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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祖宗幽邃的瞳孔掀起惊涛骇浪,密密麻麻的血丝从眼角延伸而来,汇聚到正中,我极少见到冷静缄默中透着如此暴戾狰狞的祖宗,他要么勃然大怒,要么无动于衷,我更不敢进去了,握着门把踌躇徘徊,浓雾钻进鼻息,我一时没忍住咳嗽了声,这一声,祖宗回了头。 我挤出一丝笑,朝他扑了过去,亲昵亲吻他喉结和胡茬,他这两处尤其敏感,倘若祖宗没打算做爱,碰也碰不得,我碰了,他保准硬了要搞。 米兰说,男人下巴居中的一条竖线,一端连接鼻头和人中,另一端连着生殖器,胡茬茂密的,欲望很强,而且那儿的毛也多,我比照着几任金主,发现挺在理的,只一个是例外,张世豪。 他皮肤白净,下巴胡茬薄,颜色不深,可他的家伙很大,很硬,而且阴毛浓得不像话。 我一口接一口吻他,留下淡淡的晶莹的唾液,祖宗那丝震怒,在我千娇百媚的讨好和安抚中偃旗息鼓,仿佛只是我片刻错觉,他伸手拂开我遮挡在眉骨的发丝,“怎么迟了。” 亲密的次数多了,祖宗爱摸哪儿,什么喜好,我门儿清,他几乎不做这么温柔细致的举动,我明白他意思,软趴趴腻歪在他胸膛,笑说我只顾打扮,忘了时间。 我风骚浪荡的媚态,闯进祖宗赤红的眼底,他用力打我屁股,拍得啪啪作响,清脆得很,听在耳朵里,羞得面红耳赤。 张世豪随手捻灭了烟蒂,注视着火光彻底熄灭,归于尘土,他漫不经心端起酒杯,如同喝茶那般,嗅了嗅酒香,大约味道合口味,他一下饮了多半杯,颇为回味无穷,“沈检察长约我试试手气,怎么,我提出筹码,你反倒临阵退缩,不赌了吗。不下注的赌局,我不稀罕玩。” 祖宗本想岔开,不再提及,张世豪死命往枪口撞,半点不收敛,他阴沉着眉目,“张老板玩得大,试手气已经不满足,想挖我的根了。” 细碎的皱纹将张世豪眼角拉长,变得韵味深刻,有一丝岁月沉淀的气度,“只怪沈检察长的后院,太美味诱人。任何人存活于世,没有温柔乡落脚,怎能过得舒服。” 祖宗冷笑,“这个筹码,张老板觉得呢。” 他反手一推,把发牌小姐刚摆好的麻将推倒,噼里啪啦一阵响,霹雷般炸开坍塌,说不出的惊心动魄。 祖宗射出的眸光仿佛这世上最冷冽疏离的月色,轻轻一抹洒下,寒凉得发颤。 再这么下去,遭殃的必然是我,祖宗生性多疑,我和张世豪的纠缠又千丝万缕,耗着对我没好处,我搂住他脖子,娇滴滴问怎么不赌了,我想看。 发牌小姐试探问换牌吗。 祖宗没吭声,张世豪点了下头,荷官指尖的活儿灵巧又利落,几个花样百出的翻覆和旋转,六张扑克摊在桌边,分发两角,像半开的扇形花。 娇娇有一回姐妹儿聚会喝大了,趿拉着舌头说,她背着金主新搞的鸭子,手指比下面那玩意儿好使,能卷,能伸,能勾,能拧,真是长这么大,没遇到过手指让她高潮的。 我想了想,祖宗的棒子,张世豪的舌头,也可以并为娇娇包养的鸭子那个行列,都是一绝。 张世豪不动声色抓起扑克,拇指压在牌面,从左至右捻动摩擦,逐渐显露出冰山一角,隐约的轮廓和颜色,分辨是什么牌。 他唇边笑容放大,漾开深不可测的弧度,干脆一抛,丢进了牌池,他腕力特别精准,牌平整而不零散,并排摊开,在白灯照耀下熠熠生辉,是三个A,红桃黑桃梅花,最大的三连A。 他抬眸,意味深长看了祖宗一眼,“沈检察长,那我不客气了。” 祖宗没料到自己赌桌上战无不胜,今晚第一局栽得这么彻底。两人的牌底差距太大,完全没有还击余地。 祖宗不肯撒手,一点点亮牌,每亮出一张,他的眉头便深锁一层,张世豪幸灾乐祸嗤笑,“沈检察长,最好的牌,我捏在手里。你眼见为实,不甘心什么。从你踏进吉林省,便在做无谓的困兽之斗。” 耽搁这么久,总算有一方提及正事了。 祖宗此行的目的哪是赌博,他在探底,张世豪处于防守的位置。 话敞开说了,没必要继续拿牌当幌子,祖宗一甩,JQK,也是相当过硬的,可惜毫厘之差,败给了张世豪的三连A。 他没搭腔,含笑攫住我下巴,迫使我仰头,低哑着嗓音,“阿霖,我输了。” 我不懂他,只保守的嗯了声。 他指腹似有若无的抚摸我红唇,来回梭巡这件艳丽精致的旗袍,婀娜妖娆的身段流淌他眼底,无比诱惑。 “如果我之后还输呢。” 祖宗一语双关的语气,我刹那茅塞顿开。 我曾在慈善会当众表态,以行动证明和张世豪划清界限,再无牵扯,对祖宗忠贞不渝,死不背叛。如今过去了几个月,一切皆有变数。 我顺从配合他,“你输了,你也是我男人。这一点谁也不会改变。” 祖宗脸上的表情一寸寸了然,清明,融化,他唇边勾着笑,偏头看向一桌散乱的牌,以及对面的张世豪。 我感觉到下巴的禁锢没有那么强烈的紧涩和钝痛,松了口气。 我的回答无错,难道我在金主面前盼着其他男人赢吗。且不论结局未定,即使祖宗必输无疑,我也要这么说。 他捏住我的两指缓慢松开,沿着我脸廓上移,落在我眼尾的红痣,灯火晕染下,嫣红夺目,精致如烈火朱砂。 他爱不释手的百般摩挲,“张老板擅长空手套白狼的把戏,暗算的手段无人匹敌。而我擅长权谋之术,赌桌之外,风云之中,谁更胜一筹,张老板放话未免太早了。” 张世豪眼神嘲讽而阴鸷,犹如一条吐露狭长信子的蛇,阴森寒彘,无药可解的毒液浸入骨髓,硬生生令一副完好的躯体残破不堪,千疮百孔。 置于那样冷漠的目光里,我很不好受,他却有这份本事,无声无息折磨我,炙烤我。 我们之间从最初便是罪孽,他偏要固执猖狂的将罪孽开出花来。 那是鲜血织就的艳丽,禁忌做皮,情欲做骨,人性做肉,它绽放的代价太惨痛,它不该盛开。 在我们各怀心思,以牌过招时,赌厅的门从外面被人推开,阿炳和二力径直走到两方桌后,阿炳交给张世豪一封信,便退了出去,不过他没看,只是捏在手心,数秒的功夫又放下,二力站在祖宗身侧,附耳汇报情况时,祖宗不着痕迹抬眼,打量张世豪,他神色慵懒斜靠椅背,兴味十足把玩蒋璐的耳垂,时不时开口和她调笑,压根没把这副剑拔弩张的场面搁在心里。许是说得太纵情,蒋璐的面庞蒙上一层绯红,整个身子歪歪扭扭伏在他肩膀,像挑了筋似的。 他低下头,瞧了她一会儿,吻住那张唇,吻得很是动情蛮力,她喉咙溢出婉转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的,遮盖了二力的声音。 “林柏祥故意装出一潭死水的假象,其实在暗中翻腾风浪,张世豪暂时不会和他联手,他们是敌对,即便要对付您,对付白道,他也绝不选择威胁力如此之大的前任黑老大。当年的林柏祥,在乔四掌控东北时去了香港,乔四逢年过节依然给他拜帖子,东北黑道风云变幻,林柏祥是唯一一个,混了一辈子没倒的。与他同盟,不但吃不到肉,还将反蚀一把米。” 祖宗微闭双眼,他听完这番陈述并不轻松,反而加深了凝重。 二力说只要筹码给足,张世豪是否进军吉林,本也不重要,他不缺这点油水,他肯来,也是想给您谈判的契机。 112 你从未想过的秘密 张世豪和蒋璐的拥吻看上去百般激烈,但我的角度恰好是盲区,我窥视得清楚,他的吻心不在焉,所有注意力都投注在祖宗这边。 他拿酒色演糊涂,陷入其中装浪子,给对手思考掂量的机会。 二力候在一旁迟迟未动,约摸几分钟,对面的声音越来越大,交缠的水渍响,仿佛断了的弦,割过皮囊不痛不痒,却烧耳朵。 我攥紧桌角,没好气吩咐马仔关灯。 马仔一愣,下意识抬头看天花板,“程小姐?” 我没控制住力道,一把扯断了一半桌布,丝丝拉拉的动静,惊了张世豪怀中动情的蒋璐,她探出头,绯红面庞,唇边的水痕莹润剔透,暧昧无比。 她早已不是那个同我联手、向我哭诉、无助恐慌的蒋璐。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鲁曼对她的评价从何而来。 扮猪吃虎岂止是她的手段,她是一只虚伪的羊。羊皮之下,藏匿的是尖利吃人的獠牙。 蒋璐雾蒙蒙的眼,浮起一层娇羞的红霜,我别开头,朝马仔怒斥关灯,难不成还想参观张老板和蒋小姐的战况吗,以免弄脏旁人的眼睛。 张世豪背影一顿,他随即转过身,透过苍白的灯柱似笑非笑凝视我,仿佛了然一切,“我怎么觉得程小姐有些置气。” 我略带心虚,偏头打量祖宗,他讳莫如深的神情里,遮掩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郁,我立刻反驳,给他扣上一顶绿油油的高帽,“只要良州不亲蒋小姐,我哪来的气。哪怕亲了,我也不气,张老板家的白饭,不吃白不吃。” 我明眸善睐,媚笑眨眼,极尽秋波流转,他不慌不忙夹住酒杯,摩挲着杯口边缘,“沈检察长,养了一个好马子,还懂得为你讨便宜。” 祖宗脸上的笑,像破壳而出的苗,染着灰尘,并不痛快,“张老板看得透彻,我这个马子。”他反手搂住我,压在他心口,他心跳从未如此之快,如此凶狠过,似乎下一秒便冲破胸腔,化为利器,万箭穿透张世豪。 “我的马子对我忠贞不渝,有些赌注,即便我肯,也强求不了她。何况,她现在是孕妇。” 啪地一声,酒水一滴不剩,杯底砸在桌上,震得几张扑克晃三晃,张世豪斩钉截铁,狂到了极点,如同精心雕琢的眼角深刻而狭长,漾起丝丝缕缕的浅纹,“沈检察长不阻拦,就没有我拿不下的女人。” 他意味深长掠过我,“女人口是心非,沈检察长花丛厮混了十几年,也相信吗。” 祖宗凛冽眯眼,腔调也阴森森,“这么说,张老板的筹码不准备改了,除了我让出马子,谈判不进行,是吗。” 我搁置在膝盖的手,不由自主紧握成拳,那片刻的功夫,掌心的冷汗泛滥如潮涌,我不敢吭声,喉咙扼住一只手,此时我真真切切感受到,张世豪肆无忌惮的源头是什么。 他只需三言两语,便能打破我在祖宗身边优渥享乐的生活,把平静的水面吸干,注入烈火,狂沙,风暴,令我乱世浮沉,飘零无根。 我将走投无路,张世豪要不要我,不再掌握我自己手里,我惧怕那一天,他期待那一天。猎物受降,低下倔强的头颅,埋在他胯间,像他蛊惑的所有女人,无力挣扎,惨被征服。 远比偷情强夺有意思得多。 我使劲克制,才压下泼他一脸酒的冲动,张世豪简直是疯子,是巨大的魔鬼,他为这一步,筹谋得滴水不漏,细致长远,我何德何能,能让他豁出去这么多。 他押注的底牌越多,我越怀疑他目的不纯。 程霖诱惑任何男人,也不会诱惑得张世豪忘乎所以,铤而走险。 他熬到今天,不是玩票的。 那双染满鲜血的手,层层包裹的铁石心肠,苦与罪怎可了得。 这样深不可测危险的男人,与白道为敌,几次险些火拼,图一个情妇,我不信。 他必定利用我,有更大的价值和去处。 一南一北的距离,不出三尺,十几分钟的死寂。 暗流涌动之际,张世豪一声嗤笑,“沈检察长,开不得玩笑了?拿女人谈判算什么交易,我要的东西很多,退出吉林并无不可,辽宁的地盘我也能松口。只是两省一年的利润,很是诱人,他们都抢,你不让我抢,我口袋舍不得。” 祖宗夹在指缝内的香烟燃烧了大半,通红的火光几乎烫他的手,他面不改色,望着张世豪沉吟良久,“黑龙江我给你开绿灯,官场一半是我老子天下,另一半,我说了算。张老板的金鼎,皇城,两家赌场,从此卖淫,洗钱,人命,我保着。” 土匪头子挑眉,犹如一匹犯浑的恶狼,“沈检察长,当我是白混的?你保与不保,黑龙江的官,也没人敢挖我张世豪的根。” 他指腹敲击着一张红A的牌面,“三百七十六位,上到省书记,下至处长,最怕和我鱼死网破,因为我先灭他满门。” 我屏息静气,脑子里轰隆隆,炸响一颗颗惊雷。 米兰的消息够确凿,她没骗我半个字,这位黑道的头号霸王,捏着仕途的浑水内幕,一桩桩不可告人的丑闻,一笔笔暗箱往来的流水账,他稳坐钓鱼台,抛进池内一个又个银钩,勾住了那些沾沾自喜不曾败露的高官,殊不知,他们的食物是毒果,张世豪精心饲养的,用以反制东三省的匕首。 乔四垮台,混子心知肚明,是白道翻脸不认了,不钳住几分饵,早晚旧事重演。 白道的一旦有了把柄,说孙子都是抬举他们了。 我听到祖宗粗重压抑的喘息,若非斗不过,他必定立马崩了张世豪。 他藐视的口气,把十几万条子糊入泥堆里,尊严丧失,卑微如狗。 祖宗一言不发,手背上青筋凸了又凹,几番起伏,我清楚他隐忍到了极致。 对这个男人,他除之的心,更胜从前。 张世豪合拢蒋璐的衣领,掩去她乍泄的春光,牵住她手起身,慢条斯理撂下一句,“沈检察长不妨好好的计算权衡利弊,再给我回话,可有一解,我等得起,吉林那些虎视眈眈的人,已经蠢蠢欲动了。” 他再不多言,绕过凌乱的圆桌直奔大门,这份魄力,当真是寸步不让。 祖宗微闭眼眸,仅仅思量了两三秒,开口叫住他,“张老板。哈尔滨港,南北码头,我的人全线撤出,半年内,你生意我不动。这个筹码够吗。” 张世豪的脚步缓慢停住,他背对赌厅,面朝喧闹的长廊,好半晌才低低笑出来,“倒是有点意思。” 他清瘦挺拔的身躯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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