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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光宝气,老远瞧见我,张口一声姐,不是卖乖,是讽刺。 “程霖姐,虽说你只比我大一岁,那我也得喊你声姐。毕竟你老,我幼,规矩不能不讲。” 我波澜不惊看着她,“按照先来后到,你是该我喊一声姐姐,我跟良州比你早。” 也没早多少,一两个礼拜,早一分钟也是早,黎晓薇被我压了半头,不认输,走近两步,“沈检察长在省委关了半个月,那玩意憋久了,他解禁的当天晚上,就去找我了,应该是…” 她绞尽脑汁想,“前天晚上,他干得我愣是没下床,今天才恢复点力气拿着他给我的卡上街买包。哎?程霖姐,他昨晚去找你了吧?你平时在床上是不是挺没情趣的啊?不然他怎么先来找我呀。” 她笑得得意,假睫毛也花枝乱颤,“程霖姐,你水妹的名头吹过了吧。连男人都栓不住,你跟他早有屁用,他睡你比我晚啊,我先你后,谁才是他最宠爱的,一目了然。” 我呼吸一滞,整个人如遭雷劈,祖宗回哈尔滨,竟然当晚去陪黎晓薇,我以为我是第一个见他的,原来他回别墅都是次日了。 黎晓薇比我更早抱他,吻他,享受他的滋润和温情,他分明说过,我看谁不顺眼,他立马不要了。 我如果告诉他,我看黎晓薇不顺眼,他是骂我小心眼,还是二话不说赶她走? 我垂在身侧的手难以克制发抖,男人情浓时,随口乱扔的甜言蜜语,当真就输了。 我强作镇定,面带微笑反问是吗。 她说难道不是吗? 我无视她的炫耀,仪态优雅端庄,“我给你一个地址,你去找她,她为你解答。” 黎晓薇拧眉,“谁?” “沈太太,她肯定喜欢听你说。” 她噎得脸红脖子粗,“我找她干嘛啊,斗不赢你,我见她也没用。想取代正室,先扫清和我一样身份的女人,你休想骗我当枪使。” 我嗤笑,还取代文娴,我尚且按兵不动,这种废物死都闹不明白怎么死的。 黎晓薇见我不说话,以为我认栽了,她趾高气扬摩挲着月牙型的漂亮锁骨,那上有淡淡的齿印,咬得不重,估计是啃的,而不是找刺激发泄。黎晓薇没我皮肤白,她是蜜油油的小麦色,为了达到这效果,她晒了日光浴,也做过汗蒸,成了祖宗诸多女人最特色的一个,最有趣她天生白虎,就是那里不长毛,男人下嘴很方便,可惜她偏黑,祖宗应该不会吃。 对于小四小五小六的存在,不接招,不看重,气势胜她一筹,就是最大的还击和侮辱。 话是这么说,心里憋的火熄灭不了,我回到别墅,包往地上狠狠一扔,气急败坏反锁了卧房的浴室。 我一怒之下扫落墙角摆放的瓶瓶罐罐,一通狠砸,水龙头震歪,水流滴答流淌,溢出池子边缘,我伸出手掌,试图找到一个支点,发泄五脏六腑内堆砌的沉闷,镜子里那张脸,满是不甘,愤怒,挣扎和迷茫,演绎着没有名分却野心勃勃的女人,该有的一切情绪。 我泛白的指尖,无不血淋淋昭示着,这条上位之路多艰难,多坎坷,多疼痛。 二十岁的程霖,压抑,隐忍,占据了绝大多数的生活。仿佛一颗洋葱,把奸诈、嚣张和歹毒层层包裹,不见世人。 在这之前的程霖,就是一只狐狸精,嚣张放肆,把男人吃得死死地,让他们为我发疯,为我深陷,为我萌生抛妻弃子的念头,魔怔一般倾家荡产讨好我,这行里能做到如此成功的,没几个。 可我现在不敢,祖宗的权势地位,胜过我历任的爷,我对他既渴望又畏惧,想拼尽浑身解数迷惑他,也怕用力过猛让他看出我不安分,我就在这样的夹缝间,赢了一次又一次,也崩溃了一回又一回。 有些男人,爱上他们,依附他们,注定这一生不安宁,要在无数场战争里,苟延残喘,求生立足。 半个小时后我打开门,迎面撞上焦急万分的保姆,她踮脚朝浴室里打量,她分明听到碎裂的动静,以为会是一片狼藉,然而风平浪静,一切都是原样。 她退后两步,“程小姐,您…” 我眼神警告,冷淡反问,“我怎么了。” 她长舒一口气,很有眼力见儿没戳破我,“您没事就好。是我听错了。沈检察长的秘书刚来收拾几件衣服,明天要去沈阳出差,让您别记挂。” 出差? 祖宗才出了这档子事儿,他出哪门子差。我立刻想到黎晓薇,她赖着祖宗,栽了我一跟头还不罢休,又栽第二个。 我火冒三丈冲到一楼,秘书正要离开,我叫住他,反正祖宗不在,我也没装模作样,难听的话一股脑扔给他,“怎么,她要和我抢人了?一晚还不知足,打算缠几晚?” 黎晓薇把我的雷区彻底踩爆了,祖宗出事这半个月,她每天胡吃海塞,穿金戴银,头一晚把人勾去我不计较了,示威炫耀我当作母狗放屁,眼瞅她得寸进尺打算把我踢了,霸占祖宗,我再不吭声,她还指不定怎么放肆呢。 秘书收回迈出大门的右脚,转过身一脸错愕茫然,“您说谁?” 我抓着扶梯的指尖微微泛白,所有的怒气,妒恨,都转移到那一处,“良州养在咸宁路公寓的那个女人。你替我带句话,逼急了我,别说男人,我让她好日子都没得过!” 秘书恍然大悟,他十分冷静说,“二十分钟前,黎小姐在意式街被林柏祥的混子绑了,目前下落不明。” 我瞳孔猛缩,“绑了?” 我和黎晓薇刚分开一个多小时,她就被绑了? 秘书格外镇定,似乎意料之中,又或者就在等这一刻,“沈检察长回来当晚,林柏祥也收到消息,他动不了沈太太,总能动您,于是沈检察长大张旗鼓找黎小姐留宿,把她推向了危险的漩涡,替您扛下这回秋后算账。如今她凶多吉少,即使命大回来了,那副身子也要不得,她自然不是您对手。” 我握住扶梯的手,一下子松了,出乎意料的炮弹轰炸得我云里雾里。 “她……” 我震撼得说不出话,惊愕如排山倒海,迅雷之势淹没了我,我浮沉其中,跌跌撞撞,感觉做了一场梦。 秘书无比肯定说,“她是沈检察长用来转移对您伤害的盾牌。您若是聪明人,不必再计较前晚的事。” 我清楚这是真实发生的,依旧难以置信,祖宗为了保我无恙,拉扯黎晓薇下水,做了林柏祥的出气筒,我万万没料到。 我真以为他宠爱她,七八个女的走了,黎晓薇屹立不倒撑到现在,和我并驾齐驱,我厌恶她不假,也不免刮目相看,终究有两副刷子,才能脱颖而出得到祖宗长久的青睐,可笑她的价值如此荒诞悲哀,我一时既感动,又恐慌。 黎晓薇的确替我扛了,祸却是祖宗闯的,他硬碰硬捣林柏祥的老巢,才结下梁子。林柏祥忌惮祖宗和老子的权势,不能闹太大,退而求其次,动了祖宗的女人泄恨,在道上把颜面找回来。 说白了,我和黎晓薇不管谁倒霉,都是利益的牺牲品,而祖宗更偏爱我,才推她进火坑。 乔栗鼎盛时期,和我现在一样得宠,她作死,祖宗也够决绝,他喜欢有多深,惩罚就有多狠,我不敢想象,一旦我和张世豪的纠葛再也捂不住,等待我的结果会否是碎尸万段。 “他明天真出差吗。” 秘书想了下,有些不好讲,“沈检察长和夫人一直没有孩子,沈书记年岁大了,对这事很关注,明天回老宅住几天。”他顿了顿,“今晚的应酬,在皇城艳所,张世豪主动邀请沈检察长。” 接连的重磅新闻令我大惊失色,心口被什么东西狠狠搅着,潮水般弥漫而来的恐慌,压迫,包裹得密不透风,“知道什么事吗?” 秘书摇头。 他没和我多谈,拿完东西就离开了,我坐立不安熬到入夜,处于极端的惊惧中,张世豪见祖宗,万一说漏了一句,后果不堪设想。 我意识到有一场恶仗要打,马不停蹄赶去皇城艳所,路上我给二力打了个电话,他没有瞒我,他说确实和程小姐有点关系,具体不清楚。 他听到我这边的汽笛响,他压低声音补充了句,“张世豪也不会自找麻烦,您别太急。主要还是谈道上的事。” 我已经听不进任何劝慰,脑子里只不断闪烁着一个念头,藏不住了。 我匆匆忙忙抵达会所,直奔二力告诉我的包房号,由于是私人会面,祖宗并未带马仔,走廊来来往往经过的都是场子里的侍者,包房内逆着光影的地方,站了一排高挑靓丽的小姐,妈咪领着选台。 我透过敞开的门,一眼看到坐在真皮沙发上的张世豪,刚烈慵懒颓唐的男人味,比酒还浓郁,他双眼眯得狭长,配上浅浅的皱纹,像极了风中的桃花,俊痞的范儿蕴含一丝野和邪,说不出的勾人。 040 这个扳指,你马子用过 我还是第一次见他穿的这么花哨。 月牙白的衬衫,水蓝色叶子花纹,黑亮的背头梳得油光水滑,俊美匪气,倾斜笼罩的光束幽幽暗暗,张世豪单手夹着烟,姿势放荡不羁,连带着胯下硕大的一坨肉若隐若现,波澜壮阔支着拉链。 这男人的性欲气息极烈,摆在那儿就像个会玩儿的样子,可他和别的头目又不同,乔四强暴的姑娘有二三十个,不顺从的打发给马仔轮,轮到服了为止。杨馒头曾奸得女老师神志不清跳楼,死相惨烈,浑身都是咬痕。 张世豪有底线,他碰了女人就发狠玩儿,却不滥搞,风月场的口碑挺不错的,金花赌场的荷官流传一句话,陪东三省的老大睡一觉,不给钱也干。 如果她们知道张世豪的家伙有多好用,估计睡完了死都乐意。 我换了个角度,看清他身旁陪侍的、交叠着一双玉腿的女人,不是场子里的姑娘,而是鲁小姐。 在如此淫靡下流的场所,她显得很是清新脱俗,长短适中的裙子,浓淡得宜的妆容,脸蛋精致又舒服。张世豪到底爱哪口儿,道上谁都不了解,即使跟他多年的混子,也摸不透他喜好,因为摸透了就意味着暴露,黑帮头目披着的虚伪假皮何止一两层,如同防弹盔甲,刀刃舔血的日子,稍不留神便翻船。 我四下瞧了瞧,招呼一名送果盘的公主过来,问她里面人来多久了。 她说有一会儿了,一直在选台,换了好几拨。 “听见说什么了吗。” 她摇头,“这间不是我伺候。” 我没为难她,甩了两张票子,站在能藏身的墙根,打探着情况。 妈咪一脸为难盯着祖宗,“这…就没一个勉强入您眼的吗?场子里上档次的姑娘,可都晃一遍了。” 她拿不准主意了,就没遇到过这么难缠的客人,条件也忒高,她愁容满面向张世豪求救,后者懒散歪着头,浓稠的烟雾从鼻孔散开,锋锐凌厉的眸子却未被模糊虚化,愈发深邃,“沈检察长,皇城的瞧不上,我去外场给你调。” 妈咪点头应和,“是,附近几家场子,我们都有门路,头牌也请得出。” 祖宗只露半副侧影,面冲张世豪,仅仅是这一半,轮廓逼慑出的煞气,震得人心头怦怦打鼓。 他微阖的眼皮一挑,瞳孔翻滚着深不见底的漩涡,“张老板好大面子,东三省这些半黑不白的场所,你说话分量比我重。” “沈检察长黑白通吃,心照不宣而已。如今半个东北已经算不得秘密了。” 电光火石,剑拔弩张。 妈咪目光在两人之间来来回回,很识趣退到角落,装个哑巴。 “风月山庄的老板,隐藏在幕后,东三省牵扯了白道最见不得人的事,都在山庄里交易。”祖宗舌头舔过门牙,官匪一身的气度,不逊色张世豪,“我早料到是你。可惜检察院和局子养了一窝废物,阴差阳错帮着你把我撂里了。” 他话锋毒,姿态却从容,“张老板手伸得长,在我管辖的地盘,也敢肆意安插眼线。” 张世豪漫不经心把玩鲁小姐的手,没拾茬,接着前面一句说,“沈检察长也没给我机会表明,你那么急于立功,我不忍心阻拦。” 他大约是热,白皙结实的皮肤渗出薄汗,三分性感,七分野性,“也不算没收获,沈检察长现在不是清楚了吗,以后我的山庄永无宁日。” 祖宗扯开紧挨颈间的三粒纽扣,阴笑不语,他随手一指,妈咪循着瞧过去,喜滋滋拽着祖宗挑的姑娘朝沙发上推,“她是刚红的青倌儿,就挂了几次牌,乱七八糟的花样她还没玩过呢,算挺干净,您真有眼力。” 妈咪小声嘱咐姑娘伺候好了,千万别得罪这尊大佛。 她示意落选的小姐跟她离开,我躲到旁边黑漆漆的包房,等她们都拐进楼梯,我才压着步子谨慎走出来,刚站稳就听张世豪说,“沈检察长怎么不带着马子过来,防着我吗。” 祖宗极其不爽张世豪提起我,他只要横在中间,当着我的面,张世豪是禁忌,当着张世豪的面儿,我更是禁忌。 果然,祖宗本就硬撑的笑容彻底转冷,“张老板看好自己马子,我的不牢你惦记。” 张世豪指尖的雪茄叼在嘴角,腾出手拉过正在倒酒的鲁小姐,挑起她下巴,“你用吗。” 她顺从偎在他肩膀,蛇一样柔软,膝盖磨蹭他雄伟丰满的胯部,“跟过豪哥,他们都不算男人了。” 张世豪低低闷笑,按着她后脑张嘴吻她,祖宗平静观望这一幕,翘着二郎腿,悠闲晃动酒杯,丝毫不避讳,也不尴尬,像看大戏似的,倒是他旁边的姑娘坐不住了,一个劲儿凑,也像鲁小姐那样,挑逗他敏感的三角地带。 祖宗问她,“认识我吗。” 小姐不认识也听见老鸨子喊他沈检察长了,仕途的人物,敢明目张胆找乐子,都有大牌戳着,除了京城纪检委的龙卷风,什么风也吹不倒,场子不是白调教的,察言观色的本事拔尖儿了,才敢送到这间包房。 打个比方,鸡,有进口鸡,也有农家鸡,高端会所的小姐就是前者,洋气,会念经,味香解馋,吃得安心,低档会所的小姐,就是后者,外貌平庸,有的还土,瞎叫唤,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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