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欲擒故纵就没劲了。” 他不给我二度拒绝的机会,张嘴含住我耳垂。 他声音有魔力,是会堕落的,投降的魔力。 “告诉我,你不想重温旧梦吗。” 他舌尖舔着我耳廓,继续引诱,“你求我救她,不是为了给自己找借口,理所应当让我睡你。” 他一句比一句低沉,一句比一句气息火热,我说不是。 他问什么不是。 我说我没有让你睡我。 他扳我的脸,很霸道的姿势,迫使我面对他,眉目间荡漾着痞气,“你睡我也可以。我不介意体位。” 他目光忽然聚焦凝滞,放空移向某一处,修长分明的骨节似有若无触碰着眼角的泪痣,我曾有点掉它的冲动,之前金主都不喜欢,红痣苦情,挡财运,他们觉得晦气添堵,后来祖宗包养我,他喜欢,才留下了。 他的唇顶着我鼻尖,他呼出的气息,是酒和烟的交缠,“故意点上去,还是天生长的。” 我说出生就有。 跟了祖宗之后,我排斥任何男性的触碰,就像是私有物烙印主人的标签,我兢兢业业谨守本分。 可这个习惯,在张世豪的侵占下,被涂浅了一层。 我不敢想,会不会有一天,彻底不存在了。 他舌头无比有力,往我喉咙深处死命钻,比这世上最柔软的蛇,还要坚韧灵巧。 张世豪是狠的,是蛮的,是横的。 仿佛从天空摔到地上,从清醒摔到麻木。 他吻着我肩膀和脖颈,点了一根烟。 不是寻常香烟,是凉烟。 凉烟里有药物,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它搞死过小姐,活活爽死的。 连法医都分不开下面,洞皱成一条窄窄的线,长时间的痉挛,大脑皮层刺激过度,休克窒息,凉烟的功效就这么邪门。 祖宗都没对我使过。张世豪在我万分惶恐中,抽了一口。 他太会玩了,我见过这么多花样百出的金主,他路子最野。 凉烟的凉意,丝丝缕缕,渗透进皮肤里,骨血里,而非冰块表层的感触, 他毫无章法胡乱激情的吻着我,一会儿吻胸,一会儿吻腋下,一会儿又吻回嘴,我完全掌握不了他下一刻唇贴在何处,那样的刺激和惊喜,让我体内的燥热来得特别快,特别汹涌。 他忍克制着,来来回回顶弄,厮磨,他轻声哄着我,“放松,别抗拒。” 我大口喘息,在他猩红的注视中惊慌啜泣,我说不要,我不想。 我被胀得拱起脊背,那滑滑腻腻的触感,令他闷笑出来。 “程小姐真会骗人。” 今天时间来不及了,这部分是豪哥和水妹的大转折~我后面的两字写出来了,可中间差了一段衔接,所以只有一更,明天1万!大家可以数~ 028 我在你心里是什么 我破口大骂,叫喊着捶打他肩膀,“张世豪你是混蛋,你想农夫死我!” 他怔了怔,反应过来我指控什么,笑得愉悦,“程小姐满意吗。喜欢它吗。” 我目无焦距,咬唇不看他,也不听他下流的话,他用尽一切办法蛊惑我。 张世豪叹息着抱我的头,贴在他精壮赤裸的胸膛,他吻我眼角,他说第一次见到红色的泪痣。 我脑子一热,问他丑吗。 “谁说丑。” “我说的。” 他有趣好笑,吻更缠绵,“你说的是错的。” 是一双手,渡我入海洋,起起落落,浮浮沉沉。 门外寂静的走廊毫无征兆传来了脚步响,很谨慎,也很清晰,眨眼就消失了。 天花板的灯在晃,窗纱在浮荡。 汗水是五彩斑斓的气泡,迷离,凝结,野性。 我和张世豪,又离经叛道的滚在了一起。 灭绝伦理,不堪入目的偷情。 祖宗戾气冲天的模样时明时灭,他喊我名字,他掐着我脖子,斥骂我背叛他,对不起他给的宠爱。 我全身每个毛孔,每个细胞瞬间闭合,齐齐抗拒张世豪的侵占,强劲的收缩夹得他进退两难,额头上的水渍更是淌落下来,滴溅在我的鼻梁和眼皮,我顾不得红桃在里间睡觉,大吵大闹厮打他,他单手捂住我唇,眉目狰狞发出一声啊,我瞳孔倏地睁大,反抗戛然而止。 我咬牙切齿问他,是不是喷雾了。 他也恰好问我,做没做手术。 紧是真的,我做爱不下几百次了,从不堕胎。 张世豪这方面老手了,女人怎样是肯,怎样是不肯,通过胯骨的迎合程度就知道,我僵硬得太厉害,反感大于快感,他注视我许久,“就这么不愿意。” 他沙哑的声带,缠绕着冷意和怒气,深刻闷沉,连带他潮红的面颊,都浮了一层阴霾。 估计他身边没有女人愚蠢到拒绝他这样的靠山,张世豪的金钱和势力,他的肉体,足以令任何女人忘乎所以沉沦。 唯独我不敢。 我为一时欢愉的冲动,付出的代价太惨痛。 我直视他,“张老板,我玩不起。” 他寒霜般森然的目光定格我脸上,“你认为我在玩你。” “我的观点里,这就是玩。你有马子,我有金主。” “金主可以换。”他凌厉打断我,“沈良州给你多少钱。” 他霸气挑我下巴,“我给你三倍。” 我皱眉,一丝莫名的羞辱,我爱钱,可我讨厌他对我提这个字。 我可笑而可悲的,希望大千世界里,有那么一个男人,不把我当作随意买卖的物品,贱货,婊子。是简单纯粹的女人。 有清高,有尊严,有喜怒哀乐,和说不的权力。 我潜意识里,勾勒成了张世豪的轮廓。 轮廓破灭掉,我别开目光,“很多男人都可以给我物质,但我从良州身上,得到了更贵重的东西。” 他一言不发,捏住床头未熄灭的凉烟,叼在嘴角,他的坚硬抽离,把我整个人倒拎,由下而上倾斜竖立,他鼻尖对准我的私处,紧贴呼吸,我抓着床单,在他吐烟雾的前一秒说,“我爱他。” 他薄唇一滞,脸色彻底阴暗下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撕去他温和的表象,露出犹如野兽的、黑老大的面目。 他的欲望,他的火热,随着这缕烟,一同覆灭了。 他冷笑,“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是你厌恶的,还是多余的。” 我不敢看他,胸腔隐隐的刺痛。 他语气低哑,一寸寸结冰,“你早说,我不会为难你。” 他毫不迟疑翻身下去,捡起衣裤,只用了短短不到一分钟,留下一副煞气寒冽的背影,隐没在无边无际的昏黄中。 我松口气的同时,才发觉指甲折断了,断在皱巴巴的床单里,可想他问那两句话时,我有多失控。 张世豪这一走,再没回来。 他应该不会出现了。 我直勾勾瞪着天花板,灵魂飘荡出体外,像是患了失心疯,心脏空落落的钝痛,压迫得我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晨七点多,我去里间叫醒红桃。 她气色很差,昨晚的事把她吓懵了,得亏历练过大风大浪,还能勉强扛,换作不经打击的良家妇女,黑社会一窝混子轮番搞,非折腾垮了不可。 我担忧红桃想不开,她是丢了男人又丢了清白,还欠下二百万外债,倒霉事儿凑一块了,我说陪你待两天吧。她还安慰我,全当被狗咬了,熬一阵就忘了,谁和畜生过不去。 收拾得差不多,我拉着她出门,她问我要不要给张老板道谢,我说不用。 她见我神态不对,也没刨根问底,跟在我后头闷声不语下楼,我原以为张世豪憋一肚子火,连夜离开了,没成想在大厅看到了黄裙女郎,她在,张世豪肯定也在。 我放慢了步子,她倚靠沙发专心致志涂抹甲油,哼着乱七八糟的曲子,心情挺不错的,我犹豫了下,也没假惺惺打招呼,开门见山说谢谢小姐的招待。 她不以为意瞧我,继续描指甲,“客气了。豪哥揽下的事,我借个屋子不算什么。” 出于好奇,也出于尊重,我问得很含蓄,“你是张老板的太太吗。” 她抬起头,笑着反问,“我像吗?” 黑帮的男人,好哪口儿,怎么好,常理不能推断。 我没吭声。 她撂下油刷,半信半疑,“你连他有没有老婆都不了解?” 单刀直入,我五脏六腑爆发一丝抽疼,我和张世豪上过床,和他一丝不挂赤裸相对,和他亲吻占有彼此最私密的部位,但我对他的确一无所知。 包括他的年纪都一片空白。 “你难道真是豪哥的朋友,不是他外面养的女人啊?” 她长枪短炮的追问,我脸色跟着瞬息万变。 朋友吗。 发生了这些事,站在敌对的阵营里,我和张世豪究竟算什么。 利刃,这念头是一柄利刃,强悍穿破我心上的一层膜,它鞭打我,拷问我,我头痛欲裂,一个字也不想说。 电梯门在这时打开,出来一名保镖,他目不斜视,抵达女人身边,“鲁小姐,豪哥吩咐您去他房间。” 女人脸上的假笑顷刻真实许多,她立马起身,整理着头发和裙子,朝我点了下头告别,她一边走一边问豪哥起了吗,保镖回答没有,在等您。 无数住客涌入电梯,喧哗中她还说了什么,根本听不清,我失神好一会儿,红桃等不及了,她问我还走吗。 我说走。 她在赌场附近租了一室一厅,送她回家路上我让她别急,最迟晚上把钱打过来,慢慢还,我不缺那点。 她看着我欲言又止,张世豪亲自出面救人,是她的疑惑,不止她,谁在场都会疑惑,她怕触雷,强忍不敢问,我很平静说,“我和他,比较复杂。” 七个字代替千言万语难以启齿的话。 红桃是聪明人,混圈子不是白混的,男女那点事,她看得很敞亮,她说,“我感激张老板,可程霖,真正救我的人是你,不论旧情还是恩情,我都要提醒你,张老板并不如沈检察长牢靠,千万别贪便宜,最后芝麻西瓜都捞不到,再漂亮的手腕,也栓不住两个大人物的。” 红桃感慨米姐对我的料事如神,她曾语重心长教育手底下的姑娘,程霖爬得高,别眼馋,不留神跌得也重,看她怎么把握了。 红桃和我说话时,我始终专注听着,直到视线中一抹鬼鬼祟祟的人影闯入,我才分了神。 是黑仔。 他穿着昨晚的衣服,急匆匆奔向街边停靠的红色宝马,没坐上去,隔着门和里头人说话,很快玻璃内递出一只塑料袋,半透明的,十几沓钞票整齐码放,为保险起见,他依然打开清点了数目。 他们的见面仅仅维持两分钟,给我的震撼却排山倒海。 因为车上的女人,是祖宗的老婆文娴,她无名指那款专属的戒指暴露了她。 金色玫瑰,蓝紫色宝石花蕊,除了她戴着,我再没见过第二枚。 她是官太太,不论娘家大富还是小康,祖宗不可能娶一个和黑社会沾边的女人,所以文娴和黑仔的碰面十有八九在做交易。 我和祖宗前脚到吉林,她后脚也跟来,我险些在黑仔那儿吃亏,她就见了这个人,很明显,机缘太巧合。 我琢磨着其中奥妙,没留意那辆宝马离去时驶向哪个路口。 十字路口的黄灯一闪而过,敲醒我的混沌。 我把包里的副卡塞给红桃,告诉她这两天去外地躲一躲,她不解问为什么,我说惹麻烦了,有人要绑你做假证。 她既茫然又惊愕,我也没时间详细解释,再三叮嘱她听我的,我和红桃分道扬镳后,马不停蹄返回紫荆花酒店,我要向前台索取录像,凡是有我出现的录像,务必清除一点底不留。 我基本悟透了来龙去脉,红桃让人当枪使了,她也是棋子,真正目的是钓我,可我完好无恙,黑仔放人也痛快,看得出和许茂成那次不同,不是冲着脏我来的,倒像一种计谋,温水煮青蛙,慢慢的玩,让我永不翻身。 下一更12点~豪哥水妹祖宗都有~ 029 程霖,要么跟我,要么死 我和前台交涉解决了过道的录像,我问她房间有吗,她说酒店本身没有,不过鲁小姐常住,她是否自己安装了不清楚。 我第一次见张世豪,他落单被胖子追杀至胡同,东三省他明着是风光,暗着太多股势力在围剿埋伏他,他女人的屋子,警备森严是有可能的。 我循着记忆找到二楼那间房,门没锁,轻轻一扭便露出一道缝隙,我喊了声鲁小姐,无人回应,我推开进入,鸦雀无声的安静,到处漆黑一片,一点亮都没有,窗帘严丝合缝拉着,密不透风的厚重木板挡住玻璃,从里到外黑压压,完全不像白天,像是浓重的子夜。 我摸索着壁灯的开光,找了很久,仍旧触碰不到,我只好翻手机照明,仅仅是一个意识,还没来得及做,有什么硬物无声无息停在了我额头。 干脆,不犹豫,果断。 我动作立马止住。 如果我没猜错东西是什么,当前的局面敌在明,我在暗,他能分辨我,我却察觉不了他,这是最可怕的。 潮水般袭来的恐慌,巨大且强烈,我握拳不语,全神贯注聆听着四面八方的动静,没有,什么也没有。 时间分分秒秒流逝,猫逗腻了耗子,屋内的光终于亮了,双眼一阵刺痛,我蹙眉缓了会儿,睁开时本能向上看,我的想法没错,果然是枪。 而持枪抵住我眉心的人,是昨夜与我不欢而散的张世豪。 我片刻心惊,随即了然于胸,除了他自己,谁敢在他情妇的房间作乱。 我释放出哽在喉咙的一口气,“你说话不算。” 他居高临下睥睨我,“我什么也没说。” 他顿了顿,“就这么不想见我?恨不得我消失,再也不出现,是吗?” 他脸上的杀气,匪气,阴险和歹毒,是我从未见识过的。 张世豪这样的男人,真他妈有毒。 他唇边勾起似有若无的笑,“半个小时后,结果是什么,我说到做到。” 我没深究他的话中深意,我竭力稳定情绪,对枪口装作视而不见,我的想法是,他不会伤我,他要我死,也没必要救我。 我问他房间有摄像头吗。 他没理。 我偏头四处打量,枪忽然朝我皮肤内探入了半厘。 一股言语无法形容的铬痛,弥漫开来,我顿时不敢再挑衅他。 “我问你一句话。” 他逼得我退无可退,后背撞上墙壁,我明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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