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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的勾当,是瞒天过海进行的,陈庄作为幌子,充当挡箭牌与混淆视线的枪靶,而她本人对计划一无所知,甚至以为她是关乎生死存亡的重要棋子,为此不遗余力,豁出性命,她想捕获就此站稳脚跟的筹码,殊不知落在白道眼中,也成了张世豪唯有的突围之路的假象,条子赌注大批警力,围攻了一只空蚕蛹。 他的目的,恰好如此。 顾润良调集三辆卡车押运的三百只铁皮箱,十之八九是张世豪调虎离山的废品,原本神不知鬼不觉,双管齐下,关彦庭横插一刀,打乱了全盘,只好兵戎相见,将王凛的倒戈搬到明面。 倘若王凛仍是地下盟友,来日方长,祖宗必将栽一个大跟头。 关彦庭的精明毒辣,我半点不怀疑,他藏在幕后,看似不沾泥水,他的触角却在最深最污浊的漩涡里搅弄风云,可他到底真的蒙在鼓里,还是晃了祖宗一招,我不确定,张世豪演绎了漂亮的翻身仗反而是有目共睹。 陈庄和顾润良,一开始便被他划归为复兴7号棋局的牺牲品,捧得多高,赠予的底牌多厚,摔得多重,溃烂得多不可弥补。 张世豪命令阿炳也出去。 阿炳不太情愿,他说这女人诡计多端,豪哥千万防着她。 张世豪不吭声,阿炳拿起茶几搁置的手枪,一扇门关得震天响。 空空荡荡的包房流窜着诡异的死寂,我立在相距酒桌半米的暗影里,暗影是他倾洒下的,他的身影。 我轻松吗?喜悦吗? 我像是得天眷顾,筹谋和出手,一向百发百中。 但我承认,程霖没有良心。 滥杀无辜,颠倒黑白,在男人面前,柔情万种,在女人面前,原形毕露。 哪怕她们并不无辜,报应自有纲常轮回,我剥夺了无数女人生的权力。 我早该在物欲横流中麻木不仁。 我崩溃的是,我挖掘了张世豪隐藏更深更不为人知的无情嗜血。 他懒散倚靠着真皮沙发,狠狠吸食香烟,透过袅袅团团的雾霭,目光如锋利的刀子剜我皮肉,“关太太,好手段。破釜沉舟的戏码,玩得比我精彩。” 他若有所思眯眼,“你再也不是两年前,被我拿枪指着,坐在巷子口雪坡求我放过你的模样。” 他扬着唇角,语气有趣又可笑,“你现在,学着无时无刻,算计我的命了。” 我干哑着喉咙,“彼此,张老板的狼心,正配我的狗肺。” 他朝我喷出一口烟雾,“我对所有女人,都没有心。” 他顿了顿,“关太太是唯一,捧走我的心,我未索回的女人。” “无心之人,哪来的心给。” 张世豪不发一言,血肉指腹掐灭了燃烧的烟头,圆孔形的灰色疤痕,伴随焦味烙印,他不觉疼,不觉烫,眉目都没颤动。 我深呼吸,“张老板要,我随时还。” 我撂下这句,转身走向门口,又想起什么,梗在胸腔折磨得难耐,我仓促停下,望着走廊闪烁的白灯,双手不禁握拳,指甲嵌入掌纹,蓦地收紧,“张世豪,这样阴险虚伪满口谎言的你,我怎么会爱上。” 我攥住门把,拉开的同一刻,他在我身后说,“你离开,所有疑问,我一件没隐瞒。有些话,程小姐也给我一个答案。” 他不曾称呼我关太太,而是我们初识,那一声千回百转,男子柔肠的程小姐。 “他待你好吗。我给不了的,他给了吗。” 我说好,张老板唤我一句关太太,他给没给,你何须猜忌。 他静默了半晌,“你问我,是否有过一星半点的情意,那你爱吗。” 我四肢无法止息的抽搐,倘若再早一点,一点点,我自己都不清楚。 我是张世豪暗无天日的岁月中,那一抹毁天灭地的光。 世间没有人不热爱太阳,贪恋温暖。 他不。 黑是他的保护,是他的利刃,是他存活的壳。 我照射的刹那,软肋插进他的咽喉。 他再不能轻举妄动。 他偶尔灼痛。 而张世豪是我安稳生活的兵荒马乱,是一盆火焰,降落在我和祖宗之间,灰飞烟灭。 我该恨他。 我一直这么做。 当哈尔滨港口,关彦庭联手祖宗包抄了他的西码头,一柄锥子,悬在我的眉心。 这丝痛苦,不亚于他咽喉的软肋。 我无比庆幸,好像劫后余生的人是我,不是他。 “爱。” 脚底踩着的轮廓,有一时片刻的凝滞,张世豪嗓音裹着笑意,“扯平了。” 这三字击穿我的五脏六腑,我踉跄着大步离开包房,反手合住门,身子剧烈摇晃了几下,似一支粗大的针管,抽干我的血液与骨浆。 我死撑墙壁,抹了一把脸,湿淋淋的,天花板下雨了。 眼前幻化的大片黑白致我晕眩,我掌心扣着心脏,感受它一次次跳动,张世豪竟也有这般荒谬颓唐的时候。 他问我爱吗。 我觉得好笑。 笑着,笑着。 怎地还哭了呢。 我看他像傻子,沙漏在遗失,死捏着不肯攘。 一如我抉择关太太的人生时,那毫无意义的悲壮和倔强。 我推开未散尽的人潮,在她们别有深意的注视下,扬长而去,我无印象怎么回了南郊,开门进屋时,偌大的客厅有窸窸窣窣的声响,关彦庭站在酒柜前,专心致志挑拣他要喝的红酒,我特意把动作放得很轻,他依旧察觉了,背对我取出一支刻满洋文的锥形瓶,“去了哪里。” 我撒谎早练就面不改色的本领,“朋友下周结婚,酒吧包场。” 他似笑非笑说关太太在旁敲侧击提醒我,想要一桩仪式,是吗。 我换了鞋子,一边脱大衣一边打量他,“关先生真笨,女人多么渴望仪式,也等男人开口呢,乞讨的不要也罢。” 他反问是吗。“张世豪确有两把刷子,这一面过后,关太太顿悟了不少。” 我强作的媚笑僵在了眼尾。 他单手将客厅的绒布纱帘挽起,系了一个结,“我有时好奇,关太太这颗心,究竟是硬,还是软。你排斥异己,非常明确利落,从不心慈手软。面对旧情又摇摆不定,我希望你做好准备,人这一辈子,就是在不断的失去中,熬到白发苍苍。” 我笑容慢慢收敛,“关先生失去过吗。” “当然。” 他返回酒柜,“我失去的,是平生欢愉,是自由,是无所顾忌的放纵。” 他凝望着我,“可惜吗。” 我搜肠刮肚,发现找不到合适的回应,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摆放了一盘象棋,他拾起一粒红兵,过了楚汉之界。 “起初,这不起眼的是我,平凡无依,全凭硬仗。”他吞吃了黑炮,指缝夹着那颗棋,“后来,我用遍体鳞伤换来披上它的战衣。”他接连噬虐了对方的车、马、相,直指黑棋命门里的将,“一路披荆斩棘,不坐稳这个位置,为什么要罢休。” 关彦庭低低笑了声,他斟满两只杯子,“关太太喝一杯吗。” 我此时说不出的疲倦,像跋山涉水闯了几万里路,我告诉他想上楼休息,嘱咐他办完公事也早些睡。 我抵达二楼,在转弯前,我垂头看自斟自饮的关彦庭,“关先生,有朝一日,你也会像良州那样,泥足深陷吗。” 我的角度只窥伺到他浓密的发顶,他没有回答我,寥寥寂静中,回荡着酒杯与大理石碰撞的脆响。 我进卧室洗完澡,调暗了床头的灯光,绕过窗台拿毛巾擦头发,透过敞开的玻璃,隔壁书房隐约不止一人在讲话,关彦庭之外是一剂略带沧桑的男音,“沈良州停职查办了。明日省委大会,他亲自作述职检讨。” 我瞳孔微缩,打了个激灵,抛掉半湿不干的毛巾,冲向北风凛冽的露台,翻越及膝高的砖坡,书房的窗子开得不大,窗帘虚无遮掩了三分之二,关彦庭的身形露了一半,他转动着钢笔,情绪波澜不惊,“停职多久。” “暂无期限。省检察厅认为时机到了,自会复职,而且很有可能职务是降低的,不会官复原职。他勾结黑道,做走私生意的内幕,有些压不住了。” 关彦庭这才有了一缕波动,“沈国安什么打算。” “沈国安按兵不动,没有干预的苗头。” 193 惊天秘闻 男人说完掂量了片刻,推翻结论,“虎毒不食子,沈国安早晚会干预。也就这几日。” 关彦庭眼底闪烁着高深莫测的精光,他稍稍后仰,靠住椅背,钢笔在指尖旋转得利落漂亮,“他未必。” 笔帽别住虎口,弹出一尺,男人弯腰捡起,毕恭毕敬搁在木筒里,“黑龙江的省委书记在东北是大拿,沈国安纵然明目张胆徇私,咱也弄不了他,中央纪检委通过省委班子视察,他横亘其中,消息百分百压死。沈良州的麻烦,说大很大,说小很小,看怎么处置了,省检察厅必然卖沈国安一个面子。” 关彦庭清俊的面容笑里藏刀,“我就不能让他们卖不了吗?” 男人恍然大悟,短短两三秒的喜上眉梢,又愁云密布,“关首长贸然行事,沈国安得到风声,肯定与您为敌。” “他肯不肯,已然是阶级敌人,官位的碰撞,换作是我,挡路之人我势必也要永除后患。” 昏黄的灯火笼罩着他温润似月的眉目,漫不经心翻开一本政治宗卷,书籍著作人一栏,写的恰是沈国安名字,他仿佛品味一段啼笑皆非的荒谬,一边看一边摇头,“冠冕堂皇的话讲多了,免不了自己绊跟头的。” 机关系统决定了升迁之途,关彦庭的目标是军委副国级,沈国安高升,位列常务正国级,本不是一路子。然而沈国安察觉了这位草根出身的参谋长是骁勇善战的猛虎,偏偏想踩着他达成目的,你死我活的狼烟,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他打开灯罩,将书的扉页按在灯泡上,反复摩擦,直至烧出焦黑的洞,糊味弥散,他松了手,任由书砸落,“你们有所忌惮,我理解。无妨推后,暂时阶段,我要彻底解决的人,也不是沈良州。” 我不曾继续听,在关彦庭发觉我之前,回了卧室。 我躺在床上毫无困意,翻来覆去失眠,脑子里回映那些对话,直觉告诉我,这盘棋局愈发扑朔迷离,捉摸不透。棋子在明在暗,无可挖掘,瞬息万变的反转,谁赢谁输丝毫征兆皆无。 我胡思乱想了不知多久,卧房门被轻轻繁琐,一抹欣长的影子逼近床铺,旁边的空位随即塌陷了几分,浅浅的墨香纳入鼻息,黑暗中一声长长的喟叹。 “怎么不睡。” 他从背后搂住我,结实的手臂往他怀里卷了卷我的身体,我腰肢紧密贴合他胸肌,像两团火焰般的灼烈。 关彦庭亲吻着我耳朵和脖颈,唇舌掠过的力道格外温柔,像润物无声的春雨,吻在皮囊,记在心头。 “关太太过几日,需要替我做一件事。” 我被他吻得痒而热,佝偻着脊背,无意识顶着他逐渐硬梆梆的胯下,发出的声音妩媚嘤咛,像极了蓄水的海绵,“什么。” “省委四年一度换届改选,有一些职务是交错进行的,秘书长邹明志今年兴许保不住他官位,沈国安很器重他,沈良州犯了这档子事,他无暇顾及旁的,两名副书记都有意更换人选。邹明志针对此事求我,我一直避而不见。不出一周,他夫人会在你这里下手。” 关彦庭言下之意,我听了个开头,就心知肚明了。 他回避邹明志,绝非拒绝卖他人情,更重要他想借机发挥让邹明志倒戈投诚,发自内心感激效忠他,最起码的,一些饵料,一桩丑闻,瞒天过海喂食,单打独斗无背景撑腰的关彦庭,急需在抱团的领导班子,揪住一棵稻草。 秘书长与省委书记的关系,当真是千丝万缕,斩不断理还乱。 想必他早瞄准了邹明志,千辛万苦才等来时机。 如此王牌,收归麾下,事半功倍。 官场人士多少意料之外的平步青云,比拼的正是尔虞我诈的城府,深谋远虑的眼力。 你挖我墙角,我收割你心腹,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我拍了拍他手背,“安心交给我。我会套住邹明志。” 他埋在我肩窝闷笑,“关太太越来越具备首长夫人的气度了。” 忽然无话可说,我们似乎没有共同话题可以在这么美好的夜晚相拥而谈,一阵鸦雀无声的沉默,关彦庭右手从那头伸了过来,精准无误落在我裸露的胸口,瞬间我一动不动。 他揉了许久,“比上一次软。”他牢牢扣紧,“也大了点。” 他把男女欢爱叙述得一本正经,我找不到理由抵抗,硬着头皮嗯。 他摸尽兴换了另一只,“关太太考虑清楚了吗。” 他舌头探入我耳蜗,九浅一深的舔舐着,“正常男人的需求,妻子适当给予满足,还需要我给你多久。” 我疲软无力在他身下挣扎着,绯红的面庞投射他瞳孔,犹如一块妖艳蛊惑的血玉,“关先生和我最初商定,是交易婚姻。” 他捏住我下巴,迫使我和他四目相视,“男人的话你也信。温香软玉,理智会覆灭的。” 我无心思应付他打趣,他摸得我无比燥热,我情不自禁并拢双腿,用力夹着碾磨,冰凉的丝绸睡衣攒成一团疙瘩,滚进着了火的私密,我气喘吁吁呻吟几声,手撑着他胸膛,拉开一寸距离说,“再给我几天。” 他悬浮我上方,晶亮幽邃的眸子自上而下俯望我,我窥伺到浓烈的欲,那是他不想再压抑的欲。 “关太太做选择前,应该设想了所有可能发生的结果。” 关彦庭盯着微开的唇,低头意犹未尽深吻了几秒,“几天。” 我懵怔不语,他大约也不希望过分强逼我,他说如果一千天,我恐怕等不了。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动了动被他压得酸痛的臀,带着嘶哑的腔调,“一百天呢。” 他认真思索,“会焦躁。” 我双手无处安放,索性勾住他脖子,“十天?” 他捂住我唇,狡黠如一只千年老狐狸,“成交。关太太果然心疼我。” 他翻身而下,熄灭了台灯,竟沉沉睡了过去。 我一愣,追着他大声说我开玩笑的。 关彦庭置若罔闻,他阖住的眼皮漾着微不可察的笑纹,再也不肯醒。 第三天午后,我尚未得空安排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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