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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分的猎物。让我绞尽脑汁,费尽心思。” 他修长素白的指尖抚摸我长发别在耳后,无喜无怒,“我的确舍不得,现阶段程小姐犯了天大的错,把我的底线一踩再踩,我也会任由你。” 他话音未落,手臂猛地一扯,我跌了过去,撞在他坚硬结实的胸膛,他具有多大的攻击性,我感受到了,我失色奋力扭摆,胳膊肘正要搪塞他,他一把钳住我手腕,他高出我许多,我犹如待宰的羔羊,被他周身凛冽的气场镇住。 “我偏爱程小姐,程小姐也不要辜负我,有些话,烂在肚子里就好。” 我屏息静气回瞪着他,他仍是含笑,弱化了这句警告的分量,他目光定格在我红艳的唇上,“怎么办。换做除你之外的任何人,我必定让他永远闭嘴。” 我膝盖朝前弯曲,分不清哪对哪,只一味的撞他,恨不得撞开他的桎梏,他再次扣紧我,滚烫的脸埋进我后脖颈,唇浅浅吻着,低哑而温柔,“别动,让我抱一会。” 他声音充满引诱力,蛊惑又安抚人心,像暂停了时间,暂停了一切,那丝透过肌肤,砸进心坎的灼热濡湿,令我蓦地忘了挣扎,偌大的包房,是他的呼吸,他的心跳,我的茫然,我的妥协。 遇到张世豪的程霖,妥协了很多事。 甚至包括背叛。 我预感这是很坏的发展,可我掌控不了。 这场风月的主动权,从来不在我手上。 他从后面拥抱了我许久,久到我脊背都是汗,浸透了里面的长裙,他终于有所动作,唇沿着面颊游移至耳垂,一半笑,一半轻薄,“程小姐的男人动了我的货,我从他马子身上讨点补偿,应该不过分。” 他裆部顶了我两下,“如果这里有床,我真想办了程小姐。” 我一激灵,彻底清醒了。 我不再顺从他放肆,反手一巴掌打在他肩膀,彻底从他怀中挣脱。 我冷着脸,冷着语气,冷着全部,“你们男人的事,不干我半点关系。” 我说完冲向大门,用力拉开,马仔见我要跑,下意识阻挡,我恶狠狠踹他,怒气冲冲的架势唬住了他,趁他愣神征求张世豪的功夫,我飞奔出了走廊。 他说的没错,我掌握了不该掌握的东西,看似目前对我有利,却是建立在他对我的兴趣之上,它的危机可小,一旦张世豪的兴趣没了,它便放大。 所以我现在要做的,无限延长他对我的兴趣,在兴趣崩塌消失之前,达成我要的所有目的。 我心事重重回别墅,进门看到玄关摆放的男式皮鞋,不由愣了下,太久没在家里看到热乎的男人痕迹了,自从潘晓白横刀夺爱,这屋子就像尼姑庵似的,一点雄性的影子都没有。 我回过神,兴奋跑上二楼,书房门果然开着,祖宗穿着休闲服坐在桌后,他刚挂断一通电话,我大喊良州!赤脚朝他扑去。 他稳稳接住我,我妖娆匍匐他胸口,吐出舌头舔舐他喉结,沿着下颔的青筋,一点点吻到胡茬,尖锐的刺痒烙印唇上,体内的饥渴旺盛沸腾,生根,开花,结果,我像是磕了药,不顾一切脱着他的衣服。 我意乱情迷不至于丧失视觉,我纠缠时发现桌角一侧还站着一个男人,是二力。 他略显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故意咳嗽了声。 原本还欲火焚身,这一下浇凉了。 我埋在祖宗肩窝,一声不吭。 他坏笑捏我下巴,逼我抬头,“害羞?” 我还真不知道害羞是什么玩意,只是有外人在我放荡求欢不合适,生理反应,本能臊得慌了,结果祖宗还挺喜欢我这样的,他也没顾忌二力,手滑进领口将奶罩生生拽了下来,扔到地上。 他想吃奶,可奶水没了,一支凉烟的药劲儿,能维持几天,有时候我觉得,祖宗喜欢我,他不肯承认,无非是碍着高低贵贱,高官怎会和玩物有结果呢,既然明知不会,还不如不去触雷,等到好聚好散,彼此不难堪。 但有时又觉得,他不喜欢我,他谁也不喜欢,他是胸怀大志,野心勃勃的男人,他玩女人,玩风月,唯独不玩感情。 他用一根巨大的钢筋,套住他的心,血肉之躯敲不碎,也捂不热。 没有女人不希望自己成为深爱男人的例外,我也是。 我走神了,祖宗最讨厌干这事儿不专心,他张嘴大口咬,咬我的奶头,我疼得一抖,呻吟也风骚到了极点,我更不好意思了,让他先办正事。 二力低头直视地面,祖宗扎进沟壑里啃了半天,才整理好衣服,将我推开,让二力继续说。 “张世豪在道上,最擅长筹谋算计,栽在他手里的人物,比比皆是。他死活想不到,他也会失误。这几天他守着码头寸步不离,巡逻的马仔又添了两拨,进出货比以往严谨许多。” 祖宗心情大好,“我可不是只会吃老子操女人的草包。” 我给他和二力各自斟了杯茶,二力接过朝我鞠了一躬,捧着没喝,“州哥,张世豪的确有本事,难怪乔四完了,他在条子眼皮底下还顺风顺水。海天盛筵这么大的阵仗,他都能不透风声把人安排进去,他手伸得比咱想象中要长。” 祖宗这回赢了他一局,张世豪后续只会变本加厉,他既要铲除祖宗连带的白道危机,也要平了他黑道身份对自己的威胁,祖宗心知肚明,他叮嘱二力,死盯张世豪的马仔,一丁点不能松懈。 二力识趣,看出一场男女混打要开始了,躬身退出书房,门关上的动静响起,我和祖宗无比默契撕扯对方碍事的衣服,吻倾盆大雨一般交缠到一起。 他吻我的脖子,我吻他的头皮,他吻得有多激烈,我叫声就有多疯狂。 “你喝酒了?” 我被他搞得浑浑噩噩,有气无力说没有。 他又闻了两下,“怎么有白酒的味道。” 我脑子轰一声,这酒味是风月山庄沾上的,如果祖宗闻得再仔细点,还能闻到雪茄,和张世豪独有的洗发水香。 我这一刻无比庆幸祖宗和他私下接触不多,最起码对他的气息不敏感,我捧着他脸,急促深吻,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我含糊不清说,“我去长安路的清吧见朋友了,我要不洗个澡?” 祖宗被我勾得燥热,他早等不了,洗澡简直是折磨死他,直接深入。 记得当初,我最发怵祖宗来这个姿势,观音坐莲,毕竟他家伙粗大,像折了一截的电线杆子,外观粗鲁狰狞,保不齐捅坏了一堆肠子肝脏,我小命就交代了。 祖宗甚至没有给我适应的小幅度摩擦,上来就疯狂耸动着, 去年夏天,祖宗把我吊在天花板,对着电风扇,开到最大,风呜呜的,直冲私处,吹得我小肚子鼓胀,肺都快炸了,他躺在床上,慢慢把我放下来,一下下的戳,气儿无处可躲,从后庭排出,我羞得浑身皮肤绯红,做爱放屁,挺无趣的一件事,但祖宗特尽兴,他的嗜好和大多数男人真不一样,相当重口了。 我整个人被他高高抬起,再重重压下,椅子咣咣响,冲击得快散架了,祖宗一边干一边大吼,让我改名字,叫程金莲,他说潘金莲都没我骚。 049 桃色艳事 祖宗性欲特旺盛,我俩书房搞了一炮,回屋又来一发,我原本以为,祖宗会让我主导,毕竟这一个月他虽然没碰我,文娴和潘晓白也快榨干他了,结果从头到尾,我差点被折腾得虚脱。 其实他对文娴兴趣不大,一个月也不回去几趟,只是他老子传宗接代的命令,他不得不敬三分。 并非祖宗是特例,有权有势的,尤其官场二世祖,玩得很凶,对妻子性欲极冷淡,野花野草摸遍了,家里的黄土高坡自然没劲。 米姐说,男人在外打野食,就相当于捡钱,老婆是工资,准时发,习惯了没意思,捡钱是白赚的,谁不弯腰呢?捡了一次,还贪图下一次。 我很聪明没过问潘晓白的事,祖宗不解释,有他的考虑,我也不多嘴,懂得审时度势的二奶,才能走得长远,要认得清金主的禁区,当然,肉体背叛是祖宗最大的禁区,也是我这辈子都不会承认的事。 我有多风光,潘晓白那边就有多焦躁,她一天打好几个电话勾魂,祖宗耐着性子哄她,承诺她带礼物,她这才消停。 女人啊,最擅长得寸进尺,她霸占祖宗时,没觉得自己过分,等独守空闺尝到那滋味难受了,又来挖墙脚,要不是张世豪保她,就她这样的,文娴一脚就踩死了。 第八天头上,我约米姐逛新开的珠宝店,她没空,后台住院疗养,她煲了汤献殷勤,听说大人物和他老婆关系挺僵的,尽管包二奶无可厚非,终归也是几十年的夫妻,丈夫在外面养女人,老婆能无动于衷才怪。 米姐说她巴不得后台卧床不起了,不用陪他睡觉,还能糊弄他离婚,他老婆此时不露面,相当于把情分彻底扑灭了。 她忙正事,我只好自己去,我和保姆打了招呼,出门瞧见庭院口堵着一辆车,车头朝着大门,嗡嗡响,刚熄火不久,司机我认得,是祖宗安排给潘晓白的,他会出现只有一个可能,潘晓白找我撒泼了。 来者不善,我扭头就走,车门砰地推开,潘晓白一嗓子,像一颗从天降落的陨石,静谧的长街打破得四分五裂。 “程霖!” 躲是躲不开了,祖宗送我的别墅,我何必退避三舍,助长她气焰,我站在台阶上倚着门框,不骄不躁打量她。 海天盛筵群芳争艳,青涩让她占了大便宜,妖冶风情的,火辣饱满的,风月场多如牛毛,张世豪把权贵喜好摸得太透了,他明白怎样的姑娘,在怎样的环境下,能被男人一眼相中。 自然是别树一帜,颜色另类的。 十八岁的潘晓白,透着春天的纯净,发骚也不似我这种,里里外外都极致了,骚得男人瞄一眼,腿发软,家伙倏地就硬了。 她的骚,入门级别,很涩口,也好吃。 她怒气冲冲蹿到我跟前,指着我鼻子,“你就算是一杆水枪,也快喷干了吧?让多少男人玩烂了的婊子,你哪来的脸面拴着不放人?” 司机吓坏了,急忙跳下车,跟在她后头央求她先回去,有什么话和沈检察长说。 潘晓白不肯,她急赤白眼甩开他,“你忘了你是谁的人!你伺候谁拿薪水!” 司机左右为难,他小声说程小姐跟沈检察长最久,您多少客气点。 潘晓白将司机往远处一推,骂了声废物! “程霖,你真是深藏不漏啊,多少天了,我连他影都没见着,你吃霸王餐也有个度吧?” 她扯下脖子缠绕的围巾,举臂扔向我,那玩意儿轻飘飘,不痛不痒,我好笑瞧着,看杂耍似的,站位优势我高她一大截,居高临下鄙视气疯了她,她抄起树根立着的锄头,奔着我砸下来,司机哪敢让那东西碰我,砸出个好歹,事儿就大了。 于是半空被仓促截下,滚落在青石板,翻了个个儿,哐啷巨响。 张世豪让她多闹两出,摆出争宠吃醋的样子,说白了,做个胸大无脑、任性张扬的二奶,唯独不能使诈动真格的对付我。潘晓白却将他警告抛到九霄云外了,她委实怨恨深重。 同身份的女人,她受制于两头,稍有不慎一通责骂,相比我,她连玩物都不算,这股气自然顺不了。 她越骂越难听,野鸡,万人骑,娼妇,崩豆子似的朝外倒,司机不敢劝,求我多担待,我比划手势,潘晓白一时没反应,噎了下,停了。 我踏了踏脚底,云淡风轻又掷地有声,“潘小姐,这是谁的地盘,你最好看清楚,撒野随意,但撒过了,怕是毁了你的锦衣玉食。” 潘晓白漂亮的脸蛋儿狰狞涨红,“这是沈检察长的地盘,能正大光明享用的,只有他老婆,你不够格,你只是暂住,等你失宠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我扑哧一声笑,弯腰捡起她那条围巾,丢垃圾一般抛出去,她力气小,从低到高,毫无杀伤力,可我力气大,我这么一甩,径直飘在她头顶,盖住了她不可一世的德行。 “潘小姐,这栋别墅,归我程霖所有,良州哪天抛弃我了,我照样吃香喝辣,而你。” 她蓬头垢面摘下围巾,恰好与我四目相视,我眼中的讽刺,不屑,扎得她五脏六腑拧巴疼。 “你这点道行,差我十万八千里,别妄想挑战你赢不了的人。” 她倒是会挑时候,逛街的好心情全没了。 我转身进屋,踏入玄关的一刻,又想起屏风后独酌白酒的男人,饶有兴味回头,睨着呼哧急喘的潘晓白,“你挺蠢的,不管你是装的,还是真的,我奉劝你一句,男人最厌恶张牙舞爪的女人,你失宠的下场,必定惨过我几万倍,因为良州不要你了,你的价值,也没了。” 她大惊失色,全然没想到我捏着她的秘密,“你说什么?” 我在潘晓白追上来逼问的前一秒,反锁了门。 点到为止,让她忐忑不安,她拿不准我掌握了多少,谨慎又急功,自然会露出马脚,文娴最喜欢趁人疏于防范时下手,她想看我和潘晓白二虎相斗,我就做个假套子,诱她们鹬蚌相争。 周末晚上,祖宗从市检察院加班回来,他进门告诉我换衣服,别太花哨,他带我去皇城应酬。 之前羡慕乔栗,陪祖宗天南海北见世面,等美差轮到我头上了,才知其中辛酸。喝酒唱歌,逢场作戏,哪个大人物也得罪不起,祖宗护着,我就平安,不护着,我就吃亏。 入夜八点多我们赶到皇城,招待多次的妈咪直接引上二楼,她说黄副厅长签了公款,问祖宗还是老规矩两瓶路易十三吗。 场面上很多权贵喝至尊人头马,一半装逼,一半品味,我喝不惯,我宁可喝扎啤,米姐也是,她喝人头马兑可乐,夜总会姑娘好多这么干,能慢点醉。 祖宗今晚应酬的是省公安厅人物,黄副厅长在整个黑龙江,名气大得很,被誉为富得流油的官员之一,对外称家族晚辈做点小生意,马虎赚钱糊口,其实都清楚,他在长白山承包了林业,冲这身官服,商人变着法抬高利润孝敬他,一年的红利,比他一辈子皇粮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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