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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脱了裤子就炮。” 张世豪眼窝噙笑,“暗渡陈仓的往事,程小姐挺难忘怀。” “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林子大了,张老板这种鸟也稀缺,我自然念念不忘。” 他张嘴含着我耳垂,“程小姐最近没有以前水多,想重温旧梦是吗。” 我积蓄了一腔唾沫的呸刚滑到舌尖,没来得及啐,车越过一汪掘了井盖儿的枯井,冒失的一起一落,我鼻梁毫无征兆磕在张世豪的腕表,疼得眼冒金星,秃头骂了声操,他蓦地一踩油门,车仿佛离弦之箭,倏地蹿了出去。 我和张世豪一同看向他,他脚弹动了几下,目露恐惧,“豪哥,没退路了!” 六个字令我无比错愕,没退路? 我本能眺望驶过的长街,沿途是灯火通明,大大小小的白光六簇,交替而错的忽闪着,两辆越野和一辆吉普组成了车队,堵塞东南西三角,唯北部的国道一马平川,却是逐渐逼近码头的必经之路。 水与火,销赃亵命,猜不中对方底细,避而远之。 秃头试图挣脱这伙人的包抄,然而他们穷追不舍尾随,寸步不让的阵势,超出控制迈速的轮胎轴溢出电锯割裂般的闷钝声。 张世豪透过后视镜盯着有条不紊靠拢的吉普,他镇定自若吩咐,“并道。” 五分钟的生死险境,秃头燥得面红耳赤,“豪哥,没法并!绿色的越野车隔住了!硬顶车毁人亡!” 张世豪偏头打量,左副干道的越野稳扎稳打,始终胁迫奔驰挤在狭小的轨迹,任何车技战术无法发挥,完全处于被动劣势,而右主干道的越野,则完全护送吉普车内的男人,由此断定,幕后主谋亦是指挥这场围堵的大佬坐在吉普车。 电光火石的第一念,来者不善。 我环绕张世豪脖子,竭力平衡跌宕的躯体,“澳门帮派的人吗?” 秃头慌得嗓子变了音儿,“黑道的倒他妈不怵了,豪哥在澳门的生意像模像样,十四K都服了,哪家的地头蛇这么不开眼?十有八九是条子。” 黑吃黑不逊,可白加黑的麻烦不言而喻。 追逐战上演的一刻便波澜不惊的张世豪,隐约有了一丝皲裂,“澳门警署,收到消息了吗。” 秃头说不能,郑总长忙收钱,哪有精力惹骚。 麻六贿赂郑总长的内幕,孟小姐斩钉截铁说,百乐门晓得的人不超四个。张世豪每天周旋于几大帮派挖食儿吃,警署犯不着呛他,巴不得图清静,孟小姐若有意玩谍中谍倒戈我,又暗中支会麻六,她才是找死,且不说账本确实为真,麻六的性子,万万不会相信背叛过自己的女人,哪怕是权宜之计。 孟小姐与我结盟的霎那,她已然深思熟虑,她叛变的概率微乎其微。 我脑海萌生了一股不妙的预感,“东北的条子?” 张世豪瞟反光镜,他不知看清什么,面孔顷刻阴鸷。 “沈良州动作够快。” 我没听仔细,飞驰的烈烈戾风把耳膜砸得天崩地裂,张世豪欠身,脊背拱着车顶篷,掀开了秃头的手,他扣住方向盘,另一只脚利落踏在油门板,他瞅准时机一个突如其来的急转弯,车呈四十五度倾斜横跨左右夹击的越野车中央仅仅不足一米宽的纬度,负荷过重的单只轮胎被强力压瘪,疯狂摩擦着地面,爆发噼里啪啦的火星子,整辆车险些离地,磨着越野车门的边缘,几番精彩的滑行漂移,咣当落地。 追剿最凶残的越野仓促报废,滚下道旁的树丛,霎时火光滔天。 安全气囊在惊心动魄的撞击中弹出,张世豪面不改色,语调也不见半点气喘,“往前开,我干掉右边的越野。” 少了一大劲敌,秃头也松了口气,他费力扳动引擎,车速不减反增,数秒的缓冲后,燃着一地火苗冲向晦暗的江边。 张世豪动作干脆给随身携带的勃朗宁上膛,五枚子弹一字陈列,为防止对方偷袭,他并未探出头颅,而是依靠过硬的枪法和定位直觉,小臂侧拧,以腕发力,三发子弹分别射中两只前灯和挡风玻璃,猛灌的劲风扑朔在司机脸庞,他根本抵御不了风速伏击和巨大的惯力,车速不出所料减缓,只是一瞬,便被甩掉了。 张世豪如法炮制,对孤军奋战的吉普车发动枪击,可惜吉普的驾驶者具备让人瞠目结舌的娴熟技艺,他同样精通漂移和竖驶,而且由于座位的便利,他玩得更狠,车摆出漂亮的一条六十度离地斜线,接连毫厘之差躲过了张世豪五十米外靶心穿洞的两连发。 子弹刺破树干,与此同时,吉普安然无恙落地。 秃头说豪哥,这是硬茬子。 张世豪弃了勃朗宁,命令秃头减速。 吉普极速飚行,与奔驰在转弯汇合,并驾齐驱,祖宗右手凌驾方向盘,挽起衣袖的臂肘支着窗框,眉目邪气横生,像是方才的极限之战,操纵者并不是他一般云淡风轻。 “张老板,别来无恙,很想念你。” 祖宗耐人寻味看了我一眼,“五日之期,我有些反悔了。我的马子叨扰张老板许久,我不是滋味。” 祖宗的出现,使我大惊失色,我下意识反锁了剧烈抖动的车门,我声嘶力竭朝秃头大喝,“快,往四通八达的国道开,途径最黑暗的角落时,让张世豪下车,我和你缠住沈良州。” 我慌不择路拉扯张世豪的衣领,“不能回1902!去见大B。亨京是威尼斯人的场子,老板安德森非中国籍,东北的公检法拿他没辙,只要大B肯保,万事无忧。大不了,我们再让他一成利润。” 张世豪显露的神情比我淡定很多,他攥紧我冰凉的手指,“小五,别怕。沈良州的随从都被甩开了。单打独斗他不是我对手。” “你看到刚才情况了吗?” 祖宗的身手不在张世豪之下,这许许多多年,东三省的黑白两道小觑他了,他从不孱弱,更不是虚壮。 惊天动地的刹车向此起彼伏炸开在码头厚重的铁门外,我重心仰倒,耳蜗巨响钻心般的锋锐,两车南北衔接,头对头盘踞。 车灯一前一后熄灭,只烟柱的轮廓若隐若现弥漫着,片刻的鸦雀无声,张世豪拾起搭在副驾驶椅背的西装,默不作声穿好。 子夜的港澳码头,更深露重,几艘白色客轮在岸边漂浮着,悠旷的蒸汽笛嘶鸣,划破幽谧长空,祖宗率先跳下驾驶座,他反手合拢车门,呼啸翻滚的海浪拍打着泊船的缆绳,他轻扬下巴,示意张世豪跟上。 我提心吊胆扯住他袖绾,“是不是有诈。” 秃头骂了句娘,“豪哥,公检法的老大掌握了咱的行踪,恐怕1902漏了。通知兄弟们撤吗?” 1902是张世豪澳门的巢穴,一旦沦为东北围剿警方攻克的殖民地,插了白道的旗帜,在这片领域他等同过街老鼠,无根基支撑,不久后运送入境的货物连藏匿点皆无,假设过江龙一众俘虏反水,我们未必降得住还没焐热乎的胜义老窝,这几天白忙活了。 237 你没资格讨要她 张世豪沉思片刻,他凝眸打量祖宗先行的背影,后者潇洒从容,不像赶尽杀绝,“不急。” 秃头挠着光溜溜的脑勺,“豪哥,别是调虎离山吧?” 我斩钉截铁否决他的猜测,“沈良州不玩这出。东北十几年,你听过他黑吃黑吗?他一向黑吃白,或者白吃白,黑吃黑他不碰,市检察长的名衔,局限了他在黑道的手段。” 秃头说时移世易,他也难免入乡随俗,澳门就是黑帮荟萃的三教九流之地。 我笃定摇头,“沈良州十有八九,谈一笔交易。他故意带几名马仔迎战,他确信张世豪有能耐甩掉他们,他的意图也是一对一。为打消疑窦,他摆明自己技不如人,居于弱势,单打独斗的后续发生了什么,全凭他如何说。他想混淆谁的视线呢?暗中跟踪他的公检法奸细,与军区的间谍。” 祖宗的交易内容,恐怕和关彦庭有关。 秃头是局外人,这盘棋间隔三年的厮杀,他从未参与,但每个执子的棋手,我了如执掌,张世豪也一点即通。 他眯眼追逐着百米之外的祖宗,眼底精光变幻莫测。 港澳码头的南港,此时开闸流淌一汪洪流,洪流涨落,驶入一艘体积格外硕大的货轮,伫立的白帆书写着猩红的安字,我一怔,“安德森?是香港发出的船。” 秃头满面凝重说安德森提前了,澳门的情势,他爪牙多,在欧洲有耳闻。 安德森的顾虑和眼界比大B长远,大B图私利,安德森除了赚钱,更多计较他是否驾驭得住一亩三分地,做澳门赌界的总瓢把子,胜义全军覆没,在澳门江湖投下一块巨石,涟漪之中是狂暴骇浪,改换了四大帮平分春色的格局,张世豪搅翻一池漩涡,他不忌惮是假的。 他有五成几率会干扰威尼斯人冒险,垄断毒品黑市的版图,而我们目前,不能失去大B这棵摇钱树,张世豪比任何人都渴望动用潜艇贩毒,他需源源不竭的资金加持,他的计划操纵澳门、拿下银三角、重回云南金三角、吞噬东北,斥退河北省公安厅的咄咄逼人。 这条漫长曲折的路线,大B是至关重要的一子,半点差池不可出。 我心有余悸问秃头,“大B的合作,还有戏吗?” “他倒是没来信儿说不干。安德森吃澳门的肉,按规矩办事,他也得买警署面子,咱有麻六的筹码,十拿九稳牵制郑总长,他旁敲侧击提点安德森,毒市条子不管,他没理由阻挠。钱不烫手,豪哥稀罕,他也稀罕。” 我深呼气,张世豪安抚性包裹我冰冷颤抖的手,放在掌心搓弄揉捏着,“等我。” 船呜咽的蒸汽直插天际,幻化为薄霭,云层之上的世界,肉眼凡胎是捉摸不透的。它所谓的祥和往往酝酿着杀机和阴谋。 张世豪松开我,泰然自若跟上去,秃头给奔驰上了锁,他附耳说,“五年前,道上传言,哈尔滨市检察院检察长沈良州,是内地官场首屈一指的阴险,年岁不大,心思相当深奥,不过内地没怎么把他放在眼里,都以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二世祖,吃老祖宗江山的,现在回想,澳门的警署没看错他。但凡他早点栽跟头,豪哥也不至于这么束手无策。” 我不解问澳门怎知晓东北的官员? 秃头抽了根烟,卡在耳鬓,“州哥的名号,在东三省让豪哥镇压着,云南他没涉足,南通香港广东他不是没地盘,豪哥有数,被困在寺庙那阵,南通的援军说什么进不去,关彦庭堵死了边境,他怎么知道的呢?豪哥的马仔训练有素,口风儿漏不掉,说白了,沈良州南通的马仔放声了。南通是云南之外第二大贩毒枢纽,内地兜售的支线七成以上出自南通,沈良州的皇粮够喝几壶洋酒的?他养了八百多爪牙,他买卖不小。” 东北这几年血雨腥风,落马的高官不计其数,一半在公安厅供出了沈家父子,专制贪赃,枉法结党,随便一桩罪,都是关押秦城监狱的程度,土皇帝稳居头把交椅,枪抵住喉咙倒不了,祖宗不一样,他若隐若现的污点,已经遮掩不住了,纯粹是死扛过来的。 我早该察觉,处处扮演粗暴孱弱有勇无谋的祖宗,为何屹立不倒,我独独识破关彦庭的高深莫测,偏偏忽略了和他并驾齐驱三足鼎立的祖宗,他哪来的资格割据一足呢。 当局者迷,必受其乱。 张世豪和祖宗站在路灯下,昏黄的光束虚掩了无边无际的夜色。月黯星晦、阴云密布的西南苍穹,倒灌式覆盖头顶,偶尔浓雾驱散,半弦月吐出一角。 澳门数日的风平浪静,终究只是冰山一角,早晚被锋锐的钩子揭开,而真正的刀光剑影,席卷着一场瓢泼大雨将至。 “动荡飘摇的赌城,张老板夹缝求生,混得比我想象中光彩得多。” 张世豪侧身朝向车的位置,他摸索着衬衫口袋的打火机,五指蜷缩抵挡奔腾的风口,“沈检察长的认知,我该丢盔弃甲狼狈逃亡吗。” 祖宗鞋跟踩着甲板,3号客轮凌晨两点出港,陆续赶来的乘客在紧闭的舱门处聚集,缆绳升起,白帆摇曳在空旷的江面,“张老板不就是逃犯吗。” 张世豪不屑一顾轻嗤,“沈检察长作为公职人员,和逃犯私下会面,定义渎职罪。” 祖宗同样抻出一支雪茄,他没点燃,搁置在鼻下嗅着,“这里没有沈检察长。我和张老板是老朋友,慰问你是我的本分。” 他似笑非笑,微皱的眉溢满痞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张老板这条命,让我魂牵梦萦,你飘一天,我也一天不踏实。” 张世豪处变不惊,他舌尖抵出一枚水淋淋的烟丝,舔过门牙,遗留在齿缝间,乍一瞧,像极一只洞悉一切的黑瞳。 “沈检察长大费周折跑一趟澳门,是想分杯羹,还是立一桩功。” 祖宗平时前方浮荡的烟波,“我捞哪一件,取决于张老板舍得给我什么。” “搞点货,划七八位数的票子,有得商量。但我想,沈检察长不缺。” 祖宗邪叼着雪茄,张世豪把打火机抛给他,他稳稳接住,“我给张老板送份简讯,亨京的东哥,黑龙江省98年下士特种兵退役,和你雷同,都是偷渡外省发家。” 我瞳孔一缩。 东哥。 我亲自和他过招,那人属实有些不似寻常马仔,气度沉着得很,当时便觉得不对劲,一百九十公斤货物,七千万的款子,他满不在乎,马仔分明尝出滋味有差,他坐视不理,大有一力保全的架势,我甚至有那么一时半会儿的恍惚,他是张世豪的内应。 澳门的谍中谍,总算浮出水面了。 张世豪一言不发,掸落一截修长的烟灰儿,祖宗注视3号客轮缓缓打开的舱门,“他当初任职关彦庭部下,颇受器重,退役后内地机关分配不均,伤了老臣心,恰逢他老婆重病,混迹在鱼龙混杂的澳门赌场做叠码仔,军区白白培养他,可关彦庭提携他是真材实料的恩情,他这点面子会不卖吗?” 张世豪不露声色吸食烟雾,“祁东是关彦庭的人。” “曾经是。” “我凭什么相信你。” 祖宗面不改色松动颈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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