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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了两碗,够吃。” 琴若、如意闻到那鱼香早就口水哗啦啦地往下流,但下人不能和主子一起进膳的,因此她们摆手拒绝。 慕容辞笑道:“无妨,今日许你们尝尝知言的新菜。” 既然殿下答应了,她们欢天喜地地取来碗箸,坐下一起吃。 鱼片切得很薄,纤薄如花瓣,稍微用力就会断裂。慕容辞小心翼翼地夹了鱼肉片放进嘴里,细嚼慢咽…… 简直是妙绝! 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鱼肉! “殿下,口味如何?”沈知言眉飞色舞地问,满含希翼。 “赞就一个字!”她连忙又吃了一片,“鱼腥味淡,鱼肉香滑细腻,入口即化,鱼的鲜嫩与调味恰到好处……总之就是太赞了!” 琴若和如意尝过之后拼命地称赞:“太好吃了!” 于是,三人手忙脚乱地瓜分两碗鱼肉片,一旁的四碟宫廷御膳没人理会,备受冷落。 作为高大上的宫廷御膳,它们一脸的生无可恋,泪水长流:为什么都嫌弃我们? 见殿下她们赞不绝口,沈知言得意非凡地笑,也不吃饭,开始神神叨叨:“殿下知道吗?这是河里的鲈鱼,没有小刺,最适合做成鱼肉片。我用一把锋利的菜刀一片片地切下鱼肉,这让我想起有一次为一个死者剖尸……” 慕容辞和琴若、如意自动忽略他的介绍,变成聋子,专注于眼前的美食。 他浑然不觉她们已经神游天外,滔滔不绝,唾沫横飞,说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最后,琴若忍无可忍,拿了一块绿豆糕塞入他的嘴里。 沈知言这才回神,低头一看,额……两碗生滚鱼肉片一干二净,连一点鱼汤都没有。 “我吃什么?”他错愕地瞪眼,另外四碟宫廷御膳也扫了个干干净净。 “呃……”慕容辞吃饱喝足打了个饱嗝,笑眯眯道,“知言,你要么吃几块糕点填填肚子再回府用膳,要么去膳房再做几样菜。” “哦。”沈知言拿了一块绿豆糕啃。 如意麻利地收拾餐碟,琴若奉上一杯消味的茶水,慕容辞接过来饮下。 他闻了闻,雪色轻袍不仅脏了,还有一股膳房的烟火味和汗臭味,他皱眉道:“殿下,我的衣袍脏了,还是去偏殿换一身吧。” 琴若吩咐一个宫女带他去偏殿更衣,好在他时常来东宫,东宫常年备着他的衣袍,以备不时之需。 慕容辞吃着冰镇过的香瓜,想着赵嫔死后的模样,宫女在一旁摇着雪白羽扇,为殿下扇风取凉。 琴若快步进来,禀奏道:“殿下,宫人来报,元秋死了。” 慕容辞正伸手去拿瓜果,听了这话僵在半空。 过了半瞬,她缩回手,凝眸问道:“怎么死的?” “宫人说,元秋的尸体是在发现的水缸里发现的。”琴若回道。 “去看看。”慕容辞当即做了决定。 之前她命人注意元秋和元芳的动静,总算有成果。 沈知言更衣后回来,得知元秋死了,便跟她一起到元秋的住处看看。 赵嫔死后,景福殿的宫人多数由内侍局重新调配,元芳去六尚局,元秋则去了杂役房。 宫人犯错,或是触怒主子,大多数会被主子调到杂役房去干粗活。杂役房和浣衣所一样,都是干粗活的,从早做到晚,不仅活多活重,而且吃的很粗糙。一旦进了杂役房、浣衣所,除非主子开口,否则再没有离开的希望。 第1卷:正文 第052章;溺毙 元秋被调去杂役房,当中内情值得玩味。 杂役房的前院很大,所有宫人都在前院干活。 元秋在杂役房干活已有多日,跟其他宫女一起睡在通铺房。 据杂役房管事的内侍李天祥和通铺房的宫女作证,已经不见元秋两日了。 沈知言冷着脸问道:“不见她两日,你身为管事不觉得奇怪吗?” 慕容辞盯着这些人,几个宫女都恭敬地跪着,深深地低垂着头,战战兢兢,瑟瑟发抖。 她们不敢动弹,屏着呼吸,那姿态模样无一不是惊惶、敬畏,担心被太子殿下瞧出什么而获罪。 李天祥则淡定一些,毕竟比她们多活了几年,见过不少大场面,不过还是端着恭敬的姿态,不敢冒犯。 杂役房什么时候见过太子这等大人物? 因此,前院所有宫人都陷入深深的惶恐与惧怕,不敢有所僭越。 “回大人的话,奴才以为她病了……就让她歇一两日……”李天祥结结巴巴地说道,“她刚来杂役房没几日就病了,有一次还晕倒了,她们都亲眼看见的……” “是的,元秋病了。”宫女们七嘴八舌地附和,好像不附和就会被定罪似的。 “两日不见人,你没找过、问过吗?”慕容辞沉声问道,施加威严。 “没有……太子殿下,元秋就是这样,不是病了就是整日不见人……奴才不以为意……”他吓得屁滚尿流,“奴才怎么也想不到她死了……殿下,大人,奴才没有杀人……奴才是冤枉的……” 元秋只是不起眼的宫女,不曾想她死了会招来太子和大理寺的问询,这是他绝对没料到的。他后悔死了,之前就应该找找元秋。 沈知言威胁道:“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回答,否则人命关天……” 李天祥吓得浑身哆嗦,“奴才必定知无不言,不敢有所隐瞒……” 慕容辞又问:“是谁发现元秋的尸体?” 一个宫女略抬起头,声若蚊蝇道:“是奴婢。后院有一口水缸废弃了几年,嬷嬷说把那水缸搬到前院清洗一下装水用,奴婢先去后院看一眼,谁知……” 她面色惨白,四肢剧烈地发颤,深入骨髓的恐惧令她无法克制,“奴婢一看,元秋蜷缩在里面,已经没了气息……” “元秋不见两日,可见已经死了两日,那后院的水缸没人注意到吗?”慕容辞蹙眉寻思。 “殿下,后院没人去,因为宫人从早到晚都要干活,没空闲去。再者,那水缸废弃在树下荒草里,有荒草遮掩,因此两日没人发现。”李天祥回话。 “元秋的尸体在何处?” 沈知言清俊的姿容、玉树临风的气度引得满院的宫女纷纷侧目,或羞怯或者娇媚或痴迷的目光黏在他身上,诉说着女儿家的隐秘心事。然而,她们也深深知道,她们与大理寺少卿沈大人有着天渊之别,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根本不可能。 不过,这并不妨碍她们欣赏当世美男、痴迷凝望。 见太子没有怀疑自己,李天祥吓飞的三魂七魄回归,回道:“奴才把元秋的尸体放在一间没人住的屋里。” 慕容辞与沈知言对视一眼,叫上那个发现尸体的宫女一起前往后院。 李天祥在前引路,后院颇大,靠房屋的地方地势平整宽敞,靠院墙的地方有几棵大树,枝叶繁茂,绿荫如盖,树下荒草丛生,有半人高。荒草里的墙根下有一只硕大的水缸,膳房会用来储水,不知何故废弃在这里。 那宫女依然惶惧,哆哆嗦嗦地陈述当时发现的情景,“水缸里有水……元秋就浸泡在水里……” 慕容辞站在荒草里,冷凉的目光一寸寸地扫过。 蚊蝇满天飞,嗡嗡嗡地响。荒草被折断不少,水缸四周都有,可见凶手是在这里杀人的。不过也有可能是宫人把元秋的尸体抬走的时候造成的后果。 沈知言一马当先地走近水缸,她也走过去,李天祥提醒道:“殿下当心,此乃案发之地,当心被晦气冲撞了贵体。” 她不理会他,依然走上前。 水缸的确很大,足以容纳一个女子。水缸里的水有八分满,浑浊不堪,想必是雨水,因为有尸体浸泡在里面才变得这么浑浊。 沈知言四处看了看,低声道:“地上和水缸四周都没有血迹。” 慕容辞点点头,再看一阵便离开。 他们去看元秋的尸首,她让李天祥吩咐下去,宫人照常干活,若有需要再传他们问话。 房屋里,李天祥站在一旁不敢靠近尸体,因为闻到那股熏死人的尸臭,他捂着口鼻皱着眉头,不敢看尸体。 沈知言决定在这里进行初验,他戴上随手携带的纤薄手套,从头部开始查验,“死者元秋,从尸斑及腐烂程度来看,应该死了两日。由于浸泡在水里,死者全身发胀……”他在尸首的腹部按了两下,死者口里涌出水来。他神色专注,接着道,“死者是溺毙的。” 慕容辞站在另一边,由于尸臭太厉害,又没有准备,她只能捂着口鼻缓解一下,“看看死者身上有没有瘀伤。” 他点点头,解开元秋的衣裳。 李天祥立马转过身去,又迅速冲出去,在门口哇啦一声吐出来。 “你在外面候着。”她无奈地摇头。 “是……奴才先告退……”他得了特赦令似的往外冲,又吐了一大口。 “殿下你看,死者的后颈有紫红色的瘀痕,是生前造成的。”沈知言一丝不苟地察看,“是不是很像五指印?” “的确像。”慕容辞伸手摆出五指摁住一个人后颈往下压的动作,“凶手应该是摁住元秋的后颈,把她摁入水缸,她才溺毙的。” 他继续察看尸体,“死者的双臂有不少瘀伤,应该也是生前造成的。” 她颔首,“宫人遭到管事宫人的怒骂虐打是很正常的事。” 沈知言接着察看死者的双手,“死者的指甲有一半断裂了,有几根手指破了皮,应该是死者被摁住头的时候,双臂在水缸乱抓乱挠的结果。” 慕容辞道:“方才本宫在水缸里看见一两片断裂的指甲。” 过了片刻,他验尸完毕,取下手套,吩咐李天祥派人把尸体送到东宫,不得有误,而且不得破坏尸体。 李天祥担心自己被怀疑杀人,便认认真真地办好这份差事。 她来到元秋住的通铺房,询问了几个宫女,她们一致说两日前一早起来就没见到元秋。 沈知言不悦地问:“少了个人,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宫女们心惊胆战地低头,屏住呼吸不敢开口。 慕容辞深知,在后宫内苑,在宫人杂处的旮旯角落,宫人命如草芥,生或死谁会在意?一个人的失踪根本不会引起一片涟漪,即使猜到那人可能死了,变成深宫一缕幽魂,也不会有人在意、提起、询问。 因为,这金碧辉煌的皇宫,原本就是吞噬人的巨兽。 他们察看了元秋的铺位,没有任何发现。 看来杀人凶手行事颇为利索,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那日半夜,就是两日前的那个半夜,杂役房可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慕容辞召集所有宫人,问了这个问题。 然而,宫人纷纷摇头。 也是,白日他们忙于干活,累得要死要活,躺下来就睡着了,一大早就要起来,都嫌睡不够,怎么可能有人半夜起来撞到不寻常的事? 她和沈知言离开杂役房,刚出来就遇到一个宫女,看宫服应该是六尚局的宫女。 看见两位贵人,那宫女连忙躬身垂首,毕恭毕敬。 慕容辞一瞥眼看见宫女手里拿着的锦盒,心思一动,问道:“你来杂役房找人?” “是。”那样貌清秀的宫女轻声应答,显然不认识他们,“奴婢拜见二位贵人。”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宫殿的宫女?”慕容辞冷声问道。 “奴婢是六尚局的宫女,贱名常青青,奴婢来找杂役房的朋友元秋。”那宫女回道,倒是颇有胆色。 慕容辞和沈知言对视一眼,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呐。 他们把她带到附近的一座凉亭,常青青始终躬着身子不敢抬眼。 慕容辞问:“你找元秋有什么事?” 常青青恭谨地回道:“奴婢和元秋是同乡,奴婢来找元秋是因为……敢问二位贵人……如何称呼?” 她提着胆子问道,这宫里贵人多的是,总要问清楚才好作答。 “本宫是太子。”慕容辞对他挑眉示意,这宫女做事还挺谨慎。 “奴婢拜见太子殿下。”常青青猛地下跪叩首,“奴婢该死,冲撞了殿下,殿下恕罪。” “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本宫,本宫可饶你死罪。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是。”常青青低首垂眉道,“奴婢和元秋是同乡,以姐妹相称。前不久元秋被调到杂役房干活,不过元秋得知乡下家里出了事,她的哥哥被人打死,爹爹气得一病不起,娘亲本就卧病在床,一家子快断粮了,根本没有银子去请大夫看病。三日前,元秋找到奴婢,要奴婢帮她修这锦盒里的金簪。” 第1卷:正文 第053章:松竹梅金簪 沈知言把那只锦盒接过来,看了一眼递给殿下,“锦盒里的金簪坏了吗?” 常青青点头道:“元秋刚到杂役房,不当心跌在地上弄坏的。奴婢是六尚局的宫人,会一点修补珠宝首饰的功夫,元秋就让奴婢帮她修补。元秋知道家里急需银子,打算修补好金簪后托奴婢出宫把金簪卖了换取银子,请人捎回家救济父母。” 慕容辞看着锦盒,锦盒是紫檀木做的,上面镶嵌了精美的螺钿,不过看着年代久远,应该是旧物。她打开锦盒,褐红色丝绒的底托着一支金光明耀、形制精美的金簪。 簪头乃松枝造型,挂着几片松叶,几瓣梅花从松枝上流垂而下,优美典雅,色泽鲜亮。 这是松竹梅金簪。 如此金簪,外命妇也会佩戴,不过看这精细精湛的制工,是六尚局制作的金簪。 她觉得这松竹梅金簪好像在哪里见过,不过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这金簪只有妃嫔和外命妇才能佩戴,元秋一介宫女,怎么会有这名贵的金簪?” “奴婢问过元秋,她说是赵嫔赏赐她的。”常青青回道。 “你最后一次见元秋是什么时候?”慕容辞细细回想,以往见过赵嫔几次,并未见过赵嫔佩戴过松竹梅金簪。 “是三日前,元秋将这金簪连同锦盒交给奴婢。这三日六尚宫比较忙,奴婢抽不开身来找元秋,直至今日才来找元秋,让她看看金簪。若她觉得金簪没问题了,奴婢便设法帮她把这金簪卖了。”常青青不紧不慢地回话,条理清晰,并无半点惧色。 按照宫规,宫人不能私卖宫中物品,不过若是私人之物,倒没那么严格。 金簪是主子赏赐元秋的,元秋把金簪拿到宫外变卖,没人会追究。 慕容辞知道这一点,看向沈知言,眸光交织,彼此的心思都懂。 常青青的表现可谓大气,一点也不见慌乱惧怕。 不过她到底多少有几分嫌疑,而杀人动机便是这名贵的松竹梅金簪——常青青为了私吞松竹梅金簪,暗中把元秋杀害。不过,她今日带着金簪来找元秋,很容易暴露,这不是很矛盾吗? 她大可以悄悄地来,或者打听元秋死后是否被人发现,这样就不容易暴露。 这些念头只是电光火石一闪而过,慕容辞盯着常青青,她低垂着头,面目坦荡,一副童叟无欺的模样。 “你可知,元秋已经死了。”沈知言的目光锁住常青青,观察她的反应。 “什么?元秋死了?什么时候的事?”常青青面色剧变,方才还冷静自持,此时变得悲伤、哀痛,眼里水光盈闪,“怎么会这样?元秋怎么会死……” 慕容辞和沈知言再次对视,问道:“三日前,你见元秋时,她可有什么异样?” 由于悲痛,常青青跌坐在地,泪珠滑落脸庞。听见问话,她想了想,哑声道:“她得知家里发生变故,担心父母的病情,忧心忡忡,心急如焚,要奴婢一定要帮她……除此之外,没什么异样。殿下,元秋是怎么死的?她不可能自尽,她还想出宫回家看看父母,一定是被人害死的……” 沈知言问道:“她因何而死,本官会彻查,你无须费心。你可知她家在何处?” 她颔首,“奴婢知道,离奴婢家不远。” 他取出两个银元宝递在她手里,“你设法把这银子捎回元秋父母的手里,这锦盒和金簪,本官要留下。” 常青青抽噎道:“奴婢替元秋谢大人恩赏。” 之后,她回六尚局。 慕容辞望着她的背影,凝眸沉思,“常青青不像是伪装,她骤闻元秋死了,悲伤落泪是人之常情,没有演的痕迹。” 沈知言赞同地点头,拿起松竹梅金簪瞧着,“这金簪真是赵嫔赏给元秋的?” 忽然,她的脑海闪过一幕破碎的情景,惊喜地笑起来,“本宫想起来了,不是赵嫔,是萧贵妃。” “殿下的意思是,这金簪是萧贵妃的?”他错愕。 “本宫见过萧贵妃戴这松竹梅金簪。”她站起身,眉眼飞飞地说道,“本宫觉得应该是这样的:萧贵妃用这支松竹梅金簪收买元秋替她办事,在赵嫔就寝前吃的羹里下迷药。元秋为了接济家里,迫不得已答应萧贵妃,接了差事。赵嫔死后,萧贵妃寝食难安,觉得留着元秋终究是祸害,于是派人暗中杀了她。” “萧贵妃专宠多年,赵嫔数年无宠,萧贵妃为什么杀害赵嫔?”沈知言提出疑问,“再者,倘若萧贵妃要除掉对手,早几年就可以下手,何必等到现在?” “因为萧贵妃杀赵嫔的目的并非是除掉对手,而是打乱那首歌谣的布局,混淆我们查案的方向。赵嫔只是不幸的阿猫阿狗,萧贵妃之所以选她,无非是趁机除掉罢了。”慕容辞清眸明亮。 “可是,萧贵妃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混淆我们查案的方向?”他还是不明白。 “因为……”她陡然顿住,这淫乱宫闱的秘闻要不要对他说呢? 他不是外人,嘴巴也一向闭得比较紧,应该不会宣扬出去。 于是,她简略地说了原因,道:“萧贵妃这么做是要把慕容彧那从歌谣的布局里摘除出来,做出与鱼食人完全不同的命案,扰乱我们侦察的方向。” 沈知言满目惊骇,结结巴巴道:“御王和……萧贵妃有奸情?殿下确定?” 慕容辞郑重地颔首,难怪昨夜慕容彧夜闯东宫,要她不要再查赵嫔一案,原来他已经知道杀人凶手是谁。 他还是无法接受这个铁一般的事实,一抹额头,一手的汗水,“那殿下打算如何?” “即使有松竹梅金簪和常青青作证,萧贵妃也会推得一干二净,矢口否认。她可以说青鸾殿失窃,说是常青青偷了松竹梅金簪。” “的确,萧贵妃怎么会认罪?不过就这么放过她?赵嫔岂不是白白冤死?” “这宫里缺冤死的冤魂吗?”她凉薄地笑,离开凉亭。 金碧辉煌的皇宫是一个镶金嵌银的巨大鸟笼,囚着一只只或娇艳或妩媚或者清丽绝俗的金丝雀,吞噬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 回到东宫,慕容辞打算沐浴更衣后睡一觉,没想到刚进大殿就看见一人兴冲冲地扑过来,登时一阵香风扑面而来,之后是清脆如银铃的声音:“殿下,你终于回来了。” 端柔郡主慕容诗笑靥如花,精致如画的眉目洋溢着灿烂的笑。 沈知言施施然见礼,“见过端柔郡主。” 侦破了疑案命案,慕容辞本是心情轻松,不及防看见不想见到的姑娘,顿时气闷脑仁疼,懒懒地坐下。 慕容诗一个转身旋到她身旁,笑得眉目弯弯,“殿下,我终于想到了,那个宫女被猫咬伤了,能造成类似伤口的虫兽,我想了好几种,有白兔、小狗、小猴……” “郡主,你太慢了,这件事已经解决了。” 慕容辞从如意手里接过茶盏,希望清香四溢的茶水能抚平此时的心烦意乱。 沈知言一愣,随即一笑,原来殿下是这么打发郡主的。 慕容诗怔了怔,颇为失望,“原来解决了。” 那就是,她帮不到殿下了?她太笨了。 慕容辞看向他,使劲地给他使眼色。 他清咳一声,“郡主,其实殿下还有一件事非常需要郡主帮忙。” “对,只有郡主能帮忙。”她立即附和。 “什么事?”慕容诗瞪大灵妙的水眸,欣喜又兴奋。 “倘若红豆和芝麻混在一起,殿下很想知道用什么方法可以快速地分开红豆和芝麻。”沈知言眼眸一转,对殿下眨眨眼,“郡主回府去好好想想,想到了立即来东宫告诉殿下。” “红豆和芝麻混在一起,如何区分开来……”她歪着头苦想,过了半晌忽然欣喜道,“吩咐十几个侍婢一起把红豆挑出来不就行了吗?” 宫里的宫女这么多,可以多找几个宫女一起挑,那就更快了。 她为自己想到这么妙的办法而沾沾自喜。 沈知言失笑,“郡主,十几个宫女围在一起慢慢挑,这是最笨的办法。那么多宫女都在做同一件事,别的事都不用做了?” 慕容诗有点惭愧,挠头傻笑,尔后她兴致勃勃道:“那我回去再好好想想。殿下,我知道城里新开了一家酒楼,那家酒楼推出三种新菜,吃过的人都赞不绝口,风味独特,齿颊留香,妙不可言……由于想尝新菜的客人太多,酒楼的雅间没那么多,必须提前三五日预定。殿下,我已经预定了,现在我们去尝尝吧。” “郡主,今日不行。”慕容辞为难道,目光瞟向他,眼皮掀了掀。 “为什么不行?我好不容易才预定到雅间。”慕容诗满面失望,“今日不去,就要等好几天呢。” “殿下乏了,要歇息。”沈知言拽着她往外走,“酒楼的新菜什么时候去吃都可以,郡主,我和你研究一下如何把红豆和芝麻快速地分开。” “你别拉我,放手……”她气愤地大叫,“沈知言,你放开我!” 叫嚷声越来越远,慕容辞眉头舒展,呼出一口气。 第1卷:正文 第054章:招选驸马 清元殿。 由于遇刺,燕国皇帝慕容承的龙体又差了,静养了两日气色才好点。 慕容辞刚踏入大殿,就听见寝殿传出父皇的笑声和萧贵妃柔媚的娇嗔,于是,在寝殿前止步。 “陛下安心静养,刺客已经伏法,臣妾吩咐刘总管把所有宫人、侍卫清理了一遍,所有可疑的人都处置了,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 萧贵妃明眸善睐,纤纤玉手在他胸膛摸呀摸,摸得他龙颜大悦,笑声朗朗,“有爱妃执掌后宫、刘安打理公内廷,朕十分放心。” 她一双美眸眼波流转,波光潋滟,“说起来呢,这次倒是昭华和御王的功劳最大。若非昭华正巧在这儿,她的侍婢元秀便不能及时阻止刺客行刺;若非御王及时赶到,在殿外候着,也不能擒住刺客。陛下理当赏赐他们,以示陛下赏罚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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