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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州哥,张世豪去过医院,预留了一管血,您还看不透吗。他不是稀里糊涂的人,他做到这一步,最起码程小姐的身子,是不洁了。” 我脑子嗡嗡作响,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仿佛置身在惊涛骇浪飓风汪洋中,剧烈浮沉、颠簸,震得五脏六腑碎疼。 祖宗竟然了解。 我想过,他不是轻易受蒙骗的人,我和张世豪在他眼皮底下不止一回苟且,次次打擦边球,捉奸之后,便成为彼此心头的禁忌,不触碰不代表遗忘。 张世豪从未打算隐瞒,他甚至主动把奸情暴露给祖宗,我不明白,祖宗一清二楚为何不质问,忍气吞声不像他性子。 我死活不愿朝最恶劣,我最不愿接受的局面去想。 在我还迷失于浮出水面的真相中不可自拔清醒时,祖宗警告二力,“这件事,把嘴巴闭紧了。” 二力张口想反驳什么,祖宗不耐烦撂下酒杯,“不是还没出结果吗?” 二力被噎得一愣,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他在祖宗脸上看到了一丝愤怒,这一丝愤怒是他对揭开的隐情的抗拒,痛恨,不得已,矛盾挣扎。 二力怔住,他似是看破了什么,无可奈何轻笑摇头,“州哥,您其实有数,张世豪在遍地黑烟的东北之所以屹立不倒,因为他对女人没动过情。他分得清真与假,何时该演戏,何时该抽身,他能骗过所有人,但是州哥,您现在连自己都骗不了。” 祖宗闭了闭眼睛,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无声静默良久,“我知道。” 二力弯着腰,哭笑不得,“州哥,您如果真知道,把程小姐抛出去,您肯吗?” 祖宗耳鬓的青筋疯狂凸起,时隐时现,一根比一根清晰分明,他死咬后槽牙,双眼血红下最后通牒,“我有打算,谁也别动她。” 当夜我们相安无事,我偎在他怀里,他一如往常拥抱我,亲吻抚摸我,只是不做爱,卡在进入的关头,他握着我的手,给他撸了出来。 我感觉得到他对我肉体隐藏克制的欲望,也感觉到他无处发泄的暴躁与压抑。 走到这一步,怪不得任何人,我恨张世豪,更厌弃我自己。 我的摇摆不定,我的言不由衷,我的故作理智,实际在面对他时,崩溃得一塌糊涂。 我不敢放弃安稳的生活投奔张世豪,我和祖宗之间,也竖起一道难以抹杀的屏障。 第二天晚上十点,祖宗带我去了凯瑟迪厅。 二力捕获的消息,张世豪在长春最隐晦的势力根据地,就是凯瑟迪厅所在的酒吧街。 吉林最大的酒吧街,紧挨红灯区和火车站,滋生着不见天日的罪与罚,黑暗与色欲。 舞池里疯狂扭动尖叫的男男女女,贴合交融着陌生裸露的躯体,撕下白天穿梭人潮人海正经的面具,换上一张生动的布满糜烂欲望的面孔,极尽下流,纵情无度,没见过一座城市的深夜,不会了解深夜掩埋的肮脏。 二力提前安排手下打点过,我们进入舞厅,直奔预定好的贵宾吧台,穿过那条霓虹迷离的狭窄小道,我敏捷捕捉到一缕刺目的锃亮,一闪而过,像刀刃反射出的白光,也像枪柄碰撞灯火时四溅的锋芒。 我下意识抬手遮挡,再挪开时,侍者正好抵达沙发前,摆上两杯酒,祖宗搂着我肩膀,全然不见进门时的严肃和谨慎,一脸无懈可击的风流浪荡,他单手敲击膝盖,“有洋鸡吗。屁股大,奶头粉的。” 侍者说当然有,但您得上二楼。 他怕说服力不够,压着嗓门解释,“最近条子盘查严,扫黄跟吃家常便饭一样,这趟街的荤吧,封了不少家。” 祖宗挑眉,“你们家怎么没封,后台硬?” 侍者嬉皮笑脸的打哈哈,“瞧您说的,人都坐在这了,您还不清楚吗。咱的后台是祥叔,东北道上的总头目豪哥的恩师,招牌撂地砸坑,谁推得动啊。不过——”他迟疑了几秒,“俩人要干仗了,东北马上变天了。” 在祖宗套话的过程中,我发现整个舞厅很不对劲,每个人看似沉浸在享乐中,却又神态飘忽,防备左右,男人连揉奶子倘若都心不在焉,必定另有企图,而这里的所有男人,眼底除了杀机和窥视,再寻不到其他分毫。 “怎么,老板您上楼玩玩?” 祖宗骂骂咧咧说懒得动,把鸡叫下来。 侍者没应,笑了几声,随即反扣住盘子挤入人群,吞没在璀璨的华灯深处。 他走后不久,踩点望风的二力急匆匆从另一条过道出来,神情讳莫如深,“州哥,大事不妙。这里全部是张世豪的人,整条街都是混子,根本分不清谁是哪一方。咱恐怕动不了,已经占据下风了。” 祖宗慢条斯理饮酒,银白色的腕表折射出夺人心魄的精光,他转动着杯底,残余的两三滴一饮而尽,“他。” 二力说后街的桑拿房,门口看见他车了。 祖宗在哪,张世豪必出现,显然,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中。 祖宗阴森的视线梭巡一圈,二话不说牵起我的手离开舞厅。 我们一路而去,数不清的视线尾随定格,那些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不再遮掩,若不是祖宗没动作,今晚跑不了一场交火。 张世豪明摆着提醒,吉林这块肉,别人休想吃,咬一口也不行。 祖宗眉眼极度阴鸷,不等二力拉车门,弯腰坐了进去,我侧卧他腿上,他单臂抱着我,“张世豪哪来这么多马仔,你插在吉林的鹰爪是死的吗?” 何止祖宗百思不得其解,我也是,张世豪的大本营在黑龙江,混混儿大批跨省调集,压根办不到,祖宗的眼线不瞎,不可能收不到风声。 张世豪实在高深莫测,妄图掌控他的行踪和诡计,难如登天。 二力按了几下喇叭,将车驶出酒吧街,“州哥,张世豪这潭水,比我们想象深多了。”他语气有些含糊,“咱先撤吧。” “撤得了吗。” 窗外斑驳的浮光掠影,不断倒退,丝丝缕缕交缠,映在祖宗俊美刚硬的面容。 “我不搞他,他也会搞我,他藏了这么多后手,你以为是冲林柏祥?他头一个想弄死的就是我。” 祖宗被逼入一局进不得,退不得的死棋里,而我也不好过,怀孕之后,我奶子很胀,疼得睡不着,之前玩催奶,估摸留下根儿了,更让我头胀的是,文娴把三儿送来了。 她甚至等不及回哈尔滨,干脆出手了。 祖宗也痛快接纳了文娴安排的新欢,我意料之中的事,他嘴馋,我肚子越来越大,他玩不尽兴,普通人还趁着老婆怀孕偷吃呢,祖宗这种天潢贵胄的公子哥,怎会委屈自己将就。最关键大房的面子他必须买,他不要,文娴的危机感更重,我既有沈国安的孙子,又得祖宗的宠爱,仿佛一场过境的干旱,把她的领土荼毒得寸草不生,她千方百计也得除掉我,捍卫她的绿洲,她暗我明,防不胜防。 明知是她的人,她的棋子,祖宗睡了,我的危险也睡没了一半,安插在身边盯着,远比摸不着更好对付。 想到这一层,心里再不舒坦,也得忍。 只是忍过头了,保不齐假戏真做。 果然那几天,祖宗顾不上我,他和张世豪、林柏祥的势力包围了整个长春,三足鼎立较量,布局,恶战一触即发,我在宾馆闲着,一连几晚,祖宗都没回来,我问了二力,他说在新二奶那儿,文娴以顾忌孩子为由头,盯着祖宗,他抽不开身。 106 我欠你的,不要了? 祖宗的新二奶,名字我不知道,比我大一岁,外号叫“粉粉。” 据说是美术学院的姑娘,半个校鸡,祖宗稀罕雏儿,但不是雏儿的,只要他看上眼了,或者有价值,他也照单全收。文娴门儿清一般段位的女人赢不了我,她搞到这么一个摸爬滚打的万人骑,确实有点狠了。 我在圈子里最火那阵,米兰说,程霖是老天赏饭吃,浑身上下不管操哪,都是宝贝。粉粉和我差不多,我托红桃打听了,她能在美女如云的艺校拔得头筹,是因为她有必杀器——无可挑剔的私处。 形状像花瓣,家伙插进去,花苞收拢,抽出来,花苞盛开,肉嘟嘟的,爱湿,而且她皮肤尤其白,比我还白一个色号,近乎蛋清般透明,下面水汪汪的,粉嫩得不行,男人看一眼,只需一眼,就能欲火焚身,玩过她的客人送她绰号,东北第一粉逼。 在她的大名流向权贵圈,即将成为金丝雀之前,文娴把她送到祖宗床上,说句好听的,她是体贴丈夫,保全子嗣,说句难听的,她故意让粉粉和我打擂台,我怀孕了,骚不得,浪不得,粉粉玩命折腾,祖宗兴许就缴械了。 说来我见过粉粉一回,三天前,她挺嚣张的,才跟祖宗多久啊,敢耀武扬威,跑到宾馆送手表,傻子也清楚,做爱洗澡摘表,她是变着法给我难堪,快进门时被二力挡了,我隔着门缝粗略一瞟,确实靓丽,眉梢眼角染着几分做作,说话娃娃音,特别嗲,绝活保准是叫床。 我等到第八天,祖宗也没回,倒是一天一个电话,问问我,问问孩子,粉粉夜晚独占他,白天吉林遍地硝烟,几大黑头目明争暗斗,互相试探,火药味十足,我连见一面都困难。 长春的条子早收到消息了,黑社会火拼,却不放半个屁,单凭张世豪出马,白道就压不住了,何况加上林柏祥和神秘的州哥,三股势力大显身手,能将整个吉林踏平。 祖宗如今不只是我的金主,我的依靠,更是我孩子父亲,以及了解我全部阴暗和不堪,依旧容忍我的男人,我不得不为他,也为自己绸缪打算。 之后,我暂时放弃争宠,专心耐着性子翻看诗词,什么淫词艳曲,什么风花雪月,凡是好听风雅的,死命往脑子里记。 第十天头上,我没和祖宗说,只告诉二力回一趟哈尔滨见朋友。 我留下白天晚上也用不着我,他索性没问,安排司机送我。 清晨经过中央大街时,我又看见了粉粉。 她比我的派头可大不少,几名马仔拎包跟着,全套的纪梵希,隔着老远就闻到呛鼻的二奶味儿。 我让司机靠边停。 我降下车窗,熙熙攘攘的街头,人海琳琅,粉粉正讲电话和谁汇报什么,听语气很温顺,那边不断吩咐她,她好脾气答应,直到结束通话,她猛地将手机砸向地面,摔得四分五裂,几名保镖见状闷头不语,沉默退后。 她盯着粉碎的手机壳怒骂了一句,“黄脸婆,当我是机器?” 我有趣扬眉,够泼辣,够难搞,面和心不合,三人的战争,这才有意思。 司机收回视线,并入转弯的车道,“程小姐,这个女人丝毫无法威胁您的地位,仅仅是沈太太黔驴技穷搬出抗衡您的秤砣。她的分量和胆识皆微不足道。” 我慢悠悠合拢玻璃,“是吗。” 司机说自然,而且她的张扬德行,一看便不能堪当大任,走得长远。 我意味深长勾唇,倚着靠背闭目养神,懒洋洋说,“在你眼里是这样,在沈太太眼里更是,这回要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要么玩死我,再玩死她精心安插的棋子。” “沈太太没这份本事,这一年来,程小姐是如何的手段,其实人尽皆知了。” 我没吭声,的确,我早已臭名昭著,是贵妇圈的头号公敌,婊子洗白,比黑老大金盆洗手还可笑,那是历史的烙印,是屈辱的象征,与其从良,不如婊到底。 这世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过得好就是了,掠夺原本也是社会法则。 车驶入哈尔滨境内,刚好午后,我坐在后面补了个妆,报了地址,让他即刻送我过去。 司机一愣,“您不是回家吗。” 我对着镜子涂抹了一层鲜艳至极的口红,“这个人必须见,而且现阶段,他对良州有益无害。” 我并无详谈的企图,司机也没问,直接将我送达郊外的别墅区。 我来过一次,跟着关彦庭的警卫员,他休息时大多在这边,这几日吉林不太平,黑龙江也蠢蠢欲动,关彦庭今非昔比,他身居省委要职,黑道的深水井,能躲则躲,我不确定他会否帮助祖宗,最起码他身份绝不适合与张世豪为伍。 东北的大人物,风波当前,谁也逃不掉。 我轻车熟路迈进庭院,正要出门的秘书认得我,他笑说参谋长昨晚还提及程小姐,猜测您不出几日,一定会登门找他。 我好奇了,“他料事如神呐。” 秘书对我防备不多,想来能接近关彦庭,不被他排斥拒绝的女人,也没几个。他引着我往三层阁楼走,“参谋长在军区出谋划策,无人不服,东北的局势,他比任何人都看得通透,他才是拥有大智。” 我随口玩笑,“他是你主子,你当然巴结奉承他。” 秘书答千真万确。 关彦庭的本事,张世豪曾亲口认证,能扳倒沈国安的,黑道是他,白道便是这位最年轻的省军区参谋长。我嘻嘻哈哈无非故作不当真,知道多了,没好处,清楚也装不清楚,表面糊涂内心精明的人,活在乱世最妥当。 秘书将我送到露台,驻足在一方碧清湛蓝的泳池前,“参谋长刚刚健身,很快过来,程小姐稍等片刻。” “他自己吗?” 秘书机灵,识破我的潜台词,“参谋长性子冷,不喜官场来往,平时只有自己。” 他说完低下头离开露台,这里的角度朝南,阳光充沛,十分明亮,薄透的雪白帷幔在敞开的窗前飘荡摇曳,婀娜妖娆,我四下搜寻着,迟迟不见关彦庭的踪迹,这一处仿佛荒无人烟,只有平静的水诉说着寂寞。 我思量了一会儿,想出去找他,正在将转不转时,门外走入一名警卫员,不是张猛,而是一副陌生年轻的面孔。他二话不说,只是敬了一个军礼,与此同时,原本死寂的水面,爆发噗通一声巨响,霎时泛起粼粼波光,一抹不知从何处出现的人影,自池岸的这一头,迅速徜徉到那一头,纤细矫健的姿态,翩若惊鸿游龙,说不出的潇洒英武。 我心下一喜,追上两步,“关首长?” 我朝着水花深处叫他,那影子分秒不停,游得越来越快,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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