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的唇,烙在了楚容的后颈嫩肉上。 “呜…” 他灼热濡湿的呼吸喷洒在后颈的瞬间,楚容一下就软了。 身体和声音,全软了。 后颈的嫩肉被愠怒偾张的鼻息,弄出了一片薄红。 那鼻息如同野兽般强劲有力,粗重滚烫。 “老公…容容不是故意骗你的…容容…呜…” 楚容难耐的仰起脸。 “老公别咬后面…呜…别吸…好痛…饶了容容…容容下次再也不敢了…” 楚容像被揪住尾巴的小奶猫,不停的软绵绵的求饶。 眼里泛起湿漉漉的水光来。 咸咸的汗从柔嫩的皮肤间渗出来,把楚容弄得身上湿湿的。 “出去干什么去了?嗯?” “出去了那么久。到底做了什么,容容?” 楚容到现在还没想好,该怎么和秦振北说。 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 他还来不及理清头绪,就被秦振北抓住了。 后颈被秦振北又亲又舔,又啃又咬。 “还不说?那我亲自检查检查?” “呜呜容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呜…” 楚容的两个小胳膊使劲向前扑腾着。 但没有用。 很快,里外的裤子都没了。 “呜呜…老公饶命…别欺负容容了…” 楚容哭唧唧的求饶。 嗓子都哭哑了。 两瓣臀丘,在空气中,像果冻般颤颤巍巍。 “啪。”秦振北毫不客气的给了一巴掌。 “楚容,你出去干什么去了?” “呜呜…容容出去…和萌萌一起玩了…” “那你为什么不说实话?” “容容怕你吃醋…” “楚容,你还是没说实话。”又是一巴掌,“是不是?!” “容容说了!你相信容容一次,老公…” 秦振北打肿了楚容的PP,逼问了无数次,楚容都坚持那么说。 秦振北松开楚容。 楚容软趴趴的掉在沙发上。 他被秦振北打出来了。 “容容就是个放羊的容容。不见棺材,不会掉泪。” 秦振北声音森然的说完最后一句话,转身,决绝的向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拎起了一个不小的袋子。 里面,是他给楚容买的小礼物。 “老公!”楚容反应过来,急忙追了上去。 裤子都没提,PP还在外面。 鞋也没穿。 第65章 萧清河做了萌萌的脏梦+萧清河:我到底怎么了??! “呜呜…老公不要走…” 楚容哭着,心里一点AC数都没有,也不看路。 眼里噙着两大包泪,模模糊糊的就往门外冲。 跑起来的时候,才风吹PP凉,才发现自己要是这样出去,算Luo奔了。 于是楚容一边跑,一边提裤子。 --- 萧清河家。 阮萌不在,萧清河正在做一个带着颜色的梦。 梦里,他和一个美少年,漫步在洒满夕阳余晖的小公园里。 他和这个少年,似乎是一对。 他们手牵着手,还去公园荡秋千。 萧清河一直想看清楚这个少年的脸,但就是看不清。 但萧清河直觉知道,这人就是个美少年。 身材很好,是少年气的单薄,青涩。 就像一枚散发出微酸香气的青苹果。 梦境的前面,很唯美。 到了后半部分,这个梦的车速,就有些快了。 萧清河和少年回到了家里。 回家的这段路上,萧清河感觉阵阵燥热。 灵魂深处,疯狂悸动。 身体,则是骚动不安。 才一进门,连回去卧室的这几步路都等不及,在门口,就开始了。 还是萧清河主动的。 萧清河疯狂亲吻着少年,把少年亲的脸蛋和嘴唇都变形了。 他把少年的后背紧紧压在鞋柜上。 都压痛了。 少年的嘴唇,是他此生品尝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嘴唇软软的。 香香的。 叫人不由自主的沉沦,陷落进去。 还有一丝丝的甜味。 萧清河不由得亲得更重了一些。 亲的少年都快窒息了,连连推着他的胸膛。 少年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像是被欺负的狠了。 这声音听得萧清河又疯了。 “嘶啦”一声,是布料被撕扯坏的声音。 萧清河把少年翻过去,让少年背对着自己。进去了。 萧清河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被这个梦,给惊醒了。 门口传来了开门声,接着,就是阮萌软软甜甜的声音。 “我回来啦。师傅。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呀?” 萧清河钢琴上的造诣极高。 但生活上,却是个无法自理的废人。 阮萌要是不管着他,不照顾他,他早就把自己饿死了。 萧清河没有回答。 阮萌早习惯了这样的自说自话,也不在意。 换了鞋,洗了手,阮萌来到冰箱前。 他走之前,给萧清河做好了今天的一日三餐,放在了三个玻璃保鲜盒里,放在了冰箱最上层。 只要拿微波炉热一下,就能吃。 都已经做好了。 但萧清河就是懒得吃。 “我就知道。”阮萌看着那些准备好的菜,向萧清河的房间走去。 “师傅,你是不是又一天没吃东西呀?你饿不饿?我帮你热菜,好不好?” “我先洗个澡。” 萧清河说完,就走进了浴室。 “好,那我也去忙啦。”阮萌哼着可可爱爱的小调儿,把冰箱里的菜都拿了出来。 想了想,又放回去两盒,只拿出一盒。 重新给师傅做几个菜吧。 剩菜都没什么营养了。 他明天吃剩菜就可以了。 阮萌走进厨房。厨房里开了一盏橘色的灯,看上去很温馨。 阮萌系上一条粉粉的围裙,娴熟的动作起来。 浴室内。 萧清河感觉内裤湿透了。 冰冰凉,湿湿黏。 裹在身上很难受。 他铁青着脸把内裤剥了下来,看了一眼,立刻嫌恶的丢进了垃圾桶里。 妈的,脏死了。 他都二十五了,怎么还跟十五岁似的,这么如饥似渴。 他不但做了春梦,春梦的对象,好像还是个男的。 最糟糕的是,他现在清醒了,都不觉得那个梦恶心。 反而觉得挺带劲儿的。 他到底怎么了? 还有,他梦里的那个人,为什么会和阮萌穿着一样的衣服? 难道他做梦的对象就是… 打住,不能再往下想了。 他是直男。 钢管直。宇宙第一直。 他不是死给。 不是变态。 萧清河自我催眠了一会,把那些污污的东西,都从脑子里驱逐出去。开始洗澡。 花洒里放着冷水。 冰冷刺骨。 冷水“哗啦啦”的拍打在身上,感觉很不好受。 萧清河意志力强大,牙关紧咬,面无表情的死撑着。 身上不好受,但他心里好受多了。 刚才的梦带来的那股燥热的,黏腻的,不适的感觉,被冷水一点点的冲刷干净。 在刺骨的寒冷中,萧清河不禁想起了自己童年时期的事。 他有个哥哥,哥哥是大伯家的孩子。 哥哥比他大六岁,但他们的关系很好。 哥哥人长得特别好看,性格也好,成绩也好,在萧清河心里,这个哥哥是完美的。 哥哥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是所有家长夸赞和艳羡的对象,是学校最受欢迎的男神。 爸妈也很喜欢哥哥。 经常教育他,要向哥哥学习。 幼小的萧清河,就把哥哥当成了自己的目标。 然而,有一天,这一切全变了。 这个优秀漂亮的哥哥,和一个男人私奔了。 为了这个男人,哥哥和萧家决裂了。 从那之后,整个萧家上下,都视同性恋为洪水猛兽。 幼年的萧清河,被灌输了太多这样的思想。 终于活成了恐同的样子。 萧清河考上大学后。 父母完全对他放心了。 也就再也没有过,幼时那种极端偏激的教育。 还让他教阮萌弹钢琴。 但萧清河对Gay的扭曲态度,已经不可能扭转过来了。 正因为如此,父母才敢把阮萌给他打发过来。 因为父母坚定,他已经是个“正常人”了。 而阮萌也是很受女生欢迎的“正常人”呢。 两个“正常人”,当然不可能做出那种变态的事。 可是… 萧清河的思绪戛然而止。 水声也戛然而止。 被春梦勾起了一点反应的身体,在冷水的冲刷镇压下,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浴室里寒气森森。 萧清河一丝不苟的穿好衣服,向外走去。 他走到了餐厅,看到厨房里,阮萌正在忙活。 那条娘里娘气的粉色围裙,在阮萌身上,一点都不难看。 反而有种活泼天真,娇憨可爱的感觉。 围裙的带子系得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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