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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好,我就为您开这一次绿灯。” 我笑着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孟局长,五十万的好处,货出港您查收,皇城有关您的,我承诺永不见天日。这是我们第一次合作,也是最后一次,我不为难您。” 我一饮而尽,干脆爽快,孟局长在威胁和利诱的双重折磨下,也饮得一干二净。 我安排老鸨子送来的姑娘陪孟局长过夜,拿出看家本领伺候好他,另外拍点东西,他要是不识趣,把这批货捅出去,我也有一手准备钳制他。 部署好这些,我匆忙走偏门离开了兰黛。 站在台阶上长发掩面,敏锐左右打量,确定四下无人,我朝着隐匿在路灯后的宾利过去,阿炳从驾驶位下车拉开后厢门,请我上去说,我膝盖一顶,又关上了,对着那若隐若现的侧影说,“事办妥了,三日之内,货物走北码头,盘查的刑警看到程字标识,会直接放行。你在最上面的箱子,刻我的姓氏。” 张世豪系着袖扣,神色淡泊,“我知道。” 短短三个字,我眉头不禁一蹙,阿炳见我茫然,他笑着说,“豪哥都听见了,您和孟局长在包房谈判的一个小时,一字不落。” 他压根不在场,竟然会一字不落? 我正要询问,夜风拂过裸露的皮肤,脖颈处丝丝凉凉的触感,来自那枚小巧的银白色钻石,我一瞬间恍然大悟,猛地变了脸色,“你监视我?” 张世豪没否认。 我面孔一寸寸的破裂,凝固,钻石里安装了微型窃听器,不只是方才,这几天我的所作所为,所言所语,他都清清楚楚。 犹如赤裸,在他眼皮底下发生一样。 阿炳赶在我发火前解释说,“程小姐,豪哥是为您好,当官儿的难缠,假如玩阴的,豪哥捏着消息好办事。他不方便直接出面,是两方安稳下,您要是为这批货惹了麻烦,豪哥也不会坐视不管。” 全身刺疼,万箭穿心的刺疼。原来我就是活靶子。 我冷笑,“只是这批货吗?你们豪哥想通过我监视拿捏沈良洲吧。” 阿炳怔了下,什么都没说。 他也无话可说。 张世豪这头狼崽子,他要的是整片草原,哪里是一座长满草的山坡就能喂饱,可笑我还当真了。 我毫不犹豫扯断了项链甩在后座的男人脸上,砸中下巴,他一动不动,承受了这一击,指尖一味摩挲着精致的腕表,沉默冷静。 我眼眶发烫,握拳强忍,“张世豪,你骗我。” 他胸口绵长起伏,最终销声匿迹。 自始至终,就是一场完美而跌宕的骗局。 我是一支唯一近得祖宗身的利器,不见血,不见伤,温柔一刀;也是一颗涉入官场浑水摸鱼,不费一兵一卒倾斜局势破开闸门的棋子。 我立在原地痴笑了好半晌,笑得岔了气,笑得连睫毛都在颤抖,张世豪就那么死寂望着我,不带感情,不带温度,不带制止。 我不明白自己笑什么,笑我,笑他,笑黑暗又戏剧的几面之缘,笑程霖被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也玩弄男人于风月之中,唯独张世豪,我一无所获,栽了大跟头。 我不爱他,我却有一时片刻,信了他。 我两手撑在车窗,逆着昏黄朦胧的光影,和他对视,他笔挺幽黯的轮廓和我半臂之隔,我们不曾触摸彼此一分一毫。 “张老板。货物安全出港,就是你我形同陌路的一天,我过我的日子,你做你的生意,我们老死不相来往。” 张世豪脊背隐隐一僵,他薄唇合拢得紧,一字未吐。 阿炳还想说什么,我反手利落推开他,坐进大门口等候的奔驰,吩咐司机开回别墅。 当晚我梦见了码头的事败露,祖宗拿枪抵着我,他雷霆大怒,双眼赤红,发了疯似的问我为什么背叛他,他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以对不起他,背地里干龌龊的事。 我哭着跪在他面前,嚎啕解释,求他原谅我,这一切不是为了我,都是身不由己。 他不理睬,叩响扳机,尖锐的声响划破松花江的江面,我浑身是汗惊醒,视线中是苍茫的无边无际的漆黑。 窗外无风无雨,也没有月亮。 我并不庆幸这是一场梦。 我知道,它会成为现实。 纸包不住火,事到如今,我已没有回头路。 张世豪和林柏祥一暗一明,和祖宗斗得天翻地覆,连林柏祥都被当枪使,祖宗根本赢不了张世豪,这批货是交锋的导火索,它不见了,灰飞烟灭,祖宗才能渡过当前危机,不仅如此,张世豪捏着的,还有我和他通奸的证据。 揭露会毁掉我,彻底终结我是祖宗女人的岁月。 我抹掉眼泪,从后面紧紧拥抱他。 祖宗一下子醒了,迷迷糊糊转身问我怎么了。 我说我怕。 他拧开台灯,借着光看我,我苍白恍惚的模样落入他眼中。 我很快反应过来,张世豪的货物一旦出港,届时码头地动山摇,祖宗联想今晚哟这句怕,保不齐歪打正着猜忌我,我又干脆补充了一句,我说梦到鬼了,长着王苏韵的样子,我欺负过她,怕它来找我。 祖宗将我卷进他被子里,嗓音含着惺忪闷沉的瓮声瓮气,“老子在,怕什么!有鬼也毙了。” 祖宗最讨厌睡觉被打扰,他耐着性子哄了我好一会儿,把他自己哄着了,我还是一点困意没有,窝在他胸口,凝望他长满胡茬的两颊和下颔,我一度以为,是我太在乎他,太过渴望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所以患得患失,彷徨无措,我不再贪图他的钱,我贪图他的爱,他的宠,他的心,甚至他此后漫长的人生。 我无比深刻意识到,圈子里的老鸨,拉皮条的经纪人,缘何一口咬死不许手下姑娘动情。 二奶贪财,日子过得好,二奶贪权,日子过得妙,二奶贪心,日子过得糟。 世间极痛,极苦,极涩,都来自一个永远无法掌控的男人,衍生在寂寞或堕落的黑夜里。 如同我们预知不了何时死亡。 我在祖宗怀里沉沉睡到天明,起床时他还没醒,我出门给他买爱吃的豆沙包,离开庭院和一辆红色宝马擦肩而过,那车眼熟,我起初没在意,走了几步,忽然想到是文娴的车。 我俩情况不同往日,算是把敌对搬到了明面上,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当机立断折返。 我随着那车进入铁门,保持了几米距离,不远不近在她后面,她目标明确,直奔主卧,我特意候了一会儿,倘若她见祖宗睡着,又下楼呢,我跟紧了双方都难堪,等了大概五六分钟,文娴还留在卧室,我这才脱了鞋,不发半点声响,跟了上去。 她大约在街上瞧见我了,知道我不在,门都没关,毫无戒备忙前忙后的,祖宗躺床上,背后垫了枕头,文娴挽起他袖子查看伤势,两人没什么话说,但也是几年的夫妻了,都适应这种气氛,好久祖宗问了句,“你调查过潘晓白吗。” 文娴一愣,明显在她意料之外,她脱口而出,“程小姐没和你说吗。” 这没由来的一句,祖宗揉着太阳穴的手一顿,语气不耐烦,“关她什么事。” 文娴微不可察皱眉,她低眸,沉吟了良久,她在权衡,我替潘晓白捂住这件秘密的目的,意图针对谁,要怎样的结果,大好良机就摆在眼前,我置之不理到底在筹谋什么。 祖宗锋利如鹰隼的眸子透过指缝盯着她,她掂量不清,只好速战速决,语态不露痕迹说,“我和潘小姐没接触过,我不了解她,我和她,还不如程霖和她熟。” 我果然没赌错,文娴忌惮张世豪,她不敢通过自己口戳破,只能装作不认识,不清楚,把烫手的山芋再踢给我,我笃定了她不会引火自焚,才隐瞒得堂而皇之。 潘晓白走了大运,能傍上张世豪,若没这个后台撑腰,我和文娴势必早不留她了。 祖宗说我记得你以前调查我身边女人,比我下手快。 这半质问的语气,文娴置若罔闻,她笑了笑,“你不喜欢我干预,我不会再做。你是我的天,我们复婚后,我很珍惜。” 祖宗最后看了她一眼,抽出枕头重新躺下,文娴替他掖被角,十足的温顺体贴妻子形象,“克制些,不然早好了,伤口再裂一次,非手术不可。” 祖宗不乐意听,没好气翻了个身,背对着她,许是习惯了他官二代的臭脾气,又许是文娴还有得是筹码,不在意丈夫的情深与浅,她一点不恼,又叮嘱几句,从卧房出来。 我没回避,大大方方和她打个照面,靠着墙笑,“沈太太不留下用餐吗?” 她站定,脖子上的黄色丝巾极其衬她,又富贵,又庄重,官门世家的女儿,的确不是倚门卖笑的妖艳贱货比得了。不论何时,文娴都不失态,大房的高傲从容,藐视一切的矜持,在她身上演绎得淋漓尽致,多一分假了,少一分不够。抛开我们的敌对关系,我羡慕又嫉恨她,嫉恨她的清白出身,嫉恨她不用为生计发愁,嫉恨她什么都有,而我只能抢。 她呼吸了几口,腔调不阴不阳,“程小姐,我小看你了。” 我装傻充愣,笑得纯情无害,“哦?沈太太指什么。褒奖还是讽刺,若是褒奖,我愧不敢当,若是讽刺,我甘之如饴。” 她最见不得我这副浪荡狐媚相,她眉峰渗出一丝阴厉,披着羊皮的狼是该谢幕了,脱掉虚伪贤淑的外衣,暴露真实的本性。 文娴的毒,并非女人的毒,小打小闹她不耍,耍了就不给喘息翻盘的余地,有股子男人果断辛辣的狠。 她是我遇到的最厉害的正室,我同样是她几番出手,还打不赢的厉害的小三。 她慢条斯理整理着自己的仪容,“我提醒过你,联手除掉潘晓白,你我相安无事,既然你不肯。” 她卡在这一处,既警告了我,也不留丝毫把柄。 “沈太太,你哪里是联手,分明借刀杀人,我怎能做你的刀呢。” 我朝前走了两步,和她鼻尖贴着鼻尖,“潘晓白胸大无脑,不足为惧,你急于除掉她,因为她背后是张世豪。你独善其身,推我冲锋陷阵,你当我傻?你想试探什么?我灭了潘晓白,张世豪不舍得怪罪我,你捅给良州,指认我和他的奸情。” 我不想挑明,是她逼到这份儿上了,我一把扯住她的围巾,“沈太太,我忍让你三次了,就算你不玩,从今开始我也要陪你玩。” 文娴垂眸,睨着我操控她那只手,她眼尾勾着淡淡的笑意,“自然,我们的战役,不打也不行了。” 054 怀孕 祖宗等不及伤口痊愈,才七八分的弥合,他就压着我做爱,恨不得一口气吃了我,补偿他清汤寡水这么久。 他不是一夜七次郎,那么夸张的我没经历过,我当笑话听,毕竟这圈子里姑娘,阅尽人间男子,我们遇不到的,普通姑娘更甭想了,我听娇娇说,最多的一夜四次,一次比一次质量差,时间短,也就是伪高潮。 祖宗如果嗑药,干两三次,其实数量多女人并不舒服,除非活儿特棒,祖宗活儿不错。 祖宗的臀,电动小马达,弧度不翘,很敦实,硬梆梆的,他喜欢出汗,一层晶莹剔透的汗珠,深米色的皮肤,性感得要了命。 祖宗在我耳畔大声闷吼,我什么都不想,只想祖宗的种子在体内生根发芽,开花结果,不辜负他松口默许我怀孕的恩赐。我特别惶恐,那一阵子,分分秒秒都忐忑不安,仿佛有一道晴天霹雳在伺机酝酿,迅猛而隐秘,我抓不着,猜不中,更改变不了。 大概你们不信,“要想人前显贵,必定人后受罪”,这句说的就是我们这种女人。风花雪月动荡不安,顶着二奶旗号的女人,没几个真睡得香,过得轻松,压力太大了。 大房的诋毁,同行挖墙脚,金主阴晴不定,自己容颜老去,青春这碗饭,好吃吗?好吃,容易吃吗?忒他妈难了。那你为什么还吃? 吃不上也就罢了,吃上了,不吃到底,实在迈不开腿走。 我直觉很准,残酷又戏剧的现实给了我一记当头棒喝,周末我在阳台煮茶,二力从外面进来,他小声跟我说,做个心理准备,局势有些变数。 他算半个自己人,除了祖宗,他最忠诚我,我请他坐下尝尝手艺,要是煮得好,我给祖宗献殷勤。 直到他开口前,我都没往那方面想,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对,就是这滋味。 二力说,嫂子怀孕了。 木勺脱离指尖,掉入茶炉,啪嚓激起高高蹿升的火苗,我头皮发麻,小肚子紧接着拧了拧,整个世界嗡嗡的,末日一般。 祖宗有孩子了。 震撼与绝望,犹如面前这壶沸腾的开水,不断上涌,咕咚浓烈的雾气,急不可耐冲破束缚的牢笼,鞭打我异想天开又求而不得的奢望。 我咽了口唾沫,强颜欢笑问是吗,他高兴吗。 笑大约比哭还丑,二力不敢看我了,他支支吾吾的,“还好。” 我深呼吸一口气,“多久了。” 二力说一个多月,州哥和嫂子回沈书记老宅那几天有的。 皇天不负有心人,文娴的城府,果然深不可测。她搞不定祖宗,利用传宗接代的软肋拿捏他老子,联手施压,哪怕是逼,也逼一条阳光大道。 她有了正根儿血脉,如同佛像镀了金,这场战役,刚开始就是危机四伏。 她往死里搞我,祖宗有意出头,他老子也会保她,保得又岂止是她,还不是肚子里那块宝贝血肉。 这座大靠山,劈开腿,一泡精,怀了孙子便能收买过去,难怪她不择手段,免死令牌在手,二三房不战自败。 她够狠。 我竭力保持镇定,在桌上胡乱摸索着,试图握住一个支点,稳下我仓皇失措的心。可铁青的脸色,双眼的空洞,却如数出卖了我。 我在意,我发了疯的在意。 我不愿我深爱依靠的祖宗,和别的女人生儿育女,尽管她是他的妻子,我什么也不算。 密密麻麻的食人虫,从四面八方钻进我体内,我的耳膜,我的脑海,叫嚣撕咬侵蚀,推向万丈深渊,我难以自控咬牙掀翻了茶壶,滚烫的水四溢喷洒,有几柱飞溅在裸露的手臂,迅速烫了一排水泡,保姆大惊失色,她冲过来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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