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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 话音刚落,谢淮舟落入一个带着风雪的怀抱,他听见郁长泽急促有力的心跳,心跳也跟着快起来。 片刻后,他推了推郁长泽:“我感冒了,别过给你。” 郁长泽依旧抱着不放:“小狗没电了,要抱抱才能充满。” 谢淮舟低低笑了两声,紧紧搂着他陪他一块儿幼稚:“滴—充电中。” 当晚,和谢淮舟相拥而眠时,郁长泽从踏入A市就迅速失温的双手终于渐渐回暖。 他听着谢淮舟沉重绵长的呼吸声无比心安。 就像谢淮舟不会告诉他,常驻Y国会失去什么一样,他也不会说A市曾带给他怎样的伤痛。 ...... 郁长泽想进演艺圈,光靠那张脸就有无数星探前扑后继,再加上谢淮舟愿意砸钱,按理来说他早该火了,但始终不温不火的在十八线徘徊。 郁长泽有意控制自己的曝光率,接的角色要么是出场没几分钟就死了的炮灰,要么是小众的文艺片,偶尔和大导合作,闭关特训数个月后,成片镜头只有几秒钟。 谢淮舟曾为此大动肝火,郁长泽倒是一点都不在意。 他笑眯眯地把谢淮舟拉进怀里,长腿夹住他的腰:“不红也挺好,我享受的是演戏的过程,至于成片怎么样无所谓。而且红得太快也不一定是好事,我不想被资本和流量裹挟。” 谢淮舟眼皮轻撩,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就是资本。不管你红不红,都没人能要挟你。” 郁长泽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处,低低地笑了起来,温热的气息一点点染红他颈间的肌肤。 郁长泽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手掌钻进衣服下摆,一寸一寸得往上摸。 羊绒衫堆在胸口,郁长泽碾弄着两颗红珠,轻声说:“谢谢Dady的栽培,今晚让Dady在上面好不好?” 谢淮舟赤裸的足尖从郁长泽的肩膀滑到胯下,警告似的踩了踩那根热烫的硬物:“那就按我的节奏来,不许提前压着我,不许进生殖腔,也不许...” “不许什么?”郁长泽追问。 谢淮舟脸上显出两分不自然,声音小小的:“射在里面,太满了。” 话音刚落,郁长泽便一口咬在他的后颈,信息素争先恐后地灌进萎缩的腺体,谢淮舟鼻端闻到越来越清晰的酒香。 在郁长泽身上起伏时,谢淮舟迷糊的想自己大概真的被他操透了,不然一个Beta怎么会闻到他的信息素呢。 ......... 初春时,郁长泽接了一部古装剧,拍摄周期很长。 杀青那天,他归心似箭,一大早就让郑咚咚来接他。 拉开门,里面却坐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回来了怎么不回家?父亲可是一直记挂着你呢。”Omega看着他,鲜红的嘴唇扬起奇怪的弧度,似笑非笑,阴冷可怖。 万里晴空,暖阳高悬,郁长泽却如坠冰窟,寒意顺着脊椎一点点爬上来。 第61章 从抵达A市的机场那天起,郁长泽就有预感会被郁子唯找上门,只是没想到那天会来得这么快。 再次站在郁家老宅前,那座古朴厚重的中式建筑像一座盘踞在阴影里数千年的庞然巨兽,郁长泽光是站在它面前就闻到那股腐烂发臭的气息。 成年后的郁子唯不再直白的展现自己的阴狠、歹毒,他把自己包装成世俗意义上最受人喜欢的那类Omega-----温柔、大方、说话时带着几分憨态的天真,但瞟向郁长泽的眼角却潜藏着高高在上的鄙夷和阴狠。 依旧是那间书房里,密密麻麻的书籍塞满墙壁,深色厚重的地毯像一汪看不见底的沼泽,郁子唯坐在沙发上,周边围着一群差不多年纪的Omega神色古怪地看着与这儿格格不入的郁长泽。 “你们怕什么?”郁子唯咯咯笑了两声,“我这个弟弟可是从小当Omega养大,他那张脸比你们漂亮多了,根本看不上你们。” 郁长泽独自喝着酒没有理他们,嘴里的冰块咬得咯嘣咯嘣响。 郁子唯又道:“可惜呀,竟然分化成了Alpha,你的那些新郎们可一直想着你给他们生孩子呢。” 郁长泽嗤笑一声,微微掀起眼帘,嘲弄地看着他:“可惜什么,你不是能生吗?让郁彰明也给你选选新郎。” 那张妆容精致的脸瞬间扭曲,郁子唯愤恨地盯着郁长泽,恨不得生撕了他。 这几年,郁家开始走下坡路,郁彰明从选新郎里尝到甜头,在郁长泽逃跑后竟然让他去陪那些恶心的Alpha。 郁子唯声音阴冷地吩咐:“都出去。” 陪在他身边的Omega陆陆续续离开,郁子唯脸上的完美面具一寸寸破裂。 他走到郁长泽面前,拿出一张残破的照片几乎贴到郁长泽脸上,尖着嗓子质问:“这张照片是不是你弄坏的?是不是你!” 照片已经泛白,但郁长泽还是一样就认出那是郁子唯曾经夹在日记本里的那张。 他看着郁子唯的眼睛,挑衅笑道:“是我!” “贱人!”郁子唯扬手扇向他却被抓住手腕,反手摁在桌前,龙舌兰信息素铺天盖地压下来。 郁子唯这才惊觉,眼前的人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孱弱可怜,任他欺负的少年。 他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又被更大的怒火取代:“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就别想走出郁家。” 郁长泽忽然扬起一个诡异的笑容:“只是一张照片就这么大的怒气,若是这些东西不得气到呕血。” 他拿出手机,点开图库。 一张张照片暴露在郁子唯眼前,照片里的人无一例外全是谢淮舟,看书的、做饭的、笑着的、生气的、和他接吻的、带着吻痕目光迷离的....... 郁子唯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一把将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 他双眼通红,声音如同泣血:“淮舟在国外的恋人是你!” 郁长泽的笑容更灿烂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心口像燃着一把熊熊烈火,眼睛里吐出仇恨的血,他听见自己得意的宣扬:“是啊,你不知道谢淮舟有多喜欢我,给我买房、买车、拉资源,为了捧我还专门成立了一家公司,连谢氏都不要了。” 郁子唯被刺激得发疯,抓起手中任何能抓到的东西砸向他。 郁长泽不仅没有被激怒,反而激动得颤抖,莫名地兴奋,眼睛爬满血丝,他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又是如何同郁子唯扭打在一起的。 他掐着郁子唯的脖子,用尽平生最恶毒的语言辱骂,只要能伤害到他,任何话都能从他嘴里吐出来。 他嘲笑郁子唯的痴心,贬低谢淮舟的真情,用最低俗的语言描绘他们的性事...... 蓦地,他住嘴了。 在满地狼藉中,隔着书房的门缝,他看到了江宴。 他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又听到了什么,破碎的玻璃反射出他脸上的表情,一如初见,冰冷、嫌恶。 郁长泽蓦地停住了动作,灵魂像被一湖冰水浸透,胸口的火焰骤然熄灭,只余一潭死寂。 完了,一切都完了 .......当下....... “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的,我怕东窗事发,一直想和你回伦敦,偏偏那时候你父母出事,你又不回来,我担心你不要我了,所以给你下药,限制你的行动,又和桑哲联手做局骗你跟我走。”漫长的故事结束,郁长泽枕在谢淮舟的大腿上,将脸贴在他的小腹蹭来蹭去,“哥哥,你真的会原谅我吗?” 谢淮舟抓了抓他的黑发:“我说过你坦诚我就会原谅。” “哦。”郁长泽闷闷地应了一声,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开心。 谢淮舟知道他没信,任谁知道自己的恋人别有用心的接近自己是为了报复都不会轻易原谅。 可是纵观他们的恋爱史,谢淮舟扪心自问,他对郁长泽的心思真的一无所知吗? 不是的。 初次见面时郁长泽暴露的野心,一而再再而三的偶遇真的当成意外了吗?社交账号上显示的共同好友,他没查看吗? 一开始就是他有意纵容,清醒地走进陷阱,甘心吞下那颗苦果。 说他犯贱也好,恋爱脑也罢,听完所有,他最心疼的是那句“郁长泽是个没人爱的可怜虫”,可细细想来让他心疼的又哪只这一句。 明明最渴望的事情是成为Alpha却愿意为他换腺体,明明知道重新回到A市会被抓回郁家还是义无反顾的来到他身边。 “后来呢?分开的那五年,你去了哪里?” “我和江宴做了一笔交易。” 分手那天,他摔门离开又回来,以为能像之前一样再看到谢淮舟,可是家里只有一地碎纸片。 郁长泽哭着捡起机票碎片,即使他知道,它们已经无法带他回伦敦了。 后来江宴来找他,告诉他为了一己私欲说的那些话会给谢淮舟带来多大麻烦。 一个失去父母庇护的Beta,不光是失去继承权这么简单,有能力的则被豢养在家族里,一辈子为家族当年做马,鞠躬尽瘁,榨干剩余价值;没有能力的则成为拉拢旁系或下属的工具,成为联姻的牺牲品。 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谢淮舟能够承受的。 “江宴答应我,会帮你保住Alpha的身份,也能给我足够资源亲手将郁家赶出A市。” “难怪了,难怪了。”谢淮舟低声呢喃。 难怪当初他的检测结果能是Alpha,外界注入的信息素和自身分泌的信息素怎么可能分辨不出,能篡改结果的只会是深耕医疗,人脉深厚的江家。 这么多年,他从未想过背后竟有这样的谋划。 谢淮舟没有细问郁长泽和江宴交易的条件,可是一无所有的郁长泽除了那身与江宴一脉相承的血肉还有什么能和他交易的? 谢淮舟想到他那副破烂不堪、如枯株朽木的身体,顿时如同一块烙铁烙进了心脏最柔软的地方,滋滋作响。 -------------------- OH my god 终于写完回忆了~ 不洗白郁狗哈,现实生活中遇到别有用心的人,一定要赶紧划清界限!!!! 第62章 许是白天谈论了太多关于以前的事,当晚两人都没睡好。 郁长泽醒时,谢淮舟正在边健身边开电话会议,他穿了件工字背心,手臂线条一览无余,推举时肱二头肌拱起圆润的弧度,肩背和腰腹形成完美的倒三角。 看见郁长泽过来,他指了指厨房做了个“早餐”的口型。 郁长泽并没有去厨房,反而跨坐在他腿上,狡黠地笑了笑,一口咬在他颈侧,酒味信息素慢慢氤氲开。 谢淮舟闷哼了一声,下属激情汇报的声音戛然而止。 “抱歉,刚刚砸到脚了。你反馈的问题我会让下面的人去跟进,下周三之前让所有分公司的负责人把财报发送到我的邮箱。今天的会议暂时到这里,宋明整理一份会议记录发给我。” 挂断电话,谢淮舟斜睨着他:“很好玩?” “谁让你勾引我,早上本来就是Alpha最容易动情的时刻。”郁长泽说着流氓地顶了顶胯,鼓鼓囊囊的一团和谢淮舟撞在一起。 谢淮舟“嘶”的吸了口气,警告性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别发骚!去把早餐吃了,待会儿要出门。” “哦。” 郁长泽瘪着嘴从他腿上站起来,谢淮舟勾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低,在他唇上“啵”响亮地亲了一口,郁长泽才眉开眼笑。 吃完早餐,郁长泽把全副武装包裹好和谢淮舟出了门。 窗外的景色从车水马龙过渡到绿意盎然,郁长泽好奇摇下窗:“哥哥,你是要带我去郊游吗?” 谢淮舟迟疑了片刻:“等祭拜完,可以去附近的温泉山庄玩一下。” 郁长泽猛地回头:“我们是要去见叔叔阿姨吗?” “嗯。” 郁长泽惊叫一声,抓狂道:“哥哥,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我什么都没准备!” 谢淮舟:“…现在扫墓不让烧纸。” “可是我现在一点都不好看!”郁长泽对着镜子扒拉刘海,“没做发型,也没换合适的衣服,还戴着这个丑兮兮的墨镜。” 谢淮舟眼带笑意,Leo真的很尊重他的父母,即使已经不在人世,也会像第一次上门拜访一样紧张。 “没关系,他们见过你的照片,夸你很漂亮。” “什么时候?” “大概五年前。” 那段时间谢淮舟一门心思扑在郁长泽身上,对家族安排的相亲格外抗拒,谢夫人察觉他与Alpha相恋后,勃然大怒,母子俩闹得很难看,后来这事传到谢父耳朵里,父亲只说了一句话:“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来自于谢家,你要真有骨气,就从谢家脱离出去,从此以后我不会过问你任何事情。” 第二天,谢淮舟辞去了集团职务,用所有积蓄开了娱乐公司。 谢夫人隔三差五就会打电话过来叱骂:“你拉的都是什么狗屁资源,Leo那么漂亮的一张脸,跟着你连个男一都演不上,哪有你这样养对象的?说出去我都嫌丢人!赶紧努努力,今年上市,明年破亿!!” 谢淮舟很崩溃,于他母亲而言,真正反感的并不是他与Alpha相恋,而是这件事会成为他的污点,在谢氏夺权中屈居人下,母亲不能接受他比别人差。 如果谢淮舟能凭自己的本事让谢家臣服,那么他的爱人是Alpha还是狗,都不重要。 而父亲从他离开谢氏再没过问他。 不过问不代表毫无作为,在那样的家族中长大,培养他花费了多少资源,能从谢氏顺利离开,自由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已经是一种庇护。 谢淮舟一直觉得,若是父母还健在,他与Leo之间没有发生那么多事,他们一定会接受郁长泽。 .......... 公墓建在半山腰,依山傍水,远眺能将整个A市纳入眼中。 谢淮舟父母的墓就在位置最好的中间层,并没有合葬成夫妻墓,而是各自独立。 他父母这一生都被婚姻捆绑,各自不得自由,谢淮舟不想他们死后也成一对怨侣。 “叔叔、阿姨好,我是郁长泽。”郁长泽冲着墓碑深深鞠了一躬,“哥哥说你们见过我五年前的照片,我现在长开了,比五年前更好看,你们可以多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我是一名演员,日常工作主要是...” 郁长泽絮絮叨叨地做自我介绍,说话颠三倒四的,看得出他很紧张。 谢淮舟安静听着,眼角弯弯像初醒的月牙。 “初次见面,没来得及给二位准备礼物,实在抱歉,也不知道二位喜欢什么。这样,我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告诉您,有什么话直接托梦给我,壬午年.......” “Leo!”谢淮舟无奈打断他,即使不信鬼神,在公墓报生辰八字也太超前了。 谢淮舟牵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郁长泽惊惶地看看墓碑,又看看牵在一起的手,刚才他絮絮叨叨说了那么多,却只字不提他与谢淮舟的关系,就是怕冲撞了二位。 “爸妈,我今天带Leo过来,一是想让你们见见他,其次也是想您二位能做一个见证。”谢淮舟松开他的手,忽然单膝跪地,从怀里掏出一个戒指盒,黑丝绒的外壳,红底的绒布戒托上放着两枚男士对戒,戒指做成莫比乌斯环,红宝石切割成细碎的星子镶嵌在戒身。 “抱歉,本该在你22岁时就送给你的礼物,希望现在还不算太晚。”谢淮舟注视着他,瞳孔被阳光染上斑斓的光影,“我应该早点告诉你,郁长泽不是没人爱的小孩,我爱你,一直都在爱你,从未停止过。” “Leo,你愿意和我结婚吗?我会用余生向你证明,郁长泽值得被爱被好好对待,你不是可怜虫,你是我心上的珍宝。” 说完以后,谢淮舟迟来地感到紧张,他忽然意识到这个求婚未免太简陋且不合时宜。 谁会在公墓求婚? 没有鲜花、没有掌声、没有任何仪式感,他目光转向周围,试图找出一点符合求婚的元素,却与一排排墓碑和遗像对上眼。 哦,好歹有“人”围观。 谢淮舟觉得糟糕透了,自己就不该脑子一热,心疼郁长泽,急于证明自己。 他昨晚到底是怎么说服自己,认为这是一个good idea。 谢淮舟尴尬地抬起眼,却对上一双水雾雾,红通通的眼眸。 郁长泽泪流满面,嗷嗷大哭,“啪”一下,双膝跪在谢淮舟面前----他认为这样会更有诚意。 “哥哥...呜呜呜...我愿意...我愿意...”郁长泽颤抖着手去拿戒指,戴了几次都没戴进去,他哭得太狠,眼泪啪嗒啪嗒的砸在地上,也砸在谢淮舟心里。 谢淮舟眼眶跟着发酸,他想糟糕就糟糕吧,大不了他再求一次,给Leo最完美最盛大的婚礼。 -------------------- 深夜的谢总:明天我先这样,然后那样,小样,还不得迷死他。 实际操作的谢总:啊啊啊啊啊!!!我脑子是进水了吗!!! 什么时候可以写肉呀,下一章有我最爱的边哭边do play,哭得越狠,干得越猛,还要老婆哄着射出来的娇娇公举???? 第63章 郁长泽一哭就停不下来,像要把这几年的委屈和难受都从眼睛里流出来。 去温泉山庄的路上哭,入住酒店哭,上床时还在哭。 谢淮舟真的不理解,一个Alpha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眼泪。 昏暗的房间,两道赤裸的身影交缠在一起, 郁长泽赤裸着上身,脸埋在谢淮舟颈窝,拱起的腰背像一把弯刀:“呜呜呜,哥哥...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 “哥哥知道,哥哥原谅你了,别卡着不动。”谢淮舟咬牙切齿地推了他一把。 混账玩意,哭一声操一下,跟个声控玩具一样,哭猛了还要趴他身上歇一歇。底下那根东西顶在生殖腔口,不往里进也不退,磨得小腹又酸又胀,穴里的水就没停过,湿哒哒的顺着腿根流到床单上。 郁长泽伏在他身上,腰身耸动,粗长的柱体将软嫩的肉穴凿出水声,圆润的龟头每一次都顶在柔韧绵软的腔口。 谢淮舟迎合着摆腰挺胯,骚点被高强度刺激让他生出一种即将失禁的酸麻感。 真丝床单抓出一道道深浅不一的褶皱,床屏撞在墙上砰砰响。 谢淮舟被干得舒爽,喉咙里溢出低沉的呻吟,正舒服着,内里那根东西忽然又不动了。 他茫然地睁开眼,就见郁长泽哀怨地看着他,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哥哥,你为什么不亲亲我?” “好好好,亲亲亲。”谢淮舟捧着他的脸,在他腮边“叭叭”亲了两口带响的。 郁长泽又不满意了:“要亲嘴~” 谢淮舟赶忙含住他的双唇,柔软咸涩,刚一碰上,郁长泽便撬开他的齿关,野蛮地在口腔内巡游了一遍,缠着软舌吸吮。 谢淮舟被嘬得发痛,但依旧热情地回应他,分开时牵出的银丝挂在唇角,谢淮舟深邃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渴求地望着他。 郁长泽吸了吸鼻子,眼眶又红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他抽噎道:“哥哥,呜呜呜...你怎么那么好呀...呜呜呜...送我戒指...还愿意带我回家...呜呜呜...小屄好紧夹得鸡巴痛...” 郁长泽语无伦次,抽抽噎噎,一会儿感谢谢淮舟没放弃他,一会儿疯狂表达爱意,中间还夸他几句屁股翘、奶子软,骚屄水多还热都快把鸡巴焐化了。 谢淮舟被他吵得头疼,Alpha的体液中本就含有信息素,分泌的性液、流出的眼泪汇聚成信息素的海洋,浓烈得让他眩晕,身体叫嚣着想被疼爱,被肏开,被粗暴的对待,想要最直白最激烈的性爱。 谢淮舟猛地一翻身将郁长泽压在身下,自己主动骑在他腰间,单手捂住他的嘴:“不许哭!” 郁长泽睁着一双兔子眼看他,硬生生将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憋回去。 谢淮舟撑着他的胸膛,摆臀扭胯,腰用力时拉出漂亮的线条,小腹绷紧,汗水淌过肌肉间的沟壑没入茂密的草丛中。 谢淮舟像骑着一匹烈马在无边无际的草原奔驰,腰臀用力往下坐,整根吞入,刹那间炸开的快感让他头晕目眩,抬起屁股时缓慢抽出,性器刮过肉壁又会带来别样的酥麻,脱口而出的呻吟黏腻又绵长。 他完全按照自己的节奏来,白软的臀撞上腿根啪啪作响,臀尖都红了,但这点疼只会增加情欲,谢淮舟晃着汗涔涔的身子,加大了起伏的幅度,性器进得一下比一下深,好几次几乎要顶进生殖腔了,又被他胆怯地躲开。 谢淮舟在极端的快感中沉沦,缓解过初时的疯狂后,终于想起了被压在身下的郁长泽,只一眼,他便爽得头皮都炸开。 郁长泽太他妈性感了! 自胸膛到脖颈染上一层艳丽的粉,他捂得太紧,郁长泽呼吸困难,脸上腾起一片潮红,额角青筋暴起,双眼微微涣散,泪水无声无息地往下淌,那张漂亮的脸呈现出一种不堪重负的脆弱,像经历一夜暴雨的玉兰。 即使这样郁长泽依旧没想着掰开他,双手死死揪着床单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谢淮舟心里的施虐欲冲上顶峰,他没有抽回手反而捂得更紧,像在与谁竞赛般加快了起落的动作。 床垫被摇得嘎吱嘎吱响,晃动的视野里灯光模糊成一条线,房间里回响着奇异的水声,像反复在石臼里捣年糕,黏腻腻、咕唧唧,一听就知道被捣烂了,干发了。 谢淮舟清晰地感觉到穴里那根东西越胀越大,他快速撸动着自己的那根,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冲刷大脑,他颤抖着,和郁长泽一块到了高潮。 喷出去的精液尽数落在郁长泽身上,有些溅到他脸上。 谢淮舟趴下身,和他肉贴着肉,红润的舌将他脸上的白浊舔干净。 谢淮舟看着他失神的眼睛问:“还哭吗?” 郁长泽眼珠缓缓动了动,定格在谢淮舟脸上。 他这副模样实在有些呆,谢淮舟忍不住逗他:“你流多少泪,就得往里灌多少精水。看看是你能哭,还是我能装。” 他说这话纯粹是脑子一热,故意显摆一番今日的神威,全然没意识到郁长泽眼里随之亮起的暗芒。 谢淮舟说完便起身,失去了堵塞物,精液立刻从肉穴里涌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滑。 谢淮舟皱了皱眉:“我先去洗澡,你再缓缓?” 话音刚落,郁长泽忽然坐起身,掰开他的臀肉,底下那根东西就着没流干净的精液再次捅进他后穴里。 谢淮舟惊骇地望向他:“你怎么...” 剩下的话,他再也没机会说出口。 Alpha强悍的性能力并没有因为发泄过一次后而减弱,郁长泽掐着他腰,用力地往里撞,刚被干过的肉穴柔软湿润,凿进里面,水汪汪的,抽出来又会带出乳白的精液,有些糊在穴口被打成沫子,溅在浓密的毛发上,星星点点像开出的小花。 谢淮舟被操射了五六次,性器软哒哒的垂在身前,精液都是流出来的:“不要了,不要了,Leo,放过我。” 郁长泽晃动着腰胯,唇舌舔过他渗血的后颈,Alpha潮湿滚烫的呼吸落在他耳边:“不行,你说的,哭多少,灌多少!” 谢淮舟软成一滩水,跪都跪不住,屁股尖都被拍麻了。 他受不住了,高频次的射精,阴茎都疼了,真让郁长泽灌完,他得精尽人亡死床上。 谢淮舟艰难地在他的钳制下挣扎出一丝“生路”,他推了郁长泽一把,颤抖着四肢往前爬。 他被灌了一肚子精水,肉穴被干开了还没来得及闭合,红艳艳的穴口和内里骚艳的媚肉就这么暴露在眼前。 爬动时,粉白的屁股一耸一耸地撅着,上面的巴掌印、齿印还有干涸的水渍一览无余。 郁长泽故意等他快爬下床时,长臂一伸,扣住他的脚踝又拽回来。 谢淮舟呜呜咽咽地求饶,郁长泽听不见似的一下又一下用力的耸动,往最敏感最柔软的骚心顶弄。 生殖腔口被操开一个小孔能含住郁长泽半个龟头,紧实的小腹,皮肉下显出性器狰狞的形状。 “真他妈爽啊,哥哥,骚屄都被我干得合不拢了,以后就这么敞着给我肏吧。” “嗯..啊啊...慢、慢一点。”谢淮舟被他肏得崩溃,体内一阵接一阵的高潮,穴肉绞紧又放松,前端的清液就没停过,失禁似的往外流。 “你那会坐在我身上的样子漂亮死了。”郁长泽掐着他的下颌,舔他脸上的泪珠:“我忍的可辛苦了,想疯狂干你,想给你戴上项圈,还想在你奶子上打两颗乳环,下次让你穿着裙子在我身上摇好不好?” 谢淮舟体内的高潮一阵接一阵,可他却什么也射不出来了,阴茎硬得发疼,马眼怒张着,小腹处极速的积蓄着酸胀感,他失控地大叫,双腿无力地蹬着,哭喊着想射,顶端却迟迟出不来。 郁长泽握住它迅速撸动,薄茧刺激着软韧的龟头,身下也疯狂肏干着,忽然谢淮舟挺动腰腹,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落在床被上,打出闷闷的响。 他被操尿了。 谢淮舟羞耻到极点,现在换他止不住泪了。 “都失禁了,明天保洁阿姨看到了,会不会以为这里住着一个三岁小孩?” 谢淮舟大睁着双眼,睫毛挂着泪珠,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 太超过了... 自从五年前他陪郁长泽过易感期后,再没有过这样激烈的性爱。 可是郁长泽今天打定主意要将他灌满。 谢淮舟双腿无力地垂在他的臂弯,失神的眼眸落在郁长泽晃动的身上,过盛的快感让他恐惧又不安,他浑身颤抖,嗓音破碎地哀求:“Leo...Leo...求求你...尿进来吧...尿进来就灌满了。” 谢淮舟的恳求无疑让郁长泽更兴奋,自己最喜欢的人哭着求自己尿进骚屄里,任何一个Alpha都无法拒绝这样的请求。 郁长泽疯狂地挺动腹部,压着谢淮舟操了百十来下,性器顶进生殖腔,在体内成结,精液喷薄而出。 谢淮舟被刺激得浑身发颤,过电一般从尾椎一路窜到头顶。 郁长泽射完之后迟迟不肯拔出来。 谢淮舟屏着呼吸,紧张地等他尿出来。 然而...郁长泽又哭又射的,身体没有多余的水分。 他懊恼地拱了拱谢淮舟的颈窝:“哥哥,你帮我嘘嘘嘛,我尿不出来。” 于是谢淮舟再被暴肏了一顿后,一边哽咽着抽泣,一边帮郁长泽嘘嘘,哄着他尿在自己屄里。 最后郁长泽抱着他走到镜子前,看着他被尿大的肚子,谦虚地说:“还是哥哥能装,真棒!木马。” ...... 郁长泽抱着人去浴室清理干净,谢淮舟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但温泉山庄来都来了总得泡会吧。 乳白色的温泉水微微荡漾,雾气氤氲像一缕缕漂浮的薄纱,谢淮舟靠在池壁上,郁长泽替他捏腿揉腰,手上的戒指在水波下熠熠生辉。 他越看越喜欢,抬起手叭叭亲了两口,分享欲达到顶峰。 他见谢淮舟困得很,没忍心打扰他,拿着手机东拍西拍,随后选了一张最好看的发了微博。 深夜一点,熬夜修仙的鱼粉便刷到自家消失了大半个月的正主突然冒泡: 今晚月色真美。 配图是一只修长漂亮的手比成半个爱心将一轮圆月框在中间,而中指上赫然戴着一个流光溢彩的戒指。 动态一发出去,三秒不到郁长泽就被挤下线,接着郑咚咚的电话便打来。 “郁长泽!你个狗东西!你嫌老子命长是不是?大半夜的抽风!微博密码哪来的?” “没错,戒指是我哥送的。” 郑咚咚:“谢氏推出的新品?” “他当着父母面求的,叔叔阿姨也同意了,结婚你可以坐主桌。” 郑咚咚在电话那头沉寂了两秒,接着爆发出三声惊叹,“我靠!我靠!我靠!你前一阵不还要死要活的吗?这就复合了?” “纠正一下不是复合是求婚,我们打算明年就办婚礼。”郁长泽得意洋洋道,“这样,你安排个抽奖活动,前一百名祝福我和哥哥的,一人发个大红包。” “滚!”郑咚咚怒不可遏,“你就算现在要生孩子了,在我没同意公开前也得给我憋回去!” 郑咚咚吼完就挂了电话。 郁长泽登陆小号去看评论区。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这他妈妥妥官宣啊!! :别慌别慌,大概率是新接的代言,容我找找这是哪家的新品。 :楼上的,别找了,这是拍卖品,今天刚在教授PPT上看到。Y国顶级珠宝设计师Shaun Webster作品,老爷子为皇室设计了一辈子珠宝,风格大气繁复,只有这对戒指,设计风格截然相反。 :啊啊啊!不要啊!我刚磕上的CP,这就BE 了? :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戒指是谢总给郁哥戴上的? :拉倒吧!平时卖卖腐就算了,你看娱乐圈哪个敢公开出柜?CP粉可以散了,不管我哥和谁官宣都不可能是谢淮舟。 :将军坟前无人问,戏子屁事天下知。一个演员不想着好好演戏,天天在网上卖腐、炒CP,娱乐圈就是被这种人败坏的,封杀!立即封杀! :傻逼黑粉,我哥排的戏约比你命都长,鸡毛都没有就耍令箭,你当你是谁啊,还封杀~ 郁长泽刷了好几页评论区,惊讶地发现,大家平时磕CP磕得飞起,但真有动静,竟然没人相信他和谢淮舟是一对。 郁长泽郁闷地在评论区自己带自己的节奏。 :恭喜郁哥和谢总修成正果,祝99,百年好合。 :三水CP是真的!戒指就是谢总拍下来送给郁哥的,五年前就准备送了。求婚时我在现场,当着父母的面求的,谢总超有诚意,婚期就订在明年~ 接连几条评论成功引起注意,郁长泽点开回复一看。 :磕CP哪有不疯的,来人啊,拖下去! :姐妹,你真的,我哭死。什么都不说了,这把我跟你!呜呜呜~ :太太,笔给你,你来写,替我们圆梦!!! 郁长泽烦躁地关了评论区,拱到谢淮舟身边贴贴蹭蹭:“哥哥,他们都不相信我。” 谢淮舟刚趴在池边睡了一觉,迷迷糊糊搂着他脑袋呼噜了两下,敷衍地嗯嗯了两声,又睡了。 .......... 自从求婚后,郁长泽就像野狗找到了家,成天黏着谢淮舟,撕都撕不开,连上厕所都想找个小板凳坐门口守着。 谢淮舟最是心疼他,干什么都纵着、宠着。 三天了,两人就没踏出过家门,昼夜不分地折腾,屋里的Alpha信息素浓得都能拧出汁来,谢淮舟浑身更是没一块好肉,连条裤子都没正儿八经穿过。 直到第四天,郑咚咚杀上门来,郁长泽才提着行李箱不情不愿地从谢淮舟家离开。 刚上保姆车,郁长泽便像条咸鱼一样瘫在后座一连发了四五条“小狗想你”“小狗亲亲”“小狗要抱”的表情包。 郑咚咚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坐好,有事给你说。” 郁长泽收起手机坐正。 “之前谈好的宋迎风那部新剧撤本了。” 郁长泽微微挑眉,没觉得可惜,只是意外。 那部剧本子刚出导演就递到郁长泽手上,声称是为他量身打造,郁长泽不接就不拍了,这会儿怎么突然撤本了? 郑咚咚:“你这两天是不是没看微博?” 郁长泽点头,别说微博了,他连手机都没碰。 郑咚咚叹了口气,把平板递给他:“你先看看,看完我们再聊。” 从郁长泽深夜发疯开始,便接连上热搜,鱼粉先是把最近和郁长泽有过互动的艺人扒了一遍没发现蛛丝马迹,不死心地开始扒郁长泽身边的工作人员,恰在这时《去旅行》第一期播出,原本沉寂的CP粉死灰复燃,逐帧分析,竟然发现不少细节。 谢淮舟从最不可能的官宣对象一路攀升成为怀疑对象第一名。 CP粉疯了,唯粉疯了,事业粉也疯了,郁长泽发的照片被拿着放大镜分析了八百遍,网上众说纷纭,有认为郁长泽是在出柜试探,有的觉得是为综艺提前预热,也有的认为只是单纯分享月亮,粉丝们过度解读...... 和粉丝们没锤死就不算锤的态度不同,圈子里有自己获取消息的渠道,更何况郁长泽就没想瞒,不少人都知道他和谢淮舟关系暧昧。 同性恋不算什么,但同性恋还想公开就得掂量掂量了。 宋迎风撤本只是开始。 “看完了。”郁长泽合上平板,“我的感想是......、、这几位粉丝,结婚时可以寄份请柬。” 郑咚咚:...... 郁长泽是少有的流量与演技并存的演员,以他的实力,迟早会成为名流巨星,甚至在影坛上青史留名,公开后虽不至于沦落到无戏可拍,但与他原本能达到的高度必然差了一大截。 郑咚咚苦口婆心地劝说:“我不是不赞成你公开,但咱能不能从长计议,找到合适的时机再公开?” “什么是合适的时机?我拿到大满贯影帝?国际电影节的颁奖典礼上?还是...等我四五十了,没有上升空间了,粉丝的血吸干了,哥哥年华逝去,我才能光明正大说我爱他?” 车恰好在此时停下,郁长泽戴上墨镜,拉开车门。 “人人都说出名要趁早,是因为青春年少的光阴在一无所有时最珍贵。我就这么点好东西能配得上他,还偏要藏着掖着,那才是真没良心。” -------------------- 攻边哭边do 生殖腔射尿 第64章 周五下午,谢淮舟去了趟江家。 分公司的总账和集团公布的对不上,谢淮舟怀疑他挪用公款,再加上之前骗补助所得,总感觉谢昀霆暗中酝酿了大招,却一时理不清头绪,故来请教江宴。 两人在书房里讨论了许久,晚饭后,谢淮舟在花园里透气。 傍晚的风温柔轻缓,夕阳落在湖面,金光灿烂。 谢淮舟手里夹了一根烟,没吸,就这么点着,闻着淡淡的薄荷香。 身后传来轮椅滚过石板路的声音,谢淮舟见江宴过来正要熄烟,江宴摆摆手,谢淮舟会意地给他递了根,弯腰给他点烟时指根的戒指晃过眼前。 江宴的目光凝了一瞬:“你还是戴上了。” “嗯。”谢淮舟拇指摩挲着戒面,坦荡承认,“本来就是买给他的,五年前就应该给了。” 江宴嗤笑,将只吸了一口的烟在轮椅上按灭,随手扔到一边:“我不喜欢薄荷。” 谢淮舟无奈捡起皱巴巴的残烟,用纸巾包好装进口袋里:“各有所爱,你不喜欢这个,下次给你带别的,反正我口袋大,都能装下。” 有些人就像两块同极的磁铁,生来相斥,他没有体会过被私生子骚扰的痛苦,也没资格让江宴接受郁长泽。 “你不怕他再骗你一次?” “不怕。”谢淮舟垂下眸低声说,“Leo将所有事都告诉我了,包括分开那几年。”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花园里只有树叶摇晃的沙沙声。 “你是来兴师问罪的?”江宴的目光直刺向他,“怪我算计你?不该带你出来,破坏了你和他远走高飞的美梦?” “我从未怪过你。”谢淮舟很清楚他与郁长泽决裂的根源并不在江宴,充其量他只是激化了两人积压许久的矛盾,让火山喷发得更早一些。 而他与郁长泽的交易,虽是乘虚而入,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如今郁长泽摆脱了郁家,借着江家的东风在娱乐圈崭露头角、功成名就,郁长泽都没有过愤懑不满,谢淮舟更没立场说什么。 可终究是自家孩子自己心疼。 谢淮舟诚恳道:“像当初你与辞哥私定终身时让我做见证者一样,我有了想共度一生的人也想告诉你。我知道你不喜欢Leo,也不强求你接纳他,但现在他是我的人,日后哥若是找他帮忙,也请告知我一声。” 江宴冷哼一声,什么都没说,转动轮椅,没入花径深处。 ............. 晚上回到家,室内浓烈的Alpha信息素已经散干净,安静房间里只有谢淮舟自己的呼吸声。 明明以往也是一个人住,谢淮舟这时却觉得过分孤寂。 他犹豫了两秒,从枕头下拉出一件棉质睡衣,那是郁长泽留下的,衣物上的信息素要消散得慢一些。 谢淮舟把睡衣罩在面部,灯光隔了一层衣物变得朦胧柔和,淡淡的龙舌兰与薄荷交融的气息充斥呼吸,谢淮舟难以自抑的思念郁长泽。 其实一直都是想的,只是白天有工作分心,能忍一忍,一静下来,思念便如蔓草疯长。 一旁的手机屏幕亮起,特殊设置的铃声传来,谢淮舟还没接通,眉眼便染上笑意。 “哥哥。”郁长泽声音低沉又失落,听着就很沮丧,若是在谢淮舟身边这会儿已经把毛茸茸的脑袋拱进他怀里要抱抱了。 “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 “没事,今天拍了场情绪很激烈的戏份,有点累。”郁长泽新接的这部剧,戏份不多,但胜在角色出彩,是他以前没演过的类型。 郁长泽需要反复剖析、咀嚼过往经历,通过调用自身内在情感与角色产生共鸣从而演绎。 “在房间吗?” “嗯。” “就你一个人?” “是。” 谢淮舟听到棉质拖鞋踩在地板的沙沙声,而后是床垫细微的摩擦声。 等郁长泽在床上躺好,谢淮舟让他打开摄像头。 郁长泽脸色不太好,眼眶通红,眼皮浮肿,明显是哭过,他耷拉着眼尾,看向镜头时又尽力扬起笑:“哥哥,你不用担心,我睡一觉就好。” 谢淮舟心里酸酸软软的,忍不住心疼:“送你个礼物好不好?” “嗯?” “等我十分钟。” 手机被放在床单上,郁长泽听到了脚步声、打开柜子的声音、洗漱声。 十来分钟后谢淮舟回来了。 “Leo,有耳机吗?戴上。” 郁长泽预料到什么,心口像被火燎了一下:“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不用......” “我知道,是我想哄你。”谢淮舟的声音像带了湿漉漉的潮气,又轻又黏,“你回到手机主页面...滑到第二页的实用工具文件夹...拉到最下面...有个橙色的软件,点进去。” 之后的话,谢淮舟说不出口,他赤裸地蜷缩在被子里,双腿夹着郁长泽的睡衣,捧着手机看屏幕里郁长泽的眼眸一点点变得深沉幽暗。 “什么时候安装的?” “你走那天。” 谢淮舟听到了郑咚咚说这段时间行程会安排得很满,除了拍戏还有上半年签的商务广告,再见面可能需要很久。 谢淮舟本来是想等郁长泽自己发现后再和他玩的,但小狗今天不开心。 软件界面很简单,首页只有几个操控键,右上角的小字显示已匹配,往下滑有个详情页面和注意事项。 郁长泽轻轻吐了一口气,不自觉带上命令式的语调:“把摄像头打开。” 谢淮舟点开摄像头,他刚洗完澡,碎发湿润地垂在额前遮住了眉眼,反倒让眼尾和耳垂那一抹潮红更加突出。 “那个是可以远程操控的,我已经...放进去了。” 后半句,谢淮舟的声音轻飘得像一阵雾。 “放在哪了?让我检查一下。” 谢淮舟抿了抿唇,耳垂更红了,虽然羞耻却没拒绝爱人的提议,这种游戏就是要坦诚和配合才好玩。 谢淮舟掀开被子,趴在床上,转换摄像头,反手照向身后。 细窄紧实的一截腰,细腻光洁的皮肤之前留下的痕迹已经消失了,尾椎旁有浅浅的两处腰窝,握着他后入时,拇指指腹恰好可以陷进去,再往下是一道起伏明显的波浪,臀丘饱满又圆润,郁长泽小腹撞上去时会激起一波波肉浪,而修长漂亮的双腿之间夹着一枚跳蛋,跳蛋主体没入后穴看不见,只余一截粉色的拉绳在外面,像突然多出来的小尾巴。 “看清楚了吗?” 郁长泽轻笑了一声:“看清楚了,很可爱。” 谢淮舟整张脸都红了,他飞快地转回摄像头,和屏幕中的郁长泽对视了一眼,又垂下眸,长而翘的睫毛不停地颤啊颤,紧张地等待他的指令。 可郁长泽却迟迟没有按下按键,反而和他聊起天。 “明天要出门吗?” “嗯,停职期过了,要回公司。” “定了几点的闹钟?” “七点半。” “定晚一点吧,明天早上我给你订早餐。” “好。” 随意的问答让谢淮舟绷紧的神经慢慢舒缓,他调整了一个舒服地姿势继续和郁长泽聊天:“阳台种的花开了,商家说是玫瑰,其实是月季...唔。” 谢淮舟陡然泄出一声闷哼。 “怎么了?”郁长泽明知故问,指尖按在最左边的按键上,他听到屏幕那头依稀传来蜂鸣声。 谢淮舟的脖子肉眼可见漫上一层红,他喉结滚动了几下,摇了摇头继续道:“月季...也很漂亮,我们不换了吧。” “好,等我回来如果花没谢,给你做几支书签,喜欢什么样式的?” 郁长泽同时换了另一个按键,这次没有松开,嗡鸣声更大了。 手机“啪”一下掉在被子上,屏幕黑了,只听到谢淮舟克制隐忍的呼吸声。 郁长泽没催他,像好脾气耐心十足的恋人,如果他的手没有一直按在屏幕上的话。 谢淮舟趴在床上,手指紧紧攥住枕头,身后的小尾巴震颤个不停,跳蛋不算大,频率却特别高,刚刚放进去时太匆忙,塞得太深,骚点和生殖腔口都被照顾到。 谢淮舟喉间溢出呻吟,缓了好一会儿,修长的指尖才颤抖着摸向手机。 他的脸全红了,锁骨上汗涔涔的,看向屏幕的眼睛微微失神,勉强道:“要竹制的,好做一点。” “好。”郁长泽继续哄着他说话,“哥哥,我记得你学过德语,我有一段台词需要用到,你可以念给我听吗?” “嗯。” 谢淮舟的声音低沉舒缓,即使是复杂冗长的句子也能咬字清晰,如果忽略其中过于粗重的喘息,可以录下来当听力。 “Aber manchmal, ganz selten, findest du jemanden...唔...”谢淮舟声音变了调,“Leo,帮帮我。” “怎么帮?” 谢淮舟看着镜头,哽咽着不说话。 郁长泽叹了一口气:“找个支架把手机撑着,我想看着你高潮。” 谢淮舟吃力地挪到床边,将手机靠在台灯上,又调了调角度,确保郁长泽可以看见他,这样一来,他压在身下的睡衣无处遁形,郁长泽一眼就认出。 “为什么要垫着我的睡衣?” 谢淮舟把睡衣团了团,搂进怀里像怕被谁抢去:“只有这个上面还残留着你的信息素。” 郁长泽心都化了,恨不得穿过屏幕紧紧抱住他。 郁长泽按住了最激烈的按键,谢淮舟的腰弹跳了一下,激烈的电流蹿过全身,震动声盖过压抑的喘息,修长的腿在床单上无力的蹬动:“Leo...等一下...不要...太刺激了。” “不舒服吗?” 郁长泽看着屏幕里在欲海中挣扎的人,粉色的小尾巴摇出残影,臀丘抖出肉浪,透明的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淌,真想帮他舔掉。 谢淮舟已经说不出话了,灭顶的快感仿佛有一簇烟花在他脑海里炸开,被高潮冲击得失神,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眼泪。 他把脸埋在郁长泽的睡衣里,借着那点即将消散的信息素,前后一起高潮了。 -------------------- 吃个浅浅的远程控制play 第65章 之后几天,两人的行程都安排得很满,日常相处的时间再度压缩。 期间原本郁长泽可以挤出一天时间回来看看谢淮舟的,但编剧临时改了剧本,有场戏要重拍。 郁长泽回家的计划被迫取消,肉眼可见的消沉,沮丧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周六晚上下戏后,原本等在片场外的保姆车不见了,取而代之一辆低调的黑色大众。 郁长泽蹙眉正要给商洛打电话,驾驶座降下半窗,一位Beta冲他笑了笑。 郁长泽记得他,谢淮舟的助理,曾经让他在中午十二点前从家里搬走。 汽车一路驶离拍摄基地到了市中心一座五星级酒店,下车时,宋明递给他一张房卡。 郁长泽等待电梯期间,忽然觉得这一幕很像他以前看过的一部剧本,里面金主传唤自己包养的小情人就是这般隐秘。 电梯门开了,这一层就只有一个房间。 郁长泽刷开门,柔软的沙发上放着脱下来的外套,里间传来水声。 郁长泽心神一动,边解扣子边往里去,转过拐角就看见谢淮舟穿着白衬衫,袖口挽起正在下厨。 谢淮舟回头就见郁长泽裤子都脱了一半。 谢淮舟:...... 郁长泽:...... 提前问过商洛,知道他这两天心情不好吃不下饭,谢淮舟一到酒店就亲自下厨,才让助理去接人。 “裤子穿上,去外面坐会儿,马上就好。” 郁长泽脸皮厚,也不觉得尴尬,干脆脱了外裤走进来一把搂住谢淮舟的腰,低头吻了上去。 许久没见,郁长泽的吻热情又缠绵,勾着他的舌头不放,过了会儿,谢淮舟轻轻扯着他的头发,从紧密的亲吻中挣扎出来:“好了,粥要糊了。” 郁长泽额头抵在他的肩窝,底下那根东西张牙舞爪地顶在谢淮舟腿根:“哥哥,想要。” 谢淮舟揉了揉他的脑袋:“先吃饭。” 郁长泽黏黏糊糊地亲他的脖子:“我不饿。” “我饿。” “好吧。”郁长泽压下汹涌地情欲,乖乖跟在谢淮舟身后一一把菜端出去。 嘴上说着不饿,真吃进嘴里,郁长泽筷子就没停过。 谢淮舟看着他吃掩不住的心疼,高强度工作,郁长泽比之前更瘦了,瘦骨嶙峋,眼底淤积着青黑。 吃完饭,谢淮舟赶他去洗澡,郁长泽围着扒着门框勾引:“哥哥,真的不和我一起洗吗?我会马杀鸡哦。” 两人一起又不知道折腾到几点,谢淮舟就想让他好好休息。 “你自己去吧,我回个邮件。” 谢淮舟回公司后动作很迅速,没有任何预警地把上半年财务支出与实际营收公开,董事会闹着要请第三方审计彻查。 谢昀廷忙得焦头烂额,谢淮舟断不会放弃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郁长泽洗完澡出来,谢淮舟立刻放下手里的事务,招招手让他过来:“怎么不吹头发。” “想哥哥帮我吹。” 郁长泽知道谢淮舟最喜欢的就是他那头细密柔软的乌发,他有意保养,平时做妆造都尽量避免漂、染等伤头发的行为。 郁长泽盘腿坐在谢淮舟身前,吹风机呼呼吹着热风,谢淮舟的手在他发丝里温柔穿梭。 吹风机停时,郁长泽靠着谢淮舟的腿睡着了。 他睡觉的样子很乖,谢淮舟沉默地看着他,手指捏着他一小撮头发轻轻摩挲,就那么保持同一个姿势坐了许久,直到郁长泽醒来。 “怎么不喊我?” 郁长泽握着他的小腿轻轻揉捏,坐了这么久早麻了。 谢淮舟拉他起来:“看你睡得香,舍不得。” 他让郁长泽回床上睡,自己去洗澡。 酒店离剧组远,第二天要早起,郁长泽没闹他,两人抱着说了会话就睡了。 次日闹钟一响谢淮舟就起了。 郁长泽要穿的衣服昨晚商洛就送过来了,谢淮舟把衣物都打理好才喊他起床,就为了让他多睡十来分钟。 郁长泽起床后就就像个双面胶成了精黏在谢淮舟身边,也不说话就那么贴着挨着,一分钟都舍不得分开。 即使这样,依旧没办法延长相聚的时间。 谢淮舟没法待太久,十点就要回去,郁长泽也要去剧组。 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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