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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齐明轻笑一声,自顾自拉开椅子坐下:“看来江总也不怎么重视纪念日嘛……不如我陪你吃饭?” “出去。”季芸鸢刚还好的心情陡然降下,冷冷吐出两个字。 齐明却置若罔闻,轻轻摩挲着红酒杯沿:“反正他也不会生气,不是吗?就像之前每一次……” 话音未落,窗外骤然炸开一道绚丽的烟花。 季芸鸢怔怔望向天空,金色流光在她眸中明明灭灭。 五年来,江临渊总在纪念日安排烟花秀,她曾讥讽他“庸俗”,可此刻胸腔却莫名涌上一阵钝痛。 “季小姐。” 江临渊的助理小罗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递上两个精致礼盒:“这是江总给您的礼物。” 季芸鸢拆开上面那个,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物件。 是个U盘。 江临渊总是喜欢准备这些小惊喜。 虽然她面上不显,却也隐隐雀跃。 季芸鸢疑惑道:“你们江总呢?” 小罗低着头看不出表情,他恭敬道:“季小姐看完U盘就知道了。” 说完这句话,小罗就迈腿离开。 接着,季芸鸢取出U盘插入投影仪,屏幕亮起的瞬间,包厢内空气骤然凝固。 画面中,齐明紧紧扣着她的腰身,佛珠散落一地,喘息声和娇吟声刺耳地回荡。 “这……!” 齐明脸色一变,季芸鸢却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这是上次她和齐明的…… 江临渊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她后退一步,手上一松,另一个礼物盒砸落在地。 “啪——” 盒盖打开,红色证件从中滑出。 金色的三个大字刺眼夺目——离婚证。第9章 “离婚证……” 季芸鸢的手指死死扣住离婚证边缘,烫金的“离婚证”三字在包厢暖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冷芒。 她红唇微动,耳畔轰鸣着血液倒流的声音,仿佛有人用钝刀一寸寸剜开她胸腔。 证件内页的合影中,是江临渊唇角含笑,而她无表情的脸色满是不耐。 那是五年前领证时拍的,他特意换了三套衣服,她却在民政局诵了整部《金刚经》。 “芸鸢……”齐明的声音传来。 他扶着一旁的餐桌,手缓缓的收紧。 视频里的喘息声仍在循环播放。 但最初撞破秘密的惊恐褪去后,他眼中迸出狂喜:“原来你们已经离婚了?这不是很好吗?他终于肯放手了!我们可以……” “闭嘴!” 季芸鸢突然呵斥,手上的佛珠险些拿不住。 她慌乱摸出手机,疯狂拨打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然而,听筒里机械的女声冰冷:“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再去发微信,对话框又弹起红色的惊叹号。 她忽然想起昨夜江临渊睡在她身边的模样,他的呼吸轻得像一片随时会消散的雪。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寻。 季芸鸢意识到事情远比她想象的更糟糕,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江临渊。 她猛地站起身,却见齐明又挡在了门口。 季芸鸢忍住要爆发的情绪:“让开!” 齐明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他一把抓住季芸鸢的手臂,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芸鸢,他已经和你离婚了,我们……” “我让你让开!” 季芸鸢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她的耐心已经耗尽。 她一把推开齐明,力度大得让齐明踉跄了几步。 季芸鸢指着还在循环播放视频的投影仪,眼中满是愤怒和质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不然怎么就那么巧,偏偏是这个一清二楚的角度。 齐明的脸色微微一变,但他很快镇定下来,点了点头:“是,我早就知道。但那又怎么样?我们的事情被他知道也是迟早!” “齐明!” 这个解释并没有让季芸鸢的情绪有丝毫的平复,反而更加激怒了她。 季芸鸢一把掀翻了桌上的菜品,乒乒乓乓的声音在包厢内回荡。 女人是第一次控制不住发那么大的脾气:“你满意了吗?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明明她已经想过要重新开始,想过要试着接受江临渊。 可这一切都毁了。 齐明看着满地狼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他试图再次靠近季芸鸢,想要解释什么,但季芸鸢已经失去了理智。 她再次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齐明,齐明刚刚站稳,又被她猛地一推,直接撞上了一旁的桌角。 “啊!” 齐明发出一声惨叫,他的身下很快出现了一片殷红。 季芸鸢看着齐明痛苦的样子,来不及多想,立刻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医院手术室外。 “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在手术室外等待的季芸鸢,更焦急的事是联系不上江临渊。 屏幕忽地亮起,助理发来的信息弹出: 下一秒,助理却又慌忙打来电话。 “不好了季总!先生的航班失事了!”第10章 夜晚一条紧急推送的新闻震惊了所有人。 红色的几个大字在屏幕上狰狞夺目: 季芸鸢的手机“啪”地砸在地砖上,屏幕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助理那句“先生的航班失事了”在脑中反复回响。 她踉跄着捡起手机,喉咙里挤出沙哑的质问:“你说什么?” “CA1802航班在阿尔卑斯山脉附近遭遇极端气流,雷达信号消失……” 助理的声音带着哽咽:“到现在还没搜寻到飞机。” 飞机失联意味着什么,所有人心知肚明。 季芸鸢只觉得喉头一股咸腥,眼前一片片看不清:“不可能……他一定没上那架飞机……对,临渊肯定还在家等我。” 手术室的灯光未灭,季芸鸢已经发疯似的冲出了医院。 她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家,不敢有丝毫犹豫。 别墅内,干净整洁的保持的和昨天一样,却没有一丝的人气。 季芸鸢开了灯,从玄关到房间的路上还不小心失手打碎了一个花瓶。 “临渊?” 空荡的房间只有她一人的回声。 衣柜里整排高定西装纹丝未动,桌上还摆着一排昂贵的腕表。 仿佛主人只是出门喝杯咖啡,下一秒就会推门笑道:“芸鸢,你怎么又回来的这么晚?” 拉开抽屉,江临渊最常佩戴的那几对袖口还静静的躺在那。 其中最普通的一对放在中间,用单独的透明盒子装了起来,可以看出主人的爱惜。 仿佛呼吸都发疼,季芸鸢喃喃道:“连这个都没带走……” 这是五年里,她唯一送过给江临渊的东西。 季芸鸢还记得,江临渊收到这袖扣时嘴角翘了一整天都没下来。 “哎哟这花瓶怎么碎了!先生也真是,就喜欢买这种华而不实又没用的东西……” 突然,楼下传来徐妈尖锐骂声。 季芸鸢旋风般冲下楼,双目赤红地抓住徐妈:“徐妈,江临渊呢?临渊在哪?” 老妇人被吓一大跳,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下一秒,随着季芸鸢的动作,怀里的离婚证掉了下来。 徐妈下意识捡起:“小姐你的……离婚证?” 她露出一脸欣喜:“这瘟神总算滚了!我早说齐先生才是……” “哎呦,还好我平时没少使绊子。” “使绊子?”季芸鸢手指几乎掐进她的肩膀,想到徐妈常常告的那些状,一阵晕眩:“五年前季家破产,可是他救了你们!” 徐妈愣了愣,似是不懂自家小姐为什么这么生气。 “小姐,我这不都是为了你……” 下一秒,女人的手机疯狂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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