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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仇,三爷替龙哥报,我们和他没仇,黑吃黑,先吃亨京也行啊。=,犯不着初生牛犊,把江湖总司令铲了。铲漂亮了,旗开得胜,铲砸了,我们的好日子不过了?龙哥呀,您白捡便宜的算盘打得太精妙,咱豪哥不差具备诚意的合作方。出资不逼您,人头还凑不齐吗?” 过江龙思索了几秒,“劳恩小姐要多少人。” 我观赏着涂抹了艳丽朱蔻的指甲盖,“龙哥别问我呀,看您诚意,我可没蛮不讲理漫天要价,豪哥有把握的买卖,眼巴巴盼着他垂青的一批接一批,豪哥登门,龙哥是唯一有这份脸面。” 过江龙招手,前排的马仔蹲下,他附耳询问了句什么,马仔掐指估算,“至多五百,抱着有去无回,咱的七八条街铺,几所场子,留四百照看帮派。” 他深呼气,斜眼瞟我,“劳恩小姐,五百。三爷嫌少,咱就不谈了。我关门有肉吃肉,没肉吃素,海鲜的胃口,我没福分。” 我余光扫视张世豪,他食指在扳指的尾端轻戳,我了然于心,“亨京的大B的确信豪哥,几千万的生意,他拍板爽快极了,可话说回来,一百九十公斤的毒,他见着实在货了,否则他鸡贼着呢。初次合作,龙哥大手笔割肉,诚意豪哥心明眼亮,您能豁出胜义帮一半的血,义薄云天之人,豪哥愿意交。” 达成意向各取所需,平了十四K,胜义方有出头之日,张世豪落魄不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东北的天塌了,他的气魄胆量还在,一亿的收成不止为聚拢资本,更为堵住悠悠之口,张世豪依然是叱咤风云的张三爷。 报仇的曙光在即,过江龙眉开眼笑,“三爷,劳恩小姐,合作愉快。我做东,三爷留我胜义帮喝杯酒。” 我小声问秃头时间,他告诉我七点半。 我抵着张世豪侧颊,“百乐门孟含春有麻六的底细,我和她谈了一笔交易,她供我掌控百乐门,我保她事成,逃脱麻六的禁锢,我去会一会她。过江龙的酒,你务必得喝。” 张世豪不露声色嗯。 我带着一名负责开车的马仔跨出三重铁门,在即将上车前,定住仰望着这栋笼罩在夜色中的楼盘,“胜义帮的老巢,一定鲜嫩可口。” 马仔一头雾水,“嫂子?” 我系好裙衫的束带,“我打车去,别太招摇,保不齐东北的条子死盯,再牵连了豪哥,你捎句话给他。” 我用手挡住口型,“过江龙挪了一半的马仔,助阵豪哥平十四K,八百对一千四,胜算微乎其微。而且我猜测1902有阿痔的人,他在赌街效劳多年,决计培养了心腹,他滚蛋了,阿炳逮不着他,想必他有风声。1902全军打仗,哪怕一张嘴泄露,十四K有耳闻,就会全神贯注搏杀。” 马仔恍然大悟,“没胜算,还大打折扣,豪哥不是送死去了吗?” “所以我要反其道而行之,窃夺胜义帮,轰炸根据地。届时四百马仔进击十四K,场子切一半驻守,帮内充其量只剩两百人,豪哥分出一百马仔,悄无声息包抄这栋楼,十四K分布在澳门塔,距离非常远,折返支援是妄谈,胜义帮收归麾下,我们便多了一桩巨大筹码。” 马仔呆愣半晌,“调虎离山?” 我冷笑,“你以为过江龙是吃素的?四大帮派,他最精。张世豪暗算盟友大B,同为盟友的他,赢了十四K他能高枕无忧吗。他时时刻刻戒备张世豪反咬,嫌隙滋生,早晚撕破脸。相反,十四K的阿威愚蠢莽撞,十四K九成的马仔更自大,他们吃老本看似昌盛,实则在削薄掏空资产。与他们为友,吞并胜义帮,十四K少一劲敌,他对张世豪非但无戒心,还会视为挚友。瓦解内部龙虎猛将的疑虑,慢慢蚕食。十四K有钱,有人脉,做垫脚石格外的合适。” 马仔尾随我走出一趟街,拦了一辆出租,他拉开车门侍奉我进入,“嫂子,这招绝了。过江龙无论如何料不到,豪哥虚晃一枪,搞得如此隆重逼真,猎物不是十四K,而是他。” 我闭目养神,挥手示意他回。 车抵达百乐门,弹奏西洋曲的乐队正在旋转门外布场,我压低了帽檐,步伐飞快直奔金碧辉煌的厅堂,侍者和礼仪小姐端详我的衣着,深知是大户家门的太太,殷勤招呼我通行接待贵宾的水晶梯,我视若无睹不理不睬,混入在衣香鬓影的普通回廊。 我提前打探了,今晚孟小姐的压轴曲目花好月圆,百乐门和香港的夜总会路数相差无几,主打经典怀旧,不似内地的会馆,什么新鲜时尚玩儿什么,港澳的富商权贵,喜欢的风格很是迥异。 我瞧了瞧演艺大厅正中央陈设的金钟,预计孟小姐出场,还有三个小时。她在出场前,十之八九赶来见我,她上台了,这群如狼似虎的达官显贵不会轻易放她下台,备受瞩目不好行事。 我四下寻觅着一处接头极佳的角度,在西南方灯柱扫射的盲区,斜对着舞台和二楼出口,我还没来得及迈步,一名年轻的男侍者举着几杯酒,不知哪里蹿来的,挡住我前路。 他把酒盘撂在茶几,宽大的工服袖绾抖落出一张信封,“劳恩小姐,孟小姐吩咐的,您查收。” 欢场不埋秘密,偌大的百乐门难保不暗藏玄机,我和孟小姐那一次碰面,说不准被谁瞅见了,捅了麻六邀功,麻六愚蠢得没一丝戒心,早让同行砍死了,他猜忌孟小姐,安排马仔试探,不是不可能。 我警惕打量他,“孟小姐怎地委托你了,老员工吧?” “干了三四年。” 我抚了抚长发,“是不短了。” “我负责孟小姐的包厢,刨根究底的话,她是我老板。” 我眉梢不着痕迹微挑,侍者笑着将信封往我怀里送,“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劳恩小姐相信我,我自然不会坏事。” 听他沉着淡泊的口吻,不像侍者,倒像有两把刷子的练家子,我留了心眼儿,接过的同时抱怨,“孟小姐仁义,两天前我凑巧在洗手间借了她一盒胭脂,我快忘了这事,她仍记得。” 我捏着薄厚,媚眼如丝调戏他,“这是钱还是支票?我的脂粉法国原装呢。” 侍者盯着鞋尖,不为所动,“您看了便晓得。” 他朝我鞠躬告辞,端起茶盘沿着黑暗的过道离去,我放荡轻佻的笑容顿时收敛,左右机敏梭巡,确定无人留意我这边,才坐在沙发角落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长长的字据,大约十几帧,折叠在一起,每一帧详细记载了麻六和警署郑总长的贿赂往来,款项数字、交易方式、经手的中间人,事无巨细,无一遗漏。最为珍贵之处,这份字据是落款加盖了百乐门财务公章的原版。 利用价值可大了。 “三爷的货,亨京大B哥的场子流出来的,一顶一的纯,嘬一口成仙了啊!” 隔壁桌男客突如其来的一嗓子,震得我手一抖,字据忽忽悠悠飘向了台阶下,我急忙弯腰捡,手才触摸在光滑的大理石纹路,纸被一双擦得锃光瓦亮的雪白皮鞋踩住。 鞋的主人未再往前,停在我指尖一寸之遥的边缘。 那一瞬间,我萌生了不好的预感。 这熟悉的气息,脚掌的大小,那股似曾相识的威慑力,无不昭示着,他奔我而来。 我迟疑顺着裤腿,皮带,衬衫,一直落在男人的脸孔。 我哽了呼吸。 那张面容,一半投洒在黯淡的幻影里,一半在流光溢彩的霓虹中。 清俊,狂野,深邃而凌厉。 时隔多日,我又见到这个曾令我魂牵梦萦,爱恨两难的男人。 我许久未动,像被点了穴位,麻木僵持着。 “程小姐。” 祖宗一言不发,穿着白马甲的二力从我后面围堵,我风风火火的冲向回廊,又是两名男子横亘在那里,我下意识退后几步,手摸向长裙口袋。 二力瞥了一眼我的反应,“程小姐,虽然您耍枪耍得利索,但州哥的面子也不给吗?打算崩他一枪子儿?” 我牢牢攥紧,“陈二力,我们无冤无仇,张世豪逃到澳门,东北的一切,他已经舍弃了,再碍不着良州分毫。还不依不饶吗?” 二力嗤笑,“程小姐,你忘本了。谁把您从窑子里救出来,谁让你吃香喝辣,昂首做人的?如今州哥亲自来接,程小姐哪不满意。” “二力。”祖宗沉着嗓音呵斥他,“懂规矩吗。” 二力低头,候在一旁。 我颤栗着,瑟缩着,一时间,竟迈不动步子。 祖宗逆着一束束交替变换的斑斓灯光,他和我擦肩而过,浓烈的阳刚之气,混合着尼古丁的香味,把我扑得心神恍惚。 他坐在我刚坐过的位置,将手里打火机扔在桌角,“阿霖,玩够了吗。” 我握拳不语。 他眯缝着狭长锋锐的眼眸,“玩舒坦了,该回家了。” 234 我们放过彼此吧 我握着的拳,松了紧,紧了又松,反复数次,我发觉自己无比畏惧祖宗,他的暴戾,他的蛮横,他的阴险,他的奸诈,无形之中根深蒂固,移植在我的记忆。 他像是一座迷宫,演剧的他入戏极深,看剧的我百般痴迷,我堕落在他给予我的虚伪的世界,我一度以为,他是官权拥护的公子哥,也仅仅是风流二世祖,他一次次覆灭在张世豪的算计与关彦庭的城府,我那般心疼,那般惊慌,我不愿他终有一日,枯成一具了无生气的腐尸。 我是真的,拼命想他无恙。 我错了。 大梦荒唐,沈良州从不是弱者。 他的面具日夜佩挂,与皮肉缝合、长死,抑或他也分辨不清,哪一张面目,才是他原本的模样。 我深吸气,臂肘无力垂摆在裙侧,“你知道了。” 祖宗一言不发,他叼了一支雪茄,二力正要点燃,他扬下巴,伸手自己拾起打火机,他弯蜷左掌,遮挡干冰释放的风向,凶狠吸食烟雾过瘾,“张世豪的藏身之处,瞒得了关彦庭,瞒不了我。” 我心乱如麻,警惕回视他,“关彦庭的五十名特战兵截在澳门,张世豪插翅难飞,瞒不瞒,泄露是早晚而已。” “伤痊愈了吗。” 他忽然话锋一转,问及我的刀疤。 我触碰冰凉的左颊,浅淡的一抹沟壑,遮在脂粉里,“一点痕迹,不碍事。” “阿霖。”他把半支烟搭在烟灰缸的凹槽,唤我名字,神态像极了他包养我偶尔的温柔,“过来。” 我紧绷的神经踌躇不决,仿若钉死在大理石地砖,挪半寸都万分艰辛。 祖宗不疾不徐等待着,我知晓他说一不二的性子,我不过去,他不罢休。 我慢吞吞靠近他,在距离他半米之遥时,他拽住我的袖绾,将我拖入他怀抱。 这久别重逢的相拥,是我不可承受的重。 再不是往昔的他和我。 我惶惶无措,下意识扭摆试图挣脱,他扣在我腰臀的大掌牢牢碾压住,“别动,让我抱一抱,一分钟就好。” 我倏地定格,幻化成一尊静止的雕塑,沉浸在他炙烤滚烫的体温。 “我没要她。”祖宗音色满是沙哑,“王凛接她返港了。” 我醍醐灌顶,他说的是王小姐。 我当她陪在祖宗身边,取代了百花争妍的二奶角色,也是,王凛是关彦庭的盟友,张世豪弃了香港的营生,他唯一价值荡然无存,娇纵的侄女自然入不得祖宗青眼。 “她不好,不可惜。” 他面孔埋在我发丝间,用力嗅着,清雅的山茶与茉莉是他熟悉的气息,“没人比你好。” 朝思暮想,盼星星盼月亮,总算听到他讲,却滋味苦涩。 时移世易,遗憾一错,再也不需要了。 我推开祖宗,面朝他孤寂坐着,“曾经,我想嫁你。我记得你与文娴复婚,那是我最暗无天日的生涯,我躲在浴室哭,哭阴差阳错,哭满盘皆输,哭我福薄。我明白我的苦日子降临了。沈太太必定赶尽杀绝,不容我分毫。大概那一刻,就注定我的生命里不会有沈良州。” 祖宗皱眉夹住香烟,“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说与不说,轨迹能改变吗。” 他胡茬滋长了厚厚的一层,青硬,锋利,颓唐,沧桑。 短短数载,沧海桑田。 漩涡海啸扒掉了跌宕浮沉一人的皮,他不再是浪荡公子,无须掩盖宏图壮志,回首我们共同的光阴,杀伐果断的沈良州,令又爱又恨。 万般因果,灰飞烟灭了。 他陷在一团暗影里,“说不准能呢。” “风花雪月,富贵皇权。开始的图谋,就不一样。” “文家倒了。”祖宗鼻孔喷发两缕淡蓝色的雾,“我们的障碍不存在了。” “是吗。”我低笑,“当初的沈良州和程霖,还回得去吗。” 烟蒂搁在嘴边,他含住的薄唇,微不可察抽搐了两下。 他沉默良久,“没有哪些事,办不到既往不咎。” “良州。”我鼓足勇气,像索糖果吃的婴孩,巴望着他,“你爱过我吗。” 祖宗俊朗的眉目一滞。 他僵在半空的手腕,迟迟未收回。 我预料的结果,心脏仍无可避免抽疼了几秒,“你瞧,我是你的战利品,是你的独属,你不肯分享,不肯被掠夺。我不是单纯的女人,我代表你驰骋东北的征服与专制,你来澳门接纳的,是我吗?” 祖宗幽邃澄澈的瞳孔,泛着死死浑浊,“阿霖,张世豪混黑道,关彦庭混官场,他们有我难吗。” 他指着自己胸膛,“关彦庭升副书记的时候,我心知肚明,沈国安没几天风光了。我想控制局面,也在准备后路,张世豪翻找我涉黑的证据,我两边一刻不能松懈。你跟我之后,我接受的每一个女人,都具备她们的用处。我是凡夫俗子,我的铠甲可以被刺穿,我的命也是一枪子儿就崩了。我得活着。” 他眼眶猩红,“不是看到的为难,才是为难。沈国安在仕途三十年,他升到今天,戕害了多少同僚,动不得他,都在扯我的船。我扛官僚,扛黑帮,如果我不藏着你,你活不到现在。我知道你想出头的心思,你了解沈国安和文家对你动了几次杀机吗。” 我喉咙哽咽住一股酸楚,仓促瘪了声息。 权贵的情爱,似是而非,真真假假,它有多诱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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