眯道,语气极为挑衅。 “越太子,有一件事本宫很想问问。你的三弟越景辰在我大燕国潜伏那么久,做了不少事,几个月前被我们擒获,斩首示众,又在闹市的牌楼吊了一个月,让我大燕国臣民观瞻。不知贵国皇帝为什么不派人来接回贵国三皇子的遗体?”慕容辞清朗道,狠辣地反击,“贵国皇帝不认儿子,连亲儿子的尸首都不要,你这个当皇兄的也不顾兄弟情谊了吗?哎,亲人凉薄寡义,本宫真是替越景辰不值,心寒呐。” “你……”南越国太子愤怒得面色铁青,面上布满了凶狠,“你们随随便便抓一个人就诬陷他为我大越国的三皇子?真是笑死人了。父皇不承认你们抓的那人是三皇弟,他就不是!” “可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贵国皇帝连亲儿子都不认,尸首也不带回去安葬,让他归根故土。”她叹气,“越景辰太可怜了。” “噗嗤……”东楚国太子忍俊不禁地笑。 南越国太子气得跳脚,索性不再开口。 这时,一个宫装女子快步走进来,众人看过去,那女子身穿粉蓝色棉袍,披着天蓝色斗篷,斗篷四周和衣领缀着一圈白绒绒的狐狸毛,添了几分可爱。再看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精致立体,娇媚可人,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眼波流转,灵动慧黠。 此人便是西秦国太子的胞妹,凤瑶公主宇文瑶。 她的目光在众人面上转了一圈,最后走向慕容辞,娇俏地笑,“你就是北燕国太子,是不是?” 慕容辞起身道:“本宫是,姑娘是……” “本宫是凤瑶公主。”宇文瑶爽快地介绍自己。 “原来是凤瑶公主。”南越国太子走过来,精锐的目光带着几分意味打量她,“传闻凤瑶公主貌若九天玄女,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 “你说什么?”她气恼地瞪他。 “公主误会了,本宫的意思是,传闻里公主的美貌不及真人的三分。”他含笑奉承。 “哼!本宫最讨厌你这种油腔滑调、口是心非的男子!”宇文瑶鄙夷地斜他一眼,瞬息之间变脸,娇柔地笑看着慕容辞,“慕容太子,本宫带你去御花园逛逛。” “公主,本宫可否同行?”问话的是东楚国太子。 “你是东楚国太子?” “正是。” “稍后皇兄会过来带你们去游览御花园,你们先在这儿等着吧。”她轻松地打发了,语速快如珍珠滚落玉盘,“慕容太子,我们走吧。” 慕容辞不知道她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心里忐忑,不由得看向斜后侧的慕容彧。 慕容彧虽然不担心凤瑶公主会闹出什么幺蛾子,但对凤瑶公主的态度也持怀疑态度。 宇文瑶拉着她的大氅往外走,“走吧走吧。” 他跟着走,东楚国太子和南越国太子也跟着往外走。 慕容辞拽下自己的大氅,被一个公主拽着成何体统? 宇文瑶转过身去,长眉一拧,娇蛮道:“你们不许跟着!” 东楚国太子、南越国太子又尴尬又憋屈,同样是太子,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真是一把辛酸泪啊。 无奈之下,他们只好远远地跟着。 走了一段路,慕容辞问道:“公主,不等太子殿下来,本宫就先走,这样不太好吧。” “不会不会,是本宫拐走你的,皇兄不会说什么的。”宇文瑶急急地解释。 “公主,你与本宫初次相见,为什么……”慕容辞故意打住。 “因为本宫有求于你。”宇文瑶快人快语,精致如玉的小脸绽放灿烂的微笑。 “原来如此。公主有什么事就请说吧。” “本宫想跟你打听……一个人。”她的眉目浮现几许娇羞。 “打听什么人?” “……御王……慕容彧……”说着,宇文瑶的双腮飞上红霞,艳艳流红,娇艳欲滴。 慕容辞下意识地看向一旁的慕容彧,追问道:“公主想打听御王什么?为什么打听他?” 不过,这还用问吗? 一个妙龄少女打听一个男子,还娇羞得脸红,其目的不就只有一个吗? 慕容彧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色,转眸看向别处。 宇文瑶只是娇羞了一下下,很快恢复爽朗活泼的性子,“御王是不是没有跟你来?他在北燕国?” 慕容辞颔首,“御王的确在大燕。” 说罢,她再次看向他,戏谑地挑眉:看,你人都没“来”呢,就招惹了一朵大大的桃花。 慕容彧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这跟我无关,我什么都不知道。 宇文瑶失望、惆怅地叹气,“他为什么不跟你一起来秦国?” “朝中政务繁多,他必须留在燕国处理政务。”慕容辞笑道。 “太可惜了。”宇文瑶撅着嘴,一脸的不开心。 “公主喜欢御王?”慕容辞试探地问。 “你怎么知道?”宇文瑶又惊诧又有点窘迫,“你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 “好好好。你见过他吗?” “见过呀,不然本宫怎么会喜欢他呢?” “在哪里见的?”慕容辞斜去一眼:瞧,人家见过你呢。 “在……”宇文瑶忽然噤声,望向右前方,眉目间浮现些许惧色。 慕容辞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慕容彧也看过去,二人不约而同地愣住。 一个身穿宝蓝色锦袍、头戴赤金冠的男子往这边走来,白羽鹤氅随着步履的行进而飞荡着。他面若冷玉,鼻梁挺拔如削,那双眼眸深邃,飘着一抹神秘而惊艳的灰蓝色,又似一匹灰蓝色的富丽锦缎,惊艳了江山与岁月。 以往,他一袭白衣、一双灰蓝色眼眸,似一朵芳华清姿、高标雅致的琼花,如一幕风景如画让人印象深刻,而今,华贵的衣饰不仅彰显了他尊贵的身份,而且为他添几分雍容清贵的气度。 随着那男子越走越近,慕容辞惊呆了。 慕容彧的眼眸沉郁地眯起,秦公子果然不简单,竟然是西秦国太子! 真是小瞧他了! 可是,慕容彧得到的消息,从来没有提过西秦国太子的眼眸是灰蓝色的。 看见皇兄走近,宇文瑶低着头轻声道:“皇兄。” 秦公子,不,宇文战天看她一眼,尔后看向“慕容彧”,最后看向慕容辞,“玉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慕容辞的脑子里电光火石,震惊得失语——他是西秦国太子宇文战天? “其实本宫早已知道你是北燕国太子。”宇文战天爽朗地笑,只是没有戳破她罢了。 “宇文太子隐藏得可真深呐。”她终于找回自己的魂魄,不着痕迹地看一眼身旁的慕容彧,那眼神好似在问:你可猜到秦公子就是西秦国太子? 慕容彧没有给她回应,静静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宇文战天忽然低声道:“稍后我们叙叙旧。” 尔后,他朝不远处的南越国太子、东楚国太子拱手一礼,“二位太子,本宫有事耽搁来迟了,还请见谅。” 二国太子走过去,拱手回礼,“无妨,无妨。” 于是,一行人游园。 东楚国太子、南越国太子看见宇文战天与北燕国太子并肩而行,有说有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同样是太子,怎么待遇差别这么大呢? 慕容辞暗暗地想,秦公子,哦不,宇文战天回西秦国在那小镇跟他们偶遇,是故意的吧。 还有,他在途中说了一些类似于表明心迹的话,那么他知道她是女子吗? “慕容太子,在驿馆住得还习惯吗?”宇文战天温润地笑,“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尽管告诉本宫。” “驿馆一切都好。”她含笑道。 “昨夜夜市挺热闹的,你可有到街上逛逛?” “没有。昨夜有点乏,早早地歇息了。” 宇文瑶一直盯着皇兄,终于逮到一个机会,泥鳅似的钻进来,挤在他们中间。 宇文战天被挤到一旁,又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苛责皇妹,迫不得已往旁边挪了一步。 走在后面的慕容彧暗暗发笑,这个凤瑶公主真是好样的。 她娇爽地笑,“慕容太子,本宫还有事要问你呢,你别嫌本宫烦。” 慕容辞莞尔道:“怎么会呢?公主请问。” “你什么时候回北燕国?”宇文瑶靠近她的耳朵悄声问道。 “这个还说不准,本宫要在贵国待一阵子,少则十日,多则半个月。” “哦……还挺久的。好吧,那你回去的时候记得提前两日跟本宫说一声。” “好的。”慕容辞心想,难不成宇文瑶想跟着她回去?千里追夫? 慕容彧内力深厚,自然将她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宇文瑶别有企图,阿辞这么做不是坑害他? 他盯着阿辞的后脑,心道:晚上回去好好收拾你! 宇文战天一向疼惜这个胞妹,可是现在他恨不得把她拽走,她妨碍了他的好事! “皇妹,你不要总是烦着慕容太子。” “不会烦不会烦。”慕容辞连忙道。 “皇兄,他都说了不会烦。”宇文瑶得意地瞪他。 宇文战天气得牙痒痒,拿这个皇妹没办法。 第1卷:正文 第227章:暗斗 一行人在御花园逛了一圈,由于寒风呼啸,实在是寒气刺骨,他们便匆匆回去。 傍晚时分欢迎诸国使臣的宫宴就开始,未免他们出宫、进宫太过麻烦,便在宫内歇息。 宇文战天把三国太子安排在夜雪阁歇息,因为下雪了。 今日本来就天色阴沉,长空堆积着厚厚的霾云,寒风凛冽刺骨。 宫人送来茶水、午膳和四只火盆,丝丝热气流淌,屋里暖和起来。 午膳分成两桌,三国太子的侍从一桌,主子一桌。 宇文战天把宇文瑶拉到外面,沉着脸道:“你身为公主,应当知道礼数与避忌。本宫已经让你跟了这么久,再不回去,本宫就禀报父皇,让父皇责罚你。” 她不服地扬起下巴,“父皇才不会责罚臣妹呢。你可以陪三国太子,臣妹为什么不行?臣妹也要为父皇分忧!” “本宫说不行就是不行!”他压低声音,灰蓝色的俊眸浮现几缕寒怒。 “皇兄,你怎么可以这么霸道不讲理?”宇文瑶倔强道。 “这是国事!你是女儿家,不能瞎掺和!”宇文战天态度强硬,不容反抗,“你再这样胡搅蛮缠,本宫就招来侍卫带你回去!” 最终,她不情不愿地离去。 他回到阁内,招呼三国太子多多进膳。他一边介绍菜肴一边夹了一块烤羊肉放在身边的慕容辞碗里,姿态自然而然,笑道:“楚太子,越太子,你们随意,本宫就不一一夹菜了。” 慕容辞有点窘,单单夹给她,这也做得太明显了吧。 慕容彧时刻关注这边,看见了这一幕,阴沉着脸。 这个宇文战天还真是无孔不入! 众人一边吃一边闲谈,觥筹交错,其乐融融。 南越国太子端起酒杯向慕容辞敬酒,好似别有深意,“慕容太子,本宫敬你一杯。” 慕容辞直接拒绝:“抱歉,本宫不饮酒。” “是男人哪能不饮酒?咱们四国太子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同台进膳,这机缘多难得,一定要喝一杯。”南越国太子冠冕堂皇地劝道,“你不喝,就是不给本宫面子!” “越太子,慕容太子真的酒量很浅。”宇文战天笑道,“就别难为她了。” “咦,宇文太子和慕容太子早就相识了吗?”东楚国太子疑惑道。 “难怪你对慕容太子这么热乎,把我俩冷落了。宇文太子,你这样不太厚道吧。”南越国太子笑道。 “是本宫招呼不周,本宫自罚三杯,你们就别为难慕容太子,这样总行了吧。”宇文战天道。 “你先干下三杯再说。”南越国太子催促。 东楚国太子斟了三杯酒,宇文战天端起一杯,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慕容辞看他这生猛、豪爽的饮酒样儿,隐隐觉得不安。 慕容彧望过来,正处于天人交战的激烈矛盾里。碍于如今的侍从身份,他不能随便过去帮她,只能眼睁睁地让宇文战天这臭小子捡便宜。 宇文战天连干三杯,毫不犹豫,杯杯见底,东楚国太子、南越国太子服气了。因为这酒不是寻常的酒,而是陈年佳酿,后劲非常大,平常人喝个三五杯就会醉倒。 而宇文战天连饮三杯就跟喝白水似的,神色如常,谈笑如风。 “宇文太子,此次贵国国玺失窃,直至今日还没找到吗?”南越国太子提起他们此行的目的。 “还没找到。”宇文战天道。 “如何失窃的?窃贼进宫盗取?”东楚国太子好奇地问。 “窃贼有两人,在三更半夜潜进宫里盗走国玺。”宇文战天道。 “窃贼好大的胆子!不怕被砍头吗?”慕容辞不解地问,“再者,盗取国玺有什么用?谁敢接赃?” “这窃贼的确是胆大包天,是大秦轻功绝顶的雌雄大盗千面飞狐。”他面色沉重,“他们盗取国玺应该不是为了钱财,本宫猜想他们是为了美誉,也是有意向皇室挑衅。” “千面飞狐这胆儿够大。”南越国太子竖起大拇指,“那千面飞狐逃之夭夭了?” “天大地大,上哪里去找?”东楚国太子皱眉。 “实不相瞒,这千面飞狐本事再高、轻功再好,皇家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宇文战天引以为傲道,“那夜得知国玺被盗,父皇立即下令封锁宫门和内城城门,布下重兵,将千面飞狐逼向皇宫以北的龙尾山。龙尾山位于皇宫以北十里,是皇宫的天然屏障,千面飞狐无处可逃,只能逃往龙尾山。父皇早已传令给京畿东西大营,部署重兵将龙尾山团团包围,一只苍蝇也飞不出来。” “这招妙啊!”东楚国太子赞叹道。 “千面飞狐在龙尾山困了几日?”慕容辞知道一点龙尾山,这么大、这么险峻的一座山,能困得住千面飞狐吗? “他们在山上已经困了十日。”宇文战天道。 慕容彧一边吃一边听,虽然这是最笨的办法,不过以千面飞狐的轻功,即便宇文战天的轻功再高,也很难擒拿那雌雄大盗。 她暗暗琢磨,这件事听来颇为神奇,不知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吃得差不多了,她离席来到外面的廊下。 只是半个时辰,天地便白茫茫一片,琉璃瓦积了白雪,衬得色泽更加鲜艳。 寒风呼号,鹅毛大雪密密匝匝地飘落,好似从天庭仙界垂落一帘帘的雪幕,向天地极远处延展迤逦。 西秦国的落雪跟大燕国的一样,雪花如绒,晶莹剔透。 慕容辞摊开手心伸出去,一片雪花落在手心,掌心的雪遇到温度,慢慢融化。 忽然,她缩回手,被里面的人瞧见就不好了,毕竟这举动只有姑娘家才会做。 这天寒地冻的,千面飞狐在龙尾山不饿死也快冻死了吧。不过倘若他们找到洞穴,应该可以挨几日。 有人出来。 她转过头,看见宇文战天走过来。 “站在外面不冷吗?”宇文战天温柔地问,俊颜点缀着清雅迷人的微笑。 “还好。” “本宫并非有意隐瞒你,只是人在异国他乡总会谨慎一些。”他的语声含着些许歉意。 “无妨。本宫不也是隐瞒你吗?”慕容辞轻淡道。 “你不介意,本宫就放心了。” “本宫介意的是,你贵为西秦国太子,为什么在我大燕开客栈、青云山庄?你不要跟本宫说你缺银子。” 宇文战天失笑,“让你见笑了。其实本宫自小就喜欢游历四方,东楚国、南越国都去过,一待就是一两年。本宫对买卖还挺有兴趣的,闲来无事就经营客栈、酒楼,经营青云山庄也是一时兴起。本宫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放心,本宫不是去打探消息的。” 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姑且听着吧。 慕容辞深深地笑,“本宫对买卖也有几分心得,倘若日后本宫在西秦国京城经营酒楼、山庄,还请宇文太子不要阻扰。” 他爽快道:“自然不会,本宫欢迎之至。” 这时,慕容彧也出来,不过只是站在一旁,不出声。 她知道他是来监督的,也知道他不愿她跟宇文战天单独相处、靠得太近。于是,他来当黑面神。 宇文战天看见他,心里阴沉了几分,笑道:“你这位侍卫尽忠职守,忠勇可嘉。” “父皇给他下了死命令,若本宫有何差池,他提头回去。他哪敢懈怠呀?”慕容辞笑道。 “原来如此。”宇文战天手一引,“进去吧。” 她先行,他在后,右臂靠近她的肩头,虚扶着。 陡然,一只大掌扣住他的手腕。 宇文战天运起内力想把对方震开,没想到对方的大掌纹丝不动,内力浑厚。 慕容彧漆黑的瞳仁微缩,眼神凌厉若箭,警告他不要动手动脚。 宇文战天亦瞪着他,目光寒鸷冰冷,暗中运起八成内力要把对方震飞。 一个小小的侍卫竟敢跟他叫板? 然而,对方依然纹丝不动,如猛虎盘踞。 宇文战天心神大骇,面上却不动声色,没想到这个小小的侍卫内力这般深厚,好像不比他逊色。 他们暗中较劲,凌冽的目光好似能把对方吞噬,针锋相对。 慕容辞察觉到后面有动静,转过身来,大吃一惊。 这两人怎么又杠上了? 慕容彧的内力源源不断地汇出,同时感觉到对方的内力极力攻破自己的防线。 两股汹涌的内力你来我往,此消彼长,暗中决斗,誓不罢休似的。 她趁机观察宇文战天,他薄唇紧抿,灰蓝色的俊眸怒睁着,额头布满了薄汗,应该使了全力。而慕容彧也好不了多少,不过额头没有出汗。 “慕容太子,你这侍卫内力修为不俗。”宇文战天假装气定神闲。 “让宇文太子见笑了。”慕容辞薄责“侍卫”,“这般无礼,还不松手?” 慕容彧使出最后一波狂澜,将对方逼退,自己也收了内力,眸色寒沉,眼底眉梢似有几分得意。 宇文战天的内息震荡得厉害,极力压下去。 那边,南越国太子扬声喊道:“宇文太子,慕容太子,快点过来。” 宇文战天阴寒地看一眼慕容彧,尔后对慕容辞笑道:“我们回去吧。” 慕容辞笑道:“本宫跟侍卫说两句话,马上来。” 他明白她的意思,先行回去。 “怎么跟他动手了?”她低声问。 “试探一下他的实力。”慕容彧的狂妄不显露在外,而是与气度浑然一体。 “如何?” “我只使了八成内力,而他用了十成。”他露出一抹谜之微笑,“虽然他的武功来自逍遥宫,招式诡谲阴毒狠辣,但不是我的对手。” 第1卷:正文 第228章:联姻 吃过午膳,在暖阁内把酒言欢半个时辰,雪渐渐停了。 宫人正在卖力地扫雪,以免宫里的主子滑倒摔跌。 东楚国太子和南越国太子都喝高了,他们的侍从和西秦国宫人搀扶他们到二楼的软榻歇息。 慕容辞很清醒,在朱色雕栏前赏雪,呼吸着清冽的雪后空气。 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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