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一上到底(军旅 高干) > 第43章

第43章

字,下楼。 我连来显都没看,换了件衣服,叮嘱保姆给我留门,倘若祖宗来电话,就说我睡了。 保姆不敢多问,目送我出门。 张世豪六个八的黑色奔驰停在街口灌木丛后,只有一名司机,没跟着马仔,他毕恭毕敬服侍我上车,很懂察言观色,看我不怎么乐意去,不敢得罪我,一路除了递给我吃喝,基本无话。 车行驶四十分钟,停在一栋陌生楼外,不是住宅,也不是会馆,很像私人承包的休闲场所,司机带我进入,整座厅堂空空荡荡,除了驻守的马仔,我再找不到来往的人。 我问他这是哪。 司机笑,“豪哥练枪的地方,地下室有机密,一般人不能进,否则要出大乱子。” 我四下打量,记在心上,随口装没听明白问,“鲁小姐呢?” 司机说她也不能。 他推开走廊尽头合拢的一扇门,缝隙渐敞,脆生凄厉的枪响呼啸而出,这阵风来自幽旷的射击场,张世豪面朝枪靶,背对门口,黑色衬衫笼罩于微醺的夕阳中,他的衣服难得不平整,挂一丝褶皱,英气笔挺下,一股颓败懒散的味道,仿佛车水马龙的街头,喝醉了酒有心事的模样。 寂寞又迷人。 他知道我来了,慢条斯理上膛,瞄准,发射,三连发的动静,清脆尖锐,收尾时又闷钝,一定中靶了。 “过来。” 我不理他,往旁边的椅子走,才迈了两步,他说站住。 他再次重复,“来我这里。” 他没转身,竟然能分辨我选择的方向,他枪口略偏,指向斜对面,我循着望过去,几面宽大澄净的玻璃,窗纱挡住了,风一吹,似扬未扬的纷飞,恰好映照我和他。 我不再矫情,靠拢与他三步之遥,问他找我做什么。 银白色勃朗宁在他指尖打了一个漂亮利落的转儿,“会玩吗。” 我直勾勾盯着,他高举向空,腾出手扯我入怀,枪下坠落他手里,他从身后抱住我,如同爱人那般,温柔轻语,“我教你。” 能擦枪走火的枪,外行挺怵的,放在白道手里,是为民除害,放在黑道手里,是作恶行凶,张世豪的枪,用来干哪一种,我不知,可它沉甸甸的分量,冷冰冰的温度,险些压垮我腕子。 我握着枪,他握着我持枪的手,水平探向前面,鲜红的靶心在五十米之外,眼神不好的人看都看不清,而靶心的正中央,最狭小的圈里,是五发弹孔。 祖宗当过刑警,做过副法官,如今升了检察长,三大机关他晃悠遍了,身手是有的,这么远的距离,打得如此精准,他未必办得到。 我暗中搅了这批货,虽说对不起祖宗,至少现在看来,我没做错。 张世豪的硬件,太牛逼了。 祖宗玩他,玩不赢。 “你能打多远。” 他左眼微眯,直对红靶心,“一百米。” 我侧头看他,他近在咫尺的唇,抿着一条窄窄的削薄的线,“几成命中率?” 他反问你觉得几成。 我说对半。 他低低笑了几声,越回味越有趣,“程小姐心中,我似乎很弱。” 他按着我食指,朝下一压,砰地巨响,半臂随即震麻,大幅度一弹,肩骨肘节有半分钟失了知觉。 靶心刺穿,赫然一粒孔。 我瞳孔放大,张世豪幽幽卸了弹夹,他亲吻我耳侧的长发,“如果我有十成命中,程小姐会爱上我吗。” 他一手闭合保险栓,另一手圈禁我,“这把枪跟了我六年,送你。” 我心跳莫名漏了半拍,说了句不要。 他不由抗拒,塞我掌心,“沈良洲平时叫你什么。”唾液粘在发丝,是他的气息,“宝贝,阿霖,还是心肝。” 黑衣黑裤的张世豪,一本正经调戏,我受不了,他喜欢我满脸写着逃,又怎么都逃不脱的执拗和无助,“程小姐出生在五月,我叫你小五,你喜欢吗。” 我怒骂你下流! 五,在圈子里还有一个说法,是禁脔。 却不是传统意义的禁脔,而是风月的称呼,代表欲。 张世豪抱着我倒在地毯,他触摸了一个开关,整个地毯隆起,成了一张晃荡的水床。。。 058 属于我们两人的 我哆嗦了两下,整个人懒怏怏,无力抗争,也来不及补救,麻木容纳着灌入的热流,它烫击最深处,像火海覆盖的草原,摧毁之下一败涂地,万物无根。 张世豪的吼声从高亢到低哑,肌肉剧烈膨胀抽搐,炙烤的汗珠不断垂淌,滴落在我赤裸隆起的沟壑,连同我身体一起,在水床中摇曳。 我说,这场风月不该一错再错。 可我终究只是一个玩物。 美色,阴谋,权势。 半点不由己。 这一汪巨大的漩涡,我不过一叶扁舟。 禁不住海浪,禁不住狂风,更禁不住大艘轮船的碰撞,我注定是牺牲品,注定任人拿捏,即使反转局势,也必须依托着男人。 悠长的汽笛,穿梭楼群的叫卖,熟梨糕蒸炉的嗡嗡声,填满了这座城市,一如他填满了我。 我面容呆滞,失了哭声,他一滴滴吮吸我的眼泪,吮得一滴不剩,我汗涔涔的面庞,苍白中泛着糜烂的潮红,我恨他到极致,如果给我一把刀,我会立刻捅进他心脏,眼睁睁看他血溅而亡,毫不迟疑。 “为什么不拔出来。”我哽咽耗尽最后力气,抓住他肩膀,声嘶力竭质问,“你是土匪!是地痞!我厌恶你弄脏我!” 尖厉的指甲刺入皮肉,我都觉得疼,他不躲不闪,凝视了我许久,粗糙的掌心抚摸我腿间,感受我的颤栗和敏感的收缩,我骂他,他不恼,耐着性子引诱我,“给它吃不好吗。它很想吃,它也会饿。” 我说它不想。 张世豪埋首在我脖颈细碎吻着,“你怎么知道它不想,那它想什么?想再来一次吗。” 我辩驳不了,他骨子里一副流氓相,他勾着我,勾着我胡言乱语,勾着我自甘堕落,勾着我忘乎所以,他又痞又坏的样子,折磨得人失魂落魄。 “鲁小姐伺候得不好。”我两条腿死死夹住他手,不许他肆意妄为。 “她很好,见识了程小姐的刁蛮,她确实温柔配合。” 我冷笑,“所以在张老板眼中,我是新鲜的猎物,是饵,也是敌人的后院,不吃白不吃。” 他嗅着我的发香,沉默不语。 我彻底激怒,无法形容的羞愤幻化为虫,密密麻麻啃咬骨骼与理智,我有多难受,就把难受如数发泄给他,不管什么部位,一味蛮横撕咬推打,蛮横的报复,“你威胁不了我,我不会受你的控制,这世上只有一个男人能让我心甘情愿跳下悬崖,就是沈…” 他猛地捏我下巴,将后两个字吞咽回去,他阴鸷的面孔,迸射出幽冷的寒光,“我不爱听什么,你偏讲什么,故意扫我的兴对吗。” 我说不了话,恶狠狠与他对视,女人的倔强,坏处是毁掉自己,好处是它吸引着男人抚平倔强,非要剜出藏匿的顺服和柔软,得不到之前,再肆无忌惮,也平安无恙。 他凌厉如刀的眼神刮过我的脸,“程小姐真是个谎话精,我恨不得撬开你的嘴,挖开你的心。”他暴戾的话锋一转,指腹的禁锢变成摩挲,“把我放进去。” 我心跳一滞,咬牙别开头,“张老板是风月中的浪子,我是欢场卖笑糊口的戏子,天差地别,你心里放不下我,我也放不下你。” 他淡淡嗯,“无妨,心破不了,不是还能破了你的身体吗。” 他伏在我身上,和我唇舌厮磨,我不回应,他就拖着我舌头,不依不饶的咬,吞,直到我招架不住,也吮吸他,吃他的唾液,他才松了牙齿。 深埋的家伙不再坚硬,他抽离时,带出一股浓稠的白浆,以他磅礴的量,绝不会这么点儿,一多半都吸收了。 我铁青着脸滚到一旁,颤颤巍巍穿衣服,刚踉跄爬起,腿一软又摔了回去,射击场的门经风吹开,一道人影晃了晃,马仔生怕惊扰,极低的音量,“豪哥,您的帖子。” 张世豪立在灯下,拨弄着软趴趴的家伙塞回裤裆,顺便点了根烟,吞云吐雾间,他吩咐进来,门吱扭一声,马仔背对我横走,眼皮儿都不敢掀,十分拘束,“板儿爷的拜帖,求您卖个面子。” 张世豪斜叼烟卷,食指一挑,揭开帖子一角,“怎么意思。” 马仔说他要在淮北十一街开赌场。 帖子原本抖落了,这一句,张世豪不容商量一合,“不行。我的地盘不插外旗。” 马仔说板儿爷也算人物,您何必驳了他。 张世豪捞起衬衫,一粒粒系扣,我坐在那儿,就这么瞧着,都说男人脱衣好看,原始的野性暴露无遗,比如祖宗,他脱衣服还骂脏话,一块块肌肉,一寸寸裸出,迷得我瞬间高潮。 可张世豪,他穿衣好看。 一厘厘遮掩,神秘得摸不着,猜不透。 “淮南十一街的地盘,他折腾我不管。” 马仔拧眉,“二力的?” 二力是个打工的,明着风光,暗里祖宗养着他,他卖命,淮南十一街是祖宗入黑道的发迹之地,和淮北的店铺对打,哈尔滨混子最多的地方,也是场子最黑的。 张世豪步步算计,处处陷阱,他纵容板儿爷折腾,哪是地盘,分明是淮南幕后的主子。” 一南一北,水火不容,老百姓不接触,行里了解内幕的,编了个顺口溜,“淮北的赌,淮南的黄,双淮满街抓流氓,流氓头子姓张陈,搅得三省滚黑云。” 陈,就是陈二力,祖宗一旦泛水,寄放他名下的产业,足够二力枪毙的。 张世豪一时没吭声,我明白,我在场他避讳,我二话不说甩手便走,将门关合住,隔绝了里面的声音,引我进来的马仔负责送我,我和张世豪在射击场待了俩小时,孤男寡女的,他心知肚明,鲁小姐尚且不能进的地方,我进了,还野战,他对我自然更客气了,我有问必答,包括张世豪有没有老婆这事。 “豪哥是未婚,干咱这行的,脑袋卡在裤腰带,和条子说翻脸就翻脸,两方火拼,拉家带口是顾虑。再者,同一条道上的,后头下黑手,总防不胜防。” “他多大了?” 马仔手指捻了捻,“豪哥属牛的,三十三。” 这些大名鼎鼎的黑老大,不到四十岁,都混出些名望了,乔四爷三十九最鼎盛,刘汉三十八掌控四川,张世豪借着林柏祥的势力,三十出头成了腕儿,理所应当。 “你们豪哥还有其他情妇吗。” “有,一个月去不了一两回,养着,总有用处,豪哥最疼的,还是鲁小姐。” 他拉开车门,垫在我额头,我犹豫了下,“他会娶她吗。” 马仔说不会,喜欢,也宠,但到不了改变原则的份儿,豪哥分寸重。 我笑了笑,不再多问。 祖宗那晚见文娴一去不回,我眼巴巴盼着他,危机总算解除,剩下都是浓情蜜意,正是我更进一步掳获祖宗的良机,我还特地学了几招闺房秘术,奶油、冰块和啤酒兑在一起,含着嘬蛋,泡沫噼里啪啦的,又滑又腻,比姜片雪碧还猛,再持久的家伙,也会舒服得早泄。 说真的,性爱这方面花活,我是行家,除了张世豪,我没服过谁,祖宗也不是对手,别看他嗑药,哪次都泄得爬不起床,全是我搞的。 乔栗,王苏韵,黎晓薇,包括潘晓白,祖宗睡得爽,但不至于瘫痪,他可是无数次瘫在我床上,射得脸儿都发青,嚷嚷着保姆给他炖王八汤。 打比方,做爱,普通男女是大学生级别,小姐是硕士,顶级花魁是博士,有资本上位的二奶,和炮火连天的二代公子哥,是博士后级别,而张世豪,百万里挑一,他是教授,还是老教授,脑瓜顶长白毛儿那种,没几天活头的老古董级别,我玩不赢他,其他人更甭想了。 我望眼欲穿没盼来祖宗,倒是等来二力的电话,他说祖宗执行机密任务,临时往辽宁大连出差,走得急,又是重案,腾不出空陪我。 机密任务,为防止泄露,是禁止通知家属的,换而言之,通知也轮不到我,文娴和他老子还等着呢。 祖宗出差的次日下午,米姐约我参加一场满月酒,孩子妈是她同期的前辈,嫁了新加坡富一代,千呼万唤老来得子,没出月子呢老头就把原配踢了,娶了这姐妹儿。 我感慨佩服,狐狸精哪是在山洞里啊,都在民间,快半百的年岁了,且不说身子弱豁出性命生孩子,光脸蛋身材,在二奶圈子绝对是下等了,能站住脚,务必拿出真本事,手段不可想象。 要不是我有正经事,我还真想去瞧瞧这位阿姨,我告诉米姐没空,我还人情。 她问我什么情。 我拎着包出门,“关彦庭的情,他帮我两回了。” 我想起来什么,问他这人野心大吗。 东三省的官场好比一艘船,载满了赃物,掌舵船长是祖宗的老子,副掌舵有无数名,要是贪钱,他们会忠心耿耿,只等分赃;要是贪权,必定伺机颠覆他,祖宗父子乱七八糟的事儿,盖着的露着的相当多,什么包养,受贿,黑吃黑,关彦庭的拥护者极多,我和他几面之缘,他的独善其身,彰显出他城府深得很,下属那么表明心迹,他都不理睬,若非真的淡泊名利,就是硬茬子。 米姐说放心吧,关彦庭和祖宗不同,他不争那些。 我问要是争呢。 她静默了片刻,“那会是强敌,谈不上十拿九稳,也够这些一把手喝一壶的。关彦庭的功勋与根基,是一步步打下的,很实在,就像清初的多尔衮,一呼百应,想颠覆皇权,并不难。” 也就是说,他肯不肯而已。 我长出一口气,心事重重抵达预定好的酒楼,侍者带我进入雅间,黑白分明四四方方的屋子,被外面夕阳照得明媚绝伦,又浑浊不堪,到处皆是飞舞的尘埃,坠入桌上的酒壶,无影无踪。 我吩咐侍者上几样最好的菜,把洋酒撤了,换白酒,等他安排好,我正要落座,轰隆一声巨响,惊雷乍起,窗外街道正挨着酒楼的偏门,砸下一块商家的招牌,实木和红砖的材质,硬梆梆结实极了,从天而降,不偏不倚卡在一辆军用吉普,活活压垮顶篷,连车头都挤扁了,几乎

相关推荐: 强制军服(H)   妄为(1v1 h 师生 姐弟)   臣服(NPH)   欲劫缠月【NPH】   这棵校草是我的(1v1 高H)   心念予我(师姐弟1v1 狗狗年下)   斗罗:绝世唐门之写轮眼截胡天梦   言秋(父子年下)   性爱娃娃_御宅屋   穿成年代文男主的漂亮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