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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难不成……他要跟曹烨一起演一部电影? 一碗面吃完,梁思�匆裁幌氤龈雒�堂来。 他付了钱,没立刻回蓝宴,沿着街巷缓步地遛弯,在商店买了两根火腿肠,蹲下来喂临街街角的那只流浪狗,流浪狗是只白色的土狗,因为天天在这条街上摸爬滚打,白色的毛已经脏得不成样子,看上去灰扑扑的。 但狗的性格还挺温顺,吃完了两根火腿肠低头嗅了嗅梁思�吹目憬牛�梁思�瓷焓置�了摸它的头,它顺从地趴下来,躺在梁思�吹男�子上。 梁思�凑饬礁鲋芴焯炖次顾�,一人一狗喂出感情来了,他一站起来,那狗也跟着起身,陪着他绕着后街跑了一个多小时。 梁思�磁艿贸隽艘簧砗梗�回蓝宴洗澡,原本以为曹烨应该又出门去了,但没想到一推门,曹烨还在屋里呢。 梁思�闯鋈ツ腔岫�才七点多,天刚擦黑,屋内还不太用得着开灯,他今晚在外面待的时间长了些,回来时已经十点多了,但屋里还是没有开灯。 蓝宴闪烁的霓虹灯从窗户漏进一些光线,屋里倒说不上一团乌漆麻黑,人待在里面勉强能够视物。曹烨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梁思�匆晕�他睡着了,于是他没打开顶灯,摸黑找了件干净衣服去卫浴间洗澡。 其实曹烨根本就没睡觉,郑寅走了以后,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趴在床上。 他先是愤怒,随后觉得不服气,到最后又没来由地上来一阵委屈。 曹修远那句“扶不起的刘阿斗”在他脑子里单句循环了成百上千遍。 什么叫扶不起的刘阿斗?难道曹修远自诩为刘备吗?!曹烨不服气地想,但这种想法没持续一会儿,他就泄气了――好吧,当今的华语影坛,若论起三足鼎立的局面,曹修远的确能当得起刘备一角。 事情坏就坏在这里。若曹烨对曹修远完全不服气也就罢了,曹修远今晚跟他说的一切重话,他全当耳旁风,听听就得了。可偏生他还挺服曹修远的,曹修远脾气很坏,也称不上一个称职的父亲,可是没人能否认他在华语影坛的地位。 曹修远在电影领域是个公认的天才,他挑选演员的眼光独到精准,这一点没人能否认――就是这一点让曹烨对自己产生了极大的怀疑,难道真如曹修远所说,自己就是个扶不起的刘阿斗?这句话也太他妈伤人自尊了吧。 曹烨一晚上净跟这句话较劲了。这股劲儿还没较完呢,梁思�淳屯泼沤�来了。 曹烨觉得挺丢人的,先前曹修远训他那一幕,一准儿全被梁思�纯醇�了,这会儿谁知道梁思�丛趺聪胱约骸�… 他想到那晚上手机里传来的那声冷淡的“滚”,或许梁思�聪衷诰醯盟�是自作孽不可活吧……好像事实也的确如此。 卫浴间传来哗哗的水声,曹烨的手机震了一下,他摸索着拿起来看了一眼,林彦发来短信:“今晚来不来我家睡了?” 曹烨兴致不高地敲了几个字发过去:“不去了。” 过了几秒,林彦又发来一条:“小美人不生你气了?” “什么小美人,人家不小了好不好?” “发张照片来看看呗。” 曹烨没心情开玩笑,不再搭理林彦,把手机扔到一边,继续闷头趴着。 他想今晚就不回去了,要不就在这里待几天?反正他在林彦那儿也待够了,林彦天天跟他那小男朋友卿卿我我,随时随地旁若无人地来一个热吻,曹烨在他们身边待久了觉得特腻歪,特辣眼睛。 他住在林彦那儿的确挺舒服的,可身体是得到了优待,但精神倍受折磨啊…… 更何况,难道曹修远说他是扶不起的刘阿斗,他就真扶不起来了?明天他就留在这里好好看剧本,以他为原型的剧本他凭什么就不能演了?他偏要让曹修远亲口承认他是错的,承认他看走了眼。他非得这样证明自己,虽然对于当演员这件事他也没什么特别的兴趣,但那话怎么说的来着……不蒸馒头争口气不是? 卫生间里,梁思�匆槐呦丛枰槐呦耄�曹烨今晚还走不走了,什么时候走? 生物钟配合蓝宴调整过来之后,他自己一个人住这儿还挺舒坦的,曹烨忽然回来,屋里陡然多了一个人,反而让他觉得有点不自在。 梁思�聪赐暝璩隽嗽∈遥�曹烨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趴在床上。 晚上十点多,楼下的小吃摊正是热闹的时候,梁思�锤障戳嗽瑁�不想出去沾一身油烟味儿。他放轻动作上了床,躺下来,正对着他傍晚时靠在墙上的那把木吉他,他盯着那木吉他的轮廓,心里莫名被勾得有些发痒。 不太灵活的左手中指和无名指下意识动了动,其实在碰触到那把木吉他的时候,他就想试试手指拨动琴弦的感觉了。 真是奇怪,在家里的时候他天天面对着小提琴,从来也不敢碰它,到了北京之后,看着一把破旧的木吉他居然起了心思。 可是他又不愿当着任何人的面去触碰关于琴弦的东西,他想悄悄地,一个人在寂静的夜里试一试。 怎么偏偏就在今晚曹烨回来了?在他把木吉他拿回来的这个晚上?梁思�刺玖丝谄�,摸过耳机带上。 二楼蓝宴的歌声又传上来了,几乎每晚都有一个五音不全的麦霸称霸全场。 昨天晚上的麦霸是个低音炮,嗓音像口沉重的闷钟,一嗓子吼过来,整栋楼都要跟着抖三抖。今晚这人不一样,是个勇气可嘉又肺活量惊人的男高音,吊高的嗓子像是要飞到九霄云天之外,半天不带歇气儿的,让人听着真怕他一嗓子没缓过来,准得背过气儿去。这声音听着就让人发急,让人忍不住替他换气。 耳机挡不住楼下极具穿透力的声音,梁思�从械闩宸�曹烨了,这小少爷看上去娇生惯养的,没想到居然这么能忍,在如此恶劣的噪声环境下居然都能安然入睡,而且半天也没翻个身。 梁思�刺稍诖采嫌枚�机听歌,毫无困意,他的生物钟还没到入睡的时候。往常跑完步洗完澡,他要么用影碟机看会儿电影,要么翻几页专业书,但今天旁边多了个正在睡觉的曹烨,他什么也做不了。 无聊地躺了不知道多久,睡意还是没酝酿出来,梁思�聪瓶�被子坐起来,然后放轻动作下了床。 曹烨这会儿趴得胳膊都麻了,原本他一门心思地跟自己较劲,还没觉出胳膊麻了,但梁思�丛谂员吣钦糯采细O�O�@�@地起身,弄出了一些细微的动静,把他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这会儿他才发觉自己不光是胳膊麻了,半边身子都麻了。 他试着翻了个身,但身体软绵绵的,完全使不上劲儿,麻掉的半边身子好像不属于自己似的。 完了……真翻不了身了……曹烨一瞬间有点慌:不会瘫痪了吧?! 梁思�茨闷鹉前涯炯�他,木吉他的上一个主人还�o它安了条黑色的背带,正好方便背在身上。他走到窗边,估摸了一下窗户和吉他的高度,觉得应该要先钻出窗户,然后再把吉他拿出去背上。正当他要抬手打开窗户时,离窗边大概一米距离的那张床上,曹烨出了声:“哎哥们……” 梁思�炊�作停顿下来,回头看向他。 “那个……”曹烨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但想想保命要紧,还是开了口,“我半边身子麻了,翻不了身,帮个忙……” “……”一时梁思�淳共恢�说什么好,这要求真是清奇得闻所未闻,还有人趴着睡觉把自己睡得翻不了身的? 他把木吉他立在墙边,走到曹烨那张床边,抓着他一侧胳膊帮他翻了个身,然后扶病人一样地扶着他坐起来,还在他腰后塞了枕头,这一连串动作看上去相当专业。 “嘶……”曹烨倒抽着凉气,费力地抬起胳膊活动着,“谢了啊。” 梁思�凑驹诖脖呖醋潘�:“要不要扶着你下床走走?” “不用了吧……”曹烨觉得自己今天已经把出生以来该丢的脸全丢光了,何况他好像只是上半身麻得严重一点,腿上的问题倒不太大。 “那我出去了。”梁思�此怠� “哦,”曹烨随口问,“去哪儿啊?” 梁思�疵换卮穑�把木吉他放到窗台上,拉开窗户,抓着窗棱,一抬腿爬上了窗台,整个人蹲在窗台上一矮身,就从那页窗户中钻了出去,然后一只手探进来,把那把木吉他拿走了,最后还不忘从外面关上窗户。 这身手够敏捷的,坐在床上的曹烨看得一愣一愣的――这是要去哪儿啊? 曹烨从床上下来,光着脚走到窗边,拉开窗户朝上看,梁思�醇缟峡孀偶�他,一只手握着楼侧的水管,另一只手抓着上一层楼的窗户下沿,以水管跟楼墙连接的细铁板作为脚下的过渡,爬得有条不紊――那架势看上去像个作案老手,不出几分钟已经成功踩上了四楼的窗沿。 曹烨其实特想冲着上面喊一声,吓他一跳,但又害怕他一脚踩空,真跌下来了。这楼虽然不高,但从四层掉下来怎么也得摔个半瘫,于是他忍住了,就那么看着梁思�窗凑崭崭盏姆椒ㄓ峙郎狭宋迓ァW詈笠惶醭ね仍诳罩谢�出利落的线条,梁思�凑�个人爬上楼顶,看不见了。 第17章 天台上夜色沉沉,巷道的路灯无法照及这个高度,全靠头顶那弯月色照明。 与之相应的,楼下的烟火气和喧闹的人声也飘不上来,唯有夜风习习,这里实在是难得清净。 梁思�床皇堑谝淮闻郎咸焯�了。在他之前,除了楼顶修理工,大概还没人爬到这上面来。一楼二楼的来人都是些过客,那些住在三楼招待所的人早出晚归,只把这里当做一处用来睡觉的容身之所,哪会有这份闲情逸致爬到楼顶来寻觅清净。 梁思�炊紫吕矗�把天台一角处的一块砖头搬开,抽了一张报纸出来――那是他前几天晚上拿上来的。他把报纸铺到天台边上,坐上去,两条腿搭到下面。 平常人多少会有些恐高,但梁思�丛谡夥矫嫣旄骋熨鳎�他非但一点也不恐高,相反还很喜欢站在高处往下看,越高越好。 他把挎在肩上的木吉他拿下来搁到腿上,右手随意地拨了拨琴弦。那驻唱说得没错,换了弦之后,这把木吉他的音色的确还不错。下次见面,请那人吃顿饭吧。梁思�聪搿� 梁思�词茄�小提琴的,从四岁就开始抱着小提琴“锯木头”,人生十七年里,他拉小提琴的时间比睡觉的时间还要多得多。 但音乐附中的学生以多才多艺著称,梁思�锤�是其中的佼佼者,除开他的专业小提琴之外,其他的弦乐器,譬如大提琴、中提琴、吉他、贝斯……他也稍稍接触过一些。 各种弦乐器都有共通之处,他精通小提琴,只要记住其他乐器的弹奏方法,总会比其他对乐器一窍不通的人上手更快一些。 吉他是六弦琴,跟四弦的小提琴弹起来的感觉其实还挺不一样的。他好好地回忆了一下吉他的弹法,然后左手悬在琴弦上方,迟迟没落下,弹哪首好呢? 他脑中浮现出这些年他练过的很多曲子,小夜曲、卡门、卡农、天鹅、梁祝、巴赫小无……那些曲谱就好像印刻在他的骨血里,虽然一年多没碰小提琴了,但如今想起来,那些年练过无数次的乐谱仍然无不历历在目…… 那就……弹他上次弹过的那首吧。还真是隔了好长时间呢。 ―― 曹烨坐在床上,左手按在右肩上,活动着胳膊和颈肩。 那哥们……叫梁思�炊园桑空婷豢闯隼窗。�居然还有这一手。他爬上去做什么?思考人生哲学? 曹烨把窗户打开,探出半个身子朝上看,什么也看不见。他的好奇心一贯旺盛,这会儿蠢蠢欲动地想要爬上去看看。他又一贯出名的胆子大,这想法刚在脑子里冒出头,他的一只腿已经搭上了窗台。 他抓着窗棱,矮身钻出窗页,一切有样学样――只是忘了关窗。 还别说,虽然在下面看梁思�磁赖猛η崴桑�但到了亲身上阵时,还真是得悠着点。 想要顺利爬到天台,得具备三个素质:一是腿长,否则根本就踩不到旁边排水管与楼墙连接的那块钢板;二是要瘦,那钢板在外面经年累月地风吹雨淋,一旦超重很容易导致钢板折断;三是臂力要好,得牢牢抓得住上层楼的窗沿,否则根本没法往上爬。 偏巧曹烨这三个身体素质都具备。 只是有一点,他稍稍有些恐高。所以当他蹲在四楼窗沿往下看的时候,心里忍不住打了个秋千――说不后悔是假的,冲动是魔鬼,他现在进退两难。 一闭眼,接着上吧。好奇心害死猫,何况爬上去总比待在下面听二楼的鬼哭狼嚎要好受得多。 上到五楼,二楼KTV的聒噪声渐渐弱下来,楼下混沌的喧闹声和簌簌的树叶声中,他忽然听到有隐约的乐声从楼顶传过来――音色清脆,让他想到梁思�瓷旖�窗户里拿走木吉他的那只手,只是那曲子弹得磕磕巴巴的,听上去像是生手,半天才找准一个旋律。 ――费劲巴拉地爬到天台上练吉他?真够浪的。 曹烨定了定神,一手握着排水管道,另一只手抓着天台的边沿,卯足了劲,屈腿爬上去,一只脚踩到天台,再一使劲,整个人都爬上来了。 曹烨拍了拍腿弯处的灰尘,直起身朝梁思�醋吖�去。 他放轻脚步,走得很慢,每走一步,正好踩到梁思�吹�出的一个个音符上。然后他靠近了,怕吓出人命来,躬下身的时候他屈起胳膊勾着梁思�吹牟弊樱�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喂!” 猝不及防地从身后冒出一个人来,梁思�吹姆从Φ够顾阏蚨ǎ�只是身体稍稍僵了一下,手上弹吉他的动作也随之停顿下来,侧过脸抬头看向曹烨,表情不见喜怒:“你怎么上来了?” “没想到吧?”曹烨沾沾自喜,说了句不知从哪学来的影视剧中二台词,“我曹小爷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这两层楼小意思。”说完松开梁思�矗�蹲到他旁边,低头朝楼下一看,顿时惊了一下,“嚯,真够高的。” 梁思�疵凰祷埃�默不作声地把木吉他放到了一边。 他是真没想到曹烨会跟着爬上来,这楼并不是那么容易爬的,第一次上来的时候,他蹲在四楼,险些上不去也下不来。后来逐渐摸清楚周围的构造,大着胆子爬了几次,才愈发得心应手。 只是没想到曹烨有样学样,胆子又大,真跟着他爬上来了。 梁思�疵嫔厦槐硐殖隼矗�但内心其实有些糟心――他爬上来的第一晚,看着周围空阔平整的天台,坐到天台另一侧,背对着蓝宴所在的茵四街,吹着凉风,看着不远之外奔流的车辆,把一切喧嚣的噪声和呛人的油烟味都甩在背后,那会儿他的心情有多舒畅,现在就有多糟心。 独属于他的领地被侵占了,这让他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不适感。往后大概没地儿去独自舔舐伤口了。 偏偏曹烨还没认清自己并不受欢迎的事实,偏过脸好奇地看着梁思�次剩骸澳愀崭赵诹芳�他?” 梁思�纯醋旁洞�街道上的车流,不露情绪地说:“嗯。” “那……继续啊,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梁思�聪胨怠罢獠皇窍远�易见的吗”,但话到嘴边攻击性还是减了大半:“没事。” 曹烨伸长手臂,把他晾到一边的木吉他拿过来,随手轻拨了几下琴弦,低声地嘀咕:“可是新手不应该从什么《小星星》练起吗,为什么会弹《魔鬼的颤音》啊……” 梁思�匆徽�。他刚刚弹得那么烂,连一小节都没弹完,曹烨居然听出了他弹的是《魔鬼的颤音》? 曹烨没太在意一旁梁思�吹那樾鞑ǘ�,蹲在那里摆弄着那把木吉他,低着头一个一个音符找过去,嘴上跟着轻声哼唱――论起弹吉他,他不比梁思�辞慷嗌伲�只大概知道音符的弹法,毫无技巧可言。 但少年嗓音清澈,就这么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往外蹦,在安静的天台上听起来也有一种安抚人心的神奇魔力: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up above the world so high,like a damond in the sky” 曹烨就只会这四句,用生涩的指法地弹完了,挺不好意思地冲着梁思�葱α诵Γ骸拔业�得更菜,还不如你呢。” 梁思�葱南路吃甑那樾魍柿舜蟀搿� 是啊,这里不是岩城,曹烨也不是他在音乐附中的同学。这里是无人认识他的北京,曹烨是鼎鼎大名的曹修远的儿子。他意识到自己可以随心所欲地变成一个吉他新手,一个小提琴生手,弹得再烂都能理直气壮,无需担心任何人来揭自己的伤疤。 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 一时间,天台上多了曹烨这个不速之客,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但想通之后,他心里又冒出了一点疑问,曹烨怎么会听出他刚刚弹的是《魔鬼的颤音》?难道他也是学小提琴的? 这曲子拉起来难度挺高,在大众中的流传度又不算广,能听一句就笃定地说出曲名,应该是对旋律很熟悉吧? 只是曹烨挺知趣地在蹲在一旁安静地摆弄吉他,没再提这茬,梁思�匆簿兔晃省� 两人无言地吹了一会儿风,曹烨主动开口跟梁思�戳钠鹄矗骸奥ハ驴商�吵了,每晚都这么吵么?” “是啊,要做生意么。”梁思�吹�淡地说。 “那还能睡觉么?” 梁思�雌�头看他一眼:“你刚刚不是就在睡?” “哦……我没睡,”曹烨挠了挠头发,“我趴着思考人生呢。” 没睡着也能把自己半边身子搞麻了?……少年真是骨骼清奇。 “思考什么?” “我是谁,我来自哪里……还有我要到哪儿去。”曹烨假装深沉。 梁思�磁浜系匦α艘幌拢�没接茬。 曹烨半蹲在他旁边,手臂搭在大腿上。他觉得蹲着更有安全感一点,像梁思�茨茄�坐在天台边上,感觉随时都会掉下去。 梁思�匆恍Γ�又让他想起林彦那个小男朋友了――真的,没法比,压根不是一个段位的,全方位秒杀。 “你坐那儿安全么?”曹烨觉得有必要提醒一句,“要不靠后点?这高度还挺危险的。” “没事,”梁思�床话颜馓嵝训被厥拢�“坐习惯了,掉不下去。” 过一会儿,曹烨又提起刚刚那一茬:“我觉得你学吉他,还是得从《小星星》练起。我跟你说,这歌儿性价比特高,你练会四句,整首歌就都会了。” 梁思�葱πλ担骸澳堑故恰!� “要不要我教你?回头咱俩街头卖艺去,应该能挣个饭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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