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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一个曲着身子,手支着下巴,手肘搁在案上,不仅瘦弱纤细,而且猥琐无礼,毫无太子形象。 如此对照,孰优孰劣,谁能担当家国重任,一瞧便知。 倘若把燕国交给这样的草包太子,燕国迟早要大乱。 这是不少人的心声。 那些名门闺秀越发对太子嗤之以鼻、嫌弃厌恶,对御王更加钦佩思慕,一道道热切、敬仰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跟牛皮糖似的粘在他身上。 那些闺秀们纷纷揣测,为什么御王回京五年,还不迎娶御王妃? 为什么陛下不给他赐婚? 其实,五年前,御王刚回京没多久,皇帝慕容承就要为他赐婚,不过他婉拒了。 此后慕容承沉醉于美色与丹药无法自拔,不理朝政,把这事也忘了。 看着那么多崇拜的目光,慕容辞心思一动,慕容彧那些奇奇怪怪的举动,那些对她这个男“太子”不该有的暧昧举止,是不是因为没有温柔乡的滋润才会这样?还有,他不是心心念念那个与他一夜缠绵的女子吗?这就是明证。 只要他迎娶御王妃,身边有了柔情似水的女子,得到血气方刚的满足,就不会总是轻薄她这个太子。 昭华公主看上慕容彧,那么岂不是一箭双雕? 想到此,慕容辞的唇角微微翘起。 “殿下在想什么?有什么开心的事,说来听听?” 暗沉低哑的声音,如同暗夜里的恶魔之音,近在咫尺,令人毛骨悚然。 她心尖一颤,蓦然直起身子,转过头。 然而,惊心动魄,让她全身僵冷的是—— 慕容彧倾身靠来,与她仅有微末距离,她这么一动作,刚刚好,唇对上他的薄唇。 他分明也全身僵住,柔软的唇袭来,停留于他的唇,仿佛蝴蝶落翅栖居于花叶,宛若清晨的露珠在碧叶上悠悠滑动。 清香隐隐,触感柔软,娇嫩得令他血气奔涌,胸口腾起一股灼热。 如此香艳,却又如此短暂。 仿佛只是擦掠而过,雁过无痕。 大殿济济一堂,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而她竟然……慕容辞大窘,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不能捂脸,她是太子,这样做会引起诸多怀疑、揣测。 可是她实在羞臊,双腮滚烫滚烫的,一路烧到耳根脖子,烈焰吞卷似的吞噬了她整个人。 那一瞬间,她依稀记得,阳刚的男子气息温热湿润,沉水香里含着淡淡的酒气。 只是极为短暂的一瞬,两人迅速离开,只是他们心头俱震。 而所有人都在欣赏美人的舞,没人看见这离奇的一幕。 慕容彧回味无穷,忽然发现殿下的耳根、侧颈红艳得诡异,似千丈云霞铺就,柔软娇艳,更添几分香艳。 他的薄唇浮现一缕似笑非笑,将半盏羊羹放到她面前,“殿下似乎还未吃过养羹,尝尝。” “不用了,本宫不喜欢羊羹。” 慕容辞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双手下垂。 实则心里忐忑,有点不知所措,他会不会起疑?会不会想到什么? 他再次倾身,在她耳畔低语:“为什么殿下的脸这么红?可是方才……” “本宫贪杯,酒色上脸罢了。”她急急地解释,不用摸脸也知道,此时脸红得吓人。 “原来是这样?” 慕容彧坐直了,蓦然握住她的柔荑,用指腹在她的手心轻轻挠着。 慕容辞的怒火蹭蹭地上窜,却不敢有所动作,只在广袂的遮掩下把手抽回来。 这个该死的慕容彧!他是故意的! 努力了几次,仍然没能逃出魔爪。 他的轻挠似羽毛轻拂,丝丝的痒,绵软的温,却似细长的银针刺入她指尖,折磨着她。 她血液奔涌,气得怒火上脑,低声切齿道:“放手!” “方才殿下调戏本王,本王怎么也要讨回一点利息。”慕容彧语笑湛湛,面不改色。 “那也够了!”慕容辞暗暗磨牙,恨不得咬死他。 他依然不松手,好似玩上瘾了,一根根地数着她的手骨。 还一边轻薄调笑:“殿下的手柔若无骨,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是风华绝代的女子的手。” 如此场面,如此情势,这等焦灼惶惧,实在煎熬。 她的气息渐渐不稳,索性化被动为主动,在他那只大掌里灵活地一转,轻挠他的掌心。 你不是不让我不自在吗?我也让你不自在! 慕容彧愕然,唇角滑出一抹似有似无的轻笑,大手索性不动,让她闹腾。 在广袂的遮掩下,二人暗度陈仓,气息渐渐不稳。 身子亦震了震。 慕容辞揉搓他的中指片刻,正想突然抽出手,让他防不胜防,哪知道他好像料到了,扣住她的小手,五指相扣,紧紧相握。 反反复复的摩挲,犹如耳鬓厮磨,仿佛相濡以沫。 他指根的薄茧,坚硬地磨着她的柔软。 如此情势,何等的旖旎,何等的香艳。 宛若一个无人察觉、迷离风流的春夜绽放在月华织就的朦胧轻纱里,月下昙花惊艳盛放,清泉叮咚流淌,无边的旖旎风月令人神往,令人心笙摇荡。 她全身僵冷又火热,他心里惊涛骇浪。 整个世界已经远去,眼前的盛世华彩、锦绣繁华俱化成一个虚无缥缈的背影。 她下意识地转头,水眸清亮灵透,却又宛若蒙着纤薄的轻纱,目光朦胧迷离。 他也转过头,呼吸微微急促,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胸口那团灼热已经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没想到,无意间的逗弄,竟然演变成连他自己都无法意料的结果。 简简单单的手底逗弄,竟然也有这般缠绵旖旎的感觉。 慕容辞连忙把手缩回来,坐得端端正正。 而慕容彧也不再看她,心湖里那圈圈涟漪渐渐消失。 …… 舞伎换了一拨,遍身柔纱罗绮飘舞飞旋,舞姿如流风回雪,如云如雾,如仙如飞。 舞乐华章,盛世韶华。 乔妃和昭华公主同案,察觉到女儿不动银箸,又见女儿望着对面宴案,心里惊诧:裳儿在看太子还是御王? 裳儿与太子是兄妹,看太子做什么? 忽然,乔妃恍然大悟,却惊得眉心微蹙。 女儿看中了摄政王! “昭华,你还没向父皇敬酒呢。”她拉拉女儿金线绣凤羽的广袂。 “哦。”慕容裳端起白玉杯,遥尊御案,恭敬道,“父皇,儿臣不懂事,擅自出宫半年,儿臣向父皇请罪。” “知错而知改,是好孩子,朕心甚慰。”慕容承慈爱地笑,象征性地饮一口茶,“昭华,以后不可再任性,要听从你母妃的教诲,待在宫里当一个仪态万千的公主。” “儿臣遵命。”她笑盈盈道,笑得温软柔秀,“儿臣不会再任性,待在宫里好好侍奉父皇。” “好好好。”他笑着压手,让她坐下。 “陛下,昭华年十七了,到了赐婚的年纪了。”萧贵妃的声音娇若莺啼,风韵缠绵,几乎滴出水来,“咱们的皇家公主昭华万千宠爱,陛下可要好好思虑,给她指一个如意郎君。这驸马需文武双全、相貌英伟、才智卓绝,才能配得上昭华呢。” 乔妃心头一跳,连忙道:“贵妃关心昭华,嫔妾多谢贵妃。虽然昭华到了赐婚的年纪,不过昭华任性妄为,还出宫半年才回来,实在不孝。”她诚恳道,“陛下,昭华任性骄纵,臣妾日后会多多教导她,赐婚一事不急,先让她好好学学宫规,收收心,多多孝顺陛下,过两年再议不迟。” 萧贵妃一笑,随着举动乌滑发髻上的凤凰金步摇金光闪烁,似剑光戾戾闪过,“妹妹呀,过两年昭华就十九了,是老姑娘了。若要赐婚,还需趁早,再者昭华年纪不小了,也不早了。陛下觉得呢?” 提起自己的婚事,昭华公主慕容裳垂首敛眸,不胜娇羞。 那粉面桃腮,婉转含情,饱含对未来驸马的期待,又有莫名的喜悦。 她悄然抬眸,流波闪闪,凝视的方向是御王。 慕容辞嘲弄地勾唇,看来皇室好事将近了。 萧贵妃这般提议,只怕是瞧出昭华的心思,想把昭华许配给名门公子,只要不是慕容彧就行;二来趁机剪除对手乔妃的一臂——这些年,昭华颇得父皇宠爱,乔妃母凭女贵,分薄了圣宠。 萧贵妃这一手,可谓一箭双雕。 慕容承慈祥地笑,“昭华的确年纪不小了,不过朕要好好挑选驸马。” 听了这番话,那些想要迎娶公主、光耀门楣、平步青云的朝臣和名门公子们暗自窃喜,心里开始盘算,如何才能赢得昭华公主的青睐。 这可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千万不能错过! 第1卷:正文 第033章:生死一线 乔妃知道女儿的心思,可是这桩婚事并一定能如她意,因此接下来的宫宴,乔妃只剩下忧心忡忡。 慕容辞瞧见对面的妹妹眼里只有身旁的男子,思慕、热切的目光迤逦而来,不由得心情大好,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轻笑。 “笑什么?” 低沉醇厚的声音响在身旁。 无需回头,她也知道是慕容彧在问,她压低声音道:“良辰美景,帝女韶华。王爷名动帝京,这一朵朵娇艳风流的桃花纷至沓来,王爷应当欣然接纳才是。” 慕容彧搁下金樽,轻笑微凉,不作回答。 慕容裳在对面看见他那张冷峻瑰美的雪颜似笑非笑,容色惊艳,越发的痴迷。她端起白玉杯,笑得端庄温柔,扬起娇软的声音道:“御王为父皇打理朝政,日理万机,殚精竭虑,本宫甚是钦佩,本宫敬王爷。” 这一笑,仿若春风吹绿了万物,又似万丈雪巅的第一道霞光,流光璀璨。 他举起金樽,“谢公主。” 各自饮尽,意犹未尽。 她凝视着他,笑靥如花,不惧旁人探视的目光与议论。 萧贵妃气得心肝儿疼,涂着艳红蔻丹的五指再次握紧,这小蹄子跟她娘一样贱,众目睽睽之下勾-引男人。 转瞬之间,她举起白玉杯,笑吟吟娇滴滴道:“本宫也敬御王一杯。御王身系家国重任、社稷安稳,为陛下分忧,本宫代陛下敬王爷。” 慕容彧举起金樽,气定神闲地饮尽。 慕容辞讥诮地勾唇,这些女人的心思呀真好玩。 暗潮涌动呐。 忽然,案前一暗,她看见案前站着一人,正是端柔郡主慕容诗。 慕容诗手持白玉杯,浅浅含笑,嫣然明媚,“太子殿下,我敬你。” 慕容辞岂能不明白她的心思?但也不好拒绝,陪着饮了一杯。 只是,身旁某人的俊颜黑了一圈。 皇帝慕容承精神不济,神色恹恹,萧贵妃陪着他回寝殿歇息,众人起身恭送。 临行前,慕容承对众人道:尽情吃喝,无需拘礼。 舞袖飞旋,丝竹声声。 慕容辞对沈知言使了个眼色,离席退出大殿。 慕容彧看见沈知言也跟着退出去,胸口闷闷的,忽然觉得金樽的流光刺眼极了,美酒淡而无味。 文华殿偏殿廊下,茜纱宫灯在夜风里轻摇,华彩光影随之摇曳。 “这几日可有查到新线索?” 慕容辞沐浴在昏红的光影里,肤光胜雪的小脸流光溢彩,柔软动人。 沈知言一时看呆了,好像看到一张娇艳明媚的女子脸庞…… 直至她叫了两声,他才回神。 “没有新线索,我正愁着呢。”他微窘,连忙收敛心神。 “好在这几日没发生什么事。”她纤长的睫羽轻轻一眨。 “殿下,近来发生的疑案、凶杀案,是我验尸断案以来遇到的最难捉摸的案件。”沈知言面色沉重,“无论是幕后之人,还是犯案之人,聪明绝顶,手段极为高明,而且不留下蛛丝马迹。想侦破案件,很难。” “再者,幕后之人动机未明,我们更无从查起。” “不过我相信,幕后之人不会收手。倘若他们再犯案,暴露的会更多,我们稽查、侦破就容易一点。” 慕容辞点点头,只希望这些事不要牵扯到父皇。 二人再聊几句,沈知言提议回大殿。 距离大殿还有一丈远,她看见一个人出了文华殿,大步流星地离去。 那背影……很像一个人。 沈知言见她止步,问道:“殿下,怎么了?” “本宫去茅房,你先进去。” 慕容辞扔下一句话,匆匆离去。 他心里诧异,不过并未多想,进了大殿。 她疾步如飞,终于赶上那个人,悄然跟在后面,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而前方那个人,身穿玄色金绣蟒袍,前行的方向应该是清元殿。 慕容彧去清元殿做什么? 脑中一阵电光火石,接着她忽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玉窃国! 趁此良机将父皇杀害,再以禁卫军的武力控制皇宫,以性命要挟所有朝臣,改朝换代轻而易举。 萧贵妃和他有一腿,难怪会提议设宴禁中。 这是里应外合! 她不能让他杀害父皇! 慕容辞心神凛凛,一丝忧惧游走在四肢百骸,迫使她加快脚步。 清元殿灯火通明,却静谧如死,是暴风雨前的最后一刻宁静。 慕容彧踏入清元殿,挥退所有侍卫和宫人,走进大殿,直入寝殿。 她连忙追上去,蹑手蹑脚地进入大殿,屏息静气。 萧贵妃应该已经回文华殿了,寝殿里没有声响,想来父皇已经被控制了,或者濒临生死一线。 父皇! 她疾步奔进寝殿,寝殿里只有墙角一盏绘着芍药的绢纱宫灯,昏光杳然,暗影重重。那天子龙榻明黄帷天青纱遮掩,一道黑影赫然矗立在纱帐里,好似一团乌云沉沉地压下,又似一座山岳重重地镇压。 慕容辞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四肢发颤,寒气从脚底升起。 父皇—— 因为,她恰巧看见,慕容彧从父皇身上缩回手。 “你对父皇做了什么?” 她声嘶力竭地喝问,嗓音发颤,她不敢上前察看,担心看见父皇已经…… 满心惶惧,满目惊慌。 慕容彧撩起天青纱帐出来,但依然站在榻边,“殿下不来看看陛下吗?” 语声冰凉,似碧水初寒。 她一步步地走过去,双腿灌了铅似的沉重万分,那种失去至亲的惊惧攫住她的心,让她喘不过气。 距离龙榻四步远,她止步,看见父皇躺在那儿,面目安详,好像只是睡着。 “你杀了父皇?” 慕容辞的声音暗哑缓慢,一字字从齿缝里挤出来似的,带着刻骨的仇恨与彻骨的冰寒。 慕容彧云淡风轻道:“是又如何?” 昏光暗影里,她的明眸迸出凛然杀气。 银光骤然闪过,似月华匹练疏忽飞过,迅疾无比。 未及眨眼,她扬起手臂直刺他的胸口,以最笨拙、最简单的招式,直刺。 这是她藏于广袂的精巧纤薄匕首。 他安之若素,面不改色。 在匕首尖锋即将刺入他的胸口之际,他悠然伸臂。 电光火石间,她的咽喉已经落入他的五指掌控。 她惊骇,根本看不清他如何动作的,神速无比,太可怕了。 不过,她手里的匕首尖锋也指着他的心口。 “看你的匕首快,还是本王手快。” 慕容彧风光霁月道,低醇的声音在暗夜里流淌,似窖藏千年的美酒绵长醇香。 慕容辞知道他完全有不惧的本事,在她把匕首刺进去的时候,自己的脖子也会筋骨齐断。 两败俱伤。 此时此刻,他们之间只有一臂的距离,彼此的呼吸都听得见。 她看着他,此人面如寒玉,五官如雕刻般冷峻隽永,那双幽黑的深眸森寒冷酷,可吞噬人的灵魂,也可吞噬天下。 他盯着她,眼前之人明明是男子,却色若春晓之花,颈间肌肤嫩滑,如玉如琢,那双明眸如凌晨花瓣上的清露,明澈灵透,似能照亮人的灵魂。 殿下此番刺杀,招式凌厉而直接,丝毫不惧,当真令他惊艳。 而此时,殿下不惊惶也不哀求,着实令人激赏。 “你最好杀了本宫!否则本宫总有一日会削了你的脑袋!”慕容辞一字字狠绝道。 “若你跪下求本王,说不准本王会给你一次求生的机会。”慕容彧剑眉飞扬。 “做梦!” “你一心求死,本王勉为其难地送你一程。” “那首歌谣的预言果真应验了,你狼子野心,弑君篡位,窃国者遗臭万年。”她只恨自己,没有及时防范,让他阴谋得逞,败得一塌涂地。 “若你心甘情愿为本王牺牲一切,无名无份留在本王身边,本王可留你一命。”他深眸微凛,满目胜者为王的意气风发。 “莫非你也有龙阳之癖?你就不怕本宫在你酣睡之际割下你人头?” “本王倒是颇为期待那一刻,不过本王相信你不会有那样的机会。” 耻辱!天大的耻辱! 然而,慕容辞没有时间多想他的用意与心思,粉唇弯起一个绝美的弧度,粲然一笑。 好似月夜里千树万树梨花开,宛若万年积雪融化为冰泉叮咚流淌。 慕容彧不解她这谜一样的明媚微笑,却入心入肺,心神激荡。 他正迷惑时,她的手猝然一动,往前刺入血肉之躯。 她快,他更快。 他的左手两指夹住她的手腕,她顿时觉得手腕剧痛,拿不住匕首。 哐啷一声,匕首落地,银光清冷地晃动。 与此同时,他扣住她咽喉的右手滑到她的后颈,把她揽到怀里,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时间。 反应过来时,慕容辞惊觉自己已经被他抱在怀里,怒火燎原,烧遍全身。 “放手!” 却也瞧出来,之前他扣住自己的咽喉,眼里没有半分杀气。 慕容彧将她的双手反扣在身后,右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整个人禁锢住。 第1卷:正文 第034章:暗夜里销魂 天子寝殿奢华而厚重,金紫辉煌而气象万千,此时昏光暗红,暗影绰绰,那些宝光似娇羞地隐退,唯有一丝丝暧昧流淌,在暗寂夏夜迤逦开去。 慕容辞挣了挣,根本无法动弹,无法撼动身前这座高山。 二人身躯无缝贴合,面面相对,极其暧昧亲昵、令人遐想万千的姿势。 倘若被人瞧见,不仅辣眼睛,而且会有闲言闲语传开来。 随着她的挣扎,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她心头冒火,却无计可施。 这个该死的慕容彧究竟想做什么? 忽然,她想到一件可怕的事:万一他认出她的体香,那怎么办? “放开本宫!” 怒火烧到头顶,她全身似有烈焰在烧,云霞艳光铺染她的桃腮、耳朵,连雪颈也绯红一片,格外的娇软动人。 这一切落在他眼里,是一种无声无心、自然而然的诱-惑。 慕容彧心笙摇荡,温香软玉在怀,触目皆是女子娇羞柔艳的风情,小腹和胸口同时窜起一股灼热,似惊涛拍岸,拍打着他的意志。 “殿下越是挣扎,在这无人的寝殿耳鬓厮磨,越是旖旎如春。” 温醇如酒的声音如春水涟漪般荡开。 瞬间,慕容辞不动了,反正也是无法挣脱。 心里悲怆,父皇毫无反应,驾崩了吗? 他们在这里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照理说即使父皇熟睡也会惊醒。 而父皇没有反应,只有一个解释:父皇已经…… 慕容彧见她呆呆地望着龙榻,又见她绯红的侧颈、精致嫣红的耳珠宛若万丈雪地盛开的一朵嫣红,风姿摇曳,不由得心神一荡,血潮奔涌。 心中满是柔软火热,他蓦然俯首,轻触那小巧的嫣红。 烘热里一丝微凉。 滚烫里一线柔软。 慕容辞惊骇地转头,他温凉的薄唇不动,随着她的动作一线吻过来,柔腮,香唇。 他惊涛骇浪,她心头大震。 她只是一瞬间的呆愣,他也足以品尝到世间最难得、最销魂的滋味。 他湿润炽热的鼻息缭绕在四周,混合了沉水香的男子气息与她的气息相缠,彼此柔软的唇近在咫尺,香艳如毒,致命的诱惑,惊心动魄的痴缠。 慕容辞蓦然惊醒,偏过头去。 父皇生死未卜,而她竟然和杀父仇人当着父皇的面耳鬓厮磨,做下这等不知廉耻、有违身份的事! 她更痛恨自己,竟然在他的轻薄下失了神。 悲愤似井喷从心里涌出,她厉声怒问:“你是不是杀了父皇?” “是或不是,有何区别?你逃得出本王的手掌心么?” 慕容彧似笑非笑,掐住她的双颊,似猎鹰般凌厉森寒的目光锁住她。 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用力,她柔软的脸腮凹下去。 她气得全身发抖,怒喝:“放开本宫!” “只要殿下乖乖地留在本王身边,本王可以放过慕容氏一族。” 他微微一笑,那是属于王者的凶残冷笑与锋锐意气。 炙烈的气息含着酒气,阳刚而霸道。 双手被制,无法动弹,她唯一能做的只有—— 慕容辞蓦然吻住近在咫尺的薄唇,肆意而笨拙地啃咬,急切里毫无章法,生涩得很。 他有一瞬间的呆愣,随即配合这突如其来的索吻,与她共赴香艳深渊,沉醉情爱旖旎。 温凉的唇舌早已被湿热包裹,他攻城略地,她也不甘示弱,烧杀抢掠,登堂入室,抢占了他的领地。 呼吸交缠,粗重喘息间分不出是谁的。 血潮疾行,巨浪滔天,慕容彧情不自禁地抱紧她,深眸半阖,竭尽所能把她的柔软娇艳美好据为己有,忘记了他们是死对头、不共戴天的仇人的身份,忘记了怀里的温软是个男子,忘记了这个人世的步步深渊…… 慕容辞也差点儿迷失在他的如火热烈里,那是一个神奇的世界,会吞噬人的灵魂,让人无以自拔。 心念一动,唇齿推送间,她狠厉地咬下去—— 慕容彧有所察觉,其实他早已猜到殿下的意图,只是甘之如饴。 舌尖丝丝的锐痛,只被她咬到一点点,血的腥气弥漫开来。 这个时候他松懈了,趁此良机,她当胸拍去一掌,凌厉至极,他侧身一避,心里惊诧。 原来,殿下并非弱不禁风。 得到自由,她立马察看父皇,摸摸父皇的手,探探鼻息。 悬高的心落回原处,她松了一口气,父皇的身体还热着,还有气息,还活着。 忽然,她整个人被一双铁臂捞起来,扔在龙榻尾部。 龙榻宽敞,尾部尚有阔绰空间。 她利落地爬起来,却有一座高山压下来,他深黑的瞳眸乌沉沉地压下,将她锁在床榻间。 慕容彧轩昂的身躯直接覆压着她,剑眉斜挑,“原来殿下并非手无缚鸡之力,本王真是小看了。” 慕容辞暗道糟糕,冷笑,“本宫只是三脚猫功夫,如何及得上王爷武功盖世?” 这张俊颜近在咫尺,面面相对,鼻尖相抵,这等暧昧火辣的姿势令人脸红心跳。 “你对父皇做了什么?”她愤懑地问。 “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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