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一网打尽。” 他说着,一向淡然的目光微微波动,闪过一丝冷意。 没有谁能够独占公主。 而宁玄衍并不知道他带走温妤已经让他四面树敌,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在意。 本就是敌人,因为温妤的存在,才显得他们似乎关系不差,实际上他们本就是敌对的关系。 温妤躺在木筏上岁月静好,盛京城内风起云涌。 而宁玄衍的别院里,负责遗罗院的守卫觉得天都要塌了。 他不过听从两位谋士的命令,搬个东西的功夫,院子里的那位小姐便不见了? 房中虽然烛火通明,却没有任何的人影浮动,这是极为不正常的,更何况这个点,应当熄灯入睡了才是。 于是守卫大着胆子呼唤,却未得到任何回应。 他心下觉得不妙,一把推开门,燃着烛光,却空无人的房间,让他觉得当头一棒。 他也不是笨人,立马察觉到了其中的猫腻,定与支走他的两位谋士有关。 似乎是在等他,两位谋士现身道:“我等且有话要与你说。” 守卫:…… 一夜过去。 水路比陆路要快上许多,只短短一夜便已经完全离开了盛京地界,不知飘到了何处。 第二天中午,温妤与流春睡醒,一睁眼,迎面便是不远处炊烟袅袅的村子。 还有好几名打扮淳朴的女子正在河边捶洗衣裳。 “公主,有人。” 温妤打了个哈欠,这木筏睡的她腰酸背痛。 这时,河边有人怔怔地说:“我是看见河神了吗?原来河神是女子……” 她们衣裳也不洗了,追在木筏后面,一边唤着河神,一边请求赐福。 “河神大人,我想要一间大房子!” “河神大人,我想要一个强壮的男人!会打猎的……” 温妤:…… 天色不知何时微微暗了下来,隐隐能在空气中嗅到一丝水雾气息。 “公主,可能要下雨了!” 洗衣裳的女子们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河神也不追了,连忙返回原地,拿上衣裳往家里狂奔。 流春道:“公主,如若下雨,流苏河湍急,这木筏可就危险了。” “那就上岸吧。”温妤道。 流春闻言公主抱起温妤,深吸一口气后,运起毕生轻功,横跨流苏河。 “公主,抱紧奴婢。” “哇哦,刺激!” 第465章 可有婚配? 而此时的京郊别院,宁玄衍处理完所有事后,迅速赶了回来。 他说好了,会在温妤睡醒前陪在她床边的。 宁玄衍设想过温妤不让他上床,不让他进房,甚至不让他进院子的一切可能,唯独没想过她竟然跑了。 宁玄衍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面上竟看不出丝毫怒色,甚至连问询的语气都极为平淡:“她人呢?” 守卫单膝跪地,垂着头。 想到昨夜谋士所说之话,他的心头仿佛火烧火燎一般煎熬。 最后他咬咬牙道:“回禀主上,姑娘逃走了。” 宁玄衍看着还有些凌乱的床榻,仿佛温妤刚刚还躺在上面,只穿着一件月白色肚兜,细腻的臂膀裸露在外,侧身支着脑袋,揶揄地看着他,然后勾勾手指道:“宁玄衍,过来呀。” 他冷凝的目光落在守卫身上,“逃走了?” “是。” “别院森严,她如何逃的?” 守卫道:“姑娘手持凤印,无人敢拦。” 宁玄衍突然笑了,他坐在桌前,把玩起手中的杯子,语气淡淡的:“孤的院子,看来也需要清理了,花瑶。” 一旁的花瑶像看死人一般看了守卫一眼,然后走了出去,没多久便揪来了两个小胡子谋士。 “主上……” 他们二人刚开口,花瑶一脚便踹向了二人膝盖,扑通一声,他们齐齐跪下。 “不知主上为何动怒?”谋士李厢忍着膝盖的痛楚,颤颤巍巍道。 宁玄衍并不废话,而是直接道:“她人呢?” 二人没有装傻,一个大活人消失不见,他们如若不清楚此事,岂不是不打自招。 另一名谋士方阳荷道:“主上是说遗罗院的那位姑娘?她昨夜手持凤印,要求离开,属下不得不从啊……” 却不想宁玄衍说的笃定:“她不会离开。” 谋士:…… 宁玄衍抿了口茶,一股冰冷又慑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冷沉中带着压抑的怒火:“孤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她去哪了?” 方阳荷道:“回禀主上,确实是她……” 他话未说尽,宁玄衍便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眸光一寒,手指发力,轻轻一扭。 咔嚓一声,方阳荷脖颈已断,双眼瞪大,似乎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嘴角缓缓溢出了一丝鲜血,死的透透的。 宁玄衍将他的尸体漫不经心地丢在李厢身旁,“孤说了,只给最后一次机会。” 李厢懵了,身体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说到底他们不过是文士。 “主上……您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杀了他?您这样会伤了所有谋士的心,方阳荷对您忠心耿耿……” 宁玄衍用丝巾一根一根地擦拭着手指:“我再问最后一遍,她去哪了?” 李厢闭了闭眼,方阳荷的死给了他很大的打击。 他劝诫道:“主上,那位端阳长公主红颜祸水,朝三暮四,惑乱君心,您已经被她蒙蔽了双眼!” “我与方阳荷乃是为了大业着想,清君侧!” 一旁的花瑶在方阳荷死时都未有波动的脸色,在听到“清君侧”三字时微微一变。 宁玄衍一掌拍碎了桌子,掐住了李厢的脖颈,“清君侧?何时轮到谋士来替孤做决定了?干脆皇位给你们好不好?” 谋士的职责只是提出建议,等待采纳,采纳与否不由他们决定。 宁玄衍手指缓缓收紧,眼眶都有些发红:“你们将她如何了?” 他不敢去想清君侧的最坏结果。 李厢挣扎起来,他害怕了,怕自己像方阳荷一般,死的干脆利落。 “没杀她,我们没杀她,只是将她随西边放逐流苏河,真的没杀她……” “咔擦——” 李厢的脑袋也被毫不留情的拧断。 宁玄衍冷声道:“孤不需要擅作主张的下属,花瑶,清查一遍别院。” “是。” 花瑶看着地上的二人,皱起眉头,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实际上是在满足自己的私权,觉得自己可以左右主上,替主上做决定了。 如若每一个下属都这样,不用大盛皇帝解决他们,他们也会自己分崩离析。 二人死不足惜,认不清自己的位置。 花瑶面无表情地将人拖了出去。 下一秒,宁玄衍的身影像一阵极速刮过的风,消失在遗罗院。 不用想也知道,主上做什么去了。 她看着依然跪在房中的守卫,道:“起来吧,别忘了你的主子是谁,主上这次饶你一命,不代表下次你还能有活命的机会。” 守卫深吸一口气,是他糊涂了。 而温妤与流春此时已经成功借宿在村中的某户人家。 “雨下大了,你们浑身都湿了,先去洗个澡暖和一下。”李大娘十分热情,“我给你们拿干净的衣服,都是村妇穿的,你可不要嫌弃。” 温妤还没来得及说话,门便砰地一声被撞开。 “娘!雨下太大了,儿子我今天什么都没……” 下一秒,声音戛然而止。 男人看着湿漉漉的温妤,呆住了。 “娘,这是你给我说的媳妇吗?” 李大娘脸一红,立马摆手:“人家好好的黄花大闺女,可别乱说话!” 温妤:…… 这一家子热情到自说自话,她和流春完全插不上嘴。 这时,李大娘一把抓住温妤的手,问道:“敢问姑娘可有婚配?” 温妤:…… 第466章 门楣不低 温妤纵横情场这些日子,倒是第一次被问是否有婚配。 说她没有婚配吧,她有好几个已有夫妻之实的男人和预备役男人。 说她有婚配吧,也没有一个是真正举办了婚礼仪式的,虽然每一个男人都望穿了眼。 李大娘的目光很是殷切。 再一看李大娘的儿子,人高马大的,身后背着一把弓,下巴以及唇上一圈浓密的络腮胡,胡须甚至延伸到了太阳穴,眼神颇为锐利。 面庞说不上多英俊,扑面而来一股莽气。 乍一看,还有点凶神恶煞的感觉,并不好惹。 但他人长这样,说起话来,又是另一副样子,颇为憨厚:“我、我还以为是娘你给我说的媳妇呢,姑娘,我叫严平安,你、你可有婚配?” 温妤并不想节外生枝,这人的模样也不是她的菜,于是微微一笑道:“家中已有婚配。” “噢……”严平安微微失落,又很快耸耸肩膀,“没关系,娘,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李大娘拍了拍温妤的手背:“姑娘你先去洗澡吧,湿衣服一直穿着不好。” 她说着领着温妤和流春来到浴房,又给二人拿了衣裳,然后退了出去,照顾儿子去了。 说是浴房,其实就是柴房,同时也是厨房,只是正中间放了一个洗澡用的木桶。 流春看着这明显积年已久,黑啾啾的,仿佛一抠就能抠出木渣的浴桶,沉默了一瞬。 “公……小姐,这木桶怕是那李大娘还有她儿子一起用的浴桶。” 温妤看了一眼,她也没有跟别人共用浴桶的习惯,就连现代酒店的浴缸她都觉得不太干净,更何况是木桶。 “用水擦擦身体就行了。” 流春点点头。 二人简单清洗之后,因为包袱被雨淋湿了,于是换上了李大娘准备的麻布衣裳。 说实话,有些磨人,但也能忍。 回到正房,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煮鸡蛋,腊肉,一碗稀粥。 “姑娘,来吃饭了。”李大娘热情的招呼着。 温妤走近了,她眼睛亮了又亮:“穿上你大娘我的衣裳,都如此好看。” 严平安看得目不转睛,然后将自己的鸡蛋给了温妤:“你多吃点,鸡蛋是个好东西。” 温妤没要,她本就不饿。 吃完饭,李大娘将二人引到偏房睡下,然后揪着儿子的衣领来到了卧房中。 “你还知道回来?这些日子,尽鬼混去了!” 严平安一改方才憨厚的模样,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没鬼混,你儿子我干大事业去了。” “落草为寇也叫大事业?我是短你吃还是短你喝了?还有你这大胡子是怎么回事?还有个人样吗?方才人家姑娘在,我不好说你,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 “我现在这样很好啊,劫富济贫。” 严平安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突然笑了,“娘,你从哪找来的如此水灵的姑娘,你儿子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刚打开门,还以为出现幻觉了。” 李大娘闻言眉头一皱:“人家已经有婚配了,看打扮,门楣不低。” “那又如何。”严平安挑眉,“已婚女子流落我们这破村子,想必家里出了变故,说不定丈夫都死了,我将人抢来当压寨夫人便是。” “你敢!我打死你个逆子!”李大娘抄起扫把。 严平安:…… “行行行,我说说而已。” 另一边,温妤身上已经被这麻布衣裳磨出了细密的红痕,难受的紧。 “小姐,脱了吧,明日包袱便干了,换上我们自己的衣裳。” 温妤点点头,脱了衣裳与流春睡在一处。 流春深吸一口气,整个人飘飘欲仙,如在云端。 她流春也是和公主同床共枕过的人了! 回去说与流夏流秋流冬,嫉妒死她们! 另一边,宁玄衍已经带人沿着流苏河向西而来。 一想到放逐二字,他心口便是一沉。 被放逐者,需剥去外衣,身无旁物,打晕后绑在木筏上,顺着江河而下,生死由命。 放逐之刑,不下雨也许还有的活,一旦下雨,必死无疑。 宁玄衍闭了闭眼,他无法想象骄傲的温妤被剥了衣裳,绑在木筏上的模样。 她那么高高在上,一点点苦都要叫唤,前呼后拥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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