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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魂归位,慕容辞感觉四肢恢复了力气,冰冷地推开他,“够了!” 慕容彧痴痴地看她,眼里写满了意犹未尽。 那深红的薄唇色泽诡异,那深眸轻轻地眯起来,他慢慢俯首…… 她正要开口大骂,他却倒在她身上,头歪在一边,如死一般。 “慕容彧!慕容彧……” 她拍拍他的肩头,叫了几声,他一声都没会回应。 对了,他受伤中毒了! 她试图把他移到一旁,可是他太重了,根本移动不了分毫。 努力了几次,费了所有力气,她才掀开他半个身子,从他身下挪出来。 他面色苍白,唇色深红发乌,左臂的伤口渗出不少血,想必是方才那番剧烈的动作导致的,毒气必定开始攻心了,怎么办? 倘若这时候出去,一不小心就会撞上那些黑衣人,那不是前功尽弃? 若是待在这儿,明日一早再回王府,兴许他已经毒发身亡。 一时之间,穿好衣袍的慕容辞无法做出抉择,很是迷惘。 “慕容彧……快醒醒……慕容彧……” 她轻拍他的脸颊,或许让他决定自己的生死更好,毕竟他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此时此刻,她根本没有想到,这是杀他的最好时机。 短短几个月,在她脑子里根深蒂固的仇恨与杀意,渐渐地磨灭、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关心与担忧,是的,她担心他会毒发身亡、再也不会睁开双眼。 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心态变化,完全被恐慌左右,只在意他的生死。 慕容彧慢慢睁眼,却好像极为疲倦,双目半眯。 “你醒了,太好了。”慕容辞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险些喜极而泣。 “傻丫头。”他抬手摸摸她的小手,“扶我起来。” 她把他扶起来,“你中了毒,怎么办?现在回王府吗?” 他轻缓道:“还不能回去。” “那你万一毒发……怎么办?你真的不要命了吗?”她惊异地蹙眉。 “你不是想要我这条命吗?”慕容彧缓缓摩挲她的柔腮,浓密的长睫无力地轻眨,“今夜是我最虚弱的时候,你不下手,就错过最好的机会。” 她怔忪地看他,是啊,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 还有比现在更好的机会吗? 他捉住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口,“想要我这条命,拿去。” 她呆呆的,梦寐以求的机会来了,就在她手里,她还等什么? 慕容辞,你还犹豫什么? 眼前这个男人是你此生最大的敌人,是你必须除掉的心腹之患,是你痛恨了几年的奸臣,也是夺去你清白的男人,现在你最应该做的就是,一掌打死他! 然而,她感觉手有千斤重,抬不动,心似被山岳压着,快要窒息了。 她的明眸在昏暗里交织着诸般复杂的情绪,数度变幻,至情至性。 忽然,慕容彧伸臂把她揽在怀里,声音温醇:“傻丫头,今非昔比,你我可以不当仇敌。或许,你可以试着靠近我,了解我,喜欢我,爱上我……” 慕容辞陡然挣脱,抽身离开,恢复了一贯的清冷与疏离,“你记住,本宫是太子!” 怎么可以意乱情迷?怎么可以被他的甜言蜜语迷惑?怎么可以跟仇敌谈情说爱? 太荒唐! 她只恨,下不了手! “本王乏了,想躺着歇歇。” 说罢,慕容彧侧身而卧,雪颜拢在昏黑里。 她盯着他,右手慢慢攥紧——现在,她依然可以出手杀他,完全可以得手。 月光宁谧,他裸露的肩一线平直精妙,锁骨精致又有武将的饱满力度,似一枚冷玉在月华里幽幽流转。 看他片刻,慕容辞始终没有出手,泥塑木雕般一动不动。 折腾了半夜,她也有点累了,坐在木凳上趴在床边,渐渐地睡着了。 一只大手忽然伸来,点了她的睡穴。 之后,慕容彧把她抱到床上,拥着她睡下。 “我知道,你下不了手。在你心里,有我的小小位置。有朝一日,我会占据你整颗心。” 轻缓沉哑的声音在暗寂的夏夜那么的魅惑迷人。 清醒的时候,慕容辞觉得身上有点重,不过身下有点软。 手指动了动,触手温凉而柔软。 她猛地睁眼,看见那张熟悉的雪颜近在咫尺,而她以他的手臂为枕,几乎半个身子趴在他身上。他平躺着,右臂揽着她,灿烂耀目的日光从木窗射进来,泼洒了一身,他玉白的肌肤纤薄透明,光芒熠熠。 她弹身而起,看见他的薄唇已然变成乌紫色,着急地叫道:“慕容彧,快醒醒……慕容彧……” 接连叫了好几声,慕容彧才懒懒地睁眼。 看见她的眸子水光盈盈,他心神一动,“以为本王死了?” 第1卷:正文 第094章:殿下也爬窗 慕容辞窘迫地偏过头,将眼里的泪光拭去,“死了最好。” 慕容彧道:“你还没死,本王不会死的。” 她惊诧地瞪他,这男人果然野心勃勃,就等她死了,他就可以取而代之么? 也不对,以他的势力与实力,想什么时候取而代之都可以。 “若本王死了,你会伤心欲绝,本王怎么忍心让你悲痛呢?”他的气色比昨夜更差,泛着青色,显然毒性加深了,“本王要死在你后面,当那个遗世独立的伤心人。” “你脑子坏掉了吗?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她斜睨他,一大早就被他几句话调戏得脸红气喘,不禁气恼起来。 这语气,自然而然的娇嗔;这一眼,流露出几分娇媚。 他颇为受用,笑着下去,却因为身子虚弱而站不稳,倾向她。她连忙扶住他,担心地问:“怎么会这样?是因为毒性吗?” 他伸展双臂,言笑湛湛,“殿下勉为其难地为本王穿衣吧。” 想起昨夜那番柔情蜜意、惊心缠绵,慕容辞身心轻颤,筋骨酥软,低着头红着脸取了衣袍帮他穿上。 慕容彧看着毛茸茸的脑袋在眼皮底下动来动去,脑海里浮现温馨而美好的一幕: 某年某月某日,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一夜缠绵,早起亦如胶似漆…… 系腰带的时候,她抬眼看见他的唇角噙着诡异的微笑,断定他一定在想一些龌龊的画面,于是狠狠地一抽。 腰间一紧,他错愕地低头,唇角溢出一丝邪气,“你想勒死为夫?” 慕容辞怒目圆睁,右手袭上他的咽喉,快似惊电地扣住,咬牙道:“本宫是太子!” 他丝毫不惧,慢慢俯首,似笑非笑浅浅低语:“昨夜第一次得见殿下的妙峰春光,且有幸亲尝滋味,当真妙不可言。” 闻言,她羞愤得脸颊爆红,五指时陡然收紧,使了全力扼住他的咽喉,要把他扼死。 这个可恶的混蛋! 最好的防守是攻击。 慕容彧深谙此理,不慌不忙地伸过长臂,在她身后某个柔软的地方温柔地抓住。 她大惊,心慌意乱之下更怒了,厉声怒吼:“放手!” “一起放手,如何?” 他的眉宇邪气流转,她深深地吸气,胸口剧烈地起伏。 眼下唯有这办法,谁让她奈何不了这个一开荤就不会收手的男人。 然而,就在她正要撤手的时候,他忽然咳起来,越咳越厉害,咳得面红耳赤,快把肺咳出来了。 一口乌紫的血喷出,溅落在地。 慕容辞花容失色,“你……” 慕容彧面上的青色更重了,淡淡道:“回府吧。” …… 金衣公子派来的黑衣人彻夜搜寻也没有找到他们,他们顺利回到王御府。 府里有府医,为慕容彧诊治过后开了药方清毒。 慕容辞跟着府医出去,拦住他问道:“王爷真的不会有性命之忧吗?不是毒气攻心了吗?” 府医回道:“殿下无需担心。虽然王爷体内的剧毒已经扩散,不过他之前已经封住心脉,不会攻心。王爷只需连服七日汤药清毒,便不会有事。” 闻言,她默然回房。 慕容彧躺在床上,林管家垂头退下。 “你已经封住心脉,毒气不会攻心,为什么不跟本宫说?”她很生气,白白担心了一夜和一早上。 “本王以为你知道。”他剑眉微挑,“原来殿下不知道吗?” “你……” “本王渴了,劳烦殿下。” 他那意思就是要她倒茶伺候他! 慕容辞轻然一笑,转身去倒了一杯茶,温和地问道:“要本宫伺候王爷饮茶吗?” 慕容彧一笑,“殿下愿意伺候本王,自然是最好。” 她假惺惺地淡笑,“王爷救本宫一命,本宫自当投桃报李。” 掐住他的嘴,把整杯茶水灌进去,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他险些呛到,又被微烫的茶水烫到了,剑眉纠结,表情古怪得很。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昨夜你执意不回王府,想必是别有用心吧。”慕容辞又问,笑得更假了。 “这一点本王昨夜不是解释过了吗?”慕容彧自然知道她现在的心情,看她那多假的微笑就知道她有多生气。 “本宫不信。” “殿下不信,本王还能说什么?”他一脸的无辜,“要不本王让你打几下?” 她怒指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去咬下一大块肉。 这时,外面传来一道清脆的叫声:“殿下……殿下……” 是端柔郡主! 慕容辞面色微变,“你侄女来了,必定会缠着本宫。” 可是,现在出去必定撞上,即使她说要回宫,那个听不懂人话的慕容诗也会缠着她。 她转目环顾四周,没有躲避的地方,只有床底下。 她才不会躲在他的床底下! 慕容彧拍拍身旁的位置,“这里倒是安全,她绝不会发现。” 她瞪他一眼,比床底下更不能忍的是他的薄衾下与他同床共枕! 这时,慕容诗闯进来,看见太子殿下果然在此,欣喜非常,笑吟吟道:“拜见殿下。” “嗯。”慕容辞高冷地应了一声。 “殿下难得来王府一次,我吩咐下人备了膳,还请殿下移驾,到我那儿用膳吧。” 方才,慕容诗听见下人说太子殿下来府,又激动又兴奋,立即让侍婢精心打扮了一番,又吩咐灶房的厨子备最好的膳食招待殿下。这一次,她一定要牢牢地锁住殿下的心。 慕容辞摸摸鼻子,“还没到午膳时分,本宫不饿。” 慕容诗妙目流波,笑道:“这样啊,那我陪着殿下先在府里逛逛吧。对了,碧池里的荷花开得正好,殿下,一起去赏荷吧。” “本宫……”慕容辞使劲地给他打眼色。 “殿下你怎么了?是不是眼里进沙子了?”慕容诗发现她的眼眸怪怪的,抽筋似的。 “哦……方才在外面不当心被风沙吹进眼睛了。” “我帮殿下吹吹。” “不用不用,本宫好多了。”慕容辞连步后退,又给他使眼色。 慕容彧脸膛冷沉,“本王与殿下有要事相商,还不出去?” 慕容诗一向畏惧这位三叔,见他板着脸,只好委屈地退出去。临行前,她悄声对殿下道:“我在外面等候殿下,你尽快出来哦。” 慕容辞哭笑不得,这端柔郡主怎么这么没眼力?是脑子被撞坏了还是装傻? “时辰不早了,本宫也该回宫了。” “殿下请便。”他靠躺在大枕上,云淡风轻道。 她觉得他这态度有点怪怪的,但没有多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然而,她刚要出去,看见慕容诗站在外面,安之若素地等她。 慕容诗竟然真的在外面等! 倘若此时她出去,慕容诗一定缠着她,她根本走不了。 “你找个由头把你侄女打发了,不然本宫出不去。”慕容辞折回来“命令”他。 “对本王没好处的事,本王懒得管。”慕容彧闲闲道,闭目养神。 “你!”她怒得胸闷,“昨夜你耍了本宫,还欺瞒本宫那么久,现在你必须帮本宫!” “只要殿下做一件事,本王便勉为其难地帮殿下。” “什么事?”她戒备地问。 他指指自己的脸颊,气定神闲一本正经地说道:“亲本王一口。” 慕容辞怒,“你不要得寸进尺!昨夜你……还不够吗?” 他郑重地回答:“昨夜是昨夜,今日是今日,不可同日而语。” 她快气炸了,“你无赖!” “看来殿下对昨夜之事刻骨铭心,不然为什么一再提起?” “本宫……” “若殿下想回宫,请自便。若不想回宫,那也自便。殿下可在王府任意游玩。” “你!” 慕容辞气得头顶冒烟,拳头扬起来,攥得紧紧的。 而慕容彧再度阖上双目,浓密的长睫在泛青的面肤投下一弯弧形优美的浓影。 她险些咬碎自己的贝齿,实在忍无可忍,一拳挥过去,直击他的右眼。 强劲,凌厉,带起一股冷风。 他纹丝不动,连眼皮都未曾动一下,好似已经睡熟了。 当拳头与他的眼睛只有一寸的距离时,她的手臂定格了,动弹不得。 两根长指钳住她的手腕,她想抽回来都不行。其实,她也没想过能打中他。 慕容彧语声慵然,“倘若殿下乏了,本王可以让出一半床榻供殿下歇息。” 鬼才会在他床上歇息! 慕容辞恨恨地抽回手,来到外间倒了杯茶水喝,希望能浇灭满腔怒火。 她不经意地发现内寝西面有一扇小窗,忽的计上心来,迅速奔过去,爬上小窗。 唔,大小正好,容她一人出去。 慕容彧睁眼看见她爬窗出去,戏谑地笑,“殿下也学本王爬窗吗?本王内寝的小窗欢迎殿下每夜都来爬一回,不过千万不要爬墙,本王的惩戒兴许殿下吃不消。” 其实,他早已想到这个办法,只是没有说。她终究自己想到了。 慕容辞站在窗外朝他挥手,并不因为他的话生气,反而笑道:“本宫不喜爬墙更不喜爬窗,仅此一回。王爷,本宫先行一步。” 第1卷:正文 第095章:玄月潭 这日黄昏,睡醒的慕容辞收到慕容彧派人送来的简函,匆匆出宫。 马车停在御王府外,她让琴若进去通报。 不多时,慕容彧出来,跃上她的马车,单刀直入地问:“殿下当真要一起去?” 她坚定道:“本宫怎能错过这场好戏?什么时辰去?” “再等半个时辰,殿下要进府歇会儿吗?” “不必了,本宫在马车上等便可。”她可不想再被慕容诗缠住。 “其实殿下可以再爬窗一次……”他挑眉打趣道。 慕容辞没好气地瞪他,“王爷请便。” 慕容彧起身起初,“殿下稍等。” 她从小窗望出去,他对一个黑衣人吩咐了几句,接着又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前往何处。 她暗暗揣测,那黑衣人从未见过,应该是他的暗卫。 马车潜行,她问刚进来的慕容彧:“去哪里?” “本王怎敢让殿下在门口等半个时辰?殿下还没用膳吧,不如先去用膳。”慕容彧闲淡道。 “也好。” 接到他的简函,慕容辞顾不上用膳就出宫,如意在匆促之间包了几块糕点塞给琴若带上。 她吃了几块糕点,的确还饿着呢。 很快马车停下来,是一家不起眼的酒楼,她寻思着想必是他不想惹人注意才挑这么一家平常的酒楼。 没想到二楼雅间格外的雅致,几碟家常菜也风味独特,让人意犹未尽。 慕容辞喝了半杯消腻茶,打了个饱嗝,怪不好意思的,走到临街窗前看街上的民生百态。 慕容彧端着茶盏站在她身旁,望着广袤的苍穹。 熟悉的沉水香气息若有若无,她转头看他,他目光悠悠,好似越过整个帝京,望向整个北燕国万里江山。 墨蓝色的苍穹高远,月色稀薄,星芒璀璨,好似某位调皮的上神随手撒了一把晶钻,丝绒般的夜幕便生动斑斓起来。 “希望今夜能顺利。” 她觉着安静得诡异,因此随口说了一句。 慕容彧沉沉道:“本王倒是想会会那个神秘的金衣公子,可惜昨夜没有机会。” “或许今夜有机会。” 慕容辞看见他面上的青色已经褪去,只是比往常都要苍白,无纹无饰的玄色轻袍更衬得他肤白胜雪。 她郑重地问:“这次做好了万全准备?” 他付之一笑,“大不了本王再受一次伤,殿下陪着本王逃亡……” 她忍不住瞪他一眼,“时辰不早了,走吧。” 他搁下茶盏,跟着下楼。 今夜,他要将玲珑轩一网打尽! 玲珑轩的门面铺子有人盯着,两户民宅的四周部署精兵数百,慕容彧和慕容辞带人闯入那户民宅,没有看见青衣小厮。屋内黑灯瞎火,她预感不妙,果不其然,他们顺利进入地下世界,可是人去楼空,半个人影也不见。 之前热闹喧哗的两个房间,赌桌、屏风依旧,却空荡冷却,好似荒无人烟的古墓。 他指派精兵四散去搜寻,忽然问她:“殿下记得金衣公子的石室在哪里吗?” 慕容辞摇头,“那次青衣小厮带本宫去是蒙着眼,本宫只能根据大致的方位找找。” 慕容彧黑眸微眯,“去找找。” 她努力地回忆,回想第一次来的时候青衣小厮引她去见金衣公子时那轰然打开的墙壁。 目光在偌大的石室搜寻,那面墙壁才能进入那条通道呢? 博古架! 她快步走过去,博古架上的珍玩一件不少,可见是机关所在。 转了这个转那个,每一个都动一动,总能碰到真的机关。 慕容彧也帮忙寻找机关,曾经去过的那个放置阿芙蓉膏的密室打开了,不过长案上空空如也,一盒阿芙蓉膏都不见。 金衣公子转移的速度的确快! 终于,另一面墙打开了,慕容辞欣喜道:“应该是这个。” 二人一起踏上那条通道,循着记忆,左拐再右拐再左拐再左拐,果不其然,记忆里的石室就在眼前。 石室依然,珍品犹在,人已不见。 他们在石室里仔细地察看,希望找到有指向性的东西。 然而,金衣公子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他们一无所获。 “这只玉雕栩栩如生,但瞧不出是什么,像猛虎,又像豹子。”慕容辞把玩着一只青色玉雕。 “这只赤金貔貅不是真正的貔貅,只是外观很像。”慕容彧皱眉,“这几件珍品雕工不凡,应该是宫廷制品,或是流传数百年的珍稀宝物,却不是咱们北燕国的风格。” “的确与咱们北燕国的珍品有点不同。倘若是来自异国,那么金衣公子是东楚国还是南越国,或是西秦国?” “可以肯定的是,金衣公子不是北燕国人。他用阿芙蓉膏荼毒我北燕国朝廷文武百官,就是明证。” 他的深眸染了火光红影,好似怒焰烈烈。 二人回到那两间房间,下属来报,没有找到人与可疑之物。 慕容辞忽然想起一事,“这里找不到线索了,去玲珑轩沿街的铺子看看。” 他们匆匆赶到那铺子,精兵把守着,里面也是黑漆漆。 火把照得如白昼般,每一处犄角都显露无疑。 她在内堂细细察看,不放过每一寸地方。 慕容彧问道:“可有发现?” “别吵。”她不耐烦道。 “你在找什么?” “都说了别吵。” 他索性坐下,安逸地等候。忽然,他看见对面的旮旯角落里有一抹深红,于是走过去从地上捡起来。 他拿着那朵像花又太像的深红色花朵,“你看这是什么?” 慕容辞接过那朵花儿,寻思道:“本宫曾在一本一本医书上见过……本宫想想……” “慢慢想。” “好像是洛神花……对,是洛神花!”她欣喜地笑,“知言说过,洛神花只在南方湿热地区才能生长开花结果。” “东楚国和南越国都有?”慕容彧眸光森厉,看来金衣公子不是东楚国人就是南越国人。 “东楚国、南越国的南部湿热地区都有野生的洛神花,帝京也有。知言跟本宫提过,在哪里呢?” 慕容辞冥思苦想半晌,惊喜地笑起来,“本宫想起来了,帝京只有几株,只有一个地方才有。” 他略微激动,“在哪里?” 倘若这朵洛神花不是从东楚国或南越国带来的,而是帝京那唯一种植洛神花的地方,那么玲珑轩、金衣公子等人的藏身之处极有可能就是那个地方。 她兴奋道:“玄月潭。” 慕容彧扣着她的手腕迅疾往外走,“去玄月潭。” 外面众目睽睽,慕容辞下意识地挣脱手,脸颊微热。 从这里到玄月潭策马过去大约需要半个时辰,他们带着二百余人火速出城,骏马奔腾的杂沓巨响惊醒了那些已经安寝的百姓。 玄月潭位于城南三十里处,因那汪碧潭形似玄月而得名。 骏马飞奔掠过,在夜色下飞掠成一道道黑线,惊起无数飞鸟。 星光璀璨,夜幕低垂,好似一伸手就可以摘下一颗星辰。 暗寂的深夜,万籁俱静,偶尔传来一声野兽的嚎叫。 因为潭底有地下温泉,无论是白日还是黑夜,玄月潭水雾弥漫,氤氲如蓬莱仙境里的云海、仙湖,格外的神秘。碧潭的东侧有一丛洛神花,那朵朵深红在水雾的掩映下影影绰绰,曼妙妖娆。 慕容彧他们赶到时,在二里外下马,轻捷地向目标逼近,如临大敌一般。 慕容辞望着一丈开外的温泉碧潭,忽然觉得有点不妥。 “怎么了?”他转头看她。 “本宫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她眉心微颦,“不觉得过于顺利吗?” “的确过于顺利了。”他早就察觉到这一点。 金衣公子在不确定他们的真实身份的情况下就当机立断地舍弃经营多年的玲珑轩和地下世界,保全自身和实力,可见心思缜密、精于谋算。而既然他下令所有人撤出,又怎么会留下洛神花这么明显的线索让他们找到这儿? 她的眸子布满了阴霾,“玄月潭无处藏身,应该不是金衣公子的藏身之地。” 慕容彧的深眸泛着冰寒的凛色,“我们被耍了。” 慕容辞恨恨道:“是本宫太大意了。” 他走向玄月潭,温泉的热气蒸腾弥漫,氤氲成雾,他在白雾里悠然穿行,她跟过去,“找什么?” “殿下,此处宁谧幽静,温泉水滑,又恰逢良辰,不如一起下温泉沐浴?”他忽然诡秘地笑,“总不能白来一趟。” “王爷脑子坏掉了,本宫可以为王爷传一位太医给你诊治。”她恼恨地瞪他一眼,头也不回地往回走。 慕容彧望着风光绝佳的玄月潭,心叹可惜。 想到被金衣公子用假线索耍了一道,他攥紧拳头,骨节啪啪地响。 回到城里,慕容辞正想回东宫,却看见他走过来,好像有话要说。 “还有一个线索可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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