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才能亲!” “刚刚出来,餐桌上, 你说你吃撑了, 我只是怕你撑到胃,没说是因为要接吻才不吃。”谢不辞面不改色:“不过,既然你这么想接吻, 那我们可以早点回去。” 温砚挑眉:“谢不辞,你是不是故意的?” 谢不辞神情无辜:“故意什么?” 温砚哼笑一声:“没什么, 我不想接吻,今天不接吻,也不做,所以,想吃什么随便吃。” “……可以想。” 温砚轻哼:“我可不是那种满脑子做.爱的人,我不想。” 谢不辞安静几秒,声音低了些:“是我想,温砚,是我想接吻,想和你做.爱。” 温砚牵着她到了校内竹筒粽子的小摊,买了两支,递给谢不辞一支:“想吧,不能干还不能想想了?” 谢不辞捏着那支竹筒粽子,白糯香甜的糯米咬到嘴里,吃着像是苦的。 以后,不嘴硬了。 温砚觉得味道不错,在学校?*? 里逛了会儿,回去时又买了两支,打算给孙何婷跟温纸墨捎一份。 洛海的摩天大楼鳞次栉比,汇聚众多商圈,办公楼里的灯光从零点亮到零点,顶尖的教育资源、医疗设施、生活环境……那是一座极具活力,充斥着机遇与野心的城市,在那样的城市里,随遇而安和躺平,仿佛都成了一种罪过。 温砚能习惯高压的学习,望着洛海辉煌灯火仿佛就能汲取动力。可跟谢不辞吹着晚风,闲适走在渝江街上,看着,闻着平淡的烟火人间,心中也不禁生出“这种生活也不错”的念头。 拎着东西往家走,穿过校外的夜市小摊,温砚忍不住开口:“渝江也挺好的,退休以后在这儿养老也不错,每天吃完饭遛遛弯,运动运动,还能来跳广场舞。” ……就是谢不辞跳广场舞的样子,她实在想象不出来。坐在高楼大厦顶层,俯瞰繁华落海的谢不辞,怎么能跟带着村土气息吵吵嚷嚷的广场舞联系到一起呢? 谢不辞应声:“好。” 温砚笑她:“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你知道什么是广场舞吗?见过广场舞怎么跳吗?能舍下洛海,来渝江这种小地方?” 和洛海相比,渝江确确实实,也只能称一句小地方了。 “渝江,洛海,平昌,哪里都一样,”谢不辞说:“只要你在,去哪里都可以。” “至于广场舞,我可以学。温砚,你喜欢的,想和我一起做的,即便我不会,也可以学。” 温砚没有说话。 普罗大众的世俗定义中,坐在咖啡厅里喝着咖啡,开着笔记本工作的社畜,就是比广场上跳舞的“体面”。 大众化、接地气的文化形式,不符合精英们追求的“小众独特”、“体面高雅”。普遍情况下人们只是带有偏见,但在网络上,这种声音呼啸而聚,将土、庸俗等标签贴在广场舞上攻击贬低,近乎一场轰轰烈烈的审美霸凌。 像这样的歧视,不止在审美上,更在生活的方方面面,性别歧视、职业歧视、教育歧视、贫富歧视……只要人还存在,歧视就不会停止消弭。 扪心自问,温砚也难以摆脱这种歧视心理,即便她明白这种行为是不对的,可仍旧没办法改变根深蒂固的观念。 但谢不辞从不在乎这些。 路边摊吃饭,电动车上班,广场舞跳舞,谢不辞并非不知道刻板印象中,这些东西和谢不辞并不“相配”……实际上就连她,跟谢不辞,也从来都不相配。 但谢不辞从不在意,发自内心,平静地,将一切看作平等。 这是礼貌吗?不是。谢不辞只是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贯彻履行的,向来都是自己认定的道理和规则。所以当初谢不辞会平等拒绝所有人的示好与靠近,现在又能平等地看待世人眼中高低错落的一切。 谢不辞的世界很单纯,从前只有谢不辞自己,如今,多了一个她。 她进入了谢不辞的世界,于是谢不辞开始接触包容,开始尝试融入温砚眼中的世界。 她忍不住想,她难以放下谢不辞,她能真正喜欢上谢不辞,同样有谢不辞面对一切平等看待的原因。 如果谢不辞一开始就看不起她,凭她那点可怜的,敏感的自尊心,她永远都不会真正敞开心扉接纳谢不辞。 谢不辞如果是朵花,那花苞一定是冷漠古板,教科书般标准到有些无趣的,唯有拨开冰冷外壳,层层花瓣,才能看到内里灼热鲜艳的蕊。 而她有幸能破开谢不辞的壳,被谢不辞接纳进她的世界。 “你在想什么?”谢不辞望着她,眉头微不可察地轻皱:“你不说话,是因为我刚刚的话,哪里不对?” “不是,”温砚摇头,主动扣紧谢不辞的手指,轻晃两下,语气里带着笑意:“就是发现,虽然你经常满脑子满嘴做.爱接吻,但你其实,还挺单纯的。” 谢不辞并不在意温砚前面说的那段,她准确提取到关键词:“你说过,你喜欢纯情的……单纯,是纯情的释义之一。” 所以,温砚在说,喜欢她。 温砚失笑,嗯嗯啊啊含糊:“嗯对对对,喜欢。” 谢不辞:“温砚,说话含糊不清不好……你应该说得清楚些。” “清楚?多清楚?你说的也不算清楚嘛。” 谢不辞扣紧她的手,语气重了些:“清楚些说,喜欢什么,喜欢谁,谁……喜欢谁。” “可是,突然不是很想说了,”温砚伸了个懒腰,朝谢不辞眨眼:“有点困了,我们快点回去睡觉吧。” 谢不辞沉默两秒,慢吞吞哦了一声:“睡前可以做吗?不做,接吻也可以。不接吻,拥抱也可以……” 温砚:“谢不辞,你跟别人谈生意也是这样,对方话都还没说,你就把底线一步步降下去,摆出来了?” “跟你不是生意,不是谈判,”谢不辞声音低了些:“我不想让你觉得,不舒服,亦或是我在步步紧逼,要你退让妥协。” “真心话?” “……真心的,”谢不辞唇瓣轻抿,停顿两秒,继续接上:“可说出来,告诉你,是想要你心疼我,喜欢我,不舍得再丢下我。” 她最低的底线并没有摆出来,她没问温砚会不会跟她睡在一起……当然要睡在一起,温砚当然应该跟她睡在一起,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不会改变,不需要给出选择,不需要询问。 她没有给温砚这个选择,温砚也没有发现。 因为喜欢她吧。 因为温砚也喜欢她,默认会跟她睡在一起,温砚没想过跟她分开睡,所以温砚没发现。 因为喜欢她。 “诶。” 温砚忽然开口:“我刚刚说,喜欢,是喜欢你。” “是温砚,喜欢,谢不辞。” “这句算清楚吗?” 谢不辞倏然停下脚步,温砚往前走了半步才发现谢不辞停了,她回头看谢不辞,眸子里带了点近乎得意的笑: “怎么不走了?小机器人卡机了?” “你知道,你故意的,”谢不辞唇瓣动了动,跟温砚交握的手紧了又松:“你知道,得意,一句话就能轻易挑起我的情绪…你要负责,温砚,现在很想跟你接吻,但你不会同意。所以,可以拥抱吗?” 温砚眨眼:“可现在还有好多人啊,不太好吧?” “拥抱不用打申请,随时可以。”谢不辞轻声问:“从前,你说过的……现在还作数吗?” 温砚松开牵着她的手,稍稍张开双臂:“既然你记得,那就作数。” 话音未落,谢不辞已经用力扑进她怀里,紧紧抱着温砚,脸颊埋进她颈侧。 周围路人忍不住投来好奇目光,温砚没管那些人,只伸手在谢不辞后背缓缓轻拍:“谢不辞,我从前说的那些话,都算数。” 喜欢是,爱也是。 那些话都算数,谢不辞可以随意一点,放肆一点……不必像只被丢弃过的小猫,这样谨慎,小心翼翼。 谢不辞呼吸轻了些,轻轻嗯了一声。 温砚不是第一次骗她,温砚的承诺只在温砚想时作数。或许当下的温砚真的想跟她结婚,想跟她拥有未来,可温砚说得对,人都是会变的。 如果以后温砚发现她的目的,如果温砚不想留在她划定的囚笼,如果温砚想离开她,去往更广阔的天地……她要做的事,会让温砚没办法再喜欢她。 好在,好在她有能力留住温砚,哪怕温砚的承诺虚假,哪怕未来的温砚后悔,改变主意,哪怕未来的温砚不再喜欢她,她也能将温砚留在身边。 一路磨磨唧唧,回到小区时已经九点多,回家时她们只拿了特产上楼,行李还在车后备箱。 谢不辞给司机安排了酒店,司机在酒店随时待命,车则留在小区停车场,让谢不辞可以随时出行。 她们先去车里拿了行李,才一起上楼。 孙何婷跟温纸墨都还没睡,温纸墨在卧室学习,孙何婷则在打扫卫生,客厅的电视里放着婆媳剧,台词激烈。 听见门响,孙何婷站直身子回头:“你俩出去这么久呢?这是什么?竹筒粽子?你晚上没吃饱呀?还买这个……” “消化差不多了,给你和小墨带的,吃吧,不占肚子,”温砚朝温纸墨卧室喊了一声:“小墨,给你带了竹筒粽子,你吃不吃?” 没停几秒,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卧室门被打开,温纸墨穿着拖鞋啪嗒啪嗒跑出来:“吃吃吃!我吃!姐!你怎么知道我想吃竹筒粽子啦?心灵感应是不是!” 她下意识就想往温砚身上扑,谢不辞不动声色向前一步,恰好挡住温砚半个身子,温纸墨的扑势生生止住,改为抓住温砚手里的另一支竹筒粽子。 她心里默默吐槽谢不辞的占有欲,脸上挂着笑,往沙发上坐:“谢谢姐,谢谢辞姐!” 谢不辞看了温纸墨两秒,目光又重新落回温砚身上。 心灵感应,她和温砚一定也有,不然当初在她要坠下去的前一秒,温砚的电话怎么能恰如其时打来? 她和温砚的羁绊,比温砚跟温纸墨来得更深,她和温砚,才是命中注定要走到一起,永远在一起的。 温砚把行李箱拉进卧室,拿了谢不辞的洗漱用品包,一转身出来,没忍住揉了下眼睛。 谢不辞手里拿着扫把在扫地,温纸墨跟孙何婷跟在她旁边,满脸欲言又止,孙何婷脸上还带了点惶恐不安,几次伸手想把扫把拿回来,都被谢不辞躲开了。 她们两个不敢上手抢扫把,温砚没什么顾忌,她大步走过去,把扫把从谢不辞手里夺过来,又将洗漱用品包塞进谢不辞怀里:“我来扫就行,你先去洗漱,抓紧啊,洗漱完咱们早点睡觉。” 谢不辞原本还想说什么,听到最后一句闭上嘴,点了下头,乖乖带着东西去洗漱了。 扫把到了温砚手里,孙何婷终于敢抢,她把扫把夺过来,心有余悸舒口气,压低声音:“小辞这孩子也太轴了,她家那么有钱,在家里都没打扫过卫生吧?来咱家怎么还扫地……对了,你俩今天还睡一个屋?” 温砚:“以前不就睡一个屋吗?没事儿,你们也早点休息,少熬夜,对身体不好。” 趁谢不辞洗漱,温砚先回屋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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