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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也是没想到你来了楚都,若没有你,薛凝儿名声已毁,又中了毒变成了个疯子,这毒旁人还解不了,薛家应该会直接舍弃她,没人再关注她是不是被冤枉。” 第一千五百一十八章 沈玉道,“毒也是我下的,皇帝即兴发挥,就应该承担冲动的后果。但他这一冲动,的确帮了我的忙,让事情进展更快了。” 江隐看向她,从她眼中看到了一股冷漠的杀意,犹如数九寒冬。 他不由叹了一声,“你还是没有放下雪叟那事儿……” 沈玉心头一颤。 如何能放下呢? 雪叟死得那么惨! 他原本应该看到黑羽卫的事情水落石出,以英雄的姿态站在高位上,封王拜将,名垂青史。 便不说这个,至少他应该安享晚年。 可是这一切,都被薛家、皇帝、皇后、太子等人一盘大棋毁了! 薛子凌对雪叟下手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楚都血流成河。 片刻,她说,“这是因果。” “因已经种下了,果自然就会发生。就好像你春天种下一粒种子,秋天自然就会结出果实,等瓜熟蒂落,才算是因果循环,这事儿彻底了结了。” 江隐便明白,唯有这些人死了,她才会放下雪叟的事情。 要不然,会永远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江隐甚至在想,雪叟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让学沈玉学会一种独属于帝王的铁血锋芒,势不可挡? 他回神问,“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沈玉闻言冷冷一笑,“你也坐下吧,他们要商量一阵子,等薛子笑回来,我们要的结果就到了。” 言语之中,是一种比之前更加笃定的胜券在握。 江隐点点头,在她边上的椅子上坐下。 外面,薛子笑和薛尚书、太子聚在一处,正在激烈的讨论着什么,根本没顾上给沈玉去拿诊金! 诊金的事情,随时都可以。 但是,皇帝手上的剑也随时都会落下来,他们必须要调整策略,重新开始! “北堂公子说,凝儿还是完璧之身,那昨天的大内侍卫就是伪证,皇上的目的就是为了毁掉咱们两家的盟约!” 薛子笑一改在沈玉面前的卑躬屈膝,眼底锋芒凌厉,道,“我怀疑,凝儿身上的毒,也是皇上派人下的!” “我薛家的府兵不能说是很厉害,但是一般人想要进来也并不容易!但是皇上身边有高人,大内侍卫可以轻而易举的进来,不被觉察!” 楚惊云闻言眉心紧皱。 “你的意思是说,父皇表面上答应了我们两家的婚约,实则早就发现了什么,生了忌惮之心,所以才用上了阴招,让我们在众目睽睽之下撕破脸?” 薛子笑点头,“不然他为何要栽赃?” “栽赃一个女子没了清白,这可不是帝王手段!”薛子笑有些生气。 薛尚书的脸色也十分难看,“想不到,高位上多年,他还是和年轻时一样,出手没有下限。” “那现如今,薛尚书有什么打算?” 楚惊云闻言,将主动权给了薛尚书,算是进一步拉拢,“你我如今都在一条船上,我们必须想个法子,一面稳住父皇,一面加快行动!”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打赢这一仗,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薛凝儿没给他戴绿帽子,这事儿让他心里舒服了许多。 第一千五百一十九章 他盯着薛尚书,很是殷切地道,“父皇这么做,除了怀疑本殿之外,也必定早就猜忌薛家!薛尚书,如今,唯有我们联手,才能拿到主动权!” 薛尚书看向他,眯了眯眼,“那太子殿下的诚意是?” 楚惊云瞳孔微颤抖,咬牙做了决定,“过几日,我便重娶薛凝儿!” “本殿与薛凝儿的婚事,是父皇否决过的!若本殿坚持,父皇定会舍弃本殿!本殿走投无路,只能仰仗尚书大人。” “这样的诚意,够吗?” 他的内心有千万个不甘。 可是如今除了孤注一掷,已经没有了别的办法。 皇帝忌惮,加上昨天那事儿已经埋下祸根,往后他这个太子必定做不长久,皇帝肯定还会找借口将他废黜。 加上这么多年来,他暗中做下的事情破绽不少,万一被翻出蛛丝马迹,就是他的死期。 为今之计,只能先拿到主动权,设计杀了皇帝,以太子的身份顺利登基! 否则,一旦等他被赶出东宫,再想要皇位就费劲儿了! 楚惊云脑海里电光石火闪过这些事情,决定先和薛尚书与虎谋皮,等登基之后再做打算,因此在婚事上一退再退,道,“本殿还可以写下保证,若本殿登基,必为凝儿正名,且封她做后!” “她生下的子嗣,也会成为太子!” 话说到这里,薛尚书心动了,“只要太子殿下说到做到,你我两家自然是一体。臣自当为殿下出力。” 说着,俯首称臣。 楚惊云松了口气,道,“如今,父皇已经猜忌我们了,我们除了要把原先的计划加快速度之外,还要先设法稳住父皇,不知薛大人可有高招?” 薛尚书闻言,问薛子笑,“凝儿身上的毒,解了吗?” 薛子笑道,“解了,我是借着要去拿诊金才出来的。那北堂公子的医术当真天下一绝,就连国师都解不了的毒,她三根银针下去,凝儿立马恢复了正常!” 说着,道,“稳住皇上这个事儿,儿子在回来的路上就想过。” “太后不是病了一年了吗?皇上想用这个跟天下人表孝心,满世界悬赏名医进宫给太后治病,这都拖了这么久,再拖下去,百姓们都要以为他是故弄玄虚,根本不想给治好太后了。” “毕竟,就连我们都觉得,太后怎么可能病到药石无医,谁都没辙了呢?” “他正为这事儿忧心呢,儿子就想着,若北堂公子能解开凝儿身上的毒,那咱们便可以带着他进宫去给太后治病,这样便可解皇上之忧。” “到时候,再跟他服个软,表个忠心,这事儿也就算是暂时过去了。” “至少,北堂公子是咱们找来去治太后的,就算是皇帝再不满,一旦这个消息传出去,他也不能做那过河拆桥恩将仇报的事情,明面上还得忍咱们一段时间。” 薛尚书闻言点头,“真是没想到,那北堂非衣的针灸术,竟然已经到了如此程度。若他当真能为咱们所用,那可谓是如虎添翼。” 薛子笑道,“是啊,这样一个神医,用处可不止这一处。” 说着,看向楚惊云,“等到时候,还可以让他调配药,让皇上死得神不知鬼不觉,这样对咱们更加有利。” 第一千五百二十章 楚惊云点头,唏嘘道,“本殿也没想到,世上竟有医术如此出众之人。少年成材,难怪如此傲慢。” 说着,话锋一转担忧道,“只是,此人傲慢疏离,眼高于顶。咱们想要拉拢他,恐怕不容易。” 薛尚书闻言,道,“试一试吧,从这两次接触来看,他喜欢享乐,日子过的穷奢极糜,刚刚我府上拿出的上好的龙井春茶,都被她嫌弃。” “若咱们能寻到一些宝物,给他大量的钱财,或许能用一用。” “最主要的是,我发现他对楚都的杂事不感兴趣,虽然傲慢但是也不贪,心术还算中正。虽然说话难听了一些,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总比包藏祸心的好啊!” 楚惊云点头,咬牙道,“本殿都走到了这一步,倒也不是不能忍。” 又道,“北堂家的人傲慢,多对世俗权位不是很感兴趣,他又是北境少主,偌大北境需要他继承,确实也不会对南楚有什么好贪恋的。” “这样的人,用完了送走,就可以了。” 薛子笑点头,“花钱卖来一用,的确是一把利器。” 薛尚书点头,三人达成了共识,道,“只不过,他若是北境的继承人,那地位便太子殿下还要高,皇上见了他也要给七分面子,殿下往后还是要恭敬一些。” 楚惊云点头,道,“以他的身份,本殿的确是……应该低头。” “那一会儿,我去和她好好说。” 薛尚书点头。 楚惊云拱手,“这个事情,便麻烦岳丈大人了。” 这“岳丈”两个字,又把原本的关系修复了一些。 后面传来薛凝儿的声音,“大哥,大哥!” 薛子笑扫了眼后面,看向楚惊云,道,“一会儿,太子殿下去安抚一下凝儿?” 楚惊云一噎,虽然有些膈应,但还是点头,道,“凝儿那边,本殿回去安抚好。” 薛子笑点头,看向薛尚书,“我去拿诊金,父亲大人去会会北堂非衣。” 薛尚书点头,急匆匆往沈玉这边来。 楚惊云也出去去找薛凝儿,薛子笑去了库房。 沈玉在屋里坐了好一阵子,这才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和薛尚书的声音,道,“真是没想到啊,非衣公子的医术如此出神入化,还以为解毒需要几个时辰呢,原本都准备好药材了,却不想在公子这里根本用不着,倒是叫我白忙活一场!” 说着,满脸赔笑走了进来。 沈玉睨了他一眼,冷哼,“这么说来,还是本公子的错了?” “哪里哪里,”薛尚书赶紧上前,道,“今日公子可是帮了我薛家大忙,往后便是薛家的恩人,恭敬都还来不及呢,哪能有怪公子的道理?”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瓶酒,道,“这酒啊,是我祖父还在的时候埋下的,都已经过去八十多年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入公子的口?” 说着,又道,“若公子看得上,还请卖我一个面子,就留下来吃顿饭再走吧?” 沈玉看着他眼巴巴的样子,便知道自己已经成功骗过薛家的人和楚惊云,让他们把她彻底当成了北堂家的继承人。 第一千五百二十一章 她睨了眼薛尚书,道,“看你笑得这么卖力,那就吃一顿吧。” 薛尚书脸上一僵。 这人说话可真是不好听! 但回神飞速赔笑,道,“好好好,多谢北堂公子赏光!” 说着,慌忙出去叫人准备宴席。 江隐看着他这个样子,不禁低低道,“公子,你用的这个身份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啊?这薛尚书好歹一个二品大官,他用得着这么狗腿吗?” 沈玉心头却沉甸甸的,“这身份越好用,往后的路越难走。” 这证明,北堂家的人身份在四国当中有种超然地位,他们可能更强大难以对付。 如果,萧衍用来控制她灵魂的玉扶灵是北堂家的先祖问陈家定做的,那他们为什么要做这个东西? 北堂家的人,把那东西给了萧衍,是不是要借刀杀人? 如果是,那北堂家就是她的敌人。 沈玉想着这些,丝毫不得放松。 江隐心中迷惑,不知她这话什么意思。 正要问时,薛尚书回来了,赔笑道,“请了天下楼的厨子,一会儿保准不会叫公子失望。” 沈玉睨了他一眼,道,“叫尚书大人破费了。” 说着,看向他,给他递了个梯子过去,道,“只不过,你殷勤成这样,恐怕不是为了给薛大小姐解毒这种小事儿吧?” “有话直说,本公子不喜欢拐弯抹角的。” 这语气可真硬。 薛尚书唏嘘,但他本就有所求,便赶忙顺着梯子爬过去,道,“实不相瞒,太后娘娘重病一年,皇上焦头烂额。若北堂公子肯赏脸,随我前去医治太后娘娘,那可就太好了!” 沈玉见他上了勾,心下一喜。 但面上却显得十分冷淡疏离,瞥了他一眼道,“那要看报酬,本公子可不是谁都治,尤其是那种试图以势压人的!我堂堂北境之子,还用不着对谁卑躬屈膝!” “那哪儿能呢!” 薛尚书慌忙道,“您是北境来的贵人,别说是我,便是皇上见了,也要给您面子。只要您肯进宫医治太后,别说是我薛家,便是皇上都会给您报酬,这双份的报酬,您看如何?” 沈玉睨了他一眼,道,“皇帝答应了吗?你就敢打包票?我看他可不像是好说话的样子,再说要治的人是太后,总不能拿银钱打发本公子!” 一副还是不情不愿的样子。 薛尚书只觉得头疼,琢磨片刻问道,“那,公子想要什么?” 沈玉看向他,“本公子听说,凤凰印在宫里?” 薛尚书一头冷汗,“公子是冲着这个来的?” 又道,“这东西可是雏凤留下来的,公子若想要这东西的话……” 沈玉冷笑着打断他,“如果不是雏凤留下来的,你觉得本公子会心动?如果你了解雏凤,便会知道我北堂家与她不两立。” “如今雏凤生死未卜,本公子自然要未雨绸缪。那东西落在本公子手上,总比落在旁人手上强!再说,那东西在宫里也不过是块石头,也没见有什么用。” 说着,话锋一转道,“当然,本公子也不是非要那东西,爱给不给,反正我也没多想进宫。” “烦!” 第一千五百二十二章 “……” 薛尚书被怼得说不出话来,片刻道,“北堂公子,我不是这个意思。北堂家和雏凤的事儿,我的确不是很了解。这样吧,这件事情我立即进宫去问问皇上,您看如何?” “到时候,也能给公子一个准确的答复。” 沈玉看着他,没说话。 薛尚书一头冷汗,摸不准她的想法。 直到他快撑不住时,沈玉开了口,“不是,你这口气,怎么倒像是我在找你办事儿啊?” “这……” 薛尚书一听这话,给整不会了,只得解释道,“公子,您莫要误会,是我求您!” “是我求您办事儿啊!” “只是,这事儿我提前准备得不好,还请公子给点时间,让我铺排一番啊!” 心下却一阵无力:这人医术是好,人真的很难搞啊! 沈玉哼了一声,“罢了,看你跟个狗腿子一样,便给你点时间吧。几天?” “太久了,本公子可没什么耐心!” “……”薛尚书飞快思索一翻,试探道,“两、两天如何?” “行吧,最多三天。” 沈玉睨了他一眼,“过时不候。” “是,是!” 薛尚书送了口气,慌忙给她倒酒。 沈玉抿了一口,“这酒倒是不错,八十年陈酿的味道,还是可以的。” “哎哟,公子喜欢就好!” 薛尚书一喜,心道,终于让着祖宗满意了一次。 两人又聊了一阵子。 薛尚书被她搞得都快撑不住了,慌忙让薛子笑顶上去,自己去找楚惊云商量那凤凰印的事儿,“子笑,你快拿上诊金,替我去顶一顶!这人实在是太难应付了,就没有一句话是能好好说的!” “让我喘口气儿,顺便办个事儿。” 薛子笑慌忙拿着诊金去找沈玉。 薛尚书找到楚惊云,叫薛凝儿下去,“你先回去休息,我有些事情,要与太子殿下商量。” 薛凝儿被处境吞山盟海誓抱着安慰过,这会儿虽然觉得婚礼弄成那样十分晦气,但心里还是好受了很多,等着楚惊云再次娶她。 听薛尚书这么一说,便乖巧退下。 楚惊云松了口气,问,“怎么又过来了?北堂非衣那边,什么反应?” 薛尚书一听这话,喘得简直像是刚从虎口逃出来的,顿时嚷嚷起来,“哎哟,你可别提那人多难搞了,他和正常人脑袋不一样啊,你根本不知道他下一句要说什么,但肯定不说人话就是了!” 吐槽完了,这才说正事儿,道,“他可以进宫去太后治病,但条件是要凤凰印啊!” “这凤凰印在国库当中许多年了,就是一块没用的石头。可毕竟是雏凤留下的东西,若让皇上让出来,恐怕有些难。” “而且,一个弄不好,还要被怀疑别有用心啊!” “毕竟,皇上怕雏凤怕得要死。” 薛尚书一阵头疼,“我们要想个法子,让皇上心甘情愿将那东西让出来,给北堂非衣当诊金。” 楚惊云闻言也有些诧异,“他要凤凰印?” 薛尚书闻言问道,“对了,你听说过北堂家和雏凤之间的恩怨吗?他刚刚说,他们和雏凤不两立,什么意思啊?” 第一千五百二十三章 楚惊云想了想,道,“这事儿,之前听人说起过,好像历史上雏凤之死,多少和北堂家有些好关系吧。虽然不是直接的,但若双方遇上,的确是敌人。” “……难怪。” 薛尚书恍然,道,“这样吧,我在这边先稳住北堂非衣,你出去想法子散播一个消息出去,就说皇上替太后治病只是沽名钓誉,他根本没想让太后活下去,所以这整整一年太后才病得越来越严重。” “这个消息,要尽快传到皇上耳中。” “让他知道,治好太后迫在眉睫,而不是死死守住那块毫无用处的石头!” 楚惊云点头,道,“父皇不是皇祖母亲生,据说我祖母还是皇祖母害死的,父皇虽在皇祖母身边长大,但是生母被害,他确实应该恨着皇祖母。” “但皇祖母对他有养恩,他也要做给外人看。若外面百姓怀疑他表面上孝顺皇祖母,实际上却是想杀了她,对他的威望损伤就太大了。” “北堂非衣这边便麻烦尚书大人了,这事儿我马上去办。” 楚惊云说着,飞快离开了薛家。 薛尚书深吸一口气,暂时没回屋里,坐在院子里想缓口气儿。 沈玉那边,薛子笑陪着。 “不知非衣公子喜欢什么?或者有什么感兴趣的东西,我可以带你去逛逛,也好尽尽地主之谊?” 他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因为眼前这人实在是太难搞,话少,开口就没好话。 沈玉睨了他一眼,道,“看你笑本公子都觉得难受,你弟死了你笑什么?不得不说,你们这些人真虚伪。” “……” 薛子笑嘴角一抽,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最后只得道,“这不,是为了讨公子欢心么……” 沈玉睨了他一眼,道,“那你还是别讨了,我从北齐过来,听说薛子凌死得可惨了,本沈玉千刀万剐,骨头都被喂了狗。” “便是去收尸,都收不着了。” “……” 这下子,薛子笑笑不出来了。 他爹昨天还说,无论如何也要让他弟弟的尸体回到南楚,落叶归根。 “公子……在过来的路上见过沈玉?” 薛子凌心如刀割,看向沈玉。 沈玉摇头,“那倒是没见着,北齐内乱,沈玉是宣王府郡主的身份暴露,被暝阳王府那瘸子派人追杀,在安江大坝死了吧?” 说着,摇头道,“可惜啊,本公子难得对一个女人感兴趣,最后却影子都没见着。” “看着那瘸子就觉得晦气!” “……” 薛子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正想着要如何接这话时,沈玉道,“只不过,她死了对本公子也只有好处。” 薛子凌:“……” 他就知道,这人说话摸不着头脑,你根本不知道他的立场到底是什么,反正每句话都很难听。 薛子笑被忽悠得晕头转向,江隐要不是戴着面纱,都快憋不住了。 他也是第一次见沈玉嘴巴这么毒,这么会演戏。 沈玉看时机差不多了,问,“喂,你弟弟那事儿,你们打算怎么办?说出来叫本公子乐呵一下呗!” 薛子凌看着她这个样子,恨不得打死她。 他家人死了,死得凄惨无比,“他”却要乐呵一下,敢情“他”的快乐,全都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呗! 第一千五百二十四章 但薛子凌想着拉拢她,就不得不忍气吞声,道,“北齐具体的情况,我们还不清楚。想着找阴山的人来招个魂儿,这人不还没到么。” 沈玉哼了一声,一脸的目中无人,“阴山都是一帮装神弄鬼的废物,你找他们还不如找本公子呢。” 薛子凌嘴角一抽,正想借着她的话让她帮帮忙,好把话题接下去。 谁料她话锋一转,哼了一声道,“只不过,这种烂事儿还是不要找本公子的好,本公子可不想跟鬼说话,显得晦气。” “……” 薛子凌一口血差点呕出来。 沈玉却像是没发现自己说话让别人难受一样,又道,“话又说回来,若本公子出手的话,那就是另外的价钱了,怕是你们整个薛家送给本公子,都不够请本公子出手的。” “……” 薛子凌不由看了眼窗外,心道,“娘的,厨房的人真是废物,怎么宴席还没准备好,好堵上他这张嘴!” 江隐都快笑死了,低低在沈玉耳边道,“他要熬不住了。” 沈玉闻言看向薛子凌,道,“你们府上的厨子都是废物吧,本公子都快饿死了。” 薛子凌:“……” 本来憋了一口气,一张口突然灵机一动,慌忙道,“公子息怒,我这就去看看!” 说完,狼追来了一般逃了! 转瞬,屋里又只剩下沈玉和江隐。 江隐笑得弯了腰,半天才直起来,“公子,你这样要把薛家父子玩死。” 沈玉脸上倒是半点笑意都没有,“演戏要演全套,此局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江隐正色,笑不出来了。 薛子笑跑去找到了薛尚书,一屁股坐在他边上,焦头烂额道,“他肯定不是沈玉!他要是沈玉我都跟他姓,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我要是打得过他,我能把他打的满地找牙!” “赶紧办完事儿,把这祖宗送走吧。” “太欠了!” “要不是他武功好,医术好,北堂家恐怕早就把他掐死了吧!” “北堂那一家子,能忍受这样一个少主,也是厉害了啊!恐怕个个都胸痹了吧!” “哎哟气死我了!” 吐槽了一箩筐,这才停歇下来,抓起桌上的凉茶灌了下去。 薛尚书也一阵头疼,头疼的同时也确实放松了下来,“他不是沈玉,那咱们就安全了。” “希望沈玉是真的死在了安江大坝吧。” 薛子笑闻言,道,“刚刚,北堂非衣也说沈玉死了。” 薛尚书看向他。 薛子笑正色,道,“他还说,子陵……死在了沈玉手上,千刀万剐,尸骨都被喂了狗。” 气氛一下子沉闷了下去。 薛尚书双拳紧握,身子微微颤抖了起来,“可怜我儿……我真想将那沈玉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又问,“阴山那边,有消息传来了吗?” 薛子笑道,“暂时还没有,估计要几天吧。只不过刚刚,北堂非衣说阴山都是一群废物,还不如让他出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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