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娇妻火辣辣帝少放心宠楚宇轩夏竹 > 第86章

第86章

?今夜还需要伪装吗? “前两日我吩咐人把百花楼的暗探解决了,想不到今日又来几个。”慕容彧低缓道,“那楼主不死心。” “你现在派人去解决那几个暗探,本宫就可以回宫了。”慕容辞明眸流转,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已经传令下去,不过对方很狡猾,也更加谨慎,不容易解决。”他浓密的长睫轻轻地眨。 她知道,百花楼的确不好对付。 那只能再在御王府留宿一夜?唔,今夜有琴若,让琴若守在她房里,应该不会出意外。 不多时,马车停下来,慕容彧先下去,打着纸伞搀扶她下来。 她伸手跟琴若要纸伞,不过他已经裹挟着她往大门走去,似大鹏护着自己的幼崽。 “你放手!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慕容辞恼怒地磨牙。 “就是要让百花楼的人看。”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唔,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功夫越发炉火纯青。 来到膳厅,仆人递上布巾让主子擦身上的雨滴,擦手。慕容彧接过布巾,先轻轻擦拭她的小脸…… 她连忙道:“琴若伺候本宫就行。” 琴若正要上前去伺候,却被鬼影拽出去。鬼影顺便把膳厅的门关上。 “你拽我出来干什么?”她斜瞪抓着自己手臂的那只大手,清秀的眸子瞪得大大的,“放手!” “王爷和殿下好不容易有闲暇一起用膳,你待在里面算怎么回事?”对于她的不识趣,鬼影相当的无语,“你是想看他们进膳还是听他们打情骂俏?” “我要保护殿下……”她注意到他的用词,瞠目结舌,打情骂俏……殿下真的喜欢上御王了吗? “你的武功比王爷厉害吗?”鬼影忽然灵光一现,朝她挤眉弄眼,“想知道王爷和殿下如何进膳吗?” “你想干什么?” “嘘……” 鬼影拉着琴若来到西窗下,戳破薄薄的窗户纸,望进去。 她瞪大双眼满是震惊,压低声音道:“你竟敢偷窥……你不要命了吗?不怕王爷从严责罚你?” 他难得一回不正经地笑,“难道你不想知道吗?” 她倒是有点想知道殿下和王爷究竟是怎么个情况,上次如意说王爷在殿下的寝殿,她就知道殿下和王爷有事发生,可是她还是不明白,殿下不是视王爷为死对头吗?怎么可能让王爷登堂入室,甚至共处一室、共度一夜呢? 鬼影比划了两下,二人一起凑上去,从两个小孔望进去。 膳厅里,慕容彧擦了慕容辞身上的雨丝,最后擦拭她的小手,举止温柔似春水。 她的雪腮生了红晕,流霞婉媚如醉了酒,她心尖微颤,窘迫地抽出手,坐下准备用膳。 随后他在她身旁坐下,舀了半碗芙蓉羹放在她面前,“吃吧。” 她吃了一口芙蓉羹,看见他递来一块烤鸭肉,见怪不怪了,“本宫自己来。” 他坚持举着银箸,温润如水,“我喂你。” “慕容彧,你烦不烦?”慕容辞忍无可忍,容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不烦。” 慕容彧深眸微凛,陡然扬手,那块鸭肉如暗器凌厉地飞向西窗,裹挟着劲猛的内力,就那么巧地堵上一个小孔。 窗外偷窥的鬼影感觉到一股强劲的内力扑面而来,立即后退三步,同时拽着琴若。 “被发现了,怎么办?”她有点做贼心虚。 “要不要再来一块鸭肉?”里面传出御王冷厉的声音。 鬼影默不作声地走,发现她没跟上,转头道:“还不走?” 琴若错愕,尔后笑道:“你太怂了,哈哈哈……” 慕容辞怒指着慕容彧,警告道:“本宫只想安安静静地进膳,你不要得寸进尺!” 慕容彧不以为意,优雅地吃起来。 这顿晚膳总算顺利地吃完了,她擦擦嘴站起身,“王爷请便。” 回到客房,她让琴若在外头守着,舒舒服服地沐浴。 琴若站在门外,警惕地望着四周,虽然御王已经知晓殿下是女儿家,不过府里人多眼杂,还是要保住秘密。 忽然,她看见西北方的屋顶掠过一道黑影,那黑影一闪即逝,快如鬼魅。她想去追,不过那黑影已经不见了,会不会是百花楼的暗探潜入王府? 黑影又出现了! 这回她毫不犹豫地去追,飞身掠上屋顶,若她抓到那暗探,她一定要狠狠地折磨一番。 她刚离开,慕容彧便现身,不过房门从里面上闩了,只能从窗台进去。 因为有琴若在外面守着,慕容辞放松身心,不曾想泡在浴桶里睡着了。 她身子下滑,头耷拉着,水没到下巴,差点儿就进入嘴里,喝自己的洗澡水了。 他摇头失笑,拿了澡巾沾了水,轻轻擦拭她柔削的香肩……凝脂般的肌肤牛奶般柔滑,泛着暖白的玉光,水珠凝在肌肤上,莹莹水亮,婉然可爱更衬得肌肤宛若透明。那张精致的小脸沾染了水汽,水嫩得好似呼吸吹在上面就会破裂。 慕容彧的眸光沉暗了几分,喉结上下滚动。 这一幕太过香艳,他承受不起,于是别开目光。 “阿辞……阿辞……” 他低声呼唤,伸手进去试试水温,水快凉了。 慕容辞幽幽转醒,忽然看见身旁多了一个人,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不由分说地拍出一掌,凌厉至极。 他侧身一避,“是我。” 她仓促慌乱地用双臂挡在胸前,气急败坏地呵斥:“你……出去!” 琴若不是在外面吗?他如何进来的? “又不是没看过,摸过吃过了,你无需害臊。”慕容彧的唇角噙着一丝邪魅的坏笑。 “你混蛋!”她气急败坏,怒火烧得快爆炸了,“还不出去?” 他挑眉轻笑,慢悠悠地离去。 见他走了,她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取了布巾擦身,把中衣穿上。 回到寝房,陡然看见他坐在床边,她猛地止步,胸脯剧烈地起伏,怒火蹭蹭地上涨。 这男人怎么像狗皮膏药,粘上了就撕不下来了? “本宫喜欢秋夜飘雨,要去外面赏雨,王爷自便。” 慕容辞清冷地眨眸,转身往外走。 慕容彧非但不追上去,反而脱了靴子躺下来,“赏完了便回来就寝,我先帮你暖被窝。” 琴若没追到那道黑影,想到这可能是调虎离山之计,立即赶回来,正巧听见房里御王的声音。 御王在房里?原来这是御王的调虎离山。 听了这话,慕容辞险些吐出老血。 箭已离弦,她不得不出去,却狡黠地眨眸。 琴若见殿下出来,认错道:“殿下,是奴才的错,奴才……” “本宫喜欢夜雨,本宫要在檐下赏雨。” 慕容辞大声道,对她打手势。 琴若一知半解,扬起声音道:“好的,奴才陪着殿下。” 尔后,她们悄声离开,接着飞奔向书房。 慕容彧的书房自然是锁着的,闲人免进,不过她们有办法——从窗台进去。 顺利进入书房,慕容辞先翻找书案和屉子,接着翻找书柜,希望能找到一些重要的东西。 然而,她们奋战多时,没有发现有用的东西。 “殿下究竟想找什么?”琴若一头雾水地问,压低声音。 “凡是可疑的东西都可以。”慕容辞看见书柜其中一格放着一个精致的大木匣,于是取下来。 这只木匣以檀木所制,以螺钿装饰,一把青铜锁锁着。 她问琴若:“有办法打开吗?” 琴若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细小的铁丝,很快就打开青铜锁。 慕容辞又激动又兴奋,打开木匣,却见里面又有一只比较小的木匣。 小木匣没有上锁,她急切地打开,本以为是慕容彧收藏的极为重要的东西,却是一张白纸,上面写有几个字:你找我吗? 琴若拿起那张白纸,不解地问:“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慕容辞的唇角狂抽,却看见小木匣里金光闪闪,耀眼得很。 “好美啊!殿下,奴才从未见过这么精美的金钗!”琴若感叹道,满目的惊艳。 “这不是寻常的金钗。” 慕容辞看着金芒闪耀的金钗,若有所思。 第1卷:正文 第205章:九龙戏凤金钗 书房昏黑,却因为金钗的金芒流转而亮堂了一些。 慕容辞取出金钗,金钗的形制比寻常的金钗大一些,雕工精细,美轮美奂。 色泽簇新,光滑细腻,没有半点划痕,可见保养极好。金色流苏无风飘动,九龙九凤或追逐或者嬉戏或交颈缠绵或并肩翱翔……精致得叹为观止,却又大气磅礴。 琴若还是不解,“殿下,这是什么金钗?” 慕容辞也是满目惊艳,目光流连在金钗上,“寻常的金钗只有凤凰、没有龙,而这金钗有九龙九凤,应该是传说中的九龙戏凤金钗。” “九龙戏凤金钗?”琴若震惊不已,“奴才听说过,但九龙戏凤金钗是传说中天底下最尊贵的金钗,只有有缘、命格相近的女子才能佩戴,否则便有血光之灾。这世上根本没有人见过九龙戏凤金钗,没想到真的有,而且被御王找到了。” “关于九龙戏凤的传说很多,还有说只有同时拥有龙、凤命格的人才能拥有,否则会死无葬身之地。”慕容辞蹙眉沉思,慕容彧如何找到九龙戏凤金钗的? “殿下,外面有人!”琴若紧急地提醒。 砰—— 房门被人推开,两个人站在门口,光线很暗,依稀可见是慕容彧和鬼影。 夜风带着潮湿的水汽与寒意涌进来,好似带着煞气。 慕容辞倒也不怕,脑筋急转找个合情合理的借口。 鬼影快步进来,点了烛火,拉着琴若出去。 “你拉我到哪里去?我要保护殿下……”琴若竭力挣脱,就是挣不脱。 “你怎么这么没眼力?王爷和殿下有重要的事要谈,你杵在那儿算什么事儿?” “不是……你别拉我……你再这样,我动手了!” “你打得过我吗?”他自负道。 “打不过也要打!”她咬牙瞪眼,满目凶狠。 “我跟你说件事儿,其实王爷早就料到殿下会去书房……” “当真?”琴若果然上钩,连忙追问,“王爷如何知道的?” “王爷神机妙算。你想呀,王府里的侍卫怎么可能是吃素的?殿下和你两个大活人闯进书房,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王爷是有意让殿下进书房?” “当我什么都没说,走吧。” 鬼影拉着琴若离去,消失在夜雨里。 这边,慕容彧斜倚书案,姿态闲适散漫,“来书房找什么?” 慕容辞不答反问:“你故意让本宫进书房的?” 他邪气地笑,“你想来,我自当成全。我的王府,任何一处角落,你都可以去。” 她冷笑,“只怕你早已把该藏的东西都藏起来了。” 他暧昧地挑眉,“甚至我整个人,任何一处,你都可以仔细地看。” “下流!” 她利落地往外走,不想跟他多待一时片刻。 他慢悠悠道:“不想知道我如何得到这金钗的吗?” 慕容辞咬咬牙,回转身子冷冷道:“洗耳恭听。” 慕容彧捧着九龙戏凤金钗站在她面前,“阿辞,我希望有一日,你心甘情愿为我戴上这金钗,嫁给我。” 这语声,低沉,饱含深浓的情意。 这眼眸,深邃,涌着真挚的期盼。 金钗的金芒在两人之间流转,照亮了她精致而冷冽的眉目,照亮了他冷厉而魅惑的眉宇。 “这辈子,你都不要做梦!” 她眸色冰寒,一口回绝,冷傲而桀骜。 心弦不可抑制地颤动,心里的波澜微荡,然而她也知道,她嫁给他就意味着把江山拱手让给他。 燕国的江山社稷将不再属于慕容氏! 她绝不会允许有这一日! 慕容彧微微一笑,“我相信会有那么一日。” 这一笑,于昏光暗影里绽放如清雅高华的琼花。 “说说从哪里找到这金钗的。”慕容辞不耐烦道。 “你知道九龙戏凤金钗最早属于谁吗?”他把金钗小心翼翼地放在木匣里。 “不知。” “最早属于一个消失了很多年的古国皇室,是这古国的国宝。那古国消失了,金钗跟着消失了。很多人在找九龙戏凤金钗,可是谁也找不到,甚至踪迹全无,无从找起。” “那你又是如何找到的?你确定你找到的不是赝品?”她讥诮道。 “我也是前不久才找到的。传闻九龙戏凤金钗不是凡物,具有灵性。有缘、命格相近之人才能佩戴,否则便有血光之灾,危及性命。倘若夺得金钗的人不是金钗真正的主人,最多拥有金钗只能三个月,超过三个月便会死于非命。”慕容彧缓缓道。 “当真?那你不怕死?”她冷冷嗤笑。 “不怕,因为很快我就找到金钗真正的主人。”他笃定地凝视她。 慕容辞毛骨悚然,他说的不会是她吧,他想害死她? 够阴毒的! 她淡淡道:“传闻毕竟是传闻,不可尽信。” 金钗美则美矣,不过她并没有独占的想法,对于那些女子饰物,她向来不怎么在意。 慕容彧的眸色幽深暗沉,好似深藏着无数秘密,“我寻找多年,终于找到九龙戏凤金钗。” 有很多事,现在还不是恰当的时机跟她说。 “本宫一直以为九龙戏凤金钗只是一个传说,没想到是真的。既是如此,诸国皇室应该也在找寻这金钗,可是这金钗究竟有什么用?” 慕容辞觉着,金钗原属于古国皇室,极其珍贵,又具有灵性,那么应该有它的使命或用处,不可能只是女子的饰物而已。 他沉缓道:“我也不知。传闻兼有龙、凤命格的人才是金钗真正的主人,只是这种人不好找。至于其用处,待金钗真正的主人出现,自会知晓。” “西秦国、东楚国和南越国也在找金钗吗?” “西秦国皇帝的确派人在找。” “你就这么随便的把金钗放在书房,不怕窃贼来偷吗?” “窃贼不就是你吗?我的太子殿下。”慕容彧似笑非笑。 慕容辞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忽然看见那只小木匣散发出耀眼的金光,“快看!” 他转头看去,金色的光芒源源不断地从木匣里流泻而出,木匣里的金钗越来越亮,似一轮盛夏骄阳,照得整个书房亮如白昼,那刺眼的金芒在半空流转,令人叹为观止。 她粉唇微张,震骇不已。 他也是如此,第一次看见这神奇的一幕。 忽然,她身心一荡,似有狂烈的热流从生命的深处喷涌而出,淹没了她。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转头看她,眼里涌动着狂热的欲念,似烈焰熊熊地燃烧,似要将她一同焚烧殆尽。 几乎同时的,他们凝视彼此,慢慢靠近,似有什么牵引着他们靠近彼此…… 慕容彧伸手轻触她精致如玉的下巴,再也不是平时冷静自持的模样。她也是如此,好似裹挟着烈焰的飓风席卷了一切,煅烧他们的灵魂。 四目相对,灵魂对视。 她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他看见她的眉目娇媚迷离。 他陡然抱住她,攫住她的嫩唇,几乎是暴烈地蹂躏、碾压。 她搂住他的脖子,激狂地回应他,急促地喘着,跟平常的作风完全不一样。 干柴烈火,谁也不能阻挡他们。 慕容彧把她抱到书案,长臂一扫,有东西掉落地上,他们不管不顾,心里、眼里只有彼此,只有此时此刻的激情燃烧。 单纯的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们,在急切地撕扯下,衣袍凌乱…… 宛若寒冰投入烈焰,瞬间融化成水,润泽万物,蒸腾消失。 好似汪洋里小舟沉浮,风急浪高,眩晕里唯有彼此可依靠。 那是一场浑然忘我的激狂旅程,那是一场脱缰野马似的狂奔驰骋,那食髓知味之后的恋恋不舍…… 不知怎么的,慕容辞清醒了,看见两人这等模样,险些崩溃。 慕容彧眼里的烈焰也消失了,压着她怔忪地凝视她,泥塑木雕似的。 怎么会这样? 他百思不得其解,即使心底的欲念再强烈,他也不会这么疯狂这么可怕。 更让他觉得奇怪的是,她竟然主动、激狂地缠着他,好像变了个人。 一个人的性情不会忽然之间变化这么大,一定有古怪。 慕容辞推开他,红着脸窘迫地整理衣袍,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啊。刚才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鬼使神差地跟他……哎哟,一想起刚才她那股疯狂的劲儿,她就窘得捂脸。 见她双手捂脸,他怜爱地把她揽入怀里,轻揉她的香肩,沉声宽慰:“只有我知道,我知道便好。” 这什么话? 她把脸埋在他的胸膛,没脸见人呐—— 就是因为对他做出那么鬼畜的举动,她才不敢看他。 怎么办呐? 一世英名化成流水啦。 慕容彧注意到,木匣里的九龙戏凤金钗暗淡了,恢复到寻常的光芒。 “本宫觉着方才……不太对劲……”她终究推开他,跳下书案,离开他三步远。 “是有点不对劲。阿辞,我心欢喜。”他轻笑,宠溺的意味溺死人。 “本宫回去睡觉。”慕容辞仓惶地逃离。 看着她消失了,他才收回视线,盯着九龙戏凤金钗,方才他们那么的狂野,跟金钗金芒大盛有关吗? 冲回寝房,她迅速钻进被窝,蒙着头,依然窘得不行。 第1卷:正文 第206章:兰碧色之死 次日早间,慕容辞吃过早膳立即赶往大理寺。 可惜的是,对于曹嬷嬷之死,她和沈知言毫无头绪。他们再去案发现场勘察一遍,依然一无所获。 回城的路上,他们决定再去一趟兰梦色和曹嬷嬷住的客栈。 客栈的掌柜热情地招待他们,对他们的问话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安排伙计带他们去兰梦色住的客房察看。 仔细地察看了客房,还上了屋顶,没发现跟凶手有关的蛛丝马迹。 他们找来所有伙计逐个地盘问,所有伙计都说案发那夜没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劲的事。 他们心灰意冷地回大理寺,在门口看见一个衙役鬼鬼祟祟地探望。 “你是哪个衙门的?”沈知言喝问。 “小的是京兆府的。”那衙役仔细地辨认他,“大人可是沈少卿沈大人?” “我是。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卢大人差小的来报知大人。” “又发生命案了?”沈知言几乎是条件反射了。 “不是,今日一早江主簿差人送来一封书函,他向我们卢大人请辞,带着夫人回乡避祸。”衙役道。 “江主簿带着夫人兰妃色走了?” 慕容辞惊讶之余却也明白,江主簿宁愿跟夫人回归田园、平静过日子也不愿在京城担惊受怕。 进衙门后,沈知言琢磨道:“凶手会放过兰妃色吗?” 她边走边寻思,“兰妃色远离京城,不会泄露兰碧色的秘密,她应该是安全的。兰妃色很聪明,为了保命舍弃京城的繁华富贵。江主簿对她也是爱护有加,为了夫人舍弃仕途。” 他点点头,希望兰碧色会收手。 早已过了午膳的时辰,他们用膳后一边饮茶一边梳理案情,却见一个衙役匆匆奔进来,“殿下,大人,又发生命案了。” “在哪里?”沈知言弹身而起。 “在东郊。”衙役回道。 慕容辞疾步朝外飞奔,琴若也跟上去。 骑马赶到东郊树林,京兆府的衙役、捕快已经封锁案发现场,由于是郊外,围观的百姓不多。 沈知言先去看尸体,慕容辞问吴捕头;“谁发现尸体的?” 吴捕头说是一个出城的菜农,走到这儿人有三急,便走到树林里解决,没想到看到一具女尸,吓得直接尿了。 尔后,那菜农惊慌地去京兆府他报案。 她转头看去,那菜农坐在外围,面上犹有惊惧,唉声叹气的。 沈知言初步查验了没有头颅的尸体,对殿下道:“跟兰氏姐妹、曹嬷嬷的死法一样,脖子的切口很平整,一剑削了头颅。死者身上的衣裳不脏也不凌乱,大约是五更天遇害的。” “眼下最重要的是确认死者的身份。”慕容辞面色沉重,没想到这么快又出现一具无头女尸。 “死者身上有没有容易辨认的胎记,要回去详细查验才能知道。”他转头问吴捕头,“四周可有发现死者或者凶手留下来的东西?” “卑职都找过了,没有发现。”吴捕头回道。 她在附近的草丛里扒拉察看,和曹嬷嬷的伏尸地一样,找不到凶手遗留的蛛丝马迹,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之后,京兆府的衙役把无头女尸送到大理寺,并且张贴告示,若有符合女尸特征的,可以前往大理寺认尸。 沈知言详细地查验了女尸,跟曹嬷嬷、兰氏姐妹的死法一模一样。 兰梦色听闻又发现是一具无头女尸,赶到停尸房,却不敢进去,往里头张望,心揪得紧紧的。 黄姑娘陪着她,心也揪着,“兰姑娘,说不定只是巧合,并非你认识的人。” 兰梦色小脸惨白,杏眸里有泪光盈盈闪闪,满是忧虑,“我害怕……” “不如我陪你进去。”黄姑娘提议。 “好。”兰梦色好似下了决心。 慕容辞柔声道:“兰姑娘,你好好看看。” 兰梦色从女尸的双肩往下看,目光轻移,蝴蝶的翅膀似的轻轻颤动。 当她看到尸体旁的一方浅蓝色丝帕,面色大变,“这丝帕……” 黄姑娘取了那方丝帕,看见一角绣着碧色修竹,问道:“你认得这丝帕?” 兰梦色急促地夺过丝帕,盯着那碧色修竹,由于太过用力,她捏着丝帕的手指关节泛白。 大颗大颗的泪珠簌簌而落,她失声饮泣,哑声呢喃:“碧色……” 慕容辞大吃一惊,“你说这死者是兰碧色?” 沈知言也是一脸的懵圈,这死者怎么可能是兰碧色? “这丝帕上的修竹是我亲手绣上去的……我不会认错……”兰梦色哭道,一张小脸泪水涟涟,悲痛欲绝,“这是碧色的丝帕……” “兰碧色死了……”慕容辞诧异地看他,难道他们的推测全错了? “黄姑娘,你先搀扶兰姑娘回去歇着。”沈知言温润道。 她们离去之后,慕容辞沉重道:“兰姑娘应该不会认错,这具无头女尸是兰碧色,那凶手究竟是谁?” 他也是一头雾水,“我们侦查、推演的方向全错了?” 当即,他们推翻重来,把案情重新梳理了一遍。 凶手可能是扬州缀锦坊的人,也可能不是,但跟几位死者、跟兰梦色一定是旧识,而且这几位死者应该知道凶手见不得光的秘密,才招致杀身之祸。 凶手可能是宫里的人,也可能不是,但高强的武功让凶手出入皇宫如履平地

相关推荐: 听见死对头的心声后gl   我就一焊工你让我焊5m机甲徐帆王艺雪   诱你深入   笨蛋美人勇闯无限流   约炮后,我和她老公在一起了(H)   融化(伪骨科,1V1,年龄差)   伸向清纯可爱女友小鱼的魔爪   赠我予爱(年龄差 h)   穿成兽世顶流雌性,全星际疯了!   开封府宿舍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