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此伤儿子的话?” 姜皇后不为所动:“就是因为你是本宫自小教养长大,本宫才失望透顶。你是太子,当顾全大局,怎可凭自己喜好做事?” 太子眸色暗淡:“那儿臣不当这个太子也罢!” 自他出生起,母后就日日耳提面命:他是储君,得为万民表率。该努力、该勤勉、该万事小心,不可肆意、不可乱来、不可行差踏错…… 他肩负着姜家所有人的期望和父皇的厚望。 他自认为做得已经够好,母后还是不满意。 “你说什么?”姜皇后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戳出这样的话。 “荒唐!荒唐!”姜皇后气得手抖:“你可知本宫和姜家为你付出了多少?真真是被人蛊惑得昏头转向!” 她来回走了几步,一把抓起苏叶手里的鞭子,朝太子背后用力挥去:“你敢再说一遍!” 太子赌气:“儿臣说,不当这个太子也罢!” 啪嗒! 又一鞭子甩了过去。 姜皇后边打边骂:“你个混账东西!” “不敬父母!” “不顾家族!” “不爱护你表妹名声!” “你不当太子,本宫只当没你这个儿子!” 她每说一句,鞭子就用力落下来。鞭子一遍一遍抽在后背,血痕从雪白的衣襟处透出来…… 无论如何疼,太子都咬牙一声不吭。 他没做过的事,打死也不认! 旁边伺候的嬷嬷和苏叶都有些看不过去,生怕打出个好歹来,连忙上前劝解。 姜皇后一把将苏叶甩开,还要继续打,正殿的门就开了。天佑帝大踏步而来,瞧见跪在地上,后背渗血的太子,脸一下子冷了下来。上前两步将皇后手里的鞭子夺了下来,然后吩咐冯禄:“还不快将太子扶回寝殿,小七,你让人去请太医!” 赵砚和冯禄立刻上前,将太子扶了起来,带了出去。 天佑帝朝左右看了眼,侧后的宫人全都识趣的退了下去。待正殿之剩下帝后二人,天佑帝才前所未有的严肃道:“皇后,你这次太过了!” 姜皇后到现在还在浑身发抖,她头一次和天佑帝呛了声:“如何过了?臣妾不过说了他几句,他就说他不要当太子了!他不爱惜阿瑶的名声,算计阿瑶毁掉婚事就罢了,如今尽然说出这种话!” 天佑帝拧眉:“那也是因为你一味偏袒阿瑶,没有顾及太子的感受!他是你儿子,他如今大了,你该给他脸面!”他把鞭子折成两节,肃声道:“这鞭子小时候用用就罢了,今后不要再用!” 小时候太子也曾调皮,这鞭子还是天佑帝亲手交到皇后手里的。温情脉脉同她道:“若是太子不听话,你打他手板就是。” 姜皇后捂着胸口:“臣妾如何偏袒阿瑶了?他们二人青梅竹马长大,不正是同臣妾和陛下一样吗?成亲有何不好?他就要如此气臣妾!” 天佑帝:“但两个孩子都不愿意,你何必一定要他们成亲?” 姜皇后:“那且不说太子和阿瑶的事,七皇子呢,他那样口无遮拦,蛊惑阿瑶,侮辱臣妾,陛下还叫他待在东宫?” 天佑帝一如既往的维护:“我们在说太子的事,你又扯小七做什么?他喝醉了,小儿胡话,皇后何必放在心上!” 姜皇后不满:“陛下,太子和阿瑶的婚事就是叫他搅黄了!他留在东宫,太子迟早连臣妾这个母后都认了!” 帝后二人成婚多年,头一次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最后两人不欢而散,姜皇后回了凤栖宫。天佑帝看过太子的伤势后,嘱咐他道:“你且好好修养,对外,只说你偶感风寒。” 太子趴在床榻之上,神情落寞问:“父皇,母后这次是不是很生气?” 天佑帝安抚他道:“你不必多想,这次是你母后的不是。”他说完,肃着脸起身朝赵砚道:“你随朕出来一趟。” “父皇!”太子着急:“您喊小七做什么?是不是母后同您说了什么?这事不是小七的错!” 天佑帝见太子如此维护赵砚,心里安慰。叹了口气道:“朕只是同他说几句话。” 太子这才安心。 天佑帝将赵砚带到前殿外,肃声道:“你近日安生些,既然你太子哥哥的婚事已经没了,就别再瞎折腾!再折腾下去,皇后就容不下你了。” 赵砚诧异:父皇都知道了? 他踢踢脚,小声嘀咕:“儿臣就算什么也不做,估计皇后娘娘也容不下儿臣了。” 天佑帝蹙眉:“别胡说,皇后只是气头上。” 赵砚撇嘴:他父皇还真是对皇后娘娘一往情深。 天佑帝见他爱答不理的,提高声音道:“朕同你说话呢,听进去了没?今后再遇到什么事别擅作主张,尤其是泽兰居那种地方,是小孩该去的吗?” 赵砚小声嘀咕:“我不是怕阿瑶表姐出事,去安慰她嘛……” 天佑帝没好气道:“安慰她把自己喝醉了?” 赵砚:他没喝,是阿瑶表姐灌的。 “儿臣这次喝醉又没闹事!” 天佑帝:这还叫没闹事?就凭他劝姜瑶的那几句,就够削他两顿了! 赵砚张口就告状:“父皇,本来阿瑶表姐是出不了宫的。儿臣瞧见二哥把她带出宫了,阿瑶表姐还说,是二哥说泽兰居夜里开门,让她去那的。” 天佑帝冷嗤:“你现在知道和朕告状了?你和老二都是想搅黄太子婚事,有什么区别?” 赵砚:“当然有区别,儿臣是为了太子哥哥好,二哥是想太子哥哥倒霉。父皇,你该罚二哥!” 天佑帝戳了戳他脑门:“管好你自己,要罚也该先罚你!”说完,抬步就往外走。 赵砚撇嘴,转身又回了寝殿。 寝殿内,莲笙正在给太子后背上药。太子整个后背鞭痕交错,皮肉外翻,看上去恐怖极了。 药粉倒上去时,太子疼得额头冒汗。 赵砚站在边上,红着眼眶道:“太子哥哥怎么就不知道躲,任由皇后打你。” 太子苦笑:“母后心中有气,总要发出来的。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终归是孤同阿瑶表妹说了那些话,挨打也是应该,你不必替孤难过。” 赵砚不愤:“皇后娘娘如此护着阿瑶表姐,我瞧着她才是皇后娘娘亲生的,太子哥哥是捡来的吧?” 太子蹙眉:“莫要胡说!” 赵砚正在气头上,口不择言道:“如何胡说了?整个皇宫都知道皇后娘娘最宠爱阿瑶表姐,每次瞧见阿瑶表姐就慈眉善目的,瞧见太子哥哥就特别严肃。” 太子眸色微暗,半晌没有说话。 其实,除去阿瑶表妹的事,母后对他虽严厉,但也很好的。 “小七,这几日若是六弟他们来瞧孤,你就替孤挡回去。” 赵砚嗯嗯点头。 随着太子婚约取消的圣旨传到姜府,姜家嫡女因不满陛下斥责,偷溜出宫去南风馆的消息就传遍了玉京内外。 玉京其他朝臣还打算嘲笑姜相国两句,大理寺一通审理,泽兰居的宾客名单就被供了出来。玉京大多数贵女都在其列,连有家室的夫人、娘子也未能幸免。 姜瑶以一己之力捅破了玉京贵女的遮羞布,众人顿觉脑袋上绿油油,这下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其中,温国公夫人一马当先,和温国公打起来了。状况之凶,左邻右舍都听见了动静。 温国公不敌,被赶出了家门,到处和同僚诉苦。 “她居然说老夫年老力竭,不堪为夫!” “还说她就去泽兰居坐坐,什么也没干?” “说老夫小气,只准自己放火,不准她点灯!” 同僚劝道:“算了算了,泽兰居不是没了吗?只要国公夫人还顾家,愿意给您管一屋子的小妾就成!” 都四五十了,就当搭火过日子。 他们家后院也起火了,哪有空管别人家的破事。 温国公气结,进宫找温妃评理。温妃吃瓜吃到自己头上,被烦得不行。 不是,玉京贵女都玩得这么花吗? 她在宫里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啊! 这一场风波闹得轰轰烈烈,早朝三天两头有人告假。太子连着几日没来早朝,倒是不奇怪了。 宫中传来消息,太子偶感风寒,朝臣只道太子是丢了脸面,才羞于见人。但姜家人都知道,太子恐是被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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