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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毫不犹豫踢倒她,怒吼尖叫命令她滚开! 皮肤火烧火燎的胀痛,胜过锋利的刀刃,扎进同时剜一颗血洞,拆肉剔骨,洒入盐水,极尽折磨。 我不明白,我和祖宗变着花样做,无所顾忌,不知节制,撒了一泡又一泡,我死活怀不上,而文娴只那么几次,便有了。 是天意吗。 天意注定我这条世人眼中的贱命,得不到这份压倒一切的筹码,我生来就是权贵的玩物,不入流的情妇,没资格熬上位吗。 我仅剩的理智,聪慧,体面和隐忍,全部崩溃在这个消息里,不是一点点坍塌,而是忽然间满盘溃败。 男人包情妇,一则生儿子,这在少数,二则找乐子,这是多数,儿子谁都能生,乐趣哪都能找,所以情妇无时无刻不在恐惧惊慌自己的地位,因为不是无可取代,年轻漂亮听话懂事,肚子争气花样百出的女人,太多了。多到如同江里的鱼,海底的水藻,一捧一把,一扒拉一堆。 我失魂落魄,把自己关进卧房,一整天不吃也不喝。 十一点多祖宗加班回来,他见屋子里黑漆漆的,以为我睡了,在床上摸我,从他那边摸到我这边,床尾摸到床头,哪都没找着,他大声招呼保姆,拧开了台灯。 我眼皮刺痛,闷哼呻吟,祖宗循着动静,发现了坐在窗帘后的我。 我半垂着头,映入他眼中,是一张麻木、惨烈、寂寥、悲哀的脸。 保姆从楼下匆匆忙忙上来,隔着门问他什么事。 祖宗将门反锁,“没事了。” 保姆答应退下,祖宗站在原地盯着我好一会儿,缓步走过来,朝我伸手,我呆滞注视着,没回应他。 习惯了我像条哈巴狗,给点阳光就摇着尾巴取悦他,我瞅不冷的反抗和冷淡,祖宗有些反感,他强压着脾气,“谁招你了。” 我咬唇脸儿发白。 他叹息蹲下,拨弄我乱糟糟的长发,“委屈了,想怎么撒气,随便你,捅娄子不是有我吗,我给你善后,我见不得你受气。” 我呜咽闷哭,浑身抽搭叫他名字,祖宗闭了下眼睛,两腮的青筋凸起,耐着性子给我擦泪,他是想温柔些,可他力气大,动作也粗鲁,眼泪擦净后,白嫩的脸蛋磨出一道道红痕,更惨烈。 他愣了两秒,懊恼抿唇,将我打横抱起,放在床铺被子里,低下头轻轻吹了吹,我一把搂住他脖子,将他压向我乳房,让他深埋其中,他的滚烫,他的灼烧,肆意燎过骨骼和肌肤,犹如枝桠藤蒂,错落参差,长成同一颗心脏,至死不离。 每当这时,我才认为我是独占他,完完全全享有他。 我怕是梦,我太渴望祖宗,萌生的可笑荒唐的白日梦。 文娴怀孕,他该陪着她,冷落我,他怎会出现在我的房间。 我用力嗅他短发,嗅他衣服的气息,确定不掺杂丝毫欺骗和虚幻,“良州,你当爸爸了,你会不要我吗。” 我问他这番话,身子不由自主颤栗,连带着他一起,上上下下的颠簸,他淡淡皱眉,隔着制服,我感觉他强健的心跳凝滞了半秒,半秒甚至不足,恢复了正常。 他没详说,我们默契无比选择了沉默,不然呢?再得宠的二奶,也有不可触犯的禁区。 过了好半晌,祖宗张口咬我脖子,咬得齿痕遍布唾液,在这个过程里,他紧绷的身体缓缓松懈,他温柔吮吸掉,“要你。” 我如释重负,胸腔堆叠的委屈,压抑,惊惶,一下子软了,溃不成军。 我双腿盘他的腰,诱惑他,“良州,你还记得第一次见我吗。” 他解着皮带和纽扣,濡湿的唇顺延而下,辗转在小腹,我爱极了他脱衣的样子,他恨不得撕掉,撕得粉碎,一刻也不等,那是他占有我的热情,野蛮和嚣张,或许他爱我,但我不会再问,我得不到结果,抵不住我固执坚信。 他凶狠舔弄肚脐,撕咬着边缘,含糊不清说,“记得。” 我抚摸他毛茸茸坚硬的短发,虔诚又深情,“你在想什么。” “操两下肯定爽,老子要干哭她。” 我咯咯笑,笑得两只雪团抖啊抖。 055 程小姐哪来胆子动我马子 之后两天,市检察院接了一档外省逃犯的通缉任务,与市局联手,祖宗坐镇指挥,随身手机属于关闭状态。 张世豪的违禁货物,出港比原定计划也推迟了一夜,孟局长的秘书来电话说,省公安厅召集各市市局一二把手开会,码头不好安排,必须自己人才行。 我又把消息转给阿炳,让他着手装载,凌晨靠岸,等执勤的条子换岗。 次日天未亮,我有条不紊掐算了整个流程,换好衣服用客厅座机打给祖宗办公室,他出任务刚回,接了这一通,他问我怎么起这么早,我说担心你。 他那边下属汇报工作,祖宗两头忙,我很懂事说我在补个回笼觉,便挂断了。 祖宗这等大人物,假若遭遇危机,部下都挡在他前面,他怎会出事,我之所以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为留下证据,让他亲耳听见,出货当天我在家里。 做好障眼法,我乘车直奔码头,那批总量两千七百公斤的货物,三点二十二分停泊盘查口,等我抵达,已经泊岸两个多小时了,阿炳蹲在甲板抽烟,他不经意抬头,打老远瞧见我,我特意穿了红裙,十分醒目,他把烟头甩进江里,十几个手下待命。 我登上北码头的高坡,看了眼腕表。 五点四十分换岗,目前这拨条子,正是孟局长的人。 我朝阿炳点了下头,汽笛呼啸长鸣,响彻奔腾不息的江面,几艘等待时辰的陌生货轮靠向两侧让路,这一艘缓缓驶来,白色的烟柱飘荡空中,临检站牌距地3。5米高,硕大的黄灯如圆盘,绿了,才能过,若红了,条子倾囊出动,瞬间扣押,插翅难逃。 水运偷渡,是最好的捷径,相比航运的严格,它有漏洞,很多大头目出货,都走码头,正因如此,东三省条子的盘查力度,全国首屈一指。 我将身份证交给最前排的条子,他一扫,笑着说,“程小姐,您来了。” 我问他有问题吗。 “孟局打过招呼了,您这艘船不查。” 他说完扬起右臂,警卫亭内的条子按下电钮,横杆缓缓升高,绿灯亮起,闪耀了整整九秒钟,这艘其貌不扬的庞大货轮,混入来往的出货大军,带走了黑龙江省哈尔滨,自建国几十年来,第一桩特大走私的罪恶。 我点了根烟,莫名发觉,竟然手脚冰凉。 玩了这么大一票,还能泰然自若才怪了。 从货轮进港到出港,张世豪未露面,这也是我希望的,兰黛一别形同陌路,错误的事,一错再错是愚蠢的,原本就该一刀两断。 货物平安离开后,我跳下码头,让放行的条子替我捎句话,请孟局长风月山庄一见,算作我回敬的薄礼。 皇城的私密泄露,别说他了,连黄副厅都惴惴不安,为官之道,不留把柄,这是心照不宣的规矩,任何领域打破了规矩,不是血溅三尺,就是受人拿捏。而我区区女子,掌控着决定仕途生死的东西,他们羞愤又气恼。 夜总会这地方,他们暂时不会去了,但有些话我得说明,风月山庄比较正经,白天营业的场子,军队的高官都去,孟局长自然会赏脸。 我临近中午到达,在大厅碰上了米姐,她领着俩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拿着白金卡进电梯。 长相倒是挺清秀的,估计刚入行,眼神还很单纯,可惜用不了多久,便会在污泥中,丧尽底线与天良。 老百姓说,娱乐圈是大染缸,好人不跳。 最大的染缸,是我们这圈儿。 越是隐晦的,不见光的,越是黑得掉渣。 米姐和我招手,问我来干嘛,我说见个人物,谈点事。 她指着我对那俩小姑娘说,“程霖姐。” 她们听话,乖巧喊我,米姐说今天应付军队,两名师长,一名副团级干部。 我吓一跳,这可是青天白日的作死呢,“他们也…” 米姐挤眉弄眼,“副团可不啊,别出去瞎说。谈完事他就走,俩师长可能好这口,有备无患,送来用不上我也不吃亏,场子掏钱。” 米姐合作的场子很多,她是兰黛的挂名总老鸨,其他达官显贵出入的会所,零零散散也有不少生意,米兰客源多,圈子里无人不晓,风月山庄号称东三省权贵的秘密大本营,自然少不了她的姑娘。 我们在二楼过道分开,我进预定好的3包房,米姐和姑娘进了2包房。 我还没站稳,连屋子里什么情况都没看清楚,孟局长猛地蹿过来,他抱怨诉苦,“程小姐,为应承你,我险些赌上这顶乌纱帽啊!这是我仕途生涯唯一一次后果凶恶的铤而走险,你是不知,我昨夜眼皮跳得没完没了,总觉得要出事,今早这批货出了东北,我才刚松口气。” 我笑得满不在乎,拉着他坐,“出事是肯定的,就这几天,您也别慌,甩锅还不好甩嘛。” 孟局长听出情况不对,他嘴唇逐渐由红紫变为青白,“出事?已经离开东北境内了,还出什么事?” 我笑而不语,他慌了神儿,“到底是什么货?您是避税,还是…” 我一派不搁心上的云淡风轻,“就是一批走私涉黑的物品,灯都开了,孟局长也不必纠结了。” 走私两字,如深水炸弹,从海底到海面,细浪与漩涡,无一幸免,在孟局长的面庞掀起轩然大波,片刻的功夫,他演绎了无数种情绪瞬息万变的精彩,我像看大戏一般,笑得前仰后合,“我的孟大局长呀,您莫不是连这点胆量都没有吧,您做官二十年,东三省的水多深,还用我点明吗?” 我抛给他一只分量又鼓又重的塑料袋,四四方方的,码得很整齐,“五十沓鲜艳热乎的钞票,您一句话换回,这好买卖,您不做呀,同僚巴不得呢。” 他根本不听我打岔,五官都皱巴到一起,“程小姐,一旦东窗事发,您想过后果吗!走私是犯法的!整个卡子口放行的警员一律撤职!甚至殃及我!” 我眨巴眼,纯情无害,“为什么事发呀。谁让它事发?” 他噎得一愣,他急得结巴,“东三省外,还有卡子口,途径一省,一市,盘查是必然的,追溯根源,我管辖之地出去的,这…” 我悠闲自得晃悠双腿,“这批货啊,主家不是我,我顶多算线人,他有法子化险为夷,只是东北这道坎过不去,他从未栽过,您怕什么。再说殃及了谁,与我无关。自己蠢,还怪我了?” 我指桑骂槐,孟局长愈发难堪,我又是给他斟酒,又是赔好话,那一包钱在肢体几番摩擦下,露出大半,红彤彤的,当真是好看,他喉咙滚了滚,也不闹了,安静抚摸着,眼睛里的贪婪之色,随急促的呼吸而逐渐浓烈。 我知道他这张嘴彻底闭住了,我饮光杯内的酒,睨着天花板摇曳的彩光,“您为钱,我为情。我们各取所需。我在意良州是否平平安安,不受算计,不惹麻烦,牵扯其中的人都死绝了,碍不着我分毫。” 孟局长点钱的手一顿,他不解问,“怎么,这批货和沈检察长还有关系吗?” 我表情转冷,提高了腔调警告他,“孟局长,您该了解,良州如今很忙,许多事他不过问,这批货事关无数人的生死和前途,死不承认,唯此一条后路。” 我们正说着,包房的门砰一声被推开,米兰带来的俩小姑娘其中一个,慌慌张张冲进来,开口便哭,“程小姐,求您救命!” 孟局长眼疾手快将钱塞到身后,一副什么都没发生,坦荡直率的模样,坐直身子喝酒,我起身和他告辞,眯了眯眼,他略带为难,最终点头。 得到他承诺,我这颗心也放下了,任由女孩拉着我出去,我问她怎么回事。 “隔壁包房的顾师长,他脚…”女孩哭得更嘶哑,“他脚戳坏了乐乐的喉咙,趾甲折了,卡住肉了。” 脚塞嘴里?恋脚癖? 我脑海闪过这个念头,随即脱口而出,女孩抹着眼泪没否认。 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在欢场挺多的,就是另类玩法,追求刺激,让小姐舔脚趾,脚底,脚后跟,以及脚踝的骨头,脚的穴位多,舔几下很舒服的,懂行的也叫“脚奸”,比正儿八经睡觉还贵。 这位顾师长,应该是把脚塞进小姐喉咙了,玩深喉,脚趾宽,再有点味道,小姐恶心,绷得又紧,一卡,指甲折了,万一不走运,堵住气管,当时就能一命呜呼。 “米姐解决不了吗?” 小姑娘哭哭啼啼的,“米姐送我们过来就走了,兰黛今天一批新入行的小姐培训,她顾不上我们,我们也干过几次,头一回遇到这种客人,她临走时说,有事儿找您。” 我跟她进入2包房,乐乐趴在茶几和沙发中间的角落,嘴角一滩血,正艰难往门口爬,坐着的两名男人,剔着板寸头,没穿军装,藏蓝色的商务休闲服,说说笑笑的,其中一个稍微年轻些的就是顾师长,他一只脚没穿袜子,大拇趾沾了血。 尤其令我惊讶的是,鲁小姐也在,她坐在顾师长对面,置身一室的血腥和狼藉无动于衷,指尖捏着一杯酒,和他们谈笑风生,并没有制止帮忙的意图。 直到我破门而入,她看见我,笑意收敛了些。 山庄经理关上音乐播放机,瞧了瞧鲁小姐的脸色,她摇头,对方二话不说,躬身退下了。 张世豪名下产业的高层,对鲁小姐很敬重,把她当成半个女主人,拿不准的事都请示她,对与错,张世豪不会怪自己情妇,他们也顺水推舟。 米姐的人,我能保就保,我指乐乐,“扶起来。” 女孩急忙去拉,顾师长一拧眉,“什么人。” 女孩吓得手一抖,又缩回我身后。 他嗓音铿锵有力,底气十足,“人不能走!” 师长恋脚癖,玩残了小姐的喉咙,传出去有失体统,也就是说,场子隐瞒了米姐,这俩姑娘,一早就是有来无回。 我不退让,“送医来得及,再耽搁下去,没有不透风的墙。” 顾师长打量我,没瞧出什么来,他更肆无忌惮,“不是你的人,别多管闲事。” 鲁小姐放下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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