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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开序幕,米姐的电话就追来了,她问我祖宗是不是看上一个模特,最近宠得不行。 隔着十万八千里,祖宗也没大张旗鼓,我纳闷儿她怎么知道的,她说想了解大人物的桃色艳事还不简单,有得是盯着官场的枪,同僚,混子,不扫听行情,拿什么在东三省立足?这世道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保守派。 我趴在床上精疲力竭,提防大房,提防三房,日复一日惴惴不安,这生活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也许它好,从贫穷里摸爬滚打满身污泥,就会明白有钱有势,能昂首挺胸,拥有一个遮风挡雨的靠山,是多么幸福踏实,也许它不好,权贵的小三穷其一生,爬上普通女人唾手可得的正室之位也寥寥无几,丈夫,孩子,未来,遥遥无期。 局外人笑痴,笑婊,笑贱。 局内人说,勾引男人的本事,你还没有呢! 一正一邪,水火不容,喊着各自的口号,品尝着各自的酸甜苦辣。 我翻了个身,玩弄着房梁垂下的情趣绳索,“对良州有影响吗?” 米姐以为我担忧自己处境,没想到我张口担忧祖宗,她恨铁不成钢骂娘,“有个屁影响啊!祖宗的老子是东三省白道老大,谁敢说不字,他低调也好高调也罢,养二奶你情我愿,他又没强奸。” 我说那就行了,他不倒,我自然也不会倒。 果不其然,没有不透风的墙,我陪祖宗海天盛筵伴游,发酵得沸沸扬扬,连祖宗的老婆都没跟他出过远门,二奶倒是把风头占了,圈子里姐妹儿说,水妹是不是要当大房了,靠着喷水喷出了锦绣前程,光明大道。 我他妈的特想骂人,祖宗又不是操水枪,喷水就稀罕,床笫功夫锦上添花,绝不是唯一资本,二奶的门道多了,我能做的,一般女人做不了。 眼红过后,又是铺天盖地的奚落和嘲讽。 怎么回事呢,那个雏儿荣宠太盛,疯了。 我觉得她疯了,绵软的小兔子变成了张牙舞爪的狐狸精,才上位立马撕掉了纯真无知的面具,天天霸着祖宗不放,文娴那几天不舒服,打电话给祖宗,人家大房犯不着放低姿态争男人,男人就是她的,自然是真有事,潘晓白竟不知天高地厚趁祖宗洗澡给挂了,还删了记录,文娴并不清楚,打发保姆登门请,她愣是没给好脸色,后来祖宗也回去了,她和文娴的梁子也结下了。 说真的,潘晓白不蠢,也不瞎,能选到海天盛筵的,都是万里挑一,她之所以这么狂,一则是祖宗宠的,二则她混的年头短,下海就傍了大人物,圈子里吃过亏,没挨过打,一时找不到北太正常了,我挺高兴的,文娴对我步步紧逼,我应付得不轻松,潘晓白横空出世,一门心思作死,简直有益无害。 论斗,我未必斗不过文娴,可我暂时不够格,唯有以退为进,明着苦情,暗着交锋,引诱文娴马失前蹄,自毁全局。 我耐心等了两个星期,文娴没把潘晓白整死,倒是让司机给我递了话,邀我茶楼见一面。 我拿不准情况,下意识找借口推辞,司机一味软的没用,上硬的了,他说沈太太没别的意思,程小姐如此驳面子,有些不识抬举。 我倚着楼梯反问他,那我该怎样呢。 司机不卑不亢,“因小失大的道理,您比我懂。” 这么久以来,我和文娴过了几回招,各有胜负,她攻我守,歹毒上她高过我,隐忍上我略强她,至于计谋,也算不相上下,她能挖坑,我也能填坑,文娴对我的态度,和对祖宗其他二奶不同,她选择了一种迂回战术,表面上怀柔,暗中玩儿阴的,我清楚这不是好事儿,她把我列为强劲的情敌,才会放最后铲除,是想一击即中,让我再难翻身。 大房登门了,明知穷山恶水,也不能不去了,我换了件衣服,由着司机开车送我到茶楼,他没跟上,只告诉我尽头的109,挨着鱼池一间茶室。 我刚过105,106的门开了,财政局的钱处长搂着一个女人出来,手上拎着两盒茶,鼓囔囔的,倒像塞了别的东西,几名下属送别,从里面合上了门。 钱处长和我有仇,他当年向米姐提出包我,而且是买初夜,米姐打算给我挂牌竞拍,炒红名气,从此就不愁大人物的客源了,没答应他,他虽然有钱,但不能光明正大和富商抢女人,就私下找我,和我讲价钱,我哪敢擅自做主,我又捅到米姐那儿了,米姐的后台警告了钱处长,差点把乌纱帽丢了。 我一看是他,冤家路窄,当即扭脸要走,钱处长光顾着掂量茶叶的分量,没留意我,倒是他旁边的女人认出了,特嘹亮喊了嗓子水妹! 听声音我就知道,是三炮。 三炮是圈子里姐妹儿给她的外号,她一晚扛三炮,一炮全套,190分钟,一条龙服务,东莞那边学来的,东三省会玩儿的小姐不多,主要是体力撑不住。 搓、含、舔、咬、吞。不是单纯的干,用这五个字玩儿花活,搓棒子,含火种,含冰块,舔后庭,舔脚趾,咬和吞看客人口味,总之五花八门,一炮就能把姑娘累死,她能扛三炮,相当于从天黑干到天亮,不歇息。 2002年左右,三炮的辉煌时期,据说她赚了八位数,那年头上千万,小姐行业也就出了一个花魁梁海玲。2003年,三大招牌一炮而红,我和红桃还有娇娇分了她的客源,把持着东三省风月的半壁江山,她就一落千丈了。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她有靠山了,耀武扬威的挽着钱处长走过来,扬着下巴冷笑,“哟,怎么这么清闲呀,自己出来喝茶?” 要是就她自己,我一巴掌甩过去,可她旁边杵着钱处长,不大不小的人物,我不能瞎惹事儿,惹了我没能力平,祖宗给我擦屁股,这当口儿对我没好处。 我往旁边走,她伸腿绊住了我。 “我想起来了,沈检察长包了个海天盛筵的名模,你可不得空嘛,你倒是想忙了,没机会呀。” 她抬手捻了捻我的发梢,我厌恶推开,她嗤笑,“圈子里你多风光呀,这几年,所有姐妹儿看你脸色,你挑剩下的,才轮得上我们,如今你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了吧?” 三炮这张嚣张嘲讽的嘴脸,和原先一模一样,她当了二奶后,属于一直顺风顺水,骄纵惯了,钱处长肾虚,满足她加上老婆,就透支了,没力气应付第三个,所以她独树一帜,很受宠,宠得无法无天了。俗话说打狗看主人,潘晓白再压我,那也是祖宗的家事,看他面子也得敬我几分,三炮和她金主纯粹是一对糊涂蛋。 我反手擒住她触摸我脸的手,她佝偻着骨节要挠我,正在我俩险些掐起来时,一声“劳驾。”铿锵有力的男音在走廊尽头响起,我本能看了过去,一名警卫按着电梯门,腰间捆了一支枪,关彦庭手持电话走出来,同那边人讲着公事,平静一眼掠过,“我到了,稍等。” 钱处长很激动,贼眉鼠眼泛着兴奋的光,他双手迎上去,“关首长,你来应酬?” 关彦庭垂眸,没和他握,钱处长稍显窘迫,他笑着自圆自场,“我也是来应酬。” 关彦庭扫视他和三炮,这才开口,“在走廊应酬。” 钱处长一时答不上来,三炮见他瞧自己,眉飞色舞解围说,“我和沈检察长的…水妹是旧相识,碰到聊了几句。” 官场一环扣一环,交际圈子越广,也就扎得越深,钱处长点头说正是这样。 关彦庭一向不喜欢多管多问,他破天荒重复了一遍,“谁是水妹。” 钱处长愕然,也不知是吓得还是怎么,小心翼翼指了我一下,关彦庭顺势侧头,他神情看不出喜怒,淡泊又渗透着冷意,“你到底叫什么。” 我哑口无言,关彦庭没调查我,鬼都不信,他问我,无非是给钱处长听。 对方也实在没想到,东三省的名流竟然有没听说过水妹的,这意味着从未进出过风月场所,和他们不是一路人,撞枪口会惹麻烦的,他满脸窘迫,将三炮拉扯到身后,赔着笑,“关首长,今天的事…” 他愈发尴尬,“还请您不要搁在心上,我也是…秘书嘛,谈事难免要带个秘书来打点门面。” 关彦庭面无表情,他个子高,压了钱处长一头,压迫感十足,“你当初也算我半个下属,一路溜须拍马熬到今天不容易,自己拿捏好分寸。” 钱处长紧咬后槽牙,脸色瞬息万变,还无从发作,三炮听出不对劲,大势倒在了我这边,她没好气说,“水妹的客人真多,怎么哪都能遇见啊,还挺护着的。” 关彦庭眯眼,一剂寒光射了过去,钱处长吓得冒汗,狠狠推搡她,“关首长是军队的!那是国家脸面,你胡说八道泼脏水,吃官司谁也保不了你!” 三炮缩脖子,不敢吭声了。 “我没有闲到把茶楼这点丑闻,随意散播的地步。钱处长好自为之,别让女人绊了跟头,该管教的,不要护短。” 他说完慢悠悠拆解着大衣的纽扣,随行的警卫示意他们离开,钱处长朝关彦庭四十度鞠了一躬,等他带着三炮离开,我小声说多谢。 关彦庭没理会,摘掉手套放入军装口袋内,进入雅间关上了门。 046 新欢旧爱同场侍奉 关彦庭也是来茶楼谈事,这边僻静,不受瞩目,最适合仕途勾结党羽,密谋大计。我抵达109门口时,他那间茶室传来一声响,一名中年男子走出,随等候的警卫匆匆离开,摇晃的门扉再度合上。 那男人…有点像祖宗的下属,市检察院的副检察官,来别墅送过报告,长得挺有特色,大小眼,八字眉,放在古代,就是汉奸叛徒德行的。 他和关彦庭各司其职,按说是没理由碰面的。 我疑惑片刻,懒得动脑男人们的事,深呼一口气,推开了面前朱红色的门,屋子里阳光正浓,细碎的尘埃于窗外射入的光柱内飞舞,茶香四溢,炉火沸腾,真有几分初春的温暖了。 文娴伏在不远处的贵妃椅上喂鱼,姿态很闲适,保镖瞧了我一眼,朝她背影说,“程小姐到了。” 她打着哈欠嗯,“倒茶。” 保镖正要斟满,我制止他,“我不渴,沈太太有事直说。” 文娴往水面撒了一抔鱼食,盯着涤荡的涟漪,“没事就不能请程小姐叙旧吗。” 我毫不留情戳穿她的虚伪,“我和您哪来的话可说,您与其找我叙旧,还不如拿刀子多捅我一下。” 文娴气定神闲,一耳朵听,一耳朵忘,根本不为所动,“程小姐不要见怪,我喜欢清静,朋友少,这段时间犯困犯懒,睡醒又很精神,想找个人聊聊,却发现没有谁合得来。我就想起了你。” 我心里咯噔一跳,祖宗老子逼祖宗传宗接代,兴许是见效了,对我而言绝对是天大的噩梦,祖宗虽然贪玩,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有孩子怎会不喜欢,以文娴的手段,用骨肉亲情力挽狂澜,也不是没可能。 我忧思忡忡,装聋作哑坐在她旁边。 鱼缸里游着三条燕尾,蓝绿色的鳍,黑白花的身子,大小一致,很金贵的品种,文娴慵懒而随意用手撩拨着鱼尾,那小家伙敏感,一碰就跑,逗得她发笑。 她透过澄澈的水面,瞥了一眼我的气色,“程小姐精神不好。” 这不废话吗,没个男人滋润,换谁也好不了,都快枯了。她将钵盂放在窗台,接过保镖递来的纸巾擦拭着,“你先下去。” 保镖转身走出茶室,文娴这才正儿八经的看向我,她笑得雍容得体,不掺杂毫厘的敌意,若不是我亲眼得见,我恐怕不会相信,她是收买许茂成和黑仔要弄死我的毒妇。 她出乎我意料的,拉起我的手,抚摸着祖宗给我买的戒指,她动作很轻,生怕惊了我,可她泛白的指纹,无不昭示她有多么想掐死我。 “不必用如此警惕而痛恨的目光望着我,关乎良州,我们也算有缘分,无关良州,我们同为女人。你才二十岁,等你到我这个年纪,无儿无女,就会了解女人握不住青春时,那种无助和恐慌,也会醒悟我为何如此容不下你。” 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沈太太是有福气的女人,一定有容人的气度,否则沈检察长又怎么会二度迎您进门呢。” 我在提点她,祖宗的眼皮底下,可别做出没气度的事。 她神态温和,“胸怀是一杆温度计,它能容到什么程度,取决于外界给它的刺激。太重,它就会升温,升到顶点,自然就会爆炸。但程小姐说我有容人之量,我也不能辜负你。现在我这杆温度计,尚且能支撑下去,不过你的,已经到了不得不爆。” 她拉着我的手,将我带到茶桌,“给你看样东西。程小姐是否愿意令自己的温度计回归常温,就在于你自己了。” 她从皮包内抽出一个信封,反手扔在我面前,啪嚓一声,清脆悦耳,封口淌出几张纸片,扣着放置,染着浓墨香,刚洗印不久。 我迟疑了数秒,握住边角翻了过来。 当我看清那相片上的女人,瞳孔骤然猛缩,是潘晓白,她隔着一盏屏风,对后面隐藏的男人说着什么,男人未曾露出身体轮廓和面庞,不过相机抓拍到他的手,那只手佩戴了玉石扳指,旁人看不真切,我却能认出镌刻的翠竹花纹。 这一男一女,本该是幕僚的关系。 说白了,男人掌控女人,女人为男人做事,横亘着一层屏障,并不是他们没见过对方的样子,而是后面的人物,防止叛变,防止出其不意开枪,动刀,抑或拍照留下把柄等。 祖宗的二奶,为什么私下和张世豪用这种方式接触? 我内心浮现一个大大的问号,面上维持着波澜不惊,我把照片塞回信封,像丢掉烫手山芋那样,送还给文娴,“沈太太,这是什么意思。” 她笑说这意思不都在你我眼中吗。 我托腮撩发,一半明媚一半糊涂,“眼睛看到的,就没有假吗?” 她手指拨弄着茶盏的青花瓷纹,“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程小姐,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有些机会,就这一时片刻,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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