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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他胯间,裙下春光乍泄,领口幽谷深深,形容不出的淫荡下流,他看了阿炳一眼,阿炳没辙了,跟着头目一道离去。 我左手搭他肩膀,右手两指勾住领带肆意一卷,缠绕在白皙削瘦的指尖,将他拽向我,严丝合缝的重叠,温软高耸的双峰特意裸露了一半,卡在V领,伴随连绵起伏的呼吸,颤颤巍巍的晃悠,香艳的一团白肉,裤裆里长了那串玩意儿的,势必热血沸腾。 我呵气如兰,丝丝缕缕喷他鼻尖,“张老板那晚在客轮上讨要我,不惜交换你最重要的东西,还算数吗。” 他饶有兴味挑眉,“我最重要是什么,我不清楚,程小姐不妨说给我听。” 我和他面孔之间,阻隔了半杯红酒,我不露声色推开,是灯火充斥着醉意,抑或是我目光太迷离,错落交缠,洒得无处逃脱,他铮铮铁血的刚硬,被我一水消融。 我倾覆而下,两只奶子蹦出,紧贴他精壮炙热的肌肉,一阵阵暗香浮动,分外妖娆。 我轻启朱唇,濡湿的舌尖如一条花纹璀璨的蛇,无毒却擅长麻木人心,一下子钻入他耳蜗,沿着那块凸起的白骨,极尽本领挑逗,“食之色也。张老板都硬了呢。” 我边说边幸灾乐祸嘲弄他,手也不安分滑落,卡在他膨胀的裤裆,弹钢琴似的跳动,“人生得意须尽欢,你现在还要吗。” 我上下其手,吻得热烈,摸得狂野,他喉咙压抑着愈发粗重的喘息,“沈良州喂不饱你吗。” 喂不喂得饱,吃我没那么手到擒来,几番博弈,张世豪的脾气我也摸得差不多了,我趴在他耳朵处嘤咛,“我最近食素,洗清犯下的种种孽债,张老板吃肉,我喝汤,花不了你几个钱。” “原来是跑我这里吃白饭,你倒会挑地方。”他格外轻佻勾起我下巴,左右端详,烙印他瞳孔里的我,恍若一株盛开的娇艳杜鹃。 他轻嗤一声,“我的汤,喝吗。” 我搂住他脖子,不知廉耻吐出整根舌头,时而发力,时而轻缓,舔过他的唇、喉结和锁骨,溢出清脆的水渍响,这些他最精致性感的部位,在辗转吮吸下沦为我俘虏的疆域。 我动作诱人,他微阖眼睑,任谁看了这一幕,也会春情澎湃。 我和他在四瓣唇外,舌头相缠,甜头终归是要给点的,“喝不喝,取决于张老板有没有本事,让我张嘴。” 他似笑非笑打量我,不羁的眉目染上半分匪气,“程小姐不是说,不沾荤腥吗。你猜几天,我会让你求我操。” 别说,女人嘛,都有渴望滋润的时候,我和祖宗基本斋戒了,满打满算快记不得多久没正儿八经做过,他回家次数少,也承诺不乱搞,可我门儿清,复兴7号牵绊了他,等这茬过去,他只要不输得过分惨烈,早晚纳新欢,他对我已经有了隔阂,我们很难全身心投入做爱。 但不论我现在多想打一炮,爽一把,跟在张世豪身边这段日子,我务必严防死堵,确切说不脱内裤一切好商量,祖宗那句守住自己,说得轻巧又可笑,有些局面,我只能被迫承受,而无权抉择,他不过是押宝张世豪纵容我,如何放肆嚣张,他也由着,才敢下这看似天方夜谭的命令。 我和张世豪在包房厮磨了很久,除了棒子插进来,什么都干了,之前觉得催奶痛苦,起先又是被迫,挺抵触的,也不知怎么了,张世豪刚才一个劲儿嘬,药劲早失效了,疼痛加倍,也没嘬出几滴,可我很爽,那种爽,不完全是肉体,我低下头注视他的样子,就异常的舒服。 这份转变,我心知肚明。 相比我套他上钩,他更成功。 他一点点的,打开了我的心门,摧毁了我的底线。 我跟着他走出皇城,是子夜时分。 哈尔滨的秋风,越晚越凉得刺骨,像浸泡一池冷水中,我恍惚一抖,他默不作声停在台阶,逆着一束昏黄的光影脱大衣。 会所后的不远处,自南向北驶来三辆黑车,前后开路护送的都是奔驰,中间一辆银白宾利,牌号相当牛逼,清一色6,在东三省,A打头的是官儿,6、8、9类似的吉利数大多是顶级富豪,0和1一般人不敢用,省委一二把手的标配,打个比方,看到一水儿的0,保准是只手遮天的土皇帝,我记得张世豪有一张6个8的车牌,这人的阵仗丝毫不逊色他。 车速愈发减弱,直至彻底停稳。 第一辆开道的奔驰从副驾驶迈下一名保镖,那人绕到后面,毕恭毕敬弯腰,对准半降落的玻璃唤了句,随即小心翼翼拉开车门,一两秒钟的停顿,后厢显露一双女人纤长细腻的腿,穿着米白色的绑带高跟鞋,脚掌扎实落地,整个身子跨了出来。 是阔别多日的蒋璐。 这排场震惊我了,鲁曼当初都没资格搞,张世豪默许蒋璐招摇过市,估摸私下对她挺宠的,最起码想要的,他给了。 蒋璐摘掉头顶的白色蕾丝帽,司机附耳对她说了句什么,她立刻抬头,看向流光溢彩的大门,辉煌的霓虹闪耀在她面容,晃动着,摇曳着,她同这座瞬息万变的城市一般隐隐的不真实。 这世上最不堪的尔虞我诈,唯有亲手揭开它覆盖的面纱,才知其中的黑暗和可怕。 我被阴谋掌控,不得已推动着前行,蒋璐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东三省风光无限大权在握的二奶,黑道的属她,白道的属我,可归根究底,我们皆是男人棋子,颜面光彩与否,取决于仅存的价值和金主一念之间的宠幸。 她张望过来的瞬间,正巧张世豪给我穿衣取暖,他面朝我,背对蒋璐所在的街口,压低身子迁就我的高度,细致温柔为我整理夹在大衣内的发梢,他不再是高不可攀呼风唤雨的黑老大,仅仅是一个男子,有他的软肋和底线,有他的失魂落魄,有他的情不自禁,而这些统统在这纸醉金迷的夜,无声无息的交给了我。 从未享有的愤怒刺激得她四肢都在颤栗,先前的喜悦也荡然无存,她眼底是杀机,是冷光,拎着手包的十指捏得嘎吱作响,良久,她深呼吸一口气,在司机为这一幕而错愕时,她恢复了镇定。 蒋璐每靠近一步,我便由她不可控制暴露的嫉恨中确认一分,我和张世豪重新纠缠到一起,她有多么猝不及防,悔不当初。 她搞垮了鲁曼,也能联手旁人搞垮我,她错在与我结盟,其实她找文娴,那位主儿也不会拒绝,两只千年的狐狸发骚,还怕臭不死满山的猎物吗。 她错了一步,步步皆错。 如果她性子狂躁鲁莽一些,像祖宗的二奶那样恃宠而骄,一定冲上前揪住我头发,怒骂我恬不知耻,甩我两巴掌泄恨。然而,蒋璐够理智,她明白当下绝非撒野的时候,竟活生生的咽了。 她仰面不慌不忙打招呼,“豪哥,仓库的货清点完毕,我顺路过来接你。”她说罢移向我,“程小姐也在。” 张世豪腕间一滞,显然蒋璐的出现不是他授意,他一无所知。 “辛苦了。” “怎会,为豪哥做事,再苦也甘甜。” 张世豪不主动提我,她兜不住了,“豪哥送程小姐回去吗。我进会所等你?” “不必,带她回我住处。” 蒋璐呼吸猛窒,她惊诧的眼波内漾着无尽疑惑,疑惑这个紧要关头,张世豪怎会犯糊涂接受条子的女人,安插一枚里通外国的定时炸弹,等同火上浇油,自寻死路。 不过她机灵,没多问,不着痕迹收敛了妒意与愤懑,笑得大方得体,颇有文娴的风范,正室架子摆得很足。 “原来是这样,那沈检察长…” 张世豪倏而眯眼,缝隙渗出的精光危险又阴鸷,蒋璐立刻住口,阿炳拉开她那辆车的后门,唤了声豪哥,便躬身等他。我不瞎,看得懂这是给我下马威,让我掂量清楚,蒋璐才是正牌,休想凌驾横行。哪怕我站在这儿了,所有人戒备十足,也没兴风作浪的机会。 倒是小瞧蒋璐了,短短两三月,她收买张世豪身边红人的手段,迅速且高明。 她等了半晌,张世豪不动,只是沉默揽着我腰,防止风刮落披在肩头的大衣,他在我耳畔嘘寒问暖,腔调不高不低,令这些人听清却不难。 单凭这一点,想必他做了长久留下我的打算,替我树威,免得底下马仔分大小,蒋璐踩着我,我过不舒服。 祖宗割舍马子,送上敌人床笫,很明显一场利用女人博弈的计谋。包着风月的皮儿,藏着杀戮的馅儿。张世豪视若无睹,反而掏心掏肺,似乎我来了,他的魂儿都丢了。 唯有一个解释,他动了五分真情,妥协五分装傻。 真情可贵,装傻亦是。 真枪实弹他不怵,祖宗能另辟蹊径,他自然也是少费一兵一卒更便宜。 张世豪的举动令蒋璐没法子下台,她局促站了片刻,尴尬扯出一丝笑,“豪哥,你和程小姐坐一辆,等她休息好,我再提点她规矩。一朝一夕,我不争抢。” 我不咸不淡瞥她,抢这个字,直接定位男人和地位都是她有的,我是后来者,赢了遭骂名,唾沫淹死我,输了应该的。 我心里好笑,且不论她从谁手里耍阴招抢夺的,这世间的好东西,谁不爱呢?抢了又怎样,她当我还有良知吗? 133 小五,我信你 蒋璐装大度,我又何尝不能,女人争地位抢宠爱,本就是比拼演技和智谋,这两样我不缺,她是好对手,我自然遇强则强。 “蒋小姐的位置,我可不敢占。” 我胳膊肘一搪,将张世豪从旁边推开一些,他当我耍小脾气,把衣服拉了拉,包裹严实,笑容宠溺迁就,“我不给你挡风,你不冷吗。” 我狠狠瞪他,他幽深的瞳仁荡漾着我娇憨灵动的脸庞,仿佛十八九岁撒泼吵闹的姑娘,一刹间我失了神。 记不清多少年,甚至更久,抑或者从来不曾有过这般模样,她不像理智冷清的程霖,她该是在他面前竖起棱角和尖刺,抵御攻杀,而不该毫无知觉的,卸下全部防备。 我恍恍惚惚的,愣怔沉溺于他眼底的自己,忽然西南角墙根处几道影子晃了晃,醒目惨白的车灯猛地迸发,我本能抬手遮挡,一个浑身是血的中年男人挣脱了保镖的关押,跳车跛脚狂奔,站都站不稳,直接跪倒在台阶下。 突如其来的惊悚场面,吓得我后退半步。 持枪护卫的马仔对准他的头,闪光灯亮起的霎那,认清是什么人,不约而同收了武器,让出一条狭窄的路,我借着朦胧的光束打量男人样貌,莫名觉得似曾相识,一时想不起究竟哪里见过,只确定他曾和我接触,他伏地哐哐叩了几个响头,苍白如骷髅的身形无不昭示着他饱受惨无人道的折磨,惊魂未定的颤抖着,涕泗横流。 “豪哥!您给我一枪吧,是我忘恩负义,我只求您念在我效力了几年,赏我一个痛快,别动我老婆孩子。” 男人的哀求没头没尾,他绝望到扎入泥土里的手指,流淌着浓稠的血迹,扑哧一声拔出,疼得昏了过去,我发现他手背满是乌青肿胀的孔,针头刺穿以致残留,密密麻麻足有几百个。 我讶异掩唇,整个人踉跄无力倒在张世豪怀里,是毒筛。 国内的特大卖淫组织,大多积聚在声名显赫的夜总会,成百上千的靓丽姑娘捧场子,高端客户才络绎不绝,同理,贩毒组织也有试毒的“筛子”,为输出或进口的毒品测验纯度,口感和反应,非常痛苦的差事,内幕很残忍,随时随地丧命,一旦大佬暴露,毒筛第一个命丧黄泉,否则进了局子是要吐口的。就算相安无事,每天几十针各式各样的毒打下去,身体也吃不消,毒窝的“筛子”,顶不过三四年的活头。 祖宗和公安局早年颇有渊源,他刚进官场在市局做外勤,围剿过毒贩,但没见到“筛子”,说白了,“筛子”是贩毒内部的机密,是奠基石,是另一种意义的人质,只要逮着,无论多么庞大的组织,一半的缺口算破开了。 我瞪大眼错愕了半分钟,张世豪察觉我在瑟瑟发抖,他按住我脑袋压在他心窝,挡住一半视线,我和他咫尺之遥,他身体迸出的凛冽怒意最先被我感知,“谁的错。” 架住男人肩膀的两马仔低垂头,“他说有重要东西交给您,务必当面见,以防泄露。” 张世豪语气含着不容置喙的威慑,“哪只手放他出来,吩咐阿明剁掉。” 剁手在黑帮是慢性极刑,不伤及性命,却再也开不了枪,抓不住刀,如同废物,别说器重了,用处都无。 乔四昔年混账的不得了,枪子儿崩膝盖,穿肩骨,治得好,休养一阵照样干活,剁了手就完了,这年头招兵买马不容易,条子也憋火大干一场立功,张世豪在东北的确狂,九姑娘和林柏祥其实收敛许多,黑道他压着,白道土皇帝压着,马仔火拼残了没办法,自己撒火弄残了,没必要。 阿炳觉得不妥,皱眉提醒,“豪哥,看守地牢的马仔知道秘密多,虽然惊吓了程小姐,罪不至此。杀鸡儆猴,只怕底下怨声载道,认为女人误事。” 张世豪的反应更大,沾了我火气格外的冲,一向波澜不惊的皮囊褶皱丛生,碰一下便炸。 “程霖跟我了。看不惯的找我,一旦让我知道有人私下为难她,下场和他一样。” 这话落地砸坑,分量很重,相当于一张免死金牌,供我在东北的黑窝子里猖獗,三省的混子少则一万,多则几万,张世豪的指示,天皇老子都推翻不了,阿炳明白要害,他不敢反驳,可忍了又忍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飙出一句冷飕飕的腔调,“豪哥有令,我们服从,不过我也有言在先,凡是把主意打到豪哥头上,出卖算计泼脏,哪怕搭一条命,我定让她生不如死。” 阿炳说罢偏头,阴恻恻的射向我,我不为所动,也不落下风,平复情绪回以他微笑,电光火石间,他的杀气更浓。 张世豪没说什么,他冷冷甩出一块方帕丢在晕死的男人脸上,盖住凄惨狰狞的五官,“不懂规矩。” 他这话似是警告阿炳,也似是评判这件意外,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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