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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慈悲心肠,她知道我们是有苦衷的,一定不会怪责我们的。” “梦色,其实我们去大理寺求见沈大人不就好了吗?为什么非要在沈家……” “即使我们去大理寺报案也没用,我们不是去京兆府报案了吗?七八日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那两个女子站在房屋的后面,花木遮蔽,相当的隐蔽,不过她们说话的声音有点大,慕容辞听得一清二楚。 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看见那个年轻女子身穿一袭浅粉衫裙,那个年长的嬷嬷身穿枣红色衣裳,她在想,她们找沈知言有什么事呢?莫非是命案? 那二人说完了正想走出来,忽然看见一旁站着一人,吓得浑身一震,不自觉地往后退。 那嬷嬷拍着胸脯,嘀咕道:“哎哟……吓得我三魂七魄都没了……” 那年轻女子镇定了些,低眉敛眸地福身行礼,“打扰公子,是小女子的不是。” “你们要找沈大人?”慕容辞清冷地问。 “没有没有……我们是沈大小姐邀请来给沈老夫人贺寿唱曲儿的,公子,我们先去准备了。”那嬷嬷拉着那年轻女子快步离去。 那年轻女子不太情愿,回头望来,不过架不住那嬷嬷的拖拽。 慕容辞失笑前行,那名为梦色的女子容貌不俗,清丽脱俗,比兰氏姐妹多了三分娇美,气质更胜一筹,温婉大方,似一朵纯洁娇妍的芙蓉。 那姑娘找沈知言究竟有什么事呢? 寿宴还未开席,她在花苑赏花溜达,而前院贵客一波一波地前来贺寿,热闹喜气。 沈知礼站在祖母身旁,时不时地望向外面,心里似有一簇小小的火焰烧着,焦灼,紧张,忧虑……她不自觉地绞着丝帕,出卖了她等候心上人到来的焦虑心情。 忽然,大门处传来通报声:“御王到——” 顿时,她心里狂喜,紧绷的身子松懈下来,眼底眉梢唇角皆是喜悦的微笑。 他终于来了! 她就知道御王会来的! 她恨不得出去看一眼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可是大家闺秀的矜持与优雅让她待在原地。 大厅内外站着不少人,文武大臣,女眷,等等,所有人都期待御王献上寿礼的那一幕。 很快,沈知礼看见那个日夜牵挂的男子走进来,恍若九天神祇降临人间,宽敞的大厅瞬间逼仄起来。 天地黯然失色,日月都无法与他争辉。 她痴痴地看着他,双手攥得紧紧的,心砰砰砰地跳动,难以克制激动的心情。 无论何时何地,御王都是万众瞩目、气度慑人、睥睨众生的那个人! 众人屈身行礼,慕容彧站在大厅中间,迎接众人的注目。 “诸位免礼。” 嗓音沉朗,风采倾绝天下。 沈知礼搀扶着祖母起身行礼,他连忙道:“老夫人无需多礼,您坐着便好。” 沈老夫人便不客气地坐着了,慈祥地笑,“那老身就不多礼啦,王爷多多担待。” 慕容彧挥手,站在门边的侍从走上前,双手奉上寿礼。 “老夫人,这是本王的一点心意,祝老夫人福寿安康、万事祥和。” “多谢王爷。”她笑道,“王爷定要在寿宴上多喝几杯。” “那是一定的。”他拱手一礼,算是对老人的尊敬,“老夫人,本王先到处转转。” “好好好。王爷,不如让老身的孙女带你到后苑转转吧。” “老夫人客气了,本王素喜一人走走。” 说罢,慕容彧从容地转身离去。 沈老夫人面容一僵,颇为尴尬,不过她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这点儿尴尬算什么? 倒是她身旁的沈知礼,本是笑靥娇柔,此时凝固成僵硬的干花,暗淡无光。 她本是心花怒放,想着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与他并肩而行,然而,她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为什么他这么的铁石心肠? 沈老夫人这番话,那些女眷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只不过沈家打的如意算盘只怕要落空了。 因此,不少贵妇都偷着乐,那些世家闺秀顿时觉得自己有希望了。 看见那些看笑话的目光,沈知礼的心跌到谷底,又似坠入冰窖,寒气一阵阵地往上涌,手足冰凉。 沈老夫人看见最疼爱的孙女双目含泪,不禁心疼起来,拍拍她的小手,“你也累了,去休息一下吧。” 沈知礼把眼里打转的泪水咽回去,微微一笑,“祖母,我不累,我去后院看看寿宴准备得怎么样了。” …… 太傅府的花苑规模颇大,有一座精致却奇险陡峭的假山,假山上有一座五角凉亭,凉亭的一角悬挂着一只青铜风铃,风吹过,叮叮当当,清脆悦耳。 这假山无人来此,慕容辞坐在亭中闭目养神,怡然自得。 冷风呼呼,有点凉,拂过面颊指尖,却是别样的感觉。再者此处景致绝佳,闹中取静,是静思胜地。 正当她靠着朱色圆柱魂游天外的时候,忽然察觉有动静,立即睁眼—— 一张近在咫尺、放大的雪颜! 她惊悚得心跳漏掉一拍,险些摔下去。 慕容彧一把扶住她,坐在她身旁,“见到我这么激动兴奋?” “你不是说不来吗?”慕容辞不自在地站起身,离他三步远。 “我改变了主意,不行吗?”他站起来,放眼全府,“此处视野开阔,景致绝佳,你真会挑地方。” “你来了,就不是好地方了。”她嘀咕道。 “你说什么?” “寿宴马上开始了,本宫走了。” “殿下,你在哪里,我便在哪里。”慕容彧走向她,语声低沉,似乎带着胸腔的震动。 慕容辞挑了一条很难走的下行路,怪石嶙峋,高低起伏,听见他这话,她不知怎么的,双脚没站稳,再一滑,直直地栽倒下去,吓出一身冷汗。 然而,有人疾步抢来,长臂拽住她的广袂,用力一拽。 她觉着整个人腾空而起,接着腰肢一紧,有一支手臂缠上来,她本能地搂紧他,接着在半空旋转了一圈——他们靠得这么近,她好像听见他的心跳声,看见他布满了紧张担心的雪颜,看见那双深黑无底的眸…… 最后,她缓缓落地。 慕容彧没有松手,反而把她搂得更紧。 她也没有挣扎,泥塑木雕似的双臂搂着他的肩背。 时光静止,画面定格—— 假山下面,沈知礼正巧路过,不经意地抬头,望见了御王救太子的一幕。 她眉心微颦,为什么这一幕这么诡异呢? 为什么御王没有立即松手? 为什么他们对视这么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充满了纷乱的疑问。 如若被救的人是她就好了。 假山上,慕容彧邪气地轻笑,“阿辞,你这么不当心,教我如何放心?” 慕容辞慌乱地挣脱,莹白如玉的双腮染了红晕,丽色生春,流霞朵朵。 见她下去,他也跟着下去。 而假山下的沈知礼,连忙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 看了一阵,御王和太子一前一后地走向前院,并没有令人生疑的举动。 她缓缓走出来,眉心紧蹙,百思不得其解,莫非假山上那一幕御王只是救太子而已,没其他的深意? 慕容彧沉步而行,跟前面的慕容辞保持四步的距离,因为他察觉到附近有人。 …… 男宾的寿宴设在前院,慕容辞是太子,身份尊贵,自然是坐主桌。 她坐下后,让沈知言坐在自己旁边,低声道:“你妹妹是不是请了歌伎进府唱曲儿?” 他诧异,接着好像想起来了,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怎么了?” “没什么。待会儿本宫去后院听曲儿。” “殿下居然有这喜好?” “闲时听听也无妨。” “御王,请您这边就座。” 她全身一震,迟疑地转头看去——原先坐在她身旁的沈青桐,沈知言的父亲,此时站起身,手一引,请御王就座。 沈青桐是主座,虽然是主人,但让给身份尊贵、权势滔天的御王也是无可厚非。 慕容彧堂而皇之地坐下,压压手,“诸位坐吧。” 慕容辞一脸的生无可恋,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出太傅府。 本以为挨着沈青桐坐,再把沈知言拉到另一边,就不会跟慕容彧挨着坐,没想到千算万算还是失策了。 慕容彧朝她倾身,在她耳畔柔声低语:“殿下,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众文武大臣看见这一幕,有的啧啧称奇,有的疑虑丛生,有的百思不得其解,御王和太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 虽然在之前的宫宴,御王和太子也是同案而坐,也有亲密的时刻,但这一次不一样,御王面含微笑,好似还有类似于宠溺、温柔的感觉。 第1卷:正文 第188章:宠溺?温柔? 沈知言皱眉思索,御王对太子殿下说了什么?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好了吗? 看见所有目光都射在他们身上,慕容辞欲哭无泪、生不如死。 文武大臣的目光不是带着研判玩味,就是看戏的意味,不少人还带着疑惑与揣测。 唔,今日之后,朝野上下对她和慕容彧的关系将会有一番风云涌动。 慕容彧绝对是故意的! 她恼恨地瞪他,尔后举起玉杯朗声道:“御王想说几句话,本宫与诸位鼓掌欢迎。” 沈知言的父亲沈青桐乐呵呵道:“有请王爷说几句话。” 慕容彧看她一眼,知道被她算计了,于是站起身,沉朗道:“今日是沈老夫人的八十大寿,在此本王祝沈老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沈太傅过世多年,不过他活在我们心中,他的家学、他的遗风、他的风骨皆有沈家人继承,希望沈家世代效忠朝廷,成为朝廷、大燕国的护国柱石。” 沈青桐受宠若惊,连忙道:“王爷过誉了,下官有愧。” “沈大人过谦了。”慕容彧扬声道,“今夜诸位吃好喝好,不醉不归,明日免朝。” “多谢王爷。”沈青桐觉得心脏快被吓出来了,这可是对沈家的殊荣,为什么御王忽然对沈家这么好? 众贵宾喝彩欢呼,窃窃私语。 慕容辞心里郁闷,真会抢风头。 宾主一饮而尽,之后气氛热闹得很,推杯换盏,敬酒猜拳,比宫宴随意很多。 沈知言为殿下夹菜,介绍道:“殿下尝尝这个,这是从东楚国买来的河鲜,名为螃蟹,味道独特鲜美。” 她看着一只奇形怪状、色泽鲜红的怪物,用银箸戳了戳,硬邦邦的,无从下手,犯愁了。 这么硬,怎么吃?吃什么? 可是,桌上这么多,她堂堂当朝太子,对一只小怪兽无可奈何,不会吃,那不是丢尽颜面吗? “殿下,你看着我吃。”沈知言悄声道。 “嗯。”慕容辞看见他先把螃蟹的爪子下来,依葫芦画瓢。 忽然,她手里的螃蟹被人夺了去,落在慕容彧的手里。 她压着怒火,咬牙道:“你做什么?” 慕容彧剥着螃蟹,沉声道:“这粗重活,由我效劳。” 沈知言瞠目看御王,剥得好快啊,这手法非常娴熟,利落生风。 她也目瞪口呆,螃蟹在那双修长有力的手里特别的温顺乖巧,很快就被肢解了。 这手剥螃蟹的技艺堪称完美,行云流水,似老匠人对着一块璞玉精雕细琢。 当慕容彧拿着外壳递到她嘴边,她依然没回神,云里雾里。 “这黄色的东西是蟹黄,鲜美得很,快吃吧。”他语声沉柔。 “哦。”慕容辞接过那外壳,低头吃着,忽然间双颊生红晕,微热。 同桌的人都看见这一幕,邻桌的贵客也看见了,揣测声悄然蔓延。 她知道这情况很不对劲,又气恼又无奈。 慕容彧浑然不觉,拿着肥美的蟹肉、蟹膏递到她唇边,“张嘴。” 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最后还是去接了,却见他不松手,不由得蹙眉。 “我喂你吃。” 他的嗓音压得很低,只有她听得见,格外的温柔。 吃还是不吃呢? 若她不吃,估计他会一直举着,这不是更吸引人注意? 她越想越气,张嘴吃了,然后切齿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慕容彧似笑非笑,“为你效劳嘛。” 几乎所有贵宾都扭头望来,观看一幕叹为观止的奇景:御王为太子殿下剥螃蟹,喂太子殿下吃食。 一个大男人喂另一个男子吃食,这是什么鬼? 御王和太子殿下的交情竟然这么好了吗? 这太诡异了! 沈知言也是瞠目结舌,这一幕太辣眼睛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呐? 倘若太子殿下是女子,这一幕还说得过去,看着还算养眼,可是殿下是男子! 他的脑子里充斥着各种疑问、猜测,纷乱不堪。 慕容辞如芒在背,那些目光就像一支支利箭对着她,她浑身不自在,玉容流霞,媚色娇婉,令人不忍移开目光。她一把夺过慕容彧手里的残肢剩骸,气呼呼地瞪他一眼,尔后埋头吃。 慕容彧不以为意,低头时浅笑如熏,抬眉时目光冷冽,轻缓地扫过去。 那些扭头望来的贵宾好似被暗器刺到,不约而同地回过头去。 奋战多时,她终于把螃蟹干掉,竟有一种筋疲力尽的感觉。 吃一只螃蟹就跟大战一场似的,累死了。 接着,陆续有人来向御王敬酒,逢迎拍马的场面话一箩筐一箩筐的。 慕容辞跟着沾光——那些有眼力界的大臣瞧着御王对太子殿下不一般,顺道也给太子殿下敬酒。 她自然知道这些大臣的心思,但场面功夫嘛应付一下也没什么。 连饮四杯之后,她忽然发现手里的玉杯被人劈手夺去。 “殿下不胜酒力,本王代她喝了。”慕容彧仰头一饮而尽,三分豪爽,三分潇洒,气度惊人达到了新高度。 “……”她瞠目瞪他,谁要你多管闲事?本宫哪里不胜酒力了? 来敬酒的大臣呆若木鸡,好像自己干了一件蠢事,尴尬得不知如何应对。最后,大臣讷讷地饮了酒回座。 接下来,但凡有人来向慕容辞敬酒,都被慕容彧承包了。 于是,他一人喝两人的酒,面上却没有半分酒色,也不见半点醉意。 众大臣掀起新一轮的揣测,沈知言算是看明白了,殿下和御王的关系揭开了新的篇章,好着呢。 慕容辞摸摸脸颊,烫手得很,不知是饮酒之故还是其他的原因。 这时,一人从外面飞奔进来,“太子殿下……殿下……” 这娇柔的声音吸引了众人的注意,纷纷举目望去。 慕容辞看见慕容诗奔过来,已经不美丽的心情更是阴霾漫天。 慕容诗寻了一圈,终于看见殿下,激动地飞过来。 今日她要来太傅府参加寿宴的,可是三叔不让她来,还吩咐管家和门口的守卫不让她出门。她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跑出来的,现在她也不管三叔就坐在太子殿下的身旁,豁出去了。 慕容辞给沈知言打眼色,他会意,立即道:“郡主,不如我带你……” “你起来,我要跟殿下坐一起。” 慕容诗不顾所有人都在看她,拉拽沈知言起来。 慕容彧面色沉郁,道:“这里是男宾,你要留下来,就去女宾那边。” 看着三叔不悦的面容,她没来由的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地应道:“哦。” 沈知言立即招来一个仆人,吩咐道:“你带郡主去后院女宾那边。” 慕容诗俏皮地笑,“殿下,稍后我再来找你。” 慕容辞觉着人生太悲惨了,被御王府这对叔侄整得够惨。 本来打算稍后去后院听曲儿,这下还怎么去? …… 慕容辞如坐针毡,担心慕容彧再出什么幺蛾子,好不容易挨了两盏茶的时辰,她借尿遁离席。 正想离开,她听见一道幽沉的声音:“不怕那小妮子找到你?” 她咬咬牙,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下,默默地决定再等一盏茶的时辰就离开。 这时,有人如风一般疾步走来,“沈少卿沈大人,小女子有案情禀明。” 这女子的声音轻柔爽脆,极是动听悦耳,不过饱含焦虑。 慕容辞转头一看,是那个名为梦色的女子。 沈知言的父亲沈青桐面色微沉,低声喝道:“哪里来的姑娘竟敢惊扰御王、太子的尊驾?” 说罢,他示意站在一旁的仆人把人带走。 那女子不管不顾地跪在地上,朝沈知言急急道:“沈大人,您是京城出类拔萃的断案英杰,小女子两位妹妹失踪多日,生死未卜,还请沈大人为小女子找寻那两位命苦的妹妹。” 两个仆人不由分说地拉着她起来,想把她拖出去。 她奋力挣扎,可是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哪里架得住两个盛年男子的拖拽? 她一边反抗一边大声呼叫:“沈大人您侠骨仁心、慈悲心肠、秉公执法,是英明的好官,小女子求您找寻小女子的两位妹妹……您要小女子做什么都可以……” “且慢!” 这声音悠缓清朗,是慕容辞开口。 慕容彧挑眉,她又要多管闲事了。 其实沈知言想听听那姑娘所求之事,只是今夜这场合不太合适才没有开口。 既然殿下开口了,他便顺势挥退仆人,朗声问道:“姑娘且慢慢道来。” 沈青铜有点不悦,连忙道:“诸位继续,就让犬子带这位姑娘下去问问情况。” 慕容彧云淡风轻道:“本王倒是有兴致知道这位姑娘为什么在这样的场合求人。” 慕容辞鼓励那姑娘,“你仔细说来。” “冒犯诸位大人,是小女子的不是。小女子姓兰,名梦色,是扬州缀锦坊的人。”那姑娘朝众人施礼,身姿楚楚盈盈,娓娓道来,“大约两个月前,梦色和曹嬷嬷带着几个姐妹上京游玩,大约过了十日,两位妹妹想留在京城,于是梦色和曹嬷嬷离开京城回扬州。半个月前,梦色和曹嬷嬷再次来京,却怎么也找不到两位妹妹。” 第1卷:正文 第189章:兰梦色 “姑娘那两位妹妹住在哪儿?你找遍了她们能去的地方吗?”沈知言温和地问。 “梦色和曹嬷嬷在京城找寻多日,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两位妹妹。之后梦色去京兆府衙门报案,京兆府的衙役也帮忙找寻多日,却依然一无所获。”兰梦色清美、秀妍的小脸布满了焦虑与忧心,下跪叩首,真诚而悲伤,“梦色走投无路之下听闻沈大人断案如神,于是大着胆子借进府唱曲儿之机求见沈大人,恳求沈大人帮忙寻人。梦色知道冒犯诸位大人是不对,愿受任何惩处。” “既然京兆府衙门已经帮你寻人,你为什么不多等几日?”慕容辞忽然想起,缀锦坊,兰梦色,兰若萱,兰若薇……莫非兰梦色要找的妹妹就是兰若萱和兰若薇? “找了半个月皆一无所获,梦色只恐……两位妹妹已经遭遇不测。”兰梦色黑白分明的杏眸含着一汪热泪,盈盈欲坠,分外的凄楚柔弱,“倘若两位妹妹依然在世,绝不会不给梦色消息的。” 众贵宾都在听这个简单的寻人故事,不过这位名为兰梦色的姑娘倒是容色婉丽,招人喜欢。 沈知言看一眼殿下,尔后道:“你放心,本官会帮你寻人。明日你到大理寺再详细跟本官说说案情。” 兰梦色站起身,眉间的忧愁散了些,“多谢大人。” 这时,沈知礼和曹嬷嬷匆匆赶来,看见这一幕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父亲、大哥,是我疏忽了。”沈知礼垂首说着,含着深浓情意的目光却飘向一旁的御王,只是他正在夹菜,没有回头看她。 “嗯。”沈青桐用眼神示意她,把那姑娘带下去。 “父亲,这位兰姑娘才艺出众,不如让她为诸位大人唱一曲吧。”她大着胆子提议,只为能在这儿多待一时半刻,多看看御王。 “好主意。本宫正想听曲儿。”慕容辞忽然笑道,“那就有劳兰姑娘为众人唱一曲。” 沈知礼内心欢喜,对殿下感恩戴德。 慕容彧不置可否,其他人自然不敢有什么意见,沈青桐不得已同意,于是曹嬷嬷立即去取来琵琶。 兰梦色坐在绣墩上,斜抱琵琶,素手拨冷弦,一串清越明润的清音流泻而出。 前奏过后,她唱起来,清脆绵柔里带几分端庄大气,缠绵悱恻里蕴几分俏皮活泼,比兰若萱、兰若薇的嗓音高扬、厚重一点,大开大合,可塑性强。配合时而激越时而清润的琵琶声,天衣无缝。 她身穿浅粉色衫裙,身段纤秾合度,桃腮玉面,盈盈水瞳不带一丝风尘气,是一朵朝露洗涤过的水芙蓉,带着清晨的清新冷冽。她沉醉于自己的世界里,把一曲《虞美人》演绎得婉转含情,丝丝入扣,极为勾人。 众人沉醉在天籁之音一般的乐曲里,余音消失了才回神。 慕容辞率先拊掌,“梦色姑娘的歌艺当真高妙,举世无双。王爷,不如再来一曲?” 这话说中了大多数人的心事,于是那些人沉默。 慕容彧不置可否,“殿下喜欢便好。” “梦色姑娘,来一曲《长相思》吧。听闻扬州小调《长相思》别有意趣,本宫一直想听听呢。”她笑道。 “是。”兰梦色柔声道。 最开心的当属沈知礼,只要能站在这里,静静地、默默地看着御王,她心满意足。 众人都以为《长相思》是一支缠绵悱恻的曲儿,没想到是明快活泼的曲风,带几分豆蔻少女的欢乐与俏皮,跟前一支曲儿迥然不同。兰梦色清脆的歌声如银铃,为这寿宴添了几分喜气。 一曲毕了,众人拊掌。 沈知礼知道再也不可能留下来,向父亲和众人告退后带着兰梦色、曹嬷嬷离去。 慕容辞也道:“沈大人,本宫不胜酒力,先行一步。” “殿下,我派人送你回东宫。”沈知言连忙道。 “不必,本王还有要事跟殿下商谈,顺道送她一程。”慕容彧站起身,挽着她的手臂架着她。 “本宫的头很晕……本宫要在太傅府歇会儿……”她假装醉醺醺的,发酒疯似的用力推开他。然而,推不开。 “殿下醉了,本王送你回宫。” 他强硬地拽着她往外走,任凭她挣扎、痛打。 那些大臣一脸懵圈,这又是什么情况?御王亲自送太子殿下回去? 沈知言想帮忙的,不过见御王完全把殿下架住了,就没有出手。 御王和太子离去后,寿宴继续,气氛更加热烈。 …… 太傅府外,慕容彧搀扶慕容辞上马车,她恼怒地推开他,“放手!” 不知是没有防备还是怎么的,他竟然趔趄了两步才站稳,低低一笑,“殿下演戏的功夫越来越好了。” 她气哼哼地怒指着他,“不许跟着本宫!” 他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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