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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深,几乎沉入池底,水花都趋于消失,当兵的肺活量厉害,肌肉也结实,尤其是半辈子驻扎军营的他,体力好得不像话,警卫员在一旁注视,对这惊险的一幕习以为常,我立在岸边等了约摸五六分钟,他终于缓缓冒头。 果然是关彦庭。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没穿衣服的模样。 从前隔着厚重而坚硬的军装,再好的底板,也窥探不细致,只知他皮囊不错,英姿勃勃,墨香之余,硬汉的味道也浓烈,此时此刻,我毫无阻碍与遮蔽,眼神一击即中,他壁垒分明的蜜色肌肉,流淌着密密麻麻的晶莹水珠,仿佛清明时分的湖潭明月,十里杏花,形容不了他的清俊与风华。 他甩了甩短发,溅起一池涟漪,“程小姐,听说你有喜。” 太子爷的情妇喜怀龙胎,闹得满城风雨,他知道不稀奇,我说有这事。 他一步步游荡而来,伏在岸边,那双含笑且犀利的眼眸,毫不收敛端详我,我的脸,我的脖颈,我的胸口,我的腰际,每一寸,每一处,他都未错过。 “更有韵味了。” 我没搭腔他的戏弄,视线落在不远处一堵大理石墙壁,倾斜洒入的阳光照射在剔透的琉璃盏上,乍一看珠光熠熠,行云如水的隶书娟秀中透着一股恢宏磅礴的气势,“我和关先生,有些缘分,你我都爱这句词。” 人生自是有情痴。 我背对他时,他问从泳池内上岸,随手接过警卫员捧在手中的浴巾,裹在腰腹处,其余部位擦也不擦,任由水流蔓延,“一位军官的女儿送来。” 东北这块地界老爷们儿糙,许多未出阁的姑娘却风雅,爱慕张世豪的那位富家千金,我记得也是送了一幅字画,其实硬骨头的男人,最逃不过铁血柔情。 我歪着脑袋瞧他,“关先生应了?” 他笑问后半句程小姐是没听过吗。 几天前,我还真没听过,我又不靠做学问糊口,问我哪款避孕套好使,哪款壮阳药好吃,我是行家,几天后,我恶补了,关彦庭不是粗鲁肤浅的男人,那些小儿科,抑或过分露骨的,只会弄巧成拙。 我半身倾靠过去,“此恨不关风与月。” 他不动声色眯眼,“我是风月之外的人,我为什么要应她。” 我抬手,葱白如玉的指尖勾住他浴巾边缘,我只需轻轻一抻,便尽数坠落,我偏不抻,也不松开,“那是她的风月没趣儿,有趣儿的,你是铁打的,才会不动。” 关彦庭目光下视,随着我来回摩挲的动作溢出一丝笑,他鼻梁隔了一寸,埋在我耳鬓,深呼吸一口气,“程小姐来之前,做了悉心的准备,你很香。” 我正要说话,他压在我唇上,“吉林那边,我不管。” 我瞳孔一缩,这般睿智而深沉的男人,和他交手过招实在扫兴,他若肯装糊涂顺水推舟,我便能胜,他不肯装,结局必定大煞风景。 我撩拨长发,发丝若有似无的擦过他鼻梁,“关先生,怎么,我欠你的,你不讨要了?” 107 等你很久了 “哦?”关彦庭的眼眸在阳光下格外好看,像蓄满一汪水,清澈而深邃,含一丝浓烈的笑,“程小姐还记得欠我半个吻的事。” 他的呼吸似是在戏弄,时不时吹拂我缠绕他锁骨间的发丝,“不躲了?” 我自下而上瞥他,满脸的妩媚张扬,“怎么,关先生当我揣着明白装糊涂,言而无信吗?吻算什么,你肯帮我——”我踮脚,唇磨蹭他耳垂,“再加点筹码,也未尝不可。” 我故作放荡的样子,一手搭在他肩膀,另一手扣住后背,沿着他脊梁顺势而落,温柔抚摸,抚摸充满轻佻,充满勾引,说不出的销魂摄魄,我这只软绵绵的手,只要他带把儿,便能酥了骨头。 不过我和关彦庭之间,绝不掺杂情意,他骗得过沈国安,骗不过身处其中的我,他将计就计为官场自保,为仕途顺风顺水,何来投降风月之说。 他不演得逼真些,哪能混入张世豪和祖宗的争斗,捞了大便宜呢,归根究底,他能进省委,一步步铺路铺得太漂亮,而我,是他一颗最有分量的垫脚石。 我诱惑他也是套路,我怎会真的投喂上门,关彦庭的性子,分明不怀好意的女人越是主动,他越是后退。 果不其然,我千娇百媚,他反倒一霎间挺直了身体,一动不动。 那一刻,我挺想摸摸他胯下,是不是硬了,“关先生怕我呢,我又不咬人。” 我嬉笑拨弄他喉结,满打满算也相识数月,对他我了解不少,咫尺之遥的接触也非头一回,我讶异发现他的喉结长得极其好看,我见过许许多多男人,他的拔尖了,颜色略深,不白皙,蜜色油亮,棱角凸起而圆润,过目不忘那种精致,“我见青山多妩媚,可我爬不上去,太累。关先生想靠近我,却自制冲动,也是吗?” 我每吐出一个字,指尖便敲击喉结一下,脸庞距离他愈发近,唇和他耳朵几乎重合,“别说出去不就得了。” 他愣了两秒,拿捏我几分玩笑,几分真心,旋即轻笑,“淘气了。” 他发香也很特别,淡淡的青草,不知衣袖哪里沾染了浓油墨,空气所及之处,皆是无孔不入,恨不得钻进心尖里。 “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关先生想来我风尘走一遭吗。” 他闻言睫毛轻颤,拿起两张躺椅之间倾斜倒置的红酒瓶,杯子捏在虎口处,他问我是这酒吗。 我舔了舔红唇,指自己似露不露的舌尖,“入了我的口,才是酒,否则只是无趣的红色水。” 他边笑边倒了半杯,喂到我嘴角,动作压得极慢,也极稳,我明着风骚,他暗着反将,男人与男人之间比拼谋略,男人与女人之间过招则是定力,我眉目弯弯含住杯口,唇齿松松垮垮的虚掩,一半的酒过喉,另一半溢出,自轮廓蔓延散开,恰似阳春白雪,娇俏红梅,美不胜收。 他瞳孔晦暗,“程小姐慰谁的风尘。” 我掂起脚后跟,飘渺的嗓音回荡在寂静的泳池上方,“关先生对风尘当真一点兴趣没有吗?假正经可不好,会流失机会的。” 他低眸,我涂抹了红妆的面容,毫厘不差纳入他眼底,他指腹温柔拭去眼尾盖住红痣的胭脂,淡淡嗯,暧昧至极的气氛,也令他颇为失了分寸,手指卷起我一缕发梢,放在鼻下轻嗅,许是香味合他胃口,他嗅了几下,不肯放了。 “程小姐的意思,让我进入你的风尘吗?” 好占便宜的歧义。 我目不转睛望着他,反手斟满第二杯酒,“什么入不入。” 我如他喂我那样喂给他,他喝得不情愿,半晌不肯张嘴,我脸色快要垮掉,他才启开一条唇缝说,“并非我不消受,而是程小姐合得这么紧,我进不去。” 扑面而来的红酒味,逼得我眉目不能再沉,他打量我片刻,见我要发飙,收回那根手指,低声发笑,“好了,不逗你。你找我的目的直说。” 我立刻站好,脱离他胸膛,这几分钟,他滚烫体温灼得我脑子一片浆糊,我平复了好一会儿,“关先生几分钟前猜中了,我确实为良州而来,吉林局势迫在眉睫,我要我孩子父亲赢,最起码,他不能被倒。” 关彦庭转身,坐在躺椅上,从透明桌布下摸出一盒烟,烟是市面的老牌子,我曾被米兰糊弄蒙骗抽过一根,又苦又辣,烈烟的极品,高浓度老白干似的,符合他硬汉口味。 “怎么算不倒。” 我斩钉截铁,“官位无缺。” 他按下打火机,顷刻窜出的火苗映红他眉眼,关彦庭禁欲的军官气质,寻常男子没有,当官的也没几个有,他抽烟的姿势优雅极了,哪怕这世上最憎恶烟雾的人,也觉得看他吸烟是一种享受。 伴随一口溢散的烟雾,他喉咙挤出一声嗯,“有他老子在,缺不了。” 我趁机逼问,“关先生是诸葛,在局外掌控局内,在局内手握风筝线,还没开战,你心里定了七八分输赢。” 我目光来来回回梭巡他,不错过丝毫表情,“这场恶斗,即便不倒,谁输谁赢?” 他识破我的深意,扬眉淡笑,“你想谁赢。” “我男人。” 他随手掸落一截细长的烟灰,语气玩味,“两个不都是吗。” 我瞬间没了好脸色,“爱说不说。” 我当即要走,他一把扯住我,毫不费力将我拖进他怀中,这一次的拥抱,比刚才来势汹汹,更猛烈强悍,我化主动为被动,仓皇无措的受他禁锢。 他吻我发顶,我头发乌黑却不多,紧挨发际线的一处有些稀薄,他炙热的吻烙下刹那,我头皮一阵阵发麻,情不自禁打了个颤栗。 “生气了。” 我扭了两下,没吭声。 他兴致勃勃睨着岸边落满水珠的瓷砖,盈光波纹内藏着我和他纠缠的身影,他笑问像不像。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反问他像什么,他说你像闹别扭的小媳妇。 这男人,正经时刀枪不入,酒色不贪,不正经时,勾搭女人的嘴皮子也够灵巧,我抽离他掌心,阴着脸往门口迈,他慢悠悠说,“我有数了。连同半个吻,程小姐再欠我一样,到时打包一起还。” 他越说到后面,越藏不住笑音,“我伸整条舌头,怎样?” “关先生打算为良州指点一二了。” 他连吸了几口,“程小姐刚才投怀送抱,我铁打的心肠,也狠不下来。” 我平静等了几秒,他不再多言,只是沉默目送我消失在走廊无影无踪。 事儿有了半个着落,总好过白跑一趟,我跨出别墅,秘书客套道别,待我走远便返回了,我独自穿过冗长的庭院,脚下摇曳丛生的婆娑树影,隐约暴露一抹熟悉轮廓,我辨认了许久,蓦地驻足,扭头精准无误看向三楼的落地窗,关彦庭不知何时立于玻璃前,围拢的浴巾垮了大半,健硕的胸肌全露,他执杯饮酒,神态潇洒得很,看那副架势,吉林的结果他比任何人都胸有成竹。 张世豪黑得彻底,祖宗脚踩黑白,唯独关彦庭,死活琢磨不透,说他白,他偶尔使出的手段黑吃黑耍得利索,说他黑,他任职正统军官,上下无不臣服,怎么也不像有机会暗中胡来的,军队的耍黑枪,那是枪毙的罪。 只能确定,他城府深不可测,是一只真正有战斗力,尖锐的斗鹰。 庭院外的街口,司机正靠车头等我,他发现我出来,拉门护送我进入,他也瞧明白我找谁了,张口就问情况。 我说挺好的。 他松了口气,“沈检察长身份特殊,要是能像张世豪那般扛着大旗为所欲为,指不定谁栽。关参谋长在官场呼风唤雨,顶了半个沈书记,他肯应承的事,咱们必然高枕无忧。” 关彦庭这么爽快,其实关乎我的因素微乎其微,说白了,他和沈国安同在省委,一条裤子里两条腿,步伐不和谐,同时绊跟头,他也得三思。 他原本也要出手压制张世豪,不如承蒙我半个情,也算是沈家欠的,不动声色玩了一出移花接木。我是自甘做饵,他垂钓等得,我急着收杆,我可等不得。 关彦庭年岁不大,修炼的老狐狸道行怕是不止千年了。 车驶回家,我一眼瞧见门口停泊的一串车牌号为0的军用吉普,在东三省,唯独各地的一把手才讨得起这个大彩头,我心里咯噔一跳,从我怀孕起不闻不问的沈国安,终于露面了。 我反复掂量局面对我的利弊,他无缘无故绝不会出现,我前脚回哈尔滨,他后脚亲自堵我,其中门道,一目了然。 我心不在焉晃进客厅,沈国安的确在,他没坐沙发,临窗而立,左手拎着一壶冷水,耐心浇灌窗台繁茂的君子兰,我跟祖宗去吉林前修剪过一次,几日功夫又长出不少杂碎边,我稍一失神,沈国安透过面前半敞的玻璃,视线定格在我投射的人型上,“我等你很久了。” 108 他留不得 保姆隔着一扇门,从缝隙里朝我摇头,示意我情况不妙,她受雇不久,她能瞧出不对劲,想必沈国安的态度进门时便端起来了。 当官的摆架子,摆到我这局外人面前了,祖宗老子又如何,他对我无所不用其极,难不成我还眼巴巴贴上去,贱兮兮求他接受我。 我面无表情立在原地一声不吭,冷漠的脸庞映照在那方玻璃,他盯着瞧了一会儿,摇头轻笑,放下喷壶拿窗帘擦了擦手,“你对我很大敌意。” 他态度像是质问一个发小脾气的二奶,含着趣味与无奈,我趁他转身之际,迅速收敛那丝冷漠,伪装一副温和而恭顺的面孔,“沈书记,我哪是不敬,我是意外吓着了,您怎么不支会一声,良州还在长春,只我自己回来,您扑了空。” “他在不在,不要紧。” 他绕过沙发坐下,随手端起一杯泡好的浓茶,慢条斯理揭开杯盖,浮荡着水面,“怀孕了。” 他腔调莫名一股阴森诡异的威慑,我气息凝滞,双手不自觉握成拳,“您听谁说。” “不是传遍了吗。”他咽下一口茶水,仰头似笑非笑,“我不长耳朵,也架不住南来北往道贺,这样的大事,良州也没打算瞒我。” 他说罢喉咙溢出一声危险至极的嗤笑,“我沈国安何时添了个孙子,我怎么不知。” 言下之意,我不配为祖宗生儿育女,更休想借着肚子一步登天,他不准备让这个孩子认祖归宗。 沈国安是一只打骨子里瞧不起、拿我当饵的猛虎,莫说他不食素,即使食了,他早盯上的肉,还是会张口吞噬。 “沈书记,您误会我了,我不是识不清自己身份的人,更不曾打什么不堪的主意,孩子是沈家骨血,毋庸置疑。您承认与否,我都有义务生下来。” 沈国安不动声色打量我,我面无惧色,“您拿他当晚辈,是他的大幸,您瞧不上他,也该不卑不亢。良州的孩子,倘若这点气度没有,便不配姓沈。” 我一番掷地有声,说得天衣无缝铿锵有力,丝毫不怯,沈国安眼眸微动,我招呼保姆换一盏热茶,好好招待沈书记,并且向他推脱说折腾了一路,先回房歇息。 我转身上楼,才迈出两三步,他忽然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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