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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

,该多好。不用想怎么逃跑,要追杀谁……每天只需要专心思考,今天要给你讲一个怎样有趣的新故事。” 苍行衣说:“我也很期待那样的生活。” “其实我一直很遗憾,”不见寒说,“竟然是在这样仓促狼狈的情境下,带你来到了我的乐园里。” “在我过去所有的想象中,这件事情应该非常神圣、非常有仪式感……因为我期待这一刻到来,实在是太久了。” “那个时候,至少得先沐浴焚香,然后整理布置一个合适的场所,在里面放上和乐园有关的所有东西,摆出象征欢迎仪式的魔法阵。我会虔诚地向你宣读邀请的誓词,做完这一切之后,才牵着你的手,带你一起进来。” 苍行衣说:“听起来好庄重,很浪漫。” 不见寒摸索着,与他十指相扣:“一路争夺追逃,我甚至没来得及带你好好看看这里的风景,乐园其实有很多有趣的地方。” “你知道吗?在黄昏的遗迹,琉璃沙海里的亿万万数水晶沙,其实是沉淀的霞光。假如将黄昏的遗迹像幕天海域那样倒悬过来,它不会变成头顶是沙海、脚下是云霞的情形。沙海会像沙漏或者紫金色的暴雪一样纷纷飞落,重新在脚下聚成起伏的丘原,而霞气会升腾上行,回到天际。” “雪烬森林里生活着长角的兔,它们曾经长有散发微光的角,终年在地下打洞,想要将岩浆的光和热带给黑夜中被冰封的土壤。” “海妖分为浅海和深海的族群,居住在浅海的海妖就是传统神话故事中的鲛人,深海里则生活着像海皇幻一样的远古遗族。它们继承了旧纪元的星光,每一个称号象征一种不同的权能……” “叛逆之鸦的巢穴位于白昼的极光,被称为‘风暴之眼’。没有人找到过它真正的位置,据说和悬空之笼一样,高居在天穹之上。” “深魇游行第一次举办是在第四纪元中期,它真正被发起的原因,是第二纪元和第三纪元的遗族之间难以调和的尖锐矛盾。习惯生活在黑暗中的族群和能够走入光里的族群相互抨击,最终只能在这场从黄昏走到午夜、从黑暗走到启明的狂欢中达成和解……” 他说着说着,握住苍行衣手掌的手指,忽然攥紧了。 “我想让你看见的,是一个真正的充满梦幻与趣味的乐园,给你留下最美好的印象……而不该是现在这样。所以我觉得很遗憾。” “就算是现在这样的乐园,也已经足以让我惊喜了。我曾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踏足这样的地方。”苍行衣握起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恶魔之血开始发作了吗?哪里疼?” 不见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睁开双眼,松开手,五指抚摸他的脸庞:“真奇怪,有时候我会觉得你的长相很熟悉,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见过你。但又始终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到底在哪里。” 苍行衣说:“我从前倒是的确见过你。” 不见寒来了点兴致:“真的啊,在哪里?” 苍行衣笑道:“在梦里。” 不见寒笑着顶了他一肘,却不小心牵动了身体里已经开始躁动的恶魔之血,疼得倒吸冷气。 苍行衣说:“实在太疼的话,你还是先别说话了。休息一下吧。” “不要,你得陪我聊天。”不见寒把脸压在他肩头,闷声说,“帮我转移一下我的注意力吧,实在是太疼了。” 苍行衣反握住他的手,问:“想聊点什么呢?” “我在想啊,牧糍把她的血液注入我身体里,让我痛苦……”不见寒说,“那你把你的注入我身体里,是不是就可以缓解这种疼痛呢?” 苍行衣怔了一下,迟疑道:“你说的,是血液……对吧?” 不见寒反问:“血液可以,其他的为什么不可以?” 苍行衣哽了一下,竟然不知该如何反驳。 第541章 剧本二四·恶夜牧魂·十四 过了好一会儿,苍行衣才有些艰难地说:“其他的不参与血液循环吧?而且……应该没有那种权能,专门控制那个……” 不见寒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又笑起来。 当初谁能料到,那个满口甜言蜜语、轻易将他戏弄得面红耳赤的苍行衣,居然也会有被三言两语调侃得丢盔卸甲的狼狈时刻。 苍行衣哪里是什么风流成性、情场老手,他只是善于伪装自己,靠模仿自己观察到的社交高手的模样,去蒙骗那些和他并不熟悉的人。不见寒甚至怀疑,以他的纯情程度,在来到世间之前,是不是连异性的手都没拉过。 他一笑就浑身发疼,抱着苍行衣的胳膊蜷缩起身体,肌肉一阵一阵地战栗。苍行衣连忙将他抱进怀里,捧起他的脸,想亲吻他的嘴唇。 他抬起手,挡住苍行衣的嘴:“不要……先不用复刻抵消权能。你抵消得越早,接下来发作的时间间隙就越短。在我还能撑住的时候,千万不要随便用这个。” 话音刚落,恶魔之血又给他来了一波狠的。 魔血在他的血管里突突直跳,像深入他皮肉的水蛭,在皮肤下乱钻,将肌肉蚀出血洞。饶是忍耐力强悍如不见寒,也忍不住身体紧绷,发出低哑的惨叫声,握拳的手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的肉里。 “妈的,真的痛死了……牧糍真是狠啊……” 一阵令人崩溃的剧痛过后,不见寒浑身虚脱,嘴唇苍白,冷汗湿透了后背,也顺着脸颊流下来。 他疼得意识模糊,甚至开始说胡话:“苍行衣,看着别人的东西在我身体里乱动你都不会吃醋的吗?能赶紧想点办法,把它弄出去吗?” 苍行衣:“……” 他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被捂住了嘴发不出声音,抓着不见寒的手腕摇头。 “单纯聊天快不管用了,能换点别的方法让我别老想着会疼的事情吗?”不见寒用他虚弱的声音说,“整点新鲜玩意,” 苍行衣:“比如说?” “比如说整对翅膀出来?说不定我光顾着玩,就忘记疼了……” 苍行衣一言不发,一对雪白的翅膀撕破他的衣衫,在他背后展开。翎羽伸向不见寒,宽大的翅膀将他们两人环抱在内,紧密地包裹住。 不见寒一抬手,摸到了他翅膀根部的绒羽。近似鸟类的翅羽温暖柔软,如绸缎般丝滑,在他掌心里流过。 “不是这一对……”不见寒双眼朦胧,喃喃道,“这个我看过了,在海底的时候……你的另一对翅膀呢?巨龙权柄的那个,那个还没有摸过……” 苍行衣倏地收起羽人的双翼,将额头抵在不见寒肩上:“那个太锋利,我怕把你划伤。” 不见寒:“没关系,现在你就算划伤我,也感觉不到疼的。” 恶魔之血带来的深入骨髓的、压倒性的疼痛,足以让他忽视一切细微的痛觉。 苍行衣无声地叹息。哗啦一声巨响,风声震破空气,暗红色的龙翼在他身后舒展开,遮天蔽日。 与洁白温暖、带有抚慰意味的天羽不同,龙的双翼带有极强的压迫感,覆盖下来不像一双翅膀,反而像翅形的囚牢。 不见寒摸到了覆盖在翅根处坚硬光滑的鳞片,翅膀上光滑的薄膜,翼膜微微震动,其上汩汩跃动的血管同样温暖。他沿着血管一路往下抚摸,龙血在里面流淌,肌理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收缩,复而舒张。 “不……别摸那里,”不见寒似乎碰到了翅膀上对龙来说很敏感的地方,苍行衣的翅膀下意识地敛了敛,“那里有点不舒服。” 不见寒:“好色。” 苍行衣:“啊?” 不见寒:“嗯……听说龙好像是有两根。” 苍行衣愣了一下:“是说角吗?那个不能随便乱摸,对龙来说除了挑衅,就是求欢的意思。” 不见寒抓住苍行衣的翅尖,这个动作让苍行衣不自然地瑟缩了一下:“我在想,两个一起塞进里面,一定会撑得很满吧。” 苍行衣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竟然比他想到的还要直白,顿时哭笑不得:“……我看你是痛得精神失常了。” “要不要试试?反正就算真的很痛,我现在也感觉不出来。”不见寒趴在他肩头,咬了咬他耳垂,“听说忍耐剧痛的抽搐和濒死挣扎的痉挛,和攀上巅峰时的模样非常像……我到底是痛还是爽,到了那时,你还能分得清吗?” 苍行衣翻身将他按在墙壁上,咬住他的嘴唇,把他的胡言乱语全都堵了回去。 不见寒一开始还企图推拒,似乎是觉得自己还能支撑,不需要苍行衣在这时候就动用复刻的权能。但是他很快痛得没了抵抗的力气,被迫仰头承受这个深吻。苍行衣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他修长的脖颈暴露出来,喉结间或上下滚动,吞咽唾液,发出断续的呜咽声。 苍行衣从未见过他如此脆弱温顺的样子,尤其是在床上,不见寒往往是占据主导权的那个。他双臂像柔软而坚韧的蔓藤,紧紧缠绕在苍行衣身后,在他感到阵痛的时候会骤然收紧,不吝让他们一同窒息,坠亡在这深不见底的雪渊里。 这一吻犹是饮鸩止渴,弄乱了两人的衣衫,让洞窟中的气温骤然攀升。不见寒在亲吻的同时扯开了苍行衣的衣襟,手钻进去抚摸他的皮肤。他的手比巨龙状态下的苍行衣还要冷,苍白失温,只能从苍行衣身上汲取零星温度。 接吻的间隙,苍行衣轻喘着问他:“好些了吗?” “不够,疼,多给我一点。”不见寒罕见地这样索取他,看起来简直像撒娇一样,“没有老婆吸我快要死了。” 苍行衣扯下已经落到他肩头的衬衫领口,在他锁骨上留下轻微刺痛的齿痕。 光羽的权柄断断续续地生效,深入不见寒的血肉,纠缠在恶魔之血上,约束并复刻对方的权能。 这个过程是一场漫长的折磨。不见寒蜷缩在苍行衣怀里,被他牢牢桎梏住,腰身一时因疼痛骤然绷紧弹起,一时又脱力地软塌下去。苍行衣紧紧抓住他的脚踝,压制他的挣扎,让恶魔之血无法从束缚中逃出。 光羽的权能终于探到了从未触及过的最深处,百无禁忌被成功复刻,反过来抵消掉本体的权能。不见寒被禁锢了许久的星月权柄,终于彻底释放出来。疼痛彻底消除的那一刻,他的声音甚至濒临崩溃,带上了罕见的泣音,在苍行衣手臂上抓出数道鲜红的痕迹。 他紧紧缠住苍行衣,在苍行衣耳边用近乎无声的气音,哽咽道:“……别离开我。” 第542章 剧本二四·恶夜牧魂·十五 苍行衣回答道:“我知道。” “我好累,想休息一下……”不见寒的声音越来越轻,“让我睡一会儿就好,我很快就会醒来……” 他的指尖越来越苍白,白得近乎透明,能够清晰地看见皮肤下的灰青蓝色的经络和血管。苍行衣心头一紧,握住他的手,却被他从掌心里抽走。 “没关系的,不用管它。”不见寒垂下眼,睫毛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白霜,“等我醒来就好了。” 近乎发白的浅蓝色冰霜从他指尖开始凝结,将他双手冻结,然后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开,将他的双臂也冰封住。 恶魔之血时时刻刻折磨着他,让苍行衣根本无法离开他身边。不断地使用光羽权柄去复刻反制百无禁忌也不是办法,他们不可能一直被耗在这里,总要有去收集生存物质和探索离开这里的道路的时间。 “我已经用时虫修复了身体,接下来会进入沉睡。”不见寒低声说,“我以女巫权柄制造幻境,冰封身体可以暂时禁锢住恶魔之血的躁动,就算它挣脱了冰封的束缚,再次暴动,持续的梦境也可以让我暂时遗忘它带来的疼痛。” “应该可以应付一段时间,你抓紧这段时间……要做什么,该做什么,就……” 冰霜已经将他的身体半数封结,他的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难以为继。 “我明白的。”苍行衣抚摸了一下不见寒的嘴唇,柔软的嘴唇已经因为冰冻变得僵硬。 “别走得太远……”不见寒闭上双眼,“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希望能看到……你就在我身边。” 他彻底沉睡在严寒中。 巨大的冰簇宛如一座潜藏在深海暗流中的冰山,又犹如一座亘古不化的冰棺,将他冻结,封印在中央。冰块中层层叠叠,密布着丝络状的白色纹理,像鸟巢一样将他环护,也犹如寒蚕吐出的缕缕白丝,结成让他可以在长眠中蜕变的蝶茧。 苍行衣与他明明近在咫尺,却隔了一层厚厚的坚冰,怎么也触碰不到他。 苍行衣沉默半晌,最终隔着冰面,落下一个轻轻的吻,说:“我尽快回来。” 说罢,他拢上被扯散的衣襟,转身离开。 洞口外,是长夜之下永无止境的风雪。簌簌飞雪落在苍行衣肩头,没有停留或者融化,都像从天而降的灰烬一样,在他身上摔碎成细腻轻柔的粉末。 淡淡的异香穿越扑朔风雪,来到他面前。 这股香味中,似乎存在着某种轻微的诱惑力,让人一嗅就能辨认出它企图将自己指引向何方。 苍行衣循着这股幽香,穿过风雪,看见密林深处的黑暗中,一缕幽绿色的火光在忽明忽暗地闪烁。 那是一盏白骨提灯,凭空漂浮着,燃烧在它的主人面前。 世界站在一棵堆满积雪的枯树下,正百无聊赖地逗弄着恶夜提灯中的火光,丝毫不惧灯芯中燃烧的火焰会灼伤自己的手指。 他听见了长靴踏进积雪中的扑簌声,终于放过了那盏提灯,望向苍行衣走来的方向。 世界说:“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不见寒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噩梦。 梦里,他在暴雨中奔跑,穿越陌生的长街小巷,最终来到红雾边缘。 这里是整座复苏市最危险的地方。无论什么怪物、无论哪个病态领域,都不及红雾来得恐怖。 它就像是“死亡”这个概念本身,吞噬所到之处的一切。走进去的人再也没有回来过,沦陷在红雾中的城区再也不能被踏足,没有人知道红雾的另一头究竟是什么。 但它不是不见寒此行的目的。不见寒心中隐约有个轮廓,他记起了自己正在做的事情,他在找人。 找一个名字叫“苍行衣”的人。 他把他弄丢了,得想办法找回来才行。他已经将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个遍就差最外围这圈几乎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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