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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璀璨华灯下,玩味转动扳指,“辽宁我可以停手。不瞒沈检察长说,那边几座城,我盘下了不少店面,松原失去的油田,我自当从别处补齐,到时三面包围——” 他戛然而止,未曾说下去,内涵昭然若揭,三省都有他庞大密集的买卖,白道的再想掘老巢,天方夜谭。 祖宗眉头一皱,“张老板还是不肯松嘴吉林,只退辽宁吗。” “吉林是三省必攻之地,这点筹码,不足。” 归根究底,他一开始索取的,他依然势在必得。 二力很机灵,他目光来回梭巡,心中有数,笑着邀请张世豪落座,一切好商量。 机灵有眼力的人,似乎全部聚集在这里,张世豪坐下后,蒋璐借口补个妆,离开了赌厅。 我原本没动,祖宗一直不开腔,我也就明白了,我故意碰倒一杯斟满没喝的酒,洒脏了旗袍下摆,和蒋璐相差几分钟,前后脚避了出去。 方向我不是很熟悉,一路走走停停,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对位置,随着深入一条过道的尽头,嘈杂的叫骂声,掀桌声,嬉笑声,如数隐没在身后。 国内的赌场五花八门,一般按照甲乙丙丁划分,比如这家,在东北相当阔气,也就算乙档,澳门的大场子才是甲类,和规模无关,在于环境以及客源的来头,天子脚下的京城,大佬不敢玩太野,因此也冲不上甲。 一小时前,陪祖宗穿过赌坊,走进赌厅,在边角的第一间包房门外,我匆忙一瞥,瞧见熟人了,黑龙江省公安厅的副厅长,我找他帮过我的大忙,张世豪出货那次,若不是他,这段奸情只怕更早浮出水面,打得我措手不及。 别看那些大壳帽素日人模狗样的,越是警衔高的越不安分,副厅长桌上摞着几十沓钞票,红彤彤的,瞅着吓人,像擦屁股的纸,一扔就是一沓,这副场面司空见惯,张世豪借着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能把他当马骑,何况他握着的,都是天大的苟且,他屹立不倒是刀尖舔血,威胁高官看似容易,说白了,没真家伙戳着,戳稳当了,白道的黑砖也是硬得很呢。 我抵达两扇半敞的摇晃的门扉,一股浓郁的香水味从角落飘荡传出,黑压压的影子倾洒,阻隔了我去路,一片昏暗之中,我没看清谁的轮廓,对方先开口,“程小姐,能否借一步说话。” 熟悉的嗓音令我一霎时僵住,我瞪大瞳孔,面前细长的阴影,逐渐清晰分明,蒋璐约摸等了我许久,香气中隐隐藏着烟味,我视线扫过墙角,正好发现一枚冷却的烟蒂。 我半开玩笑,“蒋小姐还抽烟呢?” 她没多大反应,朝我点了下头,示意我跟随她进入洗手间,又怕我警惕防备她,不肯前往,她一边走一边扭头看我,“也许是你从未想过的秘密呢。” 113 他会娶我 蒋璐的秘密,我尤为好奇,她和我之间除了关乎张世豪,再无多余可说,这世间两个女人的战争,无数个女人的战争,起始必定因男人而起。 方才赌厅博弈,祖宗给出那么足的筹码,他依然不满足,张世豪磨刀霍霍,蓄谋一场庞大的权谋杀戮,祖宗是他的鱼肉,是他的眼中钉,他们铆足劲要铲除对方。 蒋璐口中的秘密,在当前关头非常有用。 我毫不犹豫跟了上去,梭巡一圈确定没有第三个人,利落反锁住门,她站在镜子前,擦拭染花的口红,“其实你心里很清楚,今晚你处于怎样的境地。” 她擦掉上唇,苍白的底色映衬下唇如同饮了一碗血,“相比我这个情妇,程小姐更像一颗身不由己的棋子,豪哥至少不会算计我,侮辱我,而你的金主,无时无刻不在试图榨干你身上的价值。” 我听出她在奚落我可悲,人这辈子的好与坏,活一遭才知道,外人眼中的冷暖,不一定是自己尝到的滋味,我面无表情走过去,站在她右侧,拧开水龙头,“他不算计你吗。你当鲁曼怎么垮台的。仅仅是我与她不合,他为替我出口恶气吗?” 我嗤笑,她默不作声透过镜子打量我小腹,“程小姐怀的是豪哥孩子吗?” 这话之前筵席上,她就想问了,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至今记得。只不过她那时地位不稳固,处处谨言慎行,生怕惹祸,如今牢牢捏住张世豪的宠爱,她自然敢开这个口。 女人的自卑与嚣张,皆在于男人给予了多少呵护,她一枝独秀,打谁一巴掌的勇气都有,何况过问她男人在外面撒的种,这不是理所应当吗。 我不留把柄,笑眯眯反问你觉得呢。 她斩钉截铁说是。 她的坚决令我升起一瞬间慌张,我沉了面孔,“蒋小姐可不要胡说八道。骨肉血脉的纯净,关乎两条人命,儿戏不得。” 蒋璐平静得很,仿佛识破了一切,唯我是糊涂的,茫然的,“你跟沈检察长也有一年半了,对吗。” 她慢悠悠挤出几滴洗手液,涂抹在掌心和手背,星星点点的泡沫湮灭在湍急水流中,我的声音也被覆盖得断断续续,“蒋小姐,对我的私人生活很感兴趣。” “他默许你为他生儿育女,是八个月前,对吗?” 看似平淡无奇的一句话,在我心底掀起轩然大波,我无比警惕质问她怎么了解这些细节。 “八个月,你始终不见动静,沈检察长其余的情妇,每一个都绞尽脑汁,想生米煮成熟饭,搏一把他舍不得殃及骨肉。谁的赌注成功了?” 她笑着往眼角拍打清水,“豪哥睡了你几次,你同时苟且两个男人,你还当肚子里那团肉是根正苗红的小太子爷吗。你也不想想,土皇帝戳着,文家盯着,沈检察长有心给你保障,他们容得下吗?他和他老子背后牵扯着官场多股支脉,豪哥想搞垮一个官员,对他易如反掌,他何苦费力对付沈检察长,连油田都丢了。因为太子爷的势力和圈子,是你想象不了的高深。” 蒋璐后面如何评判祖宗,我并未入耳,我所有注意力,所有的彷徨失措,都集中在孩子。 珠胎暗结。 我以为张世豪无心的戏弄,竟一语成缄吗。 浸泡在水中的十指倏而一颤,狠狠蜷缩又舒展,我目不转睛凝视着池子内险些漾出的水波,“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慢条斯理放在烘干机下,吹拂水痕,“程小姐,沈检察长不会是你的归宿。他的喜欢,他的疼宠,在你怀孕那一刻变质了。你当他不忍,当他迷恋你,都可以,但你不能忽视,他绝不会长久保留脏了身,也失了心的女人。” “蒋小姐。”我愤懑干脆打断她,“你的猜测太荒唐,这些话我装从没听过,到此为止。” 我关闭水龙头,甩了几下手,转身直奔大门,她在我身后拔高音量,“程小姐,再美艳绝伦的女人,终有一日年老色衰,被男人看厌那张脸。不论任何缘故,沈检察长身边的女人永远是花团锦簇,你聪慧玲珑,心狠手辣,不该被感情蒙蔽,你要为自己筹谋。” 我总算听出几分门道,单凭张世豪黑道势力,赢不了黑白通吃的祖宗,五年,十年,二十年,也只能打个平手,唯有明着尔虞我诈,暗着通过祖宗的情妇倒戈,里应外合,才能一击即中。 张世豪老谋深算的用意,终于浮出水面。 此时此刻,我摸着良心自问,我是失落的。 我曾有过一时片刻的期待,生根在张世豪胸膛的期待,我和他这段不该萌芽开花的风月,哪怕结不了果,它是真实的。 它的存在,不掺杂其他。 事实证明,我错了。 我没有回馈给它真挚,它自然虚情假意。 浮沉在金字塔尖的男人,情字多蹉跎。 我深呼吸平复心口的涩,整理旗袍搓洗残留的褶皱,“你不会甘心吧。怎样的筹码,让你违背初衷。” 蒋璐说,“他会娶我。” 我身型一晃,瞪着门板的瞳孔顷刻放大、收缩,像触电一般不受自制。张世豪根本无法结婚生子,那是他的负担,累赘,甚至栽跟头的软肋,或者说,他早晚家破人亡,全部的毒计都会使用在他妻女头上,他怎会悟不透这一点。 我不可思议反问,“蒋小姐信了?” 她语气含着三分悲伤两分落寞,“女人不相信自己的男人,还相信谁?我会是好妻子,一旦得到那个位置,我不争不抢,知足后退,程小姐拥有豪哥的人,我拥有豪哥的名分,不是皆大欢喜吗。” 我笑不出,喉咙憋了口气,上下两难,我无奈摇头,蒋璐和鲁曼的执着是不同目的,鲁曼要感情胜过名分,蒋璐只想死死地捏住最实际的东西。 而这份实际,美好芬芳,甘甜诱人,它是幻影,吃不到的。当局者迷罢了。 我没有理会,拉开门三两步垮了出去,她悠长的余音回荡在死寂的长廊,随着我越走越远,逼近喧嚣的赌坊,彻底归于消无。 她说,豪哥眼睛里的情意不会错,你是第一个享有的女人。 我回到赌厅,这场变化莫测的谈判刚好结束,祖宗起身朝门口走来,二力低声说着什么,我不便凑过去,便等他出了门,拐角时跟在后面,张世豪与我的距离,要短于我和祖宗的差距,穿梭的赌桌一片混乱,他忽然扯住我旗袍开衩,定住我步伐。 我冷汗猛地渗了出来,极其警觉观察着还未发现这一幕的祖宗,“放开!” 张世豪手指半点不收敛,甚至下流钻进我腿间,在雪白圆润的臀部打转,惊得我动不得,躲不得,喊不得,被迫承受那酥酥麻麻的痒。 “小五,还不肯低头吗。” 我脊背紧绷,满是嘲讽,“张老板真舍得下血本,压箱子的底牌都给了?” 张世豪心知肚明,轻声闷笑,“谁让我遇到了你这么让我欲罢不能的女人。” 他目光掠过将要消失在通道口的祖宗,欺身而上,扳着我耳朵,抵死吻住我唇,吻很快,也很急促,更深入,厮磨纠缠间,我咬破了他舌尖,我怕他反咬留下齿痕,拼尽全力把他推开。 “东北不止到处是你的人,还有一堆良州的人。” 他单手插兜,斜斜立在墙根,后脑枕着一幅壁画,拇指蹭掉唇边溢出的血珠,“我不会委屈你。” 我无暇分析这句委屈是指蒋璐的名分,还是别的,我只巴不得迅速离开是非之地,我头也不回冲出赌场,抵达楼上时,二力正拉开车门等我,祖宗似乎乏极了,单手撑着下颔,靠住玻璃睡着,我坐在他旁边,蒋璐那些话在脑海翻云覆雨,死命揪着我,勾着我,勒紧我,让我喘不上气。 “良州。” 我喊了他三声,一声比一声大,以往不知节制打扰他,几乎没有过,我并非不识趣的情妇,祖宗意识到我不对劲,这才睁开惺忪的眼眸,侧头望向我,我握住他的手,轻轻摊开,从指甲盖顺延而下,抚摸到腕骨,每一根都不曾遗落。 “你真的高兴吗。” 他拆解着领带,随口问什么真假。 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我不曾回避他,反而迎合他的注视,真的问出口,“我怀孕,你高兴吗。” 祖宗颈间的拂动明显一滞,他喉结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沉吟好半晌,眉目神色有些不自然,“谁和你说什么了。” 我深刻跌进他眼底,那里面的复杂,暗涌,我一下子有了答案。 我一言不发挪动屁股,倚向相对的一扇车门,祖宗一把扣住我额头,呈四角包围的手势,他细腻的指腹眉心到眼尾一寸寸流连,他温度分明是炙热的,可我感觉到的是不可言说的寒意,他抚摸持续很久,最终另一手臂钳制我整张面孔,将我抬了起来。 114 程霖,你躲什么 他细细打量我的脸,我从祖宗眼中看到我最畏惧他的情绪。 阴鸷,冷漠,愤怒。 我发着抖,说不出话,整个下巴都在他禁锢中,犹如钉在了尖锐的砧板上,刺疼而炙热。 他阴恻恻笑,“程霖,你躲什么。” 他幽邃的瞳孔倒映出我苍白慌乱的面容,这一刻我怕了,那点冲动而爆发的勇气,彻底在他拷问审视的焚烧下荡然无存,我使劲摇头,祖宗一手捏住我,另一手拉开裤链,丝丝拉拉的金属摩擦响,我顿时毛骨悚然,他一向喜欢强暴来惩罚,他不轻易动手打我,凡是有点档次地位的,都不打女人,传出去没面儿,可床上施虐搞一通,那滋味儿还不如几巴掌痛快。 我吓得推搡他,本能蜷缩着护住小腹,他腕力一收,我一刹间朝前扑倒,跪倒在他脚下,敞开的裤裆若隐若现,那玩意儿早已油得发亮,像涂了一层水光,硕大膨胀,说不出的恐怖。 祖宗扳开我的嘴,不给我半点适应时间,一下到底戳了进来,支开牙床卡在舌根处,凶狠蹭了蹭,我明显感觉东西又胀大一圈,直愣愣挺着,我的牙齿不及它十分之一坚硬。 绵软娇嫩的口腔仿佛一块完整的海绵,承受着他的席卷,蹂躏和暴戾,隔几秒钟那根滚烫便偏滑出,击打嘴唇和鼻梁,痛得我眼前发黑。 我退无可退,身体被祖宗摆弄成拱桥的模样,屁股重重压在副驾驶反方向的椅背,挤得扭曲变形,他全身紧绷,控制着我的动作,力道和节奏,在他抽离我得以喘息的一两秒,我发现他狰狞的脸孔悄无声息濒临一场我无法抗衡阻止的风暴。 这场风暴,他蓄谋隐忍多时,一点点的显露冰山一角,不是我能翻盘和窥探,更不是这个愈发来历不明的孩子,所能改变的。 祖宗真发怒了,我不敢拒绝,也不敢挥舞手臂厮打他,我只能哀戚乞求,讨好顺从,得到一丝心软和动容,我滚落眼泪,满面涨红的哼叫着,无比嘶哑呜咽着,可我的反抗,我的痛苦,并没有唤醒祖宗放过我的怜悯,他依旧奋力一下比一下狠,蛮横,精壮结实的腰在狂风骤雨的摇摆里划出猛烈的弧度,从没这么深入,撑开的食管近乎破裂到透明,我不知那是不是一丝戳破割裂的血迹,缓缓弥漫,散开,充斥着唇舌。 由泄愤而滋生的情欲,是最一发不可收拾的欲望,他不再满足单一,甚至开始抓我头发迎合他。 记得他说,我不止下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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