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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保姆递到面前的汤碗良久,颤抖着接过,我没胃口喝,那味道自动幻化为张世豪身上的气息,我烦躁得要命,咬牙将那只碗用力往脚下砸去,摔得四分五裂,浓白的鸡汤随着瓦解的瓷片而飞溅。 保姆吓得大气不敢喘,她直愣愣盯着我,迅速低下头道歉。 我死死攥着被单,我明白接下来将面对什么,这一关熬过了,最难的一关,在满三月时那天,是祖宗的,能不能生下;不是祖宗的,我怎么逃脱,走错半步,我便死无葬身之地。 我让保姆出去,整个身体蜷缩在床中央,昏昏沉沉睡着,大约凌晨一点多,我听见楼下庭院传来的熄火声,我一个激灵爬起,坐在床尾,直勾勾盯着那扇门。 窸窸窣窣的动静由远及近,很快门锁开始转动,祖宗动作格外轻,他从半敞的门缝走入,他似是发觉我在等他,停住原地。我们在一片黑暗中,仅仅依靠那一丝半点的月影,凝望彼此。他穿着整洁笔挺的检察长制服,胸襟生出一丝褶皱,那褶皱添得蹊跷,并不像别人弄上去的,倒像他自己在挣扎和混乱中扯出的痕迹。 我们谁也没说话,如同静止。 我等了许久,卧房的吊灯忽然亮了,刺目的白光闯进眼底,我疼得一阖,接着听到他低沉沙哑的嗓音问,“怀孕了。” 我不着痕迹握拳,“嗯。” 他扯断领带,搭在门把上,“听二力说,六周。” 我未答,起身走过去,伸手替他解纽扣,一如往常那般,我强迫自己镇定,不泄露半点胆怯,“六周过了,快两个月。” 祖宗注视我头顶,他倏而握住我手腕,感受我一片冰凉,轻笑了声,“你怕什么。” 我指尖一抖,透过折射在领带的一抹雾影,看清祖宗的面容,他眉目含笑,平和得很,仿佛高兴,又仿佛试探,这一份难以形容的气氛,僵滞又迷茫,直击我心窝。 他笑着捧起我脸,我的每一样表情,每一次眨眼,他都不曾错过,语气极其温柔,“有了喜事,怎么反倒哑巴了。” 100你是不是不想要 我攥紧他领带,在掌心内抓出条条褶皱,我不敢和他对视,此时的祖宗,是我见过最阴森,最深不可测的他。 我试图从他眼中看出一丝反常,不论怀疑,厌弃,猜忌,然而他眼底是一汪平静的水,那丝无声无息的反常,烙印在他骨子里,看不透摸不着,却真实存在,折磨鞭策着我。 我艰难挤出一抹笑,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很自然喜悦,我反问你高兴吗。 他抚摸我脸蛋的手停在了眉骨,停了良久,那张面孔,从淡笑到不笑,继而是深邃的浓笑,“我的孩子我为什么不高兴。” 祖宗的每个字,每个表情,都发人深省,藏着令我胆颤心惊的深意,“良州,你是不是不想要。” 我不敢直面,我明白他最忌惮介怀的是什么,我们都不确定,我无法开口让他知晓,我和张世豪到底做没做,做了几次,但凭我的玲珑心,我不会察觉不到他并不高兴,我必须做出足够困惑又坦荡的样子,避免祖宗认为我心虚。 祖宗笑容不减,他犀利的眸光穿透了我,“谁告诉你的。” 我说二力讲电话时,态度不是很好。 祖宗好笑又好气说我的女人孩子,关他屁事。 他一如刚才那般温柔,干燥的大手捧起我下巴,缠绵缱绻亲吻我额头,鼻梁,直至落在眼尾那颗红痣,他辗转厮磨,像品尝一颗早春的樱桃,爱它的芬芳,它的青涩,它的娇艳。 “阿霖。” 我猛地一抖,我和祖宗最疯狂做爱时,他也没喊过我阿霖,他喊我宝贝,喊我肉肉,或者是骚货,妖精。在床上,我们非常符合金主情妇的关系,即使偶尔他像个丈夫,疼我,呵护我,一旦褪去衣服,祖宗是野兽,是霸主,是失去心智的魔,他只图爽,图发泄,忽略掉给我平等和尊重。 阿霖,多么怦然心动的称呼。 他注视我的脸,一字一顿,充满男人的担当,魄力和强横,别怕,我要这个孩子。” 我一霎那红了眼眶,悬而未决的心,瞬间落了地。 祖宗肯说这话,证明他还是信任我,猜测不可能一星半点没有,终归大局拿捏在我手里。 他将我抱上床,为我盖好被子,解开衬衣进了浴室,我盯着磨砂门摇曳欣长的人影,胸口堆砌难以形容的暖和涩,我盼来了,盼来扬眉吐气一步登天的良机,我近乎癫狂的渴望,自我麻痹,这个孩子和张世豪毫无关联。 他是祖宗的,纯粹的,不必怀疑的,他一定是,即使他不是,我也要让他是。 浴室内的水流缓慢止息,暗淡的光束里,是祖宗穿着睡袍逼近高大轮廓,床的另一侧悄然塌陷,他敞开前襟,将我搂进怀中,让我清瘦的脊背贴着他坚实的胸膛,潮湿灼热的皮肤仿佛熊熊燃烧的火炉,他烫着我,侵占着我,我忘了多久我们没这样亲密过,不掺杂情欲,单纯的拥抱,似乎太久了。 祖宗不是张世豪,他玩性,玩刺激,玩瘾,唯独不玩浪漫和心意,我跟他一年半,他给我钱,给我房,唯独给予我的风月,不及张世豪短短几个月深刻,祖宗填满我心底的九分,偏偏那一分女人最抗拒不了的缺口,是张世豪肆无忌惮的埋入,他埋得出乎意料,埋得猝不及防,我震撼了。 我被祖宗突如其来的啃咬痛得回了神,他圈禁我的体温不断升高,一声声喊阿霖,唇舌像带电的钩子,钩住我皮肉与骨骼。 我和他快两周没做了,这两周乱七八糟的事牵绊我,我不觉得难熬,祖宗是真受不了,他翻平我,悬浮在上空,双眼赤红,喘息一下比一下粗重,他瞳孔内是我不着寸缕的胸脯,毫厘的肉春光乍泄,在浓烈的月色中,激荡碰撞,勾魂摄魄。 祖宗力气大,干爽了没轻没重,我有心冒险,也怕捅娄子,我捏着两只奶白的玉团,用力夹住他,揉搓得变形,扭曲,从头到尾摊开,裹住他那根勃发的棒子,挤压得严严实实,温热绵软的触感骤然侵袭他,脚底到头顶,密密麻麻延伸流窜,像过了电流,祖宗仰起头,腰椎在剧烈抽搐,舒服得臀沟都发麻。 我每摩擦几下,就伸出舌头舔他顶端的小孔,那里早湿漉漉了,溢出一小股浓稠腥臭的白精,沐浴乳的清香也遮盖不住祖宗狂野的气息,他起先还顺着我的节奏,只插进来半根,他的太粗了,粗得撑大口腔,他哪次如果不控制,我给他弄完腮帮子都要好一阵才消肿,不过我被张世豪口奸过,他当时怒火冲击下动作很猛,那玩意又那么长,滋味比粗大的祖宗还让我难受,刚结束不久,我适应挺快的,祖宗见我能接受,他越抽越快,越深,几乎整根尽入。 当他一插到底时,我才深切明白祖宗和张世豪还是有区别的,长刺入食管,火辣辣的疼,也恶心,可我能喘息,粗堵住了喉咙,我如同将死之人,一条失去海水的濒临垂危的鱼,连挣扎的力气都使不上。 我豁出去了,最大限度张大嘴容纳祖宗,我仿佛看到一匹野马,一只雄狮,他不再是人,他是原始的动物,他蚕食着我,用他的方式,用男人的方式,对一个女人进行着征服。 圈子里都知道,怀孕对情妇意味着什么,除了是上位的筹码和女人斗争的免死金牌,更是一副枷锁。 伺候不了金主尽兴,不甘寂寞的男人就会在这时物色新二奶,我唯有用我的嘴,我的胸,牢牢拴住他,荼毒他,令他欲罢不能。我挺怕的,只要祖宗乐意,孩子谁都能生,而感情没了,兴趣没了,我什么也落不下。 我现在的优势,祖宗既痴迷我的肉体,我又掌握着沈家唯一的血脉,我哪一样也不能割舍,因为丢了一样,总还有另一样,宠爱和骨肉,在这片硝烟四起的局面中,都很难保住。 步步紧逼的张世豪,阴险奸诈的文娴,耳聪目明的二力,深藏不露的蒋璐,和背后虎视眈眈利用我的沈国安,我稍微走错半格,后果不堪设想。 成也身孕,败也身孕。 祖宗扯着我头发,死命的往我喉咙深处撞,他时而戳乳沟,时而戳咽喉,腰身挺动得又快又凶,我招架不住,满脸绯红在他掌控下摆弄着强奸的姿势。 他凸起狰狞的青筋,嘶吼喷射的霎那,我掉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漩涡里是祖宗舒服到全身痉挛,压抑着,又爆发着,对我一遍遍质问,“程霖,你到底有没有背叛我,他是谁的。” 我在疼痛和干呕中,断断续续听不真切,我想是这样一句,又或许不是。 当我连白精和胆水一起吐干净后,彻底清醒瘫倒在祖宗怀里,他重新拥抱我,风平浪静的面孔仅仅是大汗淋漓的回味,和一丝余韵的性感,除此之外,寂然而温暖。 仿佛是我的错觉,他从没问过,更从没流露出那样恨不得,留不得,舍不得,又忘不得的复杂神情。 那几天,祖宗寸步不离留在别墅陪我,检察院除了特别棘手的大案,他能推都推了,我懒洋洋趴在他怀里,问他把我宠坏了怎么办。 他说宠坏了,也养得起,更降得住我。 我搂着他脖子,一声不响,细细的打量他,他的眉眼,他的额头,他的鬓角,不错过一处。 祖宗这个年纪的男人,不少开始发福了,官场有句话,日子过得好,将军肚挺得早。祖宗一点不是,他身上遍布着岁月沉淀的成熟味道,张扬,炙烈,宽厚。 这世上有一种男人,你分明知道,他戴着虚假的面具,你分明知道,他或许这辈子也安定不了,他不会独属于谁,他爱着草原,爱着奔腾的江河,他不爱你一方温柔的天地,也不一味眷恋窗前两颗等候的烛火。 可就是离不开他。 米兰说,我未曾想过离开,而不是离不开,没有离不开的人,没有忘不掉的事。 我不懂。 我什么都敢做,都敢算计,是我懦弱。 我不能想象离开祖宗的日子,消耗大把精力,适应一个崭新的男人,讨好他的口味,琢磨他的喜好,感受一段全新的风月。 是我安于现状,是我害怕波折。 二力傍晚来了一趟别墅,给祖宗送请柬,是长春那边一场覆盖整个东三省黑白权贵的名流晚宴,这种场合,祖宗一向不感兴趣,他用不着溜须拍马,都是别人来拍他,冲他老子颜面,冲他自己的势力,总之,有求于人的富商,才削尖脑袋交际。 二力估摸他不肯,他撂了一句张世豪也去。 我脸上笑容一僵,二力不动声色扫了我一眼,“州哥,张世豪知道咱盯上他了,他借着长春这场晚宴当幌子,暂时不回哈尔滨,非要拿下松原油田不可。” 祖宗指尖捏着金色的请柬边缘,摩挲了好半晌,他唇边扬起似有若无的笑,“那就陪他玩玩。” 二力问嫂子身体正好恢复,带她去吗? 祖宗撩开我垂在胸前的长发,把请柬塞进我乳沟,“带程霖,让她继续养着。” 我脑海白光乍现,这么多天了,我这边的情况,文娴应该掌握得八九不离十,她够沉得住气。 文娴这场病生得格外及时,甚至别有用心,她倚仗家世,眼线遍布哈尔滨,我怀孕的消息,她未必是从祖宗口中听说,保不齐她比他知晓更早,倒像是要兴风作浪,为洗清自己嫌疑而提前做下的局。 果不其然,文娴痊愈后,不放过任何让我难堪、击垮我的机会,祖宗带我去长春的当天,她也过去了,二力接的,这件意外打得我措手不及,正室出马了,我再露面明显有些恶意抢风头,可我是祖宗带来的,这次场合我比她名正言顺,我留下,不懂事,我离开,便是低头认输,屈服大房的压迫。她甩了个棘手难题,歹毒得很。 祖宗也没料到文娴玩这一手,二力问他宴会带谁,这边的阔太,都想巴结沈太太。 101 谁会替我动手呢 文娴主动拉下颜面跑长春找祖宗,绝不会白跑,她做任何事都带着极强目的性,分明我这一胎,令她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危机,祖宗的二奶没谁怀过孕,不敢,也不能。 而我拥有的特权,恰恰是推翻她的苗头。 从前她在幕后,是时局不够分量诱她出山,如今我直逼正室地位,她也不会好说话了。 祖宗没带她,带了情妇,她无处发泄的火气自然算在我头上。 长春的午后,比哈尔滨温度高一些,阳光很浓烈,却不晒,昨夜下了一场暴雨,窗前的芭蕉,绿油油开得正好。 我像猫儿似的偎在祖宗怀里,骑坐他胯间,摆弄着我给他买的睡袍,深蓝色的绸质,触感冰凉如丝,他穿这样的颜色实在好看,昨晚他躺床上,我特别想要,央求祖宗给我弄,他拿衣襟的纽扣蹭我下面,时而抠时而捅,他压着力气,生怕重了,手指探入太深,保不齐孩子搞没了,除了文娴并不受欢迎的那胎,祖宗没当过爹,他不懂,我从他谨慎小心的动作中,看出他其实挺稀罕的,若不是这孩子身世有疑点,他一定很高兴。 祖宗夸我眼光好,买的睡衣都和我一样浪,就一枚滑溜溜的扣子捅,捅得直流水。 怀孕的女人敏感,我本来就骚,他手头花样又多,变着法的换角度,换节奏,里里外外蹭,磨得私处舒服得要死,我哆嗦着泄了一回,后来祖宗看我不够尽兴,他也被我那副荡妇相勾得难受,趴在我腿间舔,干这事儿,他不及张世豪温柔,他舌头和他下面一样,很粗,厚实,劲儿大,在快到高潮点时,祖宗的舌头绝了,能把女人玩儿哭了,他什么都不动,压在肉珠儿上抖两下,那滋味,就像十几次高潮一起发射了。 至于过程,还是张世豪的长舌更爽,他能通到最里面,内壁刮得热乎乎的,但说真的,口活儿好不好摆在次要,单凭祖宗的身份,他平时吆五喝六的牛逼样子,他跪在我屁股那儿,就看一眼,足够让我发疯。 二力两点多来宾馆送礼服,听说文娴那套,比我的贵重,领口镶嵌的珍珠是印度大东珠,市场少见,达官显贵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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